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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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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鬼下沉处只冒了些气泡,想不到冥谷一代名家,竟被两人猝起夹击,在荒泽中不明不白的死去。
此人侠肝义胆,落拓豪爽,一身修为高不可测,锄奸铲恶仍是冥谷三大高手之一,就算是再历害的妖魔,也不知死多少在刀下,自己最后且死在朋友和熟人手中,可见人其实比妖魔鬼怪还要可怕不知多少。
地上的短刀在夜中发出一缕艾怨的幽芒,也许它也明白这个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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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很久,才听灌木后慢慢爬起一个人来,是柳儿。
她躲在灌木后,听得兔起鹘落,外边的人显是打了起来,随之听到那人惨叫一声,竟被击得跃向沼泽深处,知道他一定会死,心中没由来便是一沉。
果然那人再没动静,只怕以沉入沼泽,本来认为那人杀了“刀鬼”之后会再杀自己,想不到就此去了,竟将他俩弃之不理。
柳儿大为奇异,心中一动,这才明白救自己跟柳儿的不是姓乐的,而是被他们杀了的那个用刀的人,也就是沉入沼泽被姓乐和“宗戏风”所杀,叫做“刀鬼”的人。
一定是“刀鬼”救了自己再将两人藏在灌木之后,这才去见那个姓乐的,否则姓乐的能容知道他们这样秘密的人活着吗?
柳儿突然伤心起来,听得远处蛙鸣跟虫子因为人声消失又响起,心中浮起一缕怅然,想到人家将自己救出,且眼睁睁的听着他被人杀死,心中百感交集,忍不住哭了。
她这样一动不动在地上躺了良久,后来发现自己能够爬起,便支起身子,向先前三人打斗之处跌跌撞撞的走去。
沼泽边哪还有人,遥望着刀鬼坠落之处片刻,慢慢跪下,对那儿叩了三个响头,想到连恩人样子也不知道,只觉得悲从中来,更是忍不住眼泪。
她正在悲伤,就听有人从后边拖住自己,回过头来见白痴不知何时醒了,这时有气无力的说:“妹子,我们怎么出来了?妖怪呢?”
柳儿流着泪拖过白痴,让跟自己一起朝着沼泽叩头,花痴莫名其妙,只当是恩人以死在沼泽之中,是被泽妖所杀。
他猜对了一半,哪知这个没见过面的救命恩人是被人杀死的呢?
两人叩完了头,这才爬起身来,相互搀扶着转身,柳儿且见地上有个东西在发光,忙捡在手中,竟是一柄极其锋利的短刀!
她愣愣握着那刀,这时白痴更奇怪了,连声追问道:“妹子,出什么事了,这是谁的刀?究竟是谁救了我们啊?恩人呢?他……是不是被妖怪杀了?”
柳儿摇了摇头,白痴就更困惑了,苦于妹子不能说话,只知道这刀一定是恩人用过的,便将它收在怀中,两人相互依偎着,慢慢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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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成跟侄儿还有段得心两人来到了镇远。
周志成道:“镇远都坪峨异溪的苗家世族姓张,现任大土司是张庭,他在苗疆有极大的影响力,仍是当地土皇上,如果那灯真在他手中,只怕有些麻烦。”
说到这回头打量一下官道,又道:“镇远衙门也不知有没有收到通报,如果他们还没来的话,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只怕更不好办事。”
段得心道:“我们跟他说明真相,想来张庭也知道大人你的身份,再将事情历害说出,难道他不怕惹出涛天的劫难么?”
周志成道:“苗人风俗跟汉人不同,周某从没跟他们打个交道,如果没有当地官府出面,只怕寻常礼数是行不通的。我听说张庭对汉人的映象只怕不好,他大女儿据说因为一个汉人而死,使他极为伤心,从此拒绝了很多跟汉人的生意。个中隐情虽不为人知,但这对我们造访来说,绝不是好兆头。”
周长安道:“真要不行我们用朝庭的能量去压制,我就不相信他还敢违命。”
周志成瞪了他一眼,喝道:“就你虎头虎脑的,凡事凭冲动任性,说了你多少次了,还没有长劲!”
