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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倾天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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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垩心中冷笑,却是玩得这手杀鸡儆猴。谢垩与张辛又说了会话,回头让石秀安排两名相州来的侍卫好手,紧随张辛保护周全。

    送走了张辛,谢垩急忙去找婉容。三个月前,梁山军覆没的消息传到京城,赵佶急急带着婉容去了长安,直到风声渐渐平息,刚回到皇宫不久。由于临走前,赵桓很不满意赵佶的甩手行为,竟是日常的请安都懒得过来,父子两个疏远了不少。赵佶心里多少也有些愧疚,回宫之后稍微调养一阵,终日便找米友仁和刘仲甫两个消遣。

    谢垩到了婉德宫,正巧碰到米友仁也去找赵佶。

    小米老师见谢垩安然无恙,登时大喜,“我就说嘛,你小子福大命大,哪这么容易就夭折呢?”

    “呸呸,借你吉言,我还死不了。”谢垩白了一眼。

    两人相视大笑,彼此熟稔,却是免了许多客套。谢垩道,“您这是找太上皇的?”

    “正是,你呢?”

    “我?我却是找贵妃娘娘的。”谢垩看都不看米友仁,微微叹息道,“杨戬之死,不知您有何看法?”

    米友仁一怔,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过问政事和宫事。”

    谢垩暗骂一声老滑头,“风雨飘摇,总该为自己留条后路的吧?”

    米友仁哈哈大笑,“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

    “什么乱七八糟的?”谢垩笑骂着,突然正色道,“用不了多久,你就没这么清闲了。”

    米友仁不动声色,看了看谢垩,笑道,“只欲疏狂图一醉,莫如归去,莫如归去。”米友仁径直入见赵佶,不多会儿,却从偏殿角门而出。赵佶不曾见着谢垩,米友仁却远远地冲谢垩递过一个神秘的眼神。

    谢垩等赵佶走远,赶紧入殿求见。

    婉容惊疑地看着谢垩,竟是说不出话来,“你、你回来了?”

    谢垩笑道,“不是我,又是何人?”

    若不是婉容顾忌着殿里还有旁人,怕是早就扑到了谢垩身上,饶是如此,竟仍有些蠢蠢欲动,令谢垩颇有些胆战心惊,忙道,“借一步说话。”

    婉容见谢垩象是有急事,诧异地看了看谢垩,吩咐宫女太监,“你们暂且退下,若无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来。”

    谢垩看着最后一个宫女走了出去,问道,“杨戬的事情,你可知道?”

    婉容摇了摇头,“我随太上皇去了长安,回宫之后才知道杨戬死了。怎么了?”

    谢垩神色凝重,“怕是要有事发生。”

    婉容疑道,“会有什么事?”

    谢垩不答反问,“你有没有机会接近过韦贤妃?”

    婉容又摇摇头,“终日与太上皇在一起,哪有机会接近她?”

    “好,我这就带你去见她。”谢垩估摸着米友仁会帮自己想办法拖住赵佶,却从怀里取出一套太监的宫服,递给婉容,“快换上这个吧。”

    婉容娇声道,“咿,丑死了,叫我穿你的衣服?”

    谢垩一瞪眼,“这是我新领的,还没穿过呢。”

    婉容接过衣服,竟凑到鼻子前嗅了嗅,微一皱眉,“还没穿过怎么就有股异味啊?”

    谢垩知道婉容打趣自己,佯怒道,“快点换上。”

    婉容一脸苦涩地看着谢垩,“你在这里,我怎么换衣服?”

    待得谢垩方转过身,婉容却从背后抱住了谢垩,腻声道,“我要你帮我换。”




第五卷 奇耻 第十一章…

谢垩回头亲了亲婉容的玉颊,“乖啦,别闹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万一太上皇马上回来的话,那就糟糕了。我今日带你去见韦贤妃,非同儿戏。”

    “我不管,我就要你帮我换衣服,你想要赶时间的话,那就快点。”婉容根本不吃谢垩这套,嘟起樱桃小嘴。

    女人娇憨的神情看得谢垩心里一荡,慢慢转过身来。婉容火热的娇躯紧紧地缠绕着谢垩,美目中泪花闪烁,“给你看一样东西。”只见婉容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用丝绢包裹起来的一包小东西。

    谢垩饶有兴致地问道,“噢?是何东西?”

