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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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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且,淑娴也好多了,脸,开朗了;肤色也红润了。还微笑着和干红说着话。

    坐下之后,服务员拿了一个菜谱让甘红点菜,甘红把菜谱拿过来,翻了两下,放在桌上,对服务员说:“‘吃标’不行吗?”

    服务员说:“行啊。多少标的?”

    甘红说:“你们都有几个档啊?”

    服务员说:“五十、八十、一百、一百五,四个档。”

    甘红说:“‘一百’好,生日宴,一百,百岁吗,是不是?”

    桌上的人都应和,连淑娴也说好。

    甘红对服务员说:“行,那就一百的标,到后厨让师傅掂对几个时新、拿手的好菜。”

    服务员说:“您就放心吧!”

    说完,服务员就走了出去。

    所谓“吃标”,就是每人按多少钱的标准点菜。比方甘红他们要“一百”的标,就是按每人一百——七个人——七百元的价来做菜。“一百”的标,相当可以了,得有海参,大虾,爬虾,赤贝,时新的、两斤以上的鱼。怎么也得六个热菜,四个凉菜。

    甘红转身问干红,说:“妹子,喝什么酒?”

    干红说:“随便,大家喝什么,我跟着喝什么。”

    甘红说:“别介呀,咱,哎,咱们两个g聚首,哪能不喝干红呢?喝干红!”

    大家都迎合。尤其中年女人,张罗的很响,说:“对对对,喝干红!”

    干红幽默地说:“那就喝我?”

    大家哈哈笑。

    干红让服务员拿来两瓶干红葡萄酒,打开,除了甘红的女儿,都倒了满满一杯,严梅想遮挡,让干红把她的手强挪开了,和别人倒得一样多。倒好酒了,甘红对干红说:“妹子,你,我认识了,这位小妹妹的大名?”

    严梅抢在干红前边,说:“我叫严梅,‘严肃’的‘严’,‘梅花’的‘梅’。”

    干红说:“这是我的哥们儿。幼儿园时就和我黏在一起,直到现在,我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形影不离。”

    实际上,干红是在调侃严梅。以往,严梅一笑置之,这回却歪着头对干红说:“今天是谁跟谁走出来的?啊?”

    干红答不上来了,而且,她夸大这种“答不上来”,惹得大家哄然大笑。

    笑过,甘红说:“形影不离的好朋友,难得。人生这种感情最难能可贵;我来介绍一下我的亲友?”

    干红说:“你,我认识了,咱们是一对双儿,都叫g;你夫人,你夫人贵姓?”

    淑娴这时说:“我姓邓,邓淑娴。”

    甘红指着中年女人说:“这是我老姑。”

    中年女人站了起来,向干红伸出了手,说:“我叫甘愿。认识你很高兴。”

    干红握住了甘愿的手,说:“别人相识说是缘分,那是敷衍;咱们认识才真正是缘分呢——我也叫您老姑吧——看您气质、做派,您是在机关工作?”

    甘红说:“妹子好眼力,我老姑在兼局。”

    干红说:“噢,那老姑您一定认识庄则梁庄科长了?”

    甘愿说:“庄科长怎么不认识?那是我们局最年轻有为的中层干部了,你认识他?”

    干红说:“我们是朋友,前两天我们还在一起吃羊肉喝女儿红呢!”

    甘红说:“老姑,把你们的庄科长叫来呗。”

    甘愿笑应,拿出了手机,给庄则梁打电话。

    庄则梁在一家酒店接电话。庄则梁说:“甘大姐,有什么吩咐?”

    甘愿说:“你在哪儿?”

    庄则梁说:“后山。”

    甘愿说:“‘码砖’(玩麻将)呢?”

    庄则梁嘿嘿一笑,说:“几个好不错的,好些日子没往一起凑了,赶周日,运动运动。”

    甘愿说:“找个人替你,你到‘df酒店’来。”

    庄则梁说:“有客人?”

    甘愿说:“有你的一个朋友。”

    庄则梁说:“我朋友?谁?”

    甘愿说:“来了你就知道了。”

    庄则梁说:“男的女的?”

    甘愿笑了,说:“你男朋友多还是女朋友多?”

    庄则梁说:“问题是男朋友和女朋友又是朋友,比和我的关系还密切。直劲往一家凑。”

    甘愿笑了,说:“你别贫嘴了,快过来吧!”

