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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个相公回古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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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他独自待会儿,安静安静。
  
  死一般的黑暗,死一般的寂静,一个人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真正感觉到‘死’是件多么真实,多么可怕的事。花满楼握紧的拳头,他突然很害怕,这种害怕是自婷婷中毒后就努力抑制的,然而却在这样一个黑夜即将破土而出。
  
  他突然有些后悔让婷婷跟着西门吹雪走,他应该把她留在身边的,让他能够随时照顾她,‘看’着她。花满楼发誓,待这次事件解决后,自己绝不再让她离开自己一步!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小凤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们走吧!”声音里带着一种无法描叙的悲痛和愤怒之意。
  
  花满楼突然有些庆幸自己的双眼不能视物,陆小凤此时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悲痛欲绝。如果被自己看见,说不定那就会是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绷紧的琴弦!
  
  “陆小凤,你回来了,怎么样你的朋友找到了吗?”
  
  陆小凤刚踏进客栈,耳边就响起了上官丹凤急切的声音。那满脸的着急,让陆小凤突然飞身过去紧紧抱着她。这个时候他需要的是一个肩膀,让自己可以依靠的肩膀,花满楼是显然不能抱的,还好还有一个能抱的!
  
  上官丹凤以相同的力道回抱住他,柔声问道:“怎么样了?事情不顺利吗?”
  
  “没有,很顺利!”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到了唇边的话突然就变成了这个。陆小凤也不知道自己在隐瞒什么,只是突然就不想说了。
  
  上官丹凤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真的很顺利吗?只是一瞬,她又笑荡开了笑容,从陆小凤的怀中退了出来:“那就太好了。你和花公子好好休息休息,我想你们也该累了。”
  
  “嗯。好!”
  
  陆小凤和花满楼同时点点头,也不矫情的往房间走去。他们的确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休息。醒来之后,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头花满楼和陆小凤刚刚睡下,远在千里之外的的万梅山庄却发生了一件喜事—中毒昏迷后的杨娉婷醒了!
  
  尽管看起来还很虚弱,脸色也比以前在古墓时还要苍白,但她确实时醒了。
  
  此刻她气若游丝的靠在床头,看着坐在一旁给她吹参汤的小龙女。她想,这次娘肯定吓坏了。现在自己还可以从她的脸上看到隐隐担忧的样子。
  
  杨娉婷努力坐起身体,伸手握住小龙女略带冰凉的手:“娘,别担心,婷婷很好!”
  
  小龙女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来,眼里弥漫的是满满的慈爱。她伸手抚上杨娉婷的脸,一下又一下。眼睛也不停的来来回回打量着她,仿佛在确定她是真的醒过来一般!
  
  杨娉婷没有任何动作的任小龙女抚摸着,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半个月。”小龙女的话很精简。自己和过儿到达万梅山庄也有六七天了,在这几天里,西门吹雪、过儿和自己每天都在想尽办法驱毒,但是都好无所谓。
  
  就在他们都决定以最初的方法把毒素困在某一处,等待解药时。昏迷不醒的婷婷居然自己醒了。小龙女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书上所说的回光返照,所以她尽可能的陪伴在婷婷身边哪里也不去,她怕一离开,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杨娉婷点了点头,然后打量起这个屋子来,装饰很是简单,但是很适用,很符合西门吹雪。只是,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七童去哪里了?自己醒来这么久,为什么还没看到他?
  
  杨娉婷还记得自己昏迷前,七童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按理说他是不会不管自己的,带着这个疑问她小心的问道:“娘,七童呢?他在哪儿?”
  
