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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修仙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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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磋而得出的结论,只怕义父是当今天下唯一见过来自海外三山修道者的人。中原修道中人对于是否真有海外三山尚持有异议,可是崔浩自小便知道海外三山确实存在。
崔浩听了之后忙抱拳施礼道:“前辈原来自海外仙岛而来,晚辈方才言语多有得罪尚请前辈见谅才是。”
红须翁摆摆手笑道:“见谅,见谅。今日遇到你真是太高兴了,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对了你多大了?”
崔浩听了忙说道:“前辈说笑了,我怎敢与您称兄道弟。”
“唉呀,废话少说,快些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
“晚辈恰好二十整。”
“好,好,好,”红须翁说道:“你都二十了,我才十二岁,该称你一声大哥。”说完没等崔浩反应过来便跪地冲崔浩磕了一个响头。
崔浩大吃一惊,也急忙跪地搀扶道:“前辈折杀晚辈了。前辈的年岁岂会只有十二岁?”
“我不骗你。”红须翁说道:“我们方丈山的人一个个都挺能活,所以便以一甲子记为一岁,我今年正好十二个甲子,所以是十二岁,不想大哥你看上去年纪很轻,却已是二十岁了,真是让小弟佩服。”
听了红须翁的话崔浩差点晕过去,急忙说道:“晚辈所说的二十岁是真正的二十年啊,并不是二十个甲子。”
红须翁又搔了搔头皮,说道:“可是头也磕了,你也跪下回拜了,这已经算数了,不得反悔的。”
崔浩都快哭了,“晚辈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枉称前辈的大哥,如果家师知道了定会重重责罚晚辈,前辈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第十三章
红须翁听了崔浩的话勃然大怒,大叫道:“你不愿意当我大哥,实在是瞧不起人,我可要生气了!”说完,纵身跳在半空中,口中大喝道:“风雷掌!”只见他举手一拍,崔浩身旁已被击出一丈方圆的大坑。
崔浩急忙也纵身跳在空中,抱拳道:“前辈误会了,晚辈并非此意,可是实在不能答应你的要求,恕难从命。”
“真是气死我啦!”红须翁须发怒张,“你且看看我的本事,看我是否有资格与你结交。”说完,双手冲天一击,只见满天的云雾被吹得无影无踪。天上一道闪电划过,接着是一声巨响,一道惊雷震得崔浩两耳嗡嗡直响。
红须翁化掌为指,说道:“这风雷掌修到一定火侯便可引发天雷为我所用,当年我不知用此法毙了多少鬼怪,你且看看这天雷的威力。”说完,用指尖轻点数下,只见天上数道闪电划过,一连数个巨响传来,自空中飞来几个巨大的火球,直击在方才红须翁所指的地方,顿时激起漫天的尘土。
待烟尘散尽,崔浩仔细一看,刚才被天雷击中的地方已是化为焦土,寸草不生。不禁暗自咂舌,心说这怪老头若是用此法对自已身上招呼,可是连根骨头也剩不下了。
红须翁露了一手,心中也是万分得意,冲崔浩一扬头,“如何?我这招还挺好使的吧。”
到此时崔浩已知道此人道法高超,可是天生童心未泯,为人只凭自己喜好行事,若是不依他心愿还不知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倒不如暂时答应他的要求,借着他的法力或许还有机会逃出这“太虚幻境”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崔浩便点头道:“贤弟的法力实在高明,为兄佩服之极。”
红须翁听了满脸欢笑,“早知你是在考验我,看看我都有些啥本事。嘿嘿嘿,这下服了吧,肯认我这个兄弟了。实话告诉你,兄弟我还有些好玩意没有展示给你看呢。”
崔浩忙说道:“这天色已是不早,你我兄弟二人还是去你说的破庙暂且歇息吧”。红须翁点头称是,二人便驾起法宝腾空而起。
夜色深沉,月朗星稀。本已是三更天了,可是自那无名派“先师洞”内走出二人。当先一人说道:“你也忒狠了,那石像已被你给撞成了佛珠了。害我耗费了半年的真元,用了七次‘九转回还’术方才完事。”
后面一人忙陪着笑说道:“真是劳烦陈兄了,自今后但凡陈兄一声吩咐,小弟便是下刀山,上火海眉头不带皱的,只要……”
“哎,打住打住,”前面那人说道:“什么下刀山,上火海,你们中原人都这么个玩法?态度也忒不诚肯了。”
“小弟口误,小弟口误。那我再重说呵。”
正在二人厢闹之时,前方迎出一人,笑道:“你二人可把事情办妥了?”