周长安受了斥责讪讪无语,心中虽是不服,且也不敢辩驳。
不久只见前面道路霍然开阔,遥见一个大寨依坡而据,村落间竹林果木错落,一派世外桃源的闲雅。最中开阔之处,有一栎气宇恢弘的大屋,白墙飞檐,朱漆大门前两只石狮不怒自威,奕奕如生,一排青石铺就的石板路从门口起,一直连绵只到村口官道。
那间大屋虽跟当地民间格局差不不多,只是规模极大,里边只怕有数百间大小房屋,防火墙比别人家要高出许多,墙上错落着许多瞭望孔,显是能用作紧急时刻的射孔,不仅如此,四角墙头,都建有瞭望阁。
再一细看,就能感觉这间屋子跟寨中所有房子都能呼应,显然真要有事,这里便能当作避难和指挥中心,很多设计都考虑战乱匪患的因素,出能正面夹击,退则隐到后边延绵大山,伸缩小空间极大,只是寻常人不能注意罢了。
周志成打量片刻,这才对段得心和侄儿说:“这就是张庭的住处,我们去拜访他吧。”
于是策马上前,沿着那条石板路走向那两扇紧闭的朱门。
大门紧闭,并没有人出来迎接,三人知道当地官员一定还没有到达。
周志成皱了皱眉说:“事情紧急,我们不能再等了,先去找张庭再说。”
于是三人下马周长安于是上前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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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苍头将门打开,周长安将伯父名头报上,老苍头一愣,忙将三人迎进门去,道:“大人小坐,老儿就去通报,你们稍等片刻,请去客厅坐。”
三人进门之后,一个丫鬟将他们领进客厅,三人便在桌前坐了。
等了良久,便见一个女人迎了出来,脸上挂满了戒备,也不替他们上茶,冷冷说道:“我大哥身体不适,就不来见你们了,不知周大人有何事,我回头跟大哥说说吧。”
周志成一愣,犹豫一下道:“此事事关重大,不知张世兄哪儿不舒服,要不周某进去拜访一下?”
那女人脸上浮起不悦,更不客气了,说:“我大哥不想见人,他本就不舒服,你们再去强见,既不更让他生气?”
周志成脸微微一沉,道:“据下官所知,张世兄好象并没有你这个妹妹,不知你是?”
那女人皱着眉头,冷笑道:“我虽听说周大人身居显职,但好象管不着我是不是人家妹子吧?我大哥不想见你们,然不成还抓了我们去见官吗?!”
周志成沉声道:“在下是为一件案子来的,少不得也算件公事,无奈身不由己,所以只能坚持要见张世兄了,我虽管不着你是不是人家妹子,但烦你再去禀报一下。”
他这几句话说得强硬起来,那个女人冷冷盯着他,双目在他脸上萦转片刻,这才哼了一声,也不回答,转身自去了。
三人无奈,只有坐在客厅之中,谁知左等没人来,右等还是没人来,后来天色渐晚,只见下人们上上下下,象是在准备晚餐了,竟再没人来理问他们。
三人面面相觑,周志成低声对两人说:“这个女人形迹可疑,不知是张庭什么人,张庭素来跟官府善交,他不可能公然得罪我们,只怕他府上出了什么事。”
段得心跟周长安对视一眼,就听周志成又道:“我看那女人妖娆不羁,满身邪气,只怕不是善类,事到如今只有硬来了,到时我去跟他们纠缠,长安你趁机混进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张庭和他家人,我记得他有两个儿子,大的张志,小的张扬,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周长安闻言点了点头,于是周志成蓦站了起来,用力在桌上一拍,喝道:“大胆!”
他立意要引人注意,这时用力拍桌怒喝,声音一下传出,在张家府内回荡,左近的人不无被他吓了一跳。
正文 第七十九回:子虚乌有
七十九:子虚乌有
周志成用力拍着桌子怒喝,一下将张府左近的人吓了一跳,只听他怒道:“张庭,本官积案缠身,百忙中拨冗见你,你竟避而不出,然不成仗着天高黄帝远,身为一方土司目无王法了么?!”
