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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个相公回古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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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这辈子,我只要有我的婷婷就好。”花满楼的说话时,柔情四溢。
  
  这样的柔情让陆小凤在这一刻羡慕至极。他有过的女人绝对比花满楼多得多,得到的快乐也很多。但与此同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一直在心底最深处游移着。以前的他一直不懂,现在他明白了,那种情绪叫空虚。
  
  没有心爱的人,也没有尝试过那种能够放心的,与之交心的信任,更没有试过那种因为她的喜乐忧愁而感同身受······许许多多的没有,让陆小凤突然间很想有一个女人陪在自己的身边,让自己也尝尝花满楼所拥有的幸福。
  
  但是,他也知道。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就算遇到了,也不一定能够完美的走到最后。所以啊,自己还是做浪子吧!
  
  就在陆小凤走神时,小楼里已经上演起了全武行。尽管有其他几人在旁边拉扯着,薛冰和欧阳情还是互相挨了对方几下。
  
  薛冰从二娘的头顶掠过,不知何时拽在手里的宝剑早已出鞘。银银的色泽,在这样的氛围之下,显得格外慎人。
  
  欧阳情倒是一身轻装,除了那根低垂在地上的红色绫带外,再无任何兵器。
  
  薛冰冰冷的剑尖直指欧阳情的印堂穴,轻巧的身形,就如同花间轻舞的蝴蝶。
  
  不等欧阳情出手,三娘已经从旁闪出,以一双筷子掸偏了薛冰的剑。
  
  二娘也以迅捷之势从后抱住了薛冰:“大家都是姐妹,何必弄到现在兵刃相见呢!”
  
  “姐妹?”欧阳情冷冷的看着那柄还未收回的剑:“如果姐妹就是这样,那我情愿不要。”
  
  话音落下,她便挥动着手里红绫席卷向薛冰的剑。红绫看似单薄无杀伤力,但它随着欧阳情不断的变化的招式而产生的风,刮在脸上生疼,就像一条张开了血盆大口的红色大蟒。
  
  站于欧阳情身边的六娘和七娘,对视一眼后,也纷纷出手,见招拆招。
  
  待拆到第十二、三招时。两人心中同时有了新的感悟,看来今天四娘气得不轻,这些招式看似简单,但是招招致命。两人心中一片惶恐,同时把求助的眼神看向一旁,一直端坐在上方,不偏帮、不拉扯的中年妇女身上。
  
  这样的眼神同时也被二娘看在眼里,她把薛冰强拉在自己的身后,颇有一副想要动她,就得先从我的身上碾过的无谓之姿。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丰满的身体如同纤燕一般,灵活异常。三下两下就化解了欧阳情的招式。
  
  而陆小凤就是趁着这个空隙看清了她们所有人的脚上,穿着的都是红□□头鹰绣花鞋。他神色凝重的看向身旁的花满楼:“一个人穿红鞋子,是公孙大娘。一群人穿红鞋子,那是什么?”
  
  “一群人穿红鞋子?”花满楼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遍。怎么会一群人穿红鞋子?这件事是越来越棘手了:“如果不是一个人,那就只能是一个组织了。既然是组织,那总有一个是老大,谁是老大?”
  
  陆小凤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想,那晚和我们交手的那个公孙兰,为什么没来?”
  
  “兴许,她已经来了。只是对方太过擅于伪装,让你一叶障目了。”花满楼笃定的说道。
  
  陆小凤知道花满楼并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再加上对方的耳朵和鼻子,陆小凤又仔细看了看小楼中的人。
  
  里面的打斗早已停了下来。薛冰被二娘强拉着,走到了小楼的楼梯间,向下拉扯着。
  
  就在此时,谁也没注意到,欧阳情悄悄拔下发丝中一簪子,藏于食指和中指指尖。在众人都放松警惕时,唇角含笑的把簪子射了出来。只是她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很长,就僵硬了下来。
  
  “负心汉!”薛冰欢快的大叫一声,拨开了二娘的手,开心的跑过去挽住了陆小凤的臂膀:“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来了?’此时陆小凤最想说的是‘我怎么出手了!’在知道薛冰鲜为人知的一面后,他怎么还是选择了出手。也许,终究是因为多年的情谊,而不忍心看她凋落于花样之年吧。
  
  眼见陆小凤都已出去了,花满楼也从茂盛的树丛中探出渗透,衣袂飘飘的踏风而来。清风朗月的天人之姿,如同谪仙!
  
