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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天-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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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想去皇宫寻楚怀柔,先前那些祭品无疑是楚怀柔送来的,理应过去与楚怀柔道声谢,但是到得皇城附近却没有往皇宫去,而今李朝宗在这里做城隍,还是不要与楚怀柔有太多交集。
  城里有处五谷祭塔,改往那里去,自塔顶坐着,俯览长安。
  有了之前日游神和城隍一事,天界的仙家怕是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挤兑迫害,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变故。
  对方派李朝宗来长安当城隍,至少有三个目的,一是为了监视他,二是为了寻找韩信爽灵,三是为了拿到他手里的龟甲天书,别听李朝宗说的轻描淡写,想要自吕平川等人手中拿到天书并不容易,最直接的办法还是自他这里获取。
  倘若李朝宗一直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迟早会翻脸,其直接后果就是被调离长安,往兔子不拉屎的穷乡僻壤任职,死是不会的,一来他不会犯下死刑大错,二来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错事,也不会被处死,原因很简单,他一死,天书就没了,至少是不完整了。
  好在李朝宗不是个没有耐性的人,翻脸应该是很久以后的事情,近期不会有什么变故。
  五谷祭塔居高临下,身在塔顶,可以俯览长安,一歪头,发现西城破庙废墟有细微火光。
  破庙周围没有民居,那火光自然是焚烧祭祀所致。
  除了腾云,在辖区内土地还可以施展土遁,土遁前往,果不其然,真是有人祭祀。
  既然夜晚祭祀,自然是亲友,不是旁人,乃是一身黑衣的长乐。
  长乐携带的纸钱并不多,此时已经快烧完了,长乐坐在火堆旁,正在拎着酒坛喝酒。
  当日长乐先走了,并不知道他已经飞升证位,事后胖子等人带着他的肉身赶赴凤鸣山,也没机会再与长乐见面,故此长乐并不知道他飞升成仙,只当他已经死了。
  长乐将那酒坛里的酒喝掉一半,剩下的洒在了灰烬旁边,转而放下酒坛,拿过那把玄铁长剑,抚摸着长剑出神发愣。
  南风本就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便走上前去,自长乐手中抢过那把长剑。
  眼见长剑脱手,长乐好生惊诧,弹身而起,急抓长剑。
  南风左躲右闪,长乐屡次出手,尽皆落空。
  “何方妖物?”长乐喝问。
  “哈哈,你家兄弟。”南风得意笑道。
  见长乐听不到,南风便使那长剑,自地上划出了名字。
  “南风?”长乐倒吸了一口凉气,半瞬过后便转惊为喜,“真的是你?”
  “是我。”南风写道。
  嫌画写麻烦,南风便尝试托梦,但他也不会托梦,不知如何进行。
  “兄弟一场,你有何未了心愿,我定会帮你达成。”长乐悲喜交加。
  一时之间找不到托梦的法门,南风只得继续画写,“我没死啊。”
  见得文字,长乐好不疑惑,“既然没死,为何见你不到?既然没死,她为何祭奠于你?”
  “说来话长,你先等等。”南风写道,转而放下长剑,伸出手来,尝试以意念令长乐入睡,以便于托梦给他。
  屡次尝试,皆是不成,急思过后,调驭灵气,试图以灵气缠绕,强行现身,还是不成。
  “大人。”远处传来了猪老二的声音。
  南风循声望去,只见猪老二和老槐缩头缩脑的出现在远处路口。
  “你俩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南风问道。
  “见你久不回归,我们放心不下,就来寻你,”猪老二说道,“大人,你别着急,我们这就为您寻些香火,只要得了香火,您就能现身见人。”
  “他娘的,为什么不早说,快去。”南风骂道。
  猪老二连声应着,与老槐往东去了。
  长乐感知不到南风,却能察觉到猪老二和老槐的气息,但他不曾有所动作,二人已经跑了。
  待二人走了,南风再度拿起长剑,画写道,“我已经证位地仙,被封为长安土地。”
  “当真?”长乐半信半疑。
  “当真。”南风写道。
  “既是这般,为何事先不与我们明言?”长乐仍不尽信,早些时候南风佯装醉酒,毁了他的窄刀,再以玄铁长剑相送,当时他还不曾察觉异样,事后方才醒悟南风是在交代后事。
  “稍等片刻,我设法现身与你说话。”南风写的烦了。
  “我还以为你死了。”长乐说道。
  “我现在跟死了也差不多。”南风说道。
  这话长乐自然听不到,捡起长剑,坐回路旁。
  长乐的话本就不多,但他耐性好,一直等了半个时辰,直到拂晓时分,南风方才现身出现。
  “身形为何这般淡薄?”长乐急切起身。
  “我得的香火太少。”南风说道,他是头一次承受香火,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与获得灵气很是相似,但香火的用途却比灵气更加广,不止能够用来现身示人,还可以用来强**力。
  由于不知道所受香火能够支撑自己现身多久,南风也不说废话,急切而简略的向长乐讲说了事情始末,“我原本也以为自己要死了,未曾想最后时刻出现了变故。”
  “如此情深义重,理应设法救护。”长乐说道。
  “还用你说,但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南风急切说道,“你帮我跑一趟凤鸣山,看看他们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把我的情况也告诉他们。”
  “好。”长乐说走就走。
  “不要让他们到长安来,这里不安全。”南风又道。
  长乐点了点头,施出身法,往南去了。
  长乐一走,猪老二和老槐自路口出来,“大人?”