他身为两品大员,说出这样的话来,只要跟官场有联系的,应该能掂份量,段得心见他发怒,便高声叫道:“张世兄,周大人生气了,再不出来可不好说话,真要重症缠身,总得让周大人见见,我们可有极要紧的事!”
一些家人见状脸色苍惶,匆匆忙忙去了,显然是给自家老爷传信。
周成成怒道:“好个张庭,你闭门不出,少不得给你个妨碍公务之罪,我们公堂上见,看你出不出来!”
一边给周长安递个眼色,周长安会心,便悄悄走到后院去了。
段得心佯劝道:“大人,或许周家真有什么事情,不如我去问问,你再在这等会如何?”
周志成哼了一声,气呼呼的坐下了,段得心便向门外走去。
正在这时,只见外边有人大声通报道:“镇远知府李大人到!”
段得心一愣,看了看周志成便回来了,就见外边急匆匆走进一群人,为首正是镇远知府李梦,他一进来就对周志成长揖道:“卑职李梦,因才接到官牒,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周志成以发了一通火,这时虎着脸道:“本官不远千里,因一桩案子想找张庭,谁知他闭门不出,让我们在这坐半天的冷板凳,是什么意思?”
李梦大惊,忙道:“有这等事?!我这就叫人去通报张员外,请大人稍等。”
说着忙吩咐手下,飞也似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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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周长安悄悄走到后院,出门之后装作是客人闲步的样子,从从容容,别人只当他是在前边等得不奈烦了,也没谁管他。
周长安东张西望,这时走到一处,看来象是后花园,听到里边有人嘻笑,便想走过去看看。
他走到园门前,便看到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跟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在假山花丛中玩闹。
周长安正在偷看,蓦见那个少女回过头来,只见她肌肤白晳,眉目如画,说不出的冶丽,穿了一套古香古色的衣服,周身透出一种让人迷醉的妖媚,年纪虽然不大,但一频一笑以能蚀人心魂,不由一愣。
他想不到这样的僻僵苗域,竟有这种绝色,年青人本就爱美,不由看得呆了。
那个少女回过头来,眼光瞟来迎着他目光,莞尔一笑,双手操在身前笑道:“周大哥来了?”
周长安一遇上她目光便觉得一种魔力传来,被这一笑,一下弄得意驰神迷,只觉得自己跟她神识以久,那么些日子全都是等着这一天相见的,一下便痴了。
少女慢慢走过来,竟伸手握住他手道:“大哥,你来干什么?!”
她离开的那两个少年后,两个少年便愣住,呆呆看着少女走近周长安,一动不动好象两只木偶。
周长安不由自主的回答:“我跟伯父来此,是为了寻找魔灯的。”
莆冰儿笑着点头,柔声对他说:“是这样吗?可是我们这儿没有灯啊,不信你问他们。”
周长安便愣愣转过头去,只听两个少年对自己说:“是啊,我们家没你要的灯。”
周长安便相信了,点了点头,这时少女摇了摇他的手,一字一句的对他说:“记住,周长安,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奴才,明白吗?”
她声音突然变得妖异诱惑,内中有种莫可名状的魅力,周长安仅有一点疑惑和抗拒的念头崩溃了,心中一甜,就觉得做这样一个美人的奴才无比幸运,随之露出臣服的表情,毫不犹豫的点头,眼中浮起见到皇上才有的恭敬。
只听莆冰儿又道:“无论你身在何处,都得记住今天的话,对我忠贞不二,永远替我做事,明白吗?”
周长安又点头,就听少女温柔一笑,说:“这才听话,记住,谁要让你违备此意,就算天王老子,也得跟他拚命知道吗?”
周长安脸上浮起坚定的神色,又点了点头,少女便柔声嘱咐:“真乖,好了,你现在听我吩咐,去将你伯父引出去,别让他觉察异样,你得隐在他身边,我会找你的。”
周长安点了点头,就见少女慢慢退去,拖住两个少年的手,对他说:“去吧,去做该做的事吧,我会来找你的!”
