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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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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世忠点头笑了笑,又道:“我这就去把相公寻来,两位相公安坐稍等。”
  种师中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种师道,抬手作请,便是请种师道去座位上安坐。
  厮杀还在继续,万余骑兵在十几万人中横冲直撞,攻城的四千敢死之士也早已离开了城墙。十几万人也分出了大大小小无数的人群,大道小道上挤成一团,争相逃命。跟有许多人往没有路的地方奔去,山川丛林,只求逃过一劫。
  不得多久,郑智到得将台之下,下马快步奔上将台,抬手见礼。
  种师道也从座位之上站了起来,拱手回礼之后,已经说道:“郑智,这一战你赢了蔡京,却是难以赢得整个大宋的天下,起兵造反,于国于民,实在不是一件好事,你该适可而止了。”
  郑智闻言一愣,本以为种师道会与自己叙叙旧之类,却是听得种师道这么一句,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答。
  种师中却是不等郑智回答,开口便道:“郑智,蔡京与秦桧往开德府去了,刚走不久,速速派人去追,一定要把秦桧斩杀当场,把人头送给某,某便是死也瞑目了。”
  种师中终究是军汉心思更重,当初获罪进京,兄弟二人跪伏在垂拱大殿之下,童贯一心为二人开脱。那秦桧话语无数,一心想置二人于死地。兄弟二人跪伏在皇帝脚下,又是如何战战兢兢。这份仇恨,种师中怎么能够放过!
  郑智闻言,更是楞神了,两位种相公的话语南辕北辙。待得郑智立马反应过来,开口道:“小种相公放心,这便派人去追。”
  随后郑智回头大喊:“二郎,速速带人往开德府去追蔡京与秦桧,见到秦桧,直接斩杀,把头颅带回来。”
  武松就在将台之下,打马就走。片刻之后远处一两千骑兵便越过了将台,往南而去。
  种师道闻言大惊失色,开口忙道:“郑智,快快下令,不能追啊。若是真杀了朝廷大官,罪责便更大了。”
  种师中早已怀恨在心,厮杀汉的仇恨,便是见血杀人。种师中没有当着种师道的面做这般杀人夺命的事情,已然就是极为克制了。
  “大哥,你忠心耿耿,不在乎受了多少冤屈,不在意世人如何对你。圣人也有言,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便是要以直报怨!当初你我在西北之时,何等畅快,为何到了东京就非要唯唯诺诺。杀之难解我心头之恨!”种师中开口说道。
  “师中,人以忍而长。世间之事,哪里都能随心所欲。为大局计也!”种师道心中急切。却是不知人的想法终归是不一样的。
  郑智看着兄弟二人辩论,已然明白了大概,也开口道:“相公,不妨事。杀那秦桧,自然是我这个乱臣贼子所做,与二位相公没有任何关系。”
  郑智话语的意思就是仇必须要报,何况郑智自己与那秦桧也不对付。罪责自然也都算在自己头上。


第五百六十四章 如此才稍稍解恨
  一  种师道听得郑智话语,听得郑智自称“乱成贼子”,气得手都在发抖,开口说道:“郑智,你岂可染指于鼎?宝器之重,岂是为人臣子所能觊觎的?”
  郑智知道种师道是那最正统不过的士大夫,所以面对种师道,郑智自己下意识便自嘲一句“乱臣贼子”。其实郑智面对种师道也是有些心虚的,种师道对于郑智的恩情自不用说。所以郑智听得这一问,脑中还在组织着应对的语言。
  种师道不比童贯,童贯是无可奈何,也有面对夙愿不成的心如死灰。
  郑智犹豫了瞬间,种师中却是先开了口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个世界,无数的文明种族国家。只有中国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么一句来自底层百姓的反抗之语传承了两千多年。两千多年来从未听说过有西方人说出一句“国王大公宁有种乎”,国王大公历来都是有种的,千年不变的种。
  “染指于鼎,乃狼子野心,世人岂会容忍?”种师道大呼一句,双目圆瞪。
  郑智听得种师道的话语,脑中准备的应对之语已然抛诸脑后,开口答道:“相公,染指于鼎之事,结局如何?”
