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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帝王穿成流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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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章柔的话,郑东泽低声笑,“大哥天天板着一张脸,见着他,跟见着我家老头儿似的,我满肚子的巧话儿,见着他就都忘了。”
  郑东泽喊一声郑少庄,“郑市长,饭好了,劳您老儿移驾尊臀,过来用膳吧。”
  章柔被郑东泽逗的闷声直笑,郑少庄穿着拖鞋,一面走一面摇头,“你就是天生欠吧。”
  不管怎么说,郑少庄这关总算过了。用过饭,郑东泽悠哉哉的回了公司。
  
  余同从不知道郑敏是这样疯狂的女人。
  接到了郑国瑞的电话,郑东泽又不在公司,余同独身去了郑园。
  不论余同是不是无辜,郑国瑞是郑敏的父亲,对于余同自然有几分迁怒。不过,见余同彬彬有礼、风度翩翩,完全不同于以往郑敏认识的那些小子,就气质而言,比郑敏的前未婚夫刘睿都要好上许多。郑国瑞还是压了压心头的火气,只是问道,“小子,你喜欢我女儿吗?”
  见郑国瑞劈头就问此事,余同早有心理准备,郑重道,“郑先生,您不要误会。我是什么身份,清楚的很,断不敢高攀大小姐的。”
  “我与大小姐是上月二十一号头一次见面,因大小姐去公司拿礼服认识。我在公司里管理的是高级订制的事情,后来大小姐因礼服不合意,改了五次,是我带着公司的老师傅过来的。我从未与大小姐单独相处过,并且,可以说,我与大小姐每次说话都没有一句不恰当或是会引起大小姐误会的话。”余同言语自若,“上个星期,大小姐忽然打电话让我陪她逛街,郑先生,请恕我直言,正是因为我觉得此事有些不合礼数,才婉拒了大小姐。之后,我与大小姐再未见过面。”
  “我离过一次婚,膝下有一子,承蒙郑总监收留方有了一份得体的工作。我的过往,郑总监一清二楚,先时多有荒唐之举,期间多有亏待我儿子的地方,我已经决定终身不娶,以免儿子受到委屈,又怎会做出令大小姐误会的事来。”余同态度诚恳,不乏光明磊落。
  郑国瑞虽身家丰厚,地位超然,亦非不讲道理之人。他对于余同的背景已稍稍有所了解,余同那些过往,郑国瑞极是不屑。结果将余同叫来,却不想是这般人品出众,且余同对于过往不堪并无所隐瞒,郑国瑞一时竟也看不透余同的深浅。
  想一想,郑国瑞道,“郑敏实在是喜欢你,她就要出国念书,想要个人陪伴。你若是愿意,我不会亏待你。”
  余同温声道,“我并不是什么有大本事的人,郑先生,不瞒您说,吃软饭的日子我也过过。只是,我是有儿子的人了。郑先生,我儿子不满十五岁就出来讨生活,这都是我做父亲的失败。现在,倒不是说浪子回头,起码我想着先堂堂正正的做人。将来,待儿子长大,不求他以我为荣,我不能让儿子提起我总是难堪。郑先生的美意,请恕我不能接受。”
  “郑总监对我有恩,请恕我多嘴说一句。大小姐这样的出身,总少不了许多人因羡富贵而慕淑女,郑先生对大小姐的拳拳父爱,就是我,都极感佩的。”余同道。
  郑国瑞轻轻一叹,“我教女无方,让你看笑话了。”
  “我亦是做父亲的人,儿子淘气的时候,也会被气的头脑发晕。”余同不论是仪态还是谈吐,都不能令郑国瑞挑出半分毛病。郑国瑞其实并非那种势利眼特别看重门第之人,若非余同离婚有子,他或许还真会考虑一二呢。
  郑国瑞阅人无数,余同自教养谈吐上比一般的名门子弟都要好上三分,这样的人,断不像有过那样荒唐过往的人哪。
  不过,郑国瑞并未多想,亦未为难余同,放其离去。
  
