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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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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泥土漫天飞扬,众人尖叫起来,黄天手下再记不得避忌隐匿,一齐狂呼:“护驾!护驾!快保护皇上!保护皇上!”


  花痴跟孟紫樱这才骇然,知道黄天竟然就是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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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去撩对方长剑,这时身形受力,跟那少女撞在一处,两人身一贴近,就听那少女惊道:“你是刀剑门的人?!”


  花痴见她生得眉目如画,脸因愤怒涨红更是无比娇俏,不由自主点了点头,并就力一送,让她得以稳住身形落地,正在这时,只听她咬牙切齿的怒道:“清狗,亏你还是个汉人!”


  他一愣之间,就见少女挥起一脚,一下踢中下腹,好在他神功无敌,少女虽是用了全力且不能伤到,仍觉一股大力撞来,被她踢得向后一跃,腾起丈寻!


  少女一声叱咤,身形一纵仗剑又冲向雍正。


  此时雍正以被护卫团团围住,当先的舍命迎上,刀式挥动且觉得招招都没用处,对方身形闪动直入中门,正在骇然,只见她长剑又绽起惊人锐气,脑中“嗡”的一声,以知要糟!


  连忙合刀欲守,哪里还来得及?只见她长剑气贯长虹,一下欺进对方,护卫连呼喝也来不及,就被剑气绞穿,听得血肉横飞,中间一截竟然化为肉泥,一时金顶之上全是血光肉雨!


  花痴大骇,知道这样下去雍正手下经不起她几下绞杀,足一点,身形电射,以迎上前去,刀势尤在半中,就连绵不绝,最后听得一声清响,跟那少女手中手剑绞在一处,四下传来刀剑交击的嘎然之声,一时中人欲呕,众人只觉五脏六腑都抽搐起来!


  两人刀剑相交,瞬间以过了近百招之多,花痴内元虽在对方之上,但他不想伤对方性命,招式又远不及对方娴熟,而且她手中的长剑只怕也是当世绝品,剑上锐气森森,四下溢射竟令人毛骨耸然,这一来立被对方逼得连连暴退,也不知撞倒多少护卫,一直退到金顶崖壁边上!


  孟紫樱尖叫一声,猛冲了上来,手中起了个法诀,喝了声“疾”时,就见她双掌间绽起一道紫气,冲向那个少女。


  少女理也不理她,身上溢起一道黄光,孟紫樱道行显然比她要低,听得娇躯一震,一连退了三四步,嘴中以啐出血来,显然制敌不中被反噬了。


  花痴吃了一惊,长刀一挺,粘住对方长剑,喝道:“住手!”


  少女见他刀上溢出无比混宏的罡气,手中长剑被粘住竟然挣不脱了,心中一凛,才知道他忍了一手,忙屏气入剑,听得长剑发出“嗡嗡”之声,这才抖脱对方刀身,向后跃起了一步,狠狠盯了花痴一眼,显是恨他搅了自己计划。


  花痴怕她再伤紫樱和雍正,闪了一下抱住紫樱,再一动就到了雍正跟前,他此时身形如电,少女见他鬼魅般闪动着,脸上这才浮起失望之色,知道这一次的行动会没有结果。


  众护卫以怕了她神出鬼没又无比霸烈的长剑,只是死死将雍正夹在中间,组成肉墙保护主子,就见少女撅唇打个呼哨,在天上回旋的巨鹤一掠而下,俯飞近她身前。


  少女怒道:“狗皇帝,先将头寄在你颈上,四娘还会来取!”


  说着迎着飞鹤一跃,人以跳上鹤背,巨鹤长唳一声,向天冲去。


  花痴这才松了口气,慢慢松开紫樱,盯着“黄天”心下骇然:“他就是雍正?他就是当今天子雍正?”


  


正文 第七十回:再看就掐你


    七十:再看就掐你


  花痴正在骇然,就听“黄天”推开围着自己的护卫,走来对自己笑道:“好兄弟,亏得你舍命相救,否则联只怕会伤在这个刺客剑下。”


  花痴一下回不过神来,这时肖明堂过来捅他一下,低声说:“苟兄弟,快见过圣驾。”


  花痴这才清醒,只是他从没见过皇上,也不知行什么大礼,抬起手来作了一揖,正要说话只见雍正笑道:“苟兄弟,你从今便是联的御弟,联封你为‘神勇逍遥王’,特许你勉了这些俗常礼节,就不必客气了。”


  显然他知道花痴不懂礼节,加之救过自己,这时就坡下楼便准花痴勉礼,说完之后,回头对手下说:“咦,还不见过联的御弟?!”


