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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鉴宝人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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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影响咱们的感情吗？”
“哼！”康纳斯冷哼一声，没说什么。
杰克插嘴道：“安东尼先生，今晚的主题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还是快点让我们看看海洋之心的本尊吧，你已经耽误了我的夜生活，难道还想耽误我晚上睡觉吗？”
“哈哈，杰克，你依然这么幽默，好！”
一声“好”，会议室的灯忽然暗淡下来，紧接着，一道蓝色的光芒忽然从安东尼身后的侍女脖颈处显露出来。
原来海洋之心一直挂在她的脖子上，只不过方才被一条丝巾围住了而已。
“难怪她穿着旗袍却又突兀地带着一条丝巾呢，原来是为了遮挡海洋之心！”程东看着俄罗斯少女洁白如雪的脖颈，喃喃道。
同时，他也摸了摸自己口袋中的仿海洋之心。
“我要求鉴定它的真伪。”康纳斯言道。
“康纳斯，你真让我鄙视！”安东尼斜着眼睛看他，鄙夷道：“你守护了它十几年，难道一眼还看不出真假吗，你和你的爷爷、你的父亲一样愚蠢。”
“混蛋，你说什么？”
见两人又要吵起来，杰克急忙出声道：“先生们，不如你们出去决斗吧？”
“哼！”康纳斯冷哼，重新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安东尼也顺势整理了一下领结，深吸一口气，道：“规矩和原来一样，三局两胜，康纳斯，如果你输了，海洋之心归我，而你，也会身败名裂。”
“要是赢了会怎样？”程东小声问杰克。
“十年之内，这两个人不会有丝毫的交集。”
意思就是十年之内，安东尼不会招惹康纳斯？
“杰克，能不能告诉我，这样的场面，你见过几次了？”
“这是第二次！”杰克说道。
“那第一次？”
“我已经有十年没见到安东尼了！”
150十二生肖之羊首
十年磨一剑，今晚的安东尼不可小视，他或许是定好了计等着康纳斯往里钻，不但要占有海洋之心，还想让康纳斯身败名裂。
可是他却没有计算好，这里面还有一个变数，程东！
程东不会看着安东尼嚣张，当然，他也不会帮着康纳斯为虎作伥。
他要让这两个罪人的后代知道，中国人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拿了中国人东西的家伙，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好了康纳斯，看看我的第一件藏品吧！”
安东尼一抬手，站在他身后的男子立即捧上一个长方形的锦盒，其长度约有七八十厘米，宽二十厘米，高十厘米。
“这是什么？”程东喃喃自语。
安东尼将长方形锦盒往前一推，笑道：“康纳斯，打开吧！”
在程东看来，这是安东尼故弄玄虚，可康纳斯却没想这么多，直接伸手将锦盒打开。
里面是一把长枪，具体地说，那是一把老式的燧发枪，也叫转轮打火枪，和明清两代的鸟铳一样，都属于最早的手枪之一。
之所以叫燧发枪，是因为这种枪需要用燧石引燃火药，然后借助火药的爆发力将枪管中的钢珠弹射出去，然后对目标造成伤害。
这种枪在使用前，需要士兵用铁棒或是小片的铁棒将其中的链条卷起来，同时带动弹簧的压缩。
射击的时候，弹簧松开，带动里面的钢轮旋转，才能将钢珠弹射出去，这种感觉，有点像上发条的钟表。
燧发枪一分钟最少可以发射三次，如果是快枪手的话，可以发射六次。
虽然这种枪在现在看来没什么了不起，可在十九世纪六七十年代，列强的军队就是拿着这种枪打开了清政府的大门。
见到这条枪，程东先是觉得耻辱，随即觉得好笑。
耻辱的是不知道有多少先人死在这条枪下，好笑的是这种只有一百多年的东西，安东尼居然拿着当宝？
果然是因为外国人的文明发展太晚，所以他们对古董的划分年代和中国不同吗？
泱泱华夏五千年，奇珍异宝何止千万，难怪从马可波罗的时代，欧洲国家就对中国这么向往，认为那是遍地黄金、到处珠玉的天国。
“安东尼，你这是什么意思？”康纳斯问道：“你就拿一条破枪搪塞我？”
“呵呵！”安东尼不慌不忙：“这把枪虽然破，却有一个好故事，你要听吗？”
