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本源-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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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之前已经连续几天对各界发布消息，除夕之日，域外集团军司令、北方临时总指挥部副总指挥、陆军一级上将林风将发表除夕讲话。

　　　　在浙江、江苏、安徽、河南、陕西、山东、绥远、山西、四川、福建、湖北共计十一个省，或有北方临时指挥部下辖部队、或有域外集团军驻点、或有运输部队在行进。

　　　　这些部队全部配备有无线接收设备以及无线高音喇叭，因为除了域外集团军外，其余部队的指挥设备仅配备到团一级，再往下还是依靠原有的通讯方式，所以配备喇叭以备重大事件时对全军讲话。

　　　　八点整，通讯室已经调整好了设备，请林风讲话。林风手上拿着生怕出洋相而奋战了几天的演讲稿，站在话筒面前。

　　　　平静了一下心情，林风开口道：“全国军民同胞们，我是林风。”

　　　　此时，无论是在前线、在后方的部队，无论是国府、陕北、各租界，无论是报社、电台，亦或者家里有收音机的民众，以及聚集在有条件场所的民众，都打起了精神。

　　　　这是林风第一次提前进行过通告，如此正式的面对全国军民讲话，此时的林风手握百万大军，可以说整个国家的大部分精锐部队都在林风的指挥之下，恩，先忽略各势力的影响。

　　　　林风此时在国内的分量，至少是在军事方面的分量已经被无限放大，甚至可以说如果林风此时调域外集团军南下，目前在武汉，尚未迁回南京的国府基本可以束手就擒了。

　　　　“自七七事变以来，全国军民齐心，抵抗外敌入侵，然国力孱弱，尽管军民奋勇杀敌，却依然丢城失地，实为我华夏之痛！”

　　　　“然自南京保卫战以来，日本华中方面军被全歼，其长门、陆奥两艘战列舰重伤，海陆空皆损失惨重。”

　　　　“自此，形式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华中平定，全国之力量可聚于华北。自我约战日本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至今，设华北临时总指挥部以来，已聚一百一十五万精锐之兵于华北，以委员长为总指挥。赖各界信任，以我为副总指挥，实际指挥此次大会战！”

　　　　“日本此时已经陷入军国主义之疯狂，战前现役兵力仅三十八万，如今已扩充至百万之众，仅目前投送至华北之兵便已达五十万之多，叫嚣要一战以灭华夏！面对日本如此嚣张气焰，我只想对其说一句，小屁孩欠收拾！”

　　　　最后这句话把全国军民都给逗笑了，原来在林风眼里，日本就是个小屁孩。

　　　　“今天是除夕，值此辞旧迎新之日，我向全国军民同胞立下军令状，三个月内击败日军、收复河山！若我林风不能办到，便自裁以谢天下！”

　　　　此话一出，各势力涌现出不一的想法，比如域外集团军，那是绝对不可能希望林风自裁的，亲日分子则巴不得林风赶紧自裁，好动摇军心，迎接皇军。光头的想法介于两者，既希望林风打败日军，又希望林风自裁，好亲自出马重整河山，扩大军心民望。

　　　　“明天就是初一，今晚八点，在目前北方临时总指挥部下辖的部队，无论所在何地，皆会燃放烟花庆祝，凌晨零点，鸣放礼炮辞旧迎新。在此，林风先给全国同胞拜年，祝大家平安健康、欢度佳节！敬礼！”

　　　　面对着话筒敬了个礼，林风离开通讯室，前往作战会议室。中国要过春节，日本可不用，原来日本也是过春节的，可从明治维新之后，日本的新年从春节改成了元旦。

　　　　去作战会议室是要安排防御，今天除夕，还未到一线的部队过年，允许饮酒，参与娱乐活动，正在和日军对峙的部队则明天换防，如果日军妄动，直接全线进攻。

　　　　仅此一项安排，便让北方临时指挥部的军政将领大伤脑筋，这可不是一两个师，而是涉及一百多个师，一百一十五万人的调度，时间还仅仅只有两天，并且还是在跟日军对峙，随时都有可能开战的时候。

　　　　大概的调度其实早在十天前林风和孙立人聊过除夕之后，就已经开始了，此时的任务是拾遗补缺，每一条防线上的驻守兵力、装备等都要再细细梳理一遍。

　　　　林风过来也就是来看这些精英们调兵遣将，学习一下这些未来的将帅们的手段，真要让林风现在去调度百万部队，估计能让部队自己打起来。

　　　　“寺内寿一增派了两个师团到济南，并且有向西运动的趋势，最大的可能就是冲着我军后勤去的，从济南到郑州不过三百五十公里，日军急行军五天便可到郑州，我看至少要增派六个师驻守濮阳、菏泽、商丘一线。”

