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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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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诚又拱了拱手才回身,与身后中年女子说道:“娘子,且过两日再来吧,这位郑相公词作虽然有得几首,却是不知人品如何,希望这一趟不白来。”
这中年女子一身淡蓝罗裙,头上的发髻一丝不苟,虽然三十有八,却是给人一股淡雅娴静,气质不凡。只听她答道:“官人,自古文如其人,想来这位郑相公也是个情义之人,与之一会,必然尽兴。”
要论这女子是谁,便是那易安居士,千古第一才女,婉约派代表人物,李清照。也是赵明诚之妻,夫妻二人志趣相投,相濡以沫,共同在青州之地隐居已有十年。两人皆喜欢古往今来的金石之物,收藏颇丰,散尽了家财也要搜罗天下金石,金石便是古往今来的篆刻碑文铭文之类。
隐居期间,两人也是多与各处大家来往,易安居士之名,早已名声在外。一曲《醉花阴》早已传唱大江南北。
夫妇二人今日到沧州,自然是来寻郑智的,便是李清照听得了那一曲纳兰性德的《金缕曲》才起了拜访的心思,头前李清照也不是没有听过郑智之词,只是头前几曲虽然极佳,却是并不入李清照之耳。
唯有这一曲《金缕曲》不同寻常。纳兰与李清照两人虽然相隔几百年,却是词曲风格极为相似,所以这《金缕曲》倒是更能动李清照之心。
文人会友,不过就是一个共鸣而已。赵明诚与李清照二人才是这个时代真正的文人。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第四百四十四章 兀那羌人哪里逃
再次出使的赵良嗣从金国回来了,就在沧州码头上的岸。
郑智恰巧就在码头之上,见得船只靠岸,便在码头之处等候。
赵良嗣下船上岸,面色大喜,即便是见得郑智,也是笑意,开口直道:“郑经略,大喜啊,大喜啊。”
郑智本以为这赵良嗣不待见自己,未想赵良嗣一下船就与自己说大喜,想来是真有大喜之事,答道:“赵中丞这一趟出使,是有何大喜之事啊?”
“哈哈……辽当覆灭矣,金国皇帝阿骨打正在围攻辽国上京临潢府(内蒙古巴林左旗),此战若克,辽之不存也。燕云也就不在话下,大功告成矣。”赵良嗣心中实在欣喜,辽国上京便是如东京汴梁一般,乃是辽国皇帝所在之都城,若是都城陷落,辽国自然大势已去。赵良嗣便是如此去想的,只觉得这燕云十六州唾手可得。
郑智闻言,倒是赵良嗣那般激动,只道:“辽失了东京辽阳,即便再失上京临潢,也还有中京大定府(内蒙宁城),西京大同(山西大同)与南京析津(北京),并非赵中丞想得那么简单。要想得燕云,困难重重。赵中丞此番回了东京,切莫如此话语于朝堂之上,定然要禀奏陛下备战之重。”
“呵呵……郑经略久经沙场,却是过于谨慎啊,只要女真破了辽上京,即便辽国皇帝侥幸也不过丧家之犬,何足道哉。你却是不知,那女真一路势如破竹,辽人实在不堪一击如此不过年余时间,便是上京也被女真人围了。契丹再也不复当初的勇武了,郑经略只需带兵上阵,切莫胆小如鼠,燕云唾手可得。”赵良嗣这一趟金国之行,最大的收获就是见到女真人打契丹人的威风,契丹已经不入赵良嗣之眼,连带郑智的谨慎也被赵良嗣看不起。
身旁牛大听得赵良嗣话语,怒从中来,开口喝道:“你可是说我家官人胆小如鼠呢?”
赵良嗣忽然被牛大呵斥,又见牛大一脸凶悍蠢蠢欲动,心中大惊,开口便对郑智说道:“郑智,你是什么意思?还要叫麾下军汉打本官不成?”
郑智听得赵良嗣话语,心中自然也是不爽,更是明白为何童贯伐辽,两战皆败了。只道:“赵中丞,契丹虽是败兵,却也不可小觑,到得东京切莫信口开河。”
显然赵良嗣是想要郑智去管教一下牛大,郑智只当没有听见一般,心中倒是担心这个赵良嗣回到东京又是这么一通胡侃,若真是唾手可得,郑智带着麾下军汉用命,哪里还有一点意义,到头来倒是被人当做捡的便宜。
赵良嗣本就不待见郑智,此时更受了鸟气,如何还听得进郑智话语,见得郑智也不管教一下这个麾下无礼的军汉,更是愤怒,起身就走,只留一句话语:“畏畏缩缩岂能得胜!”
