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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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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看你侯大爷,记性真好!”

    ——这是他干爸教他的:对人,一笑,二夸,三客气。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了这三招的。这三招对老侯头最管用。

    关雎走进来,老侯头紧随其后。关雎进了电梯,老侯头也跟着进了电梯。在电梯里,关雎就打通了电话,上去等不多大一会儿,开锁的就来了。有老侯头这“一级保安”,开锁的没费什么口舌,就去开锁。

    开锁的都在公安局挂号——他们开一个门的锁太简单了,三下两下,就弄开了。换一把锁,加上开锁的手续费,二百元,不到二十分钟就搞定。

    把姚欢的门打开,开锁的收到二百元,就要走。

    “还有十九个门呢,你不开?”关雎说。

    “咋不开?东家说开,我就开。”

    “开十九个多少钱?”

    开锁的一怔,心想,今天可遇到大买卖了。就说:“加换锁,一扇门一百七。”

    “不能再便宜了?”

    “有换上的锁关着,没法再便宜了。”

    关雎微微扬起下巴,眼睛转两下,说:“我再给你三千元,行不?”

    “你给我三千元?一把锁合多少钱了?”

    开锁的说着,用右手的食指在左手的手掌上划拉着,写着数码算着。

    “这还用那么算?”关雎笑了,“一百七一个,十九个是三千二百三,我给你三千元,省了二百三。这二百三摊到一扇门上,一扇门就省十二元。讲一回价,十二元都不给省?”

    开锁的,将信将疑的样子。他心想,你用心算就能这么快算出来?是不是唬我呀?

    关雎从西服内口袋里拔出一只碳素笔来,递给了开锁的。

    开锁的连连点头,拿过去笔,就在他手掌上算了起来,算一会儿,算完了,笑了:“是那么回事儿,行!”

    说完,开锁的乐颠颠地去开锁去了。

    旁边,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老侯头点点头:“行,我看你比你妈行。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关雎惊讶状:“侯大爷,你会古文呐!”

    老侯头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会啥会,都听别人这么说。”

    老侯头还想在这儿和关雎说下去,关雎却没那个时间和心情和他闲聊,就说:“我得麻溜的给我妈养的那些鱼,撒点儿食儿,三十多天了,饿个好歹了!”

    说完,关雎就进屋了。随手把门带上了,象一种习惯,不会让老侯头感到拒他于门外。实际上就是把老侯头挡在了外边。

    老侯头伸手想推门,又停下了。想了想,又缩回了手。踢踢踏踏地向开锁那人走去。

    关雎进了屋,停下了,他扭着头看着门,看老侯头动没动那门。

    他干爸对他说:“生活中,要学会拒绝。拒绝实际是一门艺术。”

    **********

    (嫱子说:“关雎以后不得了,得猴精的!总有人告诉哦!咱小时候,咋没

    人对咱说这些呢?”

    我说:“对你说,你还得听?”

    嫱子说:“谁对我说了?没人对我说!我爸的理论是‘物竞天择’,自由发展,嘁!”)

 第190章 我现在要干啥?

    关雎看老侯头没动静,就进了屋,直奔鱼缸去了。

    他从窗台上找到了成袋的鱼食,翻过去调过去地看看,看没过期,才撕开袋子口,往手心里倒一些,撒在鱼缸里。

    鱼疯狂地来抢食,显然是饿坏了。

    关雎说:“慢点儿慢点儿,细嚼慢咽,有的是,足够你们吃的——哎,还不能喂你们太多,这么多天没吃了,一下子吃那么多,不利于消化。先吃这么多吧,过一个小时后再给你们。”

    关雎把那袋鱼食,戳放到窗台上,拍打拍打手,就绕着他妈的老板台,来到老板椅旁侧,拍拍老板椅:“伙计,这回你要为我服务了,我呢,大概比我妈重,辛苦你了。不过,一般我不会总坐上去的,坐着不行,得勤往出跑。跑才能跑出业务来,你说是不是?”

