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鉴宝人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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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说说你的这件笔洗。”
“郑叔，没什么可说的，这就是一件汝窑的东西，您看这面相，这纹络，您再摸摸这手感，绝对假不了。”温小川得意道。
事到如今，他还以为这汝窑是自己成功从程东的手中抢来的。
“小川，你花了多少钱？”
“三千啊！”温小川摊开手：“一分钱都没剩下！”
郑雄点点头：“这东西，如果是真品，三千块钱倒是也稳赚不赔了，只是……”
“只是什么啊郑叔。”温小川打断郑雄，笑道：“这百分百是真的。”
郑雄也不敢如此笃定，于是看看程东，又看看温小川，道：“那我就开始鉴定了？”
“郑先生，您请吧。”程东客气道。
“好。”
郑雄答应一声，颇为恭敬地伸手捧起那笔洗，然后反复翻看，无论手法还是顺序，基本和程东方才在摊位前鉴定的时候一样。
可他的眉头，却渐渐皱起来。
温小川似乎也看出问题，道：“郑叔，您怎么了？”
郑雄摇摇头：“小川，你确定这是一真东西？”
“我……”温小川迟疑地看看程东，见对方只是微笑。
他总不能说，这本来是程东看上，然后自己趁着他取钱的功夫抢先买来的吧，那不是很没有面子。
而且从侧面承认自己的鉴定本事不如程东？
“我确定啊！”事到如今，温小川只好坚持自己的意见。
郑雄摇摇头，语重心长道：“小川，这次你可真是打眼了，这东西，绝对真不了。”
温小川愣在当场：“这……怎么可能。”
“你看！”郑雄道：“且不论这东西是不是汝窑的东西，单凭其交叉不齐的纹络就可以断定，这就绝对是现代的赝品。”
“纹络？”
“是啊！”
郑雄很好奇，按说温小川虽然学识浅薄，经验尚且不足，可看东西的真假还是没问题的，纹络这么粗糙的一件笔洗，他怎么就会扬言这是汝窑的东西呢？
温小川伸手接过笔洗，细细地打量一番，随即怒视程东：“姓程的，你阴我？”
“啊？”程东故作疑惑道：“你什么意思，我哪里阴你了？”
“你……”
所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无外乎就是此时温小川的样子。
“小川，按理说，你将一件假的东西当真，本该是输，但这次咱们论的不是真假，而是看谁的更有价值，所以……”
所以如果程东找来的也是一件假的东西，而且价值连这笔洗都不如，那么温小川还是有可能胜利的。
可程东会犯这种常识性的错误吗？
“程东，把你买来的东西拿出来吧！”郑雄看着程东道。
“哼！”温小川冷哼道：“你的东西呢，别是什么都没买到吧？”
温小川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一直盯着程东，却从没见到他买什么东西。
“呵呵！”程东淡然一笑，喃喃道：“你们看，我的东西来了！”
郑雄和温小川循着程东手指的方向看去，见一个身着唐装的中年男子，怀中抱着一尊陶俑，正朝着这边走来。
“哎呀，程老弟实在不好意思，方才因为店里有点事儿，所以来的有些迟。”中年男子来到近前，笑道。
“不，正好！”程东笑着为郑雄和温小川介绍：“这位老哥是本心斋的店主，姓林，方才我在他的店中买下这一尊陶俑。”
“不错！”林店主道：“这个我可以作证。”
“胡说！”温小川忽然情绪激动道：“你到他店里一直坐着，什么都没买，我看的清清楚楚，你出门的时候，两手空空。”
“哦？”程东笑道：“你监视我？”
“我……”温小川再次无语。
要是郑雄还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就真的是笨蛋了。
“小川，你怎么可以如此投机取巧，技不如人，输了也无妨，回去再练就可以，但你……哎！”
郑雄说罢，忽然双手抱拳，对程东道：“对不住，这一局，还是我们输了。”
郑雄这一抱拳，在古玩行里也是有说法的，这叫童子拜观音，意思是自降辈分，服了对方。
