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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不如的穿越女-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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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然后把这些宝贵的财物收藏在自家的教堂,或是送到交好的贵族那里作为贵重的礼物。
他们之间更深一步的事情,就不是路易这等俘虏能够打听得到了。他在到达罗特之后过了四天,就被卖给了罗特领主的管家,然后又被罗特领主的管家。卖给了一个即将去永恒之城朝圣的大人,两次交易都决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他们跟牲口一样被一个个掰开来看了牙口,路易因为细瘦的关系,在卖给罗特领主的时候特别打了折扣,然而在转卖的时候,管家把他洗洗刷刷,又卖了一个高价,叫路易很是领教了一下什么叫生财有道,难怪罗特领主和北方人虽然教派不同,可处得比亲兄弟还亲。
跟路易一起被出卖的还有两个农夫,他们都是不幸为了捡柴,为了放牧等事,在森林里走得远了点,和罗特人领地走得近了点,被像野物一样活捉了来出卖的——哎!这个时代呀,邻居也不见得比北方人亲切多少!他们都被另外的买主买了去,听说是要送往某个矿场挖矿的,他们都觉得路易是交了好运,可以做一个跟马的小厮,不像他们前途无亮。
路易自然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他觉得自己再悲惨也没有了——永恒之城和纽斯特里亚的敌对关系,他还是知道一点儿的,到那里,岂不是才出火坑,又落油锅,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返回故土呢?
不会落个跟奥拉布大叔一样无声无息的结局吧?
想到这里,他的噩梦比之前的更厉害了,以前只是惊吓,现在更添了无望的愁苦,叫他简直不能支持,然而主人的皮鞭,又逼着他一步一步往那光辉之城走去。
安娜此刻的遭遇,粗看似乎比路易强上不少,她一没有落水,二没有挨饿,三没有被卖来卖去,而是一次性被卖给了一个高贵的主子,所以,依着她那位同伴的说法,她是“幸运的安娜”,哦,现在按着她新主人的意思,改名叫“幸运的卡莉亚”了。
幸运的卡莉亚在被卖的当晚就和主人同房了,第二天她一早被叫起来去厨房干活,既然是一位高贵的主子,他家里要吃饭的人口也就很多,他的妻妾和女奴们都从早到晚地在厨房里干活,然而卡莉亚从来就没有干过厨房里的活计——作为贵族小姐,她其实从来没有干过任何活计——不过,在这里,可不兴什么数学老师告状的,饭只要上得晚一点,或是味道上出了点岔子,卡莉亚的那位“老爷”为了显示他的无可争辩的权威,就会冲进厨房,随手抓起金属汤勺或是一根硬邦邦的劈柴,狠狠地对着离他最近的一个女人,劈头盖脸地抽下去,直到打得她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为止,不管那个女人是女奴还是他的妻子,在这里,这两种身份差得其实不太多,一样要陪睡,一样要干活,一样要挨打。
让数学老师头疼无比,也不大能记住其他老师教授知识的卡莉亚,在这种环境下,光速地学会了从烧火到做饭一系列的厨房活计,期间只挨了两顿打,躺了一天,真的是非常地幸运。
第391扭曲
可是,仅仅学会了烧火做饭等厨房活计,并不能让卡莉亚避免遭到殴打的命运——在这位贵人的深宅大院中,畜养着众多的女人,这些女人依着她们和“老爷”的关系,被分成若干个等级——“老爷”有四个妻子,据说她们之间的地位是平等的,不过,最得“老爷”宠爱的那一个有着“首席”的地位,可以命令其他的妻子做什么活计,任何胆敢质疑这是否违反了“众妻平等”规则的女人,都是嫌自己挨的打还不够多——妻子之下,是那些名为“妾”的高级女奴,她们都曾经为“老爷”生儿育女,而且这些儿女都极其幸运地得到了老爷的承认,拥有了自由人的身份,连带着他们的母亲也拥有了“妾”的身份,不会被再次出卖(但是可以被赶出去)——妾下面,就是那些生儿育女却得不到“老爷”欢心,孩子继承母亲的奴隶地位被“老爷”奴役和买卖的下级奴隶和新买来的奴隶——
