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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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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代,经久不息。”
郑智点了点头道:“完颜氏,当真没有一个孬种。”
郑智在夸,便也有佩服,完颜皇室,就是这个年轻的新皇帝,便也知道自己一死,能换三万多人的生路,已然决绝!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情更让人敬佩的?
粘罕听得郑智夸赞,面色微微一笑,笑得有些惨烈,口中也说道:“他还年轻,若是早知如此,我该把这个皇帝之位抢过来。”
郑智闻言也是一笑,说道:“死,是有意义的。生者,便不该辜负死者。粘罕,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农耕种田,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掌握的技能,你当学会,还要让你的族人都学会。如此,女真方能世世代代,经久不息。”
粘罕点了点头,又问道:“我女真,是最好的战士。可以为陛下征战沙场,但愿能多获土地,以养育将来更多的子孙。”
粘罕此来,显然也并非只是来投降臣服。女真的投降,已然是定局,这个定局之内,粘罕也在想着如何争取利益。就如党项人那般,为郑智征战沙场,来获取生存空间。
女真想要生存空间,而不是郑智分给他们的那一块仅仅能养活如今这些人的土地,女真人要多生多养,要更多的土地,生更多的子孙后代。
粘罕,已然对人口有着一种执着的追求。三万人,实在太少。三万之数,如同危机一般,唯有生养更多子孙后代,能养活更多子孙后代,才能让粘罕安心,或者安心的离开人世间。
粘罕拿得出手的,也只有女真那些善战的勇士。女真人,生来就是为生存空间而战的,今日亦然。
郑智闻言,知道粘罕心中所想,却是并未拒绝,而是开口问道:“粘罕,女真还有多少人能战?”
粘罕想也不想:“八千能战之士。若得马匹甲胄俱全,天下俱可往矣。”
粘罕话语,说出了自己的骄傲。也是在进行自我的推销,女真并非不能战,只要装备齐全,不愁吃喝。就如粘罕所言,八千甲士,天下无敌手。
即便是身为失败者的粘罕,已然有这般的自信,自信也来自哪些淳朴的女真勇士。粘罕对于自己族中的勇士,自信非常。
却是也说出了一个可悲的事实。三万多女真人,就有八千个青壮。可见女真人一个冬天,人口减少的何其厉害。老弱,几乎损失殆尽。唯有年轻人了,年轻的妇女,半大的少年,还有这八千能上阵的青壮。
郑智闻言想了想,开口说道:“坐船走万里,一个人头一亩地!大功更有重赏!”
坐船走万里,便是去波斯湾的意思。一个人头一亩地,便也不用多说。
粘罕闻言大喜,开口又道:“健马甲胄,还请陛下仁慈。”
郑智哈哈一笑道:“健马甲胄自然齐全,某还给女真火枪火炮!”
粘罕从地上爬起来,已然跪伏在地,口中说道:“拜谢陛下圣恩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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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河间老城,城墙已然被拆得只剩下北边的一面了。本来这北边的城墙也计划要拆除。后来不知怎么的,被制止了,只是在城墙之中开了许多的路口。
便听朝廷新组建的文化司的人说,是要保护古建筑与遗迹之类,让后世千百年,也还能看到这个时代的遗迹。所以这段城墙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保留了下来。
