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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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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紫樱是个女孩儿,看到盘中最后还有一颗,只是女孩面嫩,想去拿又不好意思,就见花痴将手中才取到的“含羞果”塞入嘴中,身一长抢先将那果子抓来,大伙都悻悻看着他时,就见他将嘴中果儿掏出,显是舍不得一下吞下、要细细品嚼的样子,才抓到的且递给孟紫樱,嘿嘿笑道:“给你。”
孟紫樱被他弄得面红过耳,正在尴尬,且见他将果儿送到自个唇边,显是想喂自己吃的样子,一时大羞,“嘤咛”一声,缩头将果子接在手中。
花痴若无其事,小心咬了一口“含羞果”,一边摸摸肚子,惬意的叫道:“好吃、好吃!”
显然觉得别人都吃完了,自己还在享用之故。
众人悻悻盯着他俩,一起浮些艳羡之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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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茶吃了仙果,雍正便切入正题,问道:“仙姑,联听说你修了奇功,能返老还童?”
泽云婉看了看众人,笑道:“江湖上以讹传讹,哪有这样的事?”
宗戏风说道:“泽前辈,这都是圣上亲近的人,应该没有外人,但说无妨。”
泽云婉笑道:“也不知听谁胡说,怎么我没听说过呢?”
宗戏风一愣,凑近雍正低声说句什么,雍正便对泽云婉道:“联听说仙姑收藏着一件至宝,叫做阴晴石的,能断天气,不知是真是假?”
泽云婉笑道:“这倒是真的,圣上想看看么?”
雍正笑道:“正有此意。”
泽云婉便道:“既如此,请圣上随贫道进来。”说着起身作了个请的姿式,雍正也不客气,便向洞内走去。
宗戏风见状,便一起跟着进去了,众人知道他们是避人耳目,便都坐在原地,让他们去密谈。
花痴拖着孟紫樱走到一边,低声问道:“有破绽么?”
孟紫樱摇头,花痴叹了口气,闷头想了一会,突然喜道:“差点忘了,我曾听素儿说过此人,看来想辩真伪,还有一个极妙的主意!”
孟紫樱忙问:“什么主意?”
花痴神秘的说:“我听素儿说过,真正的泽云婉还是童身,这么说一定还是个处女,嘿嘿……”说到这得意起来,兴奋的说:“只要试试她是不是处女,不就真相大白了?!”说着浮起神往之色,显是幻想万般无奈去试探的情形,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唾沫落肚。
孟紫樱脸色一变,伸手就揪住他耳朵,花痴双耳本就招风,一个不防已经被人家擒住,幸在两人躲在洞中背处,这情形没人看到,心下大急,忙低声求道:“紫樱,快放手,快些放手!”
孟紫樱怒道:“还试么?!”
花痴忙道:“我不去,找别人、找别人,你快放手,被人看到了!”
孟紫樱恨道:“你妻妾成群,竟然还打歪主意,哪有你这样的色鬼!”
花痴忙道:“不敢了不敢了,娘子放手!”他耳朵只有娘子才敢揪的,这时情急脱口求饶,简直成了习惯。
孟紫樱听他这样求自己,心中一荡,手一软就放开他耳朵,花痴这才知道自己叫错了,见她愣住,不知高兴还是生气,摸了摸耳朵才讪讪说:“嘿嘿妹子,哥哥叫错了,别生气。”
孟紫樱蓦将身转过去了,不再理他,花痴一愣,就更不知她什么意思了。
正文 第七十二回:还是皇上好泡妞
七十二:还是皇上好泡妞
“紫樱?”
花痴试试探探的叫了一声。
良久之后,才听她低声“嗯”了一下。
花痴大喜,这才知道她没有生气,一时意马心猿,恨不得将美人抱入怀中,转想到此时此刻,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间,这才小声说:“好紫樱,你在外边等等,让哥哥进去打探一下,既然泽云婉形迹可疑,别让他伤到我大哥。”
紫樱转身便走到石室中去了,也不理他,显是答应了。
花痴这才试试探探的向泽云婉雍正他们所处的内室而去,先运动听力,只听三人在室内低声笑语,显是谈到什么开心的事情。
到了外边,只见那两个侍女守在门前,见他走近定定盯着他,神色全是不便阻止,但凭自觉的味道。
花痴便叫道:“泽前辈、大哥。”
泽云婉在里边应道:“眉儿晴儿,让小亲王进来吧。”
两个丫头这才闪了闪身,对花痴道:“小亲王请。”
花痴走近石室,只见雍正、宗戏风跟泽云婉三人坐在桌前,这时全回过头来看着自己。
花痴讪讪一笑,跨了进去,只见此处布置更加精雅,显然是泽云婉的卧室,他一边打量,一边搭言道:“在说什么呢?”
