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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天香-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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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似乎是折叠着的什么,等他来到近前,燕侠才看出来,那是一具折叠着的革囊。
  只听他又说了一声:“请跟我来。” 带着燕快又往树林行去,不过这回走的不是原路,
而是行往小河没人树林的所在。
  顺着小河,一进树林,河边草丛中系着一条小船,独木舟似的小船。他停下来向着燕侠
道:“郭大少,‘喀喇布达宫’座落在‘狮泉河’边的一座山上,‘狮泉河’等于是‘喀喇
布达宫’的天然屏障,只有坐船渡过‘狮泉河’,才能到达山脚,这条小河,是‘狮泉河’
的支流,我来往家里跟‘喀喇布达宫’,都是划这条小船。”
  燕侠道:“老人家现在也要划着这条小船,带我到‘喀喇布达宫’去?”
  “不错!”桑如海道:“不过这样不行,这样我绝没办法把你带进‘喀喇布达宫’……”
  他拿了胁下的革囊抖开,竟是一只足有人高的皮袋子,他道:“得委屈郭大少藏进这具
皮袋子里,而且我还得在郭大少的身周塞满了羊肉,否则绝瞒不过他们。”
  燕侠一怔:“羊肉?”
  桑如海道:“船板底下有宰杀好的羊肉,我每次出来,总要带些羊肉回去。”
  燕侠诧声道:“把羊肉带进‘喀喇布达宫’?”
  桑如海道:“郭大少不知道,‘喀喇布达宫’不比别处不沾荤腥,至少有上百人是吃肉
喝酒的。”     
  燕侠看了那条船一眼,道:“上百人吃荤,老人家这条 上船,一次能装多少羊肉?”
  桑如海道:“这些羊肉是我自己养的宰杀的,是专供他们那位‘小皇帝’享用的,至于
别人吃的羊肉,则是定期有专人送的。”
  燕侠道:“原来如此,既然非这样不可,我也只好照老人家的吩咐做了。”
  桑如海道:“只是会弄脏了大少的全身,羊肉的腥膻也不好闻。”
  燕侠淡然一笑道:“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桑女海道:“那么大少请上船吧,上船以后,再钻进皮袋子里去。”
  燕侠二话没说,也没有犹豫,转身跨步,登小了小船。
  他是在“南海”长大的,自小就坐船,一天不知道坐几回,成了家常便饭,他自己知道
该怎么上下船,再加上他一身高绝的修为,人登上小船,小船不但不颠不晃,甚至纹风
  不动。
  桑如海看在眼里,不由暗点头,他随后也登上了小船,而且抬手递过了那具皮袋子。
  燕侠接过皮袋子,就坐在船头,撑开袋口,像钻被窝似的,先脚后头,身子只往下一滑,
便整个昂钻进了皮袋里,道:“老人家,你就往里塞羊肉儿吧。”
  桑如海拉转皮袋.使袋口斜斜朝着自己,道:“大少,我会留出缝隙让大少呼吸,不过
难免有所滑动,还要大少自己随时留意。”
  燕侠道。“老人家尽管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憋死。”
  桑如海没再说话,当即往下一坐,掀开了船板,船板下果然放着成堆的羊肉,不但皮毛
都已去尽,而且还经过了冲洗,倒还算干净,只是腥膻之气难闻。
  桑如海很不安,又一声,“委屈大少!”抓起成块的羊肉就往皮袋里塞。
  他塞的都是燕侠身周,不大工夫就塞满了,把只皮袋塞得鼓鼓的,只让燕侠的头脸还留
在外头,道:“好了,从这儿到‘喀喇布达宫’,约摸半顿饭的工夫,等快到的时候,大少
再把头脸缩进去吧。”
  燕侠道:“老人家,妥当么?”
  桑如海道:“大少看现在天色什么时候了,等快到‘喀喇布达宫’的时候,天也要黑了,
隔那么老远,他们看不见的。”
  燕侠这才发现,日头偏西,天色已近黄昏,顿饭工夫之后,天可不就黑了,他没再说话。
  桑如海也再没说什么,就在船边撩水洗了洗手,当即就解了绳,拿起了浆。
  划着上船逆水而上,首先进人树林,划过树林,来到谷地,一幕奇景看得燕快不由一呆。
  峭壁下,一个大洞,小河就是从洞里流出,洞高离水面两三尺,简直就是一条秘密水道!