便是汴梁的城墙,也保留了不少。
河间老城之中,有一处大院落,以前就是河间府衙所在地。后来将近二十年,这里都被铁甲士卒严格戒严了起来。之后,也便传出了许多说法,说是旧朝赵家之人,大多都被软禁在这里面。
到得现在,便也没有人有心思去猜测了,也许是大家都知道里面住的是谁,也许也是大家没有心思再去管里面住着谁了,如今这世道,大家赚钱还来不及,便也没有人在意这些事情了。反正是军事管制区,是不能靠近的地方。
听说在十几年前,这里还发生过一场大血案,有几百人从四面八方冲击这里,半夜之时,喊杀震天。
待得清晨,百姓出门只是,便也只看到路上残留着未清洗干净的血迹。
再到后来,这里也就安安静静,再也没有什么事情传出。
今日,一架马车行到这座院落面前,马车并不华贵,马车之内下来一个女子,穿着打扮也极为普通,只是气质不同旁人。
路边的行人,便也好奇往这边大门打量。因为这座院落的大门,很少有人见过是打开的。今日却是打开了,还有人往里面进。只是那往院落里进的女子,也没有人能看清,四周的铁甲也容不得人靠近去看。
女子进的院落,便看她红光满面,脸上皆是兴奋之色。
院落之内,极为冷清,除了行廊里走来走去的一列列铁甲之外,便也看不到其他人。直到进到里面,方才能看到几个走动的下人。
也无交谈声音,也无任何嘈杂。
唯有这女子进到里面之后,便是大喊:“父亲,女儿来看你了。”
正面厅堂之内,急忙奔出一个须发微白的老者,面色也是大喜,迎着女子便奔了过去,口中哈哈大笑:“璎珞,月余不见了,为父日日盼你来呢。”
老者,便是赵佶。女子,自然是赵佶之女赵缨络。
赵佶如今,就如一个普通老者一般,见得自己女儿回家,喜上眉梢,也把赵缨络往厅内迎去。
赵缨络自然也是欣喜,还从手中一个小提包里拿出了一叠东西,便往赵佶手中塞去。口中还道:“父亲,这是你的稿费,还有卖书画的钱。稿费不多,只有三十多块,但是你那幅除夕瘦金帖,卖了一万八千块。那幅栖霞图,便卖了个更大价钱,两万六千块。”
赵佶闻言,一边接过赵缨络的递来的纸钞,一边笑道:“未想这书画倒是水涨船高了,看起来又涨了三四成的价格。”
赵缨络闻言也是浅笑:“父亲,如今市面上,就属白一土先生的字画价格最高了,只要新作一出,有价无市的。下个月,便是出价十万块,只怕也有人趋之如骛了。”
白一土,自然就是赵佶用的笔名,或者说是化名。“白一土”三个字叠在一起,便是个“皇”字。原先赵佶取这个笔名的时候,便是心中还对往事有些念念不忘,念念不忘这赵家的荣耀,乃是中华之正主。所以取了这个笔名。
而今赵佶对于那些什么苍天之子,皇帝陛下的,便也早已忘到了九霄云外。只是这白一土先生的名字,一直沿用了下来。
兴许那些趋之如骛买字画之人,也能猜到一些。标志性的瘦金体,白一土这个名字。岂能不让人浮想联翩。这世间,若是旁人叫一个白一土,只怕早已被巡查司的人找上门来了。
赵佶如今对这纸钞倒是也见怪不怪,这赵家之人的生活开销,其实也是由赵佶一人负责。自从赵佶开始卖字画赚稿费之后,朝廷便不再给赵家人的生活费拨款了。
赵佶如今,当真是一个人养着一大家子口粮与用度。倒是也不在乎下,似乎赵佶还挺享受这种感觉,养家糊口,这是赵佶这一辈子没有感受过的事情。
只看赵佶从钞票之中拿出了几张一千块的大钞,又塞到了赵缨络手中。
赵缨络连忙想拒绝,赵佶已然开口说道:“不是给你的,是给我那外孙女的,为父出不得门,便也不能上街买些什么,你便代为父买些东西送给她。”
赵缨络此时方才没有拒绝,而是把纸钞收好,然后说道:“父亲,这回女儿来,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呢。”
赵佶有些诧异,开口问道:“对于为父来说,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赵缨络连忙开口说道:“父亲,女儿昨日听得李相公与陛下说了一件事情,便是解除父亲软禁的事情,陛下倒是也没有开口拒绝。兴许过不得多久,父亲便可自由出门了。”
赵佶闻言一愣,身形定在了当场,片刻之后,又开口问道:“璎珞,你这话语可是当真?”
