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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修仙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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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声,崔浩与周怡涵二人对视一眼,心道:义父怎会知道我等在此?定是义父的元神神游到此。




第八章
徐浪等人闻听此人言语,都十分吃惊。以徐浪的修为自然知道,这是道家高手的神念到此,实际上真身可能在数里甚至百里千里之外,看来遇到了真正的蜀山修道高手。
徐浪心中暗自盘算,此人真身尚在远处,一时之间恐难现身此地,趁此机会一不做二不休集众人之力将这两人除去,然后迅速离开,之后死无对证蜀山派也无从知道是何人做得此事。主意一定徐浪以眼神示意众人抓紧动手。
便在徐浪等人准备痛下杀手之时,一道黑影飘然而至,在徐浪周身环绕。徐浪急忙挥动法宝,那黑影便如同云雾般散去,随之又凝结在一起在徐浪周身环绕。
徐浪大惊,心道:若论修元神,自已也可以将神念运至百里之外。师父丹晨子更可以将元神远推至千里之外,平日里五岳派掌门便是用此法相互联系。可是这神念一旦被击破便难再聚合,元神必然要归位真身。可是此人的道法真是奇怪,竟然可以聚而不破,岂不是比师父的道术还要高明,这等高手真是闻所未闻。想到这里胆肝惧惊,忽忙招呼同伴撤退。
那黑影似乎察觉到徐浪等人的意图,哈哈笑道:“贵客这便要走了?来我蜀山一趟岂可空手而归。”说完,黑影再次散去,随之幻化成千百把利剑,劈头盖脸往徐浪诸人身上招呼。只听惨叫不断,众人身上被剑气划出无数道伤口,只有徐浪仗着修为甚高,用法宝使用泰山绝技“太极盾”奋力抵挡,饶是如此身上也被伤了数道口子,痛彻心肺。
眼见同门便要命归黄泉,徐浪心中大骇,高声叫道:“晚辈等知错了,万望前辈手下留情!”只见那些剑雨逐渐散去,却从远处走来一个老者。
那老者三五步便已行至众人身前,他冷眼看了看倒在地上呻吟的泰山弟子,转而对徐浪说道:“你等所做所为老夫早已看到眼里,若论你等行径罪则当诛。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且你等修行不易,故略施惩戒放你们一条生路。如果下次再让老夫看见你等行恶绝不轻饶!滚吧!”
徐浪强忍心中怒气,将受伤同门略施包扎,众人相互扶持正待离去,那老者又说道:“回去之后对丹晨子讲,老夫代他处罚其门下弟子,望他好生治理门规,别再给修道中人的脸上挘凇!
徐浪回头问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只是不知前辈的尊姓大名?晚辈也好讲与师尊知晓。”
老者冷冷笑道:“老夫便是‘鬼灵子’崔桓泰,老夫出不得蜀山,如果你那师父想要找我理论只管来便是。”
徐浪听了心中又是一惊,急忙施礼道:“不敢,不敢。晚辈等告辞。”说着忙带领众人匆匆离去。
看徐浪等人渐渐远去,崔周二人雀跃着走到崔桓泰身前。周怡涵不解道:“大师伯,您为什么要放这些恶人走?他们这次偷偷摸摸来我蜀山必是心怀不轨,应该将他们扣留下来,丢丢他泰山丹晨子的臭脸!”
崔浩也说道:“方才若不是义父前来施救,只怕我与师妹便要遭受毒手了。这些人身为修道中人,不行侠仗义却干些丧天良的坏事,有朝一日落到我手上决不轻饶。”说这话时崔浩脸上仍有忿忿之意。
崔桓泰望着崔浩说道:“浩儿,赠你‘啸天剑’对你来说福祸不知,你要切记为父对你说的那些话,你的心智尚不成熟运用此剑需十分小心!刚才我看你情形仿佛已是被蛟精所控制,故而才立刻现身以防你走火入魔。”说完又对周怡涵说道:“泰山派的人来此地无非是为了探我蜀山虚实,为较技大会做准备。你俩并未受到伤害,杀了他们或是扣押他们于我派都不利,那五岳派一直视我蜀山为眼中钉,不能让他们借此机会发难。怡涵,做事情都要从大局考虑啊!”