  幸存的护卫同着肖明堂忙退了一步,恭恭敬敬的对花痴道:“奴才见过‘无畏逍遥王’。”


  花痴受宠若惊,忙抬手学着雍正的样子说:“免礼平身,你们快起来!”


  说着对雍正讪讪一笑,道:“哥哥你原来是皇上,嘿嘿我可被你蒙住了。”


  众人见他这样没规没距的,都替他出了一身冷汗,雍正且不以为忤,呵呵笑道:“我这次微服出来,本不想招摇,想不到瞒得住你,且瞒不了刺客,也不知她是什么人,好象跟联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幸有御弟护驾,否则怕凶多吉少了。”虽然这样说,且也死了让花痴进宫的念头,知道他没规没距,到时不好约束,只怕会触犯自己的形象。


  花痴笑道:“哥哥言重了,我们既是兄弟,还客气什么?”


  雍正愣愣看着他,知道他虽然是个粗人,但自打叫自己一声哥哥后,就把自己当成亲人,救自己便视成份内之事,想到自己亲兄弟都勾心斗角,想着法子算计,为了王位哪还认得血缘,不由喟然而叹,走近花痴揽住他肩说:“好弟弟,联有你真是幸运,只有你才让联象个普通人,感会普通人的恩情仁义,谢谢你了。”


  花痴哪知他心内诸多感慨,心下暗道:“当今天子虽是满人,但自打入主中土,且也天下太平,那个小姑娘骂我清狗,显是前朝死士,真要反清复民,天下不知又有多少百姓遭殃,其实谁当皇上并不重要啊,只要天下百姓日子好过,又何必拚死复明呢?”


  想到这对雍正道:“皇上哥哥,在下是个粗人,但且也知情知义,我们兄弟一场,只要你不嫌我出生寒微,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千万别耿耿于怀,到时我就不好意思了。”


  雍正笑道:“好好,好弟弟说的也是,我们兄弟一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千万别分彼此,就这样说定了!”说着向天大笑,显是见花痴跟自己腻熟无间,十分新奇有趣,觉得开心无比。


  众人都喜欢花痴憨直,这时见他跟皇上这样,也替他高兴,于是一起展颜而笑,欣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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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时,就见天边飞来一只巨鸟,径直向金顶飞来。


  花痴一愣,忙将雍正护到身后,道:“哥哥小心,这样的大鸟一定能载人,只怕还有刺客。”


  雍正笑道:“这只鸟上边一定有人坐着,不过联且认识,不会是刺客。”


  花痴一愣,就见那只巨鸟落在金顶之上,背上果然盘坐着一个青衣道士,这时看了山顶尸首血迹,脸色剧变,惊道:“出什么事了?!”


  雍正远远笑道:“刚才有个刺客,幸在联御弟护驾及时,否则只怕见不到仙长了。”


  花痴见此人四十上下,一身的仙风道骨,令人一见肃然起敬,就见他跳下鸟背,愕然走来道:“有这等事,什么人竟如此大胆竟敢行刺圣上?!”


  说着满面骇然对雍正作了一揖道:“圣上,贫道在路上遇到一个方外道友,就这一耽搁,想不到竟然出了这样的大事,恕贫道来迟之罪!”


  一边说一边想行大礼,雍正忙道:“宗真人平身,既在宫外,大家就别多礼了,来来来,见过我的御弟,他就是苟梦宇。”


  那个道士便对花痴一揖道:“贫道宗戏风,早就听说过小王爷了,想不到果然神勇无敌,贫道今日得见,当真是三生有幸了。”


  花痴忙将他搀起,口中道:“宗真人客气了。”


  宗戏风于是小心问道:“小王爷,不知刚才来的刺客是谁?”


  花痴摸了摸头,讪讪道:“我不认识,只知道是个女孩儿,年纪跟我妹子差之不多,手上的长剑无比锋利,只怕是剑中极品。”


  宗戏风一愣,道:“是不是乘着巨鹤?”


  花痴点头,就听宗戏风骇然道:“莫非是她?!”


  雍正奇道:“宗真人认识那个刺客?”