“当真呢,如何不当真,女儿就在一旁站着,亲耳所闻,陛下与李相公也未避讳女儿,就在当面直言此时。”赵缨络笑道。
“好,好,当真是好。陛下恩德深厚,若真是如此,必然要跪拜陛下恩典。”赵佶闻言,已然喜不自禁。
便是话语说话,赵佶脚步不自觉左右走动几番,又是开口说道:“璎珞稍等,我去叫你几位哥哥来,让他们也知晓此事,今夜……今夜当饮酒,当饮酒……”
赵佶已然高兴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赵缨络就这么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父亲高兴,看着自己父亲喜出望外。
赵佶迈步出得厅内,直往后院而去,这样的消息,对于这座院子里面的人来说,意义实在不可想象。
须发已白的赵佶,一路蹦蹦跳跳,一路喊叫不断。从各处厢房院落里出来的人,皆是欢天喜地,又是连连发问,还有几分不敢相信。
赵桓也在其中,此时的赵桓,头发竟然也白了大半,也更加肥胖了许多。
却是此时的赵桓,对自己这个父亲,比以往更加尊敬了许多,见面必是有礼有节,必然是躬身作揖,弯腰一拜。
这一家老小的生计,都靠赵佶一人养活,也由不得这些人对赵佶不尊敬。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现实。
或者也不能说是现实。兴许赵桓此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不是赵佶,他赵桓,又算得了什么。如果不是赵佶当了皇帝,他赵桓又岂能坐上皇位。虽然到头来皆是一场空,但是这将近二十年的朝夕相处,抛弃一切利益争夺的朝夕相处,许多东西,比如情感,也就显得越发纯真美好起来。
赵桓,终究也是慢慢懂得了感恩,懂得了忏悔。知道自己曾经做错过什么。
一家人,皆大欢喜。
有酒有宴。这顿酒宴,超出了常人想象的热闹。因为赵佶,这一辈子多子多女。三十多个儿子,三十多个女儿。从这个方面来看,赵佶还是挺成功的。
赵佶甚至从自己的房内搬出了一个箱子,然后又搬出了许多字画。
就在这酒桌之上,赵佶打开了箱子,里面皆是钞票,也是赵佶这些年的积攒。
便听赵佶开口说道:“今日里,为父想定了一事。便是分家,为父这些年也积攒了一些财物。子,多分一些。女儿便也该有个嫁妆。往后吾儿,各自讨各自的生活。女儿出嫁,便可从为父这里拿到一份嫁妆。嫁给谁人都可以,士大夫也好,贩夫走卒也罢,皆由你们各自定夺。”
此时的赵佶,似乎洒脱非常,一边说着话语,一边从箱子里拿出钞票,慢慢数一下,又慢慢点计一下,还自顾自算着什么。
随后,这场欢宴,忽然变成了一片哭声。
便是赵缨络,也是掩面而泣。
赵佶面不改色,便是自顾自算着自己的钞票。钞票上,倒是没有厚此薄彼。却是赵佶终究也还有一个喜好,喜欢的儿子,比如赵楷,便多给了两幅字画。赵桓便只拿了一幅字画。赵构,赵相等人却是一幅字画也没有。
反倒是赵缨络,也得了两幅。
以后这些人,大概都要自己谋生路了。
赵佶却是有自己另外的打算。
果然不得月余,皇帝密旨而下。这处宅院的大门,终于在一个半夜凌晨里被打开了。街道上还有几个烂醉如泥的行人,似乎也没有人注意到这座宅院被打开了。
一架一架的马车,从这座大院里载着无数人往城外而去。
皇帝旨意之下,这座宅院里的男子,被分到天南地北而去,都姓了白,也都有了新身份。却是这旨意也相当严厉,但凡有人胡说八道被侦缉查出,立马下大狱处置,有违逆之人,斩立决。即便没有违逆之事,也发配极北之地垦荒,永世不准返回。
这件事情,看起来这么简单。却是让燕青焦头烂额起来,这么多人,往后几十年,都成了巡查司的负担。
唯有赵佶一人,倒是不受了限制,可以自由走动。
须发皆白的赵佶,走在大街上,恍如隔世。本想入皇城之内去拜见一番郑智,却是被郑智拒绝了。
郑智兴许还念了一些恩情,念赵佶当年的提携之恩。但是郑智,终究是不愿意再见赵佶了。两人见面,多少也有些尴尬,郑智也不知跟赵佶说些什么,也不知两人还有什么话题可谈。与其这般尴尬,倒不如不见算了。
赵佶身边,也还有几个妻子,几个太监小厮。只是没有留一个子女。这一点,便也是圣旨当中的意思,赵佶倒是也看得开。
一行人,就这么走在河间的大街上,身后还跟着两架马车。
就这么走着,一直走着,一直走到天亮,走到大街上人潮攒动。赵佶才带着人寻了个地方吃起了早饭。
再也无人认出当年的皇帝陛下。吃完饭,赵佶又是继续逛起了街道,一夜未眠,也丝毫不觉得累。赵佶就是想这么走着,这么走在人群之中,走在大街之上。
看着四处的新奇,高耸的房屋,水泥的地面,还有来来往往的行人。
累了,便寻个茶楼进去坐坐,听着里面说书先生的表演。休息够了,便也继续出门走动。
有时候,也不知赵佶心中想些什么。却是能自己把自己感动了一番,然后热泪盈眶。有些时候,赵佶又是满脸带笑,对一些新奇之事兴高采烈去问,丝毫不顾旁人对于他无知的鄙视。
逛着逛着,街边的白矾楼,让赵佶驻足不前,也往樊楼而入,便是去寻一袖。
寻得一袖,两人抱头痛哭几番。一袖匆匆离去,赵佶又上了街。绕着那新皇城转了一圈,也拦着路边的货担郎买上几本地图,买上几本海图,边走边翻看。
一袖去寻了李二,把樊楼的经营权交了出去。又去见了李师师,算是告别。
再过两日,一袖,随着赵佶南下了。
此行的目的,就是汴梁。
一路之上,琴音伴随,赵佶自己也有兴致高歌几曲。白一土先生的词作,这十几年间,也是大名鼎鼎,樊楼里也不知唱了多少遍。
人生如梦,是非成败转头空!
