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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都是驴变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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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昌河打定主意要修理于淡一顿,只是看他立在缚月的法宝上才心有顾忌。但擎天宗四大家族中的缚家已式微,季家才是擎天宗的“王者”,许昌河早就见机投到了季家的麾下。
“乡野小子,不知礼教。”许昌河觉得即使当众教训一下这小子,也无可厚非,即使缚月知道了也不会因为一个新人跟他计较什么,做得好了说不定还能让季家对他的看法有所改观。
许昌河的身体忽然像纸一样飘了起来,于淡稍稍得觉得惊讶,但是觉得还同季文斯从驴变成人来得好玩,所以也没什么兴致。于淡看许昌河的身子飘过来,一脸奸笑的看着他。
于淡不知道这老头儿要干什么,笑得那么淫+荡。于淡还没什么反应时,许昌河忽然一个瞬间就飘到了于淡的面前,左手一伸,一个巴掌带着劲风就往于淡的脸上扫了过来。
于淡吃了一惊,算是知道这老头儿来干嘛的了,心眼这么小,还修仙?看来还真的让上仇了,真是像驴的德性。
于淡下意识往后一躲,但速度比修仙者显然慢了太多太多。于淡的反应在许昌河的意料之中,许昌河早预知了到了应该有的结果。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个于淡是何许人也,缚月早在七天前就给宗门报了信,说是找到了一个千年难遇的灵苗。
按照缚月的说法,她找到的这个于淡确实是个不错的苗子,能在十数天内就突确脱凡篷关,在擎天宗内都是屈指可数。如果这于淡真的被擎天宗收入门内,缚家也将会随之水涨船高,季家的地位怕是会有些动摇。许昌河此次就是来探探这个于淡的底子。
这一巴掌许昌河其实扇得很有分寸。他确信这一巴掌会扇到实处,但又不会太下重手。
于淡眯了眯眼,觉着这耳光估计是躲不过了。于淡倒不是怕痛,而是觉得无缘无故被人扇个耳光挺不爽的。
“啪”地一声脆响。一道人影摔了七八丈远,连惨哼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差不多晕了。
于淡没什么感觉,因为飞出去的不是他。于淡虽然眯着眼睛,但还真没有看清怎么回事,只是觉得有那一个瞬间,眼前一花像是有光闪动,然后那个老头儿就飞出去了。
“胆子不小,我缚月的人,你也敢动。”一个美艳又妖娆的女子不知何时竟已俏立在于淡身侧。
“你就回来了!”于淡眼睛一亮,这一刻看到她确实是件高兴的事。
“当然,不然等你被人欺负了再来么?”缚月旁若无人的拂着于淡的脸,好像于淡的脸已经被打了一样。呵了口气,在于淡的脸上擦了擦。
于淡的脸一下子又红了,他觉得有些臊得慌,这个女人还是这样,不分场合的乱来。于淡似推似迎的挡着缚月的手。不过在别人看来,他们就是在当众调情。
缚月摸完于淡的脸才慢慢的转过脸看着被他扇飞的许昌河。于淡也转目去看。
许昌河此时已被几个人扶了起来,一双眼睛极其怨毒的看着缚月和于淡,显然是醒过神来了。他挣开了扶他的人。
“缚月,你这是什么意思?!!”许昌河指着缚月说道。虽然缚月是内门弟子中少有的佼佼者,实力高出他不少,但因着缚家式微的关系,许昌河并不怎么畏惧她。他是季家的人,若是缚月重伤了他,季家就有理由整顿缚家了。
“刚才不是说过了么。”缚月一抬手,又是一道劲风扇了过去,速度快得很。许昌河边上的的那个人立马闪开了。许昌河还没意识到这些人为毛线要跳开,下一秒,他就又飞了出去。
“你算个什么东西?”缚月看着已经蒙了的许昌河。
许昌河捂着脸,一脸惊讶,咬牙说道:“缚月,你敢伤我。”
“那又如何?”缚月一脸淡淡的表情。
“我也是内门弟子。宗门禁止内门弟子私斗。我只要向上一报,你等着受罚吧。”许昌河站起身来,怒瞪缚月。于淡觉得这个许昌河现在就像一头受伤的驴。这头驴还是头愣头驴。
缚月忽然没来由得笑了起来,很妩媚,说道:“许昌河,我们宗门有几个真传弟子,你可知道。”
“九个。”许昌河答道,但心里奇怪缚月这时候说这个做什么。擎天宗内有九大真传弟子,季家三个,罗家两个,李家一个、缚家一个,还有两个是掌门亲传弟子。这些真传弟子将是宗门未来的掌门与长老,在宗门的地位可想而知。
“现在有第十个了。”缚月笑道。




第十二章  风往哪边吹的?
