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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靡雪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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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知杀气,女人迷蒙的眼里闪过一丝锐利,「先生就是接收礼物者麽?」无辜中带了让人酥软的声调,活似受人操控的玩偶。
  「你是礼物还是累赘?」他冷静微笑,带着嘲讽。
  扭动红痕交错的身躯起身,她拥抱眼前优雅的男人:「接受我,就会是礼物,越反抗,你越不好过。」
  将她推倒,男人完美的笑容里隐忍剧烈燃烧的怒意:「强迫中奖?」
  「人要知足才能常乐。」不知为什麽,看见他无可奈何的表情和无处可发的怒气,她总忍不住也想嘲弄一下,但医生拥有乐趣,她却从来只有伤心。
  还不够忍耐吗?他突然涌起一股想杀人的欲望。
  「太冲动,会误事。」维持着平板语调,她却突然伸手抚平他两道眉之间的皱痕;记忆里面,他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的,就算再怎麽苦苦追求不属於自己的东西,也不该是这样的。
  不管他因为眉间温凉的接触而发愣的神情,她将淡色的唇靠着他的,诱惑,并且带有一丝请求:「爱我吧,不管你心底存在着谁,当作是一个任务。」翻身坐在他身上,荼靡缓缓褪去仅剩的衣物,眼波潾潾:「跟过去所有任务一样,没有特别之处。」
 
 而後,她贴上他,两人再无任何缝隙。
  心跳声在他的胸口规律响着,好一会儿,他们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动,直到他的手,抚上她背脊的曲线为止。
  「不想去猜你是谁……」他的声音,很淡的在耳边响起,因为靠的极近,甚至可以听见他没有丝毫紊乱的呼息:「我真的不想知道。」
  「那就不要知道。」笑着,她吻上他的唇,两人一样冰凉而没有温度。
  他感受着触碰自己的唇,柔嫩而芳香的美好,带着雪的味道,窜入呼吸,逐渐点燃起生理的火焰。
  收回主权,他双手摸上那对圆润的弧线,屈膝撑开那双细致的腿:「直到没有退路为止吗?」搓揉着逐渐硬挺的红蕊,他勾着笑,以为她脸上的表情都只是做作。
  「愿意执行任务,是好事……」气息不稳的喘着,荼靡却因为他忽然低头的吸吮上胸前的蕊心而倒抽了口气。
  「为了任务,出卖自己也无所谓?」好整以暇的看着身下的女人,灭却感觉很廉价:「现在才知道,原来黑帝斯里都是些傻子,仅能用任务来掩盖自己的无能,真是不错的说词呢,是吧?」越完美的身体,越低俗可笑。
  「如果团长这番言论同时说中暗皇,您说如何呢?」忍不住,她想撕烂那张假惺惺的面具。
  暗皇?
  埋首在那具完美肉体上的他,在听见这句问话时感到一阵恶寒,旋即涌起扭曲的怒意,退无可退了,还得让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嘲弄?
  「自以为是的认知,同样可笑。」重新温柔的覆上她,两具躯体交缠,他的手向下探寻腿根之间的珍珠,一反粗暴,温柔地揉捏,语气却冰冷的看不见希望:「比较起来,我还多了选择权力。」
  不停呼出热气,再吸入冷冽空气,她开始笑,越笑越不能自己:「你以为自己可以选择命运吗?」主动拉起他,她依照程式里设定好的亲吻方式,将两人理智完全抛空。
  没有回应这个问题,灭笑的优雅,越发迷人的微笑几乎让人以为他是真心的,真心怜爱着身下的女人。
  连言语都不必存在,他们开始用身体互相杀戮,交换彼此的唾液,以及体温,虽然薄凉。
  激烈地探索彼此,用唇烙下一个又一个嘲笑的痕迹,他们既是温柔相拥,却又在下一刻凶狠的捏拧对方所有细致的柔软,纠结在一起的舌在口中翻搅,周身的温度不断加高,甚至溢出几许银丝在胸口上发光。