一席话说得崔周二人面有惭色频频点头。周怡涵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大师伯,方才你用的什么法术把那帮恶徒打得满地找牙,真是解恨。”
崔桓泰笑道:“早年我偶遇先师,传我金丹大道,性命兼修,是故聚则成形,散则成气,所至之地,真神见形,谓之阳神。”
“若干年前有一位道友,能入定出神,数百里间顷刻而至。一日此道友约我说,听说扬州琼花开得很美,我们一同前往扬州观琼花如何?我便欣然前往,当我的元神到达扬州时此道友已在观花了。我提议我们各折一花为记,遂各折一花而归。少顷我二人元神归位,我问道,道友琼花何在,那位道友袖手而空,而我从袖中拈出琼花递与道友把玩。”
“后来道友问我原由,我便说道,彼之所修,欲速见功,不复修命,真修性宗,故所至之地,人不能见其形影,谓之阴神,阴神是不能动物的。也正因为这样,我才在此地结庐而居,闲暇时放出神识,游荡四方为我蜀山守住山门,遇有风吹草动我便知晓。”
“浩儿,你自小便受我先天真气,但你的修为不够深厚,元神出窍的法门虽然知晓,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可随意使用。”
周怡涵高兴地说道:“那样师兄身兼两家道法,来日必能成为天下第一修道高手。”
听了此言崔桓泰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天下第一的称号不知害了多少修道中人,数千年前的那场浩劫便是佐证。”说着微微摇了摇头。
崔浩与周怡涵相互对视,不知崔桓泰此言究竟何意。周怡涵正待发问,崔桓泰已笑道:“不提这些陈年往事也罢,听得扫兴。看天色已是不早了,你二人还是赶路要紧,勿要耽了时辰。”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与周怡涵道:“你将此信交与乃父,就说我不大同意此前他的主张,只因太过危险,这信中有详情陈述。切记切记。”
无名山。
陆铮与雯昭自从山上下来之后,便蒙着头和衣而卧,一觉便睡了两个时辰,连晚饭也没有吃。书僮阿根甚为不解,其间来探问过两次都被陆铮打发出来。
陆铮身在床上心思却已飞得老远,先从自己早年寒窗苦读,想到父母双亲的谆谆教导,想到不能赴京赶考忍不住泪流满面;想到在无名派‘先师洞’所闯的祸事脊背不禁发冷;想到丁冲人品的不堪更深为雯昭惋惜。想到这儿一个身影突然占据了整个心扉,这身影开始模糊后来逐渐清晰,赫然是那整人无数的雯昭!
陆铮急忙从床上翻身而起,使劲摇了摇头,却感到头皮阵阵清凉,这才想起头顶上的毛发全光,方才下山也是将头包得严严实实悄悄回来的。想到自己不能赴京赶考忍不住骂道:“这个死妮子。”话一出口心中已是后悔,想道:原是自己错在先倒也怨不得她。她现在为情所伤,已是十分难过了,自己怎可再出口伤人?想到这儿伸掌在脸上狠狠一扇。
恰在这时有人推门进来,正是那来自海外三山的陈岸枫,看了陆铮怪异的头型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陆铮窘态毕露,急忙举袖捂住头,臊得满脸通红。陈岸枫强忍住笑意,问道:“陆公子,你这又是被那促狭的女娃娃害得吧?”
“正是正是,陈兄别再提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陈岸枫说道:“当年我师父曾教过我一个‘九天回转方’,可将被损毁的事物恢复原样。只是时日太长,我怕运用的不到位反而使你再次身受其害。如果你不怕我倒是可为你一试。”
陆铮喜道:“如此甚好,只是不知如果运用不当会出现什么后果?”
陈岸枫笑道:“有可能你这一头青丝全都没了。”
陆铮略微思索便道:“小弟情愿一试,反正我现在和秃子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那好,请你坐好身体别动,待我施法便是。”
陆铮便静坐不动,只见陈岸枫单手捏诀,口中默念咒语,对着陆铮的脑袋吐出一口真气。陆铮只感到身上突然暖意十足,忙问道:“陈兄,如何?我的头发是否已长了出来。”
陈岸枫望着陆铮,搔了搔头皮说道:“不好,不好,力道用得过猛。”
听了此言,陆铮急忙用手去摸脑袋,头皮上的毛发已然长全,心中不禁狂喜。可当手摸到脸颊时发觉满脸都是毛发,细看双手也长着半尺多长的汗毛。更为夸张的是陆铮感觉身上也是长满了体毛,伸手一摸全身竟如同猿猴般布满了毛发,身子一软便栽倒在床上。
陈岸枫歉意道:“陆贤弟,方才我事先说明了这法术久未使用,恐运用不当。唉,不料真被我给说着了。”
陆铮苦着脸问道:“还有法子补救吗?”