  明明才做了偷听,这一不光明之事,花满楼却没有任何局促之感。这让那不动声色掌握全局的中年妇女暗自佩服着,可出口的话语却夹枪带棒:“都闻江南花家七公子,风度翩翩,行事光明磊落。今日这般行径,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花满楼拱手做了一个揖,轻勾的唇角一点丝毫没有羞色:“形势所迫,还望主人家见谅!”
  
  “如果偷听需要我们见谅,那么陆公子随意参与我们的私事,也是形势所迫?”中年妇女把话题一转,直指陆小凤。
  
  陆小凤淡淡的说道:“花满楼是君子,而我不是!”
  
  三娘嘲讽的笑了笑:“你何止不是君子,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所以啊,无论什么事,我都做得出的!”
  
  “那你想做什么?
  
  还不等陆小凤说话,一条漆黑发亮,就像是毒蛇般的鞭子。她安安静静的坐着时,已在桌下悄悄将这条鞭子解了下来。她的鞭子抽出来,比毒蛇还快,比毒蛇还毒。
  
  薛冰担心得不禁失声而呼:“小心七姐!”
  
  三娘却不管。鞭梢毒蛇般一卷,抽向陆小凤耳后颈下的血管。陆小凤的人已滑出去,带着薛冰—起滑开了八尺。三娘突然凌空跃起,一鞭子从上面抽下来。她竟似乎已忘了她的八妹还在对方手里,她的出手全无顾忌。
  
  陆小凤心里在叹气。他实在想不到,这位文文静静的三娘,竟是这么样个不顾一切的女人。他实在想不到她真的敢出手。也许对方就是笃定了自己和薛冰的关系吧。

  ☆、第 74 章

  薛冰心急的把陆小凤向身后推去;谁知旁边也早已有了三件兵刃同时向他的左右刺去。
  
  她们的出手都很快,尤其是江轻霞仿佛和陆小凤有仇一般;掌中一把精光四射的短剑;乍一出手;森寒的剑气已逼人眉睫。只可惜陆小凤的出手更快,他的胸腹一缩,直接把真气运用于手掌之间,把剑推了出去。
  
  一旁花满楼手中的飞袖也缠上了欧阳情手中的红绫。花满楼闲适优雅;像是描绘一幅山水泼墨;从容有度。反观欧阳情大汗淋漓,勉力维持却又不愿就此松手。花满楼温声劝说:“姑娘你的内力在刚才就有透支的现象;现下不如坐下来谈,又何必兵戎相见呢!”
  
  欧阳情冷冷的一笑:“这么样一个大男人,却要来欺负我这么一个弱女子,你害不害臊?”
  
  说罢,便以左脚为支点,右脚在地上画了一个半圆,选中了最佳着力点,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亮出手里的绣剑向花满楼刺去。
  
  花满楼不慌不忙,左右晃动的一下头,轻而易举的躲过了欧阳情的攻势。同时,用内力震断了欧阳情手中的绸缎。
  
  欧阳情措手不及的,向后仰去,眼看就要撞上身后那张小几的桌角,又被及时赶到的长袖挽住纤腰,挡住了去势。
  
  花满楼收回手里的飞袖,转身再次面对着那个中年妇女:“花满楼和陆兄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如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哼!你们这也是求人的态度吗?”说话的欧阳情,即使刚才花满楼出手帮了她一把,她没有也不会对此人有任何感激之心。如果不是他,自己又何至于此。
  
  那边陆小凤也破解了众人的招式,站到了花满楼的面前:“我们是该称呼你为公孙大娘、熊姥姥、还是绣花大盗!”
  
  中年妇女用眼尾淡淡了瞥了一眼陆小凤和花满楼:“绣花大盗?我可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没有反驳自己另外两重的身份。
  
  “在西园的人,是你吧!你约的蛇王,你是他的仇人,但你同时用了熊姥姥的样子前来赴约。而后,我的朋友又在你身上找到了最近绣花大盗所独有的绣帕,难道你还想反驳吗?”陆小凤有条不紊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你认为我就是绣花大盗?”中年妇女再次问道。
  
  陆小风道:“你不承认?”
  