  “过来,过来。”南风冲二人招手。
  二人走近。
  “香火怎么来的?”南风好奇的问道,有句话叫食髓知味,不曾尝试便不知道香火的妙处,这东西用处太大,比灵气更加神异。
  “百姓供奉所得。”老槐说道。
  “这是好东西,设法多弄点儿来……”


第四百五十二章 胡作非为
  听得南风言语,猪老二皱眉咧嘴,老槐上前低声说道,“大人,香火不比别物,只能得自百姓供奉,不得投机,难能取巧啊。”
  “只有百姓焚香拜祭,我才能得到香火?”南风又问。
  “还需发乎诚心,不然便是祭拜焚香,也不得化作香火。”老槐答道。
  南风点了点头,之前不曾享受香火,便不知道这东西的神异,香火与灵气很是相似,却比灵气更加好用,可惜眼下所受香火太少,无法对其进行尝试揣摩。
  “大人,天快亮了,回去吧。”猪老二上前说话。
  “你们先回去,我再四处转转。”南风随口说道,香火如此神异,得尽快摸清其中门道,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去皇宫,见见楚怀柔,她是皇帝身边的人,吹吹枕边风,让皇帝诏令百姓拜祭拜祭。
  “大人,来日方长,您刚刚上任,日后有的是时间熟悉民生。”老槐劝道。
  南风想了想,点头同意,李朝宗刚来,短时间内一定会对他严密监视,近期还是不要去见楚怀柔为好,此外,老槐刚才也说过,便是百姓焚香祭拜还不够,想要将香烛化作香火,还得百姓发乎诚心才行,便是皇帝诏令拜祭,人家心不甘情不愿,烧了香也不见得能够得到香火。
  见南风点头,二人便拥着他往土地庙去。
  南风是地仙,是不需要休息的,但它们是妖怪,吃饭睡觉少不得。
  回返途中南风一直没有说话,满脑子都是香火,之前他只知道香火等同功德,直到今日方才真正感受到它的妙处,得了香火,地仙就能够化虚为实,现身示人,由此可见,香火可以转化为任何所需事物,包括灵气。
  回到土地庙,二人休息去了,南风独坐府衙,翘腿桌案,闭目思虑。
  想的自然还是香火一事,香火对于仙人,如同钱财对于凡人,可以转化为自己需要的事物,必须尽快摸清此物的真实用途。
  与灵气不同,灵气多数时候只能自己修炼取得,也能够吞服丹药加以提升,且不管是自己修炼所得,还是吞服灵气所得,都是自己主动获取。但香火不是,香火得自他人的赠与和答谢,只能被动承受。
  而且香火的来源非常单一,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百姓发自真心的焚香祭拜,香烛本身是很廉价的,珍贵的是百姓的这份真诚,所谓香火,说白了就是民心,得民心者得香火。
  想到此处,南风放腿下来,“来人。”
  “大人,有何吩咐?”有衙役跑了过来,这衙役本体是只刺猬,先前收编招安,这家伙不是很愿意,打了两个乌眼圈才愿意了。
  “去后宅把民生文簙拿来。”南风差使。
  刺猬去了,不多时,抱来一摞文卷。
  南风拿过一份,快速看阅,说来也巧,是个贫苦人家的妇人,到了时辰却难以生产,情势危急。
  文卷上详细住址,南风便拿了那文卷往外走,想了想,转身又回来了,自案头又拿了几十张。
