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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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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蔡京也是如此,之前知道郑智不在大名府,倒是轻松非常,此时听得郑智就要到大名府了,蔡京心中也莫名有些慌张。陪着笑脸把种家兄弟二人拉拢到军中,也就是为了郑智。
  此时陡然听到郑智就要来了,蔡京一时间竟然语塞起来。
  只见蔡京转头问道:“种相公,如今郑智要来,该如何是好?”
  蔡京慌张了,话语的态度都变得不一样。
  种师道皱着眉头又道:“太师,快快击鼓攻城,入得大名府,凭借此坚城,十几万人可保稳妥。若是破不得此城,那便尽早退兵。去开德府(濮阳)也可,倚仗城池御敌,方才是稳健之法。”
  种师道最为善于打防守反击战,也是与党项人作战的基本战略核心。防守反击战核心就是要依托城池。
  蔡京闻言,连忙大喊:“击鼓,快击鼓。攻下城池。”
  鼓声隆隆而起,四千多敢死之士,已然迈步往前,身后还跟着无数畏首畏尾的禁军。
  只是这四千人排好的战阵,走不得几十步,已然慢慢散乱,待得快入三百步之内,早已看不出横平竖直的战阵了,已然成了一团一团。
  种师道心中真正为这个战局盘算,忽然开口又道:“太师,军中有能骑马者,速速排除,绕过城池往北,最好往北百里之外,如此便能最快的发现郑智的大军,有一个反应的时间。”
  便是蔡京掌兵,连一队真正意义上的斥候队伍都没有。也是这才刚出京畿三百多里,一百多年不战的东京禁军,大多数人早已不知道战阵是怎么回事。便是站岗放哨都随随便便,更不谈远出百里之外的游骑了。
  蔡京听得连连点头,立马吩咐左右。
  种师中却是听得连连点头,不断去看自己的大哥。心中却是在想,有些事情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自己这大哥并非不懂兵事,更不是愚蠢。种师中更知种师道对于战局的情况极为清楚。
  却是种师道就是想要打破这大名府城,就是想见到郑智。却是兄弟二人心中都清楚,即便打破了大名府城,又哪里能保稳妥。守城的从来都不是高墙,而是高墙里面的人。凭借着这些东京禁军,岂能守得住大名府城。
  当年还是渭州兵马都总管的郑智第一次进攻灵州城的情形,种师道岂能不记得。党项几万,尚且守不住灵州。这些乌合之众又岂能在郑智面前守住大名府。
  四千多敢死之士终于开始冲锋,城头之上箭雨无数,不断有人倒地,却是冲锋的速度不减。显然重赏的诱惑,还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鲁达在城头上淡淡说得一句:“看来这东京之中,还是有几个汉子的。吩咐下去,叫所有军将督导部下,准备近战。”
  话语说完,鲁达也抽出了自己的宝刀,往前走得几步,站在垛口面前,往下看了几眼,又吐了一团口水。
  长梯再一次被竖了起来。也有人开始往长梯之上攀爬。
  城头之上立马忙碌起来,檑木滚石,煮沸的油汁,煮沸的粪便。
  “滚油不要乱倒,倒在长梯之上!”
  “快用长木杆子推长梯!”
  “排列好,不要有空余的垛口!”
