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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个相公回古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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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婷婷!”坐在马车之外的小龙女,把赶路的交给了杨过。自己俯身坐了进来。将杨娉婷抱在了怀里:“已经很晚了,要不要歇息一下?”
  
  杨娉婷含笑的摇摇头,脸上一派的淡然:“我想早日到达京城看看七童!”我的时辰不多了,余下的话她并没有说出口。只是身为人母,小龙女又怎么会不知情呢。
  
  不过,她并没有多说什么伤感之话。只是点了点头,给她压了压被角,有钻了出去。
  
  这些天,小龙女也时常在想,为什么自己和过儿的命运多舛,连女儿也是这样呢。如果真的是多舛也就罢了,怕只怕是一辈子的伤痕!
  
  小龙女的忧伤自然感染到了身边的赶车的杨过,他把手中的马缰往上一抛,快速搂住小龙女的肩,然后张开手掌,再次把空中落下的马缰紧紧握在手里。
  
  他拍了拍小龙女的肩,沉声说道:“别伤心了。岂不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要相信婷婷,当年我也满心以为你在十六年前就死了,抱着必死的决心跳下碧水寒潭,谁知却在最不可能的地方遇见了你。你看看,我们都能经历那么多的艰难险阻都平安无事,相信婷婷也是的。”
  
  杨过的安慰让小龙女的难受的心稍稍多了一些安慰,她仰起头努力对着杨过露出一个不算笑容的笑容。然后靠进了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以此来给自己增加信心。
  
  别看杨过那么沉着稳重安慰小龙女,其实他的心里也是没底得乱糟糟的。他把这个归结为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了。
  
  其实,但凡是为人父母的,又有谁能够在面对儿女性命攸关的大事,能够做到真正的无动于衷呢!唯一不同的是,有的人表现在面上,而有的人暗藏在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好中午修改的,但是发生一点点小意外,所以到现在修改了。
果子扔人在码字,争取在晚上11点半前,更新下一章

  ☆、第 69 章

  “你的意思是;娉婷醒了,不日将会到达京城?”陆小凤难得失态的惊呼着。阴郁多日的心情;也因为这个消息而变得开怀起来。
  
  花满楼点点头;他的激动不亚于陆小凤;只是没他那么失态。当然,除却今天下午他一阵风的跑出去的表现来看,他真的比较内敛:“所以,陆小凤!我们得加快步伐了;伯父在信上说;婷婷的时日也许不多了。我希望在她达到京城之际就能够吃下解药。”
  
  花满楼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毕竟破案和找人之事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再加上对方还是个擅于伪装之人,找起来就更加麻烦。但是他没办法,除了耳提面命之外,他不知道还该在任何没有线索的情况下,做些什么。
  
  好在陆小凤不是个小心眼之辈,他理解的点点头。
  
  花满楼推算的五天后到达的人,没想到在第二天傍晚就到了。这座笼罩的帝王之气的都城,果然不是平常地方所能比拟的。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买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连成一片;酒楼里,小二端着酒菜飞快地穿梭着,还不时传来猜拳声,谈笑声,杯盏碰撞声??????
  
  正在柜台前算账的花业琴粗胖得如同泡萝卜的手不停的在算盘上,噼里啪啦的拨动着。左手则飞快的翻动着手里的账本。偶尔一次的停下,也只是为了活动活动僵硬的颈脖。
  
  就在他又一次扭动颈脖时,眼睛瞄到了店外那辆熟悉的马车。那是七少爷的专属马车,想到昨儿晚上七少爷的交代,他也顾不得算了一半的账目,就跑了出去:“杨老爷、杨夫人!”
  
  这样的称呼,杨过和小龙女除了第一次听到有些别扭之外。这些日子倒也习惯了:“敢问尊驾如何称呼?”
  
  “不敢不敢。老奴花业琴!”花业琴恭敬的说道:“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还请杨老爷、杨夫人随我来!”
  
