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鉴宝人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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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程东如此笃定，岳龙和苏颜也不好再说什么。
七八十块石头，要全部切割完，也需要很长的时间，三个人刚看了切割四五块，就觉得没什么意思。
程东道：“我们去三楼的休息区坐会吧，反正一会切割之前，他们会通知的，到时候再过来！”
岳龙和苏颜表示同意。
三楼的休息区位置很多，包括咖啡区和茶点区。
“你们想喝点什么？”程东问道。
不过同时，他心里想的是林晓和她的爷爷，应该是在茶点区吧。
“我想喝咖啡。”
“我也是。”
程东心中暗自叹息，看来自己和林晓还是无缘，要是岳龙和苏颜选择茶点区的话，他就可以制造一次偶遇，然后见见林晓的爷爷。
“咦，程东，那边那个女孩儿，不是刚才遇到的你的朋友吗？”三人甫一入座，苏颜指着不远处的咖啡座，言道。
“啊？”程东顺着苏颜的手指看去，见果然是林晓，她正坐在一位老人的对面品咖啡。
那该就是她的爷爷吧！
想到这里，程东道：“我过去打个招呼。”
“好！”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爱喝茶的林老爷子选择喝咖啡，可此时，这已经不是程东关注的重点了，因为越往那边走，程东的心中越有一种见家长的忐忑感。
138翡翠双黄
“林晓！”走到近前，程东喊道。
虽然有些尴尬，但男生还是需要主动一点不是？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晓也是立即站起身来，回头对着程东嫣然一笑：“早看到你和朋友上来了，只是没好意思打扰。”
“呵呵！”程东看着林晓对面的老人，恭敬地问道：“这位是？”
“我爷爷！”林晓说罢，对她的爷爷道：“爷爷，这就是我大学的好友程东，之前那块黑茶茶砖，就是他送的！”
林老爷子显然要比林晓热情，当然，那或许是因为少女特有的矜持。
至于林老爷子，则是因为将程东当作茶友。
“程东啊，快坐下，晓儿经常提起你呢！”林老爷子笑道。
“爷爷！”林晓撒娇道。
对于程东来说，这是林晓少有的一种表情，又或许，她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才懂得撒娇吧。
待程东坐定，林老爷子显示感叹当初的那块茶砖，然后问道：“你这次也来参加珠宝鉴赏大会，是因为随着自己的公司，还是被邀请？”
“哦！”程东淡然道：“是被邀请。”
“好！”林老爷子一拍程东的肩膀，道：“小伙子前途无量，可要好好把握啊，不要走偏了。”
程东心中疑惑，怎么自己刚认识林老爷子，对方就说这种话，言外之意，好像他一直关注自己似的。
“爷爷，您说什么呢，小东一直很认真地工作，现在又在一家古玩店当伙计，所以怎么可能像您说的走偏。”林晓替程东鸣不平。
“呵呵，可能是老毛病吧，见到年轻人就喜欢训诫一番。”林老爷子道：“程东啊，你可不要介意啊。”
“没事。”程东问道：“您是老师？”
林老爷子摇摇头：“不算严格意义上的老师，不过对于那些新人，倒是也有指导的作用，哈哈。”
见对方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程东没好再问什么。
一会，林老爷子又将话题引到茶叶上来，并对程东道：“小东啊，以后有什么好茶砖，记得给我留着。”
林老爷子以“小东”来称呼程东，就说明两个人的关系又拉近了一层。
“您放心，这种事情，包在我身上！”程东笑道。
他们在这边说话，二楼的缅甸区开解石头也进行了一段时间，每一次开解前，广播员都会在广播室播报一边号码以及石头拥有者的名字。
当广播到六十号的时候，程东心知距离自己那块石头开解，已经不远了，于是对林晓以及林老爷子道：“两位，快到我那块石头了，我得去二楼看看。”