于淡有点弄不大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了。他现在处在一个很明亮的大厅正中央的阶下,而这大厅的的四周都有人,而且是不少的人。简而言之,于淡被人围观了。在他不远处的两侧高座上坐着十数位比他大好几轮的修仙者,都是擎天宗内的长老。而大厅正中的正是擎天宗的现任掌门方擒龙。这些人从于淡一进来时就是静默着的,等于淡立了小半个时辰,仍然没有人说话。于淡觉得自己像只困在笼子里的猴子,这些人纯是来看他热闹的。
于淡是被缚月牵进来的,像驴似的牵进来的。因为于淡不大想进去,山沟里出来的孩子再胆大,见到这么雄伟的房子都会从心里自然而然的生出些许胆怯来。在于淡进入这大殿前,缚月一直是笑着的,因为第一次见这小子这副表情。缚月忍不住又想调戏于淡,逗了半天,于淡还是缩着脑袋,四下乱瞄着,像是在提防着什么似的。
“你瞄什么呢?”缚月眉角微弯,看着于淡。“是想看些好东西么?”说着缚月故意挺了挺胸,对着于淡俯下了身子。
于淡刚好回过头来,看到一个雪白的深沟,一下子鲜血上涌,赶紧捂住鼻子。于淡显然没料到缚月来这么一招,也怪自己抵抗力太差,都这么多天相处还是半点也吃受不住。
“紧张什么嘛,没有人会跑过来脱你衣服的。”缚月掩唇轻笑。
于淡嘴一撇,知道缚月是笑他之前被村民扒光献给“老神仙”的事。于淡“哼”了一声,装作生气了。
缚月最喜欢看于淡这副赌气的小丈夫的样子,太有爱了。缚月温柔的说道:“小蛋蛋,你太可爱了。”
小蛋蛋?!!!于淡震惊了,这什么称呼,前几天还是叫于淡来着,至多叫个驴蛋啥的,今儿个怎么成“小蛋蛋”了,话说她到底明不明白蛋蛋是什么。于淡斜眼看着缚月,而对方一脸媚笑的看着他。
“现在好点了吧。”走到了擎天宗的正殿的大门外,缚月停下脚步看着于淡。
还别说,被缚月这么一搅,于淡本来那丝怎么也驱散不去的紧张已没有了。才想到缚月刚才是在帮自己转移注意力,放松心神。不由得向缚月露出了一个感谢的笑容。
缚月在心里轻笑,还真是个单纯的傻小子。只是帮他这么点的事就一脸真诚的感谢,全然忘了是我把他带来这里的,他本来完全没有必要来到这个与他无甚关联的世界的。
“进去吧。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宗门的长老和掌门想见见你而已。”于淡立在门前,心底又有些发虚。缚月见到了,适时的安慰于淡一句。
于淡其实还是有些不懂状况,事情的发展和缚月之前和他说的完全不同。本来只是让他冒充下她的小丈夫的,等解除了和季家的婚约就放于淡走。但数个时辰缚月当着许昌河等人的面却说的是另一回事。
当时的许昌河被缚月打残在地上,尤其是在听到缚月说出自己已晋升为擎天宗第十个真传弟子时,简直像是被雷轰得外焦里嫩。缚月对着许昌河及那些个来凑趣的内门弟子这么说的:“我现在也是宗门的真传弟子。而他呢,是咱宗门寻来的有地级灵根的灵童,前途无量的哦,说不定以后也会成为真传弟子的。你们可别欺负他喔。”
那些个内门弟子都惊恐万状,这个愣小子竟然就是宗门内传旨告之的千年难遇的灵童?!!而且看样子这个傻小子还和缚月关系不浅,如果他真的被收入门内,那么缚家真的不可小看了。
许昌河心底也是一抖,难道缚家又要崛起了?缚月已成了真传弟子,加上这个不知底细的于淡,缚家的实力仅次了季家了。天又要变了么?
