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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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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才几岁的儿子出去玩。却是吴用与李逵为了逼朱仝上梁山,李逵直接把这被朱仝带出来玩耍的吴知府小衙内给杀了。
朱仝被逼得走投无路,自然要与李逵拼命,拼来拼去,却是也被众人拉开,这朱仝怎么也不愿与李逵共处。最后却是晁盖出面,让李逵道歉。朱仝也是无法,只有勉强“消了这口气”。如此才勉强上了梁山。
“小的正是朱仝,不知哪位相公当面,些许小名能入相公之耳,倍感荣幸。”朱仝抬起被锁链绑住的双手连连来拜,心中也是激动,被一个大人物一语叫破身份,本身就是一件荣耀的事情。
“我家哥哥便是沧州郑相公。”韩世忠在一旁先开了口介绍,通名报姓的事情,这种场合,自然不需郑智自己来说。
“原是沧州郑相公当面,小的再拜郑相公。”朱仝本就是禁军汉子,此时听得郑智大名,自然也知晓郑智是何许人也。
便是朱仝再拜,郑智心中已然就在思虑一些问题,问道:“听闻你与梁山反贼的几个大头领私交甚笃,不知可有此事?”
朱仝听言,面色一沉,心中也有些惊慌,这种事情,若是不追究,自然不算事情。若真是追究起来,给朱仝安置一个通贼的罪名,那便不算刺配沧州能解决的了。
“禀相公,确有其事,晁盖宋江之流,未落草之时,在这郓城县内,小的与他们相交莫逆。”朱仝倒是条汉子,并非见风使舵之人,说得也是直白。显然这些人落草之后,朱仝也就未与他们有什么交集了。
倒是梁山之人的义气害了朱仝,朱仝虽然是刺配沧州,却是被沧州知府赏识,本也算是因祸得福,却是这梁山众人的义气,非要朱仝一起到梁山上大碗吃酒、大口吃肉。不惜杀个小孩来逼迫。
郑智听得朱仝话语,心中也是十分赏识朱仝这份汉子的担当与洒脱,却是也知道这朱仝暂时并不能为自己所用,重情念旧之人,总是会因义气废公事。如今要与梁山为难,这朱仝也就用不得。
虽然朱仝用不得,却是也可以利用。郑智刚才就思虑过一些事情,此时自然也就不再多说,只道:“且休息去吧,到的沧州地面,当遵纪守法。”
按理说这朱仝往沧州,就是配军身份,自然归郑智管辖。却是这朱仝到沧州,这些差人先要去知府衙门交差之后,知府验明,才会交到经略府手中。这知府把朱仝留了下来,郑智自然也懒得去查问。
几个差人听得吩咐,带着朱仝便往一边寻个阴凉处休息。心中也是消了一口气,没有受到这些军汉的为难,自然也是躲过一劫。
再赶两日,沧州在望,那几个差人与朱仝步行自然落得远远。
视线中已然就看见了清池县城池,郑智却是不往城池而入,直奔城外不远一个山岗处。
两座并不高大的山岗,中间夹了不小的平地,左右进出口都有高大的寨墙。
郑智打马绕过不大的山岗,直奔寨墙而来。
寨墙大门紧闭,守寨的士卒见得远远百十铁骑,也不开门,反倒弓弩相对。直到近前,有军汉认出了头前的几人,更是认出了郑智,方才开门相迎。
郑智打马而入,寨门随即又关,众人左右簇拥来拜见。
“史进凌振在何处?”郑智勒马问道。
“相公,史将军他们在里间营寨。”一个军汉队头上前禀报。
郑智听言打马再走,这营寨已然初具雏形,郑智自己还是第一次来。
沿途所见,炼铁的火炉,打造的匠铺,浇铸的作坊,都慢慢有了模样。郑智看得也是连连点头,一个团队有没有前途,执行力是最为重要的。郑智手下的团队,虽然还比较新,却是这执行起来极为有效率。
走得不久,头前又见到一个寨墙,寨墙之内,也有一队人马把守。这守护的兵力实在不少。
史进一眼就看到进来的郑智,一脸大喜,亲自来开寨门,口中也在大喊:“哥哥,你们不是去独龙岗了吗?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刚回来,还未入城呢,便先来这里看看,凌振呢?”郑智也是笑问。
第二百八十二章 千斤太小!
