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鉴宝人生-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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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康纳斯先生长叹一声：“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可没想到，你居然想事情这么透彻，这和你的年龄极度不符。”
程东挠挠头：“如果我理解不错，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是一个性格冲动，容易被降伏的年轻人，你就可以把我牢牢攥在手心，然后任意摆弄？”
康纳斯摊开双手撇撇嘴，不置可否。
“对不起，让您失望了！”程东淡然道。
迟疑了一下，康纳斯道歉道：“程东先生，将你牵扯到这件事情中，我实在有不得已的理由，可我是衷心地希望你能够为我和我的团队保密。”
“好！”程东倒是痛快，答应道：“我可以为你保密，不过我也不敢现在就答应你，这样吧，你给我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告诉你我的答案，如何？”
康纳斯略显迟疑，喃喃道：“您真的会保密？”
“呵呵！”程东冷笑道：“或者你现在就把我关起来吧！”
说罢，他起身，伸出自己的双手。
“不，不！”康阿斯急忙起身道歉：“我相信你，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就这样，程东离开了西安会展中心，本来康纳斯打算派车送他回去的，可程东又担心他会派人监视自己，甚至有可能波及到盛老等人，所以他拒绝了。
打车回到招待所，等回到房间之后，程东见除了岳龙之外，苏颜、韩国栋，甚至盛老和查先生都在。
大家挤在一起，一边吃着瓜子一边有说有笑的。
“你们在说什么呢？”程东好奇道。
“哟，大师回来了！”岳龙急忙拉着程东坐下，然后道：“快跟我们说说，你摸那海洋之心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程东还没张口，盛老笑道：“小东啊，岳龙和苏颜一回来，就叫我们到你的房间，然后把你们在珠宝鉴赏大会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先是你赌石赢了，然后又说你获得全场唯一的一个近距离接触海洋之心的机会，是吗？”
“呵呵，盛老，我那只是运气而已，若是您去的话，肯定也是手到擒来的！”程东谦虚道。
“可别那么说，我对赌石可是一窍不通的。”盛老道：“对了，你那块翡翠呢？”
“哦，所有的赌石都暂时存在那边的保险公司，等手续办完就可以领取，至少要后天吧。”程东解释道。
“海洋之心，快说海洋之心的感受。”苏颜激动道：“还是先让我摸摸你的手吧。”
因为已经答应要为康纳斯和他的团队保密，所以程东只好道：“我当时不是在台上说了嘛，就是脑中一片混沌，什么感觉都没有。”
盛老和查先生相视而笑：“有机会接触那种东西，的确会一时懵了的。”
“什么嘛，那不是白白浪费机会。”苏颜撇嘴道。
众人在程东和岳龙的房间中闲聊几句，然后一起到餐厅吃饭。
吃饭的时候，查先生道：“因为北京那边发现了一些新的证据，所以我可能要尽快赶过去参与研究，至于咱们这次考察活动，估计要暂时搁置一段时间了！”
显然在场的诸人除了程东、岳龙和苏颜，都已经提前知道这个消息。
苏颜道：“老师，要搁置多久啊，不会是上面不给我们支持了吧？”
“不是。”查先生道：“是因为最新的发现更加有价值，所以我才要赶回去的，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所以你放心吧！”
盛老笑道：“小苏啊，要是上面不给支持，你以为你老师还会坐在这里和咱们吃饭，他早就躲在房间里到处给人打电话了！”
“哈哈！”查先生大笑：“就你了解我！”
众人一齐大笑。
程东问道：“盛老，那咱们什么时候回白水市？”
“别忙！”盛老道：“来一趟西安不容易，所以我想在这边玩几天，你呢，有什么急事？”
“不，没事，既然您要在这边玩的话，我陪您就是。”程东笑道。
“哎！”岳龙一声叹息：“看来我要回军区咯，苦难的日子又来了！”
