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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天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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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妄加推断,指为私会,三清弟子,清静无为,念头如此污秽,分明修为不够,去领门规,
该作苦修的应该是你们。”
  肤色黝黑的道士跟瘦削猥琐道士脸色一变,齐躬声,竟没敢再多说一句。
  枯瘦老全真转过脸来微稽道:“失礼得罪之处,贫道仅代为赔罪,还望施主谅有宥!”
  年轻人忙答礼,道:“不敢,道长得道全真,明辨是非,通达情理,令人敬佩!”
  枯瘦老全真道:“贫道是真不敢当,‘南天门’确是‘崂山’禁地,但不知者本派不该
也不敢加以留难,这件事就此打住,全当从未发生过。‘上清宫’正值早课,不便待客,施
主请下山吧。”
  年轻人微欠身道:“多谢道长再次宽容,当立遵法谕,告辞下山,但临去之前斗胆动问,
贵派那位女弟子……”
  枯瘦老全真截口道:“那是本派家务事,不便奉告,也一不劳关注”
  年轻人道:“贵派中事,我是不便也不敢过问,但是事由我起,我不能不问个明白,以
求心安!”
  看来这个人挺死心眼儿的。
  枯瘦老全真两道细眉一耸,道:“施主……”
  年轻人壮容道:“道长,我倒不在乎什么,可是女子名节为重,尤其贵派那位女弟子是
位三清弟子出家人,清誉更重过性命。”
  枯瘦老全真双眉一落,道:“无量寿佛,施主能为他人着想,胸襟过人,令人敬佩。但
请放心,贫道既不认为那是私会,无垢又何罪之有?”
  年轻人立即肃容躬身:“多谢道长,告辞!”
  话落,身起,贯日长虹般飞射而去。
  这不但见所未见,而且闻所未闻的高绝身法,又看傻了四个道士。
  枯瘦老全真神情震动,面泛惊容,望着年轻人飞射不见,道:“当‘南天门’方向啸声
裂石穿云之际,我就已目睹他驰来‘上清宫’的绝世身法,当时还以为是老眼昏花,如今再
次目睹,始信所见不虚。”此人年纪虽轻,修为当世少有,岂是我‘崂山’一派的能敌,偏
你二人不知天高地厚,竟要擒他问罪,岂不是存心为‘崂山’招祸,存心坏本派的大事?”
  肤色黝黑道士跟瘦削猥琐道士走过神来忙躬声:“弟子等愚昧,弟子等该死!”
  枯瘦老全真冷哼一声道:“你二人是该死,要不是我及时出现,喝止你出手,只怕你二
人早已躺在这‘上清宫’门前了,还不跟我进去。”
  他话落起身,四名中年道士立即恭声答应,跟着他进了“上清宫”偏门。
  偏门里,是个小院子。
  如今这个小院子里一前二后站着三个人。
  后头两个,一色黑色裤褂,个头儿健壮,神情膘悍,腰头里鼓鼓的,一看就知道藏着家
伙。
  前头那个,是个中年人,穿的是海青长袍,团花黑马褂,人长得很白净,也挺斯文,但
是眉宇间一股子阴鸷之气逼人,一双目光也相当森冷锐利。
  枯瘦老全真神色一转恭谨,上前一步,躬身稽首,叫道:“十爷!”
  白净斯文中年人大刺刺的,做不为礼,淡然道:“我看见了。”
  枯瘦老全真不知道是说真心话,还是奉承,道:“您见多识广,以您看是……”
  白净斯文中年人道:“恐怕出不了那三家。”
  枯瘦老全真脸色一变,道:“您是指傅、胡、郭。”
  白净斯文中年人道:“当世之中,除了这三家的人,恐怕再也找不出这样修为高绝的好
手了。”
  枯瘦老全真面泛惊悸之色,道:“就是没法肯定他是哪一样的。”
  白净斯文中年人道:“怎么说?”
  枯瘦老全真道:“胡家男丁少,傅家子弟不可能出京来,要是有人出了京,您也不会不
知道。至于郭家,自从当年无玷玉龙’率众归于海上之后,承袭了‘海皇帝’,廿年来,
‘南海王’确是纵横七海,脾睨三洋,但是他们的人从没有上过岸……”
  白净斯文中年人道:“这么说,这一个不是这三家的人?”
  “不!不”枯瘦老全真忙道:“十爷您见多识广,又怎么会看走眼,我的意思是,没办
法肯定他是哪一家的,就没办法决定怎么付。”
  白净斯文中年人道:“怎么,应付这三家,还有什么不同的手法?”