一梦而空,这赵佶转头醒来,发现这现实人生,方才是真的人生,有血有肉。
河间的皇城,赵佶只能绕着皇城之外转了一圈。
这汴梁的皇城,赵佶交了少许的门票,带着一行人便是畅通无阻。
梦里景象已然如故,里面的故事,皆是历历在目。
那宽广的艮岳,依然还是赵佶亲自设计的模样,景致丝毫未变。艮岳里的飞禽走兽,反而更多了起来,更显得多种多样。
从南美来的鹦鹉,从黑人之地来的雄狮。比人壮硕许多倍的大猩猩。
等等……
游人如织,当年百姓的血汗,造就的艮岳园林,而今又是百姓长见识的消遣之地。
世间园林艺术之大成,唯有艮岳尔。
绛霄楼,并不对外开放。不知为何今日赵佶下意识走到这里,门竟然是开的,赵佶就这么走了进去。
里面一摆一设,丝毫未变。磨了一半的墨条,还斜靠在桌案的砚台之上。各类书画之笔,还在那笔架之上挂得整整齐齐。
赵佶恍若隔世一般,口中忽然喊道:“三德,笔墨伺候!”
昔日那个跪伏在郑智面前战战兢兢的小太监,如今早已成了一个中年人,听得赵佶这么一声呼喊,似乎也有些激动,连忙上前去准备笔墨纸砚。
赵佶提笔,挥毫。
《梦里艮岳图》跃然纸上!
再回头,天色早已黑尽,身旁已然是灯火,艮岳之中,早已没有了一个游人。却是没有人到这绛霄楼来打扰。
图画作罢,赵佶搁笔,忽然感觉腹中饥饿非常,开口说道:“三德,什么时辰了?”
“官人,许是快天明了。”
赵佶闻言一愣,却是丝毫不知道自己从上午一直画到了第二天清早。再回头去看,随行来人,包括一袖,都睡在了地上,也不知从哪里来了许多棉被。
赵佶说道:“把大家都叫醒吧,走了,寻个地方用饭去。往后就再也不来了。”
三德便也不管赵佶说以后再也不来了这种话语之中的深意,只是回头去叫醒众人。
一袖醒来,睡眼惺忪,走到头前,看着赵佶画出的《梦里艮岳图》,已然目瞪口呆。
却是一袖还想欣赏几番,便听赵佶笑道:“一袖,你多门路。明日里就把这幅图寻个卖家,卖个好价钱。非得卖个十万块以上的价格方才合适。”
画了一天一夜的图,赵佶开口叫要卖了。
这,兴许是一种释然。
一袖连忙上前去卷那墨迹已干的图画,口中只道:“官人,妾身买了,十万块,就卖与妾身了。”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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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终章
战争!