“哟，你还玩赌石？”林老爷子差异地看着程东道：“我可是听说，那东西的技术含量很高啊，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精通这一行。”
“哪里！”程东说道：“因为这次赌的比较小，所以我只是试试手，至于您说的精通吧，我可不敢说自己精通，顶多是粗知一二。”
“好！”林老爷子笑道：“年纪轻轻就知道谦虚，不错，走，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一听林老爷子要跟着一起去，程东喜形于色。
可一旁的林晓道：“爷爷，那边那么多人，您去做什么！”
显然，她关心的是自己爷爷的身体。
“哈哈，没事，这么多年不见，我去看看东南亚的那些小鬼子有进步没！”林老爷子大笑道。
“爷爷，这可不是战争年代了！”林晓扁嘴道：“您怎么还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啊。”
“好，好，不说了！”
程东在一旁听着，心中更加好奇林老爷子到底是做什么的。
……
众人一起来到开解区，此时正好轮到程东。
“程先生，您请这边来！”为了让现场更加火爆，缅甸区的负责人临时从电视台请来一位主持。
程东歉意地看了林晓和林老爷子一眼，迈步朝着主持人的位置走去。
“程先生！”主持人道：“您对自己的这块石头有什么看法呢，换言之，您为什么选择这块石头呢？”
“呵呵！”程东笑道：“既然是赌石嘛，就在一个‘赌’字上，我这块石头虽然面上没有一丝绿意，可保不齐内有乾坤。”
主持人喃喃道：“哦，原来您是这么想的，可万一石头解开之后，里面依旧和表皮一样，那您会如何呢？”
程东摊摊手：“日子照样过，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好！”主持人带头鼓掌，并说道：“那咱们拭目以待，就请师傅下刀吧，在此之前，程先生还有什么话说？”
“有！”程东微微一笑，从主持人的手中抢过话筒，对在场的诸人道：“各位，现在我这块石头还没切开，我也不瞒你们，我买它的时候，只花了两千块，如今，我以两万块的价格出售，不知道有买的吗？”
此言一出，在场的诸人哗然，有的甚至指着程东讥讽道：“一块破石头，装腔作势卖两万，你疯了吧！”
有几个脑子还算灵活的小声嘀咕：“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看这小子年纪不大，可行事说话都透着一股气势，莫非他真有什么本事，看出来那石头里面不凡，所以此时才敢说这话？”
又有人插嘴：“拉倒吧，看他那样子，估计就是故弄玄虚，想找个替身当冤大头。”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现场因为程东这番话，一时乱起来。
林晓、林老爷子、岳龙以及苏颜站在一起，岳龙听到程东的话，也小声说道：“程东这是怎么了？”
“呵呵，这小子，有点意思。”林老爷子笑道。
看台上，程东见诸人只是议论，甚至谩骂自己，却没有一个接自己茬的，于是将话筒还给主持人，淡然道：“你继续吧。”
其实方才那一幕，主持人也愣了半天，此时见程东归还话筒，于是小声道：“哥们，你可别摆什么幺蛾子，我在电视台，还只是实习主持呢，没什么经验，否则今儿这事儿，也不会交给我来做。”
程东笑着点头。
“好了诸位，方才就当作是程先生的一个玩笑，现在，请师傅下刀吧！”
操刀的师傅早已严阵以待，因为程东那块鹅卵石浑圆一体，且表皮没有丝毫的绿意，所以根本无法顺着绿色下刀，没办法，师傅直接从中间切下去。
“看看，有绿色吗？”
下刀的同时，围观的诸人纷纷踮着脚尖、伸着脑袋查看。
程东则是颇为悠闲地站在原地，似乎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操刀的师傅这一刀切完之后，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即将一分为二的鹅卵石拿起来给诸人看。
“哎，刚才幸亏没人买，都对半分了，结果还是一点绿意都没有！”有人喊道。
同时更多的人开始嘲笑程东。
林晓的脸上有些难看，毕竟程东是她的好友。
“爷爷，咱们上楼休息吧！”
其实她哪里是想休息，分明是不想看到程东如此尴尬的样子。