“刚造出了一架蹲炮,凌振正准备试炮,哥哥要不要去看看?”史进笑道,这几天跟着凌振炸这炸那的,倒是不亦乐乎。
“大郎头前带路!”郑智听到这凌振已经在试炮了,心中大喜。实在火炮太过重要了,战阵上无往不利的利器。
史进转身就把郑智往里面一块空地带去。
空地之上只有几个人,正围着一个黑乎乎的器物在捣鼓。
郑智直接下马上前,凌振此时才看到郑智,连忙拱手来拜。
郑智眼中已然只有大炮,这具火炮比郑智想象的要小,感觉比碗口差不多,炮管的口径更是小。总共也不过一米左右的长度,与郑智印象中的黑火药大炮小了太多。
便是见到这个大炮,郑智眉头便皱了起来,疑问表情看向凌振。
凌振看得郑智表情,以为郑智是有些失望,尴尬笑道:“相公,此乃小炮,先试一下铸造方法可不可靠,也试一试火药威力如何。做一个记录,以后可作参考。”
郑智听得凌振解释,方才了松了眉头问道:“你先试一炮看看!”
凌振在郑智当面试炮,没来由有些紧张,拿出一个绑扎了布团的木棒塞进炮管,来回清理了一下炮管内的杂物。
然后又拿出一杆秤,从一个土陶缸内舀出火药,上秤称量几番,开口道:“六两药,能击两里远!”
郑智听得也是点头,若是能打两里,也是六七百步,威力已然不错,开口也问:“能不能破城门?”
“此炮太小,破门效果不佳,若是放大三倍,破城门不在话下。”凌振一边把火药倒进炮管,一边搬来实心炮弹,口中回答也是顺畅。
“此炮多少斤?”郑智自然也是考虑得多,六七百步的射程,已然过床弩两倍,实心圆炮弹,即便落地,也会弹起,威力依旧巨大,杀人杀马更是不在话下。
“此炮二百三十七斤。”凌振又把一些破布团塞进炮管,拿来一直木棒往炮管里捅实火药。
“倒是不重,一马可驮两门行军。野战可作利器。”郑智点点头,小炮有小炮的作用,重炮有重炮的作用。
再看凌振,捅实火药,塞进一个实心铁球,捻子也插在了炮尾处。一旁的帮手递上一支火把,凌振接过,便是要开炮了。
郑智往前走上两步,伸手去接火把:“让我来试试!”
凌振把火把递给郑智,问了一句:“相公,你要打何处?”
郑智看得炮口对准的山岗,左右看了看,选中了一个不大的树,指了指道:“便打那棵树。”
凌振听言,躬身便去搬动火炮,几个帮手自然也上前来帮忙。
摆弄片刻,凌振低头看了看,又起身看了看,说道:“如此差不多了,相公,应该是能打中的。”
郑智听得一句应该是能打中的,自然也知道凌振心中也没底,火炮瞄准,本身就是一门学问,经验是极为重要的,试验数据也是重点,一门炮,什么角度,会打到什么地方,经过无数次的试验,也就会出一个基本的瞄准操守。
实际射的时候,也要根据落点来校正。古时候的火炮校正也尤其重要,也是因为生产技艺的问题,即便是一个标准的火炮,每门炮在生产过程总本身就有区别。校正就是炮手要根据自己经验做的事情。
后世的火炮,制造得极为标准统一,经过无数的试验数据计算之后,那就自然是数据解决一切射问题。
“这炮还得配个底座,两侧装轮,后面装支架。否则移动起来实在麻烦。”郑智提出自己的意见,也是着重与实际的操作问题。
“相公,此事不难,不知相公是不是想要做那破城之炮?”凌振又问。
“必然要做大炮,能破城的大炮才有大作用。”郑智想也没想便回答道,若都是这种小炮,意义并不十分大,也不过就是威力大一些的床弩而已。操作还比床弩麻烦太多,便是弹药补给也是麻烦,前期反而不一定真有床弩好用。
郑智说话之间,举起了火把,已然准备点火开炮了。
凌振听得郑智话语,提醒道:“相公,若真是做那等大炮,一门便有一千多斤,不太实用啊,这种大炮,守城可用,攻城哪里能带得去。”
凌振说的也是正理,这么一大块铁疙瘩,四处随军行走,在这个时代人的心中,实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郑智也不多想,只道:“你便做,做出来了,自然能带得走!”