  余同刚出门,郑敏从后面追出来,拦住余同问道,“你要钱还是要做生意,可以跟我说,我成全你。”
  余同桃花眼轻眯,望着花园里繁花似锦,郑敏站在他面前,没有妆容的脸苍白的仿似要凋零一般,再不复原本的鲜艳明媚。余同温声道,“大小姐,你摸着自己的心说,那些要你钱的男人们,你真的喜欢过他们吗?真的看得起他们吗?”
  “以前你可以收女人的钱,怎么现在就不行了?”郑敏锲而不舍的追问。
  “以前的余同已经不在了。”余同眼随流云远,想起小鱼鲜活生动的面孔,不禁一笑,对郑敏叹道,“大小姐,你既然调查过我,就当明白,以前的余同,哪怕依旧是这张脸,大小姐恐怕也瞧他不上吧。而现在,我不会再做那些事了。”
  “大小姐,若是真的收你的钱,与以前又有什么差别。如果您只是喜欢我的脸,天下美人多的是,有心寻罗,自有更乖巧听话的任大小姐差谴。”余同说完之后,抬脚离开。
  郑敏追出来已是极限,哪怕这是在郑家,郑国瑞亦不会允许郑敏太过丢郑家的脸。
  眼望着余同离开,郑敏冷冷道,“余同,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我郑敏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
  余同脚步未停,这样的疯婆娘,又有什么好理会?郑家虽在A市小有名气,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放眼整个帝都,郑家又算得了什么?这种话就是郑国瑞都不敢说,也只有郑敏这样无知的女人能口出这样的狂言!
  一定能得到?
  什么叫一定能得到?
  他当初做皇帝的时候,群臣恭维他富有四海、天下至尊,他都不敢说什么东西,一定能得到。
  至于郑敏,她凭什么?
  如果不是姓郑,她又算什么? 



37、洪岩
  
  去郑园的事,余同并没有瞒着小鱼。
  其一是因为余同自认为光明磊落,事无不可对人言;其二,余同是想教导小鱼些世理人情,在余同看来,小鱼干活儿的确用心,但对世事的见识就差远了。
  小鱼听了余同将郑家的情况说完后,倒没对余同发火儿。小鱼向来明白事理,何况余同生就一张桃花儿脸,以前被余同勾魂夺魄的人多了去,就是现在在公司,哪怕余同自称已婚生子,都有女人向余同明里暗里的示好儿呢。
  再者,余同管着高级订制的事情,在公司里,若有客人来的话,小鱼还常被叫去端茶倒水。有钱有闲的人,不论男人或是女人,相中余同美色的亦不在少数。
  只是大家混到了一定的社会地位,自恃身份,暗示一番,余同婉拒后,便不再纠缠,亦不失风度。如余同对郑敏所言,他相貌虽标致,但是这个世上,永远不会缺标致的美人儿。
  何必要强食不美呢?
  郑敏这样的实在是异数!
  
  小鱼听完后,叹口气,“幸亏郑总监的爸爸明理,没怪到你头上。唉,咱们给郑总监打工,得罪了他爸爸总不好。何况你说郑家有权有势的,也不是咱们招惹得起的。”这回的确不能怪余同,谁知道郑敏是个神经病呢,麻烦自己上门儿,幸亏余同巧舌如簧、处理得当。
  余同道,“小鱼,现在这个年代,即便有权有势,在外头也要收敛的!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似郑敏,若是没有视频的事,要打发她,肯定要费一番工夫。”
  “打蛇打七寸,越是有地位的人,越是看中脸面。尤其是女人,别听电视上天天嚷着男女平等。”余同倒了盏茶道,“男女从来不平等。你只要看做官的人,是男人多还是女人多?就知道权利是掌握在男人还是女人手里了。”
  “在古代,女人名声坏了,就要去死。如今社会在进步,坏了名声的女人倒不必去死,不过,你要知道,舆论都说女人虚荣。事实上,男人是比女人更虚荣更可耻的动物儿。男人掌握着社会的权利,他们比女人更要脸面,更重实际。男人不论在外面有糜烂荒唐、有多少个女人,但是他们肯娶的,永远是贤妻良母。”余同喝了口茶,波澜不惊道,“当然,我说的是有本事的男人。似郑敏这样的女人,出身有了,相貌不差,只要有个好名声,多的是男人肯娶。不为娶她,就为她身后的背景。”
  小鱼听的似懂非懂,他想了想问,“那现在郑敏的名声坏了,是不是她也订不成婚了?”
  “订婚?”余同仿佛听到了一场大笑话,他眉梢略挑,语带讥诮,笃定道,“像她这样,上床的丑态给全世界欣赏过的女人,哪个好人家儿会娶她?她哪里还有什么订婚呢。”
  “她之前的跋扈霸道,所仰仗的不过是她的出身而已。而郑家,横跨政商两界,给了她这样好的出身,从小到大的栽培她,华食美服的供养她,难道是为了让她学些戏子拍床戏给全世界的男人观赏吗?”余同淡淡道,“她已经完了。她辜负了家族的期望,现在,依旧是男权社会,没有哪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儿肯娶她的,甚至没有哪个正经的人家儿会娶她。如今,肯娶她的不过是些想借着郑敏来攀权慕贵的人而已。可是,这样的人,郑家又怎么会瞧得上眼呢。”
  “郑敏失去了联姻的价值,郑家会放弃她,所以我才说,她完了。”一个对家族面言失去价值的女人,若还是不肯增长些智慧,这样的人,家族凭什么要庇护迁就她?
  