“这‘九天回转方’对一件事物只可采用一次,真是抱歉得很。不过嘛……要说到补救的法子也是有的。”
“哦,快请讲。”
“我这有百炼精钢的剃刀一把,今日便赠与陆贤弟了。”




第九章(上)
陆铮听了只感到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说道:“多谢陈兄了,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说着长叹了一口气,“天意难为,想不到我这鸿图满志便付之东流了。现在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奈何,奈何!”
陈岸枫也摇头道:“你体内有僵尸的千年精元,有这番奇遇应该高兴才是,去考劳什子科举干吗?陆贤弟,你注定是我道门中人。就此修道以求长生岂不更美?”
“我志不在此,对修道之事毫无兴趣。陈兄不用再说了。”
陈岸枫连说道:“可惜,可惜。无名派的掌门柏鼎天还希望你能入他门下,光大无名一派呢。”正在这时门外有人说道:“人各有志,陈道友勿须再劝了。”
陆铮闻声一看,正是柏鼎天走入屋内。方想起在“先师洞”内闯的祸事,心中发虚竟不敢正视柏鼎天。
柏鼎天呵呵一笑,“陆贤侄,你大可不必介怀。你便去考你的科举去吧,但你命中注定是我道门中人,你此后还有大际遇在等着你呢。”说完,伸手轻扶陆铮左肩。陆铮感到身体一股凉之意传遍全身,不禁疑惑的望着柏鼎天。
柏鼎天说道:“我传你少许先天真气,你按我所授的法门修炼,便可将你体内的僵尸精元逐渐化为自身的真元。否则那僵尸精元毕竟非你自身所修,恐对你身体不利。”
陆铮心中有些懊恼,心道:自已所授这五千年的僵尸精元累自己快要成为修道中人了,哼哼,是否修炼毕竟还在自己,大不了不去修炼便是。心中这样想,可是嘴上却连声道谢。
柏鼎天自怀中掏出一本黄绢册子,对陆铮说道:“这是我派的初级修炼法门,你照此修行好了,好处你以后便会知晓。”
陆铮接过了册子,愁眉苦脸地说道:“柏大叔,您还让我去赶科举,可是我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如何考得?”
柏鼎天哈哈一笑,“你自己摸摸看便是。”
陆铮伸手朝脸上一摸,已然恢复了以住的模样,再探身上也已毛发褪去,不禁心中狂喜,说道:“柏大叔,您可谓在下的再生父母,请受我一拜。”说完便跪拜下去。柏鼎天竟自不动,与陈岸枫对视而笑,稳稳地受了陆铮这一拜。
待陆铮起身之后,陈岸枫笑道:“好了,好了。你身受柏掌门亲传,又有拜师之礼,这师徒的名份是定下来了!”
一听此言陆铮立刻有种被别人当猴儿耍了的感觉,正要张口讲话,只听柏鼎天笑道:“不忙,不忙,需是陆贤侄想通了才行,老夫倒不急于一时。”
陆铮心道:这俩人演了一出双簧给我看,嘿嘿,可我就不买账,这修道一事免谈。想到这儿心中已定,便详装不知地对柏鼎天说道:“柏大叔,我已耽误了不少时日,眼看大考将至。我想明日便与你等告别,赴京赶考去了。”
“哦,这么急?”柏鼎天捋着短须道:“你经此一劫身体尚未完全康复,理应多休息几日才是。”
陈岸枫也接口道:“我初来中原,这京师之地物华天宝,倒是想去看上一看。陆老弟,你这大考之期在下月之末,不如待我参加完较技大会之后与你做伴,骑上我的仙鹤不出半日便到了。你看如何?”
陆铮正待回绝,突然一个身影浮现在了脑海,挥之不去。这短短几日此人已经刻在了自己的心中,如此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一面,想到这儿张嘴便答应了。
柏鼎天听了高兴地说道:“如此甚好。”




第九章(下)
崔浩与周怡涵二人辞别崔恒泰之后,便驭剑而行。周怡涵所用法宝名“皓月”,乃是其父周鹤轩采集的灵石炼化而成,此剑有先天灵气可避瘴毒,并使人神智清醒。
二人一边飞行一边说笑。崔浩说道:“师妹你看,你的法宝中有一个‘皓’字,我的名字中也有一个‘浩’字,真是缘定今生啊。”崔浩平日里不善言辞,只因义父答应为自己求亲,心中想到即将抱得美人归,此刻兴高彩烈,言语中也俏皮了许多。
周怡涵白了他一眼,“怎学得油嘴滑舌,招人讨厌。”接着看了看下面,说道:“此地南方二十里便是峨嵋派,你有没有胆子去打探一下,人家为较技大会做了啥子准备?”