  小龙女心中一噎,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婷婷醒来后,过儿和西门吹雪就联手为她做过检查,现在两人已经去书房讨论了。自己改怎么告诉她,她的毒还没解的事情呢。向来有一说一的小龙女,第一次踌躇了。
  
  就在小龙女犹豫的时候,早已到达房门外的杨过已经把事情的全部听在了耳里,他稍稍的考虑了一下后,就做下了一个决定。
  
  然后撩开青色的帘子,走了进去:
  
  “这事儿,让爹爹来告诉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最新一章,手机上的朋友如果看到显示有67章,那么那一章是盗文。请明早十点后看替换后的正文

  ☆、第 67 章

  杨过脸上的表情是少有的严肃;这样杨娉婷一下子想到自己昏迷前,和刚才清醒后娘的后怕;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丝预感。
  
  杨过走到杨娉婷的面前;抚摸着她的头顶;就像小时候每一次练武受伤时的那样。宽厚的大掌不像娘那样的冰冷,带着暖暖的热度,这种热度让杨娉婷深深的依恋着。
  
  她就像是一只小猫崽一样,磨蹭着杨过的手;享受着父亲独有的关爱。
  
  杨过会心一笑;坐在了床头,把杨娉婷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肩一下又一下,伴随着这阵有节奏的无声安慰,把她的情况缓缓道来:“你中毒昏迷前吃的那个糖炒栗子有毒,中毒后一直昏迷不醒。是花满楼写信告诉我们的,他自己和陆小凤去替你寻找解药去了。
  
  就在我们都以为你必须要有解药才能清醒时,你自己就突然醒了。刚才我和西门吹雪讨论后,都觉得这也许就是这种毒药的特别之处,不能驱毒,只能控制在某一地方。而你的清醒也许就是一种毒药加深的现象!但是,你别怕,不管发什么爹和娘都会一直陪伴着你。”
  
  房间里出现了一阵短暂的静谧,杨过和小龙女对视一眼后,都选择不说话,想让杨娉婷自己好好想想。
  
  没一会儿,杨娉婷就从杨过怀里抬起头来,认真的问道:“那爹知道七童去哪里替我寻找解药吗?”
  
  “信上说,他们去了京城。”杨过把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尽管知道这件事怨不得花满楼,但是心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迁怒,这一点从他的称呼上就可以看出来。
  
  杨娉婷点了点头,又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爹、娘,我想去京城。如果真的注定我逃不过这一劫数,那我希望在我最后的生命力,让所有我爱的和爱我的人都陪着我。”
  
  古墓派的心法历来是: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又称为‘十二少、十二多”的正反要诀’。其意思是:多思则神怠,多念则精散,多欲则智损,多事则形疲,多语则气促,多笑则肝伤,多愁则心慑,多乐则意溢,多喜则忘错昏乱,多怒则百脉不定,多好则专迷不治,多恶则焦煎无宁。
  
  在没有杨过前的小龙女就表现得很好,遇见杨过后,除了他以外,对其他人仍然做到了这些。而身为杨过和小龙女的女儿杨娉婷,虽说性格中有父亲的一面,但同样也有母亲的一面,故而把生死看得极淡。
  
  尽管还有很多不舍,还有很多遗憾,但是她依然选择了从容面对。
  
  陆小凤和花满楼找到金九龄的时候,他正在笔霞庵做客。笔霞庵在城外的紫竹林中,所有的红尘俗世仿佛都被这片紫竹所隔绝。
  
  笔霞庵里住着一个女道姑。一身紫衫白袜,乌黑的发髻上插着根紫玉钗的女道姑。她脸色也是苍白的,明如秋水般的一双眸子里,充满了忧郁和悲伤,看来更有种说不出的、凄艳而出尘的美,就好像是天边的晚霞一样。
  
  她缓缓的从内室走了出来,旁边还扶着一个身材彪悍的男子。眼睛处了深色结痂让人轻易就告诉人,他曾经受过怎样的重伤。而且看样子,他的一双眼睛算是废了,永远也好不了了。
  
  这个人就是江重威。曾经的王府总管,和金九龄更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这个女道人就是他的未婚妻,江轻霞。只是不知道他们俩曾经发生过什么,对外人一直以兄妹相称。
  
  “蛇王死了!”这是陆小凤的开场白。
  
  金九龄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杯中的茶水荡了几滴在手背上。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陆小凤:“什么时候?”
  
  他知道陆小凤绝不会是那种拿朋友生命来开玩笑的人。作为曾经六扇门的总捕头,他当然知道蛇王是谁,他们俩一个在黑,一个在白,对互相都有了解。但都一直守着界线,多年来,彼此井水不犯河水。而今天,他突然得知那个人的死讯,心中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昨天晚上!”陆小凤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金九龄面带疑惑的问道:“那你此番来的意思是?”
  
