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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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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方才安心,不言不语的,片刻之后,竟然靠着车厢睡着了。
郑凯唯有浅笑,心中没来由感觉暖暖的,摸了摸脸上的疤痕,却是笑了出来。
第十九章 勤劳的冯老三
过得几日,天刚刚微亮,冯老三挑着自己养家糊口的货郎担子,便从自己的小院出门去了。
一家六口人,上有老母,下有儿女,主要的收入来源便是冯老三每日走街串巷的货担,再加上妻子与母亲给一些大户人家浆洗衣服、缝缝补补之类的小活计。在这河间城,便也过得还算殷实,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过不得多久,三个儿女便也该起床了,官办的学堂,几乎不收取什么学费,但是也需要自己买笔墨纸砚,一年下来,其实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便也让冯老三每日必别人起得更早一些,在别的走街串巷的货担郎还没有出门的时候,冯老三已经就在街巷之中叫卖了。
起初的时候,冯老三也并不需要如此,因为只送一个儿子上学堂。到得后来,官府教育处来人到家中,便是要另外两个女儿也必须要到学堂去,这让冯老三如何也不愿意。
待得教育处的人好言相劝几番,再恶语恐吓几番,不送女儿上学堂,就要抓到大牢里去挨板子。冯老三骂骂咧咧许多天,终究还是不敢不从,只得硬着头皮把女儿也送去了学堂。好在冯老三也不是好吃懒做之人,硬着头皮,那便就只有比别人起得更早一些。
六年免费官办学堂之法,已然在全国开始推广,主要的城市镇子,已然都开始施行,至于那些偏远乡村,还有待工作的进一步开展。
新朝教育费用的支出,已然成了朝廷财政开支中的重要支出。这是历朝历代从未有过的事情。
新朝尽管收入不菲,奈何支出项目也越来越多,支出的钱财也成倍数增加。不论是军费,还是修建道路这样的基础设施,还是如教育这般的支出,亦或者是科研上的投入,皆是花钱如流水。
便是衙门的细分与增加,也是一笔不菲的支出,就如大理寺在全国的组建,诉讼之法的制度程序改革,皆是钱。
郑智到得此时,方才明白为何以前的朝代会把大多数的职权就集中在一个衙门与一个主官身上。基层的管理大多靠基层自治。
并非是制度非要如此,不愿细致治理,也是行政上的成本问题。真如后世那般每样职权都细分成无数个机构,不说公务人员的俸禄问题,就说公文纸张的耗费,都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公务的治理,从笼统治理,走向职权细化治理,便是进步。再因为科技的发达,网络的发达,资料处理能力的进步,也会开始从职权细化治理,走向公务处理的集中化,也是进步。
钱,每到一个季度结束,便会烦扰郑智一次。解决办法也唯有一个,便是开源节流。开源就是想尽办法弄钱,节流就是尽量把钱花在该花的地方,也把国家的钱都花到了地方。武力之下,是抢是夺,皆可。各地能关系到钱的衙门,不断来回巡视,不断调查,堵截漏洞,也可。财政预算概念的引入,支出的细致规划,也是办法。
当然,发展经济还是主要的。这才是赚钱的门路。
冯老三担着货担走街串巷,别看货担不大,杂七杂八的东西应有尽有,一般家用的针头线脑,甚至几匹不同质地的布料,柴刀、菜刀、剪子,一般人家用的簪子、梳子小铜镜,等等……
也还会有一些瓜子点心之类的小零嘴,折扇、团扇,一般的笔墨纸砚,河间的地图,全国的地图,万国图,皆有。还有报纸,报纸便是每日卖得最好的。
今日冯老三心情不错,因为冯老三昨天进了一点新货,便是知道这新货必然好卖,就是从邮政所进来的《平洋海图志》,一本不小的册子,里面大洋的海图画得极为细致,还伴随着文字的讲解,哪里有什么岛屿,岛屿何处可以寻到淡水,哪里有野人之类。还有那新大陆的一块区域地图,也记载得极为详细。