“我当是谁,原来是雯昭姑娘。”当先那人说道:“虽说有些难办,可总算不辱使命。”此刻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出三人身形,原来是陆铮、陈岸枫及雯昭。
雯昭笑道:“你二人入洞已近两个时辰了,只怕早已饿了。我带了些酒食过来快些吃了吧。”说着便将食盒放下,打开盒盖立刻飘出酒食的香味。
陈岸枫说道:“那我便不客气了。”说完席地而坐,抓起鸡脯大口啃了起来。陆铮闻得酒食香味,本是不饿却也走上前去拿起酒壶待要斟酒,却被陈岸枫一把夺了去,往口中猛灌一通
雯昭见了不禁笑道:“好了好了,你二人别再胡闹了,这酒食足够吃的了。”说着也坐了下来,拿起一片腊肉品尝起来。
陆铮轻轻坐在雯昭的身旁,掂起洒怀对雯昭说道:“雯昭姑娘,这杯酒在下敬你,如果不是你想出此法,这石像是无论如何也复原不了的。陆某内心感谢万分,请饮此杯,以表我感激之意。”
雯昭接了酒杯,正待说话。陈岸枫在一旁摇头叹道:“真是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我这第一功臣倒是被人家给忘得干干净净。”
陆铮也掂起另一只酒怀,正色道:“此杯便是敬陈兄的了,为了小弟陈兄白白耗费了半年的真元,陈兄的大恩小弟没齿难忘。但请陈兄畅饮此杯。”
陈岸枫接过酒杯,笑道:“陆贤弟这一客气倒叫我不自在了。也罢,趁今天大好月色我三人便一同举杯畅饮便是。”
雯昭也笑道:“这些天我难得有此好心情,今天我们不妨一醉方休。”
见雯昭脸上露出难得的笑色,陆铮也酒兴大发,忙端起酒杯,说道:“便如雯昭姑娘所言,我们不醉不归。”
三人推杯换盏,谈性渐浓。雯昭问陈岸枫道:“陈大哥,你是来自海外三山之中哪座仙岛?”
陈岸枫饮了口酒,笑道:“你这小妮子来探我的家底了。”接着放下酒杯说道:“这海外三山被你们中原人士传的神乎其神,其实只不过是位于东海深处的三座岛屿。据我师尊说当年女娲娘娘补天时用以炼化五色石的巨鼎过于庞大沉重,她便施法将些五色石头化为三座岛屿,将巨鼎的三足置于其上炼石补天……”
“等等,”陆铮打断道:“你的意思是那海外三山都是女娲补天时所遗留的石头?”
陈岸枫点头道:“正是。”
陆铮忍不住笑道:“就凭你一面之辞谁信啊!,何况我们也没有去过海外三山。”
雯昭正听得入神却被陆铮打断,便说道:“陆公子你可是读书人,岂能随便打断别人的话,如此也太有失礼节了吧。”一句话说得陆铮再不敢张口多言。
陈岸枫白了陆铮一眼,接着说道:“只因我海外三山俱是五色石头堆砌而成,故而先天灵气极为充沛,早些时候一些仙家也会过来采石,用以炼制法宝。有的还将些法术秘籍遗留在山洞中以待有缘人能够继承其衣钵。”
“后来一些散修偶然发现了这三座岛屿,便相继入岛修行繁衍生息。不知经历了几世,这蓬莱、方丈、瀛洲三山便定下名来。这三山各自相距一千里,平日里不相往来,可是都严禁岛上的修行者出岛。”
“实不相瞒,我等自出生以来除了自已岛上的同门外,只偶尔见过东海的龙族。时日一长有些人耐不住寂寞,待大道已成之际便会找机会逃走。对于这样的人各岛会派出高手将其抓回来加以惩治。所以你们中原人士只是听说过有海外三山,却从未有人见过其人。二位,在下可是如假包换的来自方丈山的绝品呵。”说完又大口喝了一杯酒。
雯昭与陆铮对视一眼,笑道:“陈大哥酒后吐真言了。只是这三山既然各自为政再加之你又不能出岛,却如何能代表海外三山参加较技大会呢?”
