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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本源-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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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民众自发组织起近十万抗日义勇军，高喊着‘抗日救国’、‘支持林将军’等口号，拎着大刀片子就出川经陕西往山西霍州赶。
如此一来，山西要聚集至少一百一十万之多的中国兵力，后勤处的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又要负责武器装备的运输，又要负责百余万抗日军民的吃饭问题。
本来还想让国府担负起这次大会战的粮食补给，没想到抠门的光头直摇头，上百万人聚集在山西，国府的钱粮之地都在长江一带，要是这次会战在长江一线，光头咬着牙都会供给粮食弹药。
这要把粮食运到黄河以北的山西，一来路途遥远，二来大部分军队可都不是光头的嫡系，光头可受不了，直接甩了一句‘一切补给全权交于副总指挥林风上将负责’。
这下好了，阎老西连自己晋绥军的粮食、弹药都不管了，天天黏着林风要补给，省下来的钱粮用来恢复晋绥军的实力。
连这个山西土皇帝都这样，其他人更别说了，都指望林风供吃供喝、给枪给炮，林风当初话放出去是给枪给炮，结果被光头丢一句话把自己坑惨了，倒不是差这点粮食，而是运输压力大了。
虽然也有些风言风语说自己是某个列强在国内的代理人，想要一统华夏给列强做奴才，要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粮食和武器弹药。
这种风言风语被林风直接无视了，哪个列强这么做好人，给这么多钱粮武器弹药，真有这样的那除非是列强领导人脑子进水，给华夏培养百万强军，有了百万强军还用做奴才么？
压力大归压力大，百余万军队调度方面却紧紧有条，北方临时总指挥部聚集了国内大批军政人才，林风自己不可能亲自去负责安排某个师驻扎在哪，某个旅到哪接收装备之类鸡毛蒜皮的事情，要不然非得疯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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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没有人身自由了
“啥，刘湘不行了？”林风正在跟三个战区司令长官以及陕北代表、自桂、粤、川、贵等地抽调来的部队长官、还有从武汉过来的何应钦等人商讨如何应对越来越多的日军，孙立人过来告诉林风，刘湘在前来山西的路上昏迷，就近送到郑州医院救治。医生检查后告诉刘湘的副官，刘湘仅仅还有一天的时间，尽快准备后事。
刘湘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要见林风，副官第一时间把电报拍到了北方临时总指挥部，这才有孙立人前来跟林风汇报。
林风站起来朝众人说道：“各位，刘湘将军病重要见我一面，你们先商量着，我去郑州一趟。”
众人的脸马上垮下来了，现在这种时候，你一个百万大军的实际指挥官居然跑路，这还玩的下去么，只要被人传出去，百万大军立刻军心动摇，说不定都能不战自溃。
当然这说的夸张了一些，上百万军队也不是全部在山西，而是分布于绥远、山西、陕西、河南、安徽、江苏等地，只不过现在山西聚集了超过八十万军队。
日军在晋北、河北、绥远等地也已经聚集了超过四十五万的兵力，双方目前还处于对峙状态，都在疯狂的调集兵力、运输物资，在双方还没准备充分之前，谁也不会贸然开战。
这不是几万人十几万人的战斗，仅仅目前双方加在一起已经超过一百五十万人的兵力，这种大规模、大范围的大会战，不是说一句‘开炮’就完事的。