冯老三便也知道这本册子,众人早已等候多时了。所以冯老三今天的第一站,便是往码头去,码头里的那些人,便也等着这本册子。码头上的人,向来也起得早,那个货担郎先到码头,那便是多少《平洋海图志》也能卖完。
一本赚上四五个铜钱,或者赚上四五分的纸币。冯老三这一百多本,随便算算,也能赚到七八百个铜钱,或者七八块大钞。这笔收入着实不小,放在十几年前,一个汉子,一个月也不过赚得一贯五六,已然是不错的了。如今冯老三赶上这种机会,走一趟码头,就能赚到十几年前半个月的收入。
今日若是生意不错,赚上一贯钱,或者十块大钞,也是有可能的。机会难得,货担沉重,却也容不得冯老三拖拖拉拉,唯有加快脚步,大冬天里汗如雨下,也不在话下。
只要勤劳,日子自然是越过越好。
边赶路边喘着粗气的冯老三,心中还甜滋滋的想着,今日若是赚上了十块大钞,那便孩子买上一本他们说了好多次的《科学启蒙》的图画书,定价一块二,也不算贵。虽然冯老三不知道什么是《科学启蒙》,但是既然孩子们吵着要,那还是要满足一下的。
如今这大夏朝,中央钱庄发行的纸币不过才开始两年多。纸币虽然流通得也极好,但是民间的金属货币也还有许多,并未全部都换成纸币。也并非是百姓对于朝廷发行的纸币不信任,因为只要拿着纸币,随便到哪里的钱庄或者办事处,皆能立马换成金属货币。
只是普通的百姓,并没有迫切的汇兑需求,平常也带不了多少钱出门,便也没有迫切用上纸币的需求。真正大量用纸币的,还是那些大商家,几千两银子的钱,装在自己胸前的口袋里,便也能带走,做起生意来也就方便许多,安全性也好了不少。再也不要箱子来装,骡马来背了。也不需要时时刻刻视线去守着。
一分钱换一个铜钱,一贯等于十块,随时兑换,童叟无欺。
冯老三最初收到大户人家给出的纸币,当天立马就会去钱庄或者办事处换成铜钱。而今冯老三倒是懒得费这些手脚了,如今冯老三自己怀里也装着不少纸币用来找零。
如樊楼那种高雅的地方,来往之人,若是谁从口袋里掏出几锭大银子,当真也会让人笑话两句,便说是乡下来的土包子进京城了,不知京城里的大户人家,都拿着纸钞数起来哗啦作响。
这般的氛围,倒是也利于纸币的推广。樊楼这种皇家商业集团下的产业,当真是对推广纸币不遗余力。
紧赶慢赶的冯老三,一到得河间西边的通北码头,还有些略微紧张,看得来来往往之人,开口便是大喊:“《平洋海图志》出来了,第一手图志,详细非常,新大陆果然满地是黄金……”
卖货,自然是要吆喝,吆喝的内容,也就会稍微夸大一点来说。满地是黄金这种话,虽然说出了本质,便是新大陆有些当地盛产黄金,储量极高。但是也夸张了一点,满地是黄金就不至于了,而且此时不过刚刚把海路航道摸清楚,黄金到底在哪里也还不知晓。
待得冯老三吆喝几句,果然人群就汇聚了过来,不论是做掌柜的,还是当船东的,亦或是水手与普通的力工,皆是围了上来。
此时冯老三紧张的心情尽去,满脸是笑,果真如心中所想,这一百多本海图志,便不愁卖了。
“快快快,多少钱,给我来一本。”
“我也要一本,快些。”
“先拿一本给我家官人。”
冯老三脸上大笑,口中还道:“都有都有,买海图志,最好还要买一份京华时报,报纸里面说了,但凡出平洋的,皆可以财产抵押,贷款买船,朝廷的船厂与钱庄都有优惠,贷款利息极低,船价也能打折,一定要买报纸看个详细。”
冯老三倒是有些商业头脑,便也知道捆绑销售,利益最大化。
“别磨磨蹭蹭的了,买,都买,多少钱。”
“你快些啊,找钱,给图志。”
冯老三一脸满意之色,一边在自己货担拿着图志与报纸,一边说道:“图志一块,报纸八分。”
冯老三下意识把价格直接叫高了一角钱,一本赚了一角零五分,利润已然最大化。
便是话语一出,空中扬起来的,都是钱,纸币最多,串着的铜钱也不少。就等冯老三一个一个去接了。众人便也在等着看,看那满地是黄金的地方到底该如何去,风险几何,值不值得冒险。一去要多久,多久能回来。
冯老三脸上已然笑开了花,只奈何,只奈何一百多本图志卖完了,空中还扬着无数的钱。
只奈何冯老三之前全部的身家也不过一百多块钱,进了这一百多本图志。
“诸位,诸位,没有了,卖完了……”这回轮到冯老三苦恼了。
“你这厮,就带这几本图志来,还做什么生意?”