　　　　“六个师太多了吧，我们的防线长达一千余里，在菏泽一带本就有三个师驻守，若是再增派五个师，正面如何御敌？”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要是后勤被断，没了粮食，咱们吃什么，没了弹药，拿什么跟鬼子拼命，烧火棍吗！”

　　　　“可要是调六个师去菏泽一线，太原、石家庄方向的防御力量必然薄弱，日军大部聚集于此两地，若是日军击中兵力攻击，极难防守，很有可能被日军一举攻到霍州，也有可能被日军一举攻到郑州，那时悔之晚矣。”

　　　　“咳咳。”林风赶紧咳嗽两声，打断争论，“如果日军盯着咱们的后勤，那就派人去防御，正面的日军不要紧，真要是前面守不住，域外集团军可不是吃素的。”

　　　　“是！”众人这才发现林风来了，都立正敬礼，别看林风在这群将领中年纪最小，可官大一级压死人。

　　　　“总之，把后勤、两翼的防御加强，正面嘛，我会让域外集团军做第二梯队。”林风的安排在很多人眼里都被看成是保存实力，可谁知道林风是为了大练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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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6、除夕之夜有巨龙

　　　　傍晚，年夜饭开始了，以班为单位，每个班一桌酒菜，允许部队驻扎地附近的民众参与到这个大型年夜饭来。

　　　　酒是红星二锅头，菜是八大菜系各三道，米饭面条馒头随便吃，酒菜不够可以到野战炊事车去领。

　　　　在最前线，守在工事、掩体内的士兵们就比较辛苦了，野战炊事车送上来饭菜，没有酒，以最快的速度分批吃。

　　　　在指挥部，林风跟一帮大佬们推杯换盏，忙碌了这么多天，日军一切可能会有的动作都有了应对方案，只要日军一动，部队自然会按照对应的方案进行移动、反击。

　　　　而且域外集团军的两个重炮师和一个装甲师、一个防空师已经移动到平遥县，太原的日军要是发起攻击，立刻开炮往死里轰。

　　　　此时华北的天空中无数电波在传播，寺内寿一对中国农历过年自然是了解，因为日本以前也过农历年嘛。这种时候非常适合寻找漏洞，尽管防御再严密，在除夕这一天大部分军人都会下意识的放松警惕。

　　　　寺内寿一就是希望能找到一个防御漏洞，最好是可以快速突破，直扑霍州，将支那军队指挥部给一网打尽，到时候群龙无首，百万大军又如何，还不是任自己宰割。

　　　　从山西到河北，到山东，发起了无数次试探，仅有太原和石家庄方向的防御略显薄弱，这不由得不让寺内寿一惊疑，要知道双方的主要兵力都在这两个方向，而且从太原沿着铁路往南一百五十公里便是霍州，怎么会如此疏于防御，莫非有诈？

　　　　思考了半天，寺内寿一还是决定在太原方向出兵再次试探，如果真是因为过年而导致守备松懈，那就不要怪我挥兵南下了。

　　　　电报发到第一军司令香月清司中将处，命令香月清司以一个师团的兵力从太原往霍州方向试探。

　　　　香月清司把第20师团派了出去，第20师团的师团长川岸文三郎接到命令，立刻将下辖的两个步兵旅团，一个骑兵连队，一个也炮兵联队派往祁县。

　　　　第20师团大部都驻扎在太谷县，离祁县不过十几公里，双方的前哨在白天都能看清对方长什么样子。

　　　　太谷县一有动静，驻守在祁县的守军立刻就得到了消息，第一件事不是进入防御，却先呼叫后方。

　　　　川岸文三郎指挥着部队正要往祁县外的防御工事发起进攻，铺天盖地的炮火瞬间把第20师团给淹没了，川岸文三郎想都没想，直接命令撤退。

　　　　早就听说支那有大量的重炮，大日本皇军不触这个霉头，就刚才这么一会功夫，川岸文三郎估算至少损失两千人。

　　　　刚刚伸出来的手被剁了爪子，寺内寿一跟一帮参谋们围着地图打转，说好的过年呢，怎么还有这么猛烈的炮火。

　　　　指挥部内，喝酒喝的正嗨皮的众将领听到日军试探性进攻，被重炮群轰了一通掉头就跑，一个个放下心来，可以过个好年了。

　　　　时间在吃吃喝喝中度过，眼看要到八点，林风拉着众人出了指挥部，“马上就要放烟花了，可不能错过啊。”