郑智见得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的赵良嗣,也只是无奈摇头。身旁牛大听得赵良嗣说的“畏畏缩缩”,心中更怒,起身便想去追那赵良嗣。
倒是郑智伸手拦得一下,只道:“口舌之徒,焉知战阵之事,随他去吧。”
在场众人皆是一脸气愤,吴用上前来道:“相公,这厮回东京怕是要坏事啊。”
郑智脑中也在思索,吴用话语自然不假,片刻之后说道:“学究,且去准备笔墨,该往东京去信一封了,定然要让恩相知晓其中利害。”
此时唯一能阻止赵良嗣胡侃的便是童贯了,女真把契丹打得丢盔弃甲不假,但是并不代表郑智麾下这刚刚训练的士卒也能把契丹打得丢盔弃甲,契丹打到如今,剩下的皆是与女真百战之兵,如何能小看。过度自大的后果必然只有失败。
契丹还有一人,便是耶律大石,此人也不是易于之辈。即便辽国灭亡之时,耶律大石带着契丹残兵也是横扫了中亚,一直打到伊朗。耶律大石建立的西辽在中亚称霸九十年,直到蒙古人崛起西征,西辽才在历史中消散而去。
历史之中童贯伐辽,也是败于耶律大石之手。
郑智与童贯的书信,主要还是围绕着辽国兵力战力作分析,便是怕童贯也信了这赵良嗣的话语,也要童贯把这赵良嗣压制住,不能让他胡说一气。
郑智带着吴用往清池而回,阮家兄弟与张顺便留在了船厂,待得船只舾装完毕,这些船便要往江南而去,江南还留有许多俘虏与无数的粮食,俘虏是一定要往沧州运回来,粮食自然是能运多少运多少。
赵良嗣与郑智不对付,便是自顾自先走,自己带人往东京而去,连郑智一顿招待都省了。
过得三日,郑智回到经略府,有鸟大汉郑凯已经能流利说出许多话语了。
郑智一声戎装进得内宅,正见这大汉在院内奔跑,左右两个丫鬟护得紧紧,生怕这汉子摔个人仰马翻。
这一次郑智反倒没有生气,只因为这大汉手中竟然拿着一柄木刀,与他人差不多高,正是朴刀模样。这柄小木刀倒是看得郑智极为满意。还能听得这大汉口中奶声奶气大喊:“杀啊,杀啊!”
小婵在一旁跟着,口中还道:“小乖官,可不得打打杀杀的……”
有鸟大汉哪里听得进小婵的话语,拿着木刀便是横冲直撞,院内的花草倒是遭了殃。
“凯儿,且来与为父大战三百个回合!”郑智拔出腰间短刃,在手中挥舞几下,挑逗着自己这儿子。
只见这小子拿着木朴刀飞奔往郑智而来,持刀就砍,口中还道:“兀那羌人哪里逃!”
郑智闻言,心中也是高兴,自己儿子尚武正合心意,拿起短刃上前一拦,口中也喊:“吃为父一刀。”
两人当真打得不亦乐乎,哼哼哈嘿,倒有几分“高手”风范。
徐氏闻得院中火拼四起,连忙从厢房出门来看,见得郑智手中一柄短刃寒光熠熠与儿子打得不可开交,心中大急,连忙喊道:“官人快快停手,切莫伤了凯儿。”
郑智闻言,卖了一个破绽,被有鸟大汉一刀砍中大腿,“栽倒”在地,口中还笑道:“英雄好身手。”
便是这一句,徐氏本来焦急的神色变成一脸的笑意,嗔道:“官人好没个正行。”
大汉郑凯也是咯咯发笑,一脸神气说道:“可知道某的厉害了吧。”
身旁一众下人皆是浅笑,牛大一旁扛着郑智的长枪也是大笑不止。
栽倒在地的郑智坐在地上,开口逗弄道:“凯儿是哪里学来的武艺?好生了得。”
“老胡伯
第四百四十五章 师师有了身孕
“有什么大喜事啊?”郑智随意问道,也在迈步往前,准备进厢房卸甲。牛大把郑智长枪往院中武器架放好,自己便出了门去,家中也还有一个契丹小娘在等候。这个契丹小娘便是当初粘罕送给郑智的,郑智当时直接分给了牛大与鲁达一人一个。
金翠莲本还想再说一句,看得一眼身边的徐氏,却是又停住了。只听徐氏说道:“官人,师师有了身孕,是不是大喜之事?”