雍正笑道:“御弟进来坐吧。”
花痴也不客气,便走近桌前坐下,泽云婉看着花痴笑道:“圣上的御弟只怕就是新近传得轰轰烈烈的‘无敌金童’苟梦宇了。”
花痴忙起身鞠了一躬,恭恭敬敬的说:“泽前辈言重了,在下久仰前辈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泽云婉笑道:“小亲王坐吧,你小小年纪,就有绝世修为,只怕就是传就中的‘天童’,如今又成圣上御弟,可见你福禄极厚,真仍应天之童了。”
花痴谦逊道:“哪有的事,大家胡说罢了。”
雍正笑道:“我是见过御弟修为了,方才在金顶之上,如若不是他,联可有得惊险。”
泽云婉笑道:“今日圣驾泽临,卦象无惊无波,贫道才没出洞,幸在圣上吉运亨通,有贵人助。贫道忙里偷闲,谁知让圣上受惊,还望恕罪。”
雍正知道这些方外异士性情古怪,哪敢怪罪她呢,见她笑语盈盈,只觉心旷神怡,连连摇头道:“仙姑言重了,联来此得了御弟,又见到仙姑,可谓双喜临门,高兴还来不及呢!”
泽云婉听了又对他微微一笑,雍正更是头晕脑胀,心中绮念横生,也不知是否想将她也收去做了妃子,哪有半点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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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见桌上搁着一方洁白如玉的石头,奇心大起,道:“这就是‘阴晴石’么?”
泽云婉笑着点头,宗戏风便替他介绍:“你看此石平滑一面,隐隐有暇疵,其实是显示阴晴之处,现在石面只有淡云,并且晴光浮现,便表示近来天气很好,晴有小云而已。”
花痴见那白石峥嵘奇俊,下边平坦,上面就象一方小山水图,主峰正面平滑光洁,如镜子一般,顶端处有一峡谷状,如山渊般婉延向里伸展,最里处是一个小洞,里边竟缭凝着烟云,说不出的奇妙。
他正在打量,就听宗戏风道:“如果天气转变有雨,那个山洞便会流出水来,石面上浮起烟云,整块石头都氤氲起来。”
花痴大为奇异,道:“真的?”
泽云婉点头,宗戏风对她笑道:“泽前辈,你所修的奇功能使四下奇寒澈骨,不知能否影响此石?”
泽云婉笑道:“不能。”
正说间室内蓦就变得极冷,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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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跟花痴吃了一惊,就见泽云婉若无其事,但室内寒气愈来愈重,外边的人以忍不住倒抽冷气,奇道:“咦,怎么一下这般冷了?”
宗戏风对两人笑道:“‘十冥天阴大法’仍是至阴至寒的奇功,泽前辈发功时,能影响一方天气,盛夏之际,也能徒起沏骨之寒,让人瞬间冻僵。”
雍正跟花痴面面相觊,不免相对骇然,就听泽云婉道:“你们看,阴晴石不是没一点变化么?”
说完怕众人受不了撒了功力,奇寒蓦就消失,果然那方奇石没一点变化,只听她笑道:“此石受天地之气才生异状,贫道的伎俩又怎能影响它呢?”
花痴愣愣看着她,只觉得她要不是泽云婉,其她人也不可能是泽云婉了,只是孟紫樱的怀疑又是缘何而起的呢?
他在沉呤,就听雍正道:“仙姑果然是世外奇人,联不远千里前来,正想求师学艺,如不嫌弃,请受弟子一拜!”
与说着起身退了一步,显然就想下跪。
他贵为天子,这时有这等举措,可见求艺之心真切,泽云婉见状忙跨了一步,将他搀住,道:“圣上快快请起,贫道福禄浅薄,可受不起天子之礼,你既有心,贫道传你就是!”
