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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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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心想:这鸟不仅说人话,还说粗话、方言呢!

    张妮问九宫鸟:“你那女朋友的‘国防部长’批下来了吗?”

    “批下来了,议会刚刚通过。它成为本届政府的第三位‘国防部长’,‘喜鹊合众国’首位女‘国防部长’!”

    “政治明星啊,请来看看吧。”张妮很兴奋。

    九宫鸟仰起头,向树枝上的一群鸟,叽叽喳喳叫了几句,飞出一只灰喜鹊,落在离张妮很近的枝头,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小姐姐,”九宫鸟对张妮说,“这就是我的女友蒂尼,也是‘喜鹊合众国’的新上任的女‘国防部长’。”

    年轻人更加恐惧,两手拄着地,往坡上蹭着,象随时准备逃跑似的。

    张妮回头看了年轻人一眼,嬉笑着扭过头去,对蒂尼说:“你都是‘国防部长’了,还羞羞答答的?大方点儿。这个样子怎么吓唬一些小国家、给你的盟友壮胆儿啊?”

    蒂尼懵呼呼的。

    “小姐姐,它听不懂咱们的话。”

    张妮以手拂额说:“忘了!”又对九宫鸟说:“它听不懂,你都给翻(译)哪!”

    九宫鸟就用鸟语对蒂尼说了一通。

    蒂尼唧唧喳喳叫了一通,张妮也不懂。

    九宫鸟就翻译:“它说:‘这不是在这种场合下吗?使人挺难为情的。’”

    “‘这种场合’?”张妮问,“这场合咋啦?”

    身后的年轻人说话了:“可能是有她男友在场的缘故吧……”

    张妮回过头去,看着还坐在地上的年轻人,笑了,说:“你起来吧,那石头地挺凉的,别冰坏了肚子。”

    年轻人左右冲树上看看,小心提防着往起站,刚从张妮的肩上露出个头,就听有人喊了一句:“关雎!”

    **********

    (嫱子惊呼:“关雎?!哪个是关雎?”

    岩子说:“就是那年轻人呀!他一出现,我猜就是关雎。”

    嫱子说:“你怎么猜出是关雎?”

    岩子说:“我看那样子就象他,温文尔雅,又不失幽默。”

    嫱子说:“‘温文尔雅’,‘幽默’?我咋没看出来呢?”

    我说:“你看的不仔细。”)

 第202章 触发记忆的地方

    提要:★干红和关雎在山里见;★要欠资

    **********

    喊的人是谁?

    是干红。

    当然是干红。

    干红在张妮和九宫鸟走后,看了一会儿电视剧。

    编剧、导演和演员合起伙来,把那电视剧演得假的不能再假了,干红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就关了电视。

    不看电视,又没别的可干,心里油油的,无法排解。忽然想起上山相亲的张妮和九宫鸟,就走了出来。

    没上山,觉得要找个人很容易,一走出居民小区,寻找上山的路,才知道远非易事——这上山的路是就修这么多,还是上山的人太随意踏出来的,隔几步就是一条路,隔几步就是一条路,不知上那条路通到山顶了。

    后来,干红想,反正自己不一定非上山顶不可,也不见得非要找到张妮和九宫鸟,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这么一随意,反倒走向正途了——正好走到张妮他们走的那条路。走着走着,就听前边不远处,一片喜鹊喳喳的叫声。

    干红心中一喜:这可能是相上了!就急忙串着山林往喜鹊叫的方向跑去,到那里,正赶上张妮教育“国防部长”,让九宫鸟把她的话翻译给“国防部长”听的时候。再往下听,忽然听到地上有个男的说话声,干红拨开树枝一看,竟然是关雎!就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

    关雎循声望去,见是干红,就说:“干姐,你怎么在这里?”

    “那啥……”干红说,“你上这儿干啥来了?”

    “我……干姐,咱俩往山下走着说吧,他们都是国家重臣,咱别影响他们。”

    说完他走出张妮的身后,转过身来,向张妮招了招手,“小妹妹,待会儿见!”就跑向了干红。

    待他走近干红时,干红问他:“你怎么跑到这儿了?”