在万里之外,波斯湾岸边。八千女真,武装到牙齿的女真!完颜兀术乃主将,在鲁达麾下听用。
沙漠里的健马,更是高大,比草原上的马匹高上一尺有余。沙漠里的骆驼,便更高大一些。
只是面对武装到牙齿的女真人,这些高大的健马,高大的骆驼,也紧紧是显得高大而已。
女真汉子,割下一个一个的头颅,到随军的虞侯处换取一个一个登记在册的军功,这些军功到得关外之地,便是一亩一亩的良田。
这也是这些女真人到得这里的原因。
西域之地,耶律大石三万西辽大军,包围着花剌子模,强攻那高大的城池。
刘正彦的堂兄刘正俊,此时已然到了西域,正在不断往西边蚕食,麾下汉人士卒也成了少数,更多的是他族之人。
刘正俊与耶律大石,时而合兵出击,时而分兵去打。只要能筹到粮食,军队便是不听作战。
突厥人,又与耶稣基督的子民打了起来。甚至突厥人,已然开始从鲁达手中买粮食,买军械。
汉人的铁甲,用大船从万里之外运送而来,竟然从鲁达手中,卖到了突厥人的手里,用以抵抗东征的十字军。
锋利的刀枪,鲁达也卖,或者说是吴用在卖。突厥人要什么,吴用便卖什么。只要金子,金子不够,便要城池,要战俘,要奴隶。
运送十字军的船队,来自威尼斯。威尼斯的商人,横渡地中海,也寻到了吴用。从东方来的瓷器与丝绸,甚至从东方来的甲胄与兵器,威尼斯人拿着金币买到之后,运送到地中海的北岸,又卖给那些以抢劫发财为主要目的的十字军。
东方,草原之上,贝加尔湖东南,也是大战连连。终究还是有许多部落不听号令,或者阳奉阴违。
迁徙中的部落,似乎总会心存侥幸,侥幸自己在这广袤的草原上,可以打仗,也可以逃跑。就是不愿意把部落可汗的子嗣送到草原中央的城池里面去,更不愿缴纳马匹与牛羊给都护府。
战争就这么一直延续着,小战无数,大战也有。岳飞,终于从白山黑水之地入了草原。
这位岳爷爷,兴许要打一辈子的仗了。
高原之地,达旦人从北而来,汉人与土司部落,从南而来。装备了大量火枪的汉人,已然在高原之上畅通无阻。
抬头,已然是那高耸的喜马拉雅,是那从未见过的珠穆朗玛。越过这道屏障,就是天竺之地。从此,到天竺之地,再也不是那么遥远。
大理之国,早已臣服,不费一兵一卒。彩云之南,风景别样。
战争之外。
人来人往,海上与陆地,忙忙碌碌。
大洋彼岸,原先只是从当地土著人手中获取金子。后来,终究是有人找到了金矿,大量的金矿,大量的金子。
当真就有船满载金子而回,一夜暴富。上得港口,交了税赋。置办起大量的产业,也买了更多的船只,买了更多的枪炮军械。找来更多的人,再次出海,再次去寻更多的金子。
朝廷的水师,带着铁甲军汉,带着许多新委任的大都督,前往那满地是黄金的地方。
一条从河间城到城东运河码头的铁道,几十里地,修了大半年。终于通车了,那火车头,吃着黑色的煤炭,吐着白色的烟雾。轰隆而鸣叫。
走得几里地,就停了下来,已经满头白发的凌振下得车来,便是左右仔细检查,修了许久。火车又一次起步,再走得十几里,又被迫停了下来。凌振又是亲自四处检查。一边检查,一边记录着。
身边一众年轻人,听着凌振的抱怨,听着凌振的喝骂,皆是紧张不已。
火车头轰轰隆隆,时走时停,终于走到了码头外地简易车站。沿途无数的百姓,跟着火车奔跑,看着热闹。
还有人骑马追着火车跑,却是这马匹,竟然比火车还跑得快。
终于,又过得大半年。铁道上的火车头,终于不再是走走停停了,还能拉着许多车厢,车厢里还装满了货物。
也还是有人骑着健马与这火车比起了速度。健马依旧略胜一筹。
这条试验道路上,火车终于是跑起来了。
从此以后,高丽半岛北部的煤矿,每日忙碌不止。高丽人,日本人,甚至也有黄奴黑奴,甚至还有最近几年才出现的白奴,皆在那煤矿里日以继夜的工作。
第一条真正的火车道,从河间到汴梁,直通杭州。已然开始规划修建。
朝廷的造船厂,也造出了第一台以蒸汽机驱动的大船。以钢铁为龙骨,主要却还是木头制造的,只是木头之外又包裹着厚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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