  出了土地庙,土遁前往,他管辖的范围有三百里,包括长安,也包括长安周围的一些县城村落,这妇人就住在城外一处偏远村落。
  产妇躺在里屋*,外面冷锅冷灶,一个年轻男子抄着手蹲在门口。
  按理说这时候都应该有个稳婆在旁边的,便是请不起稳婆,家人至少应该着急,但这年轻男子脸上却是一脸的怒容,并无急切。
  这年轻男子为何这般神情,他是知道的,因为文簙上有详细记载,原因也简单,孩子不是他的。
  人间悲苦,各家有各家的难处,这男子是个田客,老婆是遭佃主*才有的身孕。
  神仙终究是神仙,比人间官府要厉害的多,不需追查就能知道真相,不但能知道真相,连事情的经过都能知道。
  南风也不犹豫,抄过顶门棍就给了那年轻男子一棍。
  那男子挨了打,惊恐寻找,南风趁机又是一棍,男子只当白日见鬼,想跑,南风冲着他的左腿又是一棍,将他砸倒。
  男子嚎叫,先前得的那些香火还不曾用完,为免浪费,南风也不现身,只说话,“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个男人,当初你在门外蹲着,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你倒狠得下心,快去请稳婆,娘俩要是死一个,老子砸断你的狗腿。”
  那男子吓坏了,只是嚎。
  南风又是一棍,“当日你就该冲进去给他一刀,那时没种,现在发的什么穷狠?”
  南风下手之时避开了要害,只让他痛,并不伤其筋骨,一边打,一边骂,直到那男子连滚带爬的去请稳婆,方才拎着棍子往佃主家去。
  大庭广众之下一通乱棍,与此同时揭露那佃主的罪过,此番他下手很重,直接将那佃主双腿打断,这还不算,又命佃主派人往那妇人家赔送银两,供应抚养。
  他无有形体,佃主一家只当神灵下凡,实则也的确是神灵,只不过不是下凡,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赔了钱,孩子也生了。
  临走,当然少不得来一句,我是本方土地。
  做了好事,得留名,不留名谁知道谁干的。
  终究是少年心性,急于知道结果,便不走,偷听偷看,但事情的结果却令他大感意外,不但佃主一家腹诽骂他,连那生产的妇人也怪他伤了自己的丈夫。
  见此情形,南风险些气炸了肺,这都是些什么人,如此不知好歹,不但不烧香感谢,反倒怪罪上了。
  但随后发生的事情却令他大感爽利,当事之人虽然不领情,不念好,但村里的其他人却认为他如此处理大快人心,只道天道不亏,神仙显灵,多有烧香祭拜者。
  处理完这件,紧接着就是第二件,一个老头儿得了重病,快死了,三个儿子却不管不问。
  凡事都有缘由,老头儿是个鳏夫,平日里与村里的一个寡妇有染,儿子知道此事,引以为羞,便不管他。
  只有工夫不值钱的人才会去罗里吧嗦的说教感化,南风忙得很,哪有闲工夫去说教,直接快刀斩乱麻,找上门去,将那三个儿子挨个打上一顿,“早同意你爹娶了那寡妇不就没这事儿了吗?准你们老婆孩子热炕头,就不准你爹续弦,找个老伴儿照顾饮食?”
  有不服的,犟嘴。
  犟嘴可以,犟嘴就得多挨打,“什么叫为老不尊?什么叫为老不尊?你爹是圣人哪,当爹的就不能有点儿毛病啊,有点儿毛病你就不认这个爹了呀?”