周长安转过身来,脸色一下恢复了正常,慢慢向前庭走去。
少女便跟两个少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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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成跟李梦坐在客厅中,正在这时,只见那个通报的下人回来了,对两人亶报道:“大人,张庭确实患病,不过刚才他有要事在身,一时抽不脱身,现在就会过来。”
周志成听了脸上浮起不悦,暗想这个张庭架子还不小,试想他不大不小也是二品命官,有什么比让自己坐这么久冷板凳还重要?
只是事关紧要,不便发作,虎着脸坐着不动,想等张庭出来后再问他理由。
李梦听了,脸上也浮起尴尬来,显是觉得张庭太过荒谬之故。
正在这时,只听外边大哗起来,周志成一愣,只听周长安在外边大叫道:“不要走,留下东西!”
听得屋上瓦被人踏响,显是有人在房上运动轻功奔行,瞬间就向屋外去了!
周志成跟段得心大惊,两人霍立而起,就听李梦对属下喝道:“出什么事了,快去看看!”
衙役飞快奔出屋去,只听有人在外边大叫道:“有人在屋上奔跑!有人在屋上奔跑!”
周志成跟段得心回过神来,两人拨身而起,就向外边追去!
冲到门外,远远只见周长安身形如电,正在向前急追,周志成不假思索,向前疾行,跟段得心一起紧追而去!
显然两人认为周长安一定是寻到魔灯线索。张家的人形神可疑,这时一定是想将魔灯带离此地,因此没命追去,又哪知周长安是受尸妖蛊惑,这时是想将他们引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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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安轻功不及伯父,很快便被追上,见他临近便叫道:“有个蒙面人带着一个包裹,奔到前边树林去了,伯父快追,我轻功不及此人!”
周志成信以为真,没命追了过去,他冲进林中,哪还看到有人,仔细打量竟然没觉察半分形迹,心下不由骇然,也不知此人轻功到达什么境地,只怕比轻功无人能出其右的曲无伤还高出许多!
当然,曲无伤轻功再高,也是个人,周志成拚命追的是个虚幻人物,自然是不留一丝形迹了。他怎么想得到周长安受了莆冰儿蛊惑,竟变成她的卧低,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一些事情,周志成只怕至死都还被蒙在鼓里。
这时周长安跟段得心追了过来,周长安急道:“看到人么?”
周志成还在打量,一边摇头,段得心这才得问周长安:“看到什么了?”
周长安一本正经的说:“我看到张家后院走出一个人,一见我就将脸蒙住,然后慌忙窜上屋去,我便追了过来。”
周志成困惑的说:“这会是谁?此人轻功之高,只怕曲无伤也无此境地!”
段得心骇然看着周志成,就听他转过身来说:“快,我们去问问张志,是不是有人提过那灯!”
三人于是一齐回转,周志成这才觉不妙,暗道:“只怕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远远便看到众衙役没命追来,一问才知道连李梦也追来了,周志成就更觉不妙了。
半路遇到引颈观望的李梦,周志成不及多说,飞快回到张家,只见张庭坐在客厅之中,脸色苍白,一看就知道重病缠身。
两人见过,张庭给他陪罪周志顾不上了,问道:“张员外,你收藏一盏古灯,快让本官看看,此灯牵涉到一桩案子,事关重大。”
张庭愕然看着他说:“周大人也是冲那灯来的么?!”
周志成一怔,忙问:“有人找过此灯?”
张庭点头,道:“方才有个少年来此,自称是朝庭密使,说要我拿此灯出来,我正跟他去取灯,就听有人报周大人你来了,那少年且道:‘不必理他,我仍当今天子御弟,专门来此寻找此灯,你先将灯拿给我看看。’,在下听他此话,于是……”
周志成沉着脸说:“这样的事你也相信?别说你便将灯取给他了?!”
张庭正色说:“我本不信,但此人取出一只玉配,果然是皇室物品,上边还有当今天子生辰八字,这也由得我不信么?!”
周志成听了骇然,脸色剧变,愣愣说不出话来。
正文 第八十回:私房钱
八十:私房钱
玉儿坐在桌前算帐。
月儿在报数字,买了多少材料,花多少钱,进货,又花多少钱,店子装修做活的工人吃饭,又多少钱,一笔一笔,满脸都是极其的认真。
于是玉儿在算盘上每拨弄一下,都拿起笔记个数字,最后只听月儿道:“木匠们吃中饭时,老谢又喝了一斤酒,他怎么老是喝酒啊,一斤酒可要五个铜板呢!”