  军将们四处大声呼喊,监督着这些士卒们的动作。前日一战,阵前斩首的就有十几人,到得今日,所有人不论愿意不愿意,皆是不敢有丝毫的拖沓。
  一根长长的木杆从垛口伸出,木杆头前是一个树杈子,树杈子卡在架在城头的长梯之上。
  几个汉子把木杆抓得紧紧,所有人同时发力往前顶。长梯立马悬空往后,不得片刻长梯连带梯子上的几个人皆滚落在地。
  也有少数制作得精良一些的长梯,梯子的顶上加装了一个倒钩,稳稳的勾在城垛之上,长梯上在上几个人。便是推也推不动,只能用把滚油从长梯之上倾泻而下,明火点燃。长梯便成了火海。
  更有几个伙人掉落在地,不断的打滚哀嚎。
  守城之法,鲁达与这些军将实在太过熟练,熟练到不会浪费一丝一毫的物资,也熟练到面对所有的情形都能从容面对。
  总有一些漏网之鱼能攀爬到城头垛口之处,面对的便是几杆长枪,连闪避的余地都没有,便从城头之上掉落。
  越大的诱惑,总是伴随着越大的风险。重赏之下的勇夫,自然得拿命去搏。
  蔡京看得越发的焦急,无数人前仆后继,却是一点都不奏效,这显然是蔡京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种相公,何以如此勇武之士,还是上不得城墙之上?”蔡京开口问道。
  种师道连忙答道:“太师稍安勿躁,还需等候,能不能入城便是听天由命了。”
  种师道心中知晓,这个计策,也不过是胜率不大的赌博。
  种师中却是一副早已预料的模样,也说得一句:“攻城本就是拿人命去堆,若是城内之人准备妥当,便是只能如此前仆后继了。想当年在平夏城之时,党项几十万大军猛攻月余,也只能铩羽而归。当时我兄弟二人皆在城墙之上,惨烈之状况,胜今日百倍。”
  种师中的意思便是这个城池凭借四千敢死之人是攻不破。
  蔡京闻言更是着急,哪里还能安坐在座椅之上,已然站起,开始左右踱步。此时便是着急上火也没有用了,头前死伤无数,连个斥责的理由都找不出来。唯有等候最终的结果。
  一波接一波的进攻,鲁达在城头之上连斩数人,甚至还有空闲的时间把掉落在城头之上的尸体搬起来往城下扔去。
  今日这个防守的强度,显然比党项人差得太多。虽然城头上多是刚刚经历过一次大战的沧州新兵,却是在老军将的带领下显得游刃有余。
  一架一架的长梯被烧毁,也有一架一架的长梯不断掉落下去,刚刚打造好的长梯,便有许多摔得散架。
  身后还有许多畏缩不前的士卒往前运送一些长梯来补充。
  却是这座只有四千人守卫的大城池,依旧岿然不动,没有一处缺口。
  在将台之上的种师道忽然发现了东城那边奔来一队骑兵,二三十人,模样极为狼狈,阵型更是散乱。
  种师道看得此番情景,陡然站起,开口大喊:“太师,快派人去问问那一队骑兵是何处的人马。”
  蔡京闻言顺着种师道手指的方向,也看到了大名府城东边奔过来的一小队骑士,疑问道:“种相公,那一队骑士怎么了?”


第五百六十二章 这。。。。
  “太师,那一队骑兵是不是头前不久派出去的斥候?”种师道心中已然就有猜想。
  蔡京心中一紧,连忙把目光看向将台旁边的一个军将。
  只见那军将远眺几眼,开口答道:“太师,好像是头前末将安排的斥候。”
  种师道闻言大惊,急忙说道:“太师,快快鸣金收兵,命所有人都进营寨里去。”
  蔡京还有些不明所以,疑问道:“战事还未结束,何以就要鸣金收兵了?”
  种师道忙道:“太师你看远处那一队人,皆是伏在马背之上往回狂奔,阵型散乱,狼狈不堪。必然是遇见了敌人袭击,郑智骑兵已到。不可大意啊。”
  种师道不厌其烦的解释,却是一脸的焦急。
  蔡京这回是明白过来了,开口道:“郑智来了又何妨,派人迎战就是。只要争取时间打破大名府,我等入城了城池,郑智也拿我等束手无策。”
  蔡京倒是把种师道之前的话语听进了心里去,只以为只要入了城池,凭借高墙,郑智便束手无策了。
  种师道见得蔡京说出这么一番话语,急不可耐道:“太师,局势已然不同。东京如此禁军,岂能挡住骑兵集团的冲击。快快鸣金,快快鸣金。”
  秦桧看得蔡京模样了,又听得种师道着急的话语,此时也出言道:“种相公是不是太过胆小了一些,我等身在十几万大军丛中,何必如此战战兢兢。郑智来得这么快,想来也没有带多少大军,不必过于担忧,兴许我等还能趁此机会击败郑智。”
  种师道连忙又想出言反驳,却是抬头看到了从东边出来的更多骑兵,显然这些骑兵就是追杀头前那二十几号人的军队。
  一个一个的黑点从城墙转角之处出现,一个黑点就代表了一个铁甲骑兵,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种师中自然也看到了,冷言说道:“一切都晚了。”
  “唉。。。”种师道长叹一口大气,随后又道:“太师,给在下一匹马,让在下出阵去与郑智交谈一番。”
  蔡京此时也远远看着东边城池的视线转角,看着一个一个闪着黑光的骑兵出现在视野之中,竟然开口说道:“快快迎敌!”