  小鱼听的心惊胆战,问道,“那以后郑家就不管郑敏了吗?”
  “当然会管。”余同细细的为小鱼解释,“郑敏是东泽同父异母的妹妹,东泽的生父——郑老先生手里有很大的产业,郑氏财团在帝都都有名气的。郑老先生就东泽与郑敏一儿一女,现在在法律上,女儿与儿子有相同的继承权。”
  “你不要忘了,东泽的母亲是郑老先生的外室,而郑敏则是郑老先生的太太所生。在我们的国家,除非没有儿子,只要有儿子的,家放企业一般都是儿子继承。但是东泽的情况又有一点儿特殊,他与郑敏的关系很差,本就是异母兄妹,还性情不和。郑敏是郑老先生的女儿,你想一想,在这种情形下,哪怕郑老先生倾向于东泽继承家业,但是,他肯定也会给郑敏一辈子吃喝不愁的嫁妆。”余同向小鱼细细的解释。
  小鱼总算明白些了,点头道,“这是应当的。”
  “可是,现在郑敏不争气,出了这样的丑闻。”余同口气一嗔,略顿一顿道,“那么,原本打算给的嫁妆,会不会因对郑敏失望而减少呢?”
  “是哦。”小鱼这才回了闷儿,端起余同用过的茶杯跟着喝了两口茶道,“要是我有这样的闺女,我一分钱都不给她。”
  余同并不介意这样的话,只是心里回小鱼一句,你这是做梦呢,还闺女!
  一摊手,余同微微一笑,“那么,事情就简单了。现在郑敏不争气,出了辱没门楣之事,郑敏越是糟糕丢人,你说,得益的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
  小鱼双手捂着嘴,眼睛瞪的溜儿圆,尽管屋里绝对没有第三人,他还是凑到余同耳边,做贼一样的问,“你说,这事儿是郑总监坑的郑敏?”
  余同摇一摇头,“我觉得不是东泽?”
  “那是谁?”
  余同略薄的唇抿了抿,掷地有声的吐出两个字,“洪岩。”
  
  “怎么可能?”小鱼不能信,洪岩是他心中偶像呢。他平生就崇拜洪岩那样威武高大男人味儿十足,且会赚钱的男人!
  余同眼神一闪,对小鱼道,“东泽虽然手段不差,但是,这事若是他出手,就太显而易见了。再者,难道你没注意,东泽在公司不过是管一管设计的事,大事都是洪岩在管。”
  “小鱼,你要记住,每个人,做什么位子,做什么事,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余同淡淡道,“洪岩是郑市长同父异母的弟弟,郑市长刚过而立之年就已是市长之尊,将来前程更为远大。洪岩绝对是争不过他的。但是,洪岩与东泽纠缠多年,我看俩人这辈子是分不开的。郑老先生只有东泽一个儿子,且郑老先生的意思也是叫东泽继承家业。这样大的一笔产业,我看,他们是不会轻易让出去的。”
  “怎么说是让呢?郑总监本就是法定继承人,郑老先生也这么想,郑总监直接去继承不就完了吗?哪里有你说的这样麻烦。”小鱼又给余同说迷糊了。
  余同从果盘里拿了颗苹果摆桌上,水果儿刀在指间灵活旋转,接着落下一刀,分出一块儿去拿给小鱼吃,对小鱼说道,“这个苹果就相当于郑氏财团。现在郑老先生的意思是,分下一块儿出去给郑敏。”说着余同又落了一刀,“再分一块儿给自己的太太,剩下的留给东泽。你说,东泽愿意吗?”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本来这也不是郑总监的东西,这是郑老先生的财产,他愿意给谁就给谁呗。”小鱼道,“郑敏虽然烦人有很,不过,她毕竟是郑老先生的女儿。难道郑老先生不能把自己的东西给自己的女儿和妻子了?”
  
