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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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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红用没拿手巾的手把她爸的手抓出来,别到一边,照旧伸到她爸的衣服里去擦拭。她爸仰着头,眯着眼,无能为力地叹了一口气,说:“难为我闺女了。”

    干红说:“有什么难为的?自己的父亲呀。”

    干红又下到车库里。她找出一个修车用、载着人往车肚子下钻的小平台车,放在她腾出的空地上,一脚踏上去来回转着。又仰面朝天躺上去,两只脚蹬着地面,两只小臂卷曲着,手指动着。她感到行了,说:“好!”随后,双腿举起来,向头部折返,发动腹肌,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干红站稳,两只手掌拍打着尘土,表情相当满意。在她要进南边仓库的时候,外边传来一声:“小红姐!”

    干红回头一看,是严梅。

    干红说:“来,过来!”

    严梅也张开双手从外边跑了进来。干红双手插在严梅的腋下把她举起来,放在小平台车上。小平台车有十二、三公分高的样子,严梅站在上边,和干红一样高。干红用脚调整一下平板车,使严梅的脸冲着外边光亮,说:“把昨天那魔术再变一个我看看。”

    严梅说:“我就知道一见面,你就得让我变。这回你可看好了!”

    严梅说着把双手悬在空中。

    干红头又往严梅跟前凑了凑。严梅用手推干红,说:“你离得太近了!”

    干红说:“你还玩不了近景魔术吧!”

    严梅说:“近景魔术,也没有你这么近的!都碰着我鼻子了!”

    干红刚想说什么,她的电话放开嗓子叫起来。

    干红掏出电话,看了看来电显示,说:“4757,谁呢?”

    于是,干红接通了电话,说:“哪一位?”

    对方说:“妹子啊,没记住庄哥的电话?”

    干红才想起是昨天的第一个“活儿”庄则梁,就说:“一回生二回熟,冷不丁一看蒙住了,庄哥呀!”

    严梅做个鬼脸,贴了上去,听电话里都说些啥。

    庄则梁说:“你这臭记性!”

    干红紧接着话茬儿,对庄则梁说:“哎,庄哥,你还能不能记住你皮夹克的牌子了?”

    庄则梁吭哧了,说:“什么‘蒙’?”

    干红哈哈笑,说:“你记哪儿去了?一点边儿都不沾,是‘迪赛’!你也不行吧?不过庄哥你对数字挺敏感,我电话号码你听一遍,就记住了。”

    庄则梁说:“那是!没这两下子,怎么在三a级的衙门里混?”

    干红说:“上班了?”

    庄则梁说:“妹儿呀,几点了还不上班?”

    干红说:“我上午不看点儿。”

    庄则梁说:“哎吆喂,你真神仙!一首《老子明天不上班》拨动多少人的心弦啊!”

    干红说:“你们还不至于吧?”

    庄则梁说:“是啊,比那些私企、搞销售的强,有时间喝喝酒啥的——哎,中午出来吧?”

    干红说:“去哪儿?”

    庄则梁说:“你爱吃羊肉不?”

    干红说:“行啊,去哪儿?”

    庄则梁说:“‘眼耳鼻喉医院’对面那个你知道不?”

    干红说:“没去过。‘眼耳鼻喉医院’对面,有个羊肉馆吗?”

    庄则梁说:“不是正对面,是穿过文化路,有一路口,直接往上走,不算太远,道东,‘全羊馆’。店面不大,到饭口,门前停的车不少。”

    干红说:“好吃呗。”

    庄则梁说:“那是当然。跟庄哥腚后,吃香的喝辣的。”

    干红笑,说:“几点?”

    庄则梁说:“中午十二点吧。”

    干红说:“好了。中午见。”

 第8章 你听说过“魔术情景剧”吗?

    你听说过“魔术情景剧”吗?

    干红把电话挂了,对闪开的严梅说:“中午和我吃羊肉去。”

    严梅诡秘地说:“你们约会,我去干啥?”

    干红说:“啥呀,昨天我拉他代驾认识的。他有家有业的。我们只是谈得来而已。”

    严梅说:“小红姐,你真不上学了,在家干代驾?”

    干红说:“我爸这样,我哪还有心思上学?再说,毕业也不好找工作。‘代驾’先干着,白天在家里侍候我爸,吃完晚饭出去干,两三个小时就回来了。”

    严梅说:“叔不是在医院做康复治疗吗?”