可无论从年龄还是资历来说，程东都是郑雄的晚辈，两人之前虽然有些不对付，但经过昨晚和今天这事儿，程东发现郑雄除了好点面子，脾气暴躁之外，也没什么别的问题。
尤其他知错就认，绝对不拖泥带水的性格，让程东很是佩服。
所以郑雄这一抱拳的时候，程东急忙闪到一边，笑道：“郑先生您实在太客气了，不管怎么说，我是晚辈，而且和您侄子这场赌赛，不过就是玩儿，哪里需要当真。”
温小川低头无语，但脸上却不怎么好看。
“哎，让你见笑了！”郑雄道：“罢了，咱们改日再会吧。”
“好！”
“姓程的！”温小川一抬手，将方才那枚翡翠扳指丢给程东，道：“这东西你替我收着，总有一天，我会找你讨回来的。”
握着扳指，程东本欲直接还给温小川，可后来想想，这也不失为一种激励他的方法，于是笑道：“我等你！”
……
从二条街出来，岳龙问程东：“合着这次你一分钱没花，就白白赢了一个扳指？”
“呵呵！”程东道：“不是我不花钱，是因为身上实在一分没有。”
原来方才在本心斋，程东将自己和温小川赌赛的事情告诉林店主，并说要借他店中的一物使用，用完接着归还，自然是不用付钱的。
至于那笔洗嘛，程东本来就没打算购买，所以岳龙说的不错，他只是用了点心思，但实际上，是一分钱都没花。
“空手套白狼的买卖，做你们这行，真是赚钱！”岳龙不无感慨道。
程东摇摇头：“赚钱，那都是有本事练出来之后的事情，可在此之前，你知道我们需要阅读多少资料，摸遍多少古董吗？”
“说的也是。”岳龙道：“一般人看到的也只是贼吃肉，却看不到贼挨打的时候。”
程东愕然，这个比喻，怎么这么另类。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场赌赛是你赢了，而且哥们不能白陪你出来跑一趟，请我吃顿饭，总是应该的吧？”岳龙笑道。
程东点头：“应该，不过刚才也说了，我身上没钱，你先陪我去取钱吧。”
“好！”
取钱嘛，无非就是银行或者自动取款机。
可岳龙却发现程东都避开了这些地方，于是好奇道：“你……打算去哪里取钱？”
程东微微一笑：“你别管，跟着我就是了。”
俗话说蹭饭的人没资格要求菜的咸淡，所以岳龙也就不再说什么，一直跟着程东。
可最后，他却诧异地发现，程东居然走进一个刮刮乐商店。
“这里……取钱？”
走到门口，岳龙一把拉住程东，言道：“程东，你身上要真没钱，下次再请也行，可你不会指望兜里那几块钱发家致富吧？”
程东笑着凑到岳龙的耳边，喃喃道：“你可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说罢，他再也不理岳龙，闪身进到店中。
岳龙站在门口迟疑了半天，这才喃喃自语道：“搞古玩鉴定的，还能鉴定刮刮乐卡片是否有奖？”
店主是一位中年大姐，穿着红色的上衣，蓝色牛仔裤。
此时店中除了程东，还有两个貌似游客模样的年轻人，他们每人的面前都有三张刮刮乐。
“哟，兄弟，玩什么？”店主见程东一直朝着桌上的刮刮乐卡片看，于是问道。
“大姐，一张多少钱？”
“五块钱一张，十块钱三张！”
程东点点头，递过去十块钱，道：“那您先给我来三张吧！”
“好！”
大姐递给程东三张刮刮乐，同时递给他一根牙签，道：“用这个刮！”
“好！”
程东接过牙签却没急着刮，而是先用右手，一张挨着一张地摸刮刮乐。
右手的异能可以用来鉴定古玩，程东是知道的，不过他早就想试试，能不能用这个异能做点别的，比如“透视”一下刮刮乐是不是有奖。
以前的时候，程东对这种事情不过是想想，因为他知道天妒英才的道理。
越有本事的人，在世上行走，遇到的挫折也就越多，因为老天爷不允许这样的人在世。
所以程东一直害怕自己如果滥用异能的话，或许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比如上天会降下一个什么奇人挟制他等等。
可因为高兴，而且程东的身上确实没有什么多余的钱请岳龙吃饭，所以他才抱着试一试的心理买了三张刮刮乐。
可谁知，当他的右手接触到三张卡片的时候，其上的内容，还真就清清楚楚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134五千元大奖
“小伙子，刮啊，就用牙签刮银色的地方！”大姐见程东只是握着刮刮乐发呆，还以为他不知道如何操作。