  这就是小鱼的天真所在了。
  余同微笑,“若我是东泽,我就不愿意。”
  “我所不愿意,并非是舍不得这些钱财。”余同淡淡道,“郑氏的大头儿,并非现金珠宝,而是公司股票,以及郑氏掌权人所代表的身份与地位。郑氏财团的大部分股票都在郑老先生和郑太太手里。你要知道,东泽与郑太太、郑敏的关系并不好,而且公司里并非没有别的股东。若是郑老先生分割公司的股权,将来留给东泽的,哪怕是他手里的绝大多数,但是,你要知道,这就意味着,东泽即便继承郑氏,那么若是郑太太、郑敏与外人联手抗衡东泽的话,东泽就很可能失去郑氏的控制权。”
  “若不能掌控郑氏,这些股票又有什么意义?”
  “难道那就不是钱了?”
  “若只是为了钱,你觉得如今东泽缺钱吗?”余同反问。
  小鱼终于闭嘴了,纳闷儿道,“不为钱,那为什么?”
  
  余同盯着小鱼的眼睛良久,轻轻一叹道,“或许是为了自由吧。”
  
  余同给小鱼上了一节人情世故家族争斗的基础课,另一边郑东泽与洪岩开了瓶红酒。
  郑东泽其实酒量很不错,他并没有醉,不过是微醺而已。睡袍挂在肩上,腰上的带子却没有系好,露出白晳修长的身材来。洪岩取了他手中的高脚杯,将人半扶半抱到卧室。
  郑东泽衣袍大敞,只是三角地带仍包裹在黑色的内裤中,透出浓烈的诱惑之意。他拉过一只枕头搁在后脑下,凤眼半眯的望着洪岩,半晌没说话。
  “看我做什么?”洪岩打破了室内的安静。
  郑东泽伸出一条胳膊,洪岩握住他的手,单膝跪在床间,郑东泽另一只手勾住洪岩的颈项,将人家的头勾压下来,抬头印上自己的唇。
  或许是酒精的缘故吧,洪岩竟被郑东泽的一个吻搞的心神不稳,这样轻轻的带着浓郁的葡萄酒味儿的吻,洪岩移开脸,“你醉了,阿东。”
  郑东泽低声道,“不强求,你若是不愿意,我回自己的房子,可以叫别人来。”
  洪岩听到这话,猛的将郑东泽两只手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反压到床头,郑东泽长眉轻皱,“你轻点儿。”
  洪岩直接抽出郑东泽睡衣的带子,三两下将人双腕一叠绑系在床上。郑东泽一脚正中洪岩小腹,将人踹下床,怒道,“给我解开。”他是想跟洪岩上床,可并不是要SM捆绑什么的。
  洪岩平日里就寡言少语,此时从地上爬起来,慢调斯理的去了外套,露出矫健的身材。与郑东泽完全不同,洪岩是个保守派的人,他从不崇尚纸醉金迷荒唐淫糜的生活,他的生活一板一眼,秩序规矩。洪岩的身材相当不错,肩膀宽阔,长腿结实,腹间八块儿腹肌是长年累月锻炼的结果,甚至连下面鼓鼓的一团都可以看出是绝对是上上品级。
  俩人平常多少暖昧,要说郑东泽不正经,跟谁都喜欢有一腿。洪岩却绝不是这样的人,若说他对郑东泽无心,就绝不能容郑东泽这样似是而非的与他亲近。可是,洪岩在理智上又有一些抗拒与郑东泽发生关系。或者是缘于他们的血缘,或者是一些自己都搞不清的东西,譬如,太珍惜。
  郑东泽是个相当洒脱的人,做不成情人,分手之的照样是朋友。洪岩自认没这等肚量,以前滚过床单,都分手了,还做个狗屁朋友。分手,就是老死不相往来。这是洪岩的认识。
  而郑东泽自小到大,身边男女多如过江之鲫,究竟谁能长留,郑东泽又曾对谁长情过?还不如这样,做兄弟,一辈子。
  