    干红说:“我看了,医院做的那些,家里也能做,何苦把钱往医院里送呢?医生说了,康复好了,能坐轮椅,生活自理。别的——想站起来走路?门儿都没有。”

    严梅说:“医生这么说的?”

    干红说:“他都没这么直接说,咱还听不出来吗?我想,我先适应一下代驾这活儿,过两天,白天就开始遛我爸。我要遛我爸比医院里的医护强,医护的责任心不强。我爸一耍赖,他们就妥协了。要是我,坚决不行!”

    严梅说:“那你也要量力而行,万一活动量大了,叔真受不了呢?”

    干红说:“我心里有数。说我呢,你咋办?就这么跟我们混哪,你们那魔术班能不能‘魔’出点名堂来?”

    说到这里,严梅一下子精神百倍,拽住干红的衣襟说:“哎,小红姐,你听说过‘魔术情景剧’吗?”

    干红摇了摇头说:“‘魔术情景剧’?没有,没听谁说过。那是什么?”

    严梅说:“就是有一定的情节,不用说话,在台上表演——用魔术。”

    干红说:“你说的是哑剧吧?”

    严梅说:“不是哑剧,重要的不是说不说话,而是都用魔术表演——比方说吧,安排一男一女在站点等车,突然下起了小雨,男的把他带的一把伞打开,撑在两人头上。伞不大,两人共用一把,挨得就很近,女的就不太好意思,直劲儿躲那男的,男的看出来了,把手中的伞一晃,又变出一把伞来,给女的一把,他一把!”

    干红大呼:“好!有意思!你们要编这样的剧?行,保证行!那怎么不快编哪?!”

    严梅笑了,她㧐了一下干红,说:“像你说的那么容易?编剧到是好编,排演也没问题——我们‘13班’的就有九个同学,魔术情景剧,九个人足够了,实在不够,从前两个班里抽人——关键是编完了上哪儿演去?谁给币子?我们不能喝西北风去演情景剧吧?”

    干红说:“是啊。得有个,有个经纪人吧。我当你们的经纪人得了!”

    严梅说:“你当个保镖啥的还行,当经纪人你不行,不用说你有没有人脉,就你那脾气就不行。经纪人是什么人?装孙子得能弯得下腰;装爷爷得能拔得直身板!就你那暴脾气?哎,小红姐,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跟人家吵起来了?”

    干红装傻装疲担骸俺称鹄矗棵挥邪。廴ジ苫钫跚チ耍腿耸俏颐堑囊率掣改福趺茨芎涂腿顺臣埽坑械愣耙邓刂拭挥校堪。∧阍俪骋淮危揖涂四悖 

    严梅在干红脸上摸了一把说:“你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没吵,你不能不去找我,不能那么早就回来。”

    干红恨恨地说:“那家伙太能装了,我一生最恨的就是能装的人!昨天晚上我控制得挺好,搁以前,我非把他从车上薅下来,练几拳不可!”

    全羊馆很有名,上出租车,跟司机说:“去‘眼耳鼻喉’那儿的全羊馆。”司机就知道了。

    满屋子都是羊肉的膻味,这是干红预想到的,可是,一进屋就是一股烤肉的香味,细细分辨,才有一股淡淡的膻味,还是那种煮熟的膻味。

    庄则梁在门口站着,像个迎宾的服务生。满屋的香气吸引干红,使她没有看到离她不到两米远的庄则梁。倒是严梅进屋就看到庄则梁一双眼睛紧盯她们俩,就用指尖扯了扯干红衣角。干红去看她,她用嘴呶向庄则梁,干红才看到他。干红用右手食指戳向庄则梁的肩胛窝,说:“你真鬼!”

    庄则梁捂着肩胛窝丝丝哈哈地抽气:“哎呀呀,你的手咋这么重!”

    干红说:“不至于吧,那么夸张!”

    庄则梁说:“至于至于,点到我穴道上了,这只胳膊是废了!”