  杨过点点头,转身从马车里把杨娉婷横抱了出来。跟在了花业琴的身后。
  
  花满楼特地命人准备的房间并没有浮夸之物,只是恰到好处的舒适。特别是房间外的那一排翠竹更是个人一种曲径通幽的感觉。
  
  杨娉婷唇角含笑的卧趟在特别设立于窗边外的美人榻上。心情上的好,让她即使苍白着一张脸也多了一分精气神儿。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居然提前到了。想来,他肯定会吓一跳吧。
  
  杨娉婷可以说是完全猜测到了花满楼的心情。看到面前那个汗流浃背、狼狈不堪的人,甚至还摔了一个大跟头的人,她大笑了起来。没有以往的含蓄,更多了几分洒脱。
  
  花满楼也知道此时的自己很是狼狈,但是却一点儿也不在乎。那个让自己魂萦梦牵的,巧笑倩兮的声音如同观音菩萨的杨枝甘露,让自己所有的后遗症都给治愈了。
  
  花满楼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杨娉婷跑了过来。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刚想抚摸上那个心尖尖儿上的人脸,却在即将碰触到对方的脸颊之际,停了下来。转身跑了出去。
  
  房间里的众人都面面相睹,不明白这是闹的哪一出。
  
  没一会儿,花满楼就跑了进来,一改刚才的狼狈,现在的他除了脸上的表情,其他的都和平日里的他都没什么差异。
  
  花满楼再次来到杨娉婷的面前,慢慢的坐了下来。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又一次向杨娉婷伸了过去。在将要碰到时,他停住了,半天没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又动了起来。
  
  近了、近了、更近了······终于,他抚摸上了这个日思夜想的人的脸,随后又紧紧的将人搂进了怀里。那急促的呼吸泄露了他此刻激动的心情。
  
  杨娉婷也回抱住了花满楼,尽管她现在虚弱得只要花满楼轻轻一挣扎,就会松开自己的臂膀。但是花满楼还是满足了,没有什么是能比紧紧把所爱之人抱在怀里,更加让人喜悦的。
  
  “怎么就来京城了?你的身体这么虚弱,应该在万梅山庄多多休息的。”虽是责备的话语,但是却充满怜爱、不舍与心痛:“但是,我很开心。”
  
  到最后花满楼还是把深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杨娉婷笑开了眉眼,把脸深埋在花满楼的胸口,磨蹭了好一会儿。
  
  屋子里的人,早在他们亲热时,就走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了这对磨难重重的有情人。
  
  杨娉婷拨弄着花满楼的衣领,撅起了小嘴,“你刚刚为什么要跑。是不是嫌弃我了?”
  
  亲热过后的小抱怨,还有熟悉的语气,都让花满楼咧开唇角,他低下头在杨娉婷的额头上亲昵的吻了一下:“傻瓜,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任何时候都不会。只是你现在的身体很是虚弱,再也经不得风吹草动,而刚才我的身上那么脏,我怕会对你的身体不好。”
  
  杨娉婷‘嗤嗤’的笑了起来:“不会的,再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的。”
  
  本事玩笑话,却一下子戳中了花满楼心中的那根紧绷的琴弦。屋子里亲昵的气氛,瞬间消失殆尽。
  
  又一次紧了紧自己的手臂,确定此刻的她还安然无恙的待在自己的怀里。
  
  杨娉婷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吐了吐自己粉嫩的小舌,白玉似的双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拍着花满楼的后背,无声的给予着自己的安慰。
  
  相较于屋里的脉脉温情,院子里的氛围倒是显得随意一些。早已和杨过成为忘年交的陆小凤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刚才我和花满楼本打算赶去‘神针山庄’拜访一下薛夫人,并且向她讨教一下,没想到就得到了你们的消息。现在看来,稍后就是我一人前往了。”
  
  小龙女和杨过对视一眼,开启了红唇:“陆小凤,你能把那块绣帕给我看看吗?”
  
  “好啊。”陆小凤把那张绣帕拿了出来。
  
  小龙女仔细看了看这张绣帕,她的手在反复的在黑色牡丹花上抚摸着。
  
  想当年,小龙女被困于绝情谷底,如果不是靠她那举世无双的刺绣之术,恐怕到最后黄蓉他们不会想到她一直没死吧。
  
  当然这些过往,陆小凤都是不知道的。在他看来,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一位绝世夫人,就算会刺绣也不会更好过享誉江湖的雪神针吧!但是从来不小看人,就是陆小凤最大的特点,“伯母,这张绣帕有什么不对吗?”
  