  小船划进了洞里,眼前顿时为之一黑,紧接着就伸手难见五指。
  但并不难辨别方向,因为上游远处有碗口大明亮一块,既像明灯,又像一面镜子。
  燕侠忍不住轻声问道:“老人家,那是什么?”0
  只听桑如海在黑暗中道:“那是那一端的出口。”
  敢情既不是明灯,也不是镜子,而是那一端的出口,想来这两端的出人口的距离不近。
  还是真不近,在那端出口越来越大之下,小船足足划了一盏热茶功夫,才划出洞口。
  出洞口再看,天色已暗,昏暗的天色下,一条宽阔大河从远处来,又流往远处去,水面
苍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只听桑如海道:“大少,这就是‘狮泉河’了。”
  燕侠道:“没想到‘狮泉河’竟是这么一条大河,老人家,是不是快到了‘喀喇布达宫’
了?”
  桑如海道:“大少请往船头左方看。”
  燕侠忙转眼望去,他看见了,他看见了一座连绵百里的大山,也看见了左前方山腰上,
灯光点点,一如繁星。
  他忙道:“老人家,那就是‘喀喇布达宫’?”
  桑如海道:“是的,大少。”
  话声方落,燕快倏觉一阵疾风吹上了小船,这阵疾风来得太突兀。
  他知道,来的不是风,尽管他还不能确定来的是什么,但是他知道,那绝不是风。
  直觉的反应,他双的疾快的从袋中抽出,一翻扬起,就待繁出。
  耳听桑如海一声惊叫,就在人耳桑如海惊叫的同时,他也看见了,船上多了一个人。
  像一个女人,从头到脚裹得密密的、紧紧的,只留两眼在外,而那双目光,竟然闪着绿
光。
  燕侠不由为之一怔,他怔的是这个女人是从哪儿来的。他怔的是这个女人为什么这种打
扮。为什么眼射绿光。
  人一怔,手上不免也为之一顿。
  就在他人一怔,手上一顿的当儿,那个女人开口说了话:“大少?谁是大少广
  这是汉语,而且是清脆的京片子。  燕侠定过了神.就因为听出是汉语,是就片子,
所以他没有出手,桑如海也是一样。
  燕侠道:“我就是”
  那女人忙又道:“你是什么大少?郭大少?”
  燕侠心里一跳:“我是姓郭……”
  那女人急道:“燕侠?”
  燕侠心头再震:“是的,芳驾是……”
  那女人道:“我叫蓝玲、你知道不知道我?”
  何只知道,太知道了!
  燕侠忙道:“玲姑姑……”
  那女人可不正是蓝玲。她激动得一把抓住了燕侠,道:“幸亏那一大少,不然我就出手
了。燕侠,可让我见着你了,也可让我找到你了……” 
  燕侠道:“玲姑姑?您找我?您怎么知道我……”
  蓝玲截了口,道。“一时说不清楚,你鹃姑姑、霜妹妹都来了,就在岸上,走,过去见
她们去。”
  燕侠一听紫鹃母女也来了,心里登进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由为之一阵激动,立即转
望桑如海,道:“老人家,咱们方便靠岸去么?”  
  桑如海忙道:“不行,万一让他们知道了,动了疑,咱们这一招可就不灵了。”
  燕侠当即收回目光,道:“玲姑姑。我不能靠岸去见鹃姑姑了,只有麻烦您代燕侠致个
意了。”
  蓝玲道:“燕侠,他是……”
  燕快立即介绍了桑如海,而且也把桑如海仗义相助的计划告诉了蓝玲。”
  蓝玲静静听毕,道:“不行,我们都是来帮你的,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进去!”
  燕侠道:“谢谢您三位的好意,您请放心,燕侠一个人能应付,燕侠一个人进去,总比
没有人能进去好。”
  蓝玲道:“不行,燕侠,我们绝不放心让人一个人进去
  燕侠道:“燕侠知道您是好意,可是事实上,现在只有燕侠一个人能进去,而且桑老这
一着是不是能顺利混进去,现在还不知道……”
  蓝玲知道燕侠说的是实情,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只听桑如海道:“为今之计,三位只有等郭大少顺利进去后,再想办法进去了。”
  蓝玲道:“进去不难,混不进去,大不了我们闯,只要能帮上燕侠的忙就行,问题是我
们怎么渡过这条河?”
  桑如海也被这一问问住了,的确,没有船怎么渡河?他是知道的,只要“喀喇布达宫”
有了防备,除非谁能另外找到船,不然的确没办法渡过这条河。
  燕侠看在眼里,忍不住道:“玲姑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您三位是不是能不进去,而
在岸上等着燕侠?”