卡莉亚就是最后一种,所以,在厨房干活的时候,她被命令站在最靠近门边的位置,也就是老爷最容易打到的位置,如果她胆大包天,企图往里面躲上一点,其他女人就会立即用指甲和巴掌教训她,叫她明白自己卑贱的地位。
是的,虽然卡拉曼人的“众妻平等”制度在许多书籍和网贴中都得到了高度赞美和一些女人的深深向往,觉得又文明又人权,比古代中国的妻妾压迫制度好到天上。但是卡拉曼人可从来没说过“众妻”与“众妾”、“众奴”平等呀!妻高于妾,妾高于奴这点和古代中国其实没什么两样。和中国不同的只不过压在妾、奴头上的“妻”不止一个而已。
其实,就是“老爷”对妻子们不平等相待。她们有什么办法呢?没有“老爷”的许可和陪同,她们走出家门就是违反教法,会被公开处刑,更不要说到法官那里去控告自己的丈夫了,她们的丈夫倒是可以不用经过法官,发个誓就休掉自己的妻子,在这样的事实上,所谓的制度只能是一纸空文,作用大概就是供后世向往真理教统治的人yy……
卡莉亚就曾经目睹过这种事情。在卡拉曼语中,“首席妻子”的意思是“第一个妻子”,理论上她可以禁止她的丈夫娶新的妻子——这种话连卡莉亚都不会信,大概也只有渴望穿越宅斗的女孩会信——在卡莉亚被卖到这家还不到一个月的时候,“老爷”决定要娶附近一个有势力的总督的女儿做妻子,对方提出的条件是进门就要做“首席”,于是,原来的那位“首席”就带着一脸被殴打出来的乌青块“被离婚”了,“老爷”大发慈悲地宣布。不会教她做乞丐的,看在她曾经为他生了五个儿子的份上,仍旧把她收留在家里,给她一碗饭吃。一张床睡,还可以和她的五个儿子见面。
“真是好心的老爷!”厨房里面的女人们都真心实意地赞美了这仁慈的行为,“否则教她到哪里去呢?她年纪那么大了。都二十九岁了,没有男人会要她的。没有男人要她,她会饿死的。”
“她可以去做工。”卡莉亚傻乎乎地说。她是在纽斯特里亚出生长大的,此前从来没出过国境,从没有想到过,纽斯特里亚的情形有多么特殊,在她的故乡,五十九岁的女人都能靠做工养活自己。
“做工!”厨房里面的女人们惊讶地高呼道:“让女人做工!真理呀,这是多么惨无人道的事情呀!老爷说过,外国那些不信真理的女人,都要被逼了去做沉重的工,我们这些顺服真理的女人,只要一味地顺服,就绝对不会遭到那种厄运的,老爷慈悲,说到做到——”
“做工是惨无人道的事情?”这下轮到卡莉亚吃惊了,因为她是公主,所以她接触到的女性都是有职业的,她们都穿着漂亮的衣服、吃得好而且不挨打,她真没看出她们有多悲惨。
“老爷说过,外国不信真理的女人,为了做工都要割掉**呢!吓死人!”说话的是一个十二岁的刚生了孩子的妾,她一边说,一边将完整无缺的**送到孩子嘴边,感到十分安心:“感谢真理!我们这些做女人的,能够被真理的规矩保护,不必出门做那辛苦的工,真是幸运啊!”
正说到这里,“老爷”走进了厨房,大约他在娶新妻子的聘礼数量上感到了什么不愉快,也有可能是狩猎没有打到什么称心如意的猎物,他带着怒气进来,正好那个妾说得开心导致不够小心,站得离门近了些,于是被他一把抓住头发,脑袋在门框上哐哐哐撞了好几下,在她的哭嚎中又从她头上硬生生地拔下两把黑油油的头发,扔到地上,啐了一口走了。
厨房里所有的女人都噤若寒蝉,直到老爷的脚步走远了,才一齐小声地赞美起真理来。
那个被殴打和拔了头发的妾在止住哭泣后,也跟着赞美起真理来。
没有人再谈做工。
事情显而易见,卡拉曼地方是绝对不允许女人外出做工养活自己的,她们要是离开了“老爷”(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等着她们的只有几条路:第一是再嫁一个“老爷”,换一个人来殴打自己,而新丈夫条件更差,说不定除了挨打还要饿饭;第二是饿死;第三就是当“夜夜新娘”,最后年老色衰还是饿死。不管哪条道路,看起来……还是赞美真理,赞美慈悲的老爷只是殴打,而没有把她们撵出去吧!