查先生看着岳龙，笑道：“你放心吧，我给你的上司打电话了，说还需要用你几天，所以你至少还有一周的时间可以自由行动。”
“真的？”岳龙激动道：“这一周，您不用我开车？”
“我要回北京，难道你要我坐你的车回去？那不是老骨头都散架了！”
言外之意，这是查先生特意为岳龙要来的福利啊。
岳龙感激道：“查先生，以后您再有什么科考活动，尽管找我。”
“哈哈，你不会是为了要假期吧？”程东打趣道。
“哪儿啊，是为了帮忙！”岳龙笑道。
晚饭在欢乐的氛围中结束，第二天，韩国栋陪同查先生飞往北京，这个科考团队在今天正式解散，至于苏颜，也回到自己的岗位工作。
倒是程东、盛老以及岳龙闲着，所以三人开车直奔乾陵，要来一次盛唐文化游。
“乾陵是唐高宗李治和他的皇后武则天的合葬陵，今年来当地的旅游部门为了加大宣传，特意说这是则天皇帝的陵寝，实在胡说八道！”站在武则天的无字碑前，程东喃喃道。
岳龙道：“不过武则天的名声，似乎比李治的高啊。”
“那是当然！”盛老道：“建国后，先是郭沫若先生对武则天备受推崇，然后到了现代，女强人的数量越来越多，而男人却显得后继不足，所以武则天再次成为一个话题，至于李治嘛，历史对他的评价就是优柔寡断，更何况武则天的光芒实在耀眼，所以他的名气自然被压制下去。”
“哎，牝鸡司晨啊！”岳龙若有所思道：“如今我们军区的女兵也越来越多，而且她们训练的时候，好像比我们还要积极。”
“小心被他们超越！”程东说罢，忽然对盛老道：“盛老，咱们既然到乾陵来了，要是不带点纪念品回去，好像说不过去吧！”
“嗯，的确！”盛老笑道：“看看附近有什么店铺吗？”
岳龙插嘴道：“两位，从景区里面买纪念品，实在没什么必要，不过我知道在景点门外往东走有一条街，好像是什么古玩街一样，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岳龙和盛老对视一眼，齐声道：“当然！”
唐代的帝陵依山而建，基本是将山的中间挖空，然后在其中建陵，所以对于盛老这样的老年人来说，在乾陵溜达，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
程东和岳龙深知这点，所以他们只是在山脚的广场稍微看看，然后坐着缆车上山，简单逛逛就下来了。
“哈哈，我老了，让你们也陪我过慢生活。”盛老笑道。
“我们训练爬山也多，我早就烦了，现在坐坐缆车，倒是挺舒服的。”岳龙笑道。
程东也点头：“其实现在很多年轻人的体质，还不如老年人呢。”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三人决定出景区，去古玩街看看。
谁知他们刚出门，就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手中举着一个佛头朝着这边走来。
西装男似乎是有目的的，因为他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来到程东面前，并言道：“你是程东？”
“你谁啊？”岳龙挡在程东和盛老面前问道。
“你让开，这没你的事情！”西装男道。
程东淡然一笑，对岳龙道：“我来处理吧。”
岳龙瞪了西装男一眼，这才让开。
程东上下打量对方，喃喃道：“兄弟，我们之前似乎不认识吧？”
“嗯！”对方道：“以后我们认识的机会也不多，不过我是受人所托，给你看件东西！”
不用问，要看的东西，肯定就是他手中的佛头。
佛头这东西，严格说起来，该属于金石类。
起先它在国内并不怎么流行，只因后来它在西方备受推崇，所以国人才开始拿来贩卖，当然，更多的是卖给外国人。
在古玩界，倒卖佛头给外国人的人，基本被认为是卖国贼，可因为其中的利益实在太大，所以有些人宁愿背负这样的骂名，也会放手一搏。
西装男手中的佛头约有二十厘米高，比排球大不了多少，颜色深灰，略显黑色，看样子是有些年头。
其面目丰满圆润，线条流畅优美，一看就是盛唐风格。
细观其面目，倒是和龙门石窟的阿弥陀佛造像仿佛，据说阿弥陀佛造像是仿照武则天的面貌修建。
所以眼前这颗佛头，也该是照着武则天的样子来的。
如果这佛头是真品，那可是值老鼻子钱了！
“你该看出来了，我要给你看的，就是这个东西！”西装男道：“有人说这是盛唐的东西，你帮我看看如何？”
西装男说罢，伸手将佛头递过去。
程东没接，而是问道：“为什么选上我？还有，是谁让你来的？”
“哦？”西装男一愣：“就不能是我自己来的？要知道，你现在在西安可算是名人了，昨天的珠宝鉴赏大会，你可是声名鹊起啊！”