  宗戏风便道:“我放才在路上遇到‘星剑仙子’华文娟,她本是隐世多年的,怎么这么巧就给我遇上了?我听说她收个弟子是世家遗裔,好象是吕留良之孙,叫做吕四娘的,然不成那个女刺客便是吕四娘?”


  雍正脸色一变,就听宗戏风点头道:“只怕是她,我本以为华文娟找我有事,想不到跟我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客气话就走了,她性子刚烈古怪,也只有她才能纵容徒弟做这样的事,原来她在路上是故意牵制贫道,好让徒弟前来行刺!”


  雍正这才悻悻说道:“吕留良的孙女儿?!”


  宗红风点头,这时又道:“圣上可要小心,华文娟可是刀剑门绝顶高手,修为是贫道也不及的,她那个弟子功力一定不低,而且小亲王说她手中的剑无比锋利,那就是‘星魂剑’了。”


  说到这对花痴奇道:“此剑无比锋利,想不到小亲王也能全身退敌,只怕你的修为比传说中还要神奇了。”


  花痴正在骇然,这时应道:“幸在我手中有柄‘月魄’神刀,否则只怕会被她长剑所伤。”


  宗戏风愕然,这才霍然道:“难怪了,想不到你有师门神兵,此刀威力尤在‘星魂’之上,二件兵刃一雌一雄,它自然讨不了好去!”


  雍正奇道:“有这种巧合?”


  宗戏风便道:“圣上有所不知,其实小亲王算起来跟吕四娘还是同门,不过华文娟跟刀剑门北门雪因情反目,一怒出了此门,并将门中镇派兵器‘星魂剑’带走,这也是圣上宏德无量,幸好小亲王带着‘月魄’,这才击退刺客,得保圣驾了。”


  花痴愣愣看着他,想不到本门之事还从他口中听说,一时喟然,惊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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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喟然一番,这时雍正说:“时辰不早了,宗真人不如带联去见泽云婉,也不知她肯否见联。”说到这口气中浮起些无奈,显是觉得自己虽是皇上,且也不知这些高人愿不愿见自己之故。


  只是他贵为天子,为了摆脱普通人的生死轮回,也不得不屈尊绛贵,亲自来这求人家。


  宗戏风道:“应该没事,泽前辈跟家师仍是方外至交,再加上圣驾亲临,她应该能见的。”


  说着对雍正作了一揖,又道:“泽前辈隐在‘九老洞’中,圣上你们慢慢回去,我先去通报一声,好让泽前辈有个准备。”


  雍正点头,宗戏风便走到崖边,撅唇打个呼哨,只见先前那只巨鸟从山下冲上,显然是在树林中歇脚,宗戏风便登上那鸟,倾刻便不见了。


  一行人便打起精神,拥着雍正慢慢回走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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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便到了仙峰寺,此寺创建于明万历年间,寺前古木参天,茂密浓郁,寺后长春岩高插入云,相映成趣。


  迎面华严顶宛如翠玉屏风,烟云缭绕,恰似一幅山水画,让人神清气爽,众人先前以经在此玩赏过的,便一起向寺后走去。


  寺后青竹林中有一古洞,相传轩辕黄帝曾在此遇见九皇仙人,故名九老洞,泽云婉便住在里边。


  一行人慢慢走去,不久便近了竹林,便见宗戏风先迎过来,满面喜色的对雍正说:“圣上,泽前辈听说圣驾亲临,甚为荣幸,她在里边整妆,马上就出来迎驾!”


  雍正听了大喜,就听宗戏风跨了一步在自己耳边小声说:“宗前辈以有二百余岁,但看起来就象二旬丽人,‘十冥天阴大’法可真是宇内奇功,练了能长生不老的!”


  正在这时,只听四下传来一阵奇香,尔后环配清响,三两个佳人远远走来,为首的果然天姿国色,生得面如凝脂,脸若桃花,身段儿更是轻盈妙曼,象是飘浮在地面一样,甫一见了,只令人认为是九天玄女下凡,是男人都会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花痴早听莆素儿提及过此人,这时得睹真颜,更是引颈授首,细细去看人家。


  正在张口结舌,就听腰上被人用力一掐,急回头来,只见孟紫樱粉面生嗔,正恨恨瞪着自己。


  这才讪讪将头缩回了,咽了口唾沫说:“她就是泽云婉么,然不成真有二百多岁了,不敢相信。”