康纳斯还未回答，安东尼道：“这条枪的所有者是军中的一位士官，他有一个同为士官的好友，两人还是同乡。”
安东尼说到这里，康纳斯的面色已经有些不好看。
在场的诸人都听得明白，安东尼说的那两人，一个是他的祖父，还有一个，正是康纳斯的祖父。
“当时军中传说，东方有一个古老的大国，那里遍地是黄金，随便捡起一块石头都可以发财，所以两个好友很期盼自己的国家可以派遣军队去征服那个国家。”
“后来机会来了，他们携手揽腕，发誓要一起发财，可实际的情况却是当他们满载而归地回过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去因为财产分布不均而破裂。”
安东尼忽然看着康纳斯，笑道：“康纳斯，你猜猜，后来的结果如何？”
康纳斯双拳紧握，面色铁青道：“其中一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用手中的枪射杀了自己的好友，并将他三分之二的财产夺走！”
“哈哈哈，你真是一个聪明的人，比你的祖父强多了！”安东尼大笑道：“而这条枪，就是当初的那一把！”
显然因为安东尼的话，康纳斯受到了刺激，可程东不明白，安东尼为什么要这样做！
“呀，你这个混蛋，畜生！”
就在程东疑惑不解的时候，康纳斯忽然拿起那把枪，用力地将之掰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畜生，混蛋！”
紧接着，他一边用脚踩，一边喝骂起来。
杰克无奈地捂着脸，喃喃道：“第一局，咱们输了！”
此时康纳斯才幡然醒悟，看着地上的破枪，低语道：“这……这是假的？”
“而你的行为告诉我，你认为这是真的！”安东尼看着康纳斯：“我亲爱的朋友，你认输吗？”
程东本以为康纳斯会继续发飙，却不想他忽然歪倒在椅子上，双手合十祷告一番，然后亲吻自己的手背。
做完了这一切，康纳斯才说道：“第一局，我认输。”
程东愕然，这是什么逻辑？
杰克拍拍程东的肩膀：“兄弟，第二局，你来还是我来？”
“一局一人吗？”程东问道。
杰克还没张口，安东尼笑道：“倒是没有这样的规定，不过程东先生，我想这第二件物品，应该是你想见的。”
程东好奇地打量着安东尼，他似乎已经明白对方的路数，第一件物品是针对康纳斯的，那么第二件物品，显然就是针对自己。
至于第三件，毋庸置疑，应该是和杰克有关的。
难怪在此之前，安东尼要派西装男试探自己，无非就是掌握自己的性格脾气以及秉性，好“对症下药”！
果然是十年磨一剑，安东尼这一次似乎事事都掌握先机。
程东笑道：“安东尼先生如果这么有把握的话，不如我们试试？”
“好。”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之后，又一件被紧紧盖着的古董摆上桌，从外观看，好似一尊塑像，只是究竟属于西方还是东方，尚且不好说。
但安东尼既然说这件东西和程东有关，那么应该是东方之物的概率比较大吧！
“程东先生，请睁大眼睛看。”安东尼说罢，掀开了盖在托盘上的锦布。
锦布掀开的同时，程东眼前一亮，那是一尊铜像，一尊动物的头像。
准确地说，那是一只羊的头像，高约三十公分，面目清晰，形象逼真，两只羊角竖立在左右两侧，微微向中间弯曲。
甚至于羊的两只眼睛都塑地很是逼真。
此刻的程东，心潮澎湃，气血翻腾。
十二生肖兽首中的羊首，居然就这么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可是遗失的国宝啊！
圆明园海晏堂十二生肖兽首铜像，因为过度地宣传以及普及，如今可谓众人皆知，甚至于，它已经成为圆明园遗失文物的代表。
十二兽首之中，七件已然归国，包括鼠首、牛首、虎首、兔首、马首、猴首、猪首。
剩余的五件，据说龙首在台湾，可至今也没有见到其真身，至于蛇、鸡、狗、羊四首，则一直下落不明。
甚至有人怀疑，它们有可能已经毁于战火。
可是如今，羊首居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程东的面前，这让他如何不激动？
“程东先生，不用我多做解释吧？”安东尼摸着羊首的头部，喃喃道：“这件东西，价值如何？”
“在我心中，它是祖国，无价之宝；在你心中，它是财富，价值连城。”
此言一出，无论安东尼还是康纳斯、杰克等人，都是一愣。
“程东先生！”安东尼起身道：“我敬佩你爱国的精神，当然，我也无意于向你炫耀当年那场不公正战争的胜负，只是希望你能够鉴定一下，这羊首究竟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程东冷声道。
