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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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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麟这下更加受不了了，一拍脑门感慨道：“你还是我的心哥么？难道失口说出青涩年代的秘密后就变了人了？”
“好了好了，小麟，回归正题吧，”法心起身关上房门，将想要外出的小麟堵了回来：“说实话我也不怕伤你的心，你昨天说的那些事迹我感触真的很大，并很不自觉的让我联想起了我小时候，而且我隐隐觉得你下面还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告诉我，就像你刚开始和我坦白的一样，你欺骗了我，并从一开始就欺骗了我，这说明你一开始就想好了利用我来达成一些不能见光的目的，这是为什么？既然你说出来了，我就必须知道，这是常理你应该明白，所以，现在我要趁你还没走出这个屋子，还没做出一些反悔的事情之前，将你堵回来，完成你昨晚还没有坦白说出的一切。”
“好好，我说，我继续说还不行么，”小麟一副被你打败了的模样：“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么喜欢探究人家过去的悲惨经历，有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一类的慢性隐病。奇怪奇怪的。”
“别废话了，赶紧说吧，我还等着吃早饭呢！”
“好吧，我接着昨晚的说起，这真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呢，你要知道心哥，每一次提起这段往事都是对我灵魂的摧残——”小麟终于是进入正题，显然他昨晚决定要说了以后，就不会再度逃避，他就是这样一种人，有时候没心没肺，有时候又是说到做到。而在这件事上，小麟却出奇的两样都显露了出来，说到做到这是他决定向法心坦白后有机会逃避但没有逃避，而没心没肺却是昨晚坦白的语气低沉悲伤，这一次继续了上次的话题却显得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我娘被要债的人抓走以后，我爹这才幡然醒悟，而这时也终于是突出了他的能力，他那因为赌博而丧失的好男人能力，说到这，我不得不感慨一句，虽然我从小厌恶我爹，但是那一刻的他却使我年幼的心瞬间震撼起来，同时对他冰封了八年了雪山也逐渐融化了……这是我比较安慰的，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是我永生不能忘怀，并且永生记恨在心里的！”
小麟说话的声音很淡，但法心却从那复杂的目光中体会到了小麟此刻内心深处的巨大怨恨，却是比昨晚的悲伤低沉还要令人震惊。
“我爹神奇的在三天内筹齐了还债的钱，也因此他显得瞬间苍老很多，接着，他带着钱怀着感激欣喜的情绪踏上赎妻之路——也就是金顺钱庄，可是，在路经怡香苑的那一刻，一个女人从天而降，砰的一声摔在了他的面前，那女人纤瘦美丽，表情倔强而悲楚，脸上挂满泪渍，而因为与万恶的石灰地的接触，她的脑袋却变形了，不出意外，她死了，而她的身份，便是我爹的妻子，我的亲娘，我的被金顺钱庄无耻不尊而卖到妓院的娘！”
小麟语速越来越快，终于在说完这一段之后，再也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紧接着抽搐着抽泣起来。
法心很难过，他其实并不想这样，因为小麟的身世掌柜的早些天就已经说过，他能感受的到，他知道小麟的目标是报仇，但他不能理解小麟的计划，或者说不知道报仇的目标是谁，所以他不得不引诱小麟说出真相，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帮到小麟，现在小麟的身世终于是完全清楚了，但法心却依旧没有到达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小麟的仇人是金顺钱庄，为什么会让自己去参加黑拳比武呢？