    关雎甚至冲老板椅笑了笑,然后坐了上去。坐坐正,觉得这老板椅挺适合自己的。

    关雎看到桌上有一笔记本电脑,就拉了过来,开机,桌面的壁纸是他妈当年作为海卫市形象代言人渔姑的宣传照。他妈那时年轻、漂亮、丰润满满。这张宣传照的背景是大海,渔船,蔚蓝的天,翻飞的海鸟,美极了。他从小就看这张宣传照,并不觉得什么,现在一看,觉得是那样的漂亮,简直是美轮美奂,无以伦比!

    他又找到了“照相簿”,一张一张地翻看,里边的主要人物就是他、他妈、他干爸。一般都是他妈和他干爸陪着他的照片,有两张照片里有他爸老关的影像,但有,也不是专门把他照进去的,而是,他和他妈、他干爸拍照的时候,老关不经意闯进画框里的。

    只有一张,是他和老关合照。他上学,是老关开车送他到学校的,在学校大门口,他搂着老关的肩和老关照了一张像,这张像,也让他妈保存在电脑的相簿里。

    也是在学校的大门口,他突然接到一个发了三次才发完的短信,短信是由一个陌生的手机发来的,大致意思是:受你妈生前之托,我通知你,你妈自杀了。自杀的原因是她不想活了,你亲生父亲——你干爸去世了,公司干不下去了,最主要的是,她把老关误杀了;等于背了一条人命。关于遗产继承的问题你妈托付给你干爸的女儿赵丽影,她会按照你妈的遗嘱,和你妈的律师一道使你顺利地继承遗产。手续办好后,你妈让你就回学校上学。毕业后择机择业,只是不要干广告这一行,广告,水太深,操作起来太累,何苦的呢?

    紧接着,他就按短信的电话打了回去,通了两声,就断了,再打,就“已关机”。这种情况一般是手机没电了。可是,再以后这个电话就不存在了。

    是给公司人开支的“王经理”发的短信?为什么他可以直面公司的员工,却不能和我通个电话呢?这个王经理是谁呢?我没见过?好象他认识我,而且,我熟悉他说话的声音,不然,他为什么连和我通个电话都不肯呢?

    谁呢?我妈身边没出现过这么个男人啊?也许我不知道,我妈上班都和谁来往,我怎么知道?

    哎,和姐在一起的干姐,有可能知道。在我妈去世的前一个月,她是我妈的司机,那几乎是我妈到哪里,她都如影随形,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呀。

    就怕她不说,要知道,她是我妈打伤的人哪!她们之间有什么恩怨?至于我妈对她下狠手?

    她和我姐挺好,能不能是由于我姐的原因,才和我妈结上仇的?我妈和我姐一度可是针尖对麦芒的,她和干爸都争过这事。

    不能,我妈和我姐缓解了。不然我妈不能托付我姐执行遗嘱。

    看吧,有机会碰到了,随便那样问问。

    生活照看完了,就是一些广告画面,看来都是公司做过的各用户的广告,也不少。

    但,画面看上去有些老套,缺乏创新,广告词也缺乏新意。这种档次的广告还能这么多,看来不是设计本身,而是靠一些非正常的手段赢得的客户。

    关雎想,不行,自己重新干,在业务上得狠狠抓抓创意这一块,制作出的广告不使客户和受众耳目一新,眼前一亮,自己就死定了。就得像他妈似的,很快就产生“干不下去了”的情绪。

    看完了这些资料,关雎又翻了一会儿别的,没啥看的了,手就离开了鼠标,用脚尖把老板椅顶出一些,打量一下老板台,又伸手拉开老板台正中的那个抽屉,拉开一看,他怔住了:这个抽屉很宽,但只有一拳左右的厚度,可是,里边满满一下子钥匙!大多数是挺新的,四把一串。零星的,是匆匆串在一起的,应该有五串——四串,有一串是三把钥匙,少一把,那就是司机的,干姐的,还在她的手里。

    天!钥匙都在,还换锁干什么?关雎跑了出去,冲着开锁的师傅那边大声喊道:“师傅师傅!”

    开锁的停下手里的活儿,站直身子向这边望。老侯头在开锁的身侧。

    关雎跑到开锁的身边,说:“师傅师傅,换几个门了?”

    “换俩了,咋地?”