雍正大喜,正想继续行礼,就听泽云婉柔声道:“圣上不必多礼,贫道可不敢做你师父,日后我们姐弟相称,贫道将薄艺尽授于圣止便是。”
雍正跟她扶手相搀,这时见她娇艳欲滴风情无边,心中一动,忙就势退了一步,笑道:“御姐此话正合联意,既如此,联见过姐姐。”
泽云婉退了一步,脸上浮起些羞涩,有些腼腆的说:“皇弟不要多礼,折杀贫道了。”
她本象仙子一样,这时含羞推拒,就如天女思春,欲拒还迎的样子,更让人目眩神迷,别说雍正,就是站在一边的花痴也看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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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贵为天子,这时且全无半点架子,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姐姐叫得亲热无比,可见他既想修长生之术,又想得美人之心甚切,大家到这一步,也就没了什么规距,泽云婉自打跟他姐弟相称之后,一下变得近人情多了,嘴角含笑春色融融,早跟雍正打得火热,这时对他笑道:“皇弟,要修奇功虽是不难,但此功速成,风险极大,我们相隔千里,贫道可有些不放心。”
宗戏风呵呵笑道:“泽前辈,此事好说,不如你随圣上进宫,等圣上功成之后再归隐如何,圣上学成奇功,你可是一大功德啊!”
泽云婉脸上一下浮起些红晕来,竟是有些害羞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垂下了头。
雍正大喜,忙跨了一步道:“姐姐意下如何?”
泽云婉偏偏扭捏道:“这个,只怕不妥吧……”
雍正道:“这有何不可,只要姐姐不嫌弃,联马上下令给组组修一座清修宝殿就是!”
泽云婉垂头显是在沉呤,雍正又小心问道:“姐姐答应么?”
宗戏风道:“泽前辈心地善良,又为天下苍生着想,这样一可授技,二能保护圣驾,可是两全其美之计,泽前辈是一定会答应的。”他此时巧舌如簧,将个杀人不眨眼的泽云婉说得变了传说中的观音娘娘,竟然脸都不红一下,可见修真修得十分的到位,显是都修到脸上去了。
花痴在一边愣愣看着,不由又是羡慕又是奇异,心下暗暗想道:“哎,我这个大哥学艺也这么香艳,真是无敌了,也不知是不是早知道这儿有大美人师父能泡。”
他眼中浮起无比崇敬之色,转尔又想:“做皇帝就是放便,神仙一样的美人照泡不误,这个雍正只怕比我还好色,比我又有权势,不知有多少美人手到擒来,只怕还从没被娘子们揪过耳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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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云婉最后当然是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众人皆大欢喜,雍正更是大喜过望,一干人便兴冲冲的下山不提。
花痴跟孟紫樱走在后边,这时暗暗想道:“雍正贵为天子,看样子比我还好色,只怕这个泽云婉被他弄入宫后,最后由姐姐会变成‘娘子’的,虽不知这个泽云婉是真是假,而这个宗戏风跟雍正极熟,他们既要入宫,只怕一时还不会害雍正不利,泽云婉不论真假,只要做了我嫂子,只怕就更不会对他不好了,我带着紫樱跟着这个‘哥哥’总不不太安全的,到时他要做我妹夫,然不成我还抵死不从,说自己对妹子也有意思么?”