  孟紫樱斜眼看了看她,脸上浮起不宵的神色,不置可否。


  花痴暗道:“女人只要长得有几分姿色,便将天下所有美人都视作敌人,这个紫樱还好只是我妹妹,真要娶了她做老婆,醋劲只怕一点不比莆素儿差。”


  想到这又奇怪起来:“这丫头怎么了,你长得中看,做哥哥的就连美女也不准看了么,然不成哥哥整天守着你看,你又不是……”想到这心中一动,盯着孟紫樱又想:“这丫头老不让我看别人,莫不是对我还有心意?”这一动念,便生出些绮想来,呆呆看着她不动了。


  孟紫樱正在打量泽云婉,这时见他愣愣看着自己出神,一下回过神来,又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脸上浮起些红昏,蓦又害羞起来。


  花痴心中一荡,忙转过头来,暗暗骂自己道:“花痴啊花痴,她可是你的妹子,然不成连妹子也不放过?!”


  这样想着,只听内心中另一个声音辩道:“她算什么妹子,又没喝过鸡血酒,又没行过结拜的大礼,其实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这样一来心中大喜,便对孟紫樱温柔一笑,算是讨好。


  孟紫樱跟了他数日,自打同雪儿分手后,再没见他对自己这样笑过,这时没由来又对自己淫笑,心中一荡,只觉柔情一溢,含羞将头垂下,胸中便象揣了小兔儿一样乱跳起来。


  


正文 第七十一回:好主意


    七十一:好主意


  这时泽云婉以走近,宗戏风便迎上介绍道:“这就是当今天子。”


  言毕又对雍正道:“这就是泽前辈。”


  泽云婉盈盈含笑,将手挽在腰间,作了个万福道:“贫道泽云婉,见过圣上。”


  雍正贵为天子,本是无人约束,难免没有“寡人之疾”,见了此等绝色肯定会意驰神迷,正在眼花缭乱,见她行礼呵呵大笑,道:“仙姑快请平身,联对你仰慕以久,想不到今天得见,真是大幸!”


  泽云婉展颜一笑,只见艳光浮动,人人眼前都是一亮,心都随这一笑变得甜甜的,就听她又说:“圣上,贫道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如不嫌弃,请随贫道入洞,贫道以备下香苠迎接圣驾。”


  雍正见她毕恭毕敬,不由浮起些得意来,只道自己贵为天子,天下奇人异士,不无趋之如鹜,惊于自己天威,这才将被吕四娘行刺的不快消去,呵呵爽笑,领着众人随泽云婉往九老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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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痴正欲跟上,就听身后被人轻轻一扯,回头且是孟紫樱。


  他此时对她怀了绮念,只当人家有什么好事要说,心中一动,便摩蹭着挨到后边,果然孟紫樱小声说:“哥哥。”


  花痴柔声说:“紫樱,有事吗?”


  孟紫樱凑近他耳朵,低声道:“她是泽云婉?”


  花痴大为失望,悻悻说:“当然了,没听宗真人介绍吗?”


  孟紫樱脸上浮起犹豫之色,花痴一愣,道:“怎么了?”


  孟紫樱低声道:“我见过师父的密笈,那上边有泽前辈的图像,总觉那上边的泽前辈跟此人出入太大,没一点神似。”


  花痴这才想起莆莲韵之子,莆左清曾经练过“十冥天阴大法”,如果上边真有泽云婉的画像,说明画者一定有根据,至少跟泽云婉神似,孟紫樱既说此话,难道此人真不是泽云婉?


  他心中一动,这才想起泽云婉练就奇功,一定心境淡泊,既然隐世不出,一定不会再被凡尘的功名利禄所动,雍正虽是当今天子,能给她的也不外这些,这样一反常态迎驾不就奇怪了吗?


  想到这儿忙低声对孟紫樱道:“妹子,你真能确定?”


  孟紫樱道:“是啊,而且我是女人,有些细节能感会,就象这个泽前辈,依我看年纪应该就在二十上下,根本不象是二百余岁的人啊。”


  花痴这才浮起些同感,觉得这个女人虽然练达,但总跟自己意识中的泽云婉有些差异,试想伤害无数少妇的妖精般女人,然道就只有国色天香、无尽风情么?虽然不明白人家究竟少些什么,但被孟紫樱一提醒,心中的疑团竟再难释开,牢固的盘居在意识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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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呤一会,这才对孟紫樱说:“紫樱,这事先别跟人说,我问你,你读过‘十冥天阴大法’么?”