郑智听言,止住了脚步,大笑道:“大喜大喜,师师可在房中,快快随我去看看。”
郑智迈步就入得李师师的厢房。
李师师就在门口处,见得郑智进来,连忙上前见礼说道:“见过官人。”
郑智上前便往李师师腹中打量,开口问道:“师师身怀六甲,可有不适?”
“官人,除了呕吐,倒是无甚不适。倒是夫人不许奴出门去,有些憋得慌。”李师师答道。
徐氏听言笑道:“妹妹不懂,刚有身孕之时且多休息,待得肚子稍微大了一些,便可多出门走动了。”
郑智闻言,忙道:“娘子说得极是,且多休息,待得呕吐之症缓解,便可出门活动了。”
李师师点点头答道:“夫人说得是,奴本也不想出门去,只是昨日听闻易安居士到了沧州,便想出门去见一见。”
赵明诚与李清照到清池三天了,老胡让赵明诚过两日再来,这赵明诚昨日便又来了经略府,自然又是白走一趟。两夫妻这三日在沧州倒是会了不少友人,沧州文人圈子也颇为热闹。
“易安居士?”郑智问得一句,脑中倒是没有反应过来,若说李清照,郑智自然听过无数次。但是易安居士这个称号,除了小时候课本之上提过,郑智也没有再在其他地方见过,自然印象不深,对郑智来说还不如晁盖宋江来的出名。
李师师听得郑智疑问,也是一愣,随即皆是道:“易安居士乃前右相赵挺之之子赵明诚妻室,名唤李清照,官人可听过《醉花阴?薄雾浓云愁永昼》?便是易安居士所作,居士之《漱玉词》堪称当世第一,大小楼舫皆有传唱,周邦彦便也差上几分。”
李师师解释一番,《漱玉词》乃李清照词集,李清照之词,能传世千年,也是因为李清照笔下文字最动女儿心。李师师对李清照评价如此之高,也是因为李师师女子心思。
词之传世不朽,千百年之后人还能拜读无数,并非都是文人的功劳。青楼女子的功劳其实比文人更大,一曲一曲,皆靠一代一代的清倌人传唱后世。只有这些以唱曲为生的人才会不厌其烦一遍一遍抄写流传着这些歌词。
郑智闻言恍然大悟:“哦,李清照啊,某知晓的,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才女也!此人在何处?”
李师师闻言一喜,两眼放光说道:“官人也知这曲《一剪梅》啊,实在写得太好。易安居士就在清池城中,头前听闻居士也到经略府来拜会过,只是官人不在。听老胡说居士就在城南豪客客栈暂住。”
郑智看得李师师模样,当真有些后世追星少女的观感,只道:“师师且稍待,待得我洗漱穿衣,再带师师出门与之一会。”
郑智能理解后世那些追星少女,自然也能理解此时李师师的心思。李清照在这些能通诗文的女子心中,便是一颗璀璨巨星一般。
师师听言,忙道:“奴家服侍官人沐浴。”
徐氏摇了摇头,本还想阻止李师师出门,但是听得两人谈论话语关乎诗词,却是心中些许有些自卑,便道:“官人,你若带师师出门,一定要多加注意,切不可磕碰了。此时腹中胎儿最是脆弱。”
郑智点点头道:“夫人放心,必不叫她磕碰了。且叫人备下热水。”
金翠莲自出门去叫人备热水,徐氏与李师师便来帮郑智卸甲。
东京汴梁。王黼每日思前想后,大概也感觉最近一段时间皇帝赵佶对自己越发不待见了,心中实在有些发慌。
独自一人在家中院内来去踱步,脑中都是近来朝中之事,最近朝中各方大佬每日早朝,皆奏四处为难之事,便叫皇帝赵佶定夺。
大宋之大,州府无数,要找这些茬子自然简单不过。只是这些事情原来大多就在尚书台商议对策,如今这尚书台形同虚设一般,大小事情都往朝堂奏对。如此当真让王黼处境难堪。
每次遇事,王黼大多头前并不知晓,到得朝堂之上,有人禀奏,皇帝便要问策,首当其冲就是王黼,如此叫王黼临时应对,哪里能有多少妥当。
王黼心中大概也隐隐感觉到问题所在,蔡京童贯大概就是幕后黑手。这叫王黼都不知该如何去反击,要说再把蔡京拿出来攻讦一番,却是这蔡京自己都辞官回家了,若是再翻来炒作,便是皇帝也看不过眼。若是拿童贯开刀,和平时候都是无妨,却又是用兵之时,童贯便是稳如泰山,也是无计可施。
正在王黼左右为难之时,府中管家一脸喜色奔了过来。
王黼正是忧心忡忡之时,见得管家如此奔来,不悦道:“有何事让你这般狂奔?”