当天,二十九岁年老色衰的前首席妻子带着她的铺盖搬到了后面阴冷的小房间,那里是老爷被休弃的妻子们住的地方,她们都住在那里,除了每天到厨房做家务就是一心一意地赞美真理。她原来住的那间宽敞明亮、正对着小花园的卧室开始重新装修,要铺设起华丽的锦缎,来迎接被宠爱的新首席妻子的到来。
除此以外,老爷还准备了数量巨大的聘礼,派专人到远方的市集上购买稀有的外国货和昂贵的珠宝,这些举动让厨房里面的女人们赞叹了好多天新首席妻子会是多么幸福的女人。
据说,她刚满十岁,出身名门,纯洁无瑕,和老爷的大孙子同岁,正是青春貌美适合做新娘的年纪。
第392排兵布阵
ps:对于最近的剧情,很多读者认为太黑暗了,但是我得说,我已经考虑到读者的接受能力,尽量采用侧面描写和一笔带过了,毕竟我写这些是为了背景描述、剧情推进而不是为了重口味里番。而且,论情节,其实还没有达到小清新鼻祖台湾女作家三毛的黑暗度呢——她的小说里有房东到沙漠捕捉黑人为奴、女异教徒当街被轮x,未成年女孩被包办嫁给成年人婚后被折磨成木偶等剧情(如果读者能接受的话可以看看她的《哭泣的骆驼》,注意背景是二十世纪而不是黑暗中世纪)
“真是,连酒都没有么?”弗朗西斯跷着两条长腿,一对美丽的蓝眼睛瞪着杯子里香甜的果子露,不满地叹息着,“这是小孩子喝的,珍妮,我不信你这里真的没有酒。”
“确实没有,”珍妮说,“自从我喝酒误了事,我是再也见不得酒了。”
听到这个噩耗,骑士哀嚎了一声:“不至于吧!”
“要不我让他们给你倒杯牛奶?”
“算了,就果子露吧!”金发骑士垂头丧气地举起杯子,然后又愤愤道,“等我回去,非要查清楚是哪个家伙自作主张的!”居然在铺设通讯管道的时候,体贴地帮他的卧室和他老爹的卧室之间铺了一条,然后……他就悲剧到躲到珍妮这里来了。
从前他的眼睛里面根本就没有珍妮,不过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军队里能服气珍妮的人屈指可数。就连大魔王罗怡,一开始也是把她当作风纪委员加另类花瓶来看待的。但是珍妮并没有把自己放在风纪委员和另类花瓶的位置上——克劳塞维茨曾经说过,最可贵的军队不是百战百胜的军队。而是经历过失败,并从失败中坚持下来的军队,因为他们有了在逆境里坚持的经验,更能经受逆境的考验(大意)——珍妮就是在逆境里面坚持下来的那种人,她一直严格地要求自己,不光作为风纪的样板,也从其他人那里像海绵一样吸取知识,默默地加以实践,一步步地进步着。终于使得从普通士兵到女王陛下都对她另眼相看了。
弗朗西斯和她之间谈不上多深厚的交情,但是也没有什么过节。目前准备的远征需要海陆协调行动,这就需要双方的总指挥在战术层面进行大量的磋商,本来弗朗西斯想把会议地点安排在海军沙盘室,无奈临时有变,只得委委屈屈地挤在陆军总指挥的房间里了。
珍妮的房间对弗朗西斯来说极不友好,这里布置简单朴素也就罢了,桌椅连他的腿都搁不下,远没有海军那套他用惯的器具那么舒服。而且连一杯酒都没有!
然而想到自家的唠叨爹,他也只得忍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那么烦人呢!
他可没想过,以前他爹大权在握,忙着生个正统嫡出的儿子还来不及呢。哪里有时间指挥私生儿子,现在基本等于赋闲在家,日常家务买办又有老仆伺候。除了督促抱孙大业还有什么可以操心的呢?
不过,他抱怨归抱怨。和珍妮探讨起战术安排来,却也聚精会神。半点都不懈怠——
兵法布阵,审时度势,各有巧妙。例如瑞士方阵据说是继承马其顿方阵,马其顿方阵又是继承自希腊重步方阵,然而瑞士方阵将远程兵种放在方阵中央,马其顿方阵将远程兵种放在方阵侧翼,希腊重步的远程太差以至于有时候干脆不带远程兵种结果被轻步兵教做人,那是否摆马其顿方阵的时候可以学习瑞士方阵的“先进经验”,把远程兵放到方阵中央呢?