  种师道闻言一惊,哪里还不知道郑智说的什么意思。
  染指于鼎这个典故,来自春秋时期的郑灵公与公子宋的故事。公子宋有一项技能,只要附近出现美味佳肴,食指便会不由自主的抖动,这也是“食指大动”的成语由来。
  有一天公子宋到王宫觐见郑灵公,食指又不由自主的抖动,进去之后发现是楚国人送给了郑灵公一只巨大的甲鱼,正在烹煮。
  郑灵公知道公子宋最爱美味佳肴,便故意给在场所有人都分食甲鱼,就是独独漏了公子宋,故意让公子宋出丑。
  公子宋看得所有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唯独自己没有,嘴馋之下,忍无可忍,见得郑灵公面前的鼎内还残留了一些汤汁,便忍不住把手指伸了进去,蘸了一些汤汁放在口中尝一下。
  公子宋的动作显然是逾越了,那鼎也只能是郑灵公的食器,乃是国家地位的象征,旁人是没有资格用的。但是公子宋却用了。便是染指于鼎。这个词语多用来形容狼子野心之辈。
  郑灵公大怒,便要杀公子宋。但是这个故事的结局是公子宋直接把郑灵公给杀了。郑灵公就因为这件事情,死于公子宋的剑下,在位不到一年。
  种师道自然知道这个典故,听得郑智的话语,已然听出了决绝之意。种师道颤抖说道:“郑智,你便是不顾生灵涂炭,山河破碎。要以天下百姓之命作为脚下之阶?”
  郑智摇了摇头道:“百姓之命,自不可枉死。这天下,也只能是越来越繁荣兴盛。我心中之想,并非只是为了争夺这个天下,更不在于功成骨枯。相公且看,看看将来会是如何一个朗朗乾坤。”
  郑智解释不了许多,两人的见识差距,并不是几句话语可以弥补的。
  种师中闻言便道:“好,某便与你一起见识见识将来会是一个如何的朗朗乾坤。”
  种师中与郑智一句对话,彻底击破了种师道的念想。种师道看着面前两人,摇了摇头道:“师中,几代种家,终究毁于一旦啊。”
  “大哥,世间之事,皆是如此,盛衰交替,兴许不破不立,兴许将来更是一个全新的崛起。”种师中话语之意,已然是反骨尽显。全新崛起的意思不言而喻。
  种师道满脸愁容摆了摆手,摇头道:“好,好,好,你们有所谓鸿鹄之志,可以不在意家国破碎,不在意荒冢枯骨,不在意伏尸百万,不在意饿殍遍野。今日便如此散去吧,我自去陛下面前请罪领死,你们便亲眼去见证一下这个破碎山河。”
  种师道说得极为悲哀,说得极为无奈,说得心如死灰。那些老早就想好的大局为重,家国大义的话语,已然没有了任何意义。
  郑智闻言,拱手拜道:“相公多保重。”
  种师道再也不说话语,只是默默站起,佝偻身躯往将台慢慢走了下去。
  郑智连忙到一旁牵过一匹健马,交给种师中。种师中会意之下,快走几步到得种师道身前,把缰绳递到种师道手中。
  种师道接过缰绳,回头看了看,走到马匹一侧,抬脚踩住马镫,发力往马背而上。
  却是未想种师道竟然上不去马背,试了几下,依旧还是一只脚在马镫上,一只脚又落到了地面。身形也如风中残烛,摇摇摆摆。
  郑智连忙上前扶住种师道,待得种师道再一次发力往马背跃起的时候。郑智也发力送了一把,种师道才摇摇晃晃上到马背坐好。
  随后马蹄已起,便往南去。郑智又连忙吩咐左右,出得十几员骑士跟随,一路送到附近城池。便是怕种师道在路上有个三长两短。
  有道是,不需将军见白头。几个月前,种师道还能打马驰骋。却是不想几个月后,种师道竟然上不去马背。
  郑智与种师中两人相视一眼,皆是悲凉。
  种师道走了,种师中却留下来了。这也是郑智没有想到的事情。却是也极为欣喜,种师中与内政军事上,样样精通,这个大宋朝能比得上种师中者,凤毛麟角。种师中已然就是这个时代最为顶尖的人才了。
  “相公请!”郑智抬手作请,请种师中上将台去。
  种师中闻言,摆了摆手道:“郑智,以后该我称你为相公了,以后你便是郑相公。郑相公先请吧。”
  郑智闻言大喜,种师中这句话语更是一种态度。郑智连忙又低身作请道:“相公先请,以后的事情,多要拜托相公操持。先行拜谢。”
  种师中点了点头,也不多说。起步往将台之上,落座于蔡京刚才坐的位置旁边,把蔡京的位置留给了郑智。
  郑智落座之后,开口说道:“相公放心,过不得片刻,武二必然把秦桧的头颅带回来。”
  种师中点了点头,拱手说道:“此子必不能活。”
  两人就在将台上等候。半个时辰之后,武松果然带兵回来复命了。刚刚离开不久的蔡京与秦桧,两人只能坐马车,而不能自己打马。显然也跑不远,若不是道路上的人太多,武松早早就把两人追回来了。
  将台之下一千多人下马,人群之中抬出了一个略微发胖的老汉,老汉头冠早已不见,白发散乱,身上的衣衫沾满了泥土。正是蔡京。
  几个军汉把蔡京抬上将台,往将台一扔,摔得蔡京一个闷哼。却是又慢慢站了起来。站起来第一眼不是看郑智,而是看种师中,看种师中安安稳稳坐在郑智旁边,开口大骂:“狼心狗肺之徒,原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只恨当时未听老种所言早早撤兵,信了你这个不知廉耻之辈的话语。可恨可恨,你不得好死!”