“别忙！”林老爷子笑道：“丫头啊，你是不是以为小东的事儿到此结束了？”
“不是都切完了吗，而且里面一点绿色都没有，肯定没有翡翠吧？”林晓问道。
“不，还有下文，咱们看着！”
按理说，石头都一刀劈成两半了，却一点绿色都没有，显然就是废料了。
正当操刀的师傅准备将两块鹅卵石丢到一边，预备切下一块的时候，程东忽然道：“慢着，继续切！”
“还切？”
主持人愣了，操刀的师傅也愣了。
“嗯！”程东点头：“里面还有料。”
既然买家坚持，操刀的师傅只好将分半劈开的鹅卵石重新放到切石机之中。
“兄弟，你说吧，怎么切？”
程东走到切石机前，指着石头道：“沿着这里，三分之一处慢慢切，等出了绿，您就沿着切。”
“兄弟，我也切了千百块赌石了，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劝你一句，别较真了！”
“不！”程东摇摇头：“您接着切就是了！”
操刀的师傅无奈摇头：“行，我也不和你说了，切就是，反正不费什么事儿。”
按照程东所说，操刀的师傅从三分之一处慢慢下刀，切了约有一厘米，果然，一层绿意涌现出来。
“嚯，老弟，你好眼力！”
程东微微一笑：“沿着绿色切！”
“好！”
主持人守在一边，见到绿色之后，急忙向大家公布新的发现。
此时围观的诸人再次沸腾起来，有人喊道：“亮出来给大伙看看啊，什么种的，几级绿啊！”
程东心中冷笑。
主持人道：“各位先别忙，待都切完了，会给大家看的。”
一块鹅卵石分成两半，两半再次切成四份，如同双黄蛋一般，两块绿意盎然的翡翠豆渐渐浮现在诸人面前。
“我出两万，老弟，我买了如何？”有人喊道。
程东摆摆手：“刚才两万没问题，但现在，恐怕要涨价了吧？”
“不错！”一位中年男子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喃喃道：“这两块翡翠虽然个头不大，但看其绿意，至少高于五级，两万块钱，太低了，小兄弟，我出五万，怎么样？”
程东又摆手：“各位，在赌石方面，我算是外行，甚至连翡翠的种类都区分不清，不过这块嘛，依我看，绿色之中还有料，所以我想继续切割给大家看看！”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愣！
139价值八百万
方才那一幕，用赌石的行话来说，叫做切涨，意思就是一块被不看好的石头，切开之后，其价值立即倍增。
这已经算是够传奇的了，可程东却说，自己的石头还有升值的可能，也就是说，再切一刀，有可能还要切涨一次。
方才喊五万买断的男子又说道：“兄弟，别切了，我出十万买了，你考虑考虑！”
程东冷冷一笑：“要是方才，两万块我也卖了，可一刀下去，却不会就此停止的，切吧！”
围观的诸人中，有的觉得可惜，有的觉得期待。
“小子得理不饶人，不过想成就一番大事，还真得这么做。”林老爷子笑道：“当年渡江战役，要是咱们的人同意老蒋划江而治的方针，也就不会有今日的国家建设了！”
“爷爷！”林晓道：“您怎么总惦记当年的事情。”
“呵呵，老了，怀旧啊！”林老爷子喃喃道。
开解区，操刀的师傅问程东：“小伙子，这次，你想怎么切？”
“下面是您的事情了！”程东客气道：“沿着绿色切就可以，不过这绿色中间还有东西，所以得切开看看。”
“我懂！”操刀的师傅说道：“我先沿着绿色给你切出形状，然后再定。”
“好！”
说到开解，程东自然不如操刀师傅懂，所以一切还需要他来确定。
一刀下去，仅剩的石皮也被清理干净，可翡翠的颜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小兄弟，十万块钱，现在还作数。”那人继续道。
程东微微一笑，也不理他，反倒是对操刀的师傅道：“师傅，从中间分开吧，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操刀师傅顿了一下，对程东道：“老弟，这解涨的，我是见多了，可二次解涨，难，所以你要不见好就收？”
“不！”程东坚持道：“切！”
“得！”
操刀的师傅没再废话，而是按照程东所说，再次一刀从中间劈下去。
一刀之后，现场再次哗然。
起初从鹅卵石中剖出的是两块鸡蛋黄般大小的翡翠豆，而此时，一块翡翠豆完好，另一块则被从中间劈开，露出里面金黄点点。