    “不好意思,师傅,门的钥匙找到了,都在我妈的抽屉里,不换了。”

    开锁的尴尴地一笑:“那有啥?找到钥匙不更好吗?”想一想,开锁的又说:“你把钥匙拿来,开开试试,别整岔皮(错了)了。”

    关雎又跑了回去,把他妈老板台中间那个抽屉干脆拽了出来,捧着,来到了南数第三个门,换了两次钥匙,就把那门打开了。

    开锁的说:“那不用说了,是这些门的钥匙,你慢慢自己试吧,把这两个门换锁的钱开付了,我好走。”

    关雎赶紧掏钱付账,一个门二百元,又付给人家四百元。

    开锁的走的时候,嘴里叨了嘁咕的,似乎不太满意。

    开锁的走了,关雎把手里端的抽屉放在了地上,用手背抹一下额头——刚才跑了两趟,额头微微渗出汗珠。

    “你妈屋的门打开了,”老侯头说,“你就应该到处翻翻,看看有没有钥匙——哪能没有钥匙呢?是不是?”

    关雎又抹一下额头:“可不是咋的……我被鱼缸里鱼给……我寻思那鱼饿一个多月了,就紧着给鱼找鱼食……”

    “鱼怕啥的?一个多月都没饿死,就差这么几个小时了?”

    “侯大爷,要搁你,你会进屋先找钥匙吗?”

    “那可不,我进屋都看不到那鱼,因为,我会一门心思在门钥匙上。”

    关雎点点头,心想,自己还是嫩啊,哪是主哪是次分不清。其实自己不是因为鱼,是为了躲老侯头——自己竟被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分散了注意力!

    这样不行,我干爸说得好:“你要时时问自己,我现在要干啥?”

    (岩子说:“他干爸对他教育不少啊!”

    我说:“关键是他能记住他干爸的教诲。这,特别重要。”)

 第191章 绳哥,你见过外星人?

    干红和赵丽影上午不到十点就来到了绳山脚下,再往上就只有人行路,没有车道了。看得出来各处都在种树、植草,有两处正在施工,盖庙宇式的建筑。

    干红问赵丽影:“这就是旅游景点开发?”

    “算是吧,开发小两年了,才这个样子,明显资金不足。”

    “绳哥让他们搞这些干什么?”

    “这哪是绳哥让搞的?”赵丽影说,“再说搞这些不好吗?你没看那庙宇的雏形都形成了。”

    “我一直在琢磨,你说绳哥是属于佛呢还是属于道?”

    “从绳哥说他师傅闭观修行来看,是属于道。”赵丽影说,“可是他的装束,他的谈吐又和道教不沾边。我去南方,看那道教,都是酱色的长褂衣服,男、女不是在头顶束个发髻,就是戴那样的帽子,和人一说话,立掌在胸前,嘴里叨咕些什么。你看绳哥啥时候那样了?不知他底细的,在人群里,他就是个普通的人。”

    “是哈。哪天我得问问他,他属于佛还是道?”

    “你别乱问。”赵丽影立刻制止干红,“是佛是道,能怎样?你拜师学的是功法,又不是佛、道的理论?”

    干红没吱声。

    顿一顿,干红说:“这也没有路啊,怎么上去?”

    “那就得让绳哥来取了。”

    “我还说上山看看去呢,”干红挺遗憾:“要知道上不去,就不走这一趟了。”

    “行啊,”赵丽影说,“咋地咱们来,也能省绳哥一些力气。”

    “省他力气?谁让他好喝了的,就要累累他!”

    忽然,传来绳哥说话的声音:“累谁呀?”

    干红和赵丽影惊回头,一看,绳哥就坐在车的后排座上!

    “哎——,你这老头,穿人家车,不给人家车穿坏了?”干红说:

    “你看看,车哪儿坏了?我就那点儿本事,还能止住你从二三百米的高处跌下来?”

    “表扬的话,由别人来说,哪有自己‘飘扬’(表扬)自己的?”干红笑。

    “那天亏得绳哥你了,要不,红彻底完了。”赵丽影说。

    “也算这个顽徒聪明,她要不叫我一声,我哪里知道她有难了?”

    “师傅,今天也没人叫你,你怎么就知道了呢?”

    “我闻到一股酒香,搭眼往山下一看,就看到小赵的车了。”

    “你认识我的车?”

    “认识。在中医院时,我就知道那是你的车。拿多少瓶啊,这么多箱?”