“之后，我爹对生活再也没有了一丝兴趣，他甚至没有一丝报仇的欲望就抱着我娘的尸体跳河了，于是，我就成了孤儿，在八岁那年的秋天。”
第二卷 新生 第四十九章 世家
“别说了，”法心打断了小麟的话语：“你的身世我了解了。下面说说你的计划吧。”
“什么计划？”小麟擦干眼角的泪珠，有点惊奇的问道。
法心笑了笑道：“当然是你报仇的计划拉，怎么，到现在了还不能给我透露么？”
小麟一窒，然后自嘲的低笑一声：“还是什么都瞒不过心哥啊，我原以为我将实情告诉你后，你会抛弃我离开呢，现在我算明白了，我没看错人，我小麟的眼光当真是独特到位，堪比火眼金睛呢。”
“别自夸了，如此你终于是算承认了，并且是在刚开始就将我归入你的计划之中了吧？”
“哎呀心哥，真是的，我老以为自己是火眼金睛，没想到原版的竟然是你，唉……既然你现在问了，也就表明你不在意了，那我就说了。其实嘛我早就想说了，毕竟这个计划的重点在于你而不是我，如果一直隐瞒下去的话最终只会导致计划的失败，所以……”
“别废话了，赶紧说吧，我肚子还饿着呢。”法心打断道。
“额，好吧。”小麟点了点头：“计划是这样的，这是关于金家……诶心哥，你知道金家是怎么一回事么？”
“不知道，你说呗，前前后后都说一遍。”法心撇撇嘴，自己本来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额，我现在算是确信了，你一定是在某个时候脑袋出过问题，要不，好好，我不说了，回归正题还不行么。”小麟还想趁机笑话两句法心，但在法心危险的胳膊挥舞中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这金家啊，是咱们北域三大世家之一，我想你一定连三大世家也没听说过吧？”
法心点点头。
“那就对了，我还得从头说起，”小麟无奈的叹口气：“这世家啊，就是历史悠久长传的家族，人烟鼎盛却是比大多数村子的人还要多，也因为这样，他们把握住了商机，并且很幸运的发展下来，这样一来便成为了所谓的大世家，算了，我还是给你说一个衡量大世家的标准吧——能被称为整个地域中的大世家的，他们至少是垄断了这个地域的一项产业，完全由他们家族掌控，这是最基本的，其次就是隐藏在暗中的实力，就是武力的强硬，这是不容置疑的，现今咱们北域的三大世家，其后台都是相当强硬的，几乎都是和正道大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因为只有这样，它们才能安然发展而不必为那些只靠蛮力便想不劳而获的那些人担忧。”
“这三大世家就是——金家，明面上的垄断产业：金顺钱庄；陆家，明面上的垄断产业：怡香苑；方家，明面上的垄断产业：药庄。”
“我觉得你一定还想知道他们暗中的势力——金家，暗中势力：血狼帮；陆家，暗中势力：冷面杀手组；方家，暗中势力——狂刀帮！”
小麟一直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法心在狂刀帮三个字眼说出之后，那漆黑的双瞳中猛地闪过一丝红芒。
“其实这还没完，这些势力说是暗中的，但也早已是人人皆知了，而他们真正的后台，真正让他人胆颤的实力，还是那些传言中仰仗着各大正道门派的隐秘，我小麟一个人在世上混了十二年，对这些隐秘可谓是了如指掌，怎么心哥，你还想听么？不听就算了，啊，别拿那种眼神看我嘛。”小麟涛涛说着，突然看到法心紧紧盯着自己，那眼神很是可怕，甚至是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心哥？你怎么了？！”法心没有吭声，依旧是保持那个眼神，一动不动。小麟这下算是吓着了，忍不住拍了法心肩膀一下，随之大声叫了一声。
“恩？怎么了？”法心眼神一闪，接着奇怪的问了一句。
“你刚才怎么了？”小麟紧张的问道：“怎么突然不动了，还拿那么吓人的目光看着我。”
“有么？”法心不明所以的四处看了看：“没什么奇怪的啊，我不一直在听你说么？”
“不是，是你刚才，哎呀怎么说呢，反正你刚才就是突然间好像灵魂出窍一样，神叨叨的。”
“哦，这样啊，我有说什么嘛？”法心问了一句。
“没，你什么也没说。”
“哦，那应该是身心疲惫晕了一下，没事，你继续说你的。”法心笑了一声，表示一切都好。
小麟还是怀疑地将法心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然后又想伸出手摸摸他的脑袋，不过被法心制止了。