  陆小凤从身上拿出了那块熟悉的绣帕放到桌上。
  
  金九龄有些失控的看着它,猛地将其拾起:“你从哪里得到!”
  
  “昨天傍晚!”陆小凤又把昨晚的事情讲了一遍。
  
  金九龄觉得自己三十来年的见闻,都没今天一天听得多:“这么说,有可能公孙兰、熊姥姥和绣花大盗都是同一个人?那她为什么要办成男人?”
  
  “为了转移视线!”陆小凤把话接了过来:“蛇王说过,她有太多的身份,也许绣花大盗就是她又想出来的一种。”
  
  “那你们这次找我是······”金九龄已经隐隐有些猜到陆小凤的意思。
  
  谁知最先说话的却不是陆小凤,而是看起来一派淡然,就像是纯粹陪陆小凤的走一趟的花满楼:“我们希望你能把查到的关于绣花大盗的事,告诉我们?”
  
  金九龄挑起了一边的眉毛,“花公子也对绣花大盗的案子感兴趣?”
  
  花满楼勾起了唇角,“金总管,你觉得以陆小凤的性格,如果他陷入了麻烦里,会不拖我下水吗?”
  
  金九龄转动了几下眼珠,哈哈笑起来:“确实,确实啊。”
  
  从笔霞庵回来,同样的地点,再次上演了昨天的一幕。
  
  一个身着青色衣衫,刷着一个垂丫髻的少女,带着激动的嗓音大声喊道:“花公子!”
  
  这个声音,花满楼曾经在婷婷中毒的那晚听到过。这是峨眉四秀中,石秀云的声音。花满楼有礼的面对着她点了点头。
  
  石秀云飞奔到花满楼面前,仰头看着他,带着小心翼翼的问道:“花公子,你还记得我。”
  
  “当然。我说过,我会记住的。”花满楼的记性一向不错,七岁之后就更加不错吗,他把这个称为瞎子的本能。当你注定要失去一样东西时,你会发现你的另一样东西将得到补偿。例如,他的听力!
  
  花满楼的话让石秀云笑得更加开怀,更是主动拉住他的手腕:“走,我带你去见我的师傅。”
  
  见师傅?已经当了好一阵子背景的陆小凤,挑高了眉头。这话的歧义还真是深呢。
  
  有这个感觉的并不只是陆小凤,就连一向带人温和花满楼也感到了不对劲。但他没有说出来,他只是站在原地不动,然后从石秀云的手里缓慢而坚定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花满楼的嗓音依旧温和如初,但是他的话音却如晴天霹雳,炸得石秀云愣在原地。
  
  “小师妹,你怎么了?”刚从师傅房里退出来的马秀珍,就看到了自家小师妹呆愣在院子里。她面前站着的,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陆小凤和花满楼。
  
  想到这些时日小师妹对花满楼的念念不忘,她的心中大胆猜测到,自家师妹这样肯定是和这姓花的有关。当下也不管房间里的师傅是否在休息,大声质问道:“你对我家师妹做了什么?”
  
  “喂,青天白日的,你觉得我们能对你师妹做些什么啊?”一直抱着看戏的陆小凤,这下坐不住。他从旁边走了出来,反驳者马秀珍的话。
  
  马秀珍恨恨的瞪了陆小凤一眼,继续对花满楼说道:“如果不是你,那我师妹怎么会变成这样。枉师妹一路上还记挂着你,没想到你居然这样对她。”
  
  马秀珍的话言话语里,无不把花满楼当做一个负心汉来指责。她逐渐放大的声音,更是引得在房间里休息的叶秀珠和孙秀青也走了出来。粗粗的看了一下情况后,就跑到了马秀珍身边,更是同仇敌忾的看着花满楼和陆小凤。尽管她们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大师姐一脸气愤的样子,还有小师妹一脸无措的表情,想来也知道肯定是他们做了什么,才会这样的。
  
  而陆小凤和花满楼就这样遭受了一个无妄之灾。好在这个时候,另一间房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一脸严肃的人。他的腰挺得很直,钢针般的须发也还是漆黑的,只不过脸上的皱纹已很多、很深了,你只有在看见他的脸时,才会觉得他已是个老人。
  
  他的腰间还悬挂着一把配剑。他的剑比平常的剑要粗大些,剑身也特别长、特别宽,黄铜的剑锷,擦得很亮,但鞘却已很陈旧,上面嵌着个小小的八卦,正是峨嵋掌门人佩剑的标布。
  
  这下就算不用别人说,陆小凤也猜到了此人的身份,他就是峨眉掌门,独孤一鹤。也是曾经金鹏王朝的朝臣,严独鹤!
  