  种师中却并不回答蔡京话语,眼神已在武松手中提着的一个布包裹之上。
  只见武松把包裹往地下一扔,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滚落在地,开口说道:“相公,幸不辱命。此头颅便是秦桧的。”
  不需多说,种师中也认出了秦桧,起身往前走得几步,直接身后抓住头颅上的长发,抬起来放在眼前,开口说得一句:“如此才稍稍解恨。”
  说完种师中把头颅往地上一扔,又抬头看了看蔡京。心中大概也起了一些想法。
  郑智已然开口说道:“把这厮绑缚起来,牢牢看管。不得叫他走脱了。”
  几个军汉闻言又上前去把蔡京提了起来,往将台而下。还听得蔡京口中大骂:“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种师中转头问得郑智一句:“种相公,这蔡京如何处置?”
  郑智眉头一皱,开口说道:“本来随意杀之也无妨,如此却是要想一想了。”
  种师中自是不知郑智在想什么,却是也不多问。但是种师中心里还是想要蔡京性命的。
  大战慢慢落下帷幕,并没有尸横遍野,也不没有多少追赶掩杀,显然郑智并未把这场战争当作不死不休来处理,也没有要杀伤多少人命的想法。都是同胞,每个人身后都有一个家庭,杀伤过多,也会给郑智带来麻烦。
  一队一队的人马皆收兵而回,在将台之下重新集结,各自点校。鲁达也从城内出来汇合。
  上得将台的鲁达咧嘴一笑,拱了拱手,又拜见了一番种师中。
  郑智点点头道:“鲁达,此番你做得好。”
  鲁达闻言摇了摇头,笑道:“哥哥,算不得甚么,小事一桩。嘿嘿。。。”
  郑智点了点头道:“今夜步卒应该都能赶到,童太师也该到大名府来,有一事安排你做。”
  鲁达听得郑智有事吩咐,面色一正,只道:“哥哥吩咐就是。”
  “先入城去,晚间再说。”郑智说道。
  鲁达又恢复了笑意:“嘿嘿。。。哥哥神神秘秘的,那便先入城中去,卢员外的府邸早已收拾妥当了,今夜相公与哥哥便住在卢员外的宅子里。”


第五百六十五章 用心良苦(四千多,感谢2016茅十八哥万赏)
  一  大名府的夜晚,还在宵禁之中,百多年不宵禁的大名府,这段时间只要入夜,街上皆是来回巡逻的士卒,不容任何人出门走动。也是战时戒严执法。
  郑智吃饱了饭食,从卢俊义的府邸之中走了出来,卢俊义早已搬到了沧州去,这一处宅子也是卢俊义在大名府保留的唯一产业,也是卢俊义的祖宅。
  宅子旁边还有个小宅院,如今这个宅院被改成了专门养马的马厩,这大名府,也就卢俊义手下有不少好马。如今这马厩也空闲了下来。蔡京就关在这处马厩里。
  郑智走近马厩,一眼就看到里面被绑在柱子上的蔡京,左右有不少士卒守卫。
  郑智还未走到头前,蔡京已然开口大骂:“郑智,你这个狗贼,他日必有你满门抄斩之日。”
  蔡京终究不是蔡攸,蔡京是那自己创业的富一代,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从一个普通的士子成为权倾朝野之人,不论心思与韧性,都远胜于一般人许多。
  郑智走到蔡京面前,开口说道:“蔡京,明日拿你问斩祭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蔡京闻言一愣,开口喊道:“你敢杀我?”