  蓝玲道:“不行,燕侠,不让我们进去,我们绝不放心
  这就难办了。
  燕侠正待再说。
  桑加海忽然道:“有了,不行只有冒冒这个险了。”’
  蓝玲道:“冒什么险?”
  桑如海道:“您跟我们一起过去,等我带郭大少上了岸,您再把船划过去接那两位,万
一他们问起来,我就说您是我女儿桑娃。”
  蓝玲立即点了点头:“可以,只要能让我们走,怎么都行。”
  燕侠忙道:“桑老,这样妥当么?”
  桑如海道:“大少,老实说,进‘喀喇布达宫’,尽管您可以应付,但是最好还是有帮
手,而且越多越好。”
  燕侠一听桑如海这么说,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桑如海又立转向蓝玲:“麻烦您坐下,咱们这就过去。”
  蓝玲道:“能不能等我一下,我回岸上去跟她们母女说一声去,免得她们母女见我不回
去,以为我落进了他们手里着急。”
  燕侠跟桑如海听了这句话,这才想起,这么宽的河面,蓝玲身上没有一点水迹,显然不
是游水,她是怎么过来的?
  蓝玲道:“我有能耐过河,可是我没能耐带人,我能不能回去一趟,快告诉我?”
  桑如海忙道:“能,不过得快。”
  他话声方落。只见蓝玲已腾声离船,人作飞旋,化为一阵风,贴着河面向岸边“刮”了
过去,一转眼就不见了。
  燕快看直了眼。
  连燕侠都看直了眼,桑如海的感觉就可想而知了,只听他一声惊叹道:“天,这是什么
功夫……”
  这是什么功夫?连燕侠也说不上来!
  桑如海话声至此,霍地转过了脸:“大少,这位不就是当年胡姑娘身边的那三位姑娘里
的一位么?”
  燕侠定过一了神,点头道:“正是!”
  桑如海道:“这位姑娘的修为都到了如此境界,那胡姑娘不就成了飞仙剑一流的人物
了?”
  燕侠没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在他看,如今这位玲姑姑的这种功夫,只怕还要在他那位凤姑姑之上!
  他可不知道,他凤姑姑习的是名门正宗,而这位玲姑姑的修为则是“左道旁门”,无论
如何,还是不能跟他凤姑姑比的。
  就在燕侠沉默间,一阵风过,蓝玲又出现在了船上,头一句话就说:“燕侠,你鹃姑姑
主我告诉你,傅候也来了。”
  燕侠心头为之一震,道:“谢谢您,我知道了。”
  蓝玲道:“他既是为你来的,别处找不着你,很可能已经去了‘喀喇布达宫’了。”
  燕侠高扬起一双剑眉,道:“多少年的恩怨,在他眼里的公也好,私也好。说不得只有
藉这机会作一个了结了!”
  蓝玲道:“冲着你凤姑姑,我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也冲着你凤姑姑,说什么我
们也不会让他动你的。”
  燕侠道:“谢谢您几位的好意,桑老,把船划过去吧。”
  桑如海应了一声,当即又摇起了浆,把小船划向“喀喇布达宫”座落处的山脚岸边。
  小船在初垂的夜色里,划破河面上的烟水苍茫,缓缓地划向岸边。
  岸上看不见小船,而船上也难见岸上景象,燕侠、蓝玲、桑如海,不免都揪紧了一颗心!
  桑如海久走这条水路,算算差不多了,当即示意燕侠蟋曲身子缩进了羊皮袋里,又示意
蓝玲把羊皮袋的口扎上。
  燕侠缩进了腥膻的羊肉里,把脸贴在成块的羊肉缝隙之间,虽说呼吸没那么舒服,但也
只好忍受了。
  转眼工夫之后,看见河岸了,岸上空荡荡静,不见一个人影,不闻一点声息。
  桑如海忙把小船靠了岸,小船刚靠岸,不远处划空传来一声藏语沉喝。
  蓝玲听不懂,她只知道连忙运功戒备。
  桑如海那里用藏语回答了一声,忙扛起着皮袋上岸,然后摆摆手,示意蓝玲快把船划走。
  蓝玲明白,当即坐回船后,摇浆又把小船划离岸边,直向河心划去。
  这时小船刚离岸,那里人影电闪,岸边,桑如海面前射落两名长像凶恶的中年红衣喇嘛,
左边一名瞪着眼用汉语沉喝道:“老桑,怎么又把船划走了?”