玉儿白她一眼说:“你也真是,人家喝点酒你也不高兴,做事的都是他徒弟,你得罪了他,叫你的绸缎店弄上半年也完不了工,进来秋天布料只有明年买了。”
月儿叹了口气,说:“小姐,我今天支了一百两,还余下二钱银子,这花钱跟流水似的,钱还真不经花,偏偏找个木匠师父又是个酒鬼,我们开始可没说供他酒喝的!”
月儿笑道:“别那么小气,他喝满意了,指使徒弟们干活也勤快,开店当然要花钱,哪样的买卖不要本钱啊!”
月儿叹道:“我倒听人说有不要本钱的买卖,就是别人老不告诉我,不然我们也做那不要本钱的买卖,听说赚钱还挺快!”
玉儿听了笑弯了腰,月儿奇道:“咦,笑什么小姐,你也这样,就象知道是什么买卖似的,你真知道,还不早去做了!”
玉儿捂着肚子笑得透不过气来了,月儿忍不住也笑了,说:“我说小姐啊,再笑可要岔气了,笑死了相公找我要人,我可交代不了!”
玉儿一边“哎哟”一边直起腰来,这才说:“你做这个买卖怕还真行,看你样子挺水灵的,买的人挺多。”
“我说吗。”月儿得意的说:“绸缎店开张了我站柜台准行,你又怕我清不了帐,这个掌柜的人是挺重要的,以往我替你买胭脂,就爱去点绛庄,因为老板娘比描黛阁的胖娘们让人看着顺眼,你说我在这柜前一站,人家女孩儿不就爱来了吗?!”
玉儿笑道:“女孩儿也不知会不会来,那些个狂蜂浪蝶怕招来不少,还做不要本钱的买卖呢,从没见过傻成你这样的!”
月儿不满的说:“你怎么骂人啊小姐,人家又没得罪你!”
正在这时,玉儿捂着眼说:“咦,我眼皮怎么老是跳啊?”
月儿忙问:“哪只眼皮?”
“右眼。”
“咯咯”月儿笑了,坏坏的说:“都说左跳财右跳喜,右眼有喜,我们家相公不知在哪,你喜从何来?不是想红杏出墙吧好小姐?!”
月儿大羞,忙跑过来想捉她,只是月儿早有防备,一下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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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只见一条大狗窜了进来,围着玉儿撒欢,正是那条帮过花痴的狗王,玉儿摸着它的头说:“大黑,你高兴什么?”
大黑低声呜咽,满脸喜色,也不知在高兴什么,就听年守义从门外奔来,兴奋的对俩人说:“大奶奶二奶奶,你们猜谁来了?!”
玉儿一愣,脸没由来一热,看了看月儿,就见她愕然盯着自己,显然也猜到是谁来了。
这地方人生地不熟,除了那个家伙,还有谁值得年守义兴冲冲来传信呢?!
果然就听远远有人大叫:“娘子娘子,我回来了!”
两人大喜过望,心中擂鼓般乱跳起来,果然看到花痴从门外窜了进来,一步就将两人的手抓住,暗暗用力,脸上浮起暧昧之色。
年还义见状忙将大黑带出去了,心下一边想道:“我这个主人真是无敌,不知是不是天下的美女都甘心让他泡,前些日子去了个千娇百媚的,今日又带一个美不胜收的,而且个个对他死心蹋地,比我都忠心,让人不得不万分的敬仰啊!”
想到这浮起没认错主人的神色来,心满意足的喂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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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低声说:“娘子,想死我了,晚上好好跟你们说话……”说着眼中流出淫光,还吞了一口唾沫,两人知道他心里安的什么好心,被他羞得难以自禁,偏偏花痴还握住她们的手,在人家玉腕上乱捏,也不知有多淫猥,一边嘿嘿笑道:“好娘子,我还给你们带了个妹子来呢!”
说着松开两人,对门外叫道:“樱儿,快进来见过嫂嫂。”
话音一落,就见门外慢慢走进一个女孩儿,冲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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