    “六箱,四十八瓶。”干红说。

    “我明明看到五十瓶,”绳哥问,“你怎么说是四十八瓶?”

    干红看赵丽影一眼:“那两瓶没放到家里啊?”

    “谁放了?你也没说。”

    “得了,你就是要拿来得了!还这么说。”干红说,“师傅,昨天晚上那么多菜,我说要启开一瓶酒,她说啥也没让,我都说赌气的话了,她愣是没理我!到底给你拿来了。”

    “小赵是好人!”

    “我是坏人?”干红说,“五十瓶,留下两瓶都不行啊?”

    “我说她喝白瞎了。你说对不对,绳哥?”

    绳哥哈哈笑:“对对对,她喝白瞎了!只有我能受用这么好的酒!”

    “红徒、小赵,”绳哥敛住了笑,“谢谢你们,跑这么老远给我送酒,我真是非常感激。那我就收下了。”

    “哎——”干红忽然叫一声。

    “啥事?”绳哥问。

    “你别说着说着就忽的一下子没了——我俩想上去看看,行不行?”干红说。

    “上去?上山上?”

    “啊,要不,我俩就不来了,就是想上山上看看。”

    “那好吧,下车吧。”绳哥说。

    干红心想,让我俩爬山啊?乖乖,这么高的山没个两三个小时,不出几头汗是爬不上去的。那没办法,谁还能用八抬大轿给你抬上去呀?

    无奈,干红看了赵丽影一眼,抠开车门,就走了下去。

    走下来,一抬眼,大吃了一惊:眼前根本不是刚才的样子了!那种树、植草,盖庙宇的人根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绮丽的山景!

    干红往四周看了看,没有了来时的路,和远处的高压线,一两处民房了,而是除了山景,就是蓝天白云——天哪,我们这是在山顶上了!

    旁边是车,车的另一边,也是刚刚从车上下来的赵丽影,她也被眼前的景象搞懵了。

    绳哥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下来:“怎么样?到山顶上了吧——你想来,早说呀,我让你从你家一下子就到这里来。省得开了三个多小时车了。”

    干红惊异地问:“师傅,你是怎么做到的?!”

    绳哥说:“不知你记着没有,在中医院,我对你的那个朋友小严说‘小搬运’‘大搬运’?变两瓶酒,和一些小物件,那是‘小搬运’;而把你们俩,连同车从甲地搬运到乙地,这叫‘大搬运’,还可以更大一些,更多一些。”

    “那小梅以后就能搬动汽车了?”干红很兴奋。

    “理论上是可以的。”绳哥说,“那得看她是如何修炼的了,修炼到家了,就能够。”

    “师傅,你也教我‘大搬运’‘小搬运’得了!”

    “你真是个顽徒,”绳哥用鼻子“哼”了一声,“看啥热闹就想学啥,象《西游记》里孙悟空似的。但那不是正果、大道,只是个小手段。你,我要派大用场。”

    赵丽影还在她的迷茫世界里,干红和她师傅说什么,一点没听进去。她懵懵懂懂地说:“我们怎么没感到飞呀?应该感到象坐飞机似的,在云朵里飞呀!”

    “你那是看电影、电视看的。”绳哥哈哈大笑,“编导还以常人的常态理解去构造电影、电视。其实,远不是那么一回事。就象人们把极限速度定为光速,因此推断,哪个星系的人要来到地球,得多少多少光年一样。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

    “绳哥,你见过外星人?”赵丽影惊讶。

    “实际上,你也见过。”绳哥说。

    “我也见过?谁?”

    **********

    (嫱子说:“到第三部了!”

    我说:“怎么说?”

    嫱子说:“有外星人了吗!”

    我说:“有外星人就是第三部了?那有人打电话说干红出事了——有仙魔事情发生了,你咋不说到第二部呢?”

    嫱子说:“我,我以为那是个、是个知**呢?是仙魔范畴的?”

    我说:“不是仙魔范畴的,是谁?知情的,已经一一排除在外了。”

    嫱子不语了,她陷入了沉思。)

 第192章 “点青化熟”

    绳哥想说,“恐怕外星人就在你的面前,你也不认得。因为,在你大脑里外星人长得怪怪的,根本和地球人不一样。诚然,是不一样,外星的生存环境和地球无法相同,不同环境中的生命,怎么能一样呢?但是,又必须一样,不一样,他们就无法融入我们的社会。他们必须想办法和我们一样。”又止住了。

    “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外星人?”干红问到。

    “我肯定不是。”

    “怎么说?”