“哦，呵呵！”程东笑道：“我先酝酿下情绪。”
大姐也笑了，或许这样的人，她见多了吧。
此时那两名游客模样的男子已经刮完了手中的卡片，其中一人中了五块，另一人却一张都没中。
“还刮吗？”大姐笑着问道。
“不了，就玩玩，又不真指着这个发财。”两人说罢，迈步离开。
大姐笑着对程东道：“话虽然这么说，可谁不希望自己能刮出来大奖呢，小伙子你说是吧。”
“是啊！”程东笑道：“这世上，没人嫌自己钱多的！”
岳龙笑嘻嘻地凑到程东的身边，问道：“怎么样，赚了多少？”
“急什么，还没开刮呢！”
此时店中除了他们两人，就剩下大姐。
“小伙子，你也要买几张玩玩吗？”
岳龙摇摇头：“我们规定，不能玩这个。”
“哦？”大姐一愣：“你是？”
“哈哈，军人！”岳龙自豪道。
大姐点点头，自顾自地坐在柜台后面看当日的报纸。
程东小声对岳龙道：“你信不信，这三张里面，一张都中不了。”
说这话的时候，程东一脸笑意。
岳龙疑惑道：“你真能鉴定这东西？”
“行里规矩，手艺不能示人，所以你这么问我，我也不能回答啊。”程东故作严肃道。
“就你们规矩多。”岳龙撇撇嘴：“刮开看看吧，我就不信，这个都能鉴定！”
谁知程东将三张刮刮乐推到岳龙的面前，笑道：“我买的，你来刮，不算违规吧？”
“嗯……”岳龙笑笑：“应该不算！”
说罢他接过程东手中的牙签，很快将三张刮刮乐都刮开，不过令人疑惑的是结果居然和程东预计的一样，一张都没有中奖。
“小伙子，中了吗？”大姐站起身来，问道。
程东摸摸鼻子：“运气不好，一张五块的都没中。”
“嗨，虽然我是卖这个的，可也知道，哪有那么容易中奖啊。”大姐一脸笑意，问道：“还玩吗？”
程东点点头：“兜里还剩十块钱，想再试试，不过大家，这次，能不能我自己挑卡？”
“当然可以！”
因为店中没有其他人，所以大姐答应的很痛快，并直接握着一堆卡递到程东的面前，道：“来吧，随便选三张。”
程东故作迟疑，伸出右手在一排卡上摸过，一瞬间，他的脑中浮现出这许多卡的信息，卡共有三十八张，其中一千块的有五张，五千块的有一张，至于五块、十块的，加在一起倒是有十张。
“看来这剩下的卡里，中奖率倒是很高的。”程东心中想到。
不过琢磨琢磨也能明白，多半是因为一批卡开封之后，前面买卡的人手气不好，中奖的概率不高，所以剩下的卡片中有奖的就多。
其实程东完全可以抽一张五千的，两张一千的，可若是那样，估计店主大姐就不淡定了吧。
“算了，还是低调点吧！”
想到这里，程东抽了两张一千的，一张什么都没有的。
“就这三张吧！”程东说着，递过去十块钱。
大姐笑道：“希望这次，你能够有个好运气吧。”
程东笑着点头，不过心里却想到：我靠的可不是运气，而是异能！
三张卡片摆在面前，程东拿着牙签，先刮开的是一张写着数字1000的。
“哟，运气不错啊，居然中了一千块！”岳龙喊道。
店主大姐也被他的喊声吸引过来，喃喃道：“小伙子，这次运气还真不错。”
“嘿嘿！”程东笑道：“还有两张呢，希望能够再中点。”
当然，他说这话，不过是为了迷惑店主大姐和岳龙。
接下来，程东选择刮开那张什么都没有的卡片。
“哎哟，太可惜了，这张什么都没有。”卡片刮开的刹那，程东喊道。
店主大姐和岳龙安慰一番，然后鼓励道：“还一张，看看吧。”
“其实没事！”岳龙道：“一千块钱，吃饭也够了！”
程东笑而不语，将最后一张卡片刮开。
“嚯！”岳龙在看到那个数字的时候，就惊呼道：“又是一千！”
店主大姐也愣了一下，随即道：“小伙子，你运气真不错。”
“哈哈，是大姐的店有灵气。”程东恭维道。
“小伙子，我刚才看了半天了，你买了三张卡，居然中了两千块，你说的对，这店有灵气，不过你的运气也不错！”进来一位中年大哥，提着一个手包，梳着三七分的发型，一看就是普通的工人阶级。
店主大姐一眼就看出来，对方也是惯于玩彩票、刮刮乐的主，于是道：“怎么着，试试？”
“嗯！”中年大哥一点头，看着程东道：“兄弟，老哥借你的运气，刮二十块钱的看看。”
说着，递过去二十块钱。
程东笑着站在一旁，一是等着大姐给钱，二是想看看中年大哥的运气如何，毕竟剩下的卡里，中奖率实在太高了。
“来吧，抽六张！”
中年大哥稍微迟疑了一下，按照隔一张抽一张的方式，一共抽了六张卡。
程东微微一笑，想不到这位大哥的运气可谓苦尽甘来。
因为他抽的卡片之中，前五张一张都没中，可第六张，却中了五千块。