  「呜……」剧烈喘息着,荼靡伸手紧紧将他抱住,感觉他身上传来的震动,以及带着冷静的菸草味。
  靠在一起嗅着她身上浓烈的香味,灭放开被玩弄至红肿的花蕊,手指沾染她身下的汁液,缓缓推进窄小而红艳的径穴里。
  虽然没有痛觉,但在执行任务时,却被写好的程式操纵知觉,「阿……好痛……」她感受着挤进身体里的手指,粗糙而修长,比身体温度还低的在身体里以让人崩溃的速度进出。
  她只能这样活着。
  「从这看来,暗皇可真待我不薄?」怒意无处可发,他看着那双逐渐迷离的双眼,如此呢喃,如同情人间最柔腻的低语,却隐含让人受伤的尖刺。
  「是阿。」放弃挣扎,荼靡看着他俊逸的脸,突然感到一阵凄凉,却抬起圆润的臀,更贴近他,「是阿……」
  她的主动,将在花径里的手指包裹得更深,灭眯起一向冷清的眼,撤出了手,顺势拉开那双曲软在两旁的腿,褪下衬衫,解开裤头,他弯起身,将那副狼狈的女体拉得更近,暧昧地将身上的凶器抵着她的径穴,沾染流淌的蜜液。
  随着他的举动,荼靡微微扭身,想逃离这种压迫,却左右逃不出掌控。
  「那……如你所愿?」轻缓却坚定的将怒昂的分身送进她体内,吻下她隐忍而模糊的呻吟,他在碰到阻碍时,分心瞥了她一眼,但并没有停住,一直到最深处为止。
  『究竟,把我当成什麽了?』她在剧烈的痛楚里,流下理所当然的泪水,却忍不住扬起最妖艳的笑:「所以我说,暗皇待你……很好。」
  「可不是?连个任务……都对我如此厚待,实让人不胜惶恐?」离开那张该死的唇,灭吻上她精巧的锁骨,灵活的舌在锁骨上来回舔舐,用着太过温情的触感:「只是,我感到有些疑惑,向来不在黑帝斯骑士的工作范围之内的,出卖肉体的任务,怎会是你来执行?你做了什麽惹怒暗皇的事情,成为如此廉价的道具呢?」
  『唯一做错的,是爱上你。』张口,终究没说出来,却因为他开始在自己体内肆虐律动而不住娇吟:「阿……不要……」
  感受着她的幽穴因为异物刺入而不停收缩的紧窒美好,灭却用着比方才更情欲的声音,更残忍地发问:「斯文无能的那位,没看过你这一面吧?」
  随着他大幅度的抽出,荼靡像是快溺毙一样紧抓着他的手臂,但又在他狠戾挺进时,承受不住的推拒,满脸潮红地细声啜泣:「嗯……太深了……」
  「这种表情,文弱的医生见过吗?」轻笑出声,灭伸手拉高她的腿儿,恶劣地将勃起更深入紧缩的甬道内,穴道里缓流而出的津液缓慢滑落股间,引起她一阵抽泣。
  「阿……」白皙的指尖在那双臂膀上抓出一道道交错红痕:「不要……」
  扬着残忍微笑,灭不解地反问:「不是任务至上麽?现在停下,等同失败哪!」重重的撞入抽出,他低头轻咬着她胸前已然绽放得艳红蕊心。
  跟不上逐渐加快的律动,荼靡剧烈喘息着,连带胸口圆润随之轻晃:「呃!呜……」轻哼着,她感到浑身沸腾,着火似地让人发狂。
  温柔的擦去她因激情而流溢出的眼泪,灭听着身下的人儿崩溃低吟的甜腻嗓音,感觉吸吮着自己的花径开始不自然紧缩痉孪,他开口问了一句自己也觉得好笑的话:「需要任何防护措施吗?」探手捏了捏她双腿间的嫩蕊,随着他恣意拉扯以及不留情的硕大挺进,溢出更多黏滑液体。
  批散一头长发,她失去意识地不住甩头,想挣开临近发狂的快感,却无处可逃:「不……阿………」
  越来越急促的收缩,以及窄小到几乎快扭断的紧绷感,让他不再保留,快速而狠辣的抽送,在身下的花瓣颤抖着涌出热流时,一起到达高潮。
  挂着温存的笑,在被蹂躏的红肿蜜穴内喷洒出滚烫的白浊液体。
  「阿……」沙哑着呻吟,荼靡在他发泄之後滑落高潮的眼泪。
  没有欢愉过後的温存,她收拾起过於外放的情绪,看着还存在在自己体内的灭,谁也没有开口,整个空间,只剩下两人喘息声。
  率先动作,他狠抽出自己分身,看也不看因为没有阻塞而从狼狈不堪的花唇之间缓缓溢出的,自己的精液以及她的津汁,还开口给予最後一击:「与不相爱的人拥抱,是什麽滋味?」
  「呜……」因为乍然抽离的不适,稍稍皱了皱眉,荼靡无所谓起身,踢开皱成一团已不能穿的衣物,拿起他的衬衫和贴身丝质裤穿上。关上了知觉,此刻她不过是为了任务而存在的人偶:「那得要问你了。」