    “你自己看。”婉容把丝绢交到谢垩的手里。

    谢垩却见婉容的素手竟似是被利刃划破了不少伤痕,大是奇怪,“你的手怎么了?”

    “没、没什么,”婉容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谢垩狐疑地打开了丝绢,里面是一个小木偶,还只能算是个毛坯,依稀看得出算是刻了一个人。谢垩笑了,“这是我吗?”

    婉容很开心,“当然是你这个木头。没想到你还真有几分木头的天赋,一眼就认出来了。”

    谢垩狂晕,拿捏着手里的木偶,仔细地看了一看,笑道,“你怎么会想到刻木偶的?”

    婉容泛起一阵红晕,“我听宫里人说,自己亲手刻一个木偶,就能和那个人永远在一起。我没敢那么奢望,我只求能把‘你’放在身边,我想你的时候就可以看看你,亲亲你。在夜深的时候,我会悄悄地为你祝福。”婉容说到动情处,声若游丝,竟是微有哽咽。

    最难消受美人恩。谢垩呆呆地望着手里的木偶,突然想起了婉容手上的伤痕,“把你的手给我。”

    婉容稍稍迟疑着,却是伸出了左手,温婉如玉。

    谢垩笑着伸手捉住了婉容的右手,只见深深浅浅竟有十余道印痕,谢垩感动,紧紧地抱住了婉容,幸福的泪花挂满了婉容的俏面。

    “不是要去贤懿宫吗?”婉容轻声地在谢垩耳畔提醒道。

    谢垩赧然,松开怀抱,“那你赶紧换衣服吧。”

    婉容轻笑,“我要你帮我换,是你怠工。”

    谢垩哑然失笑,急忙帮着婉容换上了小太监的衣服,其间难免有肌肤之亲,个中消魂处,自不足为外人道也。

    婉容换上了太监的服饰,丝毫难掩其玲珑的身段以及异常俊朗近乎妖艳的面容。谢垩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婉容扮男装,但是此时却仍不禁被电了一下,谢垩挠头,“这样不行,还没出这个婉德宫,就被人猜疑了。”

    婉容咯咯娇笑道,“我有办法。”女人不知到从哪里取出了一些粉,轻轻地涂抹在脸上,三两下就把原本艳光四射的俏容减淡了许多,模样虽然还是显得太过俊俏,但是至少比刚才平凡了许多。

    谢垩左看右看,总算是凑合了,“我们走吧。”

    谢垩入宫的时候是一个人,出宫却带了一个随侍的小太监,虽然守候在门外的宫女有些诧异,但是谁也不敢上前盘问。谢垩认得其中一个是婉容的贴身侍婢,笑着对她一颔首,“娘娘有些疲乏,现在睡着了,让我吩咐休要惊扰。我过会儿再来。”

    那宫女应了声是,带着另一名宫女侍立在门口。

    谢垩带着婉容去见韦后。

    贤懿宫一切如常。赵桓用了午膳之后就已经离开,留下韦后一人在宫中,韦后也照常铺开了卷轴、笔墨。

    “微臣谢垩,求见贤妃娘娘。”谢垩一声唱喏。

    韦后失惊,手中笔倏然落地,溅起一地墨花。韦后喜道,“你回来了?”

    韦后见到谢垩之时,差不多与婉容相似的语气,相似的神情。跟在谢垩身后,低着头的婉容都还没顾得上偷眼去看韦后,却不禁气恼着踩了谢垩的靴子。谢垩猛不防备,一个踉跄,眼见着就要跌倒,两个女人顿时异口同声惊呼起来。好个谢垩,身手反应确实比以前又强了许多,脚尖微一借力,就地一个旋身,稳住了身形。

    韦后见谢垩没事,不由得恼道,“这是哪里来的小太监,竟如此毛糙?”

    婉容哪禁得起这般呵斥,正欲反唇,抬头看到韦后的面容,登时惊呆了。谢垩看得真切,婉容的反应已经充分给足了谢垩所想要求证的答案,谢垩忙解围道,“娘娘息怒,这小太监是新进宫的,我见他还算实在,就留在了太乙宫。他不懂规矩,唐突之处,还望娘娘见谅则个。”

    谢垩转视婉容,轻喝道,“还不快给娘娘赔罪?”