“程东先生，请您谅解！”安东尼言道：“作为一个外国人，我虽然知道十二生肖兽首价值连城，可却实在不明白它究竟贵在哪里，东方的艺术，我们外国人，或许真的难以理解吧，所以……”
“好了！”程东摆摆手，缓步来到羊首旁边。
正如安东尼所说，东方艺术品，更精确地说是中国古代的艺术品，外国人没有几个能明白其内涵的，因为东西方自古以来的文化发展方向就不同，所以其理念也不尽相同，就像中国人绝对不会认为毕加索的画好看一样。
而对于他们来说，唯一判断东方艺术品价值的就是将之换算成的财富的多少。
比如十二生肖兽首，2009年鼠首以1400万欧元的价格拍卖，马首以近七千万港元拍卖等等。
可是在程东的眼中，羊首值的却不是钱，而是那一份身为中国国宝的荣耀以及终得相见的感慨。
如果羊首有灵，或许它也会痛哭流涕吧，因为时隔一百多年，终于又踏上祖国的土地。
程东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抚摸羊首，从上到下，从左往右。
当程东的右手接触羊首的瞬间，他忽然萌生一个想法，那就是今晚，必须将羊首留下来，留在中国！
“程东先生，如何？”安东尼问道。
“安东尼先生！”程东肃然道：“羊首是我国的国宝，流失海外多年，今天我有幸见到，希望它能够留在中国。”
安东尼微微一笑，似乎早就料到程东会有这样的想法，于是道：“程东先生，并不是我小瞧您，只是我并非慈善家，所以如果您想将它留下的话，可能会付出一些东西。”
“我和你换！”
程东这话说完，在场的诸人又是一惊，难道这个小子的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比十二生肖之中的羊首还值钱的？
“可以！”安东尼笑道：“只是我很好奇，你用什么和我换？”
“用它！”
程东指了指安东尼身后那名俄罗斯少女脖颈上的海洋之心，淡然道：“你那是假的，真的，在我这里！”
151宝光萦绕
安东尼愣住，康纳斯愣住，杰克也愣住！
程东展颜一笑，一边朝着康纳斯的身边走去，一边喃喃道：“安东尼先生，其实你搞错了一件事儿，我和康纳斯先生早就认识，而且我们也早就猜到你会对海洋之心下手，所以……你中计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程东正好走到康纳斯的身边，并且背对着安东尼和杰克。
“如果想拿回海洋之心，就听我的！”程东对着康纳斯对嘴形。
后者幡然醒悟，急忙接着程东的话说道：“没错！”
“不可能！”安东尼回过神来，对程东和康纳斯喝道：“拿到海洋之心后，我让手下立即做了各种测试，证明那就是真的。”
程东摆摆手，故作淡定道：“安东尼先生，关于东西方文化的差异究竟表现在哪里，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在场诸人除了程东，都是外国人，所以当他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众人都表现出思索的样子，可却迟迟没有答案。
程东笑道：“很简单，西方文明更加注重物质，而我们东方文明，确切地说是华夏文明更加注重精神。”
“程东先生，我们现在不是在说海洋之心真伪的问题吧，可是你为什么忽然说到东西方文明的差异？”安东尼疑惑道。
“因为正是由于东西方文明的差异，所以我们做出来的赝品，用你们的科学，是难以检测出来的！”程东不无自豪道。
当然，他说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唬住安东尼，甚至也为了唬住康纳斯和杰克。
安东尼果然中计，回头看了看俄罗斯少女脖颈间的海洋之心，喃喃道：“你的意思，那颗假钻石是出自东方人的手笔？”
“确切地说，是我所在的家族的手笔！”程东解释道。
“那么真的呢？”
“自然在我的手中。”
程东说罢，从口袋中掏出那颗他亲自制作的赝品在安东尼的眼前一晃，道：“这就是真品。”
杰克抬脚，想到程东的身边看看，却被康纳斯拦住，并使以颜色。
言外之意，如果你过去，就证明程东说的是假话。
于是杰克只好憋住心中的好奇，老老实实待在原地看着。
“程东先生，我要求验证你手中的那颗钻石。”安东尼说道。
显然他已经对自己得到的那颗海洋之心的真伪产生了怀疑，程东的计划，算是成功了一小步。
“呵呵，即便是给你验证，你得出的结论也会和那位姑娘脖子中戴着的赝品一样，那你又该如何选择呢？”程东笑着将手中的海洋之心丢到口袋中，一脸闲适地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等着安东尼回答。