　　　　“林长官，大战在即，耗费运力运输烟花，舆论影响不好啊。”李宗仁几天前就反对林风占用运力运输烟花，只不过拗不过林风而已。

　　　　“诶，大过年的就别提这个了，等着看烟花，有惊喜哟！”大过年的林风不想扯淡，这可都是自己费了心思整的烟花，等放完看谁瞎哔哔。

　　　　“快看，放烟花了嘛。”刘湘此时精神洋溢，跟四十岁的壮年一样，其实就是四十岁了。

　　　　此时遍布大江南北、黄河两岸的百余万大军的驻地、营地都开始燃放烟花，而且都是统一的规格。

　　　　每个地方燃放的第一批烟花同时升空，在天空中炸开，五颜六色的焰火渐渐的形成了八个大字：杯饮屠苏，中华更始。

　　　　五个大字渐渐暗淡，紧接着第二批烟花升空，同样组成了八个大字：声喧爆竹，民族新生。

　　　　这些烟花升空高度达到千余米，每一个字体都有如池塘般大小，闪耀的光芒在几百里外都能看到，全是林风亲自捣鼓出来的。这样的高度和大小，加上多地燃放，而且大部分又是人口聚集地，观看到烟花的人数超过两亿。

　　　　在这副对联之后又是一副对联：百万雄师逐日寇；亿万民众迎新春。紧接着：白日高歌，春回大地；黄龙痛饮，光复河山。

　　　　将近一个小时的对联，最后一条对联是是：上将林风统兵于华北，寺内寿一投降在天津。这一条林风说的就是要让寺内寿一在天津的华北方面军司令部海光寺签下投降书。

　　　　就在大家以为烟花放完的时候，每个地方又是上千枚焰火升空，随即一声龙吟声响彻中华大地，一条金黄色的巨龙在天空中目视东方日本方向，前爪紧握，放佛要将日本握在爪中。

　　　　“八嘎！”寺内寿一这一个晚上被烟花折腾的不要不要的，虽然在天津没有燃放，但是在石家庄南面的赵县却有一个师的中国部队，上千米的高度，又是在晚上，寺内寿一拿着望远镜能看个大概。

　　　　“嗨！”冈部直三郎在一边劝道：“司令官阁下，支那人只会哗众取宠，花费人力物力制作这些玩乐的烟花，还在这即将发生大战的时候耗费运力运输。以此来看，我大日本皇军必胜！”

　　　　“哟西，冈部少将说的有道理，自古至今，支那人拥有大陆，却只知道享乐，不知道开疆拓土，建立功勋，这大陆必须被我大和民族占领，以为征战四海之基。”寺内寿一被冈部直三郎一句话说的心里轻松了许多，你林风要放烟花，就要减少弹药运输量，说不得这就是我大日本皇军胜利的突破点。

　　　　“司令官阁下，今天支那将领林风的讲话说到，凌晨会放礼炮，我们是不是应该增加防备，以免支那军队以此为借口，实则向我大日本皇军发起偷袭？”

　　　　“冈部少将说的有理，传令下去，务必提高警惕，随时注意支那军队动向，若支那军队偷袭，前线立刻发起反击。”

　　　　冈部直三郎弯腰鞠躬道：“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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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7、日军增兵石家庄

　　　　除夕夜吃了亏的日军没有再找事，而华夏军队忙着过年，也没发起进攻，春节期间中华大地难得的平静了下来。

　　　　但是稍有军事眼光的人都知道，这算是大战前的宁静，虽然未起战事，可是中日都在紧锣密鼓的调兵遣将、运输弹药。两边都囤积了重兵在华北，不可能就这么安安分分一辈子，等到有一方觉得已经把拳头攥紧，大战便会爆发。

　　　　“啪！”林风拍了一下桌子，“元宵已经过了，今天下午两点，凡属于北方临时指挥部下辖的部队，全部投入进攻。域外集团军负责督战、运输弹药补给、巡视军纪。”

　　　　天津，寺内寿一发布命令：“午饭之后，航空兵夺取制空权，寻找重要目标进行轰炸，各师团对支那阵地发起进攻，重炮旅团提供炮火支援！”