在这种大战前的紧张气氛之下，双方的主帅任何一个动作都有可能会引起连锁反应，比如林风说要去郑州，这事只要一传出去，日军的特务肯定会散播‘主帅林风未战先怯，已经南逃郑州’的谣言，动摇军心，日军紧接着就会发起进攻，这种良机绝对不会错过。
“林将军，此次会战，关系国运，不可轻动啊！”何应钦第一个出来劝诫，这次虽说国府没有出物资，但是上百万军队，要是因为林风一个动作导致失败，日军马上可以轻易的横扫长江以北，国家危矣！
“没错，此时不能为了私人之事而误了国战大事！”周管家也出言劝告，现在这种关键时刻，基本可以用‘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来表达了，只要现在这个北方临时总指挥部出了问题，不夸张的说，中华至少五年内喘不过气来，甚至有可能因此而……
北方临时总指挥部现在聚集了全国大部分精锐力量，无论是国党还是红党，或者是各地方势力，都有趁着这次大会战露脸的想法，自然是精锐尽出，要是在这里一把损失光了，以后就不用打了，真以为随便拉个壮丁就能当主力部队用么！
林风直挠头，想出个门都不行了，这百万大军的指挥官不好玩啊，早知道让别人来当了，自己只管自己的域外集团军，其他啥事都不用管。
现在倒好，想不干这个副总指挥都不行了，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拉个小学僧出来都知道，何况自己还兼任‘运输队长’，这要是不干，百万大军立刻跑路。
“这样吧，让我的专机去把刘湘接到这里来。”林风说着摸出个小盒子递给孙立人道：“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保命丹’，可保刘湘十天不死，你乘专机去接刘湘，把这个给他吃了再带过来。”
众人眼睛瞪的溜圆，还有这种玩意，这要是多吃几颗，那不得长生不老啊，假的吧！
还真别说，这里面哪里有什么‘保命丹’，就一颗大白兔奶糖，孙立人乘坐专机去郑州半小时都不用，林风只要等孙立人把大白兔奶糖给刘湘吃了，立刻用时间法则给刘湘来个时间倒流，想死都难。
孙立人心里也直犯怵，这玩意如果是假的，自己给刘湘吃了，要是在飞机上刘湘一命呜呼，自己上哪伸冤去？
“还不快去，发什么楞呢？”林风见孙立人接过盒子半天不动弹，上去就是一脚，丫的居然怀疑我。
“是！”孙立人揉着屁股蛋子从地上爬起来，边走边想，长官脚上的力气咋就那么大？
其他人装作没看到，林大将军踹自己马仔，咱们也不好插嘴，还是看天花板比较有意思，诶，那天花板上咋还有个蜘蛛网呢，这勤务兵也不知道打扫打扫。
林风看了一眼众人，坐回位置上拍了拍手，见大家都把眼神从天花板挪回来，说道：“现在共计有多少兵力，还有多少部队没有完成换装，换装完成的部队是否有投入训练，通讯指挥设备是否安排妥当，物资储备情况如何，这些问题谁来做个汇总？”
陈诚站起来对着全场敬礼后拿着记录本说道：“目前纳入指挥体系的共有一百一十五万人，需要换装、补充装备的部队共计四十五万人，已换装的部队有二十五万人，皆已投入武器装备熟悉训练，以域外集团军标准的通讯指挥设备已配备到团级部队，团以下依然以原有的通讯方式进行指挥，目前储备物资可供应聚集在山西境内的八十万部队高烈度战斗二十天以上，汇报完毕。”
这换装、补充装备可不是所有人都换，而且也不是配备域外集团军的标准武器，要不然什么时候自己不注意国内打起来，那死伤速度太吓人。
林风是按照目前德国步兵师的装备为标准，给纳入指挥体系的部队进行武器补充，而且武器越差的更换、补充的越多，比如四川过来的十万抗日义勇军，林风就把他们的大刀片全给扔了，整套给换上。
这一次林风不打算让域外集团军唱主角，而是让所有人共同协作，域外集团军负责压阵，谁要是战场退缩，仅是为了来浑水摸鱼的，不好意思，把家伙全没收了，咱也不追究你，不过从哪来回哪去吧。
这一条在分发装备前就已经通报各部主官，凡是开战后不好好打仗，对着自己人下黑手或者保存实力、战场退缩的，一律收回装备，遣返原地。