  洪岩是准备这样一辈子了,郑东泽却不想如他所愿。
  在灯光下,郑东泽的眼睛仿佛含着一种淡淡的流光,他这样温驯的躺在床上,安静俊美,不要说动手,只要瞅一眼,洪岩就硬了。
  只是依着洪岩的刻板,得先把协义说下,洪岩正色道,“阿东,你跟了我,就不能再找别人了。咱俩,就是结婚了。”
  郑东泽不服,“什么叫我跟了你,是你跟我了。”
  “这个无妨,随你说好了。”反正床上见真章,洪岩再说一遍,“你可不许再找别人。”
  “你他娘的快点儿,再磨唧老子就不做了。”郑东泽就想一脚踹死洪岩,他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石头脑袋。郑东泽没好气道,“把我手放下来。”
  洪岩闷不吭声的照办了,郑东泽看到石头开花儿,早忍耐不住,翻身吸吮住洪岩的唇,舌头不断描绘着洪岩坚毅的唇型,一时又灵活探入,勾起洪岩的舌头深深的纠缠起来。
  郑东泽本就经验丰富,再者大家都是男人,更了解男人的身体。郑东泽的手一路握住洪岩坚硬的欲望,让它从内裤里解脱出来,耐心又技巧的挑逗着。洪岩多少年没亲近过女人或是男人,给郑东泽这样一折腾,顿时大腿绷紧,全身的快感都涌向小腹,欲望在郑东泽手里膨胀,顶端沁出晶莹液体。
  洪岩闷哼一声,两只手狠狠的揉搓着郑东泽的臀肉,再一路顺着股沟儿,直接挤进一根手指。郑东泽向来都是他上别人的主儿了,那地方还是头一遭被插,当下皱眉,哄了洪岩道,“阿岩,你不成,你头一次没经验,今天让我来,下回再换你。”
  这辈子,洪岩就是打小儿听着郑东泽的花言巧语长大的,断不会被这几句话就哄了。只管一门心思老主意道,“我在上头。”
  说着又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郑东泽眉毛皱的更紧,手下也不帮洪岩了,只管可怜兮兮的叫疼。洪岩此人,若没些许本事,断不可能管着郑东泽这些年,虽然也没管太好。洪岩翻身将郑东泽压在床上,拉开床上抽屉,摸出一只药油,对郑东泽道,“我没经验,多做做就有了。听说第一次都有些疼,你暂且忍了吧。”
  郑东泽的脸登时就绿了。 



38、引导
  
  郑东泽再如何的以验丰富,后面也是头一回。何况洪岩尺寸超标,刚挤个头儿进去,郑东泽疼的脸都白了,捶床大骂,“赶紧滚,老子不做了!妈妈的!”
  洪岩也不舒服,给郑东泽夹的直皱眉,拍打着郑东泽的臀肉,耐心的道,“阿东,你放松些。”
  “老子头一遭,你给老子松一下看看。”郑东泽简直郁闷的想吐血,还不如就跟洪岩精神恋爱,肉体上找乖巧听话的小鸭子就好。
  没办法,洪岩只好暂时退了出去,慢吞吞道,“我也是头一遭。”说着披衣服下床,出门后好久不见动静。
  郑东泽咬着牙扶着腰,手指不自禁的摸了摸后面,是真的痛。其实只要双方愉快,什么上下,郑东泽也并不十分在乎。洪岩用了诸多药油,也很细致的做了扩充,还是疼的厉害,以至于现在火辣辣的。
  外头声音一响,郑东泽立时平躺在床上,见到洪岩手里的东西时,瞪大眼睛张大嘴一时没说出话来。洪岩搬了一箱子的……咳……以前郑东泽买的,那个,情趣用品。
  洪岩温声道,“阿东,咱们长久的在一处儿,不可能一辈子不做的。”
  郑东泽警觉,“你要做什么?”这些东西,他买了也没怎么用,纵使有用的,亦是用在别人身上。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二十年河西了。
  洪岩容色郑重,像是在对待某种神圣的誓约一般,“不论如何,今天一定要做成。”
  郑东泽简直头疼,他对洪岩非常了解,每次这愣子露出这种表情,那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郑东泽还是有些怕洪岩会把些奇怪的东西用在他身上,不得不指点洪岩,“搬过来。”从里面扒拉出一管润滑剂,“这个比药油好。”男人那处儿本就不是天生适合承欢的地方,若没润滑剂的软化润泽,肯定要受不小的罪。郑东泽是要与洪岩做爱,而不是死撑着面子做烈士。
  洪岩点了点头,郑东泽已经很识趣的跪趴在床上,还解释了一句,“这样的姿势会舒服一些。”
  
  很久之后郑东泽回忆起他与洪岩的第一次,都觉得像某种仪式多于交欢。洪岩是那种一丝不苟型的,他头一遭没经验,却又十分不愿弄伤郑东泽,将整整一管润滑剂都挤了进去。手指在里面摸索进出,还不忘伺候郑东泽前面的欲望。
  男人总是禁不起挑逗,何况是对着自己心仪之人。再者,这种润滑剂里,多少都会有些催情的成份存在。
  洪岩进入时,郑东泽依旧很疼,却并非不能忍耐。那样巨大的家伙,像是要捅到他的心脏里去。洪岩忍的辛苦,刚毅的脸上有汗水滴落到郑东泽漂亮的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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