管家连忙答道:“相公,后院松树下竟然长了一株玉灵芝,通体雪白,有三四斤重,相公要不要去看看。”
“不就是一株灵芝,有什么可看的。”王黼闻言更是不悦,灵芝对于王黼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稀奇事物。
管家闻言一愣,却是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灵芝这种东西虽然算不得多么稀奇,但是玉芝不然,玉灵芝多长在西藏新疆之地,海拔三千多米的地方。平原地带却是不生长,王黼家中忽然长得一株玉灵芝,本是稀奇事情,奈何王黼心情不好。
管家一礼之后,便要告退。
却是王黼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好,此事大好,快快带本相前去看看,定不能教人采摘了。”
为何王黼忽然态度大变,便是王黼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自己与皇帝之间,本不是朝堂之交,而是私下里交好。王黼的优势便是能取悦帝心,与其在朝堂之上与别人争夺,不如回到朝堂之外讨好皇帝。家中长了一株稀有的玉灵芝,这般稀奇事情,哪能不邀请皇帝赵佶前来看看稀奇。
皇帝之前也多次到过王黼家中,甚至还在王黼家中宿过夜,王黼自然极尽所能招待,这便是私交了。便是这王黼宅邸也被皇帝赵佶称之为“得贤治定”,赵佶更是亲手为王黼宅邸之中的九处亭台书写了牌匾,可见恩宠。也是王黼为何想把皇帝再邀请到家中的原因。
王黼家中宅院极大,待得王黼到后院,穿过亭台轩榭,过得花草鱼池,还穿过一些少人打理的慌草之地,直到院墙角落处,一棵松树之下,果然长了一株不小的玉灵芝,马蹄形状,通体雪白,细腻非常。大宋生长的灵芝多是红色,这般白灵芝,便是皇宫进贡的都是罕见。
“快叫人把这些荒草都清理干净,把道路整修一番。再派几人好好把守此处。”王黼看得片刻,甚是欣喜,连忙吩咐道。
“相公放心,小的这就叫人来办。”管家答道。
王黼也是转身就走,叫人备了轿子就往皇城而去。
皇帝赵佶心情也是不佳,朝堂日日烦心,叫这惯于安逸的赵佶心中烦躁不已。便是艮岳也难全消赵佶心中不快。
王黼前来拜见,梁师成飞快来禀报,赵佶正停了手中画笔,看着眼前这幅才画一半的作品,怎么看怎么不满意。
“陛下,王黼求见。”梁师成禀道,若是旁人求见,赵佶身在艮岳,梁师成大多都是回绝了,或者叫人先等候,王黼前来自然不同。
赵佶回头看得梁师成一眼,放下手中画笔,开口道:“且叫进来。”
梁师成连忙回头又去叫王黼。
待得王黼拜见,赵佶已经坐在了座椅之上,开口吩咐梁师成道:“且把这画拿去烧了。”
梁师成上前把这半成品的画作卷了起来,便是要带下去烧了,赵佶这般书画大师,自然容不得瑕疵之作。却是这梁师成在这件事情上倒是发了些财,赵佶叫烧,烧是不烧还是梁师成说了算,这幅半成品自然是要烧的,若是成品,便是梁师成的发财门路了。
“何事啊?”赵佶问道。
“陛下今日开起来似乎有些不悦,臣家中长了一株硕大的玉灵芝,便是整个开封府都从未见过,陛下若是愿意出门去散散心,不若到臣家中去看看稀奇。”王黼答道。
赵佶听言,问道:“开封如何能长玉芝,莫不是你哪里得来了玉芝挂在树下的吧?”