    庄则梁边夸张地说着,便把胳膊丢丢当当吊着,像胳膊断了似的。他的这个样子把他旁边真正的迎宾小姐都逗笑了。

    迎宾小姐和庄则梁把干红和严梅往零点的里边让。庄则梁已经点好桌了。干红那一指头戳得看来挺重,往里走的时候,庄则梁还不自觉伸手去按揉。

    干红和严梅并排坐在里边,庄则梁把头坐在外边。干红伸手横着搂住严梅的肩,向庄则梁介绍说:“这是我哥们儿严梅。”

    又冲庄则梁对严梅说:“这是庄科长,庄大哥。”

    庄则梁把手伸向严梅,说:“庄则棟的弟弟庄则梁。”

    干红和严梅相互看了看,不知“庄则棟”是谁。严梅还是伸手和庄则梁松松地握了一下。

    庄则梁指点着干红和严梅说:“你们哪,都不知‘庄则棟’是谁?”

    干红和严梅摇着头。

    庄则梁遗憾地晃了一下头,说:“哎呀,真是‘英雄埋没在和平温柔之乡’啊!庄则棟是我国第一个世界乒乓球男子单打冠军!那时候,是家喻户晓的大英雄!不得了啊!后来官升至国家体委主任,比体育部长都大!中美建交,庄则棟立了一大功!小球转动大球嘛……”

    严梅思谋着说:“‘中美建交’?那是哪年的事呀?你哥几岁呀?”

    庄则梁诡异地眨着眼,说:“我哥?该是七十多岁了吧?”

    严梅说:“你哥七十多岁,你……”

    干红用肘拐了一下严梅,说:“你别在这儿卖萌了!”

    严梅眨着眼睛说:“咋了?”

    干红用腿弯撞了她一下,严梅才不吱声了。

    庄则梁把这看在眼里,嘴角瞥出一个笑。然后说:“喝什么酒?”

    干红说:“有‘绵柔尖庄’50度吗?”

    庄则梁说:“你真要喝哪种酒啊?”

    干红说:“那还有假?在学校除了不喝酒,喝酒就是它!他们别人喝红的、啤的,我就喝‘绵柔尖庄’50度。红的,酸了吧唧的;啤的,撑肚子。一瓶‘绵柔尖庄’50度,挺好的。”

    庄则梁大惊,说:“你能喝一瓶……,不得了!”

    庄则梁转过头对接替迎宾小姐站在一旁的服务员说:“去,去超市买一瓶50度‘绵柔尖庄’来!”

    服务员想走,被干红一把拉住,说:“你们店里没有‘尖庄’系列酒?”

    服务员说:“没有。来我们店吃羊肉,都喝我们自己泡的‘女儿红’‘女儿黄’。”

    干红重复着,说:“‘女儿红’‘女儿黄’是什么?是南方那种米酒吗?”

    庄则梁说:“妹子对于酒,懂得还不少呢。”

    干红说:“我们班南方同学知道我能喝酒,那年寒假回来,向我献殷勤,给我瓶‘女儿红’。那种酒,怎么说呢?闹了巴登的,一股米饭糊嘎巴味儿,不好喝!”

    服务员赶忙说:“我们的不是。我们的是用高度酒泡的人参、枸杞、大枣什么的。很滋补。”

    干红说:“好啊,滋补——一样来半斤,尝尝!”

    服务员说:“我们论碗,一碗二两。”

    干红指着邻桌上那种赭色小浅碗说:“就是那种碗?”

    服务员说:“是。”

    干红说:“那你一样来三碗——一样六两,也行啊。”

    严梅这时压着声气说:“小红姐,一样先来一碗吧,看哪个好喝,再要哪个,行不行?”

    干红看一眼严梅,又去看庄则梁。

    庄则梁始终抽着一口气,静看干红怎么要酒。他有点儿被吓着了。这时看干红看他,就说:“我喝二两就行,下午有个会,我得汇报。”

    干红说:“那好,一样先来一碗,喝完再说。”

    庄则梁说:“就咱俩喝?咱‘哥们儿’喝啥?”

    庄则梁指的是严梅。

    严梅说:“和你们一样吧。”

    庄则梁抽了一口冷气,说:“好!两碗‘女儿红’!一碗‘女儿黄’”

    服务员应声走下去。

 第9章 恋爱的女人,智商都低

    庄则梁看着严梅说:“‘小哥们儿’贵姓?”

    严梅微笑着说:“免贵姓‘严’,‘严梅’。”

    庄则梁说:“行,不亏你们是‘哥们儿’。现在干点什么?”