听了此言陈岸枫不禁一愣,腹中的酒水顿时化为冷汗流了出来。“这个,这个,”陈岸枫揉了揉鼻子,说道:“我被你这小妮子摆了一道了。实不相瞒,我这次是奉命来到中原找我方丈山的一位前辈。”
“此人三百年前来到中原就此沓无音讯,其间掌门多次派人寻他都没有找到,这次派我再寻他一次便算完事,如果还是找不到便当他已是死了。至于参加较技大会,实在是我假传圣旨想与中原的修道者们一较高下。哎呀,我明白你的心思了,我的把戏既已被你戳破了我弃权不参加便是了,也好让你那大师兄少位竞争对手。”
听到这儿陆铮恍然大悟,心说:她还是在为她的大师兄处处考虑啊,得到了我的千年精元,再少了一个陈岸枫,丁冲这次问鼎的机会大增。
想到这儿,陆铮只感到心乱如麻,脑袋一片空白,至于雯昭与陈岸枫又说些什么,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突然心中一横,抓起酒壶便往口中猛灌,辛辣的酒水倒入腹中如同被火烧过一般炙热。而眼角处不自觉地流下一滴泪水轻轻划过陆铮的脸颊,和着酒水一起咽了下去。
雯昭惊叫一声,急忙将陆铮手中的酒壶夺了下来,却发觉已被喝了大半。陈岸枫见陆铮满面通红,步履踉跄已是醉态十足,便将他拦腰抱起,看了一眼雯昭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本将心照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陆老弟,你这是何苦呢。”
雯昭听了不禁呆住,眼看着陈岸枫抱着喝醉的陆铮走远了,却还是立着身子一动不动。
陈岸枫的一句话如同一方石块砸入平静的水面般,在她的心中生起了无限的涟漪。她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这错综复杂的感觉掺杂在一起,雯昭还隐隐从中觉察出一丝甜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在里面。
“让两个男人为你争风吃醋是不是很开心啊!”远远的传来一个女子的吆喝声打断了雯昭的沉思。她立刻警惕起来,随手拨起了匕首,历声喝道:“是谁?鬼鬼祟祟的快些出来!”
第十四章
雯昭手持匕首历声喝道:“是谁?鬼鬼祟祟的快些出来!”只听得一阵衣袂抖动的响声,远远传来一阵淡香,只见一名身着红色纱衣的衣子飘然而至。
雯昭看那女子不过二十岁左右,却生的天姿国色,美幻绝仑,心中已是生出三分好感。语气缓和了许多,“你是何人,深更半夜来我无名派境地要做什么?”
那女子用手轻拢发梢,说道:“我也是无名派中弟子,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说着用手轻轻一点,竟点化出两张椅子,说道:“你我坐下说会儿话吧。”
雯昭见她露了这一手,便知自己的法力与其相比差得太远,心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静观其变再说。于是将匕首收起,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一张椅子上,笑道:“有什么话姐姐请讲便是,稍后师尊见我久久不归怕是要找寻过来了。”
绝色女子听了笑了笑,说道:“如果我要加害于你,此时怕是你的小命早已不保,不用等到柏鼎天来寻你了。”
雯昭见自已的小心思被说破,脸上不禁一红,“无名派中可没你这号人物,你便说你是谁?来此意欲何为?”
绝色女子轻轻落坐,望着雯昭说道:“我叫怜梦,本是株牡丹,自上代掌门将我栽种在这无名山之后,历经无数岁月竟能幻化成人形,私下又学了无名派的道法,你说我是不是无名派中的弟子?如果不信你便可以去问柏鼎天,便是他也要称我一声师姐。”
一席话说的雯昭立时站了起来,“花妖!”
怜梦轻轻摇了摇头,“别人一听我的身世便称我为妖精,只有一人却称我为牡丹仙子。呵呵,你们称我为什么都无所谓,只要那人叫我仙子,从心里敬我疼我,我便是知足了。”
雯昭此时也觉得方才自己言语不当,便又坐下好奇地问道:“你说的‘那人’,究竟是谁?”