    “嗨,我爸的车不在我家院里吗,我就想开。我会开,跟我爸学的。可是我没证儿,要考个证儿,最少要一个月,我哪有时间整天去学?我就在网上联系一家,叫‘卢东驾校’,就在那边,‘菊花顶小学’东边,三、四百米。这家挺腰(硬气,坚持原则)的,花钱**儿可以,但得到他们那儿开一个看看,不来,给多少钱也不给办。”

    “对。”干红说,“尽管是**的,也要有责任感。要不一个个的都成了马路杀手了。”

    “是呢。我也挺赞的,就来了。其实挺简单,就是启车之后,给油,打舵,刹车,坡道起步,在他们操场上跑一圈,给两个情况,看看你的反应,又问几个‘交规’就好了。明天就可以拿证了。”

    “多少钱?”

    “六千元。正常学还要四千三百五十元呢,多花一千多元。”

    关雎说得很轻松,这让干红想起赵丽影让她管关雎要工资的事。

    “关雎,”干红说,“有件事不知该不该和你说?”

    “什么事,干姐你尽管说。”

    关雎已猜到干红要说她工资的事了。

    “我在你妈的‘宏达传媒公司’干了一个月零三天,一分钱没拿到。说有个姓王的,在你回来之前,去公司把欠文主任她们的工资都开了,那时我正在住院,再说,也没人通知我,我的工资就没开。你看看你……”

    “这样,”关雎说,“干姐,我回公司了解一下,真要是这么回事,我给开。我现在是‘宏达传媒公司’的企业法人,理当解决公司遗存的问题。再有,有句老话,叫作‘父债子还’,我妈欠下的债,理当我还。你放心吧。明天我来取证儿,我就把补给你的工资捎来。”

    干红没想到关雎这么明事理,这个事跟他一说就通。按一般常规来说,刚开始创办公司,哪个地方都需要钱,就算答应了,也得往后拖一拖,能拖黄了才好。关雎却不,爽朗!

    干红就等着关雎问,她妈答应每个月给自己多少工资呢。

    这话真不好说。

    姚欢当时答应给我“半万”工资时,庄泽梁在不在场?他能不能给我证明一下?因为,海卫市一个司机一个月工资顶破大天(最多)也就是三千元,不可能给五千元。当时是什么情况姚欢作了给高薪的许诺,没人证明一下,说了都没人信。关键是,别让关雎以为,我熊(欺负)他,那就没劲了。

    可是,关雎并没问,而是说:“谁家的小女孩儿和一只鸟说话?她好象认识你。”

    “你姐家保姆张嫂的侄女,叫张妮——你没听你干爸说过一只学人说话的鸟儿?”干红问。

    “我干爸?啊,我干爸还真说过,前几年他说……不过,‘学人说话’和那只鸟的表述方式完全是两回事,那只鸟完全是有思想的!”

    “鸟就是有思想的吗。”干红说,“只不过我们不懂它们的语言而已。它呢,学人说话学久了,自然就会象人那么说话了。”

    关雎思辨着干红的话,想反驳,张了两回嘴,都没说出口。

    干红笑了:“你想说什么?你尽管说。”

    关雎也笑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干姐,你家也在这儿?”

    干红语言有些涩,她说:“那什么,不是……你姐,你干爸去世了,你姐就在医院护理我,我出院,她说她一个人不敢在家住,我就来给她做伴……你一个人住那么一个别墅,一点也不怕啊?”

    关雎说:“我怕啥?我恨不得象哈姆雷特似的,我爸,我妈的鬼魂来找我,有些事我好问问清楚。”

    说完,关雎环顾四周,问:“我干爸家在这儿?”

    “下去不远,在那儿,那儿,你看到没,第一排别墅,西边数第三栋房子,就是。”

    干红串着树空把赵丽影家的别墅指给关雎看。

    “我说嘛,”关雎点着头说,“从‘卢东驾校’出来,路过‘菊花顶小学’我就感到从小学校往西北看咋这么熟悉呢?一定是我很小的时候,我干爸领我来过这儿。进了山里,我也是越走越觉得熟悉。我干爸一定是在这个季节领我来到过这山里。”

    “是,那年你两岁,不,一岁半。”

    关雎认真看看干红,分辨干红说的是真话,还是跟他开玩笑。

    干红终于忍不住笑了,“你要不是很小,你一定记得非常清楚!”