    干红要说,严梅抢在她前边,说:“和小红姐一起干。”

    庄则梁说:“也是‘代驾’?”

    严梅说:“嗯。”

    庄则梁说:“也是学‘搏击’的?”

    干红说:“她不是,她是学……”

    严梅接过话来说:“我是学企业管理的。这学期实习。”

    干红一愣:严梅撒谎干啥?

    庄则梁说:“‘企业管理’?热门儿。你们俩一‘冷’一‘热’啊。”

    干红说:“庄哥你说错了。这两年,沾点儿边的学校,都开‘搏击’之类的了,我们不算冷门。”

    庄则梁说:“冷门热门,相对而言。我们那咱,‘企业管理’算冷门,如今,就是热门了。”

    ……

    庄则梁和干红说上了,严梅空了下来,她四处撒眸,发现邻桌四个人是“喝茬子”,

    桌边喝空一摞子碗了,严梅欣喜,她屁股离开椅子,身子打个斜哈腰从邻桌的下边捡起一个什么,站起来,往桌上一放,是个打火机。挨着近的那个光头看了一眼打火机,看一眼严梅说:“谁的?我的吗?”

    严梅冲他笑一下,就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手里就有了一只酒碗了。那酒碗不大,浅浅的,熟赭色,严梅把它放在两腿之间。腿在桌子底下,谁也看不到。

    服务员端来三碗酒,一人面前放一碗……

    出租车上,干红扶着额头说:“这酒挺冲啊!”

    严梅说:“你还一样要三碗呢!一碗,我还给你喝两口呢!”

    干红说:“这叫‘兵不厌诈’。出去喝酒,尤其是咱们,让男的抓住弱点了,非被灌醉了不可。你大话先说出去,喝不败,先吓败他!吓住他一回,再他就不敢跟你得色了。”

    严梅羡慕地说:“小红姐,你招儿真多!不过呢,你用你的招儿,我用我的招儿。”

    干红说:“你啥招儿?哎——你换酒了!”

    严梅说:“那不叫‘换’,那叫‘变’,我把那碗酒的酒精‘提’出去了,我那碗酒就变成水了。”

    干红说:“鬼丫头,我说你喝那么冲的酒,怎么那么从容不迫呢,原来你喝的是水!告诉我,你是咋变的?赶明儿,遇到场合,我也那么变!”

    严梅说:“你还用变?底子在那儿呢,只管喝就是了!”

    干红说:“我不都跟你交底儿了吗——酒呢,我愿意整两口不假,但酒桌上和人说的,都是吓唬人的话,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哎,告诉我,你是咋变的?”

    严梅说:“小红姐,你先告诉我——庄科长说他大哥什么的,你用腿撞我一下干啥?”

    干红盯着严梅看了一会儿说:“你恋爱了。”

    严梅发嗲地说:“你扯到哪儿去了……”

    干红说:“恋爱的女人,智商都低。”

    严梅说:“我咋智商低了?”

    干红说:“那话你都听不出来?哪个庄则什么,当年是个大英雄,庄科长父母就给他们的儿子起了和大英雄攀兄道弟的名字。其实,他们和那大英雄只是一个姓,别的,一点儿也挂不上边儿。”

    严梅如梦方醒,说:“啊,是这么一回事啊!”

    干红侧过身,拍着严梅的头说:“这小脑瓜原来挺聪明,怎么就犯彪(傻)了?你说你不是恋爱了又是什么?”

    严梅㧐了一下干红,说:“正该你恋爱了!”

    干红唇齿之间挤出一个“嘁”字,说:“我这辈子……,耍单儿了,男人,没看上一个。”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干红,干红瞪了他一眼。

    干红和严理文在华连中心大酒店大堂吧等代驾的客人。

    大堂吧背景音乐是“经典情歌”。

    一个着装笔挺,长得很帅气的平头小伙子来到了干红跟前,弯下身,差不多附在她耳旁,对她说:“小姐,那边那位先生请你出去谈谈。”

    干红转过身,向平头所指的方向看去,见是昨天晚上拉的那个圆脸男人。圆脸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看她看过去,现出得意洋洋的样子。干红明白了。

    干红对她对面坐的严理文说:“严叔,我有点事儿,出去一会儿。”

    严理文看看平头,说:“你去吧。快些回来。”

    干红应了一声,站起身,和平头走了。

    路过圆脸男人坐的那个桌,停了一下,待圆脸男人站起身,他们一起走出去。

    来到外边,平头抓住了干红的一只胳膊。干红说:“别这样,让人看到了,以为咱俩搞对象呢?”