  刚才还一致对外的峨眉四秀,在见到独孤一鹤后,迅速跑了过去。恭敬的喊了一声‘师傅!’而这其中还包括了,刚刚一直在呆愣的石秀云,可见独孤一鹤平日里对她们的威信是多么大!
  
  

  ☆、第 68 章

  “陆小凤!”独孤一鹤肯定的说道。虽然之前未曾见过;但是那独特胡子,和火鼠裘斗篷除了他;没有别人。
  
  “道长好眼力;那我是该叫你严独鹤;还是独孤一鹤?”陆小凤的话说得很是漫不经心,眼里的锐利却一点儿都没减少。
  
  独孤一鹤没有回答陆小凤的问题,也不在乎他的话里的尖锐,仍旧一派平和:“西门吹雪呢?你们没在一起?听说他杀了我的徒弟?”
  
  “道长从山西来的吧!”
  
  陆小凤的答非所问;让独孤一鹤愣了一愣;“是!”
  
  陆小凤笑了起来:“那我相信霍总管和你的徒弟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你了吧,既然这样;那我还需要多说些什么呢?”
  
  独孤一鹤走到陆小凤的面前,眼睛紧紧的盯着陆小凤:“你需要告诉我西门吹雪是和你一起的,还是去了万梅山庄?”
  
  陆小凤向前伸了伸头,也以同样的光芒看着独孤一鹤:“那你先得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称呼你?还是···”
  
  陆小凤拉长了语调,把头偏到独孤一鹤的旁边,轻声说道:“青衣楼主?”
  
  其实陆小凤也不知道这个独孤一鹤究竟是不死青衣楼主,只是想到大金鹏王的话,故而试探性的问道。
  
  “你···”独孤一鹤瞪大了眼睛。里面的情绪很是复杂。有愤恨、不解、疑惑,甚至是怀疑······
  
  陆小凤依然不改自己玩世不恭的态度,任凭独孤一鹤的打量。只不过,自己对他的打量也一点儿没少!
  
  两两对决,拼的就是谁的定力更好。独孤一鹤身为峨眉的现任掌门,又成名已久,自然定力十足;而陆小凤虽然比不上他,但是他从小就是在江湖中长大,见过的事情多不胜数,定力自然也不在话下。
  
  院子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带有紧张的静谧。
  
  突然,一个憨厚的淳朴的声音响了起来:“少爷。”
  
  来人是一个中年人,满脸的络腮胡配上那双清澈见底的双眼,看起来十分的不搭。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是花家在京城客栈的总掌柜,人称花大胡子的,花业琴。
  
  名字里的琴让他从小受了不少嘲笑,说是名字太姑娘气。好在他天性乐观,并没十分放在心上,不过却也留起了占据了半个脸面的胡子,来证明他是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
  
  花满楼打开了手中随时拿着的扇子,轻轻扇了几下让他有些郁闷的空气:“花叔,有事吗?”
  
  花业秦恭敬的站在那里,即使在面对花满楼喊他一个‘叔’字时,他也没有丝毫的不可一世,仍是恭敬非常。作为花家的家仆,他始终牢牢谨记着自己的身份,就算是花家人再和善也那是他们做主人家的善心,而他却不会因此而逾矩半分。
  
  花业秦从身后取出一份刚刚收到的信笺,递到花满楼的面前。
  
  花满楼将其接了过来,撕开,细细的摸索着上面的字迹。花家人写信都会用浓墨,这样写出来的字会在纸上有一层细细的凸起,方便花满楼的‘阅览。’
  
  随着花满楼的手指慢慢向下滑,他脸上的表情愈发奇怪。像哭,又像笑,很是复杂。
  
  石秀云轻咬了一下下唇,犹豫了好久,才踏出了步子:“花公子,你怎么了?”
  