  桑如海陪着笑道:“是桑娃,她送我来,又回去了。”
  那名中年红衣喇嘛立即神色一松,道:“呃,是桑娃,她难得来,怎么来了就走了?”
  桑如海道:“没人看家怎么行。再说我家的羊都是为‘法王’跟‘小皇帝’养的,万一
丢上几只,我可担待不起呀!”
  听桑如海这么一说。那名中年红及喇嘛立即转了话题,望着桑如海肩上鼓鼓的羊皮袋道:
“给‘法王’跟‘小皇帝’送来的羊肉?”
  桑如海道:“对,这次杀的羊最肥,‘法王’跟‘小皇帝’一定会很高兴。”
  “那你一定又要得奖赏了,走吧,跟我们上山去吧。”
  两名听红衣喇嘛,当即转身向不远处的山脚行去。
  桑如海扛着鼓鼓羊皮袋,跟在两个中年红衣喇嘛之后到了山脚下,跟在两个中的红衣喇
嘛之后踏上了石彻的登山道,扛着一只大肥羊,现加上一个人的重量,真难为他了,错非他
也是练家子,还真扛不动。
  一路盘旋往下,桑如海看得很清楚,山道上、树丛里,远远近近,隔不远就是一个红衣
喇嘛。
  桑如海尽管了然于胸,可是他不能不作作假,赶上一步,低声问道:“怎么了,出了什
么事?”
  一名喇嘛道:“不用问,没我的事。”
  那是最好不过,反正假已经作过了,从此桑如海就跟在后头,一声不响。
  约摸一盏热茶工夫,登山道到了尽头,踏上最后一级石阶,眼前豁然开朗。
  好大的一片空地,空地上隔不远就插着一根长杆,挂着一串灯笼,一片空地上数数竟有
几十根长杆之多,那数不清的灯笼,一如天上繁星,不但把眼前这片空地照耀得光同白昼,
还把座落在十几级石阶高处的“喀喇布达宫”那宏伟高大的大门,也照耀是纤细毕现。
  空地上,有灯没有人,人在那十几级高的石阶两旁。
  那十几级高的石阶两旁,除了另有两排住上延伸,一直到“喀喇布达宫”大门前的串串
灯笼之外,还站了两排总共有二三十个之多的魁伟高大、长像凶恶的中年红衣喇嘛。
  这是“宫”,其实也跟“前藏”“布达拉宫”一样,是座“喇嘛寺”,整座“宫”也跟
“布达拉”一样,是用一块块石块彻成的,其宏伟高大一点也不下于“布达拉宫!”
  这种阵仗,这样的戒备,还怕谁能近这座“喀喇布达宫?”


第三十章 

  桑如海虽说如今已扛着燕侠到了“喀喇布达宫”前,眼看着就要进去了,但眼见这种阵
仗、这种戒备,心里也不免为那三位马上就要来到的后来者担忧。
  他是“喀喇布达宫”的老人,又有两个中年红衣喇嘛陪着,所以没再受到任何盘问,就
跟在两个中年红衣喇嘛之后,穿过广场,登上石阶,来到了“喀喇布达宫” 大门之前。
  两扇巨大铁门关闭着,旁边一扇小门开着。
  两个中年红衣喇嘛停了步,一名道:“进去吧,暂时不要再出来了。”
  桑如海应了一声,扛着羊皮袋进了那扇小门,可惜燕侠人在袋里看不见,进小门后,又
是一片大广场,层层叠叠的石屋,成一圈的座落在广场四周,到处是灯光,只是看不见人。
  莫非人都调到外头去了?应该不会!这座“喀喇布达宫”里的喇嘛人数已经上了千,适
才外头才见到多少?
  尽管看不见人,可是任何人这时候都会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已经踏进了龙潭虎穴,进是
进来了,是不是还能出得去,那就在未定之天了。
  桑如海是识途老马,他扛着羊皮袋,不走广场,往左拐弯,进入了一条石彻的走道,走
道相当宽,足可容三四个人一起并肩行走,两边石壁上隔不远就是一盏油灯,但也这寂不见
人。
  桑如海扛着羊皮袋一阵东弯西拐之后,进入了一间石室。
  好大的一间石室,里头堆满了食物,吃的喝的都有,看样子像是一间堆放食物的库房。
  桑如海不敢怠慢,忙放下了羊皮袋,三把两把扯开了袋口,低声道:“大少,可以出来
了。”
  燕侠探出了头,很快地钻出了羊皮袋,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是血污,都是腥膻味,要
多狼狈有多狼狈!
