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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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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那边,严梅在听声儿。听到干红和平头的对话,严梅欣喜,她绕过墙,从大门跑进了院里,对在院门口站着、往西边盯着看的她爸和“坡义”说:“走!”923

    干红和平头坐在饭店里。

    服务员走过来,递给平头一本菜谱,让他点菜。平头又把菜谱推给了服务员,说:“实际上我们都吃完了饭,是不小妹儿?”

    干红点头。

    平头继续说:“我们只是想喝点儿酒,你给掂对几个精致小菜儿,来一瓶红酒——是不小妹儿?”

    干红说:“最好。我就叫‘干红’。”

    平头说:“噢?真的?”

    干红说:“真的。姓干的‘干’,红色的‘红’。”

    平头说:“我姓邱,叫邱立坤。在节昆公司上班。哎呀,‘节昆’‘节昆’,这‘困’还没给人家‘解’呢,我先打个电话。”

    邱立坤就打出一个电话,让一个什么人,给圆脸男人打电话,去干红扔钥匙的房顶,把那钥匙够下来。

    邱立坤打完电话,干红说:“你们公司做什么生意?”

    邱立坤说:“我们老板注册时候,想叫‘解困公司’,就是谁有困难,为谁解决。‘解决’‘困难’,人家不让,最后,只好找一个和‘解困’差不多的词,就叫‘节昆’公司。刚开张的时候,别人以为我们是制造节能设备的呢。”

    干红笑。说:“你们都能为人解什么困啊?”

    邱立坤说:“哎呀,像讨债,催款,动迁等等等等,凡是办起来,感到有难度的,找我们就好使。”

    干红说:“玩儿黑的?”

    邱立坤说:“怎么说呢?你说有的事,你不玩黑的,真不行。高区有个小子,玩儿‘拖拉机’欠人家三万元钱,说好一周之后还,过了一周,他玩儿‘消失’。薅住他后,从他皮兜子里翻出七沓儿——有钱!有钱你咋不还呢?这事儿,报警说不出口,本家还没能力管他要,我们不去,他就想耍赖皮了;哎,还有,就是你们远遥的:从西边小道进村,第一排楼和第二排楼中间正是一个楼号,可那三间土鳖房就在那儿一横,死活不拆!”

    干红说:“这回回来我看拆了。”

    邱立坤说:“拆?我们要不去他能拆?给他相同面积的楼房,还找他十二万元,他都不搬,让给他二十万!你说你说,讲理不?”

    干红地问:“你们咋整的,他搬了?”

    邱立坤神秘地说:“我们打听到那个老家伙特别相信鬼神,我们就装鬼装神地吓唬他,最后给他五万他就答应搬了。你说说,对付这种‘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儿,我们不去,谁能解决?”

    干红笑了,说:“你们也不都是打打杀杀的?”

    邱立坤说:“尽量不打打杀杀,玩儿‘不战而屈人之兵’。”

    干红说:“雅致。”

    邱立坤说:“可是有的时候,不动‘五把抄儿’(拳头)不行。”

    干红说:“比如像今天的我吧。”

    邱立坤盯住干红说:“到我公司来吧,让你坐第三把交椅。”

    干红点搭着邱立标说:“水泊梁山啊?”

    邱立坤说:“那天我看电视,一个大学教授吧,他说,为什么从古至今都有‘江湖’呢?‘江湖’是,是什么,就是‘正统’社会的有力有效地补充。某种程度上,哪个社会都少不了‘江湖’。”

    干红看着邱立坤说:“谢谢坤哥,看得起我。我不是不识抬举,真有我的苦衷,你不知我家的情况,我爸出车祸了……哎,坤哥,你们解困公司,能不能为我解个困啊?”

    邱立坤说:“什么困?尽管说。”

    干红说:“把我爸那辆撞坏的车,帮我拖回来。”

    邱立坤说:“小ks;车在那儿。”

    干红说:“在交警二大队院里。”

    邱立坤说:“好了,明天早上八点,你在交警二大队院里等我就是了。”

    干红说:“一言为定?”

    邱立坤说:“你坤哥说的话,肯定是‘一言为定’啦。”

 第11章 这趟活儿不让要钱

    往干红家车库里,卸干红他爸撞坏的那辆货车。严理文来了,看看他们卸车情况,走到干红跟前,问:“你把它整回来干啥?”

