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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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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官差听得这般话语,眉头一挑,脸色已然含怒,开口就道:“钱不够?交不了税,岂有此理,如何能让你出了这码头。”
  郑智听得越发有气,便是这入城的商税,哪里有交两次的道理。这码头都是经略府一手一脚建起来的,码头来往的货物主要也是从经略府进出的。这知府衙门突然伸手来拦一遭,哪里由得郑智不怒。这事情归根结底,就是知府衙门在经略府的口袋里捞钱,也是从郑智口袋里捞钱。
  “可不可以用部分货物抵押,等我入城把货卖了再回来交税。”能出来行商的,脑子自然也是活络,虽然挨了一顿打,却是也知道想办法来解决事情。
  这官差一听,心思也是活络,左右看了看几个手下,忽然笑道:“此法甚好,便拿货物来抵,便当我先把钱借给你交了衙门里的税,至于借钱的利息也要商谈一番。”
  这小商听言,哭丧个脸,却是也没有想到这收税的官差手段如此厉害,这利息的事情哪里会是商量,还不是由他说了算,心中自然多有腹诽,一路北来,直到得沧州才见识了这种一地要交两次税的事情。
  站起身来的小商,看了看官差的笑脸,心中憋屈自然不用多说,却是也在默默计算自己成本利润。
  郑智哪里还能看得过眼,知府衙门收税,已然就是在自己口袋拿钱了,这差人还变相放起了高利贷。
  便是李师师也看不过眼,轻声开口问道:“官人,如何沧州还要交两次商税,汴京城门处也只有一个收税的地方呢。”
  郑智看了看李师师,一直以为李师师大多都是琴棋书画,倒是没有想到李师师还会懂得这些事情,便也对李师师笑了笑。回头与牛大道:“牛大,你去把那个行商领过来,便说他的货物,我在这码头都买下了。”
  既然遇到这么个事情,郑智自然也就出手帮助一下。至于这知府衙门收税的事情,倒不是在这里解决的。原先以为这吴知府知晓进退,如今看来,还是欠了些敲打。
  牛大自不多言,转头就往对面而去,凑近几人面前,直接大嗓门问道:“你运的什么货物?”
  这行商听得一问,左右看看,自然也知道这句是在问自己,开口回道:“搭了大船,运了些火硝硫磺,还带了点江南的锦布。”
  那个差人见牛大极为面生,上前便问货物,却是有些不悦,开口与牛大道:“若是要买货,且等这厮把商税交了再说。”
  牛大看了一眼这个差人,也不答话,直接与这商人道:“我家官人要买你的货物,且随我过来。”
  那商人一听有人要买自己货物,心中大喜,也未多想,迈步往前走去。
  却是才走一步,便被差人挡住了,只听差人呵道:“你这厮好大狗胆,税都不交,就想卖货物。”
  这商人连忙拱手求道:“小的就在这里不走,卖了货物,立马就把税交了。”
  这差人刚想到的一条生财之道,便是放高利贷,此时转眼就做不成了,哪里能放这商人走。有作势把袖子撸了撸,呵道:“岂有此理,朝廷律例岂由你想怎样就怎样,你这税若是不交,便把你的货物都押到衙门里去,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走私货物,却是不知衙门里的厉害。”
  这小商听得话语,看得形势,哪里还敢与牛大多走一步,只是立在当场,左右看得几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牛大自然听懂意思,伸手把这差人一扒拉,瞪着双眼问道:“该你多少钱?我与他给了就是。”