  枯瘦老全真道:“您这是考我,傅家承袭神力候爵,世代簪缨,加上当年拥主有功,当
然是自己人。
  胡家虽然如今仍跟傅、郭两家并称于世,但是傅、胡两家自当年结亲之后,等于已是一
家,当然也是自己人,只有郭家,至今不服王化……”
  白净斯文中年人淡然一笑道:“老道长,这种事不劳你操心,怎么应付他们,是官家的
事,你崂山只听命行事就行了。
  枯瘦老全真忙道:“是,是,其实我只是怕……”
  “怕!怕什么?” 白净斯文中年人微一笑,道:“不错,这三家,不论哪一家跺跺脚,
都能让地皮震颤,可是你‘崂山’身后头背的是天下第一家,还有什么好怕的?”
  枯瘦老全真微一怔,旋即面泛得色,眉宇间也有一股掩不住的骄傲,忙道:“是,是,
您说的是,这是崂山一派的天大造化,无上荣宠。”
  白净斯文中年人道:“你也不用这么说,这也是官家的借重你‘崂山派’,只要你们尽
心尽力好好当这个差,不会亏待你们的。”
  “是!”枯瘦老全真稽首躬身,头都快碰着了地,道:“是,还要仰仗十爷。”
  白净斯文中年人脸上微现沉重之色,道:“不管怎么说,这时候出现这么一位人物,不
管他是哪一家的,都不能掉以轻心,走,跟我去问个清楚去。”
  枯瘦老全真恭应一声忙道:“容天云给十爷带路。”
  一稽首,抢先一步行去。
  白净斯文中年人带着两个黑衣汉子跟了去。
  那四名中年道士则走在最后。
  过一扇窄门,一个大院落呈现眼前,这是“上清宫”的后院所在,在大殿之后,只见花
木棱疏,长廊纵横,一间间云房排列整齐。
  后院底,座北朝南,一间大云房前左右各一的肃立着两名中年道士。
  枯瘦老全真天云行到,两名中年道士恭谨稽首,天云老道则面对云房,扬声发话:“启
禀掌门师兄,云十爷到。”
  话声方落,人影闪动,云房门口已多了一名老全真,长
  眉细目,黑影五绺,一双细目中精光闪射,颇有慑人的威仪。他微稽首:“天鹤恭迎云
十爷!”
  白净斯文的云十爷这回微抱了双拳:“不敢,该是云中鹄拜见掌门!”
  长眉细目,黑髯五绺的天鹤道长再稽首:“不敢当的是天鹤,十爷请广云十爷云中鹄微
一欠身,进了云房,天云老道跟了进去,两名黑衣汉子跟四名中年道士则留在门外。
  云房中窗明几净,檀香袅袅,长剑高悬,“南天门”上的那位美道姑,赫然正跪在云床
之前。
  天鹤道长脸色微沉,道:“拜见贵客!”
  美道姑跪势不变,向着云床微低头:“见过云侍卫、师叔!”
  天云道长神情冷峻,没说话。
  那位被称为云侍卫的云十爷云中鹄,微抬了一下手,淡然道:“不敢当!”
  天鹤道长客气得近乎恭谨,抬手欠身,肃客人座,等那位云侍卫云中鹄大刺刺的坐下之
后,他才盘膝坐上了云床,天云道长则站立一旁,天鹤没让他让,云中鹊也没让他坐。
  只听天鹤道:“十爷看见那人了?”
  云中鹊微点头:“看见了!”
  “十爷可曾看出他的来路?”
  云中鹄看了看美道姑的背影一眼,道:“难道掌门还不知道?”
  天鹤道长冷然凝望美道姑:“她坚不承认认识那个人。”
  云中鹄轻“哦”一声道:“是么?”
  这声“是么”,是对天鹤,也是对美道姑。
  只听美道姑道:“启禀掌门师叔,无垢说的是实情。”
  云中鹄 “我听他说,他是昨夜登上‘南天门’看日出的,不想今早碰见仙姑。”
  美道姑无垢说:“他说的也是实情。”
  “难道仙姑就不觉得太巧了些么?”
  美道姑无垢道:“我不能不承认,是巧了些!”
  “仙姑的确不认识他,也从没见过他?”
  “是的!”
  “他总该告诉仙姑,他姓什么,叫什么了。”
  “没有。”
  “仙姑也没有问他?”