  小龙女点了点头,“是不对!”
  
  小龙女肯定的语气,让陆小凤瞪大了眼睛,他急切问道:“哪里不对。”
  
  小龙女把绣帕摊开,放在石桌之上,指着那不易觉察的细小纹路:“你看看这牡丹的茎叶之处,和这张帕子的茎叶之处有何区别?”
  
  陆小凤看了一眼后,茫然的看了看杨过,又看向小龙女:“这没什么区别啊。唯一不同的就是伯母手下的这张的茎叶比较粗。”
  
  小龙女笑了笑:“这恰恰就是最大的问题。”
  
  “问题何在?”陆小凤不解的继续问道。
  
  “这一张的茎叶之所以比较粗,那完全是因为绣的是双线,而这一张却是单线!而且,”小龙女又指到花瓣之处:“你仔细瞧瞧,其实这里也有相同的状况。你觉得这个意味着什么?”
  
  小龙女的话点到即止,却让陆小凤犹如醍醐灌顶:“伯母的意思是,这两张绣帕实非一个人所绣?”
  
  “不是,确实时一个人所绣。这张单线之外还有一些不易觉察的针眼!这说明了,其实那个你们所说的绣花大盗,其实不是绣花而是在拆线!”小龙女把自己的观点说了出来。
  
  静、死一般的静谧,却让感觉前路茫茫的陆小凤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看来这个人是在欲盖弥彰啊。”杨过这样说道:“你这两张绣帕是从哪里得到的?”
  
  “单线的这张是从金九龄,双绣的那张是从熊姥姥身上得到的。”陆小凤的表情有些僵硬。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即将从自己的脑子里破土而出,却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杨过摇了摇头:“我看不是,你说你这张帕子是从熊姥姥身上得到的,你是亲眼看到的吗?显然,不是,而是你口中的那个丹凤公主告诉你的吧!”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杨过的看法比任何人都客观,他的一句话,让陆小凤整个人都呆愣住了。一瞬间,所有迷雾从外被人拨开,让他清醒起来。只是他想不通,丹凤公主为什么要这么做?在这件事里,她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陆小凤摸着自己的小胡子,陷入了沉思。每当他遇到想不通的事情的时候都会摸摸自己的胡子,仿佛这样可以让他力量一般。
  
  还是说丹凤公主本就和绣花大盗认真,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娉婷的中毒也是他们预谋的了?但是······无数的疑问盘旋在陆小凤脑子,他走出了一个死胡同,却发现面临了更多胡同的入口,让他比刚才更加迷茫了!
  
  看来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较。一张看不见、摸不着的巨大渔网,紧紧的困扰住了他们三人,就像是有备而来一样!

  ☆、第 70 章

  徐徐的晚风自己窗外吹进;花满楼顺手拿起美人榻上那件凫靥(fúyè)裘给杨娉婷披上。要说这凫靥裘可是件难得的物什,是用野鸭的头毛所制。不但保暖;还有防水的作用。再加上那精致的绣工;真是价值千金。
  
  怀里的人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说话;本已是中毒之躯,再加上连日来的奔波,和强忍困意执意等着花满楼回来的杨娉婷,体力早已透资。此刻问着那熟悉的气息;和温暖的怀里;她也终于抵挡不住周公的下棋之约,进入了睡梦之中。
  
  听闻着怀中人儿若有似无的呼吸声;花满楼的心钝钝的一痛,温柔体贴的把人抱了起来,想床榻走去。再把她小心的放在床上,拿起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自己也在一旁坐了下来,握着她的手,始终不曾放开。
  
  ‘咚咚咚···’几声轻微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花满楼站了起来,把杨娉婷露在外面的手放进了被子里,转身打开了房门。
  
  门外陆小凤一脸严肃的看着花满楼,小声的说道:“花满楼,我们刚才发现了一件事,你先出来一下我说给你听。”
  
  花满楼点了点头,跟了出去,有放轻手劲的关了房门。
  
  院子里杨过、小龙女和陆小凤都是一脸的严肃。就在刚才,他们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绣花大盗的事真的和丹凤公主有关,那么金九龄又在这里面办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还有蛇王?只是蛇王已死,这个秘密也只有等他们发现了新的线索方才能够解开。
  