“吆喝起来声音那么大,你这厮莫不是平白消遣我等。”
买到图志的人,能识字的,便也自己就在一旁看,识不得几个字的,便也先看看图长什么样子,然后到处去寻人读来给自己听听。一块钱,虽然不少,一个苦力一天不过也就赚得一块多钱,但是这一块钱跟满地是黄金比起来,那就算不得什么了。
冯老三面对众人的愤怒,唯有拱手道歉,却是又大喊道:“时候还早,我回城里一趟,再挑上几百本图志来,一个时辰即可,诸位稍安勿躁。稍等一个时辰,还在此处。”
“你快些快些,赶紧的。”
“一个时辰之后在这里见不到你,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到这码头来。打得你半年下不了地。”
催促的,威逼的。冯老三便是连忙挑起货担,转头就走,却是也想着先找个地方把自己的货担存放一下,如此才能快速跑回去。码头到城里,有十里地,挑着货担一来一回,怕是赶不上了,何况还要带两百本图志。
倒是冯老三心中也有打算,跑回城里去之后,先到牙行里租辆马车,便也不靠那两三块钱的车马费了。只愿早点再赶回来,别的货担郎,只怕也在来的路上了。
冯老三今日是赚得盆满钵满了,回家之时,大概也要给家中几人买些礼物,自己也买上些好酒好肉,犒劳一下自己。
再过两天,便是除夕,冯老三这一家子,当真要过个好年。
日子自然是越过越好,若是时间再往后推五六年,冯老三便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三个孩子,竟然都因为学习成绩上佳,考上了朝廷刚刚成立的京城大学堂。
若是时间往后推个十二年,冯老三便更不敢想象,自己家中也能出一个官老爷。
世事无常,货担郎的儿子,便也不再是货担郎。也能娶上大户人家的小姐。货担郎的女儿,也能嫁给朝廷的官员。
那时候再来回想,冯老三大概也会后悔对那用板子逼着自己送女儿去上学堂的公差骂骂咧咧了,那个时候,便是祖宗十八代也背地里骂了出来。
开春时节,正月十五都还没有过,沧州已然有海船带着《平洋海图志》出海了,带着淡水,带着物资,带着刀枪,直往那满地是黄金的地方而去。
便是想着这去一趟,载着满船的黄金而回,回来置办产业,置办土地,置办店铺。衣锦还乡,便也不过如此。
不论是朝廷的造船厂,还是民间的造船厂,忽然也接到了无数的订单。看着这排满一整年的订单,当真让这些船厂焦头烂额。
还在过年的气氛里,早已有人拿着钱到各处乡村之中,招揽造船的工人,工价已然节节攀升,人手却还是不够用。
经济发展的链条,也就是这般,从上至下,人人都能获利。即便是普通的工人,也能水涨船高。
却是也出现了矛盾,南方的船厂,迎来的竞争者。南洋之下,无数的私人造船厂,蓄养着奴隶来做工,船价比国内的船厂便宜三成。
这些船厂的业务员,已然开始四处奔忙,低价收拢订单来做。
甚至已然有做得比较大、技术也比较精湛的船厂,开始想着往南洋之地搬迁,以奴隶代替工人,降低成本。
第二十章 一个人头一亩地
这个时代,论造船技术,大夏朝显然是顶尖的水平,不论是朝廷的船厂,还是民间的船厂,造出来的海船皆是当世数一数二的。特别是郑智在沧北造船厂对海船的外形进行改进之后。
如今的海船,流行线越发的好,航行速度也越发的快。加上这十几年对于匠人与技术的崇尚,还有对于海船的需求,也让造船技术有了更加快速的进步。
如今南洋的大开发之后,再加上汉人的脚步踏足的地方越来越多,许多问题也就提上了日程。
正当南洋的私人船厂开始在江南等地进行恶意竞争的时候。朝廷的一份极为细致的文书忽然传遍的整个国家,甚至也在千万海外各地的都督府。
《技术与科学的保密法》,所有的技术与科学,分为三个等级,进行严格的保密,不得外传,特别是不得传给外国人,也不得在海外之地进行生产制造。