“大哥，我借你的运气，买你最后一张怎么样，两百块！”程东笑着问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人都是一愣。
先是岳龙，在程东的耳边道：“你疯了，十块钱三张，你居然出两百块买一张？”
接着是那位大姐，她实在想不通，程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打算。
至于中年大哥，则是摇摇头，笑道：“小伙子，你不会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程东笑而不语。
中年大哥没再说话，而是一连刮开五张，却一分钱都没中。
“大哥，最后一张没刮开之前，我刚才说的话还算数！”程东笑道。
中年大哥握着牙签的手迟疑了一下。
程东心知他心动了，于是又问道：“大哥，卖不卖？”
“卖！”中年男子道：“至少我不赔钱，还赚了一百八十块！”
“呵呵！”程东笑着递过去两百块钱，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您可不能反悔！”
“好，不反悔！”
交易完成，程东握着卡片，自己不刮却递给岳龙，笑道：“你来吧！”
岳龙迟疑了一下，这才接过卡片，然后拿着牙签缓缓刮开。
起初是一个“5”，中年大哥凑在旁边，还以为是五块，可随后的一个“0”出来，他就知道自己亏了，因为这一类的刮刮乐，是没有五十或者五百的。
所以一旦出现了“5”，后面又有一个“0”，那就证明，这是五千的大奖！
程东此时也无需再装下去，而是笑道：“嘿嘿，大哥，实在不好意思，被我蒙上了！”
“唉！”中年大哥叹息道：“老弟啊，还是你运气好，你看看我，到手的鸭子都飞了！”
程东道：“大哥，您太客气了，不如这样，我请您吃饭吧！”
中年大哥摆摆手：“没事儿，命里有时终须有，或许这五千块钱，本来就不该我得到吧。”
说罢，对方拿着方才程东递给他的两百块钱，转身离开。
店主大姐冲着程东伸出大拇指：“小伙子，厉害，里外里一共七千块，你真是好运气、好眼力。”
程东笑而不语。
攥着七千块前从店里出来，程东问岳龙：“说吧，想吃点什么？”
“嘿嘿，七千块钱啊。”岳龙笑道：“我倒是一直很想吃西餐呢，不如咱们去试试？”
程东撇撇嘴，两个老爷们去吃西餐，倒是也别具一格。
“好！”
经过多方打听，两人来到附近一家比较高档的法式西餐厅。
进门的时候，服务员也不忘多打量了两人一眼。
法式西餐厅，基本都是男女朋友或者夫妻之间一起来的，毕竟这是一个浪漫的地方，可两个老爷们来，或许还是第一次。
吃饭的时候，岳龙问程东：“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确定那一张卡能中五千块钱的。”
“呵呵！”程东笑道：“其实我根本就看不透，只不过动了一点心思而已。”
“什么心思？”岳龙好奇道。
“首先，我自己的那三张卡，中了两千块钱，然后再看大姐手中剩下的卡片，似乎已经不多了，说明那是同一批卡片当中剩下的部分。”程东言道。
“可那又说明什么呢？”
程东淡定地吞下一块鹅肝，道：“说明中奖的机会大啊。”
程东若有所思，可一会就摇摇头，道：“不对，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那最后一张卡能中五千块的大奖的！”
本以为几句话就可以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可没想到，岳龙居然如此当真，程东心中想着总不能把自己有异能的事情告诉他吧？
“嗯？”见程东久久不说话，岳龙还真以为他有什么奇术。
程东笑道：“其实也很简单，只不过我做了一个简单的数学模型推算而已。”
“啊？”岳龙好奇道：“这种刮刮乐，也能和数学扯上关系？”
“当然！”程东笃定道。
135珠宝鉴赏大会
“就中奖的概率来说，越往前，越难以中奖，也就是说，越往后，中奖的概率就越大！”程东道：“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毕竟不是真正的数学家，所以说不清楚。”