“所以你是那些看不惯的人派来找我麻烦的？”程东笑问道。
“你就这么认为吧！”西装男笑道。
“对不起！”程东摆摆手：“我今儿是陪着朋友出来玩的，没心情给你鉴定什么东西，还有，如果有人看不惯我，想给我下马威的话，不如让他当面来，何必如此畏首畏尾，莫非是真的怕我不成？”
146外来的和尚不念好经
程东说罢，回头对盛老和岳龙道：“咱们走！”
“慢着！”西装男拦住程东并凑到他的耳边，悄声道：“为了海洋之心，你必须看这件佛头！”
“你……康纳斯先生的人？”
此言一出，程东就知道自己失言了，如果对方真的是康纳斯先生的人，又怎么会搞得如此神秘？
“呵呵，果然你们已经是一伙的了！”西装男冷声道。
“我懂了！”程东点点头，再次回头对盛老和岳龙道：“你们两位先去古玩街看看吧，我和这位先生说几句话。”
岳龙一脸警惕，摩拳擦掌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程东摆摆手：“没那个必要！”
“小东啊，自己小心。”盛老似乎也看出什么，拉着岳龙离开。
西装男笑道：“借一步说话？”
“嗯。”
程东点点头，跟着他走入旁边的公园内，两人捡了一个掩映在树林中的偏僻凉亭，坐着说话。
“我不想问你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你来找我做什么，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康纳斯先生的事情和我无关，你没有必要来找我。”程东开门见山，摆明自己的立场。
“呵呵，程先生，这件事情可不是你我说了算的，我呢，是为了钱办事，顶多算是给人带个话，至于你，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该是被人摆了一道！”西装男笑道。
“你什么意思？”程东皱眉。
西装男没说话，只做了一个“你自己去猜”的表情。
程东脑中精光一闪，立即掏出手机拨通了康纳斯先生的电话，这是昨天他留给程东的号码。
电话接通，程东冷声道：“康纳斯先生，我似乎还没有答应和你站到一条船上吧，莫非你已经放出风去了？”
“哦？”康纳斯笑道：“看来对方的速度很快，想必已经找上门了吧？”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程东到此时才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果然外国人没一个好相与的。
“康纳斯先生，我需要一个解释。”程东淡漠道：“我想我还是有权利拒绝和你共事的吧？”
“不，程先生，我希望你能够重新考虑，因为你应该看得出来，对方的势力不容忽视，幸亏他们只是盗窃团伙，还算是雅盗，如果他们是黑手党的话，那你身边的朋友和亲人，恐怕就危险了。”
威胁，典型的威胁！
西装男不紧不慢，将手中的佛头放在面前的青石桌上，等着程东通话完毕。
程东厌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电话道：“康纳斯先生，您的意见，我会考虑的，晚点给您答案。”
“好，我等你的消息。”
挂断电话，程东忽然笑道：“来吧，说我们的事情。”
“等等！”西装男一摆手，疑惑道：“我能问问，你为什么笑吗？”
“呵呵，你会明白的，不过那或许是几百年后的事情了，所以你要加油，争取活到那个时候。”
程东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西装男更加迷茫，不过显然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而是将佛头向前一推，言道：“来吧，看看这件东西如何。”
程东冷笑，不用问，这是西装男背后的人想看看自己的本事如何。
程东怎么会让对方失望，抬起右手一摸，随即道：“假的，而且造假技术实在劣质，还是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嗯？”西装男皱眉道：“你不需要仔细看看吗？”
“不需要。”程东道。
“或者给我解释一番为何它是假的，以及真的该是什么样子的？”
“你时间很多吗？”程东淡然道。
“我……”
“对不起！”程东起身道：“我时间不多，我还要陪朋友逛街呢！”
说罢，他朝着树林外面走去。
对于程东来说，此时，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凉亭中只剩下西装男，只见他从脑后摸出一个窃听器，对着它用英语道：“安东尼先生，您都听到了吧？”