其实三个等级,就是三个惩罚力度。比如第一个等级,有火药、火炮、火枪之类,还有正在研制的蒸汽机,甚至还没有真正开始研究的电能。
这些东西,一旦有人外传,斩立决。
第二个等级,便到了造船,冶金技术,锻造技术,一些甲胄的制作方法,强弩的制作方法,等等。便是牢狱之灾,从十年到终身监禁不等,亦或者发配西伯利亚之地垦荒。
第三个等级,便是关于陶瓷技术,丝绸技术,织绣技术,桥梁等一些相比而言比较民用的技术,便也是牢狱之灾,最高也会判罚十几年的刑期。
这份律法一出,海外之地,特别是南洋之地,一片哀嚎遍野。
更是有人损失惨重,甚至有人刚刚建立好的织布工厂,还没有来得及生产,已然又开始拆卸工具,装船运回江南。
那些造船厂,便也是一样,接了无数的订单,此时却不能生产,南洋各地的都督府,铁甲士卒到处巡查。这些船厂倒是可以不拆,却不能造船,只能修理或者加固船只。
这么一来,南方船厂的恶意竞争问题倒是立马就解决了。却也还存在着竞争,相互的竞争只是其一,主要的竞争还是来自朝廷造船厂与民间造船厂的竞争。这种竞争倒是良性的,有助于互相提升质量与服务。
大夏朝,也迎来了人口的大增长,这次增长还只是开始阶段,随着粮食作物的变化,随着粮食供应持续稳定增加,人口还会持续爆发下去。
这也是郑智为什么不需要别国之民的原因,甚至严格控制国内其中人种数量,便也是这个原因。
人口的增加,必然带来生产力的解放与增加。这就需要对外倾销生产力带来的生产剩余,这个时候,便更需要进行全球战略的提升。
这种倾销的模式,其实很简单,就是从海外运回来原材料,加工成成品,再倾销到海外,掠夺海外一切有用的东西,各种金属,粮食作物,工业原料,矿产原料,能源原料等等。
这种模式,就是用全球的资源,来建设一个国家。让这儿国家快速发展。
南洋的橡胶,也开始在往国内运送,制作橡胶物品的方法,也在紧锣密鼓研究当中。好在橡胶应用上,并非是多么高科技的东西。
但是橡胶带来的进步,也是毋庸置疑的。水泥道路上,木头的轮子,与橡胶的轮子,其中的进步是极大的。甚至对于拉车的牲畜来说,也是福音。
最近大理寺,便也在做另外一项立法之事。便是《森林与水系保护法》,这一点显然是郑智强烈要求的,对于砍伐森林的方式方法也进行了严格的规定,森林该如何砍,如何种植等等。
森林不是不能砍,便是要杜绝成片的森林被全部砍伐,而是要有选择性的砍伐,杜绝成片的森林被直接砍伐一空,也要规定砍伐森林的补充种植。
好在老祖宗自古就有言,不可涸泽而渔,道理是明确的,此时推广起来,也难度不大。
新朝刚刚建立不久,一切的法度与规定,在这个时候推广,便是最适合不过的时机。到得往后,便是不一定有这种相对而言效率极好的上行下效了。
所以郑智的焦虑与焦急,便也在这里。就在想把心中所有能想到的事情,都一一变成现实,不留遗憾。
一个民族,不是十年百年的事情,便是千年万年的事情。千年并不久,千年就可以让西北一个森林茂密之地,变成黄土高原。这件事情是郑智知晓的,黄土高原,并非生来就是黄土高原,原来那里也是郁郁葱葱之地。
黄河,也并非生来就是泥沙之河。几百年前,黄河也是清澈见底。
这种事情,在全世界都一样。农耕,其实也会带来生态上的破坏。保持大量的农耕人口,就让郁郁葱葱变成了黄土高原,也不过几百千余年的事情。
当然,这不是批评,也没有必要批评,这是时代的局限性。
郑智担心的事情就是提前的人口大爆发,会给这片土地带来更大的压力。生产力低下的时候,人类,唯有向大自然索取,这也是时代局限下不可避免的事情。
郑智要做的就是避免,就算粮食不够,海外之地,主要就以农场为主,种田,养牲畜,等等……
加上物资上的获取,如此反哺国内的生产与建设。