  这商人听得这句话语,如同黑夜里看到了光明,连忙作揖便是要谢。
  却是这商人感谢的话语还没有出来,这被牛大扒拉了一下的差人却是先怒了,看得牛大瞪起的双眼,开口就骂:“你是哪里来的浑卵子,老子的事情你也要管,怕你就是活腻了。”
  话语一出,这差人的袖子也让撸到了最上面,左右点头招呼一番,左右五六人也往牛大走了几步,便是威胁的势态。
  牛大听得这一句骂,怒火中烧而起,大喝一句:“如此骂你家大人,老子便管教你一番。”
  话语刚落,拳头便起,哪里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这牛大便是还未入军伍之时,打架都从来没有怂过,何况如今杀人如麻之时。
  一拳而去,这领头的官差直感觉面门又麻又辣,身形往后栽倒在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第二百八十五章 官人更厉害
  不等左右五六人反应,牛大又是拳脚连连,经得几年战阵军伍,牛大一身气力已然打熬到了极致,虽然正统武艺没有习练得如何纯熟,却是凶悍非常,瞬间连连击倒两人。
  再看左右,还有三人,连忙挥拳上前来打牛大。
  牛大哪里管得这些拳头,只管挥拳一个一个去砸,度也是快捷无比。也不去管砸到自己身上的拳头。
  李师师见得牛大这边忽然起了打斗,心中一紧,开口便道:“官人,这……”
  李师师出身矾楼,本就是文人雅地,即便出门见到他人争执,也不过是拉拉扯扯,哪里见得到这般火爆的场面,已然有些惊吓。
  “无妨无妨,杀人放火也做多了,街头打个架不算什么。”郑智看着李师师模样,口气带笑,也是随意,便是用这么个不在意的态度来安慰一下李师师。
  李师师听得郑智话语,却是不敢往下多想,杀人的事情,李师师便是脑中稍稍一想,都觉得十分可怕。
  再看对面,牛大面前,已然就只有一个官差还站立在场,却是这个差人已然就把腰间的腰刀拔了出来。
  这差人看得满地哀嚎,抬起腰刀指向牛大,心中也是心虚,开口大喝:“你是哪里来的贼人,岂敢当街袭击官差,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已然到了这个场面,还叫人束手就擒。牛大听言一哂,往前迎去两步,开口笑道:“你若是不会用刀,老子来教你如何?”
  这人见得牛大上前,却是不自觉后退两步,口中还有话语:“你知不知沧州境内,不准江湖人走动?你这般当街行凶,等经略府的军汉来了,便叫你死也不知道怎么死的,还不快快束手。”
  显然是这差人把牛大当作走江湖的汉子了,也是牛大此时的形象,像极了江湖汉子,膀大腰圆不说,出手也是狠厉,在这官差看来,武艺更是不凡。
  牛大也懒得答话,又上往前迈得两步。
  此时最先当地的官差头领,坐起了身形,勉强睁开红肿的双眼,看得自己手下持刀却是还在后退,大喝道:“还不快上前剁了这厮。”
  这持刀的差人听得一声呵斥,全身一个激灵,看了看面前上前的牛大,又看了看地上坐的官差。回头又盯着牛大喊道:“你还不束手,小心我手中利刃无眼。”
  牛大看得这差人畏缩的做派,更是笑:“哈哈……老子面对的刀枪多了去了,都长了眼,若是没有长眼,老子岂能活到今天。”
  李师师见已经动刀要砍,更是看得心惊肉跳,连忙开口与郑智道:“官人,快叫牛大回来,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回了府衙再作计较。”
  郑智笑着看向李师师,自然也是喜欢李师师这份心思,安慰道:“你且看那人的刀,还有锈迹,定是砍不死人的。”
  郑智当然也只是安慰,那刀上确实有锈迹,但也是能砍死人的。
  郑智话音未落,牛大竟先动了手,几步上前,拳头也在空中挥起。
  这持刀的差人吓得往后一退,手中的腰刀也往前砍去,