“和我见宗门长辈去。”缚月可没心情和这些人说那么多废话,有这时间还不如和她家的小驴蛋调情呢。缚月拖着于淡极飘然地走了。
于淡脸上的汗出了又干了,而大厅里仍然静得诡异,没有一丝声音,就像是满屋都是死物。于淡真的要憋出个鸟来了。
“风是往哪过吹?”就在于淡受不住,想直接冲出去算了的时候,一个声音蓦然像一把钝器锤在于淡的胸口。于淡下意识看了一下声音的来向,是一个坐在掌侧右手侧的一个长须老者。
于淡一时气闷,咳了两声。风往哪吹?于淡心里奇了怪了,这些老家伙要么不出声,一出声就是这么奇怪的问题。这个问题很莫明其妙啊,于淡心里虽然不爽,但身体的感观却开始自觉感受着四周里的空气流动。
于淡最敏锐的是听觉,他把耳朵竖得像兔子似的,能听到的地方越来越远,他吸到殿外缚月微快的心跳声、他听到山顶上草木的呼吸声、他听到山中流动的水声、他听到擎天宗内许多弟子的话语声音……
没有风声?!!!于淡惊住了,山里怎么可能没风!何况是擎天宗的玄极殿是在这么高的地方,应该一年四季一日十二个时辰都不缺少轻风流转的。风呢,哪去了?于淡心里讶异。
“听到了什么?”那个长须老者,睁开混浊的眼睛看着于淡,缓缓地开口,却像是雷鸣炸响在于淡耳旁。“说出来!”
于淡受不住,用尾指掏了掏耳朵,抠出一小团耳屎,习惯性的往前一弹。也算于淡倒霉,那耳屎偏偏飞向了那个长须老者。
那个长须老者的眼睛蓦然一亮,像是两柄杀人饮血后的利剑,直刺得于淡寒自心底起,像是寒疼掉入了冰窟。那团耳屎竟在长须老者的目光下,一闪而逝,消失了。
于淡不再乱动,本来习惯性得想再抠抠鼻子的,这回忍住了。
“风往哪吹?!!”那个长须老者将手中的拐杖一抖,一道劲风划出一道弧线袭向于淡。
这个弧线太快于淡根本就没有做出反应的机会,身子刚一动,便被弧形劲风扫倒在地。
你妹的,这些“神仙”都像驴似的,一点道理都不讲。是你们请我来这殿里的,我来等了一个时辰了,你们连个屁都没放,现在又问一个莫明其妙的问题。
“有你妹的风!!!”于淡怒了,跳起来指着那个长须老者骂道。




第十三章  三生三世盟是什么东西?
灵根的性质划分多依五行而定,世人的灵根多是这五行灵性混合组成。但也有不少特别的情况,就如同有的人天生只有一种或两种,或者变异的灵根。修仙界依此将灵根划分天、地、玄、黄为四个种类,天灵根即是天生单灵根,在这一灵性方面的修行犹如神助,一日千万里;地灵根即是变异灵根,即是几种灵根混合之后没有变平庸反而形成了另一种新的灵根,或者天生五行灵根大圆满,这一类的灵童,在理论上可以修行一切功法,不受阻隔;玄灵根即是两种灵性相融的灵根,也算是修仙界少有的极佳灵根;而黄级灵根则泛指一切平庸无奇的灵根。
“大胆!!!敢向长老咆哮。”大厅内左侧最末位的一个黑衣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指着于淡怒喝。说完还是怒气难消的样子,若不是碍于人多,不便出手教训一个尚未入修仙门径的小子,他早就想一掌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了。这个人是季家三大真传弟子中的老大——季风凌。他季家本来要擎天宗算是说一不二的家族,一直凌驾于其他三大家族之上。而缚家那个丫头这次回来不位完成了任务,境界竟也晋升了一个层次,更要命的是她还带回了一个人。本来季家出了一个百年难见的玄级灵童,很是给季家长了面子。而缚月找到的这个竟是千年难遇的地级灵童,这对季家可是不小的威胁。季风凌此次的目的就是千方百计阻止这个小子进入宗门。
“哈哈哈哈哈哈——”那个长须老者身侧的一个白衣男子却是一阵大笑,摆手阻住了季风凌的下一步动作。“季风凌,何必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呢。”
季风凌狠瞥了那个白衣男子一眼,却对长须老者和掌门说道:“罗长老,掌门师兄,那个缚月一直故意滞留在外,不愿回到宗门。这次回来不但修为大涨,而且还带回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不是很奇怪么?还望掌门师兄多明察,莫让他门奸细妖邪之辈混入了我擎天宗。”
白衣男子又是一阵大笑,“季风凌啊季凡凌,你一把年纪都活到驴身上了吧。妖邪奸细?我们这些老骨头还没你看到仔细么。还是你季家有火眼金晴,能一眼定正邪。”
“你——”季风凌正待反驳,坐在正中央的紫袍人却一伸手阻截了他接下来的话。
“好了。”那个紫袍人—擎天宗的掌门,淡淡说道:“缚月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怎样的人,我如何不知。此事不必再谈,还是先让罗长老确定此子的灵根真伪吧。”
“风往哪吹?”那个老者似乎没听见于淡、以及其他几个人的话,依然八风不动,淡淡地重复了这一句问话。
于淡也觉得对一个老人家这么咆哮是不大对的,但刚才他心里真的很不爽。这些修仙者都像怪物似的盯了他半天了。而这个老头又老问同一问题,烦呐。这些个神仙都得了驴瘟似的。
“没有风。”于淡懒得再吼了,有气无力的,修仙者真让人没劲。
“很好。”那个老者顿了下手里的拐杖,说完双眼却眯了起来,心神像是入了定,不再说话。
季风凌听到这个老者的评语,就急了,很好?!难道连罗长老认同了这个小子?