怜梦双眸中好似射出两把利剑般盯着雯昭,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人’便是被你几次三番折磨的陆铮陆公子。雯昭姑娘,你视他如蔽帚草介,我却视他为红尘知已。怜梦今生唯一爱的人便是陆公子,我虽是妖可陆公子从未嫌弃过我,虽说人妖殊途,可是如果为了能得到心爱的人,我便是散去这千年道行做个平凡的女人又有何妨。”
雯昭听了此言,一颗芳心几乎要从胸膛内跳了出来,她从未听人如此大胆直白的表达对一个人的爱恋,更何况是出自一个花妖的口中,心说:陆铮啊,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玩人妖恋。可是听了此言后,心中又百般不是滋味,好像是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有人要给夺走。
见雯昭不言语,怜梦便说道:“雯昭姑娘,你与丁冲自小一块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虽说他人品不端,可终究是你自己的选择。陆公子乃一介书生,本不是我等同道中人,此番机缘巧合,偶入我门,与我有遮雨之恩,这是上天对我的恩赐。雯昭姑娘,我知道你心中并不爱陆公子,为了你师兄你也可以利用他,只是希望自今以后你能离他远一些,这样他也会少受一些伤害。”
雯昭气恼道:“我何曾有利用他的想法?你又怎知我不爱他?自从那日在‘先师洞’里他,他……”说到这儿雯昭又气又愧又恨,两眼一红忍不住竟啜泣起来。
怜梦见雯昭哭得梨花带雨,伤心之极,却也失了主意,说道:“方才我一时冲动,言语确是有些不妥,雯昭姑娘你先别难过了。”
雯昭以手拭泪,说道:“不瞒姐姐,自从与陆公子在‘先师洞’中的遭遇之后,我心中已是渐渐喜欢上了他,我与大师兄自小一起长大,在别人的眼中我俩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原先我认为这便是命,只要他对我好我便认命,谁知他品行不端,暗地里与刘师叔做坏事,还骗了绮梅师姐的贞操,我对大师兄真得很失望。”
说到这儿,雯昭望着怜梦说道:“可是大师兄是我无名派未来的希望,下月的较技大会本派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他的身上,为了我无名派,为了师父我只能竭尽全力去帮他。我有私心,可是已不是为了一个丁冲,而是为了这生我养我的无名派啊。待较技大会结束之后,我会私下里与丁冲做个了断,如果他不改过自新,我便会狠下心去告诉师父他的一切罪行,只要他肯改过,我,我还当他是以前的大师兄。”
听到这儿,怜梦冷冷一笑,“以前的大师兄?你当他以前便是个好人?哼哼,就算他变成了好人,可是你还会爱他吗?在丁冲与陆公子之间你又会做何取舍呢?”
一席话说的雯昭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回答,正在她踌躇之时怜梦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说道:“我便带你去看看你的大师兄与刘太清二人到底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完拽着雯昭起身跃在半空中向后山飞去。
雯昭用力也无法摆脱怜梦的控制,便愠道:“姐姐要带我去后山,可是本派有令,凡我派弟子不得去后山。”
怜梦笑道:“这条规定早已是名存实亡了,我带你去看看便晓得了。”
说话间二人已飞到了后山,雯昭自幼在无名山长大,可是后山她从未来过。只见这后山长满了郁郁丛丛的树林,时不时传来一声夜鸟的叫声及猛兽的吼叫,充满了原始的气息。
二人慢慢降下身形,落于一块大石头上。雯昭只感到此地阴森可怖,山风吹过自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将衣服轻轻拉紧,问道:“姐姐究竟要让我看什么?”
怜梦说道:“你我二人使个隐身咒,我请你看一出好戏。”雯昭听了心中已自感到不妙,但依怜梦所言默念隐身咒,将身形隐藏起来。
此时已是近五更天了,正是黎明将要到来天色最黑暗的时辰,四周山风呼啸,吹得丛林发出鬼啸般的响声。雯昭却从那山风中嗅得一股血腥之气,要知道无名派的田有为修道之前是名出色的猎手,听风辨位是他的拿手好戏,雯昭从他那里也学的些皮毛。
雯昭小声说道:“姐姐,我闻到了血腥之气,距离此地不足半里。”
怜梦点头道:“他们今晚果然又来下手了,别急,此处是他们的必经之地,我二人便守株待兔,静观其变好了。”
正说话间,远远的显出两个身影。待走得近些了,雯昭才发现此二人正是师叔刘太清与师兄丁冲,心中纳闷此二人为何违背门规,来这后山在做什么。
只听刘太清笑道:“今日大有收获,竟猎得三枚熊胆。冲儿,我的通关丹丸不日便可炼成了,嘿嘿,我将成为本派有史以来唯一一个打通第七重清心咒的人。”
