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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命之我的江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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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命之我的江湖》作者:皇甫素然

内容简介:
活着,必须要由自己做主!
当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循规蹈矩,按部就班之时,可曾在指尖触到细纹的那么一瞬,扪心自问:这可是我想要的人生?
但,要怎样活?如何活?
第五命会给你答案,让能够左右你的一切,变成你的江湖! 

作者自定义标签:冷酷、杀手、重生 
  
  第一章 第五命
  
  自己的命运,为何要他人主宰?
  一个杀手,如今不想再杀人,难道错了吗?
  春寒料峭,冻杀年少,在这世间万物一切生灵随着一年又一年不曾改变的盛衰轮回中,第五命度过了二十五个春秋,这二十五年里,他生活在黑夜里,吮吸在黑夜里,长大在黑夜里,杀人也在黑夜里,你可知他是多么讨厌黑夜!
  多么讨厌黑夜中的自己!
  他手中的剑如同此时刺骨的寒风,天地间刚有的一丝春意,瞬间又化成肃杀悲凉的秋冬,他紧紧闭着眼,坐在野山之巅,他坐在那里的样子跟以前也没有什么分别。
  或许在一些路人眼里,这不过很平常,但在谷飞鹏夫妇眼中,他是一团火,又是一把明光闪闪准备杀人的剑。
  第五命睁开眼,缓缓走上前,道:“你们早已知道我在这里等你们,是吗?”
  谷飞鹏道:“不错!”
  第五命笑笑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你们?”谷飞鹏道:“名震江湖的流刃护法在这种荒凉的地方等两个恶贯满盈的大盗,傻子都知道是为什么。”
  第五命微微笑道:“你承认你们夫妇恶贯满盈?”
  谷飞鹏也笑道:“名声好坏是江湖人给的,我谷飞鹏做事向来不会理会那些闲言碎语。”
  第五命叹了口气,道:“你固然是条汉子,但你这么一意孤行,岂不是连累了家人?”
  谷夫人上前一步,瞪着第五命道:“你想怎麽样?”第五命道:“我不想错杀好人!”
  谷飞鹏微微一皱眉,问道:“你这种不见白日的杀手,也能分得清好坏?勾魂手白伊仁是不是你杀的?”
  第五命道:“是!”
  谷夫人道:“青眉公,楚一博,卫老姑三位前辈也是你杀的?”
  第五命道:“是!”
  谷飞鹏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第五命道:“他们污蔑我!“
  谷飞鹏夫妇互望一眼,谷飞鹏道:“你杀了他们可曾后悔?”
  第五命不说话,他紧紧闭着眼,他是名震江湖的流刃派护法,是除暴安良的好人,不是走狗,不是棋子,他在心里为自己解释了一遍又一遍,可,白伊仁,青眉公他们用死来证明自己就是一条狗!
  他为流刃主公秋林玉杀过很多人,但这些人都该死!为甚麽该死?因为秋林玉说他们该死,他们就该死!
  第五命睁开眼,他不想再做杀手!
  不想再要这种见不得光的让他不能呼吸的人生!
  他吸了口气,道:“我希望你们不要回头。”谷飞鹏夫妇果真没有回头。
  谷飞鹏夫妇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一出现,余晖就如同凄冷的鲜血泼满大地。
  第五命道:“原来是相兄。”相烈勉强笑笑道:“你若拿我当兄弟,就不应该背弃兄弟之情。”
  第五命道:“如此说来,你我二人今日要反目成仇了?”相烈冷冷道:“你做事向来独来独往,而我在这里,说明主公已经对你有所防备,接下来你要做的事,我希望你考虑清楚。”
  第五命几乎不加地思索对谷飞鹏夫妇说道:“两位可以走了。”
  相烈叱道:“站住!”他话音未落,剑已出鞘,他的剑虽然没有第五命的剑快,但,江湖上除了第五命之外,没有人能打赢他,他总能在对手似乎要战胜他的时候变招,而且变的狠辣。
  他与第五命自小在流刃派长大,关系亲如手足,又都受了极其严格残酷的训练,关系更是唇亡齿寒。后因为相烈的父亲与秋林玉有些交情,他父亲死后,就将他从流刃中分离出来,做了炼火场的头领。
  单凭相烈是根本阻止不了第五命现在要做的事,他也知道他身后还有一批人,这批人是主公的左掌门杜绝的手下,就如同饿了几天的疯狗。
  他们若是追上来,事情就更加难办,他自知第五命无心交手,不愿手足相残,一招一式间都躲躲闪闪,便冷冷道:“你我他日再见,我不会手下留情。”
  他的剑反刺自己肋下,道:“我不想与你拼个你死我活,现在,我们还是兄弟。”
  第五命脸色变了变,道:“可是你的伤……”
  相烈咬着牙,咆哮道:“滚!”