    庄则梁说:“好嘞!”

    庄则梁走进包间,干红扯过一个菜谱遮住了自己的脸,但显然是有意在遮挡。庄则梁看一圈,除了甘愿以外,见没有认识的,那个遮脸的人肯定是他认识的。就转着桌,往干红的旁侧饶。干红知道他绕过来,就转着那打开的菜谱,来挡他的目光。这时,去卫生间的严梅,揩着手走了进来,庄则梁一看到严梅,就知道用菜谱挡脸的是谁了。他对严梅说:“严老妹儿!你怎么把你那酒鬼姐姐甩了?!”

    严梅不知所云,愣愣地看着庄则梁和桌上的其他人。

 第15章 庄则梁说:“磕头没有?”

    干红把菜谱放下了,微笑着对庄则梁说:“谁是酒鬼?”

    庄则梁故作惊讶,有往出逃的样子,说:“哎呀妈呀,酒仙酒神酒鬼——三位一体主儿在这儿,谁敢端酒杯呀!”

    大家被庄则梁这扮相逗乐了。座位早给他准备好了,就让他坐。坐下之后,甘红说:“听庄科长这么一说,老妹儿有些酒量啊,那哪能喝红酒呢?换白的。”

    干红捂着酒杯口,对甘愿说:“老姑,你们是什么性质的工作——是不是很危险?老吓老吓的,都给你们单位的人吓怕了,几句话就能把人吓得混身乱颤,信以为真?”

    别人还没反应过来,庄则梁明白了,他说:“那可不是吓唬人,‘全羊馆’二两一碗的‘女儿红’喝三碗!咋地没咋地!”

    干红手指着他说:“你呀,有病,纯吓的!”

    庄则梁说:“我怎么吓得呢?”

    严梅说:“是啊,庄哥,那天我小红姐是说每样要三碗,后来我说‘女儿红’‘女儿黄’一样先来一碗吧,看哪个好喝,再要哪个。你俩都说行,就上了两碗。为我又要一碗‘女儿黄’。”

    庄则梁说:“剩那些,后来都上了。”

    严梅说:“哪上了,一碗没喝完,你接了一个电话,说有事,就走了。”

    庄则梁说:“不对吧,傍晚我回去算账,怎么是六碗酒呢?我心里还寻思呢,这酒鬼!”

    干红说:“那你再回去问吧,是谁喝酒算在你账上了。”

    甘愿这时说:“再能喝,也不能自己喝那么多!”

    庄则梁转过话题,对甘愿说:“甘主任,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甘愿说:“我们有缘——妹子叫干红,我弟也叫甘红。”

    甘红站了起来,隔桌向庄则梁伸过了手,庄则梁也站起来,握住干红的手。

    握过手,二人坐了下来,庄则梁说:“是啊,要说姓张姓李,重名,到有情可原;你说姓gan;还有重名的。”

    甘愿说:“我们姓的不是一个‘gan’。”

    庄则梁说:“我知道啊,那也不容易!真是缘分!”

    甘红说:“所以我们认了亲。”

    庄则梁说:“磕头没有?”

    甘红说:“当然得磕头,还得认父母佬儿呢。‘八拜之交’那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怎么可以等闲视之?”

    庄则梁说:“那是当然!”

    几个人往出走,甘愿说:“小庄,你咋来的?”

    庄则梁说:“我的车在那边。”

    干红说:“喝酒了,你能开呀?”

    庄则梁说:“红酒,没事。”

    甘愿说:“要不,你打车回去吧?”

    庄则梁说:“没事没事,我没事,打车,我还得再取一趟。一天不用干别的了。”

    干红说:“我送你去吧,庄哥。”

    庄则梁看着干红说:“你?你不比我少喝多少!你们放心吧,我没事,我绕过去,走新威路,碰不到交警——再说,这个点儿,交警都撤了。还是周日,交警就不打打麻将啥的?”

    大家笑。

    庄则梁向大家摆摆手,就往df酒店西南那块停车场走去。

    庄则梁走到自己车前,遥控开了车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庄则梁的车开出停车场,经由xh书店往西开,到华连购物广场往南拐,走到第二人民医院路口处,看已变成黄灯,庄则梁就要通过,这时有一辆黑色轿车急着从第二人民医院路往出拐,待庄则梁看到时已然来不及了,那车斜插就从庄则梁车前开了过去,庄则梁刹车了,但感到那车已刮到自己车了。

    庄则梁停下车,推门下车一看,见自己车保险杠被刮了下来。那辆车的左前面,也撞烂了,打斜横在路口上。

    那辆车的司机下来了,是梳个格怪发型小子。怪发型红头涨脸,愣头愣脑的。庄则梁看着怪发型说:“咋办啊?”