  蔡京心中大概还有侥幸,便是郑智不敢杀自己,还拿自己与朝廷交易。人总是如此,都会觉得自己很重要,何况蔡京这个朝廷柱石之臣。这么多年下来,经历了一次一次的起起落落,蔡京甚至都觉得这个朝廷没有自己都运转不了。
  不过话又说话来,一次一次的罢相又重新被启用,似乎真证明了这一点,便是赵佶还真离不开蔡京,离开了蔡京,事事不顺。
  郑智闻言,轻蔑笑了笑道:“看来蔡太师还不知自己的处境啊,原本准备让你今夜吃顿饱饭,明早好上路。蔡太师似乎并不愿意承情,也罢!”
  郑智说完,回头吩咐道:“来人,拿鞭子来,给我打!”
  片刻之后,左右军汉上前就打。鞭子抽在蔡京身上,疼得蔡京五官都拧在了一起,蔡京此时似乎知道郑智可能真要杀他,忙开口道:“郑智,你若是放我回京,便把燕云封给你又何妨。名正言顺的燕王之名,如何?”
  郑智闻言摇了摇头道:“燕云已然在某囊中,便不劳太师操心。兴许太师还不知晓,蔡攸已被某杀了,便是你那女儿与梁世杰,也是某叫人下的手。如此深仇大恨,太师若是活了命,岂不是一个不死不休的敌人。某岂会做这等事情。”
  “什么?”蔡京闻言大怒,只感觉痛彻心扉,比身上挨的鞭子疼上百倍不止。已然状若疯癫,又开口大喊:“郑智。。。。郑智。。。。我必要把你扒皮吃肉,断骨吸髓。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某得不得好死无妨,明日蔡太师当在千万人的面前斩首示众,然后挫骨扬灰,便是不知蔡太师这算不算不得好死。”郑智言语森冷说道。
  蔡京拼命摇着头颅,全身发抖,口中依旧还在大骂:“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待得朝廷再派大军前来,教你满门抄斩,满门抄斩。。。”
  郑智却是不再回答蔡京话语,只与左右说道:“鞭子不准停,一个时辰之后把这厮扔到那边的马房里锁起来,叫他今夜躺在马粪之中。再把那秦桧的头颅寻来,绑在他身上,两人今夜倒是可以共枕好眠。”
  左右军汉拱手得令。郑智转身而走。
  蓬头垢面的蔡京,依旧声嘶力竭大声叫骂。左右的军汉哪里听得蔡京指名道姓辱骂郑智,寻来麻布堵住嘴巴之后,鞭子越发起劲。
  郑智皱着眉头走出了马厩,夜已落幕,两万多步卒终于到得大名府。
  卢俊义府中的大厅之内,军将也到齐了。
  郑智请来种师中,坐于左边下首第一的位置。然后开口说道:“明日当继续往南进军,今夜先议上一番。”
  几个亲兵把地图一一展开,放在地面之上,一群军将围着地图站立。
  种师中走到头前,已然开口:“东京禁军已然逃散,应该也有一部分往开德府濮阳城去了,明日可先往濮阳城,打破濮阳之后,沿途并无坚城。南下二百里,便可兵围东京。”
  “好,小种相公好计策,打破了东京,便叫哥哥坐了皇帝。”鲁达大声笑道,这也是鲁达第一次说出郑智做皇帝的话语。显然鲁达心中这般想了许久。之前也想说出这句话语,却是被郑智拦住了。
  便是鲁达话语一出,左右之人全部身形一抖,都抬头往郑智看去。
  也有人开口附和道:“若是相公做了皇帝,我等岂不都是开国功臣,哈哈。。。”
  “好,便随相公打破东京城,将来我等个个都是出将入相,快哉快哉。。。”
  “如此一来,岂不就是说相公一人便灭了宋、辽、夏,古今第一英雄豪杰也。”
  。。。。
  众人话语此起彼伏,史进武松燕青之类自不用说,便是韩世忠杨可世等人也开口附和。
  却是也有不少人沉默不语,只是默默看着左右兴高采烈,其中岳飞便是沉默不语之人。
  郑智抬了抬手,待得声音停下来之后,开口说道:“此番兵围东京,并不是为了改朝换代,只为诸位与某争一个生存的权利。某于边关连战几年,却是被朝中那些狗官构陷至此,竟然还趁我等与辽人血战之际,派兵去清池拿我等家小。狄相公与种相公之悲哀,必不能在我等身上重演。还请诸位同心往前,到东京讨个说法。”
  郑智显然知道军中许多人的心思,甚至知道基层士卒的心思,就如今日那些沉默之人的表情,也如大名府城头之上那些因为怠战被斩首的士卒。