“这是……金子啊！”有人喊道。
主持人迅速和操刀师傅交流一番后，举着话筒喊道：“诸位，石头再次解涨，这是传说中的金玉良缘！”
所谓金玉良缘，也是赌石中的行话，意思是玉石之中含有点点黄金。
按照翡翠分级法，金玉良缘至少在六级以上，至于究竟排几级，还要看其大小以及含金量。
“我出二十万！”围观的诸人中，有人喊道。
“金玉良缘，而且一下就是双黄，二十万怎么可以，我出三十万！”
“诸位，这位程东先生，可是我们公司的朋友！”人群中站出一人，正是陈东海。
从赌石活动开始的时候，陈东海就在人群中待着，虽然那个时候他也看到了程东，却没把他当回事。
至于后来他挑选的鹅卵石解涨，虽有玉色，可因为个头小，而且玉色也没什么稀奇，所以陈东海也没出面，一直觉得，这只是程东走了狗屎运。
可是此时，既然他已经解出金玉良缘，这可是极为稀少的翡翠品种，此时陈东海若是不出面的话，就显得不地道了。
当然最主要的，他是想让自己所在的公司，盛世珠宝公司将这块金玉良缘收购。
程东心知陈东海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若是从他自己来说，他是绝对不会和这样的人攀交情的。
可今日，程东毕竟是顶着盛老的身份来参加这个珠宝鉴赏大会的，而且送请帖的正是陈东海，所以程东不得不给他一个面子。
在场的诸人，一听陈东海的话，就知道那两块“双黄蛋”，盛世珠宝公司是收定了，所以没再出价。
此时陈东海走到程东的身边：“程老弟，借一步说话？”
“嗯。”程东点点头，跟着陈东海去旁边的展厅，至于缅甸区的赌石活动，则继续进行。
“程老弟！”陈东海对程东道：“不介意我这么喊你吧？”
“不，您本来就比我大，是前辈。”程东客气道。
“哈哈，叫前辈就老了，我比你大，算你的老哥哥，叫你过来啊，是想和你商量商量，你那两块金玉良缘，我想代表我们公司收了如何？”
程东淡然道：“所谓买卖，有买有卖天经地义，只是价格方面？”
“好说！”见程东答应卖，陈东海道：“肯定不会比那些人出价低，你看，方才他们最高出价三十万，我两块一起要，出价五十万，如何？”
“这个……”
程东方欲开口，只听身后传来林老爷子的声音：“原来你们在这里啊！”
“哟，林老师，原来您也在二楼啊，我还以为您在三楼休息。”陈东海一见是林老爷子，急忙恭敬道。
程东一愣，随即释然，林老爷子也是被邀请来的，而主办方既然是盛世珠宝公司，那么陈东海自然是认识他的。
而且他还以老师称之，莫非林老爷子和陈东海之间，还有师生之谊？
“呵呵，我是跟着小东到二楼看看他选的赌石如何！”林老爷子笑呵呵道。
“哦？”陈东海一愣：“你们……认识？”
“陈叔叔，程东是我的大学好友，他还帮我爷爷选过一块黑茶的茶砖呢！”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陈东海喃喃低语，一会道：“好，既然大家都是朋友，程老弟啊，那两块玉石，我会帮你争取更高的价格的，咱们稍后再说。”
“玉石？”林老爷子笑道：“原来你们盛世珠宝公司要收啊，本来我还打算买了送给我的宝贝儿孙女呢！”
林老爷子这话说完，程东心意一动：“要是晓儿喜欢的话，那我就送给她，反正这本来就是意外的来的财物，没什么大不了的。”
“别。”林晓还没说话，林老爷子道：“君子不夺人所爱，不说这是你意外之财，单说既然东海他们公司想收，我们也不会要了，是吧？”
最后一句，林老爷子是对林晓说的。
“是啊。”林晓乖巧地点头。
程东瞬间明白，林老爷子的意思，并不是真的想将翡翠买了送给林晓，而是在告诉陈东海，不要压价太多。
“呵呵，我是在从林老师的手中抢东西啊，多谢，多谢。”
“行了，你们说话吧，我去三楼休息区，人老了，站一会就累哦。”林老爷子笑道。
“林老师慢走。”
临走前，老爷子忽然对程东道：“小东啊，一会完事儿上来找我，我还有话和你说。”
“好！”
岳龙和苏颜也跟在他们的身后，一起朝着三楼走去。
待只剩下程东和陈东海之后，后者道：“程老弟，金玉良缘的事儿，我还得打电话跟公司说一声，争取为你多拿点利益。”
“那好，我等着就是。”程东笑道。
“嗯！”陈东海道：“不会太晚的，顶多晚饭之前，一定会有消息。”
“我知道了！”
半小时后程东在三楼见到林老爷子、林晓、岳龙以及苏颜。
显然，他们聊得已经很是熟络。