    怪发型说:“咋办,等着交警处理呗。”

    庄则梁说:“你觉着你占理啊?”

    怪发型说:“我没说我占理。”

    庄则梁说:“那还站在这儿干啥?自己修自己的车吧。”

    怪发型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是自己负主要责任,怎么“自己修自己的车”?他疑虑重重看着庄则梁。庄则梁走向自己的车,回头看那怪发型还在那怔喝喝的呢,就对他嚷道:“还不把你的车开走!”

    怪发型才反应过来,赶忙跑向自己的车,钻进车里,倒过车调准路,临开车前还按了两声喇叭,对庄则梁表示感谢。

    庄则梁苦笑了一下,也打开门进了车里。他的意思是,别等交警了,让交警闻出自己喝酒了,满身是口也讲不清楚。往好了说,各打五十大板。可是,自己的证上的分再扣不起了,再扣,就得重新考证了,那可就麻烦了!不如各自鸟不悄的花两个钱把车修修完事了,息事宁人,简便处理了事。

    庄则梁发动了车,开到珍珠商场往西拐,往他高区家的方向走。实际他是要到体育馆前那个“老耿汽修厂”去修车,那里的修车师傅姓耿,车修得好,又快,在海卫市是有名的,机关里的人修车,都愿意到他那里。

    到了老耿汽修厂,好在有个修车位空着,庄则梁就开了上去,老耿走了过来,看看车,对庄则梁说:“在那儿撞得?撞成这样?”

    庄则梁说:“在第二医院站点那路口,那**喝二了,灯儿都变了他还硬闯。”

    老耿说:“你是直行,他是右拐?”

    庄则梁说:“可不是!”

    老耿说:“那他是主要责任啊。”

    庄则梁说:“谁说不是?!我也喝点酒,怕交警查着惹麻烦,就个人修个人的车吧。”

    老耿说:“就是,交通事故,那些交警烦得不行又不行的,最好不去惹乎他们。”

    庄则梁说:“谁说不是呢。多长时间能修好?”

    老耿琢磨着说:“保险杠好整,换新的,有件儿;为主是还蹭去几块皮,你不得补漆啊?”

    庄则梁说:“那得补。”

    老耿说:“那可不,补漆就耗时了。这天儿还这么冷——怎么也得两天。”

    庄则梁说:“两天?两天就两天吧,那咋整。谁让我遇上那么一个**呢!”

 第16章 划车的人知你姓什么

    庄则梁说完,就往出走,走到门口,看一辆奔驰车拐了进来,调正位,奔驰车按了两声喇叭。庄则梁就觉得是向他打招呼,心里纳闷:谁呢,开个大奔?就压着头往车里看。车窗反光,看不清车里的人。

    车停了,走下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庄则梁一看认识,赶紧走向前,说:“我说海卫市谁能开个大奔吗,是三姐啊!”

    女人松松地和庄则梁握了一下手说:“大奔?招蜂惹蝶,专门有人冲这样的车使坏,你看这划的!”

    三姐把身子闪开,把车左侧闪出来,让庄则梁看。

    庄则梁见从车尾一直划到前车门处,是用一种小刀尖儿稍打点儿斜划成的。

    庄则梁倒抽一口冷气,说:“这是谁干的?!”

    三姐说:“哪知道是谁?知道是谁还好了!”

    庄则梁说:“你这是在哪弄的?”

    三姐说:“在华连中心大酒店的停车场。”

    庄则梁说:“那看车的得负责啊——他们光知道收停车费,车划这样,他们都看不到?!”

    三姐叹了一口气,说:“嗨,一个个的都蒙呼呼的,和他们还能整出个里表来?只好自认倒霉。”

    庄则梁啧啧地叹着,凑近车去看,发现划痕尾部象不经意似的拐了那么几下,细一看,是个手写的“y”字。庄则梁直起了腰,对三姐说:“划车的人知你姓什么。”

    三姐惊呼一声:“啊!”