    婉容一楞,却见谢垩冲自己一挤眼,无奈只得微一欠身,并不言语。

    韦后更是不悦,好歹看在谢垩的面上,微哼道,“一点规矩都没有,还是多费些心思学学宫里的规矩吧。”

    谢垩微微挪了挪身子,挡在婉容面前,“是是,娘娘教训得是。”谢垩探手到身后,捏了捏婉容的素手。谢垩清晰地听到婉容微哼一声,生怕闹僵起来,却是不知如何收场,谢垩忙道,“你先出去吧,我跟娘娘还有要事商量。”

    婉容看了看谢垩,又看了一眼韦后,心中早已经起伏不定,慌忙草草拜别出去,在门口等着谢垩。

    韦后突然道,“这个小太监怎么这么多古怪?”

    谢垩忙道,“新来的,难免莽撞些。”

    韦后摇摇头,“这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他好象也认识我。”

    “怎么可能?”谢垩楞楞地看着韦后,旋道,“您在深宫这么多年,哪有可能见过他?他才进宫,不过是十来岁的小厮啊。”

    韦后虽有疑惑,但是听谢垩这么一说,倒也放过这一节,却道,“你从真定而来?还是相州?”

    “真定、相州。”谢垩把这三个多月的经历简略地告诉韦后,问道,“数月前,可是您派了一名宫女到相州了?”和香去相州,谢垩虽然早就知道,但是始终都没有向韦后求证过。此前赵构与自己逐渐疏远的情况下,谢垩贸然揭破的话,不但不能使赵构明白自己的苦心,更有可能会适得其反,因此谢垩直到现在才问起这茬儿。

    韦后点点头,“确有此事。”

    谢垩呆了一呆,“那宫女叫什么名字?”

    “和香。”

    ……谢垩呆立半晌,乃道,“为什么?”

    韦后丝毫不以为忤,“构儿在相州一直无人照料,我派和香去,有何不可?”

    “可是……”谢垩想说和香意图蛊惑赵构一事,突然觉得不妥,忙改口道,“九哥年轻,正当有一番作为之时,我特意从相州把和香带回来了,您看这……”

    韦后微微蹙眉,“怎么?和香没有好好伺候构儿吗?”

    谢垩愕然,看这情形,韦后似乎是知道和香在相州的情况,甚至有可能,这个和香根本就是韦后特意安排的。韦后为什么要让和香陪着赵构呢?谢垩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心念,乃道,“这却不是。和香在相州尽心竭力,颇得九哥……呃……欢心。不过我觉得此时还是不便有人打搅到九哥为好,大敌当前,危难之时,少些儿女情长,不无益处。”

    韦后笑道,“言之有理。那和香何在?”

    “现于太乙宫中,我原以为和香的身份可疑……您怎么不早点跟我说?”谢垩话里有话,讪笑着,目不转瞬地望着韦后。

    韦后神色微黯,“我不过是想让构儿身边,有个女人帮着照料着。”

    谢垩道,“如此,那我马上让和香来见您吧?”

    韦后微一迟疑,“恐不太方便。”

    “不方便?”

    “和香并不完全算是宫里的人,她不是宫里名录上的宫女。”

    谢垩没有傻到当面追问,笑道,“那么就让她先住在我太乙宫中,少待让人给她弄个身份。”

    够乖巧!韦后心中暗赞,面现赞许之色,“如此甚好。”

    谢垩念叨着门外的婉容,不敢过久停留,随意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告辞。韦后也不挽留,只是关照妥善办理和香的身份问题之后,让和香来贤懿宫,谢垩应允。

    谢垩出来,赶紧拉起婉容,回到婉德宫,赵佶尚未回宫。婉容匆匆换下衣服,劈头就问谢垩,“你跟她什么关系?”

    谢垩一楞,“什么什么关系啊?”

    婉容哼哼道,“休想瞒我!”

    谢垩苦笑道,“我瞒你什么了?”

    “你跟她眉来眼去的!你以为我没看见?”

    “……”,谢垩郁闷了,“他是康王殿下,我的结义大哥的母亲,你说我会跟她有什么吗?”谢垩气呼呼找了个凳子坐下。

    “真的没有什么?”

    谢垩没理她,转过脸去。

    “生气了?”

    谢垩仍是不理。

    婉容娇笑着走近谢垩,搂住谢垩的脖子,献上了香吻,“我看她的神色,似乎很关心你的样子,所以……”

    谢垩忙问道,“你认出她了吗?”