    关雎这才确认干红是开玩笑。他直起身子说:“人的记忆也怪,有什么一触发,一下子就升腾起来了。干姐,你对我妈公司那些人怎么看?”

    干红看了看关雎:“你触发一下吧。”

    关雎说:“比方说许亚云。”

    **********

    (岩子说:“干红能对许亚云有什么评价呢?”

    嫱子说:“她都不一定认识她。”

    岩子说:“不对。在姚欢的公司里,许亚云的分量不轻啊。这不可能不反应在干红的脑海里”)

 第203章 林间谈话

    提要:

    ★长得漂亮,业务就好

    ★婚礼放飞喜鹊

    **********

    “就是跟你妈长得挺像的那个?”干红问关睢。

    “是。我拜她为‘兵马大元帅’。”

    干红停了下来,看着关雎:“你有魄力。当然,首先要有勇气。”

    “一个重要的词,你没说。是不是有‘眼光’?”

    “‘眼光’?”干红走了起来,说:“我一向以为,首先把人放在什么位置上,她才有可能做出与之相匹配的事情来。我从来没想过当个头头,但你妈闹着玩似的让我当她的副总,我油然而生一种好好干,干出点成绩来的念头。”

    “你以为,你现在以为,你和许亚云谁更有可能在‘宏大传媒’干出成绩来?”

    “都有这种可能,”干红说,“不过大小而已。”

    “谁大谁小?”

    “当然是她大。”

    “为什么‘当然是她大’?”

    “一,专业精神;二,够聪明;三,长得漂亮。”

    关雎笑了,“长得好不好,和业绩有关系吗?”

    “当然。”干红说,“有的企业,尤其那种国企——把钱花出去,自己不闪腰不差气儿的那种,是真愿意搭搁美女啊。我有一个干哥哥,也是干广告的,闲唠嗑,说有的广告公司,尤其报社广告公司,聘任一些小姑娘出去拉广告,哪个长得漂亮,哪个业务就好。为什么?”

    关雎歪动一下头,很专心地听下去。

    “当然,”干红说,“也有只动用‘激光武器’,不用‘舍身炸碉堡’的,但那是高手,能把男人玩于掌股之间的。”

    “这么龌龊哦?”

    “你以为呢?那个姓许的是‘主动请缨’呢?还是你‘登坛拜将’?”

    “‘和后者有关’。”

    “那就不知她有否这方面的思想准备了。”干红说,“‘宏达传媒’不是真空,他们出去拉广告,也会遇到诸如此类的问题。”

    关雎歪动一下头,“我真不知她是否有此思想准备。”

    “首先你要有此思想准备。”干红说。

    两人这么说着走出了山林,进入居民小区。

    他们走的这条甬道,正好路经赵丽影的家。干红说:“就是那栋,进去坐坐?”

    “我姐在家吗?”

    “没有,她还没下班呢。”

    “不了,改天的。”关雎说。

    关雎端详着赵丽影家的别墅,“眼熟,我好象进过这屋里。”

    干红吃惊,“你干爸把你领进这个家里了?!”

    “象是。你不知道我干爸……真男人,哎,干姐,你跟我妈一个多月,你知不知道我妈有个四十多岁、姓王的朋友?男的。”

    “给公司‘留守人员’开支的那个王经理?”

    “是。文主任和许亚云都说从来没见过这个‘王经理’。”

    “你非要见他干啥?”

    “我妈的失踪,有许多谜团。”

    “你说‘失踪’?你认为你妈没……”

    “起码……反正我觉得这个‘王经理’知道得很多。你知道‘王经理’?”

    “我不知‘王经理’,我知道一个姓庄的,也四十多岁,你妈的‘粉丝’。我就是他介绍给你妈的。”

    “他是哪儿的?”

    “他在兼局。你妈能委托他开支吗?”

    “你说不能?”

    “谁知道了,我们三个在一起吃过一顿饭。”

    “那咱们三个在一起再吃一顿饭呗?”

    “‘咱们三个’,‘吃饭’?”