    “外星人不大可能喜欢喝酒。酒文化在地球上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外星人要在地球上被酒文化熏陶了几千年,那他们就不是外星人了,就是道道地地的地球人了。”

    “我有点害怕。”赵丽影打了一个冷战。

    “你大可不必。”绳哥笑了,“世界万物都在平衡中,不可能有一家独大,一物独立的情况。外星人也一样,他一出现,就有克他的东西产生,实现平衡。‘相克相生’的道理是对的,‘逼近真理’。”

    赵丽影一怔。“逼近真理”是她们上学时开玩笑时说的话,绳哥也知道?

    “那我们发誓,向谁发誓?”

    “向黑格尔发誓。”

    “你什么都知道!”。

    “其实我不知道,是你告诉我的。”

    “我告诉你的?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赵丽影问。

    “就在刚才。我说‘“相克相生”的道理是对的’你头脑里马上就蹦出一个词‘逼近真理’;你说‘那我们发誓,向谁发誓?’紧接着你就想到‘向黑格尔发誓’——我只不过是把你的话学出来而已。”

    赵丽影又把小女人的矫情拿出来了,她晃动着身子:“哎呀,你能透视人家的大脑呀!”

    绳哥嘿嘿地笑。

    干红这时说:“师傅,你透视透视我的大脑,看看我想什么?”

    绳哥看了看干红:“大山里能有什么好吃的?”

    干红冲赵丽影瞪大眼睛:“真哪,刚才我在想,我们大老远来的,也不给我们俩弄点儿好吃的!”

    “就我抖落出这点小伎俩,象变戏法似的,你们都一惊一乍的,看来你们真是没见过什么。”

    “谦虚?谦虚大发劲儿了,就虚伪了!”干红说。

    绳哥哈哈笑,“走吧,看看有没有熟的桃,摘下两个吃。”

    “桃?”赵丽影问,“今天是四月二十九,就有桃子下来?!”

    “超市里早就有了!”绳哥说。

    “超市是大棚扣的,反季水果。”赵丽影反驳。

    “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大棚,不过,我拘来一股热雾养着它们,也差不多赶上大棚了。”

    绳哥说着,就领着干红和赵丽影走进一个山洞。

    过了山洞口,里边一下子宽阔了起来,看到前边不远处就是桃林。只见桃林里有腾腾的雾霭在其中穿行,桃林的上方是高照的艳阳,阳光照在雾霭簇拥的桃林,发出一股沁人肺脾的馨香。

    干红抽动两下鼻翼,“有熟的!我闻到熟桃的香味儿了!”

    赵丽影也抽动两下鼻子,“是哈,真有一股香味儿!”

    两人就往桃林的深处走。越往里边走,桃子结得越大,只是还绿,手捏上去,硬硬的,根据以往的经验,这样的桃,都还没熟,不好吃。

    桃林里,大多是蟠桃、九宝这样通常的品种,桃季时市场上也就这类桃多些。

    “师傅,你这桃树是在哪儿整的?”干红问。

    “哪儿整的?”绳哥说,“都是从市场捡回的烂桃,我挤出桃核,带了回来,撒在这里,第二年就长出小树苗来,三四年,就开花结果了。”

    “和山下果农的一样啊,那怎么这么香?”

    绳哥叹息了一声,“果农种的那果越大越多越好,为此目的,什么都往上放,什么化肥了,农药了,不遗余力。那样的果能香能好吃吗?”

    “这么香的桃子,一定好吃。可是,咋没有熟的呢?”

    绳哥往一棵树上一指,“那不是一个熟的。”

    顺着绳哥的手指望去,干红果然看到一个不算很大,但发粉发红的蟠桃,就说:“可不是咋的!”

    说着,干红就上手把那个桃子摘了下来。转过身,递给绳哥,“师傅,给你!”

    “好徒儿,有尊有让的。我不吃,你吃你吃,今天熟一个,明天就有十个。我明天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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