拿破仑带着上百门大炮从法国打到俄国,足迹遍布欧亚,也不是这么过来了。郑智压根就没有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中。
说话间,火捻子燃烧起来,左右众人皆往后去躲。却是这凌振也就站在几步开外看着火炮。郑智也不走远,只在凌振身边。
“嘭!”一声巨响,整个火炮也跳动而起。火光往前飞出几米,一股硝烟弥漫而起。
郑智抬头边去看远方的大树,只见大树忽然剧烈摇动起来,一片树枝掉落在地,如人的头中间被剃光了一样。
郑智看得这个场景,脸上都是笑意,开口道:“哈哈。。。不错不错,这炮不错。快造出一门大炮来试试。”
凌振却是没有答话,直接跑到火炮旁边,身体已然就趴在了地上,把头伸向大炮低下去看。
郑智看得凌振动作,好奇间也凑了上去,只见炮管低下有一道不足拇指长的裂纹。郑智心中大惊,若是这火炮炸膛了,自己这条小命只怕就保不住了。
凌振一脸失落爬了起来,说道:“相公,铸造之法还有待提升,这炮管之内有气泡。”
郑智也不懂得什么铸造之法,只关心会不会炸膛的问题,开口问道:“可是会炸膛?”
凌振摇摇头,盯着火炮,回答:“此时炸膛自是不会,等到裂缝慢慢变大,威力便会大减,再之后裂缝过大了,才会炸膛。”
此时众人又围了上来,鲁达笑道“哥哥,这玩意威力比床弩大多了,可以多造一些。”
“是极,凌振捣鼓的这玩意威力实在巨大,哥哥,快快造他个几百门,战阵之上必然所向披靡。”史进倒是见了几次试射,早就被震撼到了,只想着自己哥哥看到威力之后,便造他个几百门,再遇什么党项骑兵,一顿乱轰,想想都是畅快。
郑智听得凌
第二百八十三章 小的如何敢逃了官税
运河之边,新建的小楼座座,已然形成了简易的街道,贩夫走卒也慢慢集结在此。
沧州要粮、铁、火硝、硫磺。运河南下,自然是要酒,稍带少量便宜的盐货。
如今这运河码头旁边,潘兴国坐镇此处,收货卖货,兼职收取商税。
郑智漫步在这离城不远的码头之上,心中对这裴宣越来越满意,经略府政务事情,都由裴宣直接负责,这裴宣当真干得有模有样。
今日出门,郑智身边也只带牛大几个亲兵,还有金翠莲与李师师跟随出来透透气。
如今的运河,还未形成后世直接贯通南北的直线,只是往西南而下,通过各处河流还有段黄河,到得开封附近,再又往东南去江南。路途比后世直线贯穿南北的运河要长上不少,却是也不妨碍河道带来的货物经济交流。
码头之上,多是商人与小厮,还有民工苦力聚集之处。码头新建的这些歇脚客店,自然也大多是便宜的小客店,并不显得奢华。唯有处经略府建的客店,环境条件稍微好上点,也主要是给货主们交流用的,也就是个交易所的意味。
金翠莲与李师师跟在郑智后面,关注点显然与郑智不样,郑智是来视察工作的,这两位小娘子自然是来看热闹的,却是这码头的场景,自然是热闹,但不是那种有意思的热闹,纯粹是忙忙碌碌。
“官人,此处无趣得紧。不若到城中茶楼去听人唱曲说书有意思。”金翠莲越无忧无虑,平日里的生活多也是围着家庭转,出门自然就是想要找些有趣的事情消遣番。
郑智听得金翠莲抱怨,笑道:“哈哈。。。头前就说码头这边无趣,你却是非要来,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陪着官人走完这码头再说。”
金翠莲听得郑智话语,嘟着嘴说道:“奴还以为这码头人来人往,必是有趣的地方,哪里知道是这么个模样。”
码头之处,实在算不得有趣,来往之人都是行色匆匆,也是忙忙碌碌,搬运货物的,找人干活的,讨价还价的,哪里有个闲人。
李师师看得金翠莲嘟嘴模样,上前劝解道:“小怜,往前去便是河边,肯定有许多大船,不若去看看大船。”
这李师师显然比金翠莲心里要成熟些,并非这金翠莲不识人间疾苦,金翠莲自然是吃了不少苦头的人,只是在她的性格正在形成的年纪,碰到了徐氏这么个善良的人,管教之上过于放纵了些,让这金翠莲反倒形成了副大小姐般的性子。
当然,金翠莲这般性子,主要是还有郑智这么个顶梁柱,为她撑起了片无忧无虑受人尊敬的天空。自这金翠莲真正进了郑家的门,从渭州到沧州,三四年间,金翠莲从来也没有受过旁人分气。
“师师姐姐,那便看船去,好多年没有看过大船了,小时候在东京,汴河之边,船来船往好不热闹,打那之后,再也没有看过大船了。”古代的精神生活实在匮乏,便是任意点稀奇事,也能挑动人的好奇。
郑智之前直以为这金翠莲比李师师年纪要大上些,却是后来才知道,两人是同年生人,反倒是李师师要大上两个多月。
李师师见金翠莲怀念起了东京,双目转,微微笑道:“如今东京汴河,不如原来热闹了,来往船只都变少了呢,却是新出了个奇观,小怜你想不想知道?”