崔浩说道:“天色已是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路,况且偷窥人家也不好吧,就别学那泰山派的贼人了。”
周怡涵故做生气的样子,撇了撇嘴说道:“别拿这些借口搪塞,就说自己没胆便是。”心中却在偷笑,心说如此整治你一番,以后也不敢再在自己面前轻狂。
崔浩不想师妹如此发难,想道:师妹这是在考验自己,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小事也愄愄缩缩,怎能够赢得师妹芳心。心中一横便说道:“师妹你停留此地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说完顿下身形,闪电般滑落而去。
周怡涵本待借机讥讽崔浩一番,不想崔浩竟然真的去峨嵋派打探去了,事发突然等她大声劝阻时崔浩连人影都看不见了,直气得使劲跺脚,“这个瓜娃子,一点脑子都不动。”又怕崔浩身有闪失,急忙加力在其身后追去。
崔浩使出全力驭剑而行,那“啸天剑”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心态,随着崔浩手势的指引如离弦之箭带着崔浩奋力前行。不消半柱香的工夫已经到了峨嵋派的边界。
崔浩停下身形,悄悄落了下来。这峨嵋派他倒是来过,是峨嵋掌门静慧师太生日当天随着周鹤轩来为其贺寿时到访过一次。
峨嵋与蜀山同在川地,两派之间偶有来往,只是峨嵋派是佛门中人,极少在尘世间走动,所以更显得神秘。
崔浩记得那日来时便想极力找到静慧师太一睹尊容,想看看年纪超过五百岁的老妇人究竟是何模样。岂料静慧师太以身体欠恙且早已身属佛门,对这红尘中的繁褥礼节看得很淡为由,并未现身迎客,只是由其师妹静安师太出面安排来贺寿的众人吃了一顿素宴而已。
同来贺寿的修道同门客随主便欣然接受,只有同在川地的青城派掌门公孙羊席间态度倨傲,说三道四,说峨嵋好大的架子,主人连个身影都不露,未免不把天下修道同门放在眼里。泰山等几派诸人又从旁火上浇油,引得公孙羊怒火中烧,竟破口大骂非要静慧出面谢罪不可。
这时有几派看不下去出面劝解,可公孙羊不依不饶,正当众人闹得不可开交之时,有位蒙面少女出面解释道:“家师为救弟子被那千年蛇妖在手上咬了一口,虽无大碍可是得闭关静养数日,将那蛇毒逼出体内方可痊愈,所以不能现身迎客,万望各位前辈海涵。”
公孙羊问道:“你是何人?”
蒙面少女说道:“晚辈童靖瑶,乃是静慧师太的关门弟子”
泰山掌门丹晨子奇道:“你便是那个以一人之力独战千年蛇妖的童靖瑶?”
“正是,晚辈惭愧,不知天高地厚,若非家师及时赶到恐怕晚辈已遭了那妖精的毒手。”
众人面面相觑,深感不可思意。只因那千年蛇妖近几年为害百姓,所犯罪行磬竹难书。好几个修道大派联手也未能将其诛灭,这女娃娃竟敢以一人之力单挑,这份胆量便让诸人暗暗钦佩。如此一来公孙羊的面子便有些挂不住,与众人搭讪几句便借故离开了。
想起这些往事,今日崔浩又故地重游,可是心境已是大大不同,前次是客而这次不请自来,若是被人撞见只怕百口莫辩,单只窥人隐私便是犯了修道中人的大忌。
崔浩先是观察了四周,确信没有人之后便小心前行,突然背后的“啸天剑”发出嗡嗡之声,剑体也轻轻抖动。
崔浩忙停了下来,仔细察看发现前方被人施法做了禁制。方才自己如果贸然前行,必定会身陷其中为人发现。想到这儿心中暗道一声:好险!用手轻轻拍了拍“啸天剑”说道:“方才多亏了你,当记你一功。”
崔浩前方不足十步之处摆放着数十个石头,乍一看好似并无特别之处,可是如果仔细观察便可看出这些石头看似杂乱,却是按着六丁六甲阵的摆法,十分诡异。内中有一块石头便是主阵之位,波光隐隐,显然是被人施以道法。
这等阵法在普通人行军打仗时迷惑敌人很是有效,何况是被道家高手施了法术,如果身陷其中极难脱身。不过此阵的目的只是将人困住,并不想伤人,所以如果找出生门便可脱身。
崔浩的师父蜀山掌门周鹤轩乃公认的布阵大家,崔浩自幼受其熏陶,对阵法也颇有研究,当下便静下心来认真破解。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崔浩便已找到此阵的生门所在,只是那生门被法术所遮掩,一时之间竟难以寻到。
崔浩急功间找寻不到,便寻思退出此阵再说,可当他回身一看,身后的石头竟然全部消失。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崔浩大吃一惊,心道自己中计了。这那里是什么阵法,其实是道家高手布的幻象,此时自己就如同一张棋盘的棋子一般任人摆弄!