……
突然出现的西装男让盛老和岳龙很是紧张，尤其对方居然是直奔程东而来，这更让人怀疑，是不是程东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麻烦。
“盛老，您觉得这件事情该怎么办？”来到古玩街门口，岳龙忽然刹住脚步问道。
“哎！”盛老叹息一声：“事到如今，我们只能相信小东了，而且刚才那个男子，我看他是我们的同行，古玩行有个规矩，有矛盾用文斗，绝对不用武斗，所以小东是不会有危险的。”
“嗯。”岳龙点头。
两个人此时也没有在古玩街溜达的意思，所以就就近找了一个茶楼，坐在二楼雅间靠窗的位置喝茶。
大约二十分钟，岳龙忽然对着街口喊道：“程东，上来！”
原来程东从小树林出来后就直奔古玩街，却不想刚到街口，就听到旁边茶楼的二楼有人喊自己，抬头一看，原来是岳龙和盛老。
“这就上来。”
程东答应一声，迈步上楼。
三人相见，盛老道：“小东，怎么回事？”
“呵呵，没什么，只是我在珠宝鉴赏大会上太出风头，所以对方有些看不过，上门挑衅而已。”程东解释道。
不管是出于已经对康纳斯保密，还是为了不将盛老以及岳龙牵扯到这次的事件当中，程东都不能在他们的面前说真话。
“也罢，反正咱们都要回白水市了，还是尽量不要惹什么麻烦的好。”盛老嘱咐道：“而且大家毕竟是同行，咱们这行，心高气傲的多，狼心野性的也不少，不过基本上大家都遵从只文斗不武斗的规矩，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嗯，您说的是。”程东笑道：“对了，你们在古玩街有没有看上什么好东西，我买了送你们如何？”
“那是当然！”岳龙笑道：“单凭那块翡翠，你就已经是百万富翁了，自然要宰你。”
盛老笑笑：“罢了，你们两个年轻有体力，就在这里逛逛，我是不行了，累，一会就先打车回去吧。”
“别呀盛老！”岳龙道：“我还想着晚上让程东请咱们到当地的五星级酒店吃饭呢，您要是不在，我自己，他肯定不会请的。”
“哈哈！”程东莞尔。
盛老笑道：“我吃不下那地方的东西，油水太大，还是你们自己吃吧。”
三个人又闲聊几句，盛老喝了几杯茶，随即下楼打车离开。
程东问岳龙：“我也快离开西安了，到时候你肯定要回兰州，来一趟西安不容易，想带点什么特产吗，或者我再帮你挑一件古玩带回去？”
“算了吧！”岳龙笑道：“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咱们还是随便逛逛吧。”
“也罢！”程东道：“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不如陪我去办点事儿。”
“什么事儿？”
“一会你就知道了！”程东笑道。
半个小时候，岳龙跟着程东来到一条玻璃器皿售卖大街。
“你要买花瓶什么的？”甫一下车，见到眼前玲琅满目的玻璃制品之后，岳龙就好奇地问道。
程东摆摆手：“你想多了，如果我想买花瓶的话，完全可以去古玩大街捡漏。”
“那你？”
“就是随便逛逛。”
话虽如此，可岳龙却发现程东的目的性极强，一般的玻璃器皿专柜或是门店，他从来不进，而那些用玻璃仿制的家珠宝柜台前，却经常让程东流连半天。
岳龙越看越疑惑，不过他也知道，程东是绝对不会跟他说原因的，所以到后来，索性他什么都不问了。
两个人在玻璃制品大街溜达了约有一个多小时，终于，程东在买了一块假蓝宝石之后，选择离开。
可这块蓝宝石，在岳龙看来，怎么看怎么像海洋之心。
“我们还要去一趟文体店，买点物化实验用品。”程东道。
“你要做什么？”
“呵呵！”程东解释道：“因为亲手摸过海洋之心，所以想试试凭我的技术，能不能仿造一个假的出来，要知道，我们这行的人，但凡是鉴宝大师的，也一定是造假大师。”
“莫非你要凭借这个手艺发家致富？”岳龙笑问道。
“怎么会，只是想加深自己的鉴定水平而已。”程东笑道：“在古代，但凡是好医生，开始的时候学的是用一般的药物救人，可到了一定水平，就会转学用毒物救人，这是人生的两个极端，放在任何职业都是可行的。”
岳龙思索道：“或许吧，就像很多好兵在退役之后都去国外当雇佣兵了！”
开车直奔附近的文体店，岳龙问道：“你想买什么物化用品，在一般的文体店，能买到吗？”
“双氧水、高锰酸钾、硫酸、硝酸等化学试剂就可以，到时候看看吧。”程东言道。
手中紧握着那块蓝色、酷似海洋之心的玻璃，程东心知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它都是一块普通的玻璃。