想到这心中更是不安起来,你想他跟雍正说紫樱是自己妹妹,到时人家要亲上加亲的话,自己怎么回绝呢,他只道所有人都跟自己一样,男女间有了情之后便会生死相许,这时看到雍正跟泽云婉有情有义,加上并没怀疑宗戏风,知道这个道士道行极深,就算对泽云婉有点怀疑也不算什么了,这时承了去意,只想早些脱身,根本就没注意宗戏风也参与了,这中间正上演一个大大的阴谋。
当然,泽云婉跟宗戏风明白花痴来路之后,将这一幕戏演得极其完美,花痴开始虽因孟紫樱的困惑怀疑,后来连串上演的各种场景,渐渐便让他相信了。
毕竟他出道不久,并且不认识泽云婉,宗戏风在江湖历练多年,道行高深,处心积虑骗骗他这样的毛头小子还不成问题,如果不是花痴后来的奇遇,也许永远也弄不明白这个惊天的阴谋。
雍正虽认识花痴,只可惜他贵为天子,风流成性,加上开始花痴说紫樱是他妹妹,确实对她动过心,想不到这一点最后加速了花痴的离开,导至自己陷进这个不为人知的阴谋之中,也是谁也想不到的。
所以下山之后,花痴提出要走的意思,雍正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他给了花痴五千两金子,花痴想将玉配还他不要,只说送给御弟留念,花痴也就半推半就的接受了。
两人同了一些日子,花痴从没亲人,这时对雍正依依难舍,雍正也舍不得他,亲自送了他很远,这些事情本是记入史册的,但乾隆后来知道这个巨大的阴谋,也不知那时的花痴认识的是不是真正的老爹,于是便删去了,再不为后人所知。
正文 第七十三回:偷声音的人
七十三:偷声音的人
苗王坐在大厅上,苗疆最著名的苗巫花解语匆匆走了进来,在他耳边说:“老爷,莆莲韵来了,同着她的女儿。”
他大儿子张志精神一振,忙问:“莆莲韵的女儿来了,就是那个莆素儿?”
花解语笑了一笑,象看儿子般看了看他。她跟张庭有一腿,以是不宣之秘,张庭的妻子因为长女早殇,次女失踪,心念如灰,从此一心向佛,也不再管自己老公的事。花解语妖娆妩媚,作为苗疆第一苗巫,艳名远播,早就跟苗王张庭暗渡陈苍了,到这时更没了忌惮,充当起张庭两个儿子母亲的角色不提。
这时她对张志笑道:“不是,这个是她小女儿,名叫莆冰儿,真是人如其名,冷艳如冰。”
小儿子张扬笑道:“莆莲韵有个小女儿吗?怎么从前没听花姨姨提过?”
花解语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女教素来神秘,我跟莆莲韵虽是结拜姐妹,她竟连我也瞒住了。”
张庭一边从椅上站起,一边跟花解语挽手走向客厅,问道:“莆莲韵突然来此有什么事么?”
花解语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莆莲韵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不太了解。”
两个儿子跟在父亲身后,显是听到莆教主跟女儿一同出来神色大振,苗人素来婚姻自主,于是年长之后,对于男女之情更多了些憧憬。
花解语且回过头来,嘱咐道:“莆莲韵性格怪异,你们可别跟她女儿太亲近了,自打宗戏风弃她而去之后,天下男人都被她给恨死了,别随便去惹她的女儿。”
她这名话倒说的是,花痴色胆包天去泡了她的宝贝女儿,只差不被她锉骨扬灰,好在那厮皮粗肉厚本钱足,不怕这个未来的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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莆莲韵静静坐在客厅,这时就见自己结义妹妹花解语伴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那男人皮肤黝黑,额下蓄着短须,其貌不扬,就象个土财主,想不到竟是名扬苗域的苗王。
只见两人身后随着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这时伸长脖子打量,显是来了生客好奇,模样跟他们父亲差之不多,活脱脱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莆莲韵看了看身边的少女,小声说:“女儿,苗王来了。”
她语气中突然多了不少恭畏,这时不象跟女儿说话,倒象是跟自己的主人那样。
那个少女微微点了点头,慢慢站了起来。
她脸色自始自终都是那样,因为容貌极其秀妍,肌肤又雪白细腻,尤其是身上着了一件古香古色的衣服,整个人就象无数名家,用一块没有暇疵的美玉雕琢出来那样,说不出的神秘冷艳,让人乍一见了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很显然,这个莆冰儿便是莆莲韵好不容易弄复苏的童尸。
张家父子显是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一起看得呆了,忍不住暗叹:“莆莲韵怎么生出这样一个宝贝女儿来了,天生的妖艳绝伦,现在还小,如真长大了,只怕天下众生都为她巅倒疯狂。”
他们且不知道,这个“莆冰儿”也许一直是这样子,只怕再也长不大了,因为她是个尸妖。
大家分宾主坐下了,花解语便用主母的口气说:“莆姐姐,我可多年没看到你的,也不知今天什么风将你吹来了,还当你将我这个妹妹忘了呢。”
莆莲韵笑道:“小女闭关修行,姐姐哪能离开,这不,她一出关我就来找你了。”
张庭便对莆冰儿笑道:“无声无息的,我又多出个侄女儿,莆教主神出鬼没的,这都给瞒住了。”
莆莲韵讪讪一笑,张庭知道她跟宗戏风之间不和,别扯开话题说:“也不知我这侄女闭关这么久,都学了些什么绝招?”