林风的目的是为了锻炼一支能参与到二战当中去的陆军，当初林风对光头说陆军需要二十万，那是林风自己直辖的，真要到了二战时，二十万陆军撒出去只能当主要攻击部队，防御总得有人去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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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神丹妙药大白兔
“换装还要加快，物资储备也要加快。”林风心说幸亏没按照域外集团军的标准来换装，要不然这运输过来的物资一两天估计就得突突完。
“可是我们的运输速度已经到了极限，陆路和航空皆是日夜不停，沿途政府皆有组织地方守备军和百姓协助，一千四百公里的路程加上环境复杂，如此众多的军队日夜消耗，能有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大家齐心努力的结果了。”陈诚开始诉苦了，这差事就不该揽下来，简直要了亲命。
林风敲着桌子道：“这才一千四百公里就不行了，日后要是打到西伯利亚、打到欧洲，是不是都得饿死了？”
“咳咳。”林风的话引起一阵咳嗽声，自家的事还没摆平呢，就想着打到欧洲了，熊孩子太任性了。
林风见自己的话吓到人了，把话题扣回来，“总之，在现有的条件下，我不管你是向民间租用运力，或者是雇佣青壮，想尽一切办法提升运力。”
陈诚立正敬礼，“是！”
何应钦说道：“我会命令沿途驻军提供一切帮助。”
何应钦此时以军政部部长兼了程潜的位置，担任军事委员会总参谋长之职，一人身兼两大要职，可见何应钦此时的地位。
“我党也会动员群众，协助运输。”周管家也出声说道。
“我山西也会动员一切力量协助。”阎锡山也不甘落后，咱好歹是山西地主老财，组织一下山西地界的力量还是没问题的。
“哈哈，多谢了，大家能齐心协力，那是最好不过了。”林风不是搞不定这事，可是事情都自己干了，其他人躺着睡觉么？有点事情做，免得一天到晚净想着争斗。
除了换装和训练、物资储备的事情，目前也没什么事情了，该分配到前线的部队也都已经守在了前线，该去侦察、刺探情报的也有军事调查局、地下工作者去做，而且林风也派任青青组建了域外集团军情报处，负责情报收集。林风拍拍手散会，还得看着郑州的刘湘呢。
郑州，刘湘躺在病床上，面上毫无血色，眼睛都凹下去了，眼看是大限将至，离去世不远了。
孙立人乘坐林风的专机一到郑州，立刻奔往医院，连口气都没喘。到了医院找到刘湘的病房，被警卫给拦了下来。
“我是北方临时总指挥部林将军派来的，我需要马上见到川省主席刘湘将军。”
警卫立正敬礼道：“长官请稍等。”随即进房间请示刘湘的副官。
孙立人等了不到一分钟，刘湘的副官出来也向孙立人敬礼，孙立人现在扛着两颗星星呢，陆军中将。
“孙长官，为何没有见到林长官？”
“林长官现在身份敏感，不能轻动，故派我前来接刘将军前往霍州一叙。”
“可是刘长官现在不宜远行，如何去得霍州？”
“林长官派我来之前，给了我一颗药丸，只要给刘将军吃下去，可以保刘将军十天。”孙立人说着把装着‘保命丹’的盒子拿了出来。
副官眼珠子差点掉地上，因为他信了，刘湘眼看都快死了，林风没必要派人送个没用的药来丢人。
“这、这，快给长官服用。”
孙立人把盒子递给副官，副官打开之后，只见里面有一块乳~白的圆柱体，还有一层薄薄的透明纸类物品包裹。
副官走到病床旁边，小心翼翼的把那层透明物给撕了下来，“长官，把这药给吃了吧。”
刘湘躺在病床上也听到了门口副官和孙立人的对话，不管信不信，至少不会是毒药，犯不着拿毒药来毒自己一个要死的人，多浪费啊是吧。
张嘴含住副官递过来的‘保命丹’，本来干燥苦涩的口腔里顿时充斥着一股甜甜的奶味，刘湘居然精神稍微好了一些。
远在霍州的林风正盯着这里看呢，见刘湘吃下大白兔奶糖，正准备用时间法则，没想到刘湘居然一屁股坐了起来，嘴里嚼着大白兔奶糖还说着‘神丹妙药’。
“卧槽，有这么灵？”林风开始犯迷糊，大白兔奶糖还有延年益寿的功效了？是不是给士兵们每人发几颗，中枪了就嚼一颗，说不定一条小命就此保住。
胡思乱想了一会，看刘湘都准备上专机了，林风赶紧用了时间法则，大白兔再牛逼也还是大白兔，成不了九转金丹。
“恩人呐！”见到林风的瞬间，刘湘握着林风的手热泪盈眶，保命十天的药，这得多珍贵啊！何况林风赈济川中，本就算是川中百姓的救命恩人了，刘湘可是四川成都大邑人。