甚至如果需要鉴定的时候，根本不用什么鉴定大师，只要稍微有一点鉴定技术的人都可以看出它是一件赝品。
因为它太完美，完美地没有一丝瑕疵。
殊不知，天然的蓝宝石，远观虽然绚丽多彩，充满神秘感，可如果近看的话就能够看出来，它的颜色分布不均匀，并且上面也有很多平直的生长纹。
可是这块蓝玻璃上面却平滑至极，如果是个二把刀的话，或许会把蓝宝石当玻璃，反过来把蓝玻璃当作蓝宝石。
147异能者的造假
另一方面，天然的蓝宝石和天然的红宝石一样，从不同的角度观察，所看到的颜色也具有差异，颜色在蓝色和蓝绿色之间变换。
再有，由于硬度的原因，蓝宝石可以在黄玉上刻出痕迹，但其他的宝石却不能，所以这也是一个判断蓝宝石真假的决定因素。
程东如果真的想制造出一颗完美的蓝宝石，那么他就必须克服这些问题。
待从文体店买完了化学试剂，程东忽然问岳龙：“你在西安有没有什么同事在科研部门工作？”
“科研，你是想用什么仪器吧？”岳龙道。
程东点点头：“是的，我需要给这块蓝玻璃加压，甚至加热。”
岳龙笑道：“你这算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忘了，苏姐是地理学的专家，她工作的地方，难道还会少了这些东西？”
“嗯！”程东点头：“而且她人就在西安，并且临走之前她说过，因为离职这么多天，所以她今晚有很多文件要看，需要忙到半夜的。”
“是吧！”岳龙笑道：“我们去找她，顺便用用她的仪器就是。”
程东一边拍着岳龙的肩膀，一边笑道：“你果然是愚人千虑、必有一得啊！”
岳龙撇撇嘴，两人相视大笑。
……
苏颜所在的地质研究所位于西安市的北边，因为外观建筑优美，所以已经算是地标性的建筑。
程东和岳龙都是外地人，虽然不知道详细的地址，但稍微一打听，也就知道了！
至于苏颜的办公室，因为之前她曾经说过，所以两人也是没有费丝毫的力气就找到。
“你们两个怎么会来找我，不会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吧？”见面后苏颜就打趣道。
“哪里话！”岳龙嘴皮子甜，于是道：“我们只是想念苏姐，所以来看看，而且程东还说要请咱们吃宵夜的。”
程东腹诽：我哪里说过，分明就是你想吃，硬要拉着我花钱。
苏颜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我这里还有一大堆的文件要看，并且要尽快写出几份报告，你们两个就不要在这里打扰我了，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吧！”
程东上前道：“苏姐，我们两个的确没什么事情，如果你这里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就尽管吩咐吧。”
苏颜不是笨蛋，见他们两个的嘴一个比一个甜，于是笑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我？”
岳龙干咳一声，将程东往前一推，然后走到一边，那意思，有事儿求你的是他不是我。
“说吧，有什么事儿？”苏颜直视程东，问道。
“呵呵！”程东笑道：“苏姐，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实验室，我想用一下里面的器材。”
“地质局怎么可能没有实验室，不过你想用我们的器材做什么？”苏颜一脸警惕。
“你别误会。”程东急忙解释道：“我需要鉴定一件东西，所以需要一些加压加热的仪器，可在西安，我又没什么熟人，所以只能找你了。”
岳龙心知程东说的是假话，也没有当场拆穿他，因为他明白，要是程东和苏颜说他用仪器是为了造假，她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而且地质局可是政府机关单位，怎么可以容许有古玩商人在这里造假？
“给你用用倒不是不可以！”苏颜喃喃道：“不过我这里有一沓文件需要分类，可我还要看资料、写报告，所以没空，你们两个……”
“岳龙正好闲着！”程东笑道：“让他帮你整理。”
“你……”
岳龙刚要提反对意见，程东急忙凑在他的耳边小声道：“请你吃鲍鱼、燕窝、鱼翅、海鲜！”
“成交！”说罢，岳龙走到苏颜的身边，道：“苏姐你说吧，那些文件需要分类，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