莆冰儿且不理她,一双眼睛只在张家兄弟脸上萦转,莆莲韵便笑道:“天冥大法。”
张庭一愣,显是从没听说有这样的功法,听名字倒挺吓人的,便问道:“在下听都没听说过,此功是不是跟‘十冥天阴大法’有什么瓜葛?”
莆莲韵便说:“其实‘十冥天阴大法’就是从此功中衍生出来的,因为练此功的要求还要苛刻。”
张庭这才骇然,张口结舌道:“这么说来,此功比泽云婉的神功还要历害?!”
莆莲韵道:“其实修行在个人,道力法门是不能这样比的。”
张庭虽知道这个道理,但功法就如先天,就如让一个天才去学木工活,他便永远只能修造房子做家具,杀人就不行那样,这时不由小心的看了看莆冰儿,显是再不敢小看这个“侄女”了。
只是这样一来,奇心大起,忍不住问道:“此功有何历害之处,也不知能否让张某见识见识?”
莆莲韵便小心的看了看“女儿”,莆冰儿回过头来,不动声色,左手向地一指,就见地面的一块金砖蓦就起了龟纹,最后竟然酥脆成了粉末。细细一看,竟然变得象石灰那样,显然她轻轻一指,那块金砖不知受了多高温度,是被灼热烧成那样子的,更让人吃惊的是,这块金砖边上的其他砖块,竟然没受一点波及。
众人正在骇然,只见莆冰儿右手又是一指,那块金砖边上的砖头蓦然内缩起来,最后象是受了无比巨大的能量内凝般也化为齑粉!
张庭大惊失色,也不知这是什么法门,只是无声无息,如果施在人的身上,那还不烟消云散了么?
正在惊骇就听莆莲韵小心的道:“这一块金砖是被小女用极阴之气摧毁的,天冥大法最重要的特征就是左阳右阴,能发出完全不同的霸烈罡气。”
大伙都被她这话弄得目瞪口呆,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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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俱在无语,就听莆莲韵对花解语道:“妹妹,姐姐先前求你的事办好了么?”
花解语看了看张家父子,点点头道:“好了,姐姐你跟我来。”
莆莲韵看了看“女儿”,对她说:“冰儿,你随娘来。”
莆冰儿便起身跟着俩人走去,客厅中就只留下三个男人了,这时张志叹道:“我从没看到过这样漂亮女孩儿!”
张扬也道:“是啊,她长得可真动人!”
张庭不便参于评论,但脸上浮起认同的表情,然后三人一起沉默不语,显是在回味莆冰儿的一举一动去了。
良久才听张志道:“只是她好象不爱说话,你们觉得吗?”
张庭看了看爹,这才连连点头,有些狐疑的说:“是啊,真没说过一句话呢!”
三人这时不由一起暗想:“不会是哑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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莆莲韵跟花解语走进内室,就听花观语问道:“姐姐,找到神灯守护者了?”
莆莲韵恭恭敬敬的指着莆冰儿说:“她就是。”
花解语脸色剧变,愕然道:“你女儿?!”
“不,她就是守灯者。”
花解语这才吃了一惊,忙跪了下来,叩了三个响头,并叫道:“神灯教右使见过守灯神使!”
莆冰儿冷冷看着她,仍是不语不动。
莆莲韵道:“你取到神使要的东西了么?”
花解语连连点头,这时飞快爬了起来,到柜中取到一个小玉瓶,小心的递给莆莲韵说:“这可是张庭小女的声音,只怕是天下最美妙的女音。”
莆莲韵接过了,屏起二指念念有词,最后一声疾喝,就见瓶中窜出一缕白光,从莆冰儿天灵之上没入。
两人呆呆看着莆冰儿,只见她眨了眨眼,这时突然开口说道:“灯童得复苏,神灯照乾坤。”
她的声音无比美妙委婉,就如黄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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