“哎呀，老刘你这是干什么，快坐快坐，你之前传话说要见我，我这一时走不开身，只能让人去接你过来。”林风扶刘湘坐下，只给刘湘时间倒流了十天，十天前刘湘的身体也好不到哪去。
刘湘依着林风坐了下来，想不依也不行啊，林风手上的力气稍微用大点都怕捏碎了刘湘，刘湘哪里拗的过林风。
“为了区区刘某，林长官竟将如此珍贵之药给到刘某，让刘某如何报答？”
“嗨，先不管大白……保命丹，你之前发电报给我让我去郑州，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林风差点把大白兔给说出来了，不过说出来也没事，咱的保命丹就叫大白兔咋地了？
刘湘脸上的激动稍减，“我本命不久矣，即便有林长官的保命丹，也只有十天好活，可是我却放心不下出川的数十万川中子弟。当初川中父老把自己的儿子、孙子、丈夫送到军营，却不知以后还有几人可活着回川！”
林风听的直抹冷汗，这唱的是哪一出，霍州城托孤？不对啊，自己也不是刘湘的狗头军师，托孤也托不到自己手里。
“老刘，你想说啥就直说吧。”
刘湘看着林风道：“我想请林长官担任四川省主席之职，同时兼任第二十三集团军司令。”
“你没搞错吧老刘，这四川省主席和第二十三集团军司令谁当，咱们说了不算吧？”林风心里想的是，这四川省主席就算了，第二十三集团军司令也没兴趣，要是第二十三集团军都是大学生，林风绝对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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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十年寿命赠刘湘
“林长官，这四川省主席和第二十三集团军司令，委员长想派人来担任那也要我四川七千万百姓点头才行。”刘湘这会腰板笔直，不是咱瞎吹，四川省有自己的地方宪法，其中就有一条川人治川。
在后世记载中，刘湘去世后，国府自然要委任新的四川省主席，当时是委任国防最高委员会秘书长张群兼任四川省主席。
张群是四川省华阳县人，光头选这个张群也算费了一番苦心，可是刘湘的部属可不答应，因为这个张群是光头的同学，也是光头的亲信死党。
这一任命遭到强烈反对，国府妥协，暂时由四川省政府秘书长邓汉祥代理，后来又由秘密加入过复兴社的川军将领王瓒绪代理。
即使如此，川中地方势力内部也是矛盾重重，王瓒绪代理川省主席也遭到刘文辉、邓锡侯等人的反对，无奈的光头最后一发狠，以国防最高委员会委员长、国党总裁、军事委员会委员长的身份亲自兼任四川省主席，提成都行辕主任贺国光为川府秘书长，实际打理省主席事物。
这样就出现怪事了，四川省政府公文时常出现：四川省主席蒋光头呈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蒋光头，回文就是军委会委员长蒋光头批复四川省主席蒋光头，还有后来光头兼任行政院院长时，有行政院长蒋光头训斥四川省主席蒋光头这样的公文。
“可是我不想蹲在四川理政啊，这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林风可不想蹲在四川天天看公文，会要了小命的。
“林长官，现在四川省主席的职位，除了您，实在没有再好的人选了。”刘湘咬定了林风，一来林风赈济四川，在四川拥有巨大的声望，二来刘湘当初得了林风赠送装备的好处，三来以林风的财大气粗，要是担任四川省主席，那四川还不发达兴旺啊。
可林风不这么想，成为四川省主席，那就是找不自在，天天跟人玩阴的，脑子都会烧了，何况自己也没那本事。还有个原因，四川不靠海，林风的注意力马上要转移到海军上面，蹲在四川造小炮艇不是林风的风格啊。
“老刘，最好的人选就是你了，你可不能撂挑子啊。”
“可我已经大限将至，若非林长官赠药，或许我已经双眼一闭，找阎王爷喝酒去了。”
“怎么会，我找找，我记得我祖上还传下来一颗‘延年益寿丸’，据说可以延寿十年，都不记得丢那个嘎啦角落去了。”林风装模作样的在几个抽屉里面翻来翻去。