瑞士方阵里配置的弩兵也是瑞士人,马其顿方阵配置的远程却往往是友军,当瑞士人与远程友军配合作战的时候,也是将这些远程兵放到侧翼的……
又比如波斯人在对战马其顿人的时候,将远程弓兵列在阵前,结果被马其顿人的伙伴骑兵突击崩溃;狮心王理查在对战阿拉伯轻骑兵的时候也将远程弩兵列于阵前,但是采取了一个长矛手一个弩兵的间隔列阵法,顶住了阿拉伯轻骑兵的进攻;黑太子爱德华列阵的时候,长弓兵在前,拦马木桩更前,骑士下马压阵,反而击溃了来袭的热那亚弩兵和法国重骑……这些战争的胜负,既有主将布阵安排的原因,也有远程武器进步的原因。
单用一个兵种不行,各兵种之间的协调、配合、谁先谁后、谁主攻谁主防,也是一门极大的学问,地形、己方、敌人都有影响。
所以,珍妮和弗朗西斯在出兵之前还有的要忙呢,这次预定要攻击的敌人可不止是正教国家,还有永恒之城邀请来的真理教帮手,他们会摆出怎样的配合是谁也说不准的。参谋部列出了许多的作战计划,经过珍妮和弗朗西斯的审核认为有操作可能性后,再下发到部队预备演习,然后将演习中暴露的问题反馈给参谋部。
珍妮很庆幸现在有这些事情可忙,大概是直觉的关系,她虽然不通政治,可是对自家哥哥掺和王室继承总觉得不十分安心,尤其是在王子公主双双失踪的现状下。
大魔王罗怡不是个不能接受失败的人,她也能听得进部下的劝谏和讽刺,但是大概是因为在少女时期被继母强迫嫁给年龄可以当她父亲的男爵的缘故吧,她决不能接受别人安排她的婚姻,这点在她讨妈大作战的时候就表露无疑了,为了反抗王室对贵族的婚姻权,她不惜揭竿造反,现在杰生更进一步,居然想替她安排起孩子爹了,她怎么能忍受呢?
这种担忧她也跟她哥哥讲过,杰生一笑而过,他觉得他赤胆忠心,全为女王陛下好,国家急需一个像点样子,能有人支持的继承人,也好稳定政局,而且他这个建议纯由己出,一个子儿也没有收别人的,更加理直气壮,觉得自己此举利国利民,就差没长一对雪白的翅膀头上顶个光环了。什么?怕失去自由?生个孩子又不代表要承认孩子他爹,孩子他爹也没有要求承认的理由,这样划算的买卖哪里找去?女王陛下不同意只是一时间没想开罢了。
可想而知,纽斯特里亚去死去死团杰出代表、万年老光棍的杰生平日接触得多的女人就是珍妮,珍妮又是个不等接生婆来就已经生产完毕的强壮女人,跟异教徒商人之女以斯帖基本没接触过的他哪里明白女王陛下那颗既怕失去自由也极其怕死的心呢?
第393这块地我承包了
倘若血洗芬贝陶修道院的那伙北方人先知先觉,必然会大声诅咒鼓励他们南下洗劫的巫师那不靠谱的预言和他们在正教国度派出的探子们,而今他们甚至来不及诅咒,因为每个侥幸在最近几年纽斯特里亚海军“扫清”行动下生存至今的强盗都晓得,看到那奇怪的船只,先跑的才能活下来。对抗?你让一群人数有限的外来强盗和训练有素听从命令的军队对抗?就算对方是土著军队,他们也不会傻到这个地步!
他们之所以能够在这许多国家横行,不仅靠他们自己,也靠的是这些国家疲弱不堪、四分五裂让他们有了可趁之机,可以靠船只或者马匹的机动力,一个个突击,将分裂的各领地各个击破,而不是他们真的能够以这么点人数对抗十倍以上的土著。所以,在敌人不分裂,机动力也不亚于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可惜,率领纽斯特里亚海军的人,并不只靠自己的眼睛去观察敌人,预先已有无数的消息通过这样那样的途经飞进他的心中了,积年老海盗出身的他对这一带的水文地理的熟悉度也不亚于那些海盗们,因此,这些强盗们鼓足了劲逃跑,却不久就发现自己陷入了包围圈,插翅难飞了。
“这片土地真不错啊。”战后,他们在附近的海湾里下了锚,阿代尔和他的兄弟们带了些人,到岸上打猎散心。他们纵马驰往内陆,举目所见都是野花杂树,远远有些丘陵。奔到上面一看,只见沃野千里,不见袅袅人烟。
“是呀,”阿代尔看了一下他和他兄弟们这半天所打到的猎物,“兔子和野鸡都很肥,是个打猎的好地方呢。”
“我是说,荒着太可惜啦。”阿代尔的兄弟摇头晃脑道,“这么大一片平地,又有河流。又有池塘,哎呀,要是女王陛下把这块地赏了俺们,该多好!阿代尔。你跟她说说。这么大一片地,荒着太可惜了,划给俺们族人,这里,种麦子,那里,建果园,河湾里再修个码头……”
他一只手东点西点。阿代尔和其他人也不禁跟着点头再点头,“那些靠河的湿地除每家分个菜园外。种上亚麻,叫女孩儿们纺了做衣服,俺们穿不了还可以卖给别人,果园里吃不了的果子酿酒,一起装船卖到塔塔利亚去,那里的人都不会酿酒也不会做衣服,准能卖个大价钱,我们再从那里低价淘点矿石、毛皮、木料回来卖,然后再把果酒、衣服……”
“种亚麻不如种桑树,丝绸的价钱才大,卖得又好,不光塔塔利亚人喜欢,连永恒之城都可以卖得。”另外一个兄弟热情地建议道。
“你晓得丝绸的价钱大,你会弄么?”