  “问过,但是他没有说。”
  “但愿仙姑说的是实情实话,否则此时此地出一点差错,云某担待不起。”
  “我说的是实情实话,没有人相信,我也无可奈何。”天鹤道长长眉一耸,冷然沉喝:
“大胆……”
  云中鹄抬的拦住了天鹤,道:“我宁愿相信,云某我奉命来此办事,仙姑要是知道什么,
不肯告诉云某,那仙姑是害了云某。”
  无垢道:“我跟云侍卫无怨无仇,怎么会、又怎么敢害云侍卫,我是‘崂山派’弟子,
更不敢做背门叛派的事。”
  只听天云道长冷笑道:“你还知道你是‘崂山’弟子,不敢背门叛派,违抗掌门令谕,
你以为那又是什么?”
  无垢道:“弟子不以为那是背门叛派,而是掌门令谕
  “大胆!”天鹤道长怒喝道:“还敢跟你天云师叔抗辩,故不论你是不是认识那个人,
是不是有不守清规的私会事情,你既在‘南天门’,对‘南天门’便有守护之责,今竟容外
人擅人我‘崂山’禁地,便是有罪,罪上加罪,你就该
  云中鹄轻咳一声截了口;“道长,赏罚贵派弟子,本是贵派家务事,云某这个外人本不
便干预,但是贝勒爷即将驾临,大事为重,可否等我们贝勒爷来到,跟道长议决大事之后,
现作处置。”
  云中鹄这一番话,表面上听来是一回事,但是骨子里却是另一回事。
  那另一回事,天鹤懂、天云懂,甚至连美道站无垢也懂一半。
  天鹤道长立即欠身:“十爷既有所命,天鹤敢不敬遵!”
  云中鹄道:“那就还请仙姑在‘南天门’多委屈两天吧!”
  天云老道躬身答应,转望美道姑无垢,沉声道:“还不跟我走!”
  美道姑无垢低声答应,向着云床上的天鹤道长俯身一拜,站起来转身行了出去。
  天云老道向天鹤道长、云中鹄各施一礼,紧随着无垢身后出了云房。
  望着美道姑无垢跟天云老道出了云房,天鹤道长收回目光道:“十爷,不知道贝勒爷大
驾,何时莅临崂山。”
  云中鹄道:“也就在这一两天了。”
  天鹤道长微皱眉锋,忧形于色,道:“天鹤连这眯小事都没给贝勒爷办好,不知道到时
候怎么跟贝勒爷交代,而且这孩子性情刚烈,真要逼急了她,我担心她会……”
  云中鹄微一笑,道:“这个掌门只管放心,只等我们贝勒爷一到,我担保她会马上乖乖
答应,而且,我还能担保,就算她再刚烈,也绝不会寻死自尽。”
  天鹤道长轻“哦”一声,目光凝注。
  当然,这是等云中鸽自道其详。
  云中鹄微笑摇头,道:“事关天机,也关系着我们贝勒爷的大事,恕我不便,也不敢轻
泄。”
  这位云侍卫、云十爷既不便,也不敢说,天鹤道长自也不便、不敢再问,道:“天鹤还
担心一件事。”
  云中鹄道:“掌门人担心的未免太多了。”
  天鹤道长道:“十爷应该也想到了,就是天鹤那位古怪难缠的师姐……”
  云中鹄笑了笑,道:“这何止我想到了,我们贝勒爷也早想到了,也请掌门人放心,我
们贝勒爷早有对策,到时候绝对让那位老人家心里舒舒服服,不但不会说一句话,而且还会
给我们贝勒爷一臂助力。”
  天鹤再度轻“哦”凝目,道:“贝勒爷当今之左右臂膀,文可安邦、武可立国,相信他
一定有妙计良策!”
  云中鹄微一笑,没说话。
  口 口 口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济南胜景,一湖、一泉、一山。
  一泉,趵突泉;一湖,大明湖;一山,千佛山。
  “大明湖”,在济南城西北角,周围十里余,约占全城三分之上,湖界城垣东北西三边,
凌晨及黄昏时,景色迷人。
  “从“鹊华桥”沿湖而西北,两岸垂柳披拂,湖中芦蒲齐茂,特别是夏秋之交,秋荷方
盛,红绿如绣,令人有溘然吴下洲志感。
  “大明湖”景色之美,美在凌晨与黄昏,但并不是说除了凌晨跟黄昏,就没有游客了,
照样有,不过没凌晨跟黄昏的时候多罢了。
  有的人他还不喜欢人多凑热闹,偏喜欢挑人少的时候来,瞧,这儿就是一个。
  这儿,是湖边垂柳阴凉之下,不远座落着那座有名的“历下亭”。
  人,是个身穿裤褂,头戴宽沿草帽的中年人,宽沿草帽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
了鼻子以下的部位。
  鼻子以下,方方的一张嘴,嘴唇不薄不厚,闭得紧紧的,唇上还留着两撇小胡子,透着
潇洒。
  事实上,这个人应该是个不俗的潇洒人物,看他坐在那儿笔直的腰杆,挺拔的身材,不
正显示出他是位不俗的人物么?