刘湘已经快被林风吓死了，延寿十年，太上老君丹炉里的仙丹么？而且从古至今都没听过有能够延寿十年的神药，就算有，看你这样子也不像啊，谁要是有这么流弊的药，那不得找个万无一失的地方藏起来，这抽屉里面乱翻是什么鬼？
翻了半天，林风终于拿出来一个盒子，刘湘看着觉得怎么就那么眼熟，我擦，这不是跟之前孙立人送的‘保命丹’的盒子一模一样么！
“林长官，不会里面又是一颗‘保命丹’吧？”
林风忽悠道：“那怎么可能，老是让你吃大白……保命丹也不行啊，吃多了没效果，这可是延年益寿丸，赶紧吃了吧。”
“这如何使得，这等仙丹，还是您自己留着。”刘湘虽然也想再活十年，可这东西太珍贵了，把自己卖了估计都值不得这药的一点碎屑。
“我还年轻，这药就给你了，别磨蹭，赶紧吃，吃完了继续当你的四川省主席。”林风把盒子往刘湘面前放了过去。
两人叽歪了半天，刘湘终于在自己的意愿和林风的劝说之下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一颗紫黑色的丸子，还有一种半透明的感觉。
刘湘把丸子放进嘴里，咦，软软的，带有葡萄味，还挺有嚼劲的，跟‘保命丹’不是一个味道。
林风在旁边偷笑，那特么就是一颗扣扣糖，我特么上哪去给你找延年益寿丸去！不过话说回来，咱就是延年益寿丸……啊呸，咱说这是延年益寿丸那就是延年益寿丸。
给刘湘再次用了时间法则，慢慢的时间倒流，刘湘面上的血色出来了，眼睛也有神了，连那几根白头发都没了。
刘湘边嚼着‘延年益寿丸’，边体会着自己身上的变化，眼泪唰的就往下掉，充满精神、力量的感觉，多少年没体会过了。
半响，刘湘直接给林风跪下了，好在林风反应及时，把刘湘给扶了起来，咱还没死就开始上坟了，要不得。
“林长官，以后刘湘这条命就算你的了！”
“老刘说啥呢，我要你的命干嘛，该干啥干啥去，别跟我墨迹，我还一堆事情要干呢，唉，这什么副总指挥不是人干的事！”林风赶紧撇开话题，丫的还好没说以身相许，要不非得吐死不可。
刘湘被林风的话说的哭笑不得，还没法回话，说是人干的事？说不是人干的事？得了，还是啥也不说为好，咱还是去第二十三集团军驻地看看。
第二十三集团军早已经抵达了山西，刘湘因为身体原因才晚出发几天，离开了林风的指挥部，刘湘就在大家惊诧的目光中迈开大步走，哪像个将死之人。
看着刘湘离开，林风直抹冷汗，幸亏当初没去郑州，要不然一个心软说不定就答应刘湘当四川省主席了。
冲着外面吼了两句，“孙立人，孙立人！”
孙立人本就在旁边一间房间处理军务，听到林风喊，赶紧跑过来。
“长官！”
“恩，还有十天就是除夕，现在过除夕要做什么？”
“长官，国府不提倡过除夕、春节啊。”孙立人有些尴尬，这国府实行的是两套历法，官方实行西方历法，民间依然是使用农历。但是官方给元旦放假，不给除夕放假，不提倡过农历新年，以元旦取代春节的地位。
“啥玩意，不过除夕、春节，国府都脑子进水了，咱们自己的节日不过，过老外的节日，神经病吧？”林风满脸震惊，要不要玩的这么绝？
“额，民间还是过除夕、春节的。”孙立人又尴尬了，没说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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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全国军民同胞们
1938年1月30日，农历丁丑年腊月二十九，除夕。早上起来，林风穿上了陆军一级上将大礼服，来到了指挥部通讯室。
通讯室面积不小，这里才是真正向目前北方临时指挥部下辖部队发布命令的地方，所有在作战会议室的讨论、决议的命令以及同国府、各地方、各广播电台、报社媒体沟通全部都由这里发出。
今天之前已经连续几天对各界发布消息，除夕之日，域外集团军司令、北方临时总指挥部副总指挥、陆军一级上将林风将发表除夕讲话。
在浙江、江苏、安徽、河南、陕西、山东、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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