  眯起眼,灭看着她没有表情的脸,突然控制不住杀意沸腾:「很棒的味道,兴许哪天,可以让那位医师现场欣赏一下你发情时的,动人神态。」
  暴长的指刃,旋身,破门就是两具身首异处的尸体,荼靡扯动脸皮,拉起僵硬微笑:「我会替您转达。」
  看着她诡异地扭曲手臂,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及姿势,在每一次转身时,杀死每一个敌人;灭在一旁慢条斯理将裤头拉链拉上,好整以暇的拿起藏在口袋里的掌心雷,回也不回头的射杀身後躲藏在天花板上的猎物。
  「我期待。」
  就这样,歼灭一整个地下组织,只用到两个人。
  他喘息不止的看着一脸平静的女人,感到非常吃惊;一个女人,几乎毁了一半的建筑物,在铲平敌人同时,也将支撑整体地下皇宫的结构破坏掉,看着她将三层楼高的圆柱体像是切豆腐一样轻松切开,不禁有些另眼看待。
  念头一转,却又觉得这种能力得来太过容易,并不是很值得珍惜,说到底,也不过就是非人,有什麽好骄傲?在接近尾声时,他捡起地上的刀刃,冲着迎面而来的敌人就是狠戾一刺,抹掉飞溅上脸的鲜血,他盯着荼靡,那宛若地狱来的杀人魔似地身影。
  浑身浴血,像是从天上降下血雨一般的凄厉,整件衬衫几乎没有白的地方,空白着表情,那双猫眼却写满杀戮之意。
  而她专注在任务之中,无暇分心,却在转身收拾掉他身後不长眼的喽罗时,瞥见那双眼里的不屑。
  非人,哼!这样冷笑着,她几乎可以感觉到冰冷的嘲弄,一如利刃割裂过她的心,可惜已经不会痛了。
  最後,在那位淫秽的主事者开枪划过荼靡指刃而激起耀眼花火时,她伸手毫不犹豫地刨挖出那颗腥红心脏,满脸血污的掉头走人,没再看男人一眼。
  『我曾经也希望,死得彻底……』踩着满地碎石砾片,她背光的身影,朦胧得不像是人,而像个天使。
 




☆、荼靡雪夜…章肆

  他看着埋首在自己怀里,一身狼狈的女人,一向温文的脸上,闪过阴狠;推了推单框眼镜,他将人抱起,一如拥抱珍宝地将她带回家里特设的实验室。
  「狼狈得可以,尽忠职守到这个地步,需要颁奖以示赞赏吗?」冷笑着将她放入温水池中清洗,嘴里不饶人,亚尔萨斯手上动作却轻柔得像是怕不小心弄伤了挚爱的物品一样。
  没有抗拒那双带着药味的手伸入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替自己清洁,荼靡靠着他,似要抓入浮木一般:「父亲,没有知觉了,为何还会难受?」
  「说了你只是痛觉被迟缓化,不是没有。」没好气的将洗净的她抱出水池,亚尔萨斯顺手将湿透的上衣丢到衣篮里。
  失神望着远方,荼靡的眼神没有焦距:「我以为那些都只是数据。」
  轻轻将药涂抹在她红紫交错的身上,医生的话很尖锐:「数据毕竟是数据,哪可能完整的表达出所有细节呢?」神秘的笑了笑,他脸上有着桀傲不逊的反抗。
  「我怎能让你成了机器一般的下等东西?」冷哼着,他将冰凉的药沿着红肿的私密处,一路至最深的径穴之内:「破坏美感的差劲家伙,我怎麽会让我得意的作品成了下等的机器呢?」
  「活生生的生命,最诱惑人心。」他这样说着,并且毫不留情的微笑,处置着那副不完美的躯体。
  就为了如此,所以我才存在吗?亦或者是为了恶趣味的惩罪?她终究没问出口,只感觉着冰凉的药膏在身体里逐渐温暖,代替什麽东西,缓缓流淌而出。
  灭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景象;习惯性打量周遭环境,看着满桌满室的器材和工具,以及两人暧昧的举动。
  「百忙之中前来叨扰实感抱歉,但,亚尔萨斯医生,你是否忘了自身职责?连暗皇指定的报告书都忘了?」
  坐位上的两人看着他,而女人的表情空白得可怕。
  「这不是正在处理暗皇要的东西了?」推了镜框,亚尔萨斯没有停下手边的工作,嘲讽地反唇相讥:「我总要把人修理好,再将报告呈上吧?」
  也不想想这是谁的杰作,冷哼着,他最後并没有开口。