  他,就坐在湖边垂柳荫影下,一杆在手,全神贯注,敢情他正在垂钓。
  这种嗜好,这个事儿,是不喜欢人多凑热闹,爱钓鱼的,哪一个不喜欢清静,有几个愿
意受人惊扰的?
  他挑这个时候真不错,放眼望去,整个大明湖看不见几个人,这“历下亭”一带,更是
空荡、寂静,看不见一个人影,听不见一点声息。
  的确是,不过那是转眼工夫之前,可是转眼工夫之后的如今,这“历下亭”一带,不知
道什么时候竟多了一个人,这个人站在“历下亭”跟钓鱼之间,也就是钓鱼客的身后。
  这个人,是个年轻人,正是“崂山”“南天门”上,雅兴登临,观日出奇景的那个年轻
人。
  身后多了个人,钓鱼客似乎仍然茫然无党,的确是够全神贯注的。
  钓鱼客茫然无觉,年轻人似乎存心惊扰,只听他道:“‘历下此亭古,济南名士多’,
湖畔柳荫,静坐独钓,志未必在鱼,但得浮生半日,惬意之事,不过如此。洒脱风雅,何事
如之,济南的名士,的确不少。”
  随听钓鱼客冷然道:“承蒙夸奖,愧不敢当,市井庸俗,不敢上比姜尚、子陵,杆下若
无所获,今宵便无佐餐,还请不要惊扰,他处游览去吧。”
  妙!这下捧没捧成,钓鱼客不吃这个,嫌惊扰,下逐客令了。
  年轻人扬眉轻笑:“刚许阁下风雅名士,奈何如此妄自菲薄,风月无古今,林泉孰宾主,
此地阁下可以垂钓,我便可以游览,若是嫌惊跑了湖中游鱼,我赔你一条就是。”
  话落,抬手虚空一抓一收。
  他这里只这么轻描淡写地虚空一抓一收。
  握在钓鱼客手里的那根钓杆,竟忽地猛然抓起。
  钓杆握在钓鱼客手里,随年轻人这一抓一收之势竟猛然扬起,已经算是稀奇,更稀奇的
是,钓杆起处,丝线一绷,哗啦水响声中,银鳞映日星辉,一条两尺多长的鲤鱼,随杆凌空
跃起。“叭叭”地一声,落在岸边草地上,不住翻腾挺跃。
  这条鱼既肥又大,今宵不愁无以佐餐,不管怎么说,钓鱼容应该喜得打跌才对。
  哪知,理虽如此,事却不然!钓鱼客不喜反怒,看也没看那条鲤鱼一眼,一扔手中的钓
杆,冷哼出声:“我于“大明湖’垂钓多上,怎么偏今日有人前来惊扰,敢情你是个有心人,
好,咱们会会!”
  他随话转身,帽沿阴影下射出两道精光,直逼过去。
  他这里威态才现,年轻人那里竟忙躬下了身,带着轻笑说道:“诸叔别见怪,燕侠给诸
叔见礼。”
  钓鱼客先是一怔,继而帽沿阴影下两道精光倏地明亮三分,急道:“燕侠?”
  年轻人道:“是的,诸叔,老人家膝下六个,燕侠居长!”
  钓鱼客猛然激动,脱口叫道:“大少,错非‘南海绝学’谁能……诸明见过大少。”
  他摘掉大帽,撩起长衫,抢步上前,就要拜下。
  年轻人上前一步,伸双手架住,道:“诸叔,燕侠怎么敢当,您这是折燕侠。”
  钓鱼客硬是拜不下去,急得抬起了头:“大少,礼不可废!”
  年轻人道:“对!诸叔!燕侠来的时候,老人家再三交代,执晚辈之礼,叫您一声诸叔,
燕快要是敢受您这个,让老人家知道,非拆了燕侠不可!”
  “可是……”
  “诸叔,爱燕侠就别害燕侠,您不人愿意把燕侠吓得跑回‘南海’去吧!”