“好吧，我继续了，”小麟摆摆手道：“希望如你说的那样吧，我就是害怕你昨天被凌战打出问题了，算了就当我白担心了，我继续刚才的——对了，你是想不想了解下他们真正的隐秘呢？对你以后再世上混有多少会有些帮助的。”
“好吧，你说。”
“那行，还是先从金家说起，但是我还是得先澄清一下，以下信息纯属道听途说，真实性还待考察，如果有误，请不要把帐算到我的头上。”
“金家：现任家主金宝的儿子金强天资聪颖，年纪轻轻就被大佛寺的和尚相中，但那小子天生好玩，当和尚约束太大，所以强势拒绝大佛寺的好意，接着被金宝送到了中原的霸天门，并不出意料的被接收了。所以说，金家有这么一个好小子，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陆家：现任家主陆涛，本身就是三清宗门生，虽然是被遣送回家的，但那老东西也至此就得到了莫大的好处，并深刻认识到修仙界和凡间的差距，于是他在巩固家族势力的同时，暗中收养了很大一批孤儿，然后一个个送到各大修仙门派检阅，合格便的被接纳，虽然这是一件很滑稽并且不靠谱的事情，但是在老东西的长期坚持下，最终是盼到了一颗好苗子，且成功被三清宗收下。”
“方家：这个是最为靠谱的了，上面两个说是那样说，但没有人能证实，而这方家不仅是有一名前辈在霸天门任职，而且在今年仲夏，也就是七月左右的时候，方家现任家主的孙女出山了，就是那个被人们称为神童的方素雪，原来是真有其人，而那女子的出山则是为了给他那二流子爹报仇的，这已经是事实了，听说还在邺城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激战呢！”
“所以说呢，现在北域三大世家实力最强劲的就数方家了，其次便是金家和陆家。”
第二卷 新生 第五十章 仇人所指
“哎呀，我都说了这么多，你有没有在听啊？”
法心再次陷入沉思，小麟看在眼里不得不终止讲话，狠狠拍了一下法心的肩膀问道。
“方家方素雪？这个名字好熟悉啊！”法心感慨一声，却像是在自言自语。
小麟顿时怒火中烧，哼了一声道：“下面我该说计划了，你爱听不听。”
法心还是没搭理他，依旧是自顾自的思索着什么。
“我开始说了？——”
这下法心在缓过神来，愣了下一道：“既然三大世家这么强劲，你的仇人又是金家，就咱们俩怎么可能斗得过人家呢？”
小麟大呼一声：“哎呀你终于是醒了，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还有，谁说我的仇人是金家了？我的仇人只有兰城金顺钱庄的掌柜的——金三，他现在还在这儿呢。”
“哦。”法心点了点头：“那说你的计划吧，我听着。”
“好吧好吧，早知道你这种状况我就不和你扯那么多了。我的计划呢其实很简单，但又很深奥，介于你现在脑子不灵活，我就简单说了。”
“这金三啊，是个贪婪的家伙，当年借我爹钱的时候还只是个打杂的，不过这几年来了运势，竟然是稳步当上了兰城金顺钱庄的掌柜，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金三也是攀上了好日子，可万物剧变却有一样没变，那就是他贪婪的性子。我也是抓住了他这个性子，才想出这个计划的。”
“这个计划一共分三步，首要前提就是我必须有一个高价的身份，这是不容易的，对我一个人来说甚至是不可能的，而这时我便遇到了你，哈哈应该说是上天将你赐给了我，于是一切坎坷全都平坦，只剩下了时间问题。”
“首先呢，我便要给金三个老东西找个难以抵抗的后台，这当然是显而易见的——黑拳的幕后再好不过了，然后呢，我带着你参加黑拳比武，这之间必须有一样保证，那就是我完全信任你，或者说信任你的功力，这样，你会在几场比武后名响兰城，而我这个当经纪人的当然也是身价倍增。如此，计划开始了，不过我还是得表明一下我在计划刚开始的龌龊心理，说实话你别生气，我刚认识你的时候除了佩服你的功力，其次是完全将你当成了傻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都不懂的傻子，所以才会毫无顾忌的实施计划，这样我坦白了，你有什么想法？”
法心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生气，也没有想法。
小麟一拍法心的肩膀：“好哥们，那我继续说了。”