  中年妇女叹了口气,道:“看来我现在就算想否认,也没有用的!”
  
  “其实有件事我不懂,你为什么一到月圆之夜就要卖有毒的糖炒栗子。”花满楼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自己为什么要在那天买糖炒栗子,如果自己换一样东西买回去,兴许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为什么?”中年妇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以玩笑般的语气回答道:“因为每当月圆之夜我就想杀人,我喜欢看血染的月色,那种感觉真的棒极了!”
  
  花满楼曾经说过,他不喜欢西门吹雪。因为他把杀人当作一件神圣而美丽的事。而现在比起西门吹雪,花满楼更不喜欢这个公孙兰,因为她把杀人当做了享受。一个以杀人来寻求挑战,一个却以杀人来寻求快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人的内心都是孤僻到了极点,需要从外界找一些新的刺激。
  
  “那有在你手上接过糖炒栗子而不死的吗?”
  
  “除非他们不吃,否则见血封喉!”公孙兰这话说得很是得意和自豪:“我这种毒药,是由七虫七花草演变而来,毒性只强不弱!”
  
  “任何事情都会有意外的。并不是所有事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花满楼笃定的语气,让得意的公孙兰很是诧异。她来来回回的打量了花满楼的一番,逐开口道:“看来你有朋友中毒了。他没死?他居然没死?如果这个人不是天赋异禀,那么就是握有解药。但是关于解药是绝不可能的。我虽知道,却从不配备,看来这人一定是天赋异禀!”
  
  “她没有解药,也不是天赋异禀。只是阎王爷开恩,不肯让她早逝!”花满楼说这话时,带着虔诚的感激。
  
  公孙兰还是不敢置信的一直喃喃自语着,“居然会没死,我倒是想见见,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想见她?可以,但是你必须交出解药,然后跟我们走!”陆小凤借机开出了条件。
  
  公孙兰仰天大笑起来起来,她的笑声不止娇媚还很豪迈,二者相交在一起不但不感到突兀,还很和谐:“陆小凤啊,陆小凤,你是不是觉得可以用我的好奇心来牵扯住我啊?”
  
  陆小凤没有被人揭穿的窘迫,反问道:“难道不能吗?”
  
  “能啊。但是我喜欢有本事的男人,一个真正有本事的男人,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你明白吗?”公孙兰的话说得很慢,在没一个停顿后都带着翘翘的尾音,有种勾人心弦的魅力。
  
  陆小凤也笑了起来:“我的本事有很多种,却不知你们要看哪几种?”
  
  公孙兰摇了摇头,“我不止要看你的,还要看他的!”她翘起了左手的兰花指,食指的正前方指的正是花满楼。
  
  花满楼笑得温文儒雅,一点也没有想要救人的紧迫之感。更多的像是老友聚会,樱红色的唇角始终维持着一抹不浅不淡的笑容:“既然楼主这么有兴致,花满楼定当奉陪。”
  
  “好!痛快!”公孙兰小小的鼓了一阵掌,瞳孔仿佛在渐渐收缩:“我们三阵定胜负,你们只要能胜我两次,我就跟你们走!
  ”
  
  公孙兰没有让他们分别比试,而是两人一起。这样的情况不是她太自视甚高,觉得自己稳赢;就是早已下定了决心了,而什么比试之类的,都是走个形式!
  
  “那我们第一阵比什么?比喝酒?”陆小凤说这话时,目光闪动。他是故意说这番话的,目的也是为了试试公孙兰的态度。一般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跟他这种男人比喝酒。
  
  谁知公孙兰却偏偏说出了一句他做梦也想不到她会说的话:“好,我们比喝酒!你们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陆小凤看着桌上六坛泸州大曲,苦笑连连。他拍了拍花满楼的肩:“你说,你有自信能赢吗?”
  