    婉容一正色,点点头,“是她,确实是她。”

    谢垩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异采,“那就好,那就好。”

    “好什么?”女人奇道。

    谢垩微微摇头,突然又问,“你还有什么另外的姐妹?或者,她还有什么孪生姐妹?”

    婉容惊奇地看着谢垩,瞪大了眼睛,“你、你莫不是怪物?”

    谢垩笑道,“我不是怪物,你肯定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婉容俏脸一红,幽幽道,“你果然对她很关心……”

    谢垩一皱眉,“你说什么呢?”

    “我理解,对于她这样艳绝天下的美人,没有几个男人会不动心的。”

    “……”谢垩刚想解释几句,却被婉容一摆手,“我不管你对她如何,我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

    谢垩苦笑。

    “我一直怀疑她有另外的姐妹,但是我始终都没有见过,一直就没有见过。”婉容似是回忆着什么,迷茫。




第五卷 奇耻 第十二章…

谢垩非常偶然地闪现过一个孪生姐妹的假设,从一切外在的迹象来看,谢垩对韦后与赵构之间的母子关系越加怀疑。韦后没有任何理由派一个女人到赵构身边,代替自己的特殊位置,而谢垩忽略了一点,目前为止,只有谢垩自己洞察赵构与韦后之间的“亲昵”关系。谢垩如果能证实赵构的身世与韦后无关,或者另有其母,那才更符合目前的所有现状,但是赵构的身世之谜,绝非谢垩可以轻易揭开。

    婉容更没有想到谢垩这么快就会推测到了韦后之外的存在,沉思了半晌,乃道,“当日在童老府上之时,她比我先入的府,当时我只有十四岁,什么都不懂,都是她教我的。”婉容悠然神往,再度陷入了对往日的依恋中,“是她教会了我所有的一切……我应该感谢她,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看见她,却是陌生了许多,她已经认不出我了。”

    谢垩一楞,“你们年龄相仿,她怎么可能教你?都教了你什么?”

    婉容娇嗔地看了谢垩一眼,“我学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

    谢垩邪笑起来,“我知道了。”

    婉容羞红了脸,微微低头,轻声道,“你又知道?你知道什么?”

    谢垩揶揄道,“你真要我说出来?”

    婉容更是娇羞。

    谢垩正色问道,“按理说,她最多就算比你早进府中,她怎么可能教你这么多?”

    婉容微微深呼吸,平服一下自己的情绪,一捋前额的发丝,丰姿绰约,“这个正是我所怀疑的地方。她与我在一起,亦师亦友,我们相处非常融洽。她比我远较成熟许多,为人行事几乎从无过错,我那时候对她简直崇拜得要死。”

    “她始终都带着面具,我起初并不知晓,直到相处熟了,发觉她从来不会笑,哪怕发出笑声,她的面容也丝毫不见任何变化。一直到我十五岁那年,,我才真正见到了她的容貌,也就是今天所见的韦贤妃……”

    谢垩几次都不忍打断,只好静静地听着婉容继续说着,“她摘去面具的一刹那,简直令我窒息了。我一直都以自己的容貌而自傲然,但是与她一相比,判若云泥之别。我当时简直都自卑地想自杀……”

    “那是一次意外,我才看见了她的真面目。可是从此以后,她和我两人单独的时候,她并不再刻意遮掩起自己的本貌,与我更加亲密,情同姐妹。当时我非常开心,因为不论男女,都会情不自禁地产生想要亲近她的冲动。这一点,想必你应该深有体会吧?”

    “这……”谢垩赧然,但并不回避婉容的问题,平静地点头,“这一点,我不否认,她确实足够倾倒所有的男人。但是……”

    婉容一楞,“怎么?有例外?”

    谢垩神秘地说道,“绝对有例外,而且是意外。”

    “谁?”

    “我。”

    婉容甩都不甩谢垩那郑重其事的样子,“扯吧,你就扯吧。”

    谢垩摇头,“我有我的理由。”

    “理由?”

    “不错。”

    “什么理由?”

    “因为我的身份是太监。”谢垩回答得很干脆,也很油滑。太监只是身份,不是事实,而恰恰为此,谢垩联想到了童贯!谢垩可以是假太监,他童贯为什么就不可以掩饰起来?谢垩有九转大法,难保童贯就没有别的奇门术法,而且永固诀的功法可是谢垩亲身领教过的,谢垩对此早就有了怀疑。

    “太监?”婉容咯咯娇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信不信我让你马上现了原形?”