“可以说这个计划刚一实施幸运女神就已经降落在我的头上，所以你不负我的众望，很轻松的拿下了五场比武，并且全是完胜，这样一来，你的名气瞬间暴涨，成为人们口舌常谈的话题，而我也因为你的原因，身价不出意料的倍增，这时我已经是准备实施计划的第二步了，但在这个时候，凌战出现了，那个早些年就已经傲立于黑拳巅峰的人物，竟然出山来向你挑战，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让你名气再度暴增的机会，可以说无论是输还是赢，这场比赛之后你的名声都会跨越兰城这个小地方，开始像黑拳覆盖的所有城市进军。”
“其实那场比赛在押注的时候我犹豫了，并不是我在乎钱，而是我的脑中第一次对你的胜利产生了怀疑，说实话，那一刻我脑中想的并不是你赢，而是你不被打成重伤就好了。但是结果却是平局，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高兴么，那已经不仅仅是因为计划的完美进行高兴，而是亲眼见到心哥你真正的出人意料的实力而高兴，真的，由衷的高兴。”
“当然呢，这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我的计划也因为这场平局的比武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层，而接下来要做的，就到了计划的转折点，就是有选择的第二步。”
“为什么说有选择呢？因为在你名响八方的这几天，不会在有人敢于轻率地向你挑战，我们也能抓住这几天休闲的日子，选择性的去考虑一件事，那就是怎样让你成为兰城黑拳的幕后金牌拳手！”
“幕后金牌拳手？有这么夸张么？”法心笑着问道。
“不应该说夸张，应该说这咱们毕竟的过程，”小麟顿了顿：“你知道黑拳市场如何挣钱么？最好别往门票上想，那都是小钱，想要挣大钱那就得收买拳手，让那些名响的拳手按他们的结果打拳，这样，押注的大钱就成了黑拳幕后的囊中之物。”
“你的意思是让我成为他们的傀儡拳手，替他们挣钱？”法心有点迷茫和气愤：“然后以我幕后金牌拳手的名义去打压金三，并将其踩死？这就是你的计划？”
“不是这样心哥，我要的不仅仅是这样，”小麟看出法心的不愿，但话说到此，他还是要说出自己的全盘计划：“我要在咱们有了黑拳幕后这个靠山之后，以这个名义向金三赊钱，大量赊钱，赊一个超出他控制范围的数目，之后再你的下一场比赛中，输掉比赛，将钱全都散了，如此，金三就完蛋了。他会跪在地上，舔着我的脚哀求——麟哥，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听完小麟这一段满含着个人情绪的话，法心突然产生一种陌生的感觉，他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小麟，质疑地问道：“你这样做不是和他沦为一样的人么？仅仅为了报仇，将人的本性全都丧失掉，这样做值得么？”
“值得！”小麟快速道：“绝对值得！你不是我，你当然感受不到我这十二年来所经受的痛楚，那个白天里嘻嘻哈哈满不在乎的小麟、那个黑夜里被痛苦撕扯成数半的小麟，那都是我，都是我自己！”
小麟说着，情绪很快激动起来，法心看在眼里，心头不自觉的有点难过。
仇恨来的越猛，持久的时间越久……
“好吧小麟，你心哥既然是表露过了态度，就勉强受你摆布一回了。不过呢，可别做的太过分喽。”
第二卷 新生 第五十一章 近乎完美的计划
早饭时间，法心和小麟还是住在那个好心的掌柜那里，不过现在已经是将该付的帐都付上了。“小幸确实是醒不来了，都叫了三次了，真是个懒惰的畜生。”法心笑骂着从后院走进店内，然后坐在了小麟旁边。
掌柜的见法心出来了，笑呵呵地恭喜道：“阿心啊，原本我看你挺干瘦的，没想到身怀绝技啊。”
“哪有哪有，掌柜过奖了，这不，昨天刚被人被扁了一顿，现在很疼着呢。”
“你就别打趣我了，你那对手我可知道，外面也传得热闹呢，说是什么巅峰拳手，不也是没能赢你么。”
“快别说了掌柜，那可完全是侥幸获胜，侥幸获胜啊。……”
……
一番客套说笑之后，法心和小麟的心情也是好了不少。
“说说吧小麟，这几天该怎么做，就按你的计划走吧。”法心一边将粥往嘴里送，一边小声和小麟交谈着。
“是啊，接下来怎么走，真是一个不容易做出的选择呢。”小麟叹了口气：“是我们主动点呢，还是等他们来邀请呢？”