主动权已经在两人之间悄悄地发生了转移。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安东尼问程东。
“对不起，我没有，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们国家的国宝，至于海洋之心究竟落在你们两位之中谁的手中，我不在乎。”程东直言不讳。
“哈！”安东尼冷笑：“如果你手中的海洋之心是真品，康纳斯怎么会同意你拿着它来和我交换羊首？”
“你说的对。”程东一边用手敲击桌子的边缘，一边看着康纳斯，喃喃道：“他自然是不会同意的，可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他，因为真正的海洋之心在我的身上，安东尼先生，如果他要派人抢夺的话，难道你会坐视不管吗？”
康纳斯很好地进入了自己的角色，对着程东喝道：“程东，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居然拿着我的海洋之心做交易？”
“不！”程东摆摆手：“海洋之心不属于任何一个个体或者国家，它属于全人类。”
“你……”
“而且你也不能怪我！”程东打断康纳斯，笑道：“当初你把它给我让我仿造一件赝品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这样的宝物，我怎么可能将它在安然归还给你？”
“哈哈哈！”安东尼大笑：“康纳斯，你果然是头猪，和你的祖父、你的父亲一模一样！”
“好了！”程东打断他们两人，喃喃道：“我不想听你们再打嘴仗，更对你们两人祖上的恩怨没有丝毫的兴趣，总之，安东尼先生，海洋之心在我的手中，羊首在你的手中，而康纳斯先生不敢有丝毫的动作，所以你愿意和我交换吗？”
安东尼冷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手中的海洋之心是真的？”
程东一副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样子，喃喃道：“今晚月明星稀，不如我们一起到酒店的天台赏赏月如何？据说那里有一个露天的泳池，我很想试试。”
……
因为康纳斯一伙已经提前将整个酒店包下来，所以天台上也是空无一人。
“程东先生，你究竟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安东尼疑惑道。
“为了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宝贝，你们西方人的那一套，根本就行不通的，什么科技，什么物理化学，那只是局限于人类范畴的东西，你们看到的只是珍宝本身的东西，但在我们东方，我们却有办法窥测宝物的灵魂。”程东故弄玄虚道。
“程东先生，我相信万物有灵，可是你说的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吧？”杰克出声道。
“一会你们就不会这么想了！”
程东一边说话，一边抬头看着月亮，然后煞有介事的嘀咕几句。
很快他选择了一个靠近天台边缘的区域，那里有一片空闲的地带，而且正要是迎着月光，地上很是亮堂。
“各位，请你们后退吧！”
接下来，程东像一个神棍一样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瓶，里面似乎有什么液体。
程东将液体倒在左手，然后用右手的食指沾着液体在地上画东西。
起初安东尼等人还能够安心地站在他身后，可十分钟后，他们纷纷凑到程东身边观看。
“你在画什么？”
“你们可以认为，这是你们西方的五角星芒或是六角星芒！”程东指着地上的鬼画符道。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画什么，画一个太极图吧，基本上世人皆知，起不到糊弄人的作用，若是画一道符咒，他还不会，到头来，只好瞎哗啦。
“这是什么液体？”安东尼见程东手中是粘稠且略带刺激性的东西，于是问道。
“相当于你们的圣水，解释不清的。”
做完了这一切，程东起身，对安东尼道：“请把你手中的那颗海洋之心交出来吧。”
见安东尼有迟疑，程东先把自己口袋中的那颗赝品拿出来，道：“我的在这里，你放心吧，这里足有二十八层，你觉得我是超人或者蝙蝠侠吗，会从这里飞下去？”