  还有那坐在地上的官差,一手捂着自己的面门,一手在空中不断挥舞,怒喊:“快砍快砍,砍死这厮……”
  砍自然是砍了下来,砍不砍得死,也由不得旁人做主。
  只见牛大身形一侧,躲过这一刀,手中拳头砸在这差人拿刀的手上,腰刀便脱手而出。再来一拳,把这差人轰倒在地。
  牛大也未多看,回头捡起地上的腰刀,往那坐在地上的差人头领直接劈去。口中喝骂:“看你家大人好好管教你一番。”
  腰刀直接劈在这官差的手臂之上,却是没有血迹,只听得骨头断裂声响。显是牛大也知道人还是不能杀的,把这刀面翻转过来,只是用刀背去砸。
  便是这一下,起了两声尖叫。一声自然是这挨打的惨嚎。
  还有一声尖叫,却是李师师被吓坏了,以为牛大真要杀人。等李师师再见并未血迹,才连拍几下自己的胸口,急忙又与郑智道:“官人,不得再打了,再打真要出人命了。”
  牛大自然是连连挥刀,砸得这个官差满地打滚,哀嚎连连。
  郑智听得李师师话语,开口往牛大这边喊道:“牛大,且把那走商带过来。”
  牛大听言,方才止住追打的步伐,把这腰刀往地上一扔,骂道:“妈的,让你这浑卵子捡了条狗命。”
  却是这人怎么骂了牛大,牛大也怎么骂了回去。也是学足了郑智的性子,吃不得一点亏当。
  随即牛大又转向一边呆立的小商,开口道:“且随我到对面去,我家官人等着呢。”
  这小商哪里还有一个不字,战战兢兢起身便随着牛大过得街道。
  “拜见大官人!”这小商大礼拜下,动作也还有些紧张,却是也知道这官人势力不凡,敢当街殴打官差,必然不是简单人物。
  “你带了多少货来?值得多少钱?”郑智直接问道。
  “回大官人话语,小的带了些火硝、硫磺,还有些江南的锦布,共作价一百七十贯可卖。”
  “去找几个帮工,把货搬到这里来就是,钱一分不少与你。收了钱你随船就走吧。”郑智也懒得讨价还价,直接叫这人运过来。又叫这人立马就走,也是为了保护这人,一个外地人得罪了官差,怎么也不会有好下场。
  便是郑智要保他,也没有那个精力事事俱到,如今这强人世道,杀个把人埋在荒郊野外也不算少见。吩咐这人现在就走自然也就是最好的办法。要想在沧州杜绝这一类事情,终究还是郑智与知府之间的问题。
  这小商听得郑智几言,也知道其中厉害,心下一狠,开口又道:“大官人,我还带了一些生铁,本是要直接卖到经略府去的,如今折些本钱,不知大官人要不要?”
  铁本就是管制品,却是这管制的力度已经与没有管制是一回事了,一路运过来,只要不拿到明面来说,交齐了流通税,也没有人会无故为难。沧州经略府高价收生铁,商人们自然也就会贩运。
  “要,一并运到这里来就是。”郑智听得这小商也往沧州运铁,心中也是高兴的,铁正是紧缺的时候,自然没有不要的道理。
  这商人听得郑智答复,连连大拜,口中千恩万谢。头前还被人为难商税的事情,转头却是货物的清卖一空,哪里能不感谢。
  郑智看得这人感谢模样,催促道:“快去运来,我可等不得多久。”
  “小的这就去,再拜官人大恩。”这人说完再拜一下,转身就走,便又进了对面的客店,招呼起了帮工。
  几个官差此时已然搀扶着往城内而去,郑智也不多管,回头自己也要往知府衙门走一趟,会一会这在自己口袋里捞钱的吴知府。
  片刻之后,那商人带着七八个帮工出了客店,往码头那边行去。郑智又吩咐牛大身旁的一个军汉跟了上去,也是怕这小商又碰到了知府衙门差人的为难。
  茶摊老妇自然把这番情形都看在了眼中,上前来给郑智几人续上一些茶水,开口道:“这些狗官,老身在这里开个茶摊都要收税,便是经略府的差人也不来收茶摊的钱,这码头还是经略府出钱盖的呢。看来这经略府的郑相公比那吴知府好多了。”
  郑智听言也是笑笑:“多谢你的茶水。”
  这老妇听得郑智多谢,摆手笑道:“大官人客气了,茶水不值得什么钱,刚才着实打得好!”