  有些事情只能潜移默化,不能一蹴而就。这个大宋也并不是打破了东京就能灭亡的,天下之大,哪里都能容得下这个大宋朝。
  郑智要的是时间与空间,有足够的地盘与足够的时间,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让自己建立起足够的势力,积累足够的人心。
  就如女真之威,真正陷入了大宋这个泥潭,也并不能真的把宋朝灭亡。宋朝有广阔的战略纵深,待得整个国家与民族反应过来,待得全民都开始抵抗,再出一个岳飞,照样能把不可一世、势如破竹的大金国打得节节败退。
  这不是郑智愿意面对的情况。所有打破东京这个想法,此时郑智还真没有想过。待得地盘稳定,人心齐整。才是郑智真正的时机。此时看起来是个机会,却是认真分析起来,危机重重。
  如何能做到人心齐整,办法也在郑智心中酝酿。便是给予麾下士卒足够的利益,如秦那般,如唐那般。让士卒能够凭借功劳成为有既得利益的阶层。打仗不是为了粮饷卖命,而是为了子孙后代卖命。
  那么人心就有了,那时候,没有哪个士卒会愿意郑智失败,郑智失败也就意味着所有人的既得利益全部没有了,用命厮杀与胜利,才是维护自己切身利益的办法。说到底,也是社会制度的改革,军心民心皆是此法。到那个时候,便不是郑智与赵宋的战争。而是两种社会制度的优劣竞争。
  此时大宋朝的统治基础,并未丧失。
  那些沉默不语的军将,听得郑智话语,大气一松,面色也轻松了下来。
  却是鲁达悻悻说道:“好吧,如此也行,便去东京讨个说法。也给哥哥出一口恶气。”
  种师中看着郑智,并不说话。却也是连连点头,只觉得郑智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厚积薄发才是关键,稳住自己内部,才能图强向外。要想争霸天下,一个稳定的根据地是必须的,史书上的记载,一次一次证明了这个道理。
  接下来的作战目的已经定调,众人围着地图开始议论作战方案。
  会议之后,众人散去,唯留鲁达。
  血肉模糊的蔡京,被锁在了马房之内,血水与马粪交织在一起,身上还绑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昏昏沉沉之间,门外不时还传来几个把守军汉的谈论之声。
  身上的疼痛,心中的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年过七旬的蔡京就这般昏死过去。
  月已东落,几个黑影从马房院落的围墙内翻了进来,马房之外已然没有一人。
  黑影打开了院门,又有几个黑影抬着几具尸体走了进来,尸体被放在马房之外。
  随即一人手脚麻利上前把马房外的铜锁撬开了,撬锁之时,也发出了尖锐的响声。
  蔡京被这响声惊醒,身上的疼痛立马涌入大脑,疼得龇牙咧嘴,黑暗之中,下意识说得一句:“谁?”
  一个黑影走了进来,开口说道:“太师勿喊,小的乃是童太师身边护卫吴泽,特奉童太师之命前来营救,童太师已经在等候,今夜救的蔡太师一起出城逃回东京去。”
  蔡京闻言,心中大喜望外,连忙说道:“快帮我解了绳绑。”
  吴泽解下连忙上前割开蔡京身上的绳索,一个头颅也掉落在地。
  又有几个黑影走了进来,架起蔡京就往外走。蔡京却还记得那个与自己绑了几个时辰的头颅,开口说道:“把秦中丞的头颅也带上,拿回去给官家看看,如此狗贼,必教他满门抄斩,不得好死。”
  吴泽回头捡起头颅,便往门外而出。蔡京出门,月光之下,自然也看到门外几具尸体。
  大街之上,四处都是巡逻的士卒,吴泽却总能提前知晓一般,从容避过。
  一行人不得两刻钟,就到了城门之下,蔡京忍着身上的疼痛,开口问道:“这城门该如何出去?”
  “太师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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