    庄则梁指着那个字母说:“这不是个‘y’字吗?”

    三姐叫姚欢。“y”是她姓的第一个拼音字母。

    姚欢扑过去看。看完慢慢挺直了身子,回忆着说:“我还以为是个无赖看哪个车好就祸害哪个车呢……”

    庄则梁说:“其实三姐,你该用个司机。你去办事,司机在车里坐着,谁敢划车?”

    姚欢思谋着说:“这样看,就不仅仅是划车的事呢……”

    庄则梁说:“是啊,现在商场如战场啊。我听说好多大老板,都有个司机兼保镖的。”

    姚欢说:“上哪儿找那样的?”

    庄则梁忽然想起什么,说:“哎,三姐,我真认识一个,还是个姑娘,在京城上大学,学的是搏击。她爸出车祸,她不念了,在市里开代驾。车开得挺好,讲义气,还一身的功夫,搁手指头点你一下子,疼半天!”

    姚欢说:“好啊;那你给我问问,我多给她点工资呗!”

    庄则梁说:“行,下午我就给你问。”

    干红往出送甘红和邓淑娴。开开楼门,干红家的狗布赖迩就走过来,嗅甘红和邓淑娴。干红说:“哥,嫂子,你看这狗都认亲,见你们只闻,一点也不叫。要是别人,非得上去咬上两口不可,我都拉不住。”

    邓淑娴怕得要死,拽着甘红,绕着圈躲着狗。甘红则坦然,他甚至抚摸着布赖迩的头,说:“布赖迩真乖!好孩子!”又去问干红,说:“谁给起的名——布赖迩,英国原来有个首相不叫布赖迩吗?”

    干红说:“爸给起的呗。说英国那个首相啥都听美国的,像个狗似的,所以,要来这只狗就给起了这么一个名。”

    甘红说:“爸可真有意思!我看他身体、脸色都挺好的。”

    干红说:“啥事都想明白了。自己说看透了。”

    甘红叹了一口气说:“天灾*,没有办法。只有自己想开了。哎,妹儿呀,你说给你嫂子治病,啥时候开始呀?”

    干红想了想,说:“明天吧,明天晚上开始。晚上,我接两个活儿,我就去你家,治一个小时,我就回来。”

    甘红说:“行,晚上我送你。”

    干红说:“不用,我自己回来就行。”

    邓淑娴说:“那不行,妹儿,你自己回来,我们怎么能放心?”

    干红说:“嗨!谁敢怎么的我?!那他可胆儿肥了!你们放心吧,我经常走夜路,我不惹别人倒也罢了,没人敢惹我。别忘了,我是学搏击的,三个五个的,不在话下。”

    甘红说:“那也小心些。”

    干红说:“你放心吧哥。”

    甘红站下了,犹犹豫豫地说:“要不,能不能改在白天?白天你也没事。”

    干红说:“白天不行,必须是晚上。哎呀,哥你就别磨叽了,才三十郎当岁,就像我严叔似的,磨叽开了,真让人受不了!走走走!”

    干红边说边往出推甘红。

    甘红笑着往出走。

    甘红和邓淑娴走出去,上了他们的车,车发动起来。干红想起什么,拍一下头,指着甘红,不让他走。甘红点开车门的窗,探出头来问:“妹儿,啥事?”

    干红走近,双手把这车窗说:“你说我这臭脑袋:买莲子啊!哥,明天你去大超市买它一斤莲子,回来用锅蒸,蒸熟了,给我嫂吃。”

    甘红说:“吃多少?”

    干红说:“什么吃多少?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吃到饱也行!”

    甘红说:“好嘞。我还寻思呢,你这病治得好,不用吃药。鲜莲子行,省着有药味儿。妹儿,我们走了。”

    干红向他们摇了摇手。

    甘红把车开了出去。

 第17章 不服?就用指头戳他们!

    干红返身走了回来,进了楼。到了二楼,她刚要进她爸的屋。她的电话响了。干红掏出电话一看,是庄则梁的电话。就接通,说:“庄哥,有什么指示?”

    庄则梁说:“妹子,你还没上班?”

    干红说:“还没有。一个小时之后吧。现在那些人还正往喉咙里灌呢。还意识不到找代驾的呢。”

    庄则梁说:“妹子,你能总开代驾车吗?”

    干红说:“那我干啥?我象你似的当个科长,谁要我呀?”