　　　　双方都选在了同一天，差不多同一时间发起进攻，谁也等不下去了。日军已经聚集了二十个师团、四个重炮旅团，兵员达到了六十多万，中国则聚集了一百四十个师，合一百三十万人，这么多军队每天需要的给养都是天文数字，每拖一天就多损耗一天的给养。

　　　　这是一场亚洲两个国家决定命运的一战，无论谁在这一场战争中失败，都要一蹶不振。日本还好一点，现役加预备役达到四百万人以上，随时可以再组建新的师团，但是战斗力就要大打折扣了。

　　　　中国完全败不起，如果这一战失败，兵员损失巨大的话，国内可没预备役补充，只剩下光头十几个师的中央军和几十万地方部队，再想拉起人马，那就只能抓壮丁了。

　　　　被林风一纸电报引发的中日决战，吸引了全国、全世界的目光，各国驻华武官组成参观团，进入中日双方司令部、前线，要观摩这一场亚洲大战。

　　　　从绥远到山西、河北、山东，战线长达七百公里，双方在差不多的时间里发起了进攻，瞬间进入战斗的部队几乎达到了百万。

　　　　日军战机从北平、太原、天津等地飞赴前线，华夏战机也从各地朝日军飞去，林风的喷气式飞机一架都没动。

　　　　地面，双方都是以野战炮开场，轻重榴弹炮、加农炮、山炮、迫击炮，反正是个炮就拿出来放，囤积了一个月的物资，为的不就是这个时候能够有足够的火力打击对方么。

　　　　爆炸声响彻华北大地，日军各类口径的火炮数量超过三千门，华夏军队的火炮比日军还多，轻重火炮加起来得超过六千门，虽然没有进行集群，但是威力依然不可小视。

　　　　然而华夏军队在炮击中吃了大亏，日军的文化水平比华夏军队的文化水平高，训练水平也高出许多。华夏军队的炮兵大部分是近期才选出来的，训练不足一个月，射速、准确度都没能达到日军的水准。

　　　　而且从没打过这么富裕仗的各部队长官都不会打了，手里攥着家伙只知道喊‘打他狗娘养的’！

　　　　炮兵、装甲兵、步兵的协同训练也没有日军的训练好，依靠比日军先进的装备，倒也打的难解难分。

　　　　空军同样打的难解难分，之前日军航空兵连续吃了亏，亏在以轰炸机面对战斗机，如今战斗机航程足够，日军大量的战斗机与华夏战机纠缠在一起，同样打的难解难分。

　　　　北方临时总指挥部内，林风直敲桌子，“打的什么鬼，上百万军队的全面进攻，居然跟日军六十余万人打的不相上下，手里拿的都是烧火棍吗！我耗费一个多月武装出来的难道都是游兵散勇！”

　　　　朱老总劝道：“林将军，上百万军队，良莠不齐，尽管你提供了先进装备，但是也要考虑士兵训练程度和军官的指挥水平。一个月的训练时间，能让士兵知道手里的武器怎么用已经非常不错了，但是战术方面却没有跟上，咱们现在缺的就是对现有的装备体系没有一套完整的战术。”

　　　　“这还要什么战术，我以前带着域外集团军不是跟小鬼子干过了吗，重炮洗地、坦克冲锋、步兵扫尾，还不够简单吗？”林风气急败坏，这样打下去，鬼知道会损失多少兵力，难道真要把域外集团军拉出去虐狗？

　　　　“咱们难得打富裕仗，一来都是把炮兵当成攻坚用，二来都有节省的心理，至于装甲部队，那基本都没用过。”阎老西的晋绥军以前其实也算富裕，拥有三大兵工厂之一的太原兵工厂，要不然也不能稳坐山西。

　　　　但是太原兵工厂也就造些枪炮、弹药、罐头类的东西，造过最大的炮也就是105mm山炮，一共才生产过30门，88mm野炮生产过150门，倒是75mm山炮造了不少，将近2000门。

　　　　这些炮也不全是晋绥军用，阎老西也得卖炮换钱，这原料要钱、设备要钱、工人要钱，不卖点炮，阎老西就真得喝西北风了。

　　　　“报告，第二十二集团军发来电报，日军三个师团增兵石家庄，猛攻元氏县、赵县一线，第二十二集团军压力太大，请求增援！”