  陆小凤也顾不得一边的独孤一鹤,走到了花满楼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怎么了,信上说了些什么?”
  
  顾不得回答陆小凤的话,花满楼突然迈开脚步,冲了出去。
  
  陆小凤僵硬准备第二次拍花满楼的手,很是目瞪口呆,好半响才看向花业秦:“花叔,花满楼这是怎么了?”
  
  花业秦呆愣的摇摇头,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样子,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其实他是怕被心里的想发笑的欲望,给憋出内伤。哎呀呀,活了这么多大把年纪,还是头一次看到温文尔雅,做事井井有条的七公子这样慌乱的样子,想想就觉得满足啊,这辈子算是没遗憾了。
  
  花满楼一路奔跑着,来到了城门下。尽管秋天的气候非常凉爽、怡人,在奔跑了大半个京城后还是会感到非常的闷热。
  
  正如此刻的花满楼,一改往日的翩翩佳公子。此刻的他满头大汗,就连后背也被溢出汗水给沁湿。一阵凉风拂过,还会有种凉风入骨的寒冷。
  
  也正是这阵凉风让从收到信后,就一直晕晕乎乎的花满楼彻底清醒过来。他好笑的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一看到关于婷婷的消息就慌乱成了这样。
  
  信是从从婷婷决定后的当天发出来的,按照婷婷现在的身体情况,将就算是坐泉鸣马车,最快也要五天后才能到达。
  
  五天!花满楼的眉头紧蹙,看来自己的时间不多。一定要在婷婷到达之前,把解药拿到手!
  
  花满楼就带着这样的信念,一步步往回走着。
  
  “花公子!”
  
  又一次的惊呼让花满楼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心中愈发想念起温柔的杨娉婷来了。
  
  上官飞燕穿着又轻又软,雪白衣衫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大声喊着。脸上还有着一丝激动后的红晕。她‘蹬蹬蹬’的几下就从对面跑了过来。
  
  “花公子,我听公主说你们来了京城,还听说你们不准备帮我们了,是真的吗?”说这话时,上官飞燕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面乌黑的眼仁儿上被一圈莹莹的泪光浸泡着。仿佛下一刻就会流出来一般。
  
  花满楼向后稍稍的退了一小步,和上官飞燕空出了一定的位置:“上官姑娘,因为在下还有些私事,所以你们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
  
  “可是,”上官飞燕向前跨了一步,扯住花满楼的袖子,“你不帮我们,就没人帮了啊。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会青衣楼的人追得有多惨,几乎算是风餐露宿的,好不容易躲过了,却得到了你们不会帮我们的消息。你们···你们···我们不是朋友吗?”
  
  青衣楼?哼!花满楼心里冷冷的一笑,说到底如果不是你率先去招惹他们,他们怎么可能追你!
  
  只是花满楼到底是一个心底厚道的,心里再怎么腹语都不会当面说出来给人难堪,“真的对不起!”
  
  说完这话后,花满楼就朝着来时的方向走了。在他离开后,上官飞燕手一抬,就把脸上刚刚沁出的几滴泪珠擦拭干净。那双看起来清澈纯净的眼眸,瞬间划过一丝阴冷,转瞬即逝!
  
  回客栈的路上,花满楼反复回想着上官飞燕的话,心里总觉得有一丝的不对劲,但是具体什么的,他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有一个念头划过即散,到底是什么呢?
  
  天高露浓的夜晚,一弯月牙儿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用它羸弱的光芒,为深夜赶路的人略进一点绵薄之力。‘叮咚叮咚’泉水低落的独特声音给这样一个寂静的夜,增添了一道独特的乐曲。
  
  杨娉婷全身无力的依靠在身后用天蚕丝织成的褥子上,透过撩开了帘子看着窗外的夜色。这样的夜色是看一天,少一天吧!不过还真好,算一算自己还有十来天的功夫可以好好看,这样人生也不虚此行了吧。
  
  “婷婷!”坐在马车之外的小龙女,把赶路的交给了杨过。自己俯身坐了进来。将杨娉婷抱在了怀里:“已经很晚了,要不要歇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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