  钓鱼客没再拜下,但他也没马上往起站,可是他却被年轻人一双有千钧力的手给抬得站
了起来。
  他又一阵激动,道:“主子厚爱,折煞诸明,虽万死不足以言报。”
  年轻人露的那一手,被钓鱼客诸明“南海’绝学,“南海”之中,只有“南海王”“无
玷玉龙”郭怀的郭家;纵横四海、脾脱七洋、傲夸寰宇、威震天下,跟世代簪缨,承袭“神
力”侯爵的傅家、天纵奇女,盖世无双的胡家,并称当世近百年来的三大家。
  而年轻人又称老人家膝下六个他居长,诸明称他为大少,很显然的,年轻人必是“南海”
郭家的人。“南海王”“无玷玉龙”郭怀膝下六子中的老大。
  那么,他该姓郭,叫郭燕侠!
  只听郭燕侠道:“诸叔言重了!”
  诸明激动不减,道:“真的,大少不知道,不!大少应该知道,自当年‘海威堂’跟
‘天津船帮’追随主人离京前往‘南海’,主人仗郭将军跟‘海皇帝’怀两家的旷世绝学,
仁义胸襟,廿年来威服四海,领袖天下,跟傅、胡两家鼎足并称。
  如此霸业,如此成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主人不但视‘南海’弟兄如子弟,对外
人也仁义恩德。
  诸明身受计年,无以为报,唯一遗憾受命远离南海,长驻山东,暗中监视满掳动静,因
而不能追随左右,朝夕亲近,其实又何止诸明?驻外弟兄无不人同此心……”
  郭燕侠道:“诸叔,老人家也更思念弟兄们,所以每年总要派人代表他老人家来看看!”
  诸明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主人又何尝忘记过哪一个?所以我说‘南海’弟兄身受主
人仁义恩德,无不……”
  郭燕侠微笑截口:“诸叔,整个‘南海’一家人,既是一家人,您老这么说,不就显得
生份见外了么?”
  诸明道:“大少既这么说,诸明就不敢再多说了,提起主人每年派人来,诸明倒想起来
了,每年来的不是宫老,就是祁老,今年主人怎么派了大少……”
  郭燕侠微一笑道:“今年宫老、祁老两位都走不开,尤其他们两位年事已高,老人家打
算从今后借重他们两位主理内部事务,不愿再让他们两位奔波劳累,所以才改派了燕侠,而
且老人家认为燕侠六兄弟都已长成,应该出来历练历练,跟诸位长辈们多请些教益了!”
  诸明道:“大少客气……”
  “不,诸叔!”郭燕侠道:“燕侠说的是实话。论所学,燕快六兄弟得老人家亲传,对
诸位长辈们或许不敢稍让。
  但是论经验历练,比起诸位长辈们那就差得太多了,还请诸位长辈们多加指点,以不负
老人家对燕侠六兄弟的期望。”
  诸明道:“大少的修为,我是亲眼得见,的确不愧为主人亲传,放眼当今,恐怕已经找
不出几个对手了……”
  郭燕侠笑笑摇头:“诸叔您别夸我,论燕侠六兄弟,要许老六燕南是翘楚,他学得最好,
除了老人家的亲传之外,他福缘深厚,又得关山月关叔的垂青,身兼两家之长,一套‘大罗
剑’,连老人家都不稍让,所以大伙都说,‘郭家六龙,末者为最’。”
  诸明道:“郭家六龙,郭家六龙,主人是各‘无玷玉龙’,大少六位合称‘郭家六龙’,
真是名符其实,再恰当也不过了!”
  郭燕侠笑笑道:“诸叔,燕侠脸上都有点了发烫了,老人家‘无玷玉龙’美号是当之无
愧,可是我们六个这‘郭家六龙’全是大伙儿起哄叫起来的,其实,我们六个,除了老六燕
南配称一条龙之外,其他五个,根本就是五条长虫。”
  诸明笑了,笑着话锋忽转:“大少怎么知道上‘大明湖’来找我,是不是上家里去过
了?”
  郭燕侠道:“没有,我一到‘济南’就奔这儿来了,是祁老告诉我的,到了‘济南’哪
儿都别去,上‘大明湖’畔,‘历下亭’前找您准没错,要是找不着您,他愿意输点儿什
么!”
  诸明又笑了:“祁老知我,他也爱钓鱼,前几年来的时候,我们俩人手一杆,从早上钓
到掌灯,然后回家红烧、清蒸,打上几斤酒喝它个够。”
  郭燕侠道:“我可不成,我没那份儿好耐性,也没那份儿好酒量,我又要提燕南了,让
关叔磨得一点儿火气都没了,往那儿一坐,能坐一整天,不说一句话,甚至一动不动,他也
练出了一份好酒量,整个‘南海’没几个人喝得过他。”
  诸叔道:“听您这么一再夸六少,真恨不得马上能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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