    “咋啦?”

    “问题是,咱俩谁也没见过‘王经理’,怎么判定他是或不是‘王经理’呢?”

    “那就再叫上一个。”

    “你说文主任?”

    “文琪不干了。”

    干红有些意外:“文……不干了?为什么?”

    “用我干爸的话,可能和许亚云‘搭不上套’。还领走了两个。”

    “那么说,只剩你和许了?”

    “还有一个姓娄的,告密者。”

    “‘告密者’?”干红问,“什么意思?”

    关雎说:“我让文琪通知开会,文琪没有通知许亚云,说打她电话,没打通。这期间可能娄丽凤告诉了许亚云。文琪斥责娄丽凤为‘通风报信’的‘告密者’。”

    干红哑然一笑,“女性多的地方,事儿就多。‘三个女人一台戏’嘛。你再招人的时候,招些小伙子,把男女比例搭配开。”

    “招男招女就由不得我啦。”关雎说,“约法三章,就有这一条。人事、财务,许亚云一支笔。”

    “噢?”干红站住了,问道:“这两项她一支笔,就没你啥事了,你干啥?”

    “我?我还没怎么想好。也许,也许给她当司机?也许,我和跟鸟说话的小妹妹在一起干最合适。”

    “和妮子一起干?”干红很意外,问,“干什么?”

    “她叫‘妮子’,这乳名很好听,象个南方小女孩的名字,我喜欢——我们俩要干的事,没准是大事。”关雎说。

    干红笑了,她看着关雎:“你这小脑瓜又转向哪儿去了?”

    “干姐,听说你也在京都上过学,你知道京都这两年婚仪上什么最时髦吗?”

    干红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

    “放飞鸽子。”关雎说。

    “噢,我听说还有放飞蝴蝶的。”

    “哎!咱来个放飞喜鹊,不是更好吗?”关雎说,“喜鹊要比鸽子、蝴蝶不是更好,更上讲吗?”

    “你说你和妮子给人家婚庆上放喜鹊?”

    “你说好不好?”关雎问。

    “好是好,可是……”

    “你说能不能当个大事来干?”

    “大事?能达到一个婚纱摄影的规模,就不错又不错了,再大了,想象不出来。”

    “你看啊,”关雎眉飞色舞地说,“干姐,到婚仪上放飞两只喜鹊,五百元,定价高不高?”

    干红吭哧着,“按理说,结一次婚,花五百元,图个吉利,讨个口彩,能有人干。有人干,价就不算高。”

    “六只喜鹊呢?”关雎问,“喜鹊,还六只,六六大顺!给多少钱?”

    干红笑而不语。

    **********

    (嫱子说:“不高,哈?结婚放飞喜鹊,这家伙的,多好!黑白翅膀,呼呼啦啦,多带劲!”

    岩子说:“再多一些吗,一小群,够规模的!”

    我说:“行,一小群。一大群!多少钱?”

    嫱子说:“往少了说,也得十万八万的!”)

 第204章 埋伏

    提要:

    ★放飞一百只以上喜鹊,三十万元!

    ★有个穿着血红色上衣的人,拦车不坐车。

    **********

    “六只喜鹊,最少也得给三千元!喜鹊,野生的,从来没听说有驯养喜鹊的。也就是说,我独此一家,别无分店!,你要想放飞喜鹊,就得找我来,两只嫌少,可以,有六只的,三千元;还有八只的,五千元。一小群,不少于十五只;一万五;一大群,不少于三十只,两万八;特大群的,一百只以上,三十万元!”

    “停停。”干红对关睢说,“你这‘特大群的’恐怕就是个标价,永远是‘有价无市’。”

    “不一定,干姐,你没看到网上,有一个土豪,嫁个女儿花了几亿元吗?你再上‘起点中文网’去看看,给作者打赏,动辄几万,几十万!看个小说好,赏钱就赏这么多,别说结婚,讨口彩了!”

    “那样,感情好了!妮子正好下学(辍学)没啥干的呢,不用成百上千万的,能整一个基本工资就行啊!”