    平头自嘲地笑了,并没有撒开手。

    在停车场的严梅看到干红几乎是被人架着走了出来,就紧紧盯住不放。

    大堂吧的“坡义”也看到干红被人架走的一幕,他快步走向严理文,对严理文说:“可能要打起来!”

    严理文说:“什么?”

    “坡义”向旋转门那边努嘴。严理文扭身看去,刚看到干红和那两人走出去的背影。就忽的站起来,追至旋转门,透过旋转门往外看。

    干红和平头、圆脸三人来到华连广场的停车场,走到一辆车跟前。圆脸男人打开了车门,干红二话不说,就钻进后排座,平头紧跟着她进了车。圆脸男人开前门,坐在驾驶位置上。

    圆脸男人上了车,扭转身对干红一笑,说:“我没别的意思,去昨天你扔钥匙的地方把钥匙给我找回来就行了,只要配合,不会难为你的。”

    干红也冲他一笑。

    圆脸男人发动了车,拐出华连广场,往经区驶去。

    严梅把车开出停车场,被跑出来的严理文和“坡义”拦住,严理文和“坡义”上了严梅开的车。

    严梅对她爸说:“给小谢打电话!”

    严理文说:“给他打电话?他能干啥?”

    严梅说:“多个人多份力量吗!”

    严理文想了想,还是抓起了电话。

 第10章 会一些拳脚就是刑警?

    到了昨天扔钥匙的地方,停了下来。干红要在车那边下车,被平头制止了。再说,车门已被圆脸男人电动锁上了。平头下车,干红跟着下了车。

    穿过街道,就是那处有围墙的地方。看来,在此之前圆脸带着平头勘探过这地方,平头轻车熟路地领着干红绕到北边一个大门前,平头向看门的点点头,就和干红从便门走了进去。进了院里,顺着一排东西走向的房子向西走,到房子头,就看到院墙了。

    平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打开打火机的小手电,给了干红。

    干红把打火机拿了过来,往地下照照,还行,光圈不大,但很亮。干红就去找。

    巧了,没找多久,干红就把那串钥匙找到了。

    干红用手指尖儿捏着那串钥匙,举起来给平头看。

    平头说:“好,算你幸运。到这就找到了。”

    干红对平头说:“要是不幸运——找不到,你怎么对付我?”

    平头说:“那你可惨了。”

    干红笑了,一扬手,把指尖捏的那串钥匙一甩,甩到房顶上了。

    平头一愣,看了一眼房顶,说:“我本来不想打女人,尤其是个姑娘,可是……”

    平头说到这里,飞起一脚,向干红侧身踢来。干红没有大动作,她出肘,斜向一顶,正好顶在平头踢来脚面上。把平头疼得抽了一口气,脚落地时,拐了一下。

    平头撑住了身子,别了一下头,对干红说:“练过?”

    干红说:“四年,资历很浅,再试几招儿?”

    平头挥拳向干红打来。干红两、三下,化解了,并且着着实实地打了平头一拳。平头停了下来,拉出防备的架势,问干红:“你是谁?”

    干红说:“我是我。”

    平头说:“刑警队的?”

    干红不屑地一撇嘴,说:“老套。会一些拳脚就是刑警?我看你也像会两下似的,你和刑警沾边儿吗?”

    平头说:“我啥也不会,就是有把子力气。大姐可是高手。”

    干红说:“我有那么老吗?”

    平头说到这里,笑一下子,收了架势,说:“那就叫小妹儿。”

    干红说:“那我叫你大哥了?”

    平头向干红伸出手,说:“真是不打不成交啊。”

    干红伸手握住平头的手。说:“我愿意江湖上的交往。”

    但干红感到,平头和她较劲,就也用起了力气。

    平头大笑,说:“小妹儿手劲儿真不小啊!”

    干红说:“大哥的,也行。”

    平头松开了手,拍打一下干红的胳膊,说:“走,我请你!”

    墙那边,严梅在听声儿。听到干红和平头的对话,严梅欣喜,她绕过墙,从大门跑进了院里,对在院门口站着、往西边盯着看的她爸和“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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