丁冲陪笑道:“刘师叔道法高玄,炼丹的技法更是无人能及,到时候切莫忘了师侄,赐我几枚丹丸才是。”边说着话边用块丝巾擦拭紫电神芒刀刃上的血迹。
看着丁冲的所言所行,雯昭已是彻底心寒了,他万万没想到丁冲竟和刘太清一起来后山猎杀黑熊精取胆,早已是丧失人性。
而丁冲用来擦拭血迹的丝巾更是她费了一番心血为他编织成的小情物,现在却被当成垃圾一般丢弃在了山林之中。雯昭再也无法坚持,双腿无力地坐了下来,她只感到心在滴血,而下唇已被她咬得血肉模糊也枉自不觉。
怜梦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切,轻轻叹一口气,心中想道:让这涉世不深的小姑娘看清这些平日里满口侠义的伪君子们的真面目,让她对丁冲尚存的一丝希望彻底毁灭,别再为一个不值得为之付出的男人牺牲一切,长痛不如短痛,现在了结了还来得及。
可是,我的陆郎是否会因此对她倍加呵护,他二人之间的这层窗户纸是否会就此捅破?唉,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正在二女各怀心事之际,突然空中刮过一股黑旋风,吹得遍地的枯木断枝满天飞舞,让人睁不开眼睛。待风停下之际,只见一身材高大,面如祸底的老汉拄着拐立于刘、丁二人面前。
老汉满面怒容,大声喝道:“你们无名派欺人太甚,当年说好我等入后山,二者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等趁着我闭关修炼这几年姿意杀害我徒子徒孙猎取能胆,犯下累累罪行,这笔血债今日老夫必要你二人偿还。”
刘太清与丁冲二人相视一望,均想:这是熊老大出面了。刘太清老于世故,干咳一声笑道:“当年我派祖师与尔等有约在先,让你等入后山繁衍生息,后来将禁制也取消了,目的是让贵我两方能够和平相处。呵呵,我俩今日来此地是为了这个,”说着将手探入怀中,眼见黑脸老汉并无戒备,猛地抛出一物直奔老汉面门而去。
怜梦与雯昭看得真切,刘太清丢出的东西乃是只千足蜈蚣,那蜈蚣张牙舞爪口吐黑气,显见得毒性异常,若是被咬上一口便是神仙只怕也承受不起。
第十五章
眼见得那千足蜈蚣直奔黑脸老汉面门而去,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怜梦与雯昭便是有心施救也已经来不及。
那黑脸老汉在间不容发之际张口吐出一股罡风,劲道十足,竟将那蜈蚣吹向丁冲,丁冲一时不备忙挥手遮挡,蜈蚣便抓在丁冲的手腕上用力一咬。
丁冲顿时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大叫一声:“痛死我了。”便倒地人事不醒。
黑脸老汉冷笑道:“这是你等自做自受。”说完便欺身而上,手使拐杖急切间攻向刘太清全身要害,杖杖千钧,隐隐间传来风雷之声。
刘太清顾不得查看丁冲的伤情,忙后撤数尺,将腰带扯下在空中一抖,便化为一条软鞭,这便是刘太清的法宝“索魂鞭”。只见刘太清轻喝一声,那鞭子节节暴涨,如毒蛇一般缠绕在黑脸老汉的拐杖上,并顺势攻向他的手臂。
这二人并未使出法术,纯粹是近身贴斗的招势。那黑脸老汉见拐杖被緾住忙后退一步,大吼一声用力向后扯,刘太清见状轻抖索魂鞭,使了一记“卸力诀”将鞭子的力道全部收回。黑脸老汉未曾想到刘太清会使出这一招,猛然间没有了对方的力道纠缠,身体失去了平衡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刘太清哪肯错过如此良机,一个箭步上前,左手使鞭子击向老汉的头部,右手使出“莲花清心咒”,击向老汉的下身。
此前怜梦与雯昭见了双方的对招,均想这刘太清招术真是歹毒,哪里有一点修道高手的风范,二人几乎同时现了真身。现在见黑脸老汉有难,雯昭便大声喊道:“刘师叔,你手段真是卑鄙!”
刘太清本待奋力将黑脸老汉一招毙命,突然听见了雯昭的喊声,心中一虚招式走偏,黑脸老汉忙就地一滚躲过一劫。
刘太清回身看见了怜梦与雯昭二人,皱嵋道:“雯昭,你怎可随意来这后山,何况还带了个外人。”
雯昭冷笑道:“刘师叔却也为何来到此间,还带了丁师兄一起。”说着看了看丁冲,却见丁冲全身显出黑色,浑身颤动,口吐白沫正痛苦不堪的大声呻吟。他二人毕竟相处十余年,虽知丁冲本是咎由自取,可是看他如此下场心中已是不忍,便将脸背过一边,眼中已饱含泪花。
刘太清一时为之语塞,略微思索片刻便说道:“我与你丁师兄来此是为捉拿这只熊精。”说着用手一指那黑脸老汉,说道:“此人乃我无名派的死对头,不想你丁师兄被这厮放出毒物咬伤,现在已是命悬一线,你快些与师叔一起将这畜生拿下逼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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