最近,郑凯都跟在郑智身边,听着郑智讲这些道理,真正的国家大战略,千年战略就在于这片土地,百年战略就在于对外扩张与掠夺,以及对待海外之国的手段与办法,十年战略就在于如何建设这个国家,加强生产力,加强教育,加强吏治,加强制度的慢慢改革与进步。
郑智,是负责任的。在这个历史节点之上,也由不得郑智不负责任,也由不得郑智对待自己的民族与国家有丝毫的懈怠。
当皇帝,本该是一件享受的事情,奈何郑智,似乎享受不来。唯有焦虑与急切。
有人说郑智似乎变了,变得不那么和善,不那么好说话,也不像以前多笑意,多亲和。
有人说郑智真的变了,变得严厉,变得少了许多耐心,变得风云莫测,变得喜怒无常,变得难以应付。
郑智兴许是真的变了,或者是没有人真正知道郑智在做什么,在为这个民族与国家带来什么。
郑智唯一要的,就是此时此刻,没有人敢敷衍他,没有人敢不按照他说的做,没有人敢怠慢他下达的命令、交代的任务。没有人敢给他拖后腿。
因为,郑智是先知!
这一日,完颜宗翰来了,从极北的丛林里走出来,一路直到河间。
女真这个民族,以不足汉人一个县的人口,甚至不足汉人一个大镇子的人口。在这个时代的历史舞台上光彩熠熠,实在是值得崇敬的。
如今一切已经过去了,一切都会变成史书上的记载。
完颜宗翰,满头白发,脸上沟壑纵横。却还显得孔武有力。
郑智,头上也有一些白丝,脸上却还不见多少褶皱。
两人见面,并非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俯在地上跪拜。
大殿之中,两人席地而坐,大理石的地板被打磨的亮光闪闪。地板之上铺了两张巨大的东北虎皮。
这两张东北虎皮,就是东北战区的战利品,也是史进从东北入京的时候带回来的。
两人中间,有酒有肉。
粘罕脸上,并无表情。进来之时,粘罕就看到郑智坐在大殿的地上,地上的一切也早已准备就绪。
粘罕还在纠结着该如何行礼的时候,郑智早已开口,让粘罕坐在对面。
如今的两人,并不再需要翻译来进行交谈。粘罕已然能说上一口不错的汉话,甚至粘罕也能识汉字。
郑智拿起地上的酒壶,倒了两杯,一杯递给粘罕,一杯自己拿了起来。
一饮而尽,粘罕看得郑智一饮而尽,便也一口喝进了腹中。
郑智开口:“一切已成往事,粘罕,当年你拿起刀枪,不过就是为了部族之人能有一份不受人欺压的正常生活,今日某便把这份生活许给你那三万多人。你这一辈子战争厮杀,忙忙碌碌,便也达成夙愿了。”
三万多人,对于这个大夏之国,实在算不得什么,放在哪里,也不过一个大镇子而已。
粘罕闻言,眼眶之中,已然有泪。似乎郑智一语,就把粘罕这一辈子都概括了进去。却是粘罕并未说话,而是伸手拿过酒壶,给郑智倒了一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也许是粘罕好多年没有喝过这般的酒了吧。
郑智却是又道:“女真是幸运的,往后这大夏朝,再也不会接纳另外的民族。以今日大夏之国土以内,从今往后,从极北之地,到大理,从东海之滨到西域,不会再增加任何民族。女真,是最后一个!这将是女真的幸运,女真将随着汉人,凌驾于万国之上!”
郑智终究是有些偏激的,他,不相信众生平等。因为郑智,从来没有见过众生平等。不论什么时候,都未见过有众生平等。
粘罕不懂得郑智说什么,只是再次一饮而尽之后,开口说道:“大金的新皇,已经自缢了。从此再无大金。只愿女真,能世世代代,经久不息。”
郑智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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