    干红说:“我要修它。”

    严理文夸张地一咧嘴说:“修它?你修它?”

    干红说:“啊,我修。我在学校学开车,也学过修车。”

    严理文说:“你那修车,就是修一些小毛病,你像车撞这样你咋修?”

    干红说:“我看了,车的大框还好,主件儿也没问题。就是保险杠、前车盖什么的。我能修。”

    严理文说:“你能修?你能钣金?”

    干红说:“能。板金,刮腻子,喷漆,我都行。我把它修的跟新的一样,让我爸坚定信心,抓紧康复,好再开这辆车。严叔你知道我爸喜欢这辆车,但你不知道他心里还有个结儿就系在这辆车上。所以,修好这辆车对他的康复有个心理上的作用。我非修好它不可,不能把它弃之不管。”

    严理文说:“你要这么说,也行;不过,完全可以把它拖到大修厂去修,何必……”

    干红说:“杨叔你不知道,我在下边叮叮当当这么一修,就像给他一下一下按摩一样——这话,你别当我爸说,让这心理治疗潜移默化地起作用。”

    严理文笑了,说:“我说那干啥?这些你跟谁学的?”

    干红笑而不答。

    严理文又问:“昨晚咋回事?”

    干红说:“没啥。一个误会。”

    严理文说:“误会?因为啥误会啊?”

    干红懒得解释。再说,又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就用手划拉拖回的那辆车,说:“就因为它。”

    严理文说:“因为它啥呀?”

    干红装作没听到,向那些拖回车的人走去。

    邱立坤为拖回这辆车派来八个人,而且这些人都是行家里手,没用多长时间就把那辆车拖进了车库。干红拿出二百元钱,递给领头干活的络腮胡子。络腮胡子烫着般的一闪身,说:“这钱不能拿,邱总说了,这趟活儿不让要钱!”

    干红说:“我这不是给‘这趟活儿’的钱,我是给师傅们买两盒烟抽。”

    络腮胡子仍旧往后退,摆着手说:“不不,我们都有烟,我们走了。”

    说完,络腮胡子领着人呼啦啦走了。

    严理文问干红:“你从哪儿找来的这些人?”

    干红有些自豪地说:“新交的一个朋友——就是昨天晚上和我过招儿,请我喝酒的那个。”

    严理文说:“真行啊,这么些人,又是拖拽车的,不给一千块钱,没人干这活儿。那小子可倒好,一分不要。”

    干红说:“你和我爸咋说了的?‘人情比钱贵’。”

    严理文说:“那是。行啊,小红,你们这茬子人要比我和你爸这些人强。不过呢,交友要慎重,尤其你个女孩子家。社会上鱼龙混杂,良莠难辨,入了坏人的套儿,想拔你都拔不出来。电视上这类事多了去了。佳木斯有个中学老师……”

    干红知道严理文又要拿她过话瘾了。找话题引开,一时找不到,正打算硬着头皮挺过去,严梅从东边拐了上来,看到干红和她爸,严梅向他们摇着手。干红松了一口气,也回应严梅,向她招了招手。

    这时,严梅已走近了,严梅看到干红家的车库大开着门,干红又和她爸站在外边,就问:“你们站这儿干啥呢?”

    干红侧过身,冲车库里努努嘴。严梅向车库里看去,惊讶着说:“谁家车啊,撞这样?”

    干红和严理文谁也不作声。严梅瞪着惊讶的眼睛说:“你家的车?!我叔开的那辆车?!”

    干红点了一下头。

    严梅说:“撞成这样!”

    严理文说:“车不撞成这样,人能撞成那样?”

    严梅用手挡着半张开的嘴,一会儿,她问干红,说:“把它弄回来干啥?”

    严理文说:“小红说,疗伤治病。”

    严梅说:“疗伤治病?给谁疗伤治病?”

    干红说:“这是——也算我发明的新疗法。小梅今天你配合一下我,我看方向对不对?”

    严梅积极地说:“配合?咋配合?你说吧,小红姐!”