  此时种师道并不反驳蔡京话语,也不再说撤退鸣金的事情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郑智的骑兵出现得太快了,若是在这些骑兵面前撤退,那便是自寻死路。迎敌才是无奈之下正确的做法。
  那些骑兵走出东城,远远的停住了马步,并未再继续追击逃回来的二十多号人。
  随着越来越多的骑兵到达,战阵也随之列好。
  骑兵之数,已然破万。
  将台之上的众人,就这么抬眼看着远方的万余骑兵,骑兵阵前,高耸着一杆“郑”字大旗,已然是郑智亲自到了。还有无数的东京禁军挤成几团,往东去迎敌。
  种师道忽然开口说道:“太师先走,君子不立于危墙,在下前去与他们交涉。”
  种师道说出这句话,就是知道秦桧所说什么十几万大军丛中不比战战兢兢是狗屁话语,骑兵冲进来,十几万人又能如何。便是叫蔡京先走,怕蔡京有个万一,更难以让郑智与朝廷和解。
  蔡京看得许久,看到东边再也没有多出现人马,心中一松,只觉得远远看去,郑智麾下并没有多少人马,与自己麾下十几万人比起来,显得极少,便问道:“那一队骑兵有多少人?”
  “估摸着万余出头。”种师道答道。
  显然郑智是骑兵先到了,步卒还在路上。
  “万余出头,那便算不得多,他们没有高墙倚仗,不过骑了马匹而已,便是十几个人打一个人,也总能获胜。此番机会正好,趁着郑智身边人马不多,一举把郑智击溃,大事定矣。”蔡京如此想的,也如此说了出来。倒是也有几分道理,骑兵也不是万能的,若是有十几万精锐铁甲步卒列阵于此,万余骑兵也不敢随意冲阵。
  就如当年种师道麾下三千骑兵冲击折可求八千铁甲步卒那般,其实也是艰难重重。
  奈何理论与实践相比,总是太过理想化。十几个人打一个人这种话语就显出了外行。十几个人并不能代表什么,精锐的程度才是关键。
  种师道听得蔡京话语,心中只感无力,又忙道:“太师,大战岂能儿戏啊。郑智麾下乃是与党项还有辽人战的虎狼,东京禁军多是血腥都没有见过的乌合之众,岂能挡住马蹄。太师快走,容在下出阵与之一会。”
  种师道已经急得丝毫不顾说话方式了,直言不讳。
  蔡京看着种师道,一脸的怀疑之色,开口道:“种相公,说来说去,你莫不是怕那郑智战败?”
  秦桧闻言也道:“太师,下官看这种师道是他居心叵测,此番郑智身边不过万余人,战机稍纵即逝,若是此时不战,待得郑智真正大军前来,再也不会有这般机会了。”
  种师道闻言,已然语塞。种师道前前后后的话语,只为了能与郑智见上一面,能劝郑智以大局为重。从未想过要在战场上击败郑智,更知道凭借东京禁军,这个想法无疑是痴人说梦。
  但是蔡京与秦桧压根不是这么想的,蔡京与秦桧此来,就是要剿灭郑智,缉拿郑智回京伏法伏诛。
  种师道与蔡京,目的都不一样,怎么可能在此时会有统一的认知。凭借种师道一个罪臣之身,说破了天也是枉然。
  却是种师道还要开口去说,身形往前两步,正要开口。
  种师中上前一把拉住种师道,说道:“大哥,你就别说了,莫不是你真要阻止蔡太师立功,让郑智逍遥法外不成。”
  种师道闻言,回头答道:“师中,怎么你也如此说我,此番局面,你岂能不懂啊。”
  种师中自然是懂,只是有些人懂装不懂,还有一些人不懂却是以为自己极为明白透彻。
  未料种师中又说一句:“大哥,你便随我到将台之下去,免得搅扰了太师谋断,太师重兵于此,郑智轻骑而来,正是机会,实在不可错过。走吧走吧。。。”
  种师中一边说着,一边使劲去拉种师道。
  蔡京闻言面色微微一笑,说道:“种相公,还是令弟深明大义。此战之后,若是郑智逃脱了,再请你去游说一番。此时你便先到将台之下观战。”
  种师道年老,比种师中大了八岁,已然拗不过种师中大力拖拽,又听得蔡京之言,心如死灰一般。已然被种师中拖着往将台边缘而去。
  就在此时,大地已然开始震动。万余马蹄齐步而起,轰鸣之声震动将台都在抖动。
  蔡京有些惊骇,尴尬的笑了笑,与秦桧道:“未想万余马蹄还有如此威势,这地面都跟着震动起来。”
  秦桧也尴尬的笑脸回应一下。