    “你不会的。”谢垩笑了,略一迟疑,支吾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哦?说吧,看看本宫能不能回答。”婉容还在为谢垩自承太监身份而强忍笑意。

    “童……老,他有没有……呃,我是说,他有没有对你或者对她那个?”谢垩换了几次措辞,才说了出来。

    婉容先是一楞,马上笑得只打跌,把谢垩笑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谢垩呆呆地问道,“有那么好笑吗?”

    婉容捂着肚子,娇喘道,“我不行了,笑得我不行了。”

    “……”谢垩挠头。

    婉容好容易才平静了下来,青葱般的玉指一点谢垩额头,妙目流波荡漾,“你以为都象你这般,宫里到处都是假太监吗?”

    谢垩慌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你想害死我啊?宫里人多口杂,你小声点。”

    “怕什么?敢作敢当,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婉容很不满意,嘟囔道。

    谢垩头大无比,“我只是想求证一下而已,他真的没有碰过你们?”

    婉容见谢垩急得额头见汗,也不再逗他,想了想,竟似是想到了什么,竟是忸怩起来,“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了一些事情。”

    谢垩顿时眼睛一亮,“噢?快说,快说。”此时西窗已见斜阳,时辰却是不早,谢垩有些着急,若是等到赵佶回来,少不得又是一番叨扰。谢垩由于身负怀庆药店那档子使命,赵佶、赵桓父子两个对他并无约束,只要谢垩不死,只要谢垩有丹药奉上,就算谢垩杀人放火无所非为,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因此谢垩返回皇宫,只是差人向宫里报个到,与父子皇帝就算打了招呼,当然每人十颗丹药却是免不得了。

    婉容嚅嗫着告诉谢垩,她与韦后两人,因为受到童贯百般呵护,无时无刻都不想着如何报答,而她们所拥有的,就只有她们美丽的脸蛋和动人的身体。偏偏童贯却是个太监。虽然童贯显赫一时,权倾朝野,封王拜相,但是太监始终就是太监。童贯有老婆,甚至可以说是妻妾成群,但是无一例外地都成了受活寡的摆设,过得都是假凤虚凰的日子。婉容和韦后两个一商议,均有心愿以身侍奉童贯,但是童贯却并没有对二女有任何接触,甚至连碰碰手的机会都没有。直到有一次,童贯醉酒尽兴而回,二女才有机会接近。童贯那日醉得不轻,竟是把二女当成了自己的妻妾,放浪形骸,大逞手足之欲。

    谢垩仔细问起详情,婉容恍惚间仿佛闪现了当日那一幕,喃喃道,“他先摸的我,我当时虽然学得……呃……,但是我从来还没有被男人那样摸过。他的手就象是施了法术一般,令我很快、很快就……就泄了身。”

    谢垩眉头微皱,恰好被婉容看在眼里,“呆子,我想起来了,你摸我的时候,竟似乎是更加消魂……”

    谢垩剧咳,但是心里竟不由升腾起了一丝虚荣心的满足感,心头一凛,忙打断了婉容,“说要点。”

    婉容轻笑着白了谢垩一眼,继续回忆道,“我当时浑身瘫软,却是她扶着童老到床上。是她为童老褪去了衣衫。”

    谢垩心头狂跳,忙道,“你们、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你怎知道?”婉容惊得花容失色。

    谢垩冷笑道,“他是天阉?!”

    婉容呆坐在谢垩身上,双目死死地盯着谢垩,微一咬牙,“是。”天阉之人的内心最是脆弱,婉容毕竟受过童贯的大恩,此时对谢垩说起童贯的这个隐秘,无疑就等于彻底背叛了童贯。

    谢垩证实了这个结果,就差不多已经揭开了童贯的面纱。送婉容入宫,是童贯维持自己地位的进身之阶;制造机会让韦后与赵佶春风一度,珠胎暗结,便有了赵构。但是赵构的身世究竟会是什么样的,而韦后继续掩饰自己的本来面目,若干年后又继而成为了赵构的情人,这一切仍然还是扑朔迷离。这里面太多的曲折,太多的辛秘,令谢垩头痛欲裂。

    婉容注视着谢垩阴晴不定的脸色,继续说道,“当时我惊呆了,可是她竟然、竟然……我目睹了他们两个在床里翻滚着,我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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