  “保重!”
  当你知道第五命背叛流刃派的时候,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江湖,流刃追杀他已不是一天两天。
  渭城朝雨浥轻尘。
  水颜颤声道:“非去那里不可?”
  一个相貌英俊却又眉头紧皱的男子坐在桌边,他一直看着手中的剑,半天,答道:“不错,你已经问过很多次了。”
  “荒谬!你不能去那里。你难道非要离开我?”她的双肩微微颤抖,不由得嘤嘤啜泣。她知道有些事阻止不了。
  男子起身,望着这个人如其名的女人,此刻,她不敢回头看他,尽管她哭的样子很美丽,也不愿别人看到她梨花溅雨。他走出门外,纵身一跃,翻身衢道,朝雨中狂奔,不多时,便在眼前冒着白烟的衢道上消失了。
  水颜听见一声剑鞘响,待追出门外才发现,人早远去了,她泪如泉涌,哭得肝肠寸断,嘴里不停喊道:“谢浣凝,谢浣凝……“谢浣凝去的地方是一个极繁华的地方,那里人摩肩接踵,挥汗如雨,举袖遮天,三教九流,商贩镖客,江湖闲杂,贵族乞者,懦者白丁多之又多。当然,武林高手亦是不计其数,但这些都加起来却也难敌一个叫流刃的门派。
  流刃派立足江湖数十载,势力强大,那里面的每一个人的武功都高深莫测,凡是成大事者首先要去的地方就是那里,那里就是凤凰涅槃的地方,是飞黄腾达成为人上人的地方。
  水颜断断续续的回想谢浣凝给她讲的流刃,从谢浣凝的表情中她看到他对流刃的向往,看到年轻人不甘堕落的冲动,但她也看到了流刃的可怕,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怖。那一刻起,她夜半失眠……这是个不想在风头浪尖上生活的女人,她只想做个市井流民,就像沙沉在大海一样安静。
  眼前渐渐黑了,水颜理理被风拂过的长发,擦过满脸脂痕,关了窗。小楼的对面有一家茶舍,她第一次见到谢浣凝的时候也是在那家茶舍。
  雨越下越大,无所事事的人也偏看好这家茶舍,仅一张靠门口的桌子空着,门边开着一扇大窗,占了半边墙,一侧首便看见街上的一切。水颜在这桌旁坐下了,道:“小二,沏杯茶。”小二本与一帮小厮掷骰,不是水颜张口那小子是不理会的,见一姑娘家容易招待,便上前抽出腰边抹布,边抹边问道:“不知淡些还是浓些?”
  不待水颜再讲,己有小厮接了话茬:“当然是淡些,不然醉了怎回去伺候那玩意儿?你小子不废屁么?”这小厮定是赢了银两一时来兴吧,小二笑骂道:“你以为这是酒楼吗?”水颜勉强一笑:“浓点。”小厮大笑道:“哈哈,我又赢了,哈哈哈哈,咱们继续,来来,哈哈。”
  茶浓,心事重。水颜缓缓的吹着茶叶,热气扑在面上的感觉就如同浣凝低头浅吻她脸颊的感觉。此刻,她想流泪,或许在浣凝心中自己无足轻重,或许此别之后便成了无期再会,或许浣凝会成为一个成功的流刃……她的泪又流了出来。
  突然卷进茶舍一股黑风,窗哐→啷一声掩了一扇,八盏残灯瞬间熄灭,小厮朝门外看去:天已黑暗,门外直直的站着一人,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
  那人很是年轻,但蓬发盖了睑面,难以看细,身披一件灰色披风,长发在这风雨中己经蓬乱,背后那一把长剑与蓬发下略笑的双唇让人不寒而悚,一双深靴带着泥水与草叶,浑身冒着白烟。在坐的人睁大了双眼,表情愰恐。
  茶舍的空气变得异常紧张,有人低下头将冷茶中的茶叶吹了又吹,始终未能送入喉咙。这个人是谁?茶舍因小厮们喧闹而喧闹,安静而安静。一小厮若无其事道:“小二哥,咱改天来。”说罢,他顺手将骰子一掷,正落在一茶碗里,这茶碗放在楼道的角落边上。
  小厮避开那人兔脱而去,众人也是一哄而散,争先恐后。
  他们似在避开他,不错!在他们眼中,他是瘟疫,瘟疫:何人不惧?何人不避?他们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甚至是踩在水颜的桌上翻窗而去。小二不知躲去了哪儿,屋子变得死寂。
  “你是流刃护法第五命吗?如果是,请坐。”水颜看着他,他背后不只是一把剑,而是债,流刃的债,江湖上忠义与背叛的血债。
  第五命坐下,道:“你,认得我?”