    “基本工资?不至于吧。”关雎说。

    显然,和干红这么一谈,使关雎的想法成形了,他也越来越兴奋了。就好象已经甩开膀子大干起来了。他喃喃地说:“仔细筹划仔细筹划,细密些细密些。”

    发觉身边没了干红,才停下身来,回头找。

    干红离他有十多步远了,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他。

    “干姐,你咋不走了?”

    “我跟你干啥去?我看你想入迷了,也没好意思打扰你。”

    “有点忘形了,哈?那我走了,干姐。今天晚上和那个庄经理约一约?”

    “庄科长。约到哪儿?”

    “啊,庄科长。咱海卫在哪吃儿,有品位,我还不知道,你定。”

    “不去‘尚海人家’了,土不土洋不洋的,去‘摩尔餐厅’吧?”

    “行,你定。”

    “我先约好庄科长,再给你打电话。”

    “好嘞!”

    关雎似乎永远那么乐观,有朝气。干红心里纳闷儿:这样的孩子,姚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

    由京都开往容城的长途客车,一般是下午三点到达容城。今天分外顺利,提前十分钟到站。

    进入高速路口,看到收费站“容城”两个字,毕立海就给郝元岐打了一个电话,“郝总,车进入‘容城’收费站了,我怎么找您?”

    郝元岐说,“下了车,你往市里来,到十字路口你往右拐,走两个街区,就看到武馆了,叫‘元岐武馆’四个大红字,好认。”

    毕立海虽然应声,但心里不太高兴。心想,我虽然是海卫人,对你容城并不陌生,但,毕竟是你请来的老师,你不亲自来车站接我。哪怕你打发一个小青年接一下,也是那么回事,你让我象个打工仔似的,走到你们武馆,你懂不懂待客之道?

    又一想,自己可不就是个打工的?要放下架子。以后要适应“打工仔”的身份。

    影视界这么惨淡,整个一夏天都不会有戏;放鸽子,手都捏一把汗,说不上什么时候遇到一个吃生米(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命不搭上,也容易“进去”(被抓入狱)。哪象在海卫似的?放了人家鸽子,到头来,人家还给十万元钱。也就是遇到了干红——遇到了贵人!

    这次也是,没有干红,怎么知道容城还有人办武馆?

    干红是我一生的贵人!我做事要对得起她,不负她举荐之恩。

    容城汽车站原来在老城十字街东南角,和郝元岐的武馆几乎对面。城区改造,搬出了城里,在城西单独盖一个汽车站,和小商品城遥相呼应。在城里时,汽车站是一座老旧的二节楼,新盖的,可是富丽,遥遥十八节。停车场也宽敞,好几万平方。发车从候车大厅上车,到站下车,在停车场上下车。南边是进出口。

    毕立海下了车,就从车货舱里取了行李——他的拉杆箱。这次来容城,会有相当一段稳定时期,所以,他把他的物品几乎都带上了,除了货舱里的这个拉杆箱,就是他身上背的双肩包,这是他全部的家当。

    拖着拉杆箱,随着人流往站外走,他扭过头去朝大楼看看,心想,容城发展得真快,这才几年,这么大个汽车站就浮浮遥遥地盖了起来。

    随着人流走出停车场不远,他的电话就响了,掏出电话一看,是郝元岐打来的,就接,“郝总。”

    “到没到啊?”郝元岐问。

    “到了,”毕立海说,“正往站外走。”

    “你拿的东西多不多呀?要不,我打发一个人接你一下?”

    毕立海心想:他这是忙着什么,才想起待客之道,也难为他了,就说:“不用,郝总。我拿的东西并不多,就一个拉杆箱。我看有出租车啥的,打个车就行了。你忙你的”

    “你没个包啥的?”

    “啊,有个双肩包,不重,放心吧。”

    毕立海说着,还抖动一下肩膀头。心想,他问得真怪,还问有没有包啥的。有包和没包有啥关系?有包就重得不行,非要你来接是咋的?

    “那你就打个车过来吧。一会儿见。”

    毕立海回应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把电话放到口袋里,拉着箱子继续往市里走。

    这里,除了对面的“小商品城”,几乎没有建筑,放眼望去,一看看挺远,路上有没有车啥的,一眼就能看到。这拉杆箱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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