“我看真要这么做，那就我们主动点吧，这样极不容易陷入被动，计划的进展也快了许多，再说了，人家为什么要来邀请咱们呢，也太不靠谱了。”
“主动点是快了，但也有明显的弊端啊，你看，如果我们主动去找他，便直接暴露了我们的目地，这样就反过来陷入了被动，而接下来一切的主动权就会转变到兰城黑拳幕后手中，就是第一次参加比武时管收钱安排的男人，说道这，我不得不庆幸一下，那男人其实也是一个贪钱的主。”
法心闷头扒了两嘴菜，接着在小麟纠结的目光中说了一句：“你还是给我说说具体步骤吧，别这么绕，我很难明白呢。”
小麟哑言失笑：“好吧，我给你说说接下来的细节，反正也没事干，我就连另外两方的心理也给你分析分析得了。”
“那感情好，既然是用到了我，就应该让我完全明白。”
“首先呢，需要加入黑拳幕后，这个问题你想不通，我先给你说这个——你现在已经了解了黑拳幕后挣钱的方法，那我便直接告诉你，你至今为止所经历的六场比赛，有四场是兰城黑拳的幕后拳手，你是新人，所以他们第一场没能反应过来，也因此损失了大量收入，但之后的几场也没有对你实施手段，竟然是放任你一路完胜下去，到最后还安排了凌战这种级别的拳手和你对战，这样一来，就完全成了一件无法理解的事，不过我们换个角度来看，瞬间就明朗了。”
“换个角度……你是说，他们从一开始就想收买我？”
“对！就是这样。”小麟笑道：“心哥你终于开一回窍了，以我看来，之所以任你这样发展下去，之所以放弃大量收入而换取你的名气，那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将你捧到天上，然后再将你收买。”
法心愣了一下，接着指出了一个漏洞：“那他们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收买我呢？这样不是连一点损失都没有了么？”
“不一样不一样！”小麟连连摆手：“心哥你想想，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会接受如此卑鄙的手段么？答案是肯定的，不会！不过任其成长，任其在黑拳胜利的虚荣中浸泡一段时间之后，他还会坚持自己的傲骨么？答案，当然是不确定的，但同时却肯定了另外一项，那就是这个流程，结果一定是想要收买你的。”
“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法心失笑道：“你小子分析真是透彻，不过如果不是为了帮你，你那个坚持傲骨的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呢，答案也是肯定的……不会！”
“不会！”同一时刻，小麟也说出了这两个字。
紧接着，两人都是失口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却还是恢复了正题。
小麟继续自己的分析：“所以么，我才有了选择这一说法，如果要我说，我一定会选择等下去，等到他们来找你，邀请你加入的时候在加入，这样主动权就会继续保持在我们手中，你觉得呢？”
法心点了点头：“如你所想，既然已经那么肯定他们会来了，那就按你的想法走吧。”
“恩，争取到你的同意还真不是一间容易的事呢。”小麟笑了一声：“那我就接着说了。这时我们加入了黑拳幕后，你也成为了幕后拳手，这时就该我去找那兰城黑拳管事的商量了。刚才我也说了，那是一个贪钱的主，而且也算一个有胆量的人，从他舍得放弃大量金钱而收买你这个不确定因素就能看出，他是一个舍得放长线的人，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给他一条足以让他收线的鱼——金三！”
“我会和他摊牌，让他给你安排一场实力悬殊的比赛，对战一个菜鸟，之后就以你的名义去找金三赊钱，和他说——阿心一定会稳稳当当地拿下这场比武，只不过闲钱少，想要问您老借点本钱……五五分怎么样？不行？那就七三分，你七我三！这样总行了吧！”小麟有模有样的说着，那表情简直就和在现场似的。
“这金三啊，就是一个贪财没脑子的家伙，但是他会装模作样地思索很长时间，假装很为难的模样，这时我们就直接给他个痛快，大不了咱们只要一层，反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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