“好啊，原来你也是靠猜的啊！”岳龙笑道。
“不错！”程东坦然道：“你想，那位大哥买了六张卡，前五张一分钱都没中，他的运气在不济，最后一张也该有点彩头吧，所以我就掏钱买下咯！”
岳龙点头道：“而且因为你之前已经中了两千块，所以区区一两百，对你来说也不算赔钱！”
“是！”程东笑道。
当然，他的笑并不是因为终于给岳龙解释清楚，而是终于把他给忽悠住了！
吃完了饭，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两人回到招待所。
程东道：“咱们去盛老那边走一趟，看明天回西安的话，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好！”
两人结伴来到盛老的房间，谁知他人并不在这里，而且查先生人也不在。
“怎么搞的！”程东疑惑道。
“喂，我还到处找你们，怎么你们在这里！”苏颜的声音从走廊的尽头传来，那正是她的房间所在。
“苏姐，盛老和查先生呢？”程东问她道。
“老师和师哥在一起，两人还在研究古玉门关遗址的事情，至于盛老，他在二楼餐厅，好像在见什么珠宝公司驻兰州办事处的负责人！”
“珠宝公司？”毕竟是珠宝公司出身，所以程东对这四个字比较敏感。
“咦，那和你找我们有什么关系？”岳龙出言道。
苏颜笑道：“准确地说，不是和你们，而是和程东一个人！”
岳龙撇嘴。
苏颜对程东道：“是盛老的意思，让找你去二楼，一起见见那个什么负责人！”
程东点头，让岳龙和苏颜在一起，至于他，则直奔二楼餐厅。
军区招待所的餐厅自然和那些星级酒店的没法比，可胜在端庄、大气而且典雅。
此时盛老正和某西装男子坐而论道，颇有点领导人的意思。
见程东走来，盛老道：“小东啊，你可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盛世珠宝公司驻兰州办事处的负责人，陈东海陈先生！”
“哦？”程东点点头，见对方约有三十四五，一身黑色西装笔挺、奢华，当然最主要的是他的气质，儒雅俊秀。
“你就是程东吧，方才盛老一直在夸你，搞得我一早就想见你了！”
“呵呵！”程东笑道：“盛老谬赞了，陈先生您好。”
“太客气了，咱们算是半个同行，要是不客气，就叫我一声陈大哥，我叫你小东就是了！”陈东海不愧是堂堂一个地区的负责人，一句话就拉近了自己和程东的距离。
当然，盛老或许说了很多称赞程东的话，可陈东海却不一定相信，但如今，他之所以对程东那么客气，无非就是给盛老一个面子。
他可不认为程东年纪轻轻，真有什么大本事！
对此，程东心知肚明，不过既然对方先提出来，他也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于是道：“陈大哥！”
“哈哈，好！”
简单寒暄几句，三人再次入座。
盛老对程东道：“小东啊，陈先生这次来，主要是邀请我们参加由盛世珠宝公司主办的珠宝鉴赏大会。”
“盛老，咱们明天不是回西安吗？”程东疑惑道。
“哈哈，我们珠宝鉴赏大会就是在西安主办的，明日我也要做飞机过去，所以想邀请两位一起参加。”陈东海笑道。
程东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盛老道：“我是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了，这几日在兰州，就一直觉着身子不舒服，所以这珠宝鉴赏大会啊，我是不能出席咯，不过我想推荐你替我去，因为你毕竟出身自珠宝行业嘛。”
陈东海接口道：“盛老不来参加，实在是我们的一大损失，不过如果小东你能够来的话，我们也很欢迎的。”
这句话一听就有些牵强，依程东的性格，他就该拒绝，可毕竟盛老在此，他不好说什么。
只听盛老道：“小东啊，你要是没事儿的话，就去看看吧！”
言外之意，盛老希望程东参加这个活动。
“好，既然是盛老吩咐，那我就去看看吧！”
程东这话也说的机巧，那意思，不是我自己愿意去的，而是盛老的吩咐，所以我才去。
言外之意，程东是在告诉陈东海，不要以为你们那个什么鉴赏大会了不起，爷不稀罕，爷这次去，就为了完成一个任务。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