王黼也知赵佶只是随意说说,忙道:“陛下,臣如何敢欺君啊,陛下御驾亲临便知晓了,根基还在松树之下,陛下可亲自采摘。”
赵佶闻言站起身来,只道:“那便去看看,玉芝从来都是只见干货,长于树下的新鲜玉芝倒是还没见过。”
赵佶显然也是心情烦闷,便想出宫去游玩一下。王黼自然是熟门熟路,赵佶出门,必然是王黼作陪。
第四百四十六章 金石曹娥
赵佶今日出宫,倒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直接带着护卫与太监而出,虽然都是便装,倒是队伍也算庞大,明里暗里几十人之多。
一行从东华门出,直奔内城王黼府邸而去。赵佶于马上之内,王黼却是只能坐轿相随。
内城之中,要不就是各处衙门或者道观,要不就是达官显贵府邸。倒并不是说内城里面都是人上人,自然也有许多家奴小厮与普通衙吏之类。
赵佶到得王黼府邸,心情倒是不那么差了,特别是看得四处都是自己亲笔所书牌匾,心情也是极好。边往里走便说道:“若是你家里当真长出了玉芝,不若今日就炖上一锅灵芝银耳羹如何?”
王黼满脸带笑道:“官家吩咐了就是。”
到得王黼家中,便是称呼也变了,从陛下变成了官家。官家其实也内涵了君权神授之意味,但是“官家”一词,其实也包含了大公无私之意,无私心无私财之人为公正,便是“官”。当然,这一切也多是美好的愿望而已。
另外一种解释兴许更贴切,也稍微实际一些。“官”者,“宀”覆众。便是治理众人。
王黼带着赵佶穿过外院,便是中院,中院院子左侧最近多了一条小路直通一旁的院墙,院墙之上自然就是小门,小门另外一边就是太监梁师成的宅邸。
赵佶通过中院之后,眼睛盯着那小路尽头的小门看得几眼,忽然面色大变。这王黼家赵佶也不是第一次来,隔壁是谁家赵佶也是心知肚明,却是这一条通往院墙小门的小路在赵佶心中掀起了波澜。
王黼并未发现赵佶面色变化,只在一旁引路,口中还笑道:“官家,还需往前,在内院之中,长了许久都没人发现,今日才被下人看到。”
赵佶也不言语,面色越发难看,随着王黼作请往内院而去。
进得内院,走到院墙之边,一条刚刚清理出来的小路尽头,便是一棵松树,松树之下,玉灵芝果然长在那里。
赵佶看得几眼,开口道:“嗯,当真稀奇。也算看罢了,今日朕先回宫。”
说完赵佶转身就走,王黼面色一愣,忙跟上几步问道:“官家今日不多留些时辰?臣还准备了诸多节目为官家解闷呢。”
赵佶也不回头,只道:“不多留了,你且在家中,不需多送,明日便有圣旨到你家中来。”
王黼闻言,也未多想,直以为这圣旨大概是与这玉灵芝有关,皇帝赵佶为道君教主,对于祥瑞之类的事物倒是比较热衷的。
“臣恭送陛下。”王黼边跟随边道,便是把赵佶往门外送去。
直到门口,看得赵佶头也不回便上了马车,王黼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却是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劲。
沧州清池城中。
郑智带着李师师与老胡等几个经略府退役的老兵到得城南豪客客栈。
老胡上前问得小二,知道这易安居士在二楼大厅会客,引着郑智往二楼而上。
待上得二楼,厅内直坐了二十人不止,皆是谈笑风生,正首坐得一对中年夫妇,左右皆是儒衫士子文人。
这等文人聚会,虽然没有丝竹乐音,更没有其他奢华,唯有茶盏几杯,却是更显得气氛良好。
头前夫妇自然是赵明诚与李清照,郑智刚上二楼,便听得赵明诚开口说道:“蔡相公之曹娥碑我倒是亲眼见过,字迹苍穹有力。只是稍差了一筹。”
“哦?蔡相公字迹都稍差一筹,赵兄可是在哪里还看过更好的碑文?”一人问道。
赵明诚拿起茶水喝得一口,点了点头道:“书圣之字,比之蔡相公如何?”
曹娥者,东汉孝女,父亲十足溺水,曹娥在河边哭了十七日,投水自尽,五天之后曹娥的尸体抱着父亲的尸体浮出水面,感动天下。
汉末会稽上虞令感念其孝行,叫人为其作了碑文。蔡文姬之父蔡邕手书文字,刻在碑文之上,蔡邕乃东汉之末书法第一人。此碑文乃金石绝顶之作,只是后来失散了。再到东晋,书圣王羲之复写文字作碑,也是绝顶之作,后来也失散了。北宋元佑八年,王安石的女婿,蔡京之弟蔡卞再次复写文字作碑。
赵明诚说的的蔡相公自然就是蔡卞,而非蔡京。蔡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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