    庄则梁说:“说正经的,妹子,你找个单位给领导开车加保卫不行吗?”

    干红说:“还是干‘代驾’自由。再说,我爸白天需要人照顾,起码一天三顿饭有人给做吧?”

    庄则梁说:“要我说呀,老爷子那种情况,还是到医院去做康复训练,医院咋的也是专门机构,还能照顾他的起居。你一个姑娘家,咋地也放不开手脚,做不到点子上……”

    干红忍无可忍,打断了庄则梁的话,说:“姑娘家怎么就放不开手脚了?庄大哥,我真不愿意听你这么说话!”

    庄则梁那边吭哧了。

    干红觉得这样不好,又收回了话,她说:“庄大哥,你好意我领了,谢谢你!在哪儿呢?”

    庄则梁说:“家里。”

    干红说:“晚上没局,喝二两?”

    庄则梁说:“没有。”

    干红说:“今天喝红酒,你不足意,哪天的,我请你,去全羊馆,喝‘女儿红’、‘女儿黄’。一人来它三大碗!”

    庄则梁缓过些劲儿,说话自如一些了:“你可别吓唬我了,‘兼局’的人都胆儿小!哎,那天我走后,你们真没再喝?”

    干红说:“就我和严梅,跟谁喝去?”

    庄则梁说:“那我真得找他们去,花多少钱不说,这不惯成毛病了吗?”

    干红说:“那可不,不能惯着他们,找去,有必要,我和严梅和他们对质去!”

    庄则梁说:“不服?就用指头戳他们!”

    干红大笑。两人才挂断了电话。

    干红走进她爸的屋里,屋里的小方桌上,放着甘红来“认亲”送的礼物。

    她爸问她:“跟谁打电话?”

    干红说:“新认识的一个朋友。”

    她爸说:“他想给你找个工作?”

    干红说:“嗯哪,扯呢!我能走开吗?再说了,给人开车,把身子,不自由,还挣不多少钱。谁愿意去?”

    她爸说:“小红啊,这几天我就想,你开代驾不是那么回事,你不像你严叔。你刚走向社会,就这么丢丢当当的,哪是那么回事?要有可能的话,还得找一个稳固的工作。”

    干红“嘁”了一声,笑了,她说:“像庄则梁说的,我去给领导开车,就算早晨饭我给你做,中午晚上呢?领导有事,有应酬,我去不去?你是司机你不去,你说我得给我老爸做饭去,好使吗?”

    她爸说:“我的饭不用你做,我自己能做。”

    干红“哎呀”一声,弓着身子盯着她爸,说:“干玉权同志,你挺厉害啊!你自己做饭,你怎么做饭?你给我说说。”

    她爸说:“早晨你给我烧一暖瓶开水,把碗筷给我备好了,中午晚上我泡方便面吃呗。”

    干红说:“看把你能耐的,泡方便面?总吃方便面,你还要命不啦?”

    她爸说:“你说方便面缺乏营养?那好办,早晨你给我洗几个黄瓜、柿子——蔬菜问题解决了;再煮俩鸡蛋,买两根火腿肠——蛋肉问题也解决了,还有什么营养问题?你说?”

    干红吃惊的样子,看了她爸一会儿,说:“干玉权同志,你想的挺周全啊,你这种思维类型,适合做领导。没让你负责一摊工作,是我的失误,我向全中国人民致歉。”

    她爸白了她一眼,说:“别耍贫嘴,说正经话:你上班,晚上要没事了,还可以去代驾,不多挣一份儿钱?咱家还有债呢。”

    她爸这么一说,干红不吱声了。

    停了一会儿,干红说:“那,我答应我干哥哥给我干嫂治病,怎么办?”

    她爸说:“我还没问你哪:啥时候咱有祖传秘方,治什么……症啊?”

    干红说:“那不话赶话赶到哪儿了吗?再说,我在学校确实替我们老师用‘运动疗法’给他妻妹治过‘抑郁症’,也确实治好了。爸你不知道,‘抑郁症’可邪乎了,睡不着觉,一门就想自杀,我干嫂,就是要自杀,让我薅回来的。‘抑郁症’多半是心理因素,你不说祖传秘方什么的,让她信实,那病还有个治?我们老师的妻妹,就说是根据祖传秘方给她治的。”

    她爸笑着说:“你们老师怎么就选中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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