  不予理会,灭只是沉稳接了问:「需要帮你转达,短时间内,你无法前往面见?」
  「我想应该没有那个必要,如果碍事的人不在的话,我会更快将结果上呈。」看也不看他一眼,亚尔萨斯却在将手洗净以後,温柔的摩娑上女人精致的脸。
  美丽的东西,往往都承载悲剧,想着不知从哪看来的这句话,医生在此刻认同此番理论。
  「我可不像谁做了却不想认?」不认同的摇摇头,「一点怜香惜玉也不会,暴殄天物阿……」
  「真要如此怜惜,又何必推她受罪?」故作不解,「又或者说,你喜欢看自己的女人,或者该称为作品,如此低廉的出卖自己?」无辜的反诘真让人气得吐血。
  可亚尔萨斯没有,像是听到什麽笑话一般,乐不可支地狂笑了起来:「我的女人?哈!哈!哈……」连眼泪都飙出来了,他还没打算停止。
  「有那种好命,我还用得着在这里吗?」抽了张面纸拭泪,医生不怀好意的咧开嘴,「这可是骑士之首才能拥有的福利,好运。」致命一击。
  在一旁的荼靡,忍不住拉起一个微笑,『这种好运,来交换我的人生。』看也不看灭一眼。
  因为,太伤人。
  灭的注意力,也不在她身上,顾自拉起笑容,「是阿,如果你能强一点,这样的殊荣,不准会落在你身上,可惜你只是个医生。」
  可惜这种程度,根本对那个男人构不上什麽伤害,只见他张口奉还:「不,也许我还有点自信,这种殊荣,也只有您才能享受的到,专为您准备的,珍品。」
  「既然是我的礼物,随时,随地,我都能享用了?」原本立在门边的身影,带着怒意走向浑身赤裸的女人,纵然脸上依旧微笑。
  一把拉起她,灭任由双手,滑过那一身开始淡了痕迹的身躯,在欲把人扯进怀里时,不意遭到抵抗。
  冰冷的指刃就贴在他胸口,荼靡扭曲的笑没有任何生命力:「警告,没有许可。」亮晃的刃上还有被子弹摩擦过的痕迹,静静闪着寒光。
  「原来如此。」笑着放开她,灭脸上没有难堪:「果真是名符其实的赏赐。」话却刮的人直发颤。
  不理会他,顺从的走回医生身旁,荼靡将指刃交置他手上。
  耸耸肩,亚尔萨斯深深看了他一眼,「不送了,灭。」扶着女人坐下,逐客令下的顺口。
  不再多说,灭转身离去,直到走远了,看不见了……
***
  他站在男人面前,不时兴靠跪下来表达自己的忠诚,顶多行个礼,上呈的晶片夹带他没说出口的恶意:「请过目。」
  男人没接过手,转头示意他公开播送:「放出来吧。」而狂皇在这刻踏入房里。
  「菲席,来得正好,亚尔萨斯送来一份相当有趣的东西。」斐尔微笑着如是说。
  『又是什麽下三流的东西?』菲席不可置否的落坐在暗皇身边,伴随一个温柔的吻。
  一直到报告拨放完毕,都无人开口说一句话,除了亚尔萨斯。
  「那麽,报告至此结束,我也已将实验体的伤处理完毕。」点头,在退出门外时,他有礼的嗓音略带戏谑的开口发问:「阿,对了!黑帝斯骑士之首,灭,在我那提及了一个有趣的问题,我想还是如实呈报得好……」
  「既然是专属他的礼物,那是否保有随时随地享用的权利呢?」转身离去的他,并不理会差点瞪穿他背部的冰冷视线。
  看着窗外蓝天,亚尔萨斯意外的感觉心情愉悦,连离去的脚步,听起来都特别轻。
  而菲席收回冰冷视线,静静端起桌上的热茶来:「什麽时候,黑帝斯骑士沦为这般廉价的工具?又或者,这纯粹只是你的恶兴味?」
  「低落的品味,也抵不上恶趣味有趣,在这里的时间久了,连光的流动都显得特别慢,且毫无意义。」
  「一再亵渎亡者,当真如此有趣?」喝着茶,她声音温存:「那是不是我也弄个堕天,人生有趣的多?」
  「菲席,这句话,是在不舍麽?」斐尔的手放在那头乌黑的发上滑过,「这不像你,不像你。」
  「是阿,确实是不像,你不是也不纯粹了吗?过去的你,对待敌人,如此仁慈吗?」
  到底,是谁改变了?是她,还是他?答案早已经模糊,他们在滚滚洪流里,得到,以及失去。谁也无法下断言,就好比现在。
  「菲席,绝望,是在怪我吗?」
  「我只是无法苟同这低劣的游戏,没有绝望之说,也无不舍。」
  属於情人特有的温柔,轻轻掠过那张犀利的唇,斐尔笑得如春风一般温煦:「那麽,我便允了灭的请求,你说如何?」
  怔了一下,菲席很快掩去不该存在的情绪:「你的决定,我从来不曾反对。」