  “嗯。”以往的江湖上,人们崇拜敬仰的是第五命,如今,惧怕憎恨的也是第五命,一个好人突然变成坏人,会比原本就是坏人更让人憎恨。
  “你知道我是个叛徒.我背叛了流刃。”第五命苦笑一声,这笑就像他风华正茂的生命不得己奔波江湖,被迫长剑出鞘。
  水颜叹了口气望着窗外,那个时候浣凝提及他,表情很是厌恶,似乎第五命背叛的不是流刃,而是浣凝自己。当时,水颜的心快裂了,泪水泛滥……
  “姑娘芳名?”
  “水颜。”第五命笑道:“我以茶代酒,敬姑娘一杯。”他自己连喝了几碗,如果这里有酒,他肯定会喝醉,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跟他说过话。
  忽然屋顶上响起了衣袂声,如飞旋黑夜上空的蝙蝠,一声接一声,声声不息。水颜知道第五命背后跟着流刃,流刃背后一切都在流血。衣袂之声中伴着诡异嚎叫:“第五命!拿命来!”
  雨不知何时停了。第五命与那群人仅一丈之远,那群人一身黑衣,个个手持长剑,剑刃闪着逼人的寒光,直刺双眼。
  第五命看着身旁的水颜,她正望着自己面带笑靥,他第一次觉得莫名的紧张,没有人会在生死过头笑得出来,而这个女人,她似乎把命交给了自己,认真道:“快走!”
  水颜看着蓬发下那一双深邃的双眼,此时正闪着一丝动人的亮光。
  “杀!”为首人咆哮一声,持剑刺来。
  听见剑声铿铿锵锵,第五命左冲右突,迸溅的火花明灭不定,顿时惨叫连连,血腥弥漫整个天地。
  水颜目视着眼前的一切,这是一场真实的杀戳,无情,恐怖。
  “快闪开!”第五命怒吼一声。
  暗夜,水颜被冰冷的长剑刺中,口中鲜血迸出,黑衣人拔出长剑欲狂笑,却被第五命从背后一剑刺穿喉咙。
  “去死!!”一声暴怒在这安静的夜中极其嚣张,这一声来自他疲惫的肉体。
  第五命透过蓬乱的长发见那人的鲜血顺着雪亮的剑刃缓缓的流向自己的手心,这是最后一个在这衢道上死去的流刃,第五命闷哼一声,回腕收剑。
  此时此刻,无风,无月,无流刃,只有血雨化成的悲伤缭绕在他的身旁。
  
  第二章 人心险恶
  
  流刃派弟子遍布南七北六十三省,南掌门杜绝统领四川,江西,等七省,北掌门上官澈则掌控,山东,山西,中州等六省。
  南北掌门虽分数不均,但中州乃是武林豪杰辈出之地,古都洛阳也是流刃派之首秋林玉的所在地,所以南掌门杜绝并没有因此而觉得占了上风,到有几分羡慕北掌门上官澈。
  而流刃派护法则在秋林玉之下,南北掌门之上,通过江湖所有门派见证的第一人,可以直接向江湖各派发出号令,其江湖声望足以只手遮天。
  但听闻护法第五命背叛流刃派之后,江湖一片哗然,众说纷纭,南北掌门接到通知,火速赶往洛阳,不敢有半点怠慢。
  已是阳春三月,南国百花争艳,而北国大地仍旧清冷,没有一丝春意,洛阳城中更是冷风凛凛,仿佛地下凝结着百年寒冰不曾融化。
  时近正午,一辆马车出现在洛阳城门口,既没有赶马的车夫,也没有随从的家眷,这马车就好像在一个眨眼间无声无息地停在那里,车上走下来一位年仅四十,身着紫色披风的男人,生得一张英气焕发的脸,加上魁梧结实的身材,在人堆里很是抢眼,这便是南掌门杜绝,处事不急不躁,但却有些玩世不恭,缺乏深思熟虑。
  一名手握长剑,身着白色长衫,大约三十有五的年轻人几乎就在他下车的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微微拱手笑道:“上官兄,别来无恙。”
  正是北掌门上官澈。
  上官澈的眼睛没在他身上停留,只微微一笑,道:“主公已经等待多时,你我无须在此浪费时间!”