  不服?不服还打,“他娘的,你当我不知道啊,你不让他续弦,无非是怕那寡妇分你爹的那几亩地,分明是有私心,还归咎你爹,你还说吗,再说把你扒的没脸见人。”
  不说了,行了,快去给老头儿看病去吧,待老头儿病好了,让他把那寡妇娶了。
  那根顶门棍一直拿着,往下一家去。
  这是一个奸商,正所谓无奸不商,商人为了谋利,免不得贱买高卖,这也不算错,毕竟商人也是要养家糊口的,但缺斤短两就不成了,免不得又是一顿打。
  光天化日之下,自街道上打,路上只看到奸商挨打,却不见打他的是谁,但最后他们还是知道了,因为南风自报家门,本方土地。
  鸡毛蒜皮的事情处理起来也很有意思,打完奸商就去吓唬小孩儿,自路上拦住,揪着脖领子拎到井边,作势要将他扔下去。
  小孩儿吓尿了,南风放他跑了,这孩子以后别说往井里撒尿了,就是靠近水井估计都不敢了。
  “大人,您这是做什么?”猪老二和老槐终于找到了他。
  “为官一任,理应造福一方,”南风将那文簙往老槐怀里一塞,又将那顶门棍递给猪老二,“走,跟我造福百姓去。”
  二人尚未答话,李朝宗出现了,“你这是造福百姓,还是为祸乡里?”
  “你别管了。”南风不耐摆手,转而冲老槐和猪老二扭了扭头,“走。”
  李朝宗快步跟了上来,“你如此胡作非为,我岂能不管?有些事理应归城隍管辖。”
  “再啰嗦,城隍庙也给你占了。”南风说道。
  “好个泼皮。”李朝宗无奈摇头。
  “你说什么?”南风瞪眼回头。
  李朝宗急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你去吧,多些小心,可别闯出祸来。”
  南风也不接话,带着老槐和猪老二走了。
  长安城里有很多官家富户,多有二世子带了奴仆沿街调戏良家妇女,眼见那肥头大耳的富家子弟拦了女子在调戏,老槐和猪老二皆以为那人要倒霉了,未曾想南风竟然未曾理睬,反倒冲着一户正在嫁女儿的喜主去了。
  唯恐南风胡作非为,老槐急忙劝阻,“大人,人家正在办喜事。”
  南风也不理睬,径直去了,此时成亲都是黄昏傍晚,故此成亲又叫成昏,接新娘都是下午,三人来到时新郎刚下马。
  眼见南风神色不善,老槐急忙又劝,“大人,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哪。”
  “算了吧你呀,你真敢拆庙,和尚还不打死你。”南风走到门前,挡住了新郎的去路。
  他此时是隐藏了身形的,新郎见他不到,突然受阻,毫不疑惑。
  “把狗牵过来。”南风冲猪老二说道。
  这户人家先前门口是拴了一条狗的,为了迎接宾朋,狗被牵到一旁去了。
  “大人,牵狗作甚哪?”猪老二疑惑问道。
  “牵哪。”南风瞪眼。
  二人说话,凡人是听不到的,新郎又走,又被挡住了,事出诡异,一干宾客都愣住了。
  虽然不明所以,猪老二还是把狗牵了过来,南风接过绳索,将狗拉到门口。
  那狗不愿过去,是被拖过去的,诡异的情形宾客都注意到了,也亏得是白天,若是晚上,估计早就吓跑了。
  冷场了,鸦雀无声。
  “大人,您到底要做什么呀?”猪老二咧嘴。
  南风也不说话,蹲下身,解开了狗脖子上的绳索,绳索勒的很紧,已经陷到了肉里,解下绳索,可见狗脖子上已经化脓的烂疮。
  “你们不要惊慌,我是本方土地,我有几句话说。”南风自报家门。
  也亏得他自报家门,如若不然,只一开腔,人就跑光了。
  别的神仙说话都是慢条斯理,故作高深,南风可不喜欢装模作样,直接白话,“新郎官儿,看见狗脖子上的烂疮了吗?”