安东尼这才放心，示意那名俄罗斯少女将脖颈上的海洋之心取下来。
两颗钻石，一真一假，此时都握在了程东的手心中，不同的是真的那颗在左手，假的那颗在右手。
“好了，各位请看吧！”
程东将两颗钻石分别放在方才他画的鬼画符正中的位置，借着月光，诸人差异的发现右侧那颗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芒，并且这光芒渐渐升华，与天上的月光交相辉映。
可左边的那颗钻石却暗淡无光，平淡无奇。
“那是真的！”安东尼指着右侧的钻石喊道。
程东面带笑意，终于没瞎了自己在实验室忙碌一个半小时的精力。
“看到了吧？”程东走到发光钻石的旁边，将之捡起来道：“这才是真品，至于那颗，是我做的赝品。”
程东顺手将所谓的“赝品”捡起来，掂量了一下，笑道：“既然能够瞒过安东尼先生以及你的团队，看来以后我可以以此发家致富了！”
安东尼面色铁青，回头看看自己的人，冷哼一声，一言不发。
“怎么样，换不换？”程东将右手的海洋之心递过去，问道。
“不能换！”康纳斯吼道：“海洋之心是我的东西，是我的，程东，你不能这样。”
看他青筋暴起的模样，程东都快忍不住给他鼓掌了。
安东尼咬咬牙：“换！”
康纳斯做势要扑过去，安东尼的人急忙拦住他以及杰克。
程东微微一笑，与安东尼重新回到会议室。
双方交易的时候，气氛难得的融洽，程东拿到羊首之后，二话不说离开了酒店。
当然，他知道康纳斯会派人跟踪自己，不过也无妨，如果没有羊首，程东还真打算将海洋之心私吞，这正是他在实验室造假的原因。
可如今，他早已没有那样的想法。
羊首是中国的国宝，必须将它留在中国，而海洋之心，何尝不是欧洲各国的国宝呢？
当程东回到招待所门口的时候，康纳斯已经在那里等候。
“你的速度还真快，是害怕我侵吞海洋之心吗？”程东笑着掏出海洋之心递过去，喃喃道：“完璧归赵。”
康纳斯恭敬地将之接过，忽然道：“我怎么知道这究竟是真是假呢？”
“哈！”程东道：“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明白，对了，它的表面沾上一些脏东西，记得回去洗洗，以后，你我再不相见！”
康纳斯将海洋之心交给身后的下属，笑着对程东道：“程先生，我很欣赏你的勇敢和技艺，怎么样，加入我的团队吧？”
程东摆摆手：“你是罪人的后代，你没有资格站在中国的土地上，你更没有资格雇佣我！”
152返回白水市
康纳斯大笑，一脸无所谓道：“诚如你所言，可是谁还会记得当年的事情呢？”
程东紧了紧盛放羊首的袋子，义正言辞道：“我记得，每一个中国人都记得！并且迟早有一天，我们中国人会将流失海外的文物全都追回来。中国的东西，绝对不能流落别国！”
康纳斯无言以对，讪讪一笑，言道：“希望我们还有见面的日子。”
……
午夜十二点，盛老被程东叫醒。
“小东啊，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的折腾，这么晚叫我起来做什么？”
盛老属于九点钟就睡觉的人，而且每天早晨六点必然早起到公园中锻炼一会，即便是出门在外，也至少会在走廊走几圈。
程东一脸歉意，同时兴奋道：“盛老，我保证等您看到我带来的东西之后，绝对一点睡意都没有。”
“哦？”程东往往能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所以盛老也充满了期待，同时，也看到了程东手中那个黑色的袋子。
“里面是什么东西，好像还不小！”
“嗯！”
程东说着话，将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
细看起来，木盒就如同古代盛放首级的器物差不多。
“小东啊，你别吓唬我啊！”盛老玩笑道。
“嘿嘿，我哪儿敢啊！”
说罢，程东将木盒掀开，露出里面的羊首。
盛老先是一惊，随即双手摸在羊首的顶部，喃喃道：“这是真的吗，你从哪里找来的？”
“算是赢来的！”程东说道：“我敢肯定，这百分百是真的东西，只是如今事情还没完，咱们必须把它藏起来，盛老，这可是国宝啊！”
盛老自然知道羊首的重要性，而且看程东的样子，这件事情似乎牵扯的还挺大，于是道：“你放心吧，这件东西你既然交到我的手里，那肯定不会被别人拿走，你等着，我去打几个电话。”
“盛老！”程东道：“招待所安全吗？如果有人想硬闯进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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