  流刃派总坛座落在伏牛山上,其人间少见华丽的布置及满地生辉的碧玉石阶正应了那句“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两人乘风而上,远远一望,已于天地间袅袅云烟融为一体,那番飘若神仙之态令江湖人唏嘘不已,那地方实在是令人神往,也让不少江湖剑客一次次望而却步。
  他们二人刚在富丽堂皇的大厅上站定,就有一个人被打的浑身是血,气息奄奄地拖了下去,这个人便是相烈,是江湖上唯一能与第五命抗衡的人,连他也无功而返,看来此时非常棘手,绝非朝夕间就能摆平。
  杜绝屈膝抱拳,垂首道:“请主公惩罚!”
  秋林玉白堂下杜绝一眼,放下茶杯道:“杜绝!你太让老夫失望了,第五命就真的那麽可怕?还是你根本就没把我这个老头放在眼里?”
  杜绝将头埋了又埋,擦了擦汗,却不知接下来要说什么。
  秋林玉瞪着上官澈,斥道:“第五命背叛老夫,你岂非很开心?”
  若说杜绝与上官澈是秋林玉的左膀右臂,那第五命便是秋林玉的心腹,一个人若是没了心腹,会变成一个人偶,还是会变得更加残暴?
  上官澈连忙跪倒在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秋林玉叹了口气,道:“他在江湖上的地位,在江湖上的名声是每个人都想要的,他似乎什么都不缺,可为什么要背叛我?人,是天底下最无情的动物,枉我辛辛苦苦栽培他那麽多年。”
  他虽是在叹息,但在二人听来,已是一种排山倒海的压力。大约一柱香的时间,道:“你们都起来吧!”
  这时间里,杜绝与上官澈几乎没有呼吸,没有思考,如同两座雕像,又如同两块鱼肉,等待宰割。
  上官澈见秋林玉的脸色有些缓和,趁机道:“属下有些话不知主公可愿意听?”
  秋林玉道:“讲。”
  上官澈道:“如主公刚才所说,第五命在江湖上的地位与声名必定因为此事引起轩然大波,说不定会危及我流刃派,不如将计就计,我们散布消息说第五命因为犯了流刃派的大忌,才被逐出师门。”
  杜绝突然道:“不可,若真照你所说,岂不让人笑话主公用人不当,有眼……无珠?”他说到这里声音放低了不少。
  上官澈瞪着他问道:“杜兄可有高见?”
  杜绝愤然道:“江湖上的高手多不胜数,又不差他第五命一个,只要主公愿意,不出十天,我一定会找到一个比第五命还厉害的人物。到时候,就算江湖上有人肯为第五命出头,也会望而却步,况且,第五命背叛流刃派也不过是我流刃派份内之事,怎么处理,无需向任何人交代。”
  秋林玉道:“那我流刃派不成了江湖各派的公敌?”
  杜绝拱手道:“主公想一统江湖,晚一步不如早一步。”
  秋林玉微一沉吟,笑道:“我期待两位能为老夫找到心腹。”
  杜绝道:“一定!”
  上官澈也拱手道:“请主公放心!”
  流刃派是江湖之首,江湖人趋之若鹜,要想找出像第五命那样一等一的高手,不算太难,但江湖上又有几个像他那样的高手呢?
  杜绝派去的流刃让他甚至是秋林玉都觉得胜拳在握,如今却败退下来,看来离开流刃派,第五命功力有增无减,若想找一个比第五命还厉害的人,谈何容易?但杜绝怎会出这样的主意?想来定是早有预谋!
  上官澈站在山头望向巍峨宏伟的洛阳城,拔出长剑,朝面前那棵大树刺去,用了三成功力,枝杆一头只露出雪亮剑刃,他见状大怒,一掌击向剑柄,“轰”一声响,此树化为齑粉,扬起白色粉屑如漫天白雪