“老爷子，刚才实在谢谢你！”程东坐定后，对林老爷子道。
“哪里话，自古无商不奸，五十万想买两块金玉良缘，实在太坑人了！”林老爷子冷声道。
程东喃喃道：“我初涉赌石，对于翡翠的价格不是很懂，甚至这金玉良缘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听，这东西，价值多少？”
“嘿嘿。”林老爷子笑道：“翡翠这东西，近些年价格只升不降，甚至出现有价无市的情况，所谓一两田黄一两金，如今将这句话放在翡翠的身上，也非常合适。”
“那程东的翡翠，不是能卖出一个好价钱？”岳龙插嘴道。
“何止是好价钱！”林老爷子道：“翡翠之中有几个稀有品种，其中金玉良缘就是，它还有一个名字，叫玉裹金，是在自然条件下极难形成的一种金、玉相容的存在方式，所以根本难以估价！”
“至于方才那几个围观的家伙喊什么十万、二十万，那也是在一般的翡翠价格基础上开的价，可一旦牵扯到金玉良缘，那这个价格就显得太亏了！”
林老爷子说罢，程东问道：“那我偶然所得的那两块金玉良缘，大致可以卖多少钱？”
“嗯……”林老爷子呢喃道：“那是一蛋双黄，本来有两块的，可因为你让操刀的师傅将其中一块一分为二，所以变成了一大块，两小块，其价值自然相对降低，再加上它的个头，实在不大，所以粗略一算，七八百万还是没问题的！”
“七八百万？”程东还没说话，岳龙倒是惊异道：“那要是之前完好无损的时候呢？”
“一千万，没问题！”林老爷子道。
他的这几句话说完，包括程东在内，在场的诸人都是震惊地无以复加。
真是一刀天堂、一刀地狱，随随便便选了一块石头，只出资两千块，程东却获得七八百万，这是多少倍的利润？
“所以说方才我听到陈东海居然只打算给你五十万就将之收购，实在太天真了！”
其实程东早就知道陈东海的一番话之中有猫腻，可是他实在没想到，水分居然这么大。
当然，即便林老爷子不出面，程东只要一伸右手，也可以知道金玉良缘的真实价格，可总不如有人解释一番来得立体不是？
140海洋之心
“黑！”苏颜插嘴道：“实在是太黑了，果然，搞古玩、鉴赏以及珠宝的，都没有好人！”
程东略微尴尬地摸摸自己的鼻子，忽然问林老爷子道：“您怎么对翡翠这么了解，而且陈东海叫您林老师，莫非他是您的学生？”
林老爷子摆摆手：“对于翡翠，我不是什么内行，只不过退休之后没什么事儿干，所以自己瞎研究，至于陈东海，当初我曾经拉过他一把，所以他才一直叫我老师的。”
“原来如此！”程东道：“还以为你们彼此很是熟悉，所以……”
“呵呵！”林老爷子道：“你不用有什么顾及，我和他，还算不上熟人，只是点头之交。”
程东微微颔首。
“对了，小东啊，我们今天下午就会回白水，等你什么时候回去，有空的话，到家里坐坐，我要好好和你聊聊。”
“老爷子您放心，我一定会去叨扰的。”
“好！”林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孙女：“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吗，要是没有，咱们就回招待所收拾东西，准备回白水吧。”
林晓笑道：“没有了！”
其实程东在心里还是蛮期待林晓能够有什么话对他说的。
“那好！”林老爷子起身道：“你们几个年轻人继续在这里玩吧，我就先走了！”
“老爷子您慢走。”程东、岳龙、苏颜等人起身相送。
“坐着吧，坐着吧。”
等林老爷子和林晓离开后，岳龙忽然嘀咕道：“这老爷子，身上的气势还挺熟悉的。”
程东好奇道：“你们之前认识？”
“不！”岳龙道：“只是我们军区的某些老首长，给我的感觉和他差不多，程东，林老爷子全名叫什么，之前是做什么的，还有他的孩子是做什么的？”
程东言道：“之前林晓倒是对我说过，她的爷爷叫林之先，至于早年的职业有很多，反正是在各个商铺之中当学徒，孩子嘛，一个是林晓的父亲，如今在临省经商，长期不在家。她还有一个姑姑，好像是什么潮牌公司的股东，每天坐在办公室就可以拿钱。”
“都是商人啊。”岳龙道：“可能是我想错了吧。”
三个人在三楼的休息区闲聊，一会就料到程东得到的那两块金玉良缘上。
苏颜道：“你是真的打算卖给盛世珠宝公司？”
“怎么？”程东道：“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