    严梅从干红手里接过工具在车库里噼噼啪啪地钣金,干红蹑着手脚来到二楼。她爸的那间屋门嵌开一条缝,干红悄悄走近,把那门缝开的大一些,头,小心翼翼从门缝里探进去,向屋里张望。

    只见干红的父亲干玉权坐在床上,双手扳着腿,随着车库里一下一下的敲击声,而动着。

    干红欣喜,但她仍旧没出声,悄没声的把头退了出来,踮着脚,迅速地往楼下跑。来到车库,带上通往楼内的门,向严梅张开了双手。

    严梅停止了敲击,瞪大眼睛问干红,说:“成了?!”

    干红说:“成了!”

    严梅全身心地投向干红,干红双手架在严梅的腋下,把严梅举了起来。

    严理文用指头点搭着干红和他女儿。

 第12章 “摩尔餐厅”

    海卫市有一个标志性建筑:“幸福门”。在东海边,海卫海边公园里,离旅游码头很近。门状,意蕴为,开放、幸福之门。当年规划海边公园时,就决定搞这么一个标志性建筑,搞什么,没定下来,面向全社会招标:设计、建筑一条龙,谁的设计中标,谁来建筑,产权就属于谁的。结果一家钢结构公司的设计中标,就是这个“幸福门”。钢结构公司,建筑材料当然用钢结构,玻璃幕墙的那种。建筑完,很大气,气派,有十六节楼那么高,两边的“门框”都是一个个单间,一边十六间,两边加起来是三十二间;上边门的“横梁”更是一个广阔所在。当时设计想到了观光、餐饮、展览等等,干什么都不错,你想啊,在这“门”里从哪个房间都能看到广阔的大海,海中的liu公岛。干什么都心情敞敞亮亮的。这一切看上去都挺好挺好的。可是,这家钢结构公司为了宣传自家的业绩,实力,在市区打了好几个广告,人们才知道“幸福门”是钢结构的,这门是“钢”的,于是背地里就管“幸福门”叫“肛(钢)门”。

    但这都是一些无所事事的人,没啥磨嘴皮子编出来的“闲嗑”,无伤大雅,赶个节假日,到“幸福门”去玩的市民还不少。嘴里打趣儿“肛门”“肛门”地叫,却不觉得恶心什么的。

    “幸福门”在公园里边,周围都是花草树木。即便是冬天,让冬青、松树、柏树这类常绿树木簇拥得郁郁葱葱的。唯有西边,是一溜直通到路边的广场,人们通常从这里进入“幸福门”,乃至公园。尤其那些打车来,更愿意驶进广场再下车。眼下,一辆出租车开到离“幸福门”“南门框”的门很近了,才停下,干红和严梅走了下来。

    下了车,干红抻了抻衣服,两手插进皮夹克兜里,仰头向门上边的字看去,说:“‘摩尔餐厅’?‘摩尔’,感觉像儿童乐园似的,怎么叫这么一个名?”

    严梅说:“‘摩尔’来自拉丁文,是‘大量’,‘堆积’的意思。后来用作微粒的数量等,是小的意思吧?‘摩尔餐厅’,就是‘小餐厅’。小红姐,‘摩尔庄园’你记得不?”

    干红说:“‘摩尔庄园’是什么?”

    严梅说:“动画片儿呀!咱俩看过——就是那里的小人物,都是红鼻子头的,像‘海南千禧果’似的?”

    干红不懂严梅说的是什么,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走,上去。”

    严梅的话,被干红噎了回去,不舒服的样子,想辩白什么,见干红大步流星向“摩尔餐厅”大门走去,也只好小跑着跟在后边。

    进了大门,一个戴着绶带迎宾小姐温文尔雅地问干红,说:“小姐,您用餐吗?”

    干红说:“不用餐到你们这儿不行啊?”

    迎宾小姐看干红说话挺冲,就陪着小心笑一下,说:“到我们这里的,也有约人的、观景的——您用餐,去‘零点’,还是‘包间’?”

    干红说:“‘零点’怎么走?‘包间’怎么走?‘零点’和‘包间’不能在一起吧?”

    迎宾小姐说:“‘零点’,您乘电梯直接去十六楼;‘包间’,可步行,也可乘电梯:定好那一间了,可乘电梯直达那一层。也可徒步往上走,既锻炼身体又能饱览海天景色。”

    干红转头去看严梅,说:“乘电梯还是爬楼梯?”

    严梅坚定地说:“爬楼梯!”