  “赢又如何,输又如何。有些事早已注定,只是结果还不知道。我们要做的,就似打开渠道,通往结果。”花满楼说这话时,很淡定。就如同以往每次那样,只是这一次,陆小凤却从他紧握的拳头中,看出了不同。毕竟这不是一次简单的比试,他更关系了娉婷的生死。
  
  陆小凤以为花满楼的紧张,是害怕会输,输掉婷婷的性命。其实不是,花满楼这次的握拳只是因为刚刚下定了一个决心,赢了最好,输了就是动武、抢、威胁,也一定要把解药拿到手。虽说可能后者不太磊落,但比起婷婷的性命,一切都是值得的。
  
  没一会儿公孙兰就出来了,换了身干净的衣袍,其他的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陆小凤不知道这是她最近的面容,还是真实的面容。
  
  “桌上这六坛酒,我们三人一人两坛,谁先醉倒就算输!”公孙兰说完,就端起桌上一坛酒豪饮起来,她的动作和速度丝毫不疏于男子。
  
  花满楼和陆小凤对‘视’一眼,也端起桌上的酒坛畅饮起来。
  
  虽说花满楼和陆小凤的动作慢了公孙兰两拍,却是同时放下酒坛。也许在喝酒上,男子天生就要强于女子。
  
  六坛酒,一会儿的功夫就饮用完了。公孙兰稍逊陆小凤和花满楼一筹!
  
  陆小凤的酒量,公孙兰早就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这个花满楼,看起来斯斯文文,想不到酒量也如此之好,倒真是出了自己的意料。公孙兰笑了笑:“这一局是你们赢了。接下的两局,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就把自己输的局面推得一干二净。花满楼倒是很佩服这个公孙兰的临‘危’不乱!
  
  “第一局我听你的,比试了酒,第二局我们就比剑。”公孙大娘悠然道。
  
  陆小凤挺起胸:“比剑就比剑,有什么了不起!”
  
  公孙大娘点点头道:“好,你稍候,我去换衣服!”
  
  “你又要去换衣服?”陆小凤惊愕的放大了音量。女人天生爱美,这个他知道。不过这么爱美到,这么频繁换衣服的,他还是头一遭遇到:“我们究竟是在比剑?还是在比换衣服?”
  
  公孙大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你就不懂了,喝酒要穿喝酒的衣服,比剑也得穿比剑的衣服!”
  
  陆小凤纳闷的道:“为什么?”
  
  公孙大娘微笑道:“因为衣服也可影响一个人的心情,也因为女人天生就喜欢换衣服!”
  
  

  ☆、第 75 章

  “花满楼;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去换衣服吗?”陆小凤意犹未尽的,端着桌上的小酒壶;又开始畅饮起来。
  
  花满楼笑了笑了;“你会不知道吗?居然还问我。姑娘爱俏;这个无关于年龄!”
  
  突然陆小凤眼睛直直的看着一个刚从后面走出来的人。这个女人有着独特的气质,是那种就算淹没在一群人中,也能够一眼找出来的那种人。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身材苗条;骨肉均匀。而她身上穿着的衣衫是用珍贵的羽毛,和丝绸所致;上面还镶嵌着各色夺目的宝石,五彩华光!
  
  ‘霓裳羽衣!’这个词语从陆小凤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除了这个,他再也想不到其他。女人手里那双熟悉的短剑,让陆小凤很快确定了她的身份—公孙兰!
  
  公孙兰故意微笑的眨了眨眼睛,魅惑异常:“难道你又认不出我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这么美丽的女人,为什么老喜欢扮丑呢?”陆小凤调笑的说道,眼里的惋惜是那么的明显,“我若是你,就算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肯的!”陆小凤这话可是一点虚假都没有。
  
  他是真的想不通,有如斯美貌的女子,谁不是天天露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怎么这个公孙兰却偏偏要藏着掖着的。也不对,还有一个杨娉婷,那也是一个不爱招摇的主儿,却也不会像公孙兰这样故意扮丑。
  
  公孙兰道的凤目往上一挑:“你怎么知道这就是我本来的面目?”
  
  陆小凤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不过希望如此而已!”
  
  公孙兰愕然:“为什么?”
  