  一团反光的黑影已然由远及近,直冲大阵而来。不见多少喊杀之声,只闻马蹄轰鸣。
  远远的蔡京看得这番景象,倒是不觉得有多少震撼,第一次见这种场景,只觉得这震动比预想的要大了许多。
  却是在那最前头的士卒并不这么想,远远高出人身高的骑兵以极快的速度由远及近,不断往前的马蹄,厚重的铁甲,高高扬起的兵刃。
  这种场面实在太过骇人,头前的士卒只觉得这番场面已然不是人力可挡,马匹飞驰而来,若是撞到人的身上,必然是非死即伤。零星的木盾与长枪,在这般马蹄面前,实在显得有些无力。
  所有人心中想的不是如何杀敌,而是在左闪右避,想着如何能躲过健马的冲撞。
  不论如何躲避,飞快的马蹄还是冲入了人群,高高举起的兵刃也还是伴随着巨大的力道飞向血肉之躯。
  就如一柄巨大的铁锤,重重击打在了豆腐之上。豆腐在这一瞬间立马破碎不堪,四分五裂,到处飞溅。
  在将台之上的蔡京,看到的就是这幅铁锤击打豆腐的场景。那铁锤余力未消,不断深入豆腐之中,速度丝毫不减,豆腐不断四分五裂。
  “这。。。”秦桧惊讶得嘴巴都比不上了,已然愣在当场。兴许秦桧心中本以为场面应该如街边斗殴一般,十几个人围着一个人殴打,那一个人只能护住身体承受着四面八方的拳打脚踢。
  哪里想到这一个本该被殴打的人,竟然凭着一股蛮力,把十几个人都撞倒在地。
  将台太过显眼,比所有地方都高出一截,左右旌旗高耸,还有许多硕大的皮鼓。也未郑智指明了目标的方向。
  种师道在将台之下,不断踮起脚尖去看,甚至又爬上了将台边缘远眺,回头大喊一句:“太师快快先走!”
  溃逃在种师道与种师中预料之中发生了,丝毫也没有迟缓。所有人都朝着那一队入阵骑兵背道而驰的方向躲去。
  两三里地的距离,入阵的骑兵转眼就奔了一半。
  蔡京被种师道一句呼喊,惊得身形一抖,连忙低了低头,口中潜意识答得一句:“好好好,我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第五百六十三章 以直报怨(多谢海潮叔叔万赏)
  一  蔡京话语之中就显出了内心的慌张,转头就往将台而下,七十多岁的人,步伐却是丝毫不慢。
  左右护卫也急忙上前来扶,秦桧更是走得快,下意识就超到了蔡京的前面,却是也立马反应过来,紧张的回头看得一眼之后,稍稍等了片刻,让蔡京又走到了头前去。
  种师道却是走到了将台中央,还在不断回头大喊:“太师,往开德府去,在濮阳城收拢士卒驻防。”
  “好好,我这就去开德府。”蔡京已经下得将台走了十几步,听得种师道大喊,回头应了一句,步伐更是加快不少,左右护卫几乎都把蔡京架了起来。
  大名府南下就是开德府,开德府一过便是黄河,也就是京畿,开封府汴梁城就在京畿路的中心地带。濮阳城,显然也是一座不小的城池,与安利军(滑县),卫州(新乡)、怀州(焦作、修武)连成一线,这条线就是京畿北方的最后一道大防线。便是这几个州的名称也透露出防卫的意思。
  种师中此时也上得将台,往后看得几眼,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哥,面色微微有些为难,随即又看向远方奔来的无数铁骑,还有炸开锅的大阵。
  一只狼,足以让几十上百的羊群四散而逃,并非羊头上的角不坚硬,而是羊群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用几十上百只羊角去与一只狼的尖牙对抗。似乎羊的角,从来都只用来与同类战斗。
  东京禁军,来的时候漫山遍野,现在依旧漫山遍野。
  种师中陪着种师道站在将台之上,左右已经空无一人。
  种师道看着越来越近的骑兵,丝毫不动,不断用眼睛寻找着那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队骑士飞奔往将台而来,路途上没有丝毫的阻碍。
  头前几个骑士看得远远看得将台上还有两个岿然不动的人,心中大喜,知道这将台上的两人定然是大人物。
  “大哥,你可是想在此处等郑智?”种师中开口问道。