  孟紫樱摇头,花痴不由有些失望,又问:“知道此功的特点么?”


  孟紫樱沉呤一会说:“有,莆左清一练此功,就十分喈睡,而且一醒来总是撒娇,一举一动,连说话的语气都象个小孩儿。”


  花痴皱着眉说:“这只是初练的状况,我指功成之后,有什么历害之处?”


  孟紫樱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我没看过秘笈。”


  花痴大为失望,又问:“你总知道一些特别之处吧?”


  孟紫樱这才点点头,道:“此功没有间歇,除了吃饭。睡觉也得练习,双手抱胸,双膝卷曲,叫做‘龟息应天式’,所以睡的时候,完全就象婴儿在母亲胎盘中那样,卷成一团。”


  花痴眉一皱,脸上浮起不悦来,酸溜溜的问道:“他睡的姿式你都清楚,你们……”


  孟紫樱面红过耳,忙瞪了他一眼,嗔道:“胡说什么啊,后来他心性象个婴儿,每次都是人家哄他睡着的,就你胡思乱想,不知安些什么坏心!”


  她这时欲嗔欲羞,见花痴吃醋又有些高兴,小女儿风情流溢,不知多惹人怜爱,看得花痴心神如醉,一下便痴了。


  孟紫樱羞道:“不跟你说了。”


  花痴忙追上去道:“紫樱,等会。”


  孟紫樱虽是仍用背对着他,脚步且慢了下来,花痴追上来低声道:“只有你见过莆左清练过此功,到时我们得找机会问问,看看这个泽云婉的‘十冥天阴大法’是不是真的,可惜你不知此功的要诀,否则就好办多了。”


  孟紫樱点头,两人见他们以走远了,于是一起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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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伙随着泽云婉入了九老洞,前边的女子三转两转,便进入一个岔洞之中,不时眼前一亮,便看到一个布置得十分精致的石室,室中异香扑鼻,陈设精雅脱俗。没有灯烛,内中且有亮光,仔细一看,才见是四壁溢出光华,原来四壁镶嵌着罕见的夜明珠,宝华四射,整个山洞中都溢起一种奇光,让人目眩神迷,叹为观止。


  大伙马上明白“仙乡洞府”的含义,普通人一定不能将山洞布设得有这般意境。


  石洞正中有只大桌,大家分宾主坐下,不刻侍女奉上茶来。


  雍正贵为天子,哪种好茶没有赏过,这时端起茶杯,将盖子一启,热气溢入鼻隙,立听到异香扑鼻、奇冽直入肺腑,一时神清气朗,颊齿留香,不由自主叫道:“好!”


  他赞声甫落,便听其他人一齐叫道:“好!”


  就象众人先约好一般,其实这茶实仍绝品,人人听得茶香入腑,便不由自主冒出这话,也许天地之间,唯有这个“好”字才能最由衷的感叹吧。


  花痴也不由自主夸了一句,将茶杯搁下看着紫樱,只见她脸上也浮起困惑之色,两人面面相觊,不知此人究竟是不是泽云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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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喝了茶,就见侍女捧来几盘鲜果,雍正不知赏过多少奇珍异果,且从没见过这样的果儿,那果子其碧如玉,内中隐隐透出一丝红晕,才端上就听得清香传来,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咽完口水,就听四下传来一遍“咕噜”之声,显然众人跟自己一样,都在口舌生津,不由自主吞咽了。


  雍正大奇,问泽云婉道:“仙姑,这是什么果儿,联竟从没见过?!”


  泽云婉笑道:“这叫做‘含羞果’,是朱果的一种极品,吃了能怯邪扶正,滋阴养肾,益气培元,有不少妙处呢。”


  雍正便掂了一枚,凑近唇边就觉异香入腑,神色为之一振,又叫了声“好”,才轻轻咬了一口。


  果然醇甜适度,浓香浸髓,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令其食欲大开,第二口便将整个果儿填入口中,伸手又抓起一枚来。


  其他人也忍不住果儿香味引诱,石室之中咀嚼之声大作,众人真先恐后吃了起来,一边灼灼如电盯着盘子,生怕别人出手快了,比自己多吃一颗。


  花痴跟孟紫樱也在大快朵颐,哪还记得辩什么真伪,众人出手如电,眼见仙果便渐渐少了。


  孟紫樱是个女孩儿,看到盘中最后还有一颗,只是女孩面嫩,想去拿又不好意思,就见花痴将手中才取到的“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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