  「那不错,或许,我们看着这结局,繁衍一代一代,会不会也是一种美?」
  「你倒不是很考虑医生的心情?指不准,他正在磨着他的手术刀,反咬了我一口?」
  斐尔笑了下,才看向窗外:「他执着的地方,恐怕与我们不大相同,也不一定。」
  「呐!亲爱的,这样践踏生命以及人心的我们,结局又是如何呢?」
  相视而笑,他们脸上挂上苍狂而骄傲的笑容,掩埋掉一切。
  窗外蝉鸣的声音很寂寞,对映着黝暗房里,让薄纱遮掩得不是很清楚的两道身影,像梦一样渲染着氤氲,模糊而暧昧。
***
  见到她的时候,她正躺在光洁的地板上,一头长发随意散乱在地上,抽象的画,以及人;颠倒世界,映在她的眼瞳之中;那只猫,占据了一边的视线。
  冰冷地板,显得她特别不真实,跟第一次见面时候一样。
  终究物事全非。
  不知道为什麽,也或许是因为如她自己所言,承继那个女人的一切,所以让他特别暴躁,也特别没有耐性。
  很常,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重叠。
  「骑士长,来行使权利吗?」纯粹的眼神看着他,她温柔的摸了摸猫。
  只一句话,灭燃起怒火:「我还以为,在有观众的情况下比较容易兴奋,私底下也发情主动?」
  注视着颠倒着的人,她微笑着:「公众又或者是私下,於我有何差别?」
  「只要是命令,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命令?那麽现在,你又想遵守哪个?」将她从地上扯起,「你消受得起?」
  出乎意料之外,荼靡将腿环绕上他,「这种刺激,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快乐,以及欢愉,更为珍贵。」
  重生以後,我已经忘记这些羞耻了,就为了爱你。
  「珍贵,呵,在我眼里,只是场闹剧。」
  一开始,我就一无所有。
  终究,她没说出口,「说了这麽多,骑士长是要还是不要呢?」
  「送上口的食物,怎不吃?」没有任何前戏,他进入她,带着报复的快意,和残酷的微笑。
  淡漠的看着他,荼靡笑的寂寥:「恐怕对您很抱歉,如此的报复,对我没有效果……」这举动对於迟钝的感官,失去痛觉平衡的身体,又算的了什麽?
  况且,乾涩的触感,想来并不好受。她自嘲的,无声的笑了。
  「对我,同样没有意义。」
  如果没有在乎,那你就不会作出这种选择,这种举动了。笑着,她终究没说什麽,只是努力接纳他的全部,等待这场荒谬的戏落幕。
  在那个挂着单框眼镜的男人闯入以前,他们维持着这种黏腻又冷漠的气氛,不发一语,却深入彼此的身体,找寻最脆弱的秘密。
  毕竟被打断了这可笑的剧码。
  「怎麽,这样糟蹋别人的心血,很有快感?」
  停止身下的动作,灭笑得云淡风轻:「这不正是你的希望?」
  「自始至终,我可都如实上呈骑士长您的意见,又何来希望之说?」
  「这不也是你的希望麽?」
  推了推镜框,亚尔萨斯显的悠哉闲适,眼前的两人像只是房间里的摆设一般自然:「若要说是我的希望,您的举动不也推波助澜?」
  穿回衣服,灭首次看着这个看起来软弱无比的男人:「做这些举动,究竟为了什麽?」
  偏着头想了想,亚尔萨斯乾脆点起菸来:「其实也不为了什麽,看着你如此糟蹋一个女人,特别是我的作品,我总有想看看你那张虚伪的脸变色的一天……」说到最後,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谁让你被捉到弱点了?」
  首次冲着他笑得毫无鄙意,灭带着无与伦比的优雅:「兴许,也是你的弱点?」
  「人嘛,一生总要愚蠢个几次。」捻熄了菸,他走向荼靡,宝爱的替她穿起衬衣,像是最珍爱的宝物一样对待:「特别是如此美丽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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