  “师中,我读了几十年圣贤书,也为国打了几十年的仗,神宗陛下,哲宗陛下,对我种家都是恩德有加,你我年少至今,都已历经三朝。种家几代清明,天下之人共鉴,却是如今我种家成了罪人,种家的清名也在我手中毁于一旦,后代子孙该如何看我?今日与郑智见上一面,若是能把此事平息,重立新功,官家必然容得我等再回西北,我也就对得住列祖列宗了。”种师道慢慢说道,终于在这一刻,种师道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一个家族的传承,压在种师道一个人的身上。种师道的忠诚自不用怀疑,否则当初在西北也不会接旨老老实实回东京戴罪。但是还有一个相当重要的事情,便是种家几代的名誉,种师道想把这件事情平息下来,便是也想重获赵佶的信任。把这个种家继续维持下去。
  兴许在于一个有传统信念与信仰的人而言,如此也是在救郑智。种师道知道这一战朝廷打不过郑智,却是并不认为郑智就真的会获胜。大宋实在太大,南有江南两淮,甚至还有两广。西有四川,西北还有几路。人口万万,国富民强。
  郑智岂能是最终的胜利者?种师道兴许保不住郑智的性命,但是种师道可以保住郑智的子孙。就如当初种师道在东京时候说的话语,一定收郑智的儿子为徒弟,也是这个道理。
  人心所想,并无对错。只是角度不一样而已,显然也不能说种师道为了国家效忠,为了自己的家族,就是错的。也并不能说郑智就是对的。
  因为这些事情本来就没有对错。更没有人知道郑智有一番什么样的想法,将来会做一番什么样的事情。没有人可以猜透结局。
  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即便郑智真的胜利了,也不过就是这个汉人的江山换了一个新皇帝而已。过程中的血腥,依旧是人民的苦难,兴亡皆是百姓苦。只要战乱,都会人口锐减,家国颓丧。
  即便种师中听到种师道的话语,也是极为感动,开口说道:“大哥用心良苦,我不如也!!你我不过就是这个世上的浮萍而已,雨打风吹终究只能随他人之意。种家几代清名毁于一旦,是否真是你我把这清名毁了?你我做错什么事情?是有人对不住我们种家!”
  种师中的话语,其实也表露出了部分的不认同。兄弟二人的想法还是有分歧。
  “两个狗官,滚下来。”此时将台之下已然传来了呼喊,一队骑士停在当前,头前一人长枪往将台指去,开口就骂。
  种师道并不回话,而是抬手端正了一下头冠,把伸出头冠之外的几缕白发往后塞了塞。然后双手一甩,平直了袖子。开口说道:“你家郑相公身在何处?”
  “狗官,你管得我家相公在何处,你们连个可有一个是蔡京?”这军汉翻身下马,把长枪扔到旁边军汉手中,拔出了腰间的长刀,便往将台上翻。
  远处又奔来几个骑士,头前一人口中大喊:“大胆,还不快下来!”
  头前已经翻上将台的军汉闻言回头一看,连忙又下了将台,往后拱手说道:“拜见韩指挥使!”
  来人便是韩世忠,只见韩世忠把马匹停住,翻身下马之后,说得一句:“你且把人带到城下去追杀那些攻城的人。”
  军汉闻言收刀拿枪,上马便走。
  韩世忠已然跃上将台,拱手大拜,开口说道:“拜见两位相公。”
  种师道对韩世忠并不熟悉,种师中却是立刻认出了韩世忠,笑道:“韩五,你倒是不错,都当指挥使了。”
  韩世忠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叫相公笑话了,军指挥使,算不得什么。”
  “不错了,二十出头,两三千号人的主将,有出息啊。”种师中一脸欣慰的模样,当初韩世忠在延安府当兵的时候,还是一个都头,打仗极为勇猛。如今却已是军指挥使了,延安府出来的汉子能出人头地,种师中心中也是高兴。
  韩世忠点头笑了笑,又道:“我这就去把相公寻来,两位相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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