　　　　林风和十几位军政将领到了地图前，看着石家庄方向很蛋疼，鬼子到底想干啥，打郑州？差着四百公里呢！打霍州？那还不如从太原打过来，近两百多公里呢！

　　　　“朱副司令，你有什么看法？”林风喊的是朱老总第二战区的职位。

　　　　朱老总看着地图比划半天，皱着眉头说道：“看不出寺内寿一想做什么，奇怪，日军三个师团，加上原有的兵力，将近十一万人，这是整的哪一出？”

　　　　又拿着尺子把战线给画了出来，一拍桌子道：“寺内寿一好大的胃口！”

　　　　“怎么回事？”林风吓了一跳，难道寺内寿一有什么大招？

　　　　朱老总指着地图道：“我们的兵力主要聚集在山西境内，日军从石家庄南下，只要打到150公里处的邯郸，一来威胁郑州，二来将我们的主力和东部的第五战区分割了，随后拖住我们主力，石家庄到邯郸一线以东的部队就能被寺内寿一吞了。”

　　　　“第五战区目前有多少兵力？”林风还真不太清楚目前兵力的情况，一百三十万人，随时都在调动，林风可不想把脑子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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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8、教他们怎么打仗

　　　　第五战区原本有二十多万人，为了这次会战，指挥部将第五战区的兵力增加到了三十五万。不增加不行，这次会战对华夏来说，最重要的一个点不是在霍州指挥部，而是在郑州。

　　　　郑州地处黄河中下游，华北平原南部，北临黄河，处于华夏地理中心，这都不算啥，重要的是现在郑州现在是华夏军队后勤线上最重要的一点。

　　　　目前黄河上只有两座铁路桥，一座在济南，一座便是在郑州，而且这两座黄河铁路桥都是在清朝时就已经修建起来了。济南现在在日军手里，只剩下郑州这一座黄河铁路桥，目前华北的军队的后勤基本都要从这座铁路桥经过，其重要性可想而知。

　　　　而为了防备日军突袭郑州，在濮阳、菏泽、商丘布下重兵把守，济宁、临沂一线也增加了兵力，可以用严防死守来形容。

　　　　而朱老总说的日军从石家庄打到邯郸，其一是分割华夏军队，其二同样可以通过平汉铁路威胁郑州，邯郸到郑州仅仅200公里，火车十个小时就可以抵达。

　　　　防卫郑州的不仅是第五战区，同时包括第一战区，一百三十万军队有将近五十五万分布在郑州北面和东面，要是被日军突破到邯郸，第一战区和第五战区将同时吃紧，日军拖住华夏军队主力，大部队沿着两条铁路南下，把郑州一占，全得玩完。

　　　　“林将军，重点不是第五战区有多少人，而是寺内寿一在押宝，如果我们守不住平汉线，就是把西方列强的军队放这里也要吃败仗。”朱老总恨铁不成钢，这是人多人少的问题吗，再多人没后勤拿烧火棍去打啊？

　　　　“说来说去还是后勤嘛，咱们还有空运呢，除去晚上，一天也能运输四五万吨的物资。”林风不以为然，真要后勤不济，咱还省事，大不了找个山沟弄几个仓库群，想拉多少拉多少。

　　　　“大兵团作战，后勤才是重中之重，拼的不是谁的武器先进那一点，没了后勤，再厉害的武器也不如大刀长矛。”何应钦好歹是军政部部长兼总参谋长，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几位大佬在林风耳朵边教育林风关于后勤的重要性，被念叨整的心头烦躁的林风左手平伸，掌心朝下，右手食指顶在左手掌心，“打住！”

　　　　掏了掏还在嗡嗡响的耳朵，“不就是守平汉线吗，调兵守啊！”

　　　　众人齐声道：“无兵可调！”

　　　　“啥玩意！”林风惊讶了，一百三十万大军居然无兵可调，扯犊子呢？

　　　　“除了域外集团军，确实无兵可调了，郑州附近包括我主力右翼布下五十五万人，榆林到孝义之间有二十万防守左翼，正面以孝义至邢台之间四十万，指挥部附近有五万人防守，剩下的就是域外集团军的兵力了。”一干人眼巴巴的等着林风开口把域外集团军调往石家庄方向，以域外集团军的行军速度，要不了一天就能杀到石家庄。

　　　　“哦！”林风明白了，这群人其实就是看域外集团军躲在后面看戏不爽，而且域外集团军在华中的战绩传的邪乎，可这些人没见过啊，这想方设法的把兵力弄的紧张了，好调动域外集团军。

　　　　“孙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