“你叫什么名字?”坐在大厅正中央的紫袍男子,即是擎天宗现任的掌门方擒龙,开口问道。
于淡舒了口气,这里终于有个正常人了,问得也是一个很正常的问题。
“我叫于淡,干钩于,三点水两个火的淡。”于淡紧张地看着他四周的这些个“神仙”,生怕他们也笑话他的名字。还好,在坐的没有一个人笑出来。于淡觉得神仙果然不一样,更有教养一点,不像村里的那些人,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就笑成那样。
“很好。我半个月前收到缚月传来的讯息,说她找到了一个灵童,叫于淡的,就是你吧。”方擒龙淡淡地说道。
于淡无语了,说了半天,你知道我啊。那还问个毛线名字,刚还觉得你是个正常人,看来也是个有问题的。
“呃,是我。”于淡还是回答了这一个无聊的问题。
“这么说,缚月所说的在俗世找到的小丈夫也是你了?”方擒龙含笑的看着于淡,眼睛里还含着些许狡黠的光。
小丈夫?于淡虽然知道自己本来就是来冒充缚月的丈夫,但没想到缚月这么大胆竟然直接向党掌门传信说明。
“什么?!!!”季风凌几首是拍椅而起,一脸盛怒的样子。这个缚月本是季家看中的一个炉鼎,也是用来制约缚家的一枚绝佳的棋子,绝不容有失。季家先前收到的情报只是说缚月带来了一个绝佳的灵童,可没有说这个灵童竟和缚月有私情呐?
“季风凌。大殿正堂禁止喧哗。”又是那个老须老者身侧的白衣男子。他虽然喝斥着别人,自己却是大声笑得更加离谱。“哈哈哈哈哈哈——”
“白剑寒!你笑够了没有。”季风凌咬着牙叫出了白衣男子的名字。那个白衣男子白剑寒却丝毫不以为忖,仍然笑着。
于淡在阶下看着,心里纠结了,看来这“神仙”的日子也没那么舒服嘛,开个会也和我们村似的吵吵闹闹。
“缚月说她已经和你订下了三世三生盟,看来你们感情非浅呐。”方擒龙继续说道。
这回不仅季风凌吃惊了,那个白衣男子也是惊得立了起来,其他们人也是瞪大着眼睛,那个本已入定的长须老者也是醒了过来。
三世三生盟?什么东西?于淡心里一点印像都没有,但于淡没有立即否认,因为这个掌门方擒龙从说完这句话之后,给他递了一个眼色。虽然他不大明白掌门方擒龙为什么要给他递眼色,但这个眼色他看懂了,就是让他别否认。
于淡没有说慌的习惯,但他对缚月确实有不小的好感,看样子这个方掌门好像是在帮她的,于是于淡顺从的点了点头。
方擒龙笑了,真是孺子可教也。方擒龙一向喜欢缚月,他是看着缚月长大的,像缚月的半个父亲似的。他的这个掌门其实当得很辛苦,一直是在季家的操控之下。季家为了族内一个弟子的修为升阶竟然想牺牲缚月,将缚月当成炉鼎,这让方擒龙无法忍受。可是季家势力过于强大,在修仙界的上层还有庞大到无可撼动的大人物,实在无法与之相抗。方擒龙只好应了缚月的要求,长年派给她极耗时的任务与试炼。这回缚月主动回来,其实是和他详细商议过的,方擒龙同意了。一是因为这个方法确切能大致解决缚月现下的危机,更重要的是方擒龙在缚月的这个小计划里得到了一个灵感,一个趁机将擎天宗季家连根拔起一灵感。他想好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就是要帮缚月脱离季家的操控,最好是让这个小子真的和缚月成为夫妻。接下来才好进行第二步。三世三生盟,其实是他编出来的,为的是让别人无法对这个小子和缚月的关系起疑。
三世三生盟,是修仙界咒术的一种,即是男女双方自愿缔结的一种缘结三生的盟誓。一旦誓言缔结成功,那么这三生三世里将无法解除,更重要的是缔结盟誓的双方若是最终没有在一起,那么和这对男女分别双修结合的对象,将遭受永无止尽的诅咒。
那个季风凌大喝一声,拍碎了他的座椅,怒睁着双目,凶猛得看了于淡一眼,然后头也不会地走了,左侧的一大半人都一言不以紧随季风凌走出了大厅。