“什么奇观,师师姐姐快说说。”金翠莲听得脸期待,便是要李师师说这奇观见闻。
“如今的汴河,船虽然少了些,却是能看到更大的船,几十步的大船呢,巨大无比,这种船到东京,汴河两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壮观非常。”李师师似乎在故意撩拨这金翠莲,便是说个奇观,也如讲故事般先铺垫番。
“汴河之上行得了如此大船?这船运的是什么啊?”金翠莲心中似乎有些不信,汴河这种小支流,河道实在不算宽敞,几十步长的大船行入汴河,当真没有那么简单。
“你猜这大船运的什么东西?”李师师双目狡黠,微笑玩味,显然也是觉得这金翠莲好玩,逗弄起来颇为有趣,平常大概也没少逗弄这金翠莲。
郑智听到此处,不用多想也知道这大船运的是什么,必然就是花石纲。杨志便是栽在这花石纲之上的,杨志押运的大船直接在水里翻了,也搭上了自己的官身。
花石纲到得如今,已然展到难以想象的地步,朱勔在苏州设立的应奉局,如今权势越来越大,江南百姓更是苦不堪言。但凡看中谁家的块石头,株花草,直接贴上个条子。
这个东西便是被皇帝看中的东西,家中若是有被皇帝看中的东西,可不是幸事,反而是祸事。每日精心看护着被选中的事物,等着应奉局之人来取,拖得月几十天的,若是这株花草树木死了、被人偷了,便是大罪!
平常拆人房屋院墙,运送人家宅子里的景观之石,更不在话下。运送是花费与人力,大多也来自各地的官府或者是富商,官府无钱,便只有搜刮。江南之地,民怨沸腾也是自然。
原来觐献花石,能得赵佶赏赐,若是赵佶极为喜欢,还能封个官身。如今这事情的好处都被朱勔等少数几个人获得,却是这花石纲的成本,已然就到了地方百姓身上。
“姐姐,你快说嘛,到底是运什么东西的?”金翠莲也受不得李师师逗弄,自然连连问。
“那些船主要运送的都是送给官家的石头,小到碗碟大小,大到比城门还高,样式千奇百怪,似龙似虎,似云似仙,应有尽有,还有许多奇花异草,当真漂亮。来就是十几艘大船,我还去看过呢,只要看过之人,都是啧啧称奇。”李师师揭晓答案,还有脸称奇的表情,似乎也在说着这些奇花异石的美观。
金翠莲看得李师师表情,心中也是羡慕,为自己错过这般场景懊恼,开口说道:“我在东京之时,怎么就没有遇见这些事情。还是思思姐姐有眼福啊。”
郑智听得李师师番话语,也是连连摇头,又进步认识了这花石纲的威力。古时还有个典故“楚王好细腰,后宫皆饿死”。
赵佶这点爱好,比楚王好个细腰,危害大了无数倍。楚王好细腰,不过是饿死了些宫女,被人诟病两千多年。这赵佶喜好奇花异石,让江南之地,怨声载道,还有那方腊揭竿而起,应者云集。
已然就到码头河边,郑智指了指前方出现在视线里的船只,开口道:“师师,小怜,你们且去看船。”
“官人,奴便不去看了,让小怜去看就可以了。”李师师看着郑智,只是站在郑智身后,却是对这大船也不太感兴趣。
金翠莲自然欢呼雀跃往前走去,后面也有几个军汉跟随。
郑智看得街道旁的茶摊,走几步落座。
茶摊是个老妇支起来与来往行人解渴的,也赚些小钱养家糊口,这老妇本也是附近村落的居民,如今开得这个茶摊,生活也是富足不少。经济模式便是如此,只要有人流,便能带动周边所有的产业。
老妇上前,并不堆笑,还有些不卑不亢,开口道:“客官吃几碗茶?”