“女孩儿们会弄就可以了,说得你会弄亚麻布似的!”先前那个兄弟不甘心地吼道,又拿手比划起了纺锤的样子,其他人哈哈大笑,阿代尔也跟着笑了,然后,他一下子笑不出来了——妈蛋,俺们是来解放(抢劫)还是来种地的?一定是被大魔王奴役(精神污染)得太久,看见一片地居然自己想去种了——“你们真会种地?”
“呃,不会,不过,这地是很好的,种了一定发财。”
是啊,我都觉得种了能发财,我真是被带坏了,阿代尔气呼呼地想,都怪之前的什么军民鱼水情活动,什么农忙时军队下乡帮忙摘果子收庄稼,他的兄弟们作为军官自然没干多少农活,那些勤于农事的暴发户的吹牛却是在看场子的时候结结实实地灌了一耳朵,什么种亚麻出息大呀,什么一头猪一年能生多少小猪,小猪如何肯长肉啦,什么一块地能产三百个面包啦,比农业频道的致富经还能吹,最要紧的是吹这些的人也确实有好衣服穿,好东西吃,所以吹得他们听得一个个看到荒地都跟看到肥羊似的满眼放光了。
本来,女王陛下也曾经给他们族人当中不能从军的老弱妇孺分了些土地的,只是他们一分了地就开派对,吃传统美食庆祝,结果庆祝到一半,女王陛下就以他们涉嫌制造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事后看女王陛下太夸张了其实被传统美食气味杀伤的只有女王一个人)为由把他们都赶到军营里面去住了……
那时候他们刚到纽斯特里亚,倒也不以为憾,等后来看到纽斯特里亚的普通农夫都靠着经营土地丰衣足食了,再想动土地脑筋的时候,阿罗纳埃尔附近的土地都被承包完了,连池塘都有主儿了。
也难怪他们这次看到这片荒地的时候,居然比过去看到教堂和修道院还激动,教堂修道院宝箱几年开一次,而经营得好的土地,那是年年都开啊!
话题一岔到种地,他们后面连打猎都心不在焉了,个个都在盘算,这里要是翻了土,能栽多少甜菜,甜菜送到工厂里,能榨多少糖,榨了糖,做酒做甜食,哎呀,到时候甜酒甜食一起上,那该多美,抢十个修道院也没有这般快活!
起码修道院里抢不到几块糖不是么!
“等打完仗我会跟女王陛下说的——所以你们现在都给我专心打猎!仗还没打完呢别急着摸锄头,箭术不能丢!”在又一个兄弟感慨前面靠河的石头小丘要是种葡萄多么合适,一年可以生产多少葡萄,酿多少葡萄酒之后,阿代尔气呼呼地说,“不打完仗,怎么种地,种了卖给谁!”
“阿代尔,跟陛下说,千万把这个小丘分给俺,俺……”
“打猎!”
“哎!你一定要跟陛下说呀!”
当天晚上,吃饱了野鸡野兔的老海盗躺在船长室,听着管道传过来的“你说陛下会把那块地分给我们吗?”“甜菜和小麦能一起种么,要能一起种就好了俺最爱吃糖心饺子,现在市面上卖得太贵我都吃不起了”之类的前海盗现海军军官们的夜话,头一次觉得,自己率领族人归降纽斯特里亚似乎是个错误……
然而,那么好的一块荒地,女王陛下必须给我承包!
老海盗随着船身的摇晃慢慢入睡了,梦里,白天经过的土地都栽上了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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