  听完陆小凤的话,花满楼突然一脸恍然的说道,“我终于明白事情是哪里不对劲了。”
  
  “什么事情不对劲?你发现了什么?”陆小凤诧异的问道。
  
  花满楼小小的思考了一下说道:“昨天傍晚我从城外回来,路遇上官飞燕,然后······”花满楼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又接着说道:“她说这话时,我一直觉着有些怪异,却也始终没有发现,现在听了你们的话,我终于明白了。”
  
  “陆小凤,我记得你曾经告诉过我,上官丹凤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身边就跟着柳余恨、萧秋雨和独孤方。这三人虽然隐居多时,但都算得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再加上上官丹凤既然能把他们请出来,想来关系也不一般。而现在上官丹凤说她被青衣楼追得狼狈;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阎铁珊的水阁之时,我总觉得上官飞燕和上官丹凤的脚步声,很像,就像是同一个人走出来的一样······”
  
  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之人,就算花满楼的话也没说完,大家也猜出了里面的猫腻。
  
  陆小凤眯起了眼睛,右手的食指再一次抚摸上了自己的胡子:“我记得小妖怪说过,她怀疑姐姐已经被丹凤杀了。而且我们离开万梅山庄之时,在客栈里碰到了小精怪。她说已经死了的柳余恨,居然又出现了,还带走了她······”
  
  说道这里,陆小凤从身上摸出一枚小针,这枚小针还是她从上官雪儿的手中得到的—飞凤针。捏着那细细的针杆反复滚动着。
  
  一些以前忽略的细小枝节全都浮出了水面,花满楼有一种预感,如果这件事真的调查清楚了,那后果肯定会让人大吃一惊。
  
  “咚。”掷地有声的下跪声,让杨过和小龙女均是一愣。他们还以为花满楼是有什么事才跟随他们进来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小龙女看了看杨过,问道:“七童,你这是干什么?”
  
  花满楼的脸上充满的不只是哀伤还有后悔:“晚辈是向伯父伯母请罪的。你们把婷婷交给我,可是我却辜负了你们的信任,让婷婷受此磨难,晚辈实敢内疚。但是,我希望伯父伯母能够再给我一个机会,七童保证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杨过在花满楼下跪的那一瞬,心里就有此一猜。说实话,初闻婷婷受伤一事,他的心里是真的有怨的。如果不是婷婷的请求,和需要他的解药,他根本就不会带婷婷来京城。
  
  在看到花满楼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时,他心里的怒气稍稍少了一些。看看眼前这个男人,哪里还有第一次见面时的丰神俊貌。就算他穿得考究,但是那凸起的双颊,和明显松垮的衣服,就知道这些日子他受的心灵上的折磨也不会少。
  
  杨过即使心中有着太大的怒气,此时也在对方的一跪中去了一半儿:“行了,起来吧。这件事也不能全部怨你,等找到解药我们再来谈吧。”
  
  “好。七童一定会办到的!”
  
  杨娉婷醒来之时已是午夜十分,在她睁开朦胧的双眼之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花满楼含笑坐在她床边的景象。她反射性的对着他一笑,随即又想到他看不见,于是动了动被紧握在花满楼手里的柔嫩小手。
  
  “你醒了?”花满楼会心的一笑,倾□体,凑到杨娉婷的面前小声问道:“饿不饿?我让他们给你做了雪耳桂花莲子羹,一直在灶上用文火偎着呢。我让人给你端来?”
  
  “嗯。”糯糯的声音,就像刚出生的小奶猫。
  
  花满楼忍不住,低头在杨娉婷的红唇上摩挲着,那细腻香甜的味道瞬间把他吸引住了。如果不是想到她此刻还饿着肚子,无论怎样他也是舍不得放开的。
  
  小心的把杨娉婷从床上半抱起来,把事先准备好,搁在床边小几上的被子抱起来,垫在她的身后,方才出门吩咐去了。
  
  没一会儿花满楼就端着一碗滚烫的雪耳桂花莲子羹走了进来。他用调羹轻柔的搅拌着,一边搅还一边吹着。他的左手食指更是紧紧的贴在碗壁,感受着羹的冷热。
  
  还好秋天的半夜比较凉爽,即使是在屋里也比夏天的时候凉爽得多,羹也凉得较快。
  
  花满楼舀出一调羹,递到杨娉婷的嘴前:“吃吧。”
  
  谁知,杨娉婷并不配合,反而‘嗤嗤’的笑出声来。
  
  花满楼一头雾水的‘看’着她:“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吗?”
  