    干红说:“十六楼,到时候爬不动了,可别让我背你。”

    严梅跑到楼梯处,顽皮地说:“不能啊!”

    干红向迎宾小姐点一下头,就随着严梅后边向楼梯走去。

    两人爬了几层,有些索然:现在还不到饭口,每个单间都空空的,一个服务员死个丁丁往门口一站,没什么好看的;迎宾小姐用浪漫语调说的“饱览海天景色”,走一层是这样,再走一层还是这样,兴味就索然了。加上爬楼梯毕竟是个耗力的事,所以走到第四层,严梅先放赖了,她说:“小红姐,咱还是上电梯吧?”

    干红点搭她说:“我就知道你得耍赖。”

    干红跟严梅走进了电梯。

    电梯直达十六层。出了电梯,豁然开朗:十六层,就是“幸福门”的“横梁”。这里宽阔,举架高,没有什么间壁,一眼望出去好远;再有,在高处看海,和平行看不一样,俯视大海,像在飞机上似的,显得海更加宽阔、豁达。

    这一层是“零点”,十几张精巧的小桌子及相对应的椅子。这里开始有客人了,十几个,不是很多。大部分人围着桌子坐着,有几个站在东边玻璃幕墙边,向大海望去。

    有个女人引起干红的注意,她个子不高,较瘦弱,苍白的脸色,目光专注于海天,好像海天中有什么非常吸引她似的。干红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并没有看到什么。女人站在一扇窗前,她的右手压在窗的开关上,像随时要把窗打开似的。今天天气晴好,没有多大的风,可是,在这么高的地方,真要把窗打开,那可真是风满楼了。现在毕竟还在正月门里呢,谁受得了?

 第13章 抑郁症患者

    严梅的注意力在北头一间办公室上。她来这里的找谭总。

    教他们魔术的李老师从省城给她打电话,让她来找谭总,就说省文联的谭部长让她来的,看看能不能资助他们一下子,投拍“情景剧”,条件是可以象“快闪”似的,表演现场魔术。具体谈,等李老师从省城回来和谭总定,她最好打个前站,先联络一下感情。李老师的意思,你要觉得为难,也可以不去。

    严梅和干红一讲,干红说:“去!咋不去?怕啥?怕谁?他老总咋地啦?不也是两条腿支个屎瓜肚子两个肩膀头扛个脑袋?还能把谁吃了咋地?”

    严梅说:“那,小红姐你跟我去。”

    干红说:“行,我跟你去!”

    干红看出来严梅有些怯场。

    北头那间办公室是用玻璃间壁的,但里边挂着百叶窗帘,遮得严严的,有几条百叶,打斜了,漏出几道缝隙,偶尔能看到有人影晃动。严梅琢磨,里边的人就是谭总吧?

    严梅扯了一下干红。干红没动。严梅去看干红,见她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什么,就顺着她眼光看去,就看到了那个女人。严梅搞不清干红为什么那么专注那个女人,就问:“咋地啦,小红姐?”

    干红没应。突然,干红“哎!”地叫了一声,就跑了出去,严梅一看,见干红注意的那个女人,此时已打开窗,正想翻身往外跳!

    要是没什么意外,干红再快,也来不及了。可是,那女人穿了一件风衣,她爬上窗往外跳的时候,她风衣挂在了窗的把手上,延缓了她跳下去的时间。这就给干红创造了救她的机会。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干红不顾撞到人或是桌椅,几步跑过去,一把就搂住了那女人,把那女人从窗上扯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女人倒在地上,像给摔晕了。

    “妈妈!”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一个小女孩跑向女人,扑向女人。

    另外,又有“姐!”,“淑娴!”的叫声。随着叫声,有一男一女拥向女人。原来女人并非独自一人,加上一个小女孩,共四人。

    “零点”里的其他人,也围向女人。

    严梅被干红弄懵了,她问干红,说:“咋回事呀小红姐?”

    干红看了严梅一眼,没作声,她有些喘。

    严梅摇晃着干红的胳膊仍旧哼哼唧唧地问,干红白了她一眼,说:“你不都看到了吗?总问啥?”

    严梅不敢再往下问了。拿眼睛偷干红,又去那堆人看。

    一个中年女人来到干红跟前,抓住干红的手说:“妹子,太感谢你了,没有

    你,淑娴就完了!”