  新郎官早就吓傻了,没跑已经算很勇敢了,哪里还敢接话。
  南风清了清嗓子,“我跟你讲,看一户人家的人品性情,看他们平日里做甚么是不准的,因为他们能装出来,你就看他们怎么对待家里的牲畜,牲畜是不能说话的,受了委屈也只能忍着,看见这条狗了没有,瘦的皮包骨头不说,脖子还烂成这样儿了,这么长时间主人也不知道给它松松,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户人家对牲畜是很刻薄的,而且非常粗心,你可小心点儿,等你老了,卧病在床了,这条狗的下场很可能就是你的下场。”
  南风言罢,喜主的脸都绿了,新郎官吓的调头就跑,马都不要了。
  “哈哈。”南风好生得意。
  “大人,为了一只牲畜,毁了一桩婚事,不好吧?”老槐咂舌摇头。
  “牲畜怎么了,可杀不可虐,懂不懂?”南风转身就走。
  “大人,适可而止吧。”老槐叹气摇头。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南风自老槐拿过那叠文卷,“你在这儿守着,看着新娘子别上吊了,猪老二,你跟我走。”
  “大人,你如此作为,怕是会引起慌乱。”老槐又道。
  “他娘的,哪那么容易引起慌乱,三官显圣都没引起慌乱,我在辖区内造福百姓就引起慌乱了?”南风迈步行走。
  见他这般,老槐无奈摇头,冲猪老二使了个眼色,示意它跟着劝阻。
  猪老二咧嘴摆手,只道不敢。
  “大人,您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猪老二快走几步,跟上了南风。
  “我不累。”南风随口说道,他此时能够感受到香火正在快速积增,香火与灵气不同,并不是储存于丹田气海,而是积存于灵窍神府,由于刚刚接触,亦无法具体量化。
  眼见劝不住,猪老二只能跟着,“大人,咱去哪儿?”
  “去怡春院。”南风随口说道。
  “那是妓院哪。”猪老二愕然。
  “我知道……”


第四百五十三章 明辨是非
  “您是仙家,去那污秽之地怕是……”
  “啧。”南风一声咂舌令猪老二将后半句生生咽了回去,上前两步,自他手中拿过那叠文卷,低着头,跟他往妓院去。
  待二人去到怡春院,天已经黑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娼妓已经开始沿街揽客,霪声浪语,不堪入目。
  “大人,这怡春院可是官府开设,您若是查封了她们,怕是有越俎代庖,逾界越权之嫌。”猪老二做着最后的努力。
  “谁说我要查封她们?”南风随口说道。
  猪老二还想说话,南风已经拾阶进门了。
  怡春院隶属朝廷,里面都是官娼,官娼的来源通常是获罪连坐的女眷,由于出身大门大户,大户人家的女儿多有才情,容貌上佳,嫖客自然也多。
  但令猪老二没想到的是南风进了妓院并没有惩戒嫖客,也不曾惩罚娼妓,而是穿过中堂,往后院柴房去了。
  柴房里关了个女子,年纪不大,不过十五六岁,披头散发,脚上套着一条锁链,被拴在房柱上。
  这年轻女子明显挨过打,脸上带伤,衣衫不整,血迹斑斑。
  房中除了这女子,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充当打手的龟奴,还有一个是老鸨子。
  打手无疑是打人唱黑脸的,老鸨子是装好人唱白脸的,软硬兼施,目的自然是让这年轻女子接客。
  南风径自进门,去了那女子的锁链,架着她往前院去。
  事出诡异,老鸨子吓的杀猪一般的尖叫,那龟奴虽是一副凶狠嘴脸,却不是真的凶狠,胆子很小,只当见鬼,也不敢来拦。
  到得中堂,南风也不现身,而是将那年轻女子架在半空,待得镇住众人,出言说道,“我乃本方土地,这女子良善贞烈,宁死不屈,神灵有感,特予赦放。”
  南风言罢,猪老二高呼神威浩荡,由于嗓门大,喊的也突然,将原本愣在当场的众人吓跑大半。
  南风将那女子放下,隔空抓过几个钱袋塞到她手里,“拿了盘缠,早些走吧。”
  那女子惊魂未定,扑倒在地,连连磕头,道谢不止。
  “走吧,走吧,我还得往别处去。”南风催促。
  那女子反应过来,抱了钱袋,跌撞出门。
  眼见女子要走,便有不长眼的打手想要尝试阻拦,猪老二可算找到表现的机会了,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棒,直接打的那人头破血流,如此,再也没人敢拦了。
  南风迈步出门,“朝廷若是追查下来,让他们去城东土地庙找我。”
  出得妓院,猪老二快步跟上,“大人,咱就这样走了?”
  “你还想留下住一夜?”南风笑问。
  “那些嫖客娼妓,您不责罚?”猪老二好生疑惑。
  南风摇了摇头,“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随他们去吧。”
  “您看看,”猪老二递上了那页文卷,“妓院多有逼良为娼恶行,理应训诫一番。”
  南风抬手将那文卷拨开,“哪有逼良为娼这一说儿,贞烈女子再怎么逼迫,也不可能去做娼妓,只能被逼死。能被逼为娼妓的,骨子里就不是什么贞烈女子。”
  猪老二愣了片刻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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