第十四章  神马都是浮云?(第二更)
这已是于淡来到擎天宗的第五天了,但于淡对这里还是陌生的很,而且对他自己的境遇更是莫名其妙。五天前,他被缚月带到了擎天宗大殿内,见到了擎天宗内的大部分的长老,还有擎天宗的掌门。
那是让于淡无比蛋疼的一天,因为这些个“神仙”一个比一个奇怪。先是有个长须的老头,反反复复地问同一个蛋疼的问题。然后有个叫季风凌的家伙,冲他大声咆哮,好像欠了他几十文钱没还似的。那个叫白剑寒的也是奇怪得很,从到笑到尾,有这么好笑么?那个掌门方擒龙也像个老顽童似的,竟然在大殿里给他递眼神。不过话说,他还是有点好奇那个“三世三生盟”是什么东西。事后他在殿外问过缚月,可惜缚月却守口如瓶,只说是一种夫妻间的约定,相互间要绝对忠诚。于淡心想,谁和你是夫妻啊?咱可是童男。
最关键的问题是,第二天那些个长老在安排于淡的师承和住所时,发生了不小的争执。而且最让于淡摸不着头脑的这些人的态度出现了匪夷所思的逆转。首先是那个长须老者,在前一天里,对于淡极是冷淡,虽然评了一句很好,但明显像是敷衍了事,他竟然想收于淡为记名弟子。记名弟子是个啥,于淡先不去想,但这个长须罗长老的态度却让于淡很好奇。难道老子真的天才到那种地步了?还有让于淡火大的是那个紫衣的方掌门,前一天还和他配合的挺好的,看起来也是缚月这一边,但他却一直不同意将于淡收入内门,主张让于淡去外门做杂役。这虽然让于淡很气闷,但还不算早让于淡吃惊的,最诡异的是那个季家的长老季风凌,前一天恨不得掐死于淡,这一次竟然提出让于淡收为擎天宗的第十一个真传弟子,甚至可以让季家老祖出面传授术法。
真传弟子具体是什么样子,于淡不知道。但缚月成为真传弟子后,擎天宗内的人对缚月的态度转变于淡还是看在眼里的。真传弟子基本上是仅次于掌门和长老的存在,享有对一切功法丹宝优先使用的特权,拥有对内外弟子生杀予夺的权力。而且还有可能成为未来的掌门。
最让于淡无语的是这些个长老商讨出来的结果:师从再议,先安置居所。宗门对他的去向安排竟然是——灵兽役,擎天宗饲养的灵兽,大多数都是天马,还有少数的其他的四爪灵兽。于淡觉得命运其实真是轮回的,他又要养马了,虽然他更习惯放驴,但他确实也牧过马。
缚月前三天还会时不时来看他,带些必需品或者好吃的,还真像个来探班的小媳妇。但这两天已经没有来过了,听说是闭关了,以便巩固修为。其实缚月究竟是个什么修为,于淡也不大清楚,对这些事,他一直兴趣不大。他最想的是,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姥姥和布丁,快要急死了吧。这里好无聊啊。我不是什么地级灵童么?为什么会沦落到养马的地步?不是该给我请个最好的师傅,让我学最猛的仙术,然后学个三年五年就顺利出师,纵横江湖,天下无敌。让大小姐布丁和天下人都对我于淡刮目相看。可是,现在于淡每天一睁眼就是几百匹马的吃喝拉撒。
什么狗屁天马,还不是和我放的驴一样,一样要吃喝拉撒,有什么不同?于淡心里在发牢骚,但手上的活却没敢停,这也算是他当惯家仆的弊端。
“哟,这不是千年难见的地级灵童么?怎么沦落到替马洗澡的份上了呢!太让人悲叹了。”一个令于淡讨厌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于淡斜眼看了看门口立着的那个人,然后不再理会,继续擦他的马。
说话的这个人年约十六七岁,但长得极其猥琐,而且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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