李师师看得左右,开口道:“四碗,其中碗,便只要茶叶,什么都不加。”
几个军汉跟着金翠莲去了,此时也就牛大带着个军汉,还有郑智与李师师两人。李师师显然知道郑智喝茶的怪癖,便是只要茶叶的味道,其他东西都不要。郑智自然是喝不惯咸咸的茶水。
茶水片刻就上到桌面,郑智端起这碗茶水,喝得几口,左右打量着街道。
这边街道显然更加繁华些,也是靠近码头中心的地方。码头下货进城的必经之路也在此处,对面便是个客店,客店里面坐的大多是麻布打扮的小厮苦力,吃着烧饼馒头就着小菜,还算不错的温饱。
忽然几个公服打扮的差人从客店之内拉出人,拉出之后便是顿拳脚。郑智看得直皱眉头。
拳脚之后,个差人开口呵斥:“你这浑厮,让老子番好找,官府税收,却是你能逃得了的?”
被打之人慢慢爬起,坐在地上擦拭着嘴角边的血迹之后,连连拱手告罪道:“冤枉啊,小的如何敢逃了官税,小的交过税的。”
郑智也打量起这个被打的汉子,三十来岁,身衣装,虽然不是麻布,也并不显得多么华贵,也就是个普通的行商,这种小商人搭着大商船走些货物也是正常。
“老子知道你交了税,你交的是经略府的税,老子这边是知府衙门的税,你什么时候交过?”这官差撸起袖子,边说边指指点点,便是个说不好,上前还要来顿胖揍。
第二百八十四章 老子便管教你一番
这人听得官差话语,先是一惊,随后连忙又道:“小的初来,实在不知知府衙门还要收税啊,实在不知要交两次税啊。”
那官差听得这人话语,上前又是一脚把之踹倒在地,口中戏谑问道:“这回知晓了吧?”
那人连忙又爬起,点头如捣蒜一般,口中直道:“知晓了,知晓了,不知知府衙门要收多少税?”
这官差看得这般态度,扬起头左右看了看,似乎接下来的话语也是说给旁人听的:“经略府衙门收多少税,我知府衙门就收多少。”
宋朝商税名目有两个,一个是流通税,便是很多地方过境要收税,大概五十税一,百分之二左右。再一个就是交易税,进入城镇市场贩卖的时候,便是三十税一,大概百分之三左右。
加在一起,看似只有百分之五,税率极为低。其实不然,流通税是要反复交的税种,只要过境州府被截住收税,便要交五十税一。如此累加,百分之几十的税收也是正常。这也是大宋朝廷富庶的原因之一。
二十税一,自然就是经略府按照朝廷规定收取的商税,却是要收两次,自然就变成了十税一。
郑智听得官差话语,自然也知道这就是职权重合带来的问题,经略府与知府衙门,在民政事情上有许多交叉的权职。这也是一般州府不设置经略府的原因,经略府只有在边关战乱之地为了保持政军高校才会设立。战乱之地,自然许多事情都会极端,经略府也就大权在握。
郑智头前也未多想这些事情,只以为来这沧州,自然一切都在渭州一样,却是不知这沧州上百年没有了经略制置使,如今刚来了一个经略,许多事情自然会出问题。
那被打的小商,此时被几个官差围着,又挨了一顿老打,已然就别无他法,伸手到怀中摸了片刻,拿出一个小钱袋子,倒出里面的碎银,稍微一数,又是一脸苦色,开口求道:“可不可以让我入城卖了货物再来交税?手中银钱实在不够了。”
这官差听得这般话语,眉头一挑,脸色已然含怒,开口就道:“钱不够?交不了税,岂有此理,如何能让你出了这码头。”
郑智听得越发有气,便是这入城的商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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