  桑如海道:“苍天保佑,让我把您带了进来,可是从现在起,就要全靠您自己了,咱们
现在站的这个地方,是他们堆放食物的库房,在‘喀喇布达宫’西边第一层,他们那个“小
皇帝’住的地方,在北边第四层的最中间一间,最上层,也就是第五层的最中间的一间,住
的是法王,要救您那位朋友,必得先找到他们那个‘小皇帝’……”
  燕侠道:“我知道了,从现在起,老人家不必再管我了,我也没办法再照顾老人家.还
请老人家要为照顾自己,等夷平这座“喀喇布达宫’之后,咱们再相见吧,老人家快请吧!”
  桑如海欲言又止,终于没说话,转身出去了。
  燕侠没马上走,他只怕喇嘛们见着他之后,看他的模样,怀疑他的来处,会连累桑如海,
他当即扯了条布,从头到脚胡乱的擦了擦,然后又找到盐袋,把几把盐在身上擦揉一阵,以
便祛除一睦腥膻。
  擦揉好了,刚抖掉身上的盐粒子,只听外头遥遥传来了一阵吵杂人声,还夹杂着一声声
的叱喝,他以为必是鹃姑姑、玲姑姑跟霜姑姑来到,被喇嘛们发现了,他不敢怠慢,立即闪
出库房,向着桑如海所指点的地方扑去。
  燕侠打定主意,擒贼先擒王,只要制住他们那个“小皇帝”,不愁救不出无垢,也不愁
一举让座“喀喇布达宫”受制。
  不管“喀喇布达宫”外发生了什么事,对燕侠来说,都是一种掩护,喇嘛们的注意力都
集中在外头了,谁会想到正主儿已经登堂人室了。
  没碰见一个人,没遇到一点阻碍,燕侠很容易,而且很快的找到了桑如海所说的那一间。
  应该没有错,既称“小皇帝”,居住当然是座北朝南,也自当是高高在上。
  错是没有错,藉着灯光看,这一间石室里的陈设。的确像是他们那个“小皇帝”的居处,
可却是空荡寂静,不见一个人影,不闻一点声息。
  人哪儿去了?莫非去了最上一层,他们那们法王的居处?
  燕侠没有耽误,立即又循石梯扑上了第五层,也很容易。很快的找到了一间,也的确像
是个法王的居处,但却是也一样的仍然不见人影,不闻声息。
  这是怎么回事?人都哪儿去了?
  尽管外头有掩护,正当儿登堂入室,在里头通行无阻,可是看不见一个人,找不到该找
的,又有什么用?”
  燕侠正处诧异,忽然觉得一阵晕眩,他心头不由一震,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觉得晕眩?
  就在这时候,他发现了室中那盏香烟袅袅的怪灯,小皇帝居处那间石室里,也有这么一
盏,而且同样的散发着一种幽幽的香气,他先以为,信奉“密宗”的喇嘛们,跟内地的各教
派一样,点燃些什么“香”,那是最平常不过的事。
  可是现在他明白不是那么回事,明白是明白了,却明白得太迟了,刚进人“喀喇布达
宫”,该找的还没找到呢,就这么栽了跟头受了制,他不甘心,也太窝囊,他猛吸一口气,
转身扑了下去。
  他又回到了第一层,扑出了通道,到了广场之上,他打算找一个人,任何一个喇嘛。逼
问出他们那位小皇帝的去处,可是一进广场他就收势停住了。
  他原只打算找一个人,任何一个,而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不只一个,竟有几十个,甚
至于上百个人之多!
  这的百个,都是红衣喇嘛,而且是清一色的中年红衣喇嘛,呈半弧状面对着他,没有人
说话,一个个脸上也没有表情,而那一双目光,却犀利逼人。
  燕侠定过了神,对那一双双犀利的目光视若无睹,强忍着胸中上冲的杀机,陡然扬起双
眉,冷然道:“你们那位法王跟小皇帝呢?”
  最中间的一名中年红衣喇嘛说话,话声不带一点感情:“你是什么人?”
  燕侠道:“你们防的是什么人?”
  那名中年红衣喇嘛道:“那么等你就擒之后,你自然见得到我们的法王跟小皇帝。”
  话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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