  “因为我若一定要死在一个人手里,我只希望能死在你这种人手里。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陆小凤说这话时,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薛冰紧得可以捏出水的拳头。明明早就知道他就是这么一个性子的人,却还是如同飞蛾扑火般,向他靠拢。
  
  公孙兰嫣然一笑:“你的确是个很会说话的人,连我的心都快要被你说软了。”她盈盈走过来,身上的七彩霓裳无风自动,就像是有千百条彩带飞舞。
  
  “天阙沉沉夜未央,碧云仙曲舞霓裳。一声玉笛向空尽,月满骊山宫漏长。”陆小凤突然念叨出了唐玄宗年间,大臣张说的《华清云》。
  
  “你很会说话。不过啊,可惜我们比的并不是嘴皮子!”公孙兰这句话说出,她的剑已出手。剑光闪动间,她霓裳上的七彩带也开始飞舞不停,整个人就像是变成了一片灿烂辉煌的朝霞,照得人连眼睛都张不开,哪里还能分辨她的人在哪里?她的剑在哪里?
  
  若是连她的人影都分辨不清,又怎么能向她出手?
  
  陆小凤第一次与她交手时,已觉得她的剑法奇诡变幻,甚至比西门吹雪更可怕。现在他才知道,那一次她的剑法根本没有完全发挥威力。
  
  这种剑法的威力,好像本就需要这么样一身七色霓裳来烘托。
  
  花满楼虽然看不见,但是却可以感受到那无形中散发的剑气!那咄咄逼人的气势,给人一种不战而胜的压力。
  
  上一次花满楼没能从她的剑下过得几招,这一次他更加没有把握。只能寄希望于第三局,但愿可以扭转乾坤。只是···花满楼心中有个疑惑,即使自己最开始已经抱有‘抢’这一打算了,但是他们真的能够从她们手里抢得过来吗,他深深的怀疑着这一点。
  
  陆小凤在心里悄悄的叹气着,假如他今天没有亲身体验,也永远不会懂得这种剑法妙处何在,可是他并不想体验得太多。
  
  因为这种剑法的变化实在太奇诡,招式实在太繁复,一发出来,就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只要他露出一点破绽,只要他的眼神稍有疏忽,就很可能立毙于剑下!
  
  他想战胜,只有凭一个字!快!以快刀斩乱麻,以不变应万变。
  
  公孙兰乍一出手,他的身子已凭空飞起,飞上了对面的屋脊。
  
  七娘大叫着:“这人想逃了!”
  
  这话一出口,薛冰悄悄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大娘的武功,更知道这剑法的威力,陆小凤是绝对没有取胜的把握的。现在逃了,是最好的结果。
  
  而花满楼还是维持着刚刚的坐姿,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就好像被抛下的人不是他一样。这样的闲适和淡定,让屋内所有的人都感到吃惊。
  
  不得不说即使薛冰觉得这世上再没有谁会比自己的更爱陆小凤,但是有一点她不想承认也无法,那就她不懂陆小凤。同一件事情,在她看来陆小凤的行为是逃,而花满楼却清楚明白的知道,那不是,只是一个障眼法,一个挽回局面的方法而已。他认识的陆小凤,绝对不会是一个丢弃自己的朋友,独自逃生的人!
  
  果然,陆小凤的人又飞了回来,人与剑似已合而为一。只见剑光如一道疾驰的流星划亮半天天际,从屋脊上向公孙兰直刺了过去。剑光刺目耀眼而迅急,没有变化,甚至连后着都没有。他竟已将全身的内力都溶入了这一剑中。
  
  ──没有变化,有时也正是最好的变化。
  
  公孙兰人如五彩云霞,剑光如流星,但却还是已来不及变化。她的人与剑,似已全都在陆小凤这一剑的剑气笼罩下。
  
  只听‘叮’的一声,声若潜龙嘶吼。剑光一合即分,满天彩霞飞舞,公孙兰身上的彩带,已被削断了数十条。
  
  没有人动,没有声音。
  
  公孙兰身形已停顿,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竟不再出手。陆小凤也不再出手,也只是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看着公孙兰。
  
  ‘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这句话用在陆小凤身上,一点也不为过。这一剑之威,实在已胜过了自己!公孙兰从未想到,陆小凤居然能使得出这么样一剑:“为何西园那一次,你没有使出来这一剑?”
  
  “偷来的剑法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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