  牛大听得老妇说打得好,笑道:“嘿嘿……若不是我家官人唤我,一人打断两条腿去,好叫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气氛自是活跃了起来,连李师师也接话道:“头前还不知道牛大这么厉害呢,一个人便能打好几个官差。”
  牛大听得李师师夸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伸手挠了挠头,只道:“官人更厉害,官人更厉害。”
  牛大这般模样,哪里还有刚才的威风,也引的李师师看着郑智,阵阵笑。8
  今夜可能是下半夜或者明天早上了
  今夜可能下半夜或者明天早上更新了,人还在外请人喝酒求事,稍后老祝自然还得有一些娱乐安排供人开心消遣,有好心书友在群里给了一些中肯的意见,心中也有些感想,思路也要稍微整理一下,大纲也要有个整体的思虑。天『籁小『说
  回家的时候肯定不早,也要思考一番,今晚更新应该是不太现实的,下半夜或者明早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拜谢,再拜。
  另外说一个事情,起点大多都是十二号左右稿费,今天了稿费,没有上个月多,所以心中也有些反思。很多问题,也有很多纠结,自己也有一些权衡,大纲定好之后,大多都是老祝个人的感觉与想法。
  网文的力量就是能够快得到反馈,反馈就是作者很直接问题与想法的反应,大家花钱订阅,也是对一本小说有自己的憧憬,那么作者应该如何,这也是一个问题。
  一个故事,好与不好,其实很简单。就是大家对于这个故事的认可与反应,老祝按照自己的思路写出来,大家读了之后,爽与不爽,达到期待还是未到达期待,见解之间,总是权衡的标准。未到达各位的期待,已然就是失败。
  动手写历史,必然是老祝对于自己的信心,也是老祝对于某个时代的看法,更是老祝对于许多事情的憧憬,最后最重要的是大家对于这一段故事的思考与见解。网文,从来不是作者的任性,而是大众的一个公约数。
  失败一定是作者的自负,以为自己很懂,又以为读者都是傻逼,读者都不懂,作者是来教书友明白,是来给书友一个世界,其实不然,世界已经在这里了,作者不过是表达大众对于这个世界的一种期望。
  成功一定是作者的谦虚,知道读者都有自己的明白,大家都有自己的见解,这些见解一定是比作者一家之言更为有认识度的。
  屠夫前期,算得上是有点小小的成功,当然问题也不少。能稍微有点小小的成功,证明老祝对于一些事情的认识有一点的了解。
  屠夫的现在,其实到了瓶颈,到了分歧的时候。老祝也不会固执,也知道有人更懂得许多道理,比老祝更懂,比老祝更明白,网文的商业并不是坏事,反而是普世价值,反而是对于业余文化生活的一个理解与认识。许多作者对于书友有一种不理解,有一定的不认同与鄙视,这就是许多公知认为自己可以引领潮流、认为自己可以带给大家一个全新的世界,其实这就是对于智慧的亵渎。
  也有书友与作者直接的一个大众观念的小对立,这种对立在于剧情的爽快,对于一些观念的普世认识,更有书友对于一些套路或者狗血的无奈与抵制。
  最后,屠夫有老祝的坚持,对于一种悲剧的坚持,对于一种美好憧憬的坚持。
  屠夫有老祝的一种认识,认识所有的书友,认识普世的认知,认识历史的解读,认识这个世界的大家,认识大家的理解与思考。
  希望大家多多留言,习惯性的留言,让老祝有成长,有见识,有对于自己更为周到的反思。
  刚才那个发错了;抱歉!发成VIP收费章节了;这个是免费的。
  日头慢慢落去,不久之后就要彻底落入西面柔狼山之下。尽管已是春末,这北地边关,依旧显得萧瑟,看不出多少生气。
  刚刚商议完截杀党项援军事情的郑智,此时站在一段已经建好的城墙之上,来这边关已经一个多月,与金甲的那场大战也过了七八日。
  城墙也有很大一段已经成型,工地到处都是人,配军、禁军、厢军、党项人,四处都是忙忙碌碌的身影。人类为了战争,总能爆发出最强的潜力与创造力。纵观人类历史,经济、科技都是伴随着战争的步伐进步,便是那些人类创造出来的奇迹,也多伴随着战争形成,就如那万里长城。
  郑智看了看跪在身下的米擒姐弟,两人皆是失魂落魄,任人摆布着,似乎两人的灵魂此时并不在身体之内一般。
  “米擒真念,此番大战,你觉得党项人会胜吗?”郑智忽然问了一句。两个国家,两个民族,倾尽全国之力准备这一战,赌上了整个国家民族的命运。
  少女眼神虽然空洞,却不似少年米擒那般毫无一丝生气,听得郑智问话,神智似乎回来了一些,抬头看了一眼郑智,旋即低下头,显然她并不知道郑智说的大战具体指的是什么。