第十章
陆铮答应留在无名派之后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只因自己在“先师洞”中撞毁了石像一事未曾向柏鼎天承认,几日以来见了柏鼎天总是远远的避开。期间好几次遇到雯昭时想开口讲话,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雯昭见了自己也只是笑笑而已,并不多言。二人好似都在竭力避免着什么,到底是什么恐怕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
到了晚间,陆铮卧在床上展转反侧总是睡不着,而侧室的书僮阿根早已是鼾声大作。陆铮索性起床坐在书桌前,铺开宣纸,提笔蘸墨。沉思片刻奋笔疾书: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写完之后,陆铮将笔一扔呆坐在椅上。恰在这时阿根起夜,发觉陆铮的屋内还点着灯,便敲门而入。见了陆铮,阿根打着哈欠问道:“公子深夜不睡觉,却坐在这儿干什么?”
陆铮没好气地说道:“你这鼾声如同打雷一般,叫人如何睡得着?”
阿根歉然道:“公子你也早就知晓的,小的沾床就着,我本以为你早已习惯了我打鼾。”说着话看见了陆铮写的字,便凑上前来小声吟读。读完之后摇了摇头,说道:“公子,您写的字我倒是认得,可是却不知是什么意思。”
陆铮懒得理他,说道:“没啥意思,只是随手写着玩玩。你且睡觉去吧。”
这时窗外有个女子的声音传来,“这都不知是什么意思,可真是个傻瓜!这是首琴歌,你家公子有了心上人了。”这女子的声音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在这宁静的夜晚让人听得不由精神一振。
阿根听见有人讥讽自己很是生气,便喝道:“你是谁?半夜三更的躲在别人屋外必是不怀好意。”话音未落,只见一道人影闪现,一个女子已是站在自己面前,惊得阿根连连后退,口中呼叫道:“啊,妖怪,妖怪!”
那女子长得怎生模样,只见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身着一身红色纱衣,一头青丝散披在双肩上,未施粉黛,却给人以楚楚动人,惹人爱怜的感觉。
陆铮对无名派诸人大多已经相识,可从未记得有这样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刚才这女子如何进得屋内他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穿墙而入,显然此人若非修道者便是妖类,心中不禁忐忑起来。
那女子见了陆铮微微一笑便轻身施礼道:“小女子见过陆公子。”
陆铮忙起身还礼,问道:“小姐认识我?这无名派里似乎并无你这样的弟子。”
女子并不答话,却移动金莲走到书桌前,看着陆铮所写的诗句,点头道:“公子好隽秀的笔力,好优美的诗句,如果能有位佳人以古琴伴唱,则更显得意境高雅了。”说着回身笑着对陆铮说道::“不知小女子能否有幸为公子吟唱此诗?”
阿根这时见了此女是如此模样的人物,早已不再惧怕,心中恼恨自己刚才被她所惊吓,便横在了二人之间,粗声粗气地说道:“你没听见我家公子问你话啊?你到底是谁?三更半夜的跑到我家公子的屋内也不害臊……”话未说完,只见这女子轻扬衣袖,阿根只嗅得一丝淡淡的异香便倒地沉睡不醒。
陆铮大吃一惊,忙俯身查看,口中怒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要害我的书僮,你若是伤了他的性命,我便做鬼也不放过你!”
女子笑道:“公子莫急,我只是暂时将他迷倒,免得他在这儿不方便。”说完手中不知何时已抱着一把古琴,轻轻坐在了书桌前,“公子若不嫌弃小女子便为公子吟唱了。”只见她葱葱玉手轻拂琴弦,和着优美的琴声娓娓唱来。
那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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