  杨娉婷笑着眨了眨眼,调侃的说道:“七童,我只是中毒,不是双手废了,我可以自己吃的。”
  
  花满楼把调羹放回碗里,伸手握住杨娉婷放在唇间的手,认真的说道:“但是我想喂你。”
  
  杨娉婷愣住了,她从花满楼身上看到从心底内疚和那种想要弥补的心理。
  
  忽的,她坐直身体不顾花满楼手里的碗扑进的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的颈脖磨蹭着:“七童,你别这样,这事儿不怪你的。你别难过了,谁都不想这样的。”
  
  ‘哐当!’花满楼手里的碗跌落在地上碎成了几片,晶莹剔透的雪耳桂花莲子羹也洒了一地。这些他都无暇顾及,只是以更重的力道回抱住杨娉婷娇弱的身躯;一声声的说着‘对不起。’
  
  花满楼的声音里饱含了内疚、痛苦和折磨。让从不轻易流泪的杨娉婷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她把脸埋在花满楼的颈窝久久不曾离开。
  
  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她也第一次有了害怕,她不怕死。她怕的是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去到那里,然后再也没人可以照顾自己。在来的路上,她想了许许多多要对花满楼说的话,无非就是什么好好照顾自己,找一个爱他的人好好照顾他什么的。
  
  可等到真的见到了花满楼,她才发现这些话通通都说不出口了。她嫉妒了,她不想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别人可以与他比肩。她害怕,怕以后花满楼再也不会记得她了,她怕······
  
  杨娉婷不敢再想下去了,她怕自己会崩溃。只是那不受控制,夺眶而出的眼泪早已侵湿了花满楼的衣服。更是通过他的脉络流进了他的心灵深处。
  
  ‘梆梆梆梆!’深夜寂静的街道上传来了打更的声音,因为今天下着小雨,而无人叫唤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之类的话语。
  
  屋子里,更是以杨娉婷肚子里发出的‘咕咕声’结束了他们的拥抱。即使花满楼看不见,也能猜得到此刻佳人是如何羞红着一张脸,娇娇怯怯的不好意思:“小笨蛋,饿了吧?”
  
  “嗯。”又是一声如同猫叫的声音。
  
  花满楼刮了刮杨娉婷挺翘的小鼻子,再次把她抱回被子里,才又走了出去。刚才的羹都洒了,只有重新端一碗进来了。
  
  哎,花满楼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他也真是太大意了,婷婷现在的身体这么差,自己怎么能因一时的疏忽给忘了呢。看来以后还得多多注意呢。
  
  在花满楼的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有想过婷婷会因为这次中毒而离开自己,他也根本不会那么去想。他只会以此来鞭策自己,提醒自己,加快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会修改一下69的BUG

  ☆、第 71 章

  吃羹的杨娉婷仰躺在花满楼的怀里睡睡醒醒;花满楼嘴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给她讲着这些日子发生的点点滴滴。刚讲到昨夜之事时,外面忽然发出了一声声吵闹。
  
  “负心贼;开门;负心贼;你躲什么啊;快开门啊。”
  
  熟悉的语调和声音,让花满楼轻笑出声。
  
  杨娉婷不满的扭了扭花满楼腰间的软肉:“你笑什么?难道你是那位姑娘嘴里的负心贼吗?”
  
  “瞎说。”花满楼指着杨娉婷的额头敲了一记,只是那力道轻得连蚊子都打不死:“听这个语气就知道喊的是陆小凤,怎么可能是我。”
  
  “陆小凤?”好吧;杨娉婷并不诧异这个听到的结果;其实刚一开始她就怀疑是陆小凤的,只是没说而已。就和陆小凤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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