    干红问中年女人,说:“她有啥事想不开,要自……”

    中年女人压着声音说:“没啥事,家里外头的,都好好的!”

    干红说:“没啥事?那……”

    中年女人仍旧压着声音说:“她可不咋地啦,整天整晚的睡不着觉,就是想死!”

    干红说:“抑郁症啊。我治过!”

    中年女人大喜过望,说:“真的?!你是学医的?”

    干红说:“……抑郁症好治!我有祖传秘方,我们老师的妻妹就是我治好的。”

    严梅听她这么说,想说什么,被干红制止了。

    中年女人没看到这一幕,听干红这么说,急着返回人群,大声嚷着:“甘红甘红,她能治好淑娴的病!”

    从人群里站起一个瘦高的男人,他对中年女人说:“谁?谁谁?”

    中年女人把甘红扯到干红跟前,说:“就是淑娴的救命恩人!她能治淑娴的病!”

    甘红走到干红跟前,刚想说什么,干红抢先问:“你叫什么?叫‘干红’?”

    甘红戴着一副近视眼镜,他眨动着眼睛,说:“啊,我叫甘红,你认识我?”

    干红一笑,说:“不是——我查过,全国叫‘干红’的才三个人,这么巧,有两个人在海卫?你名字怎么写?”

    甘红还没懂干红的意思,说:“姓‘甘’的‘甘’,‘红’,红色的‘红’。”

    干红说:“那咱俩名字一模一样!”

    严梅这时插嘴问甘红,说:“你姓哪个‘gan’?是两横一竖的‘干’嘛?”

    甘红说:“什么两横一竖啊,我是姓‘甘甜’的‘甘’,还有姓两横一竖的‘干’吗?”

    严梅说:“我小红姐就姓两横一竖的‘干’。‘干红’,‘干红葡萄酒’那个‘干红’!”

    甘红抽进一口凉气,说:“还有姓这个‘干’的?”

    干红笑了,说:“不管怎么说,叫起来,是一个音,咱俩是名字双胞胎!你是大哥!”

    甘红不像干红这样爽朗、外向。再有,和一个姑娘家刚见面,还不怎么熟,就有些放不开,所以,就有些腼腆地说:“是是,一个音一个音,你是小妹妹。”

    站在一旁的中年女人这时说:“这回认了亲了,更好办了——妹子,你可得给你嫂子好好治治!”

    甘红在一旁应和中年女人。

    干红问甘红和中年女人,说:“嫂……子这病没治过吗?”

    甘红说:“咋没治过?‘市立医院’,‘中医院’都去过。”

    干红问:“‘中医院’也去过?”

    甘红说:“去过,吃了三个多月的中药。”

    干红说:“一点作用也没有?”

    甘红说:“也不能说‘一点作用也没有’,有点儿,可是,不那么显著。再说,吃吃,就坚持不下来了。你嫂……子说,天还没亮,就闻到一股药汤子味儿,再就睡不着了。”

    干红说:“人说‘病来如山倒,病走如抽丝’,抑郁症这种病更是如此。我们老师他妻妹,我陪,治她一个学期,才见好。”

    甘红说:“不管怎样,总算能治好了。这病太可怕了!动不动就想自杀。今天是她的生日,本来以为高高兴兴的吃个饭,谁想,大家乐乐呵呵的,她却动了自杀的念头。谁能看得住啊?既然咱都认了亲,妹子,你就花些功夫给你嫂子治治吧,哥先谢谢你了!”

    甘红说完就向干红深深地鞠了一躬。

    干红赶忙说:“不敢当不敢当,大哥,你看看,这是咋说的呢!”

    甘红对干红说:“走,妹子,咱另找个地儿,喝个‘认识酒’。”

    中年女人说:“对对,另找个地儿,不到这种玄玄乎乎的地方了。”

    干红推辞,她看了严梅一眼,对甘红和中年女人说:“改天改天,今天我们来这儿有事,找人。”

    严梅这时说:“刚才我去看了,谭总不在。”

    严梅这么一说,干红没话说了。

 第14章 你男朋友多还是女朋友多?

    几个人移到df酒店。这里只有三层楼,他们选择了靠北的包间——开了窗是平台,还有巨大的广告牌挡着,可谓万无一失。而且,淑娴也好多了,脸,开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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