  “你们宋人挑起了战事,袭击了我的部族,是你们挑起了大战,终将受到惩罚。”少女不再像以前一般用忍辱负重来谋取生存,此时少女似乎认命了一些,大致是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再回到原来那种生活的可能了,回答郑智的话语变得直白起来,直接批评起了郑智。
  “你恨我?”郑智忽然又问。
  “终有一日,你也会家破人亡,也会妻离子散,也会如我一般凄惨如此。”少女并未回答郑智话语,只是诅咒着郑智,语气慢慢变得急促。
  “哼哼,你我不过乱世蝼蚁,只是终究不同路罢了,我来这里与你们党项人拼死作战,就是为了能保得亲朋安定,不落一个凄惨下场。”郑智边说话,边转动着身体与目光,像是四处扫视着什么。
  “你不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便让别人家破人亡,世间哪有这般道理,杀人者,人恒杀之,你不得好死!”少女突然声音尖锐起来,埋藏许久的恨意全部暴露无遗。
  “你们党项会败,败得国破家亡,终有一日,我将踏平李氏,灭亡党项。”郑智压根就不回应这少女的诅咒,心中在想着上辈子记忆中的事情,这一战西夏也会败,败得俯首称臣。
  等到金人踏破汴梁,党项人喘息之后苟延残喘百年。最终不论是党项人还是金人,亦或是宋人,都屈服在了蒙古屠刀之下。
  郑智想到这些,想到身边这些鲜活的汉子,看着周围听命与自己的几万人,不自觉升起了一丝雄心壮志。
  “你真是痴人说梦,可笑至极!”面前郑智那种雄心壮志,在少女看来,实在不过是狂妄得可笑。
  一个麾下不过几千的小将,说要踏平李氏,灭亡党项。这岂不是狂妄得可笑。若是少女知道郑智此时心中升起的真正念想,只怕都会当场大笑起来。
  “哈哈。。。。。”郑智仰头长笑,并不答话,笑得十分畅快,念头更是通达。
  这一声长笑,少女听得心中疑惑。便是那行尸走肉的少年米擒,也抬头看了郑智一眼。
  “此战之后,某要你党项人为某持刀,立在某之阵前!”郑智说完,转头就走。心中似乎也想通了怎么处理这些党项俘虏。
  少女看着转身的郑智,心中更是觉得这个宋人当真可笑,便是此时的血海深仇都忘记到了一边,只想着这个可笑的宋人,怎么会有这样可笑的想法,党项人岂会为这个宋人持刀,岂会为这个宋人去厮杀。
  只是这少女哪里明白,郑智想法岂会可笑?见过几千年历史的郑智,心中知晓的事情岂是这少女能明白的。
  乞颜部的孛儿只斤。铁木真,打败了蒙古所有的部落,也就收服了蒙古所有的男人。打败了女真,女真人便为蒙古人持刀。打败了党项人,党项人又哪里还敢反抗?
  白山黑水的满人,打败了蒙古人,蒙古人便为满人去战。
  这世界,血海深仇总会屈服在绝对的力量之下,面对锋利的屠刀,有几个人会低不下自己高贵的头颅?
  只有绝对的信仰,能真正直面屠刀。却是这些游牧民族,生活的追求只是一日三餐!
  即便是自诩有气节有信仰的汉人,面对屠刀,跪伏在地的依然不在少数。
  如此肉弱强食的世界!郑智慢慢走下城墙的阶梯,看了一眼身边亲兵为自己扛着的铁枪,心中只有一句话:那便看看这世上谁的屠刀更锋利!
  柔狼山往东一百多里,健马铁蹄踏在并不茂盛的草皮之上,草屑横飞。
  往空中俯瞰下去,一条钢铁洪流飞奔在地平线上,两千铁甲反射着阳光刺眼,后面还跟着一千马速较慢的铁甲。
  远处还有两千骑马皮甲,此时听得不远马蹄大作,这队人马乱做一团,慢慢集结在一处。
  郑智骑马奔在阵前,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挂在脖子之上,长枪被亲兵扛在肩头。远处两千党项轻骑已经就在眼前。
  若是这些党项人此时打马便逃,兴许大多能逃得一条小命。却是这些党项人还保留着内心的骄傲,结阵便要往前迎敌。终有一日,党项人心中的这份骄傲会被郑智踩在脚下,一文不值。
  再看郑智,断臂挂在脖颈,也紧绑在胸前,双腿更是直接绑在马上。即将接阵,郑智松开操控缰绳的右手,接过亲兵递来的铁枪。
  郑智并未有一声呼喊,身后两千铁骑也不出一言,只顾往前狂奔。
  反观两千党项轻骑,喊杀震天。
  还有那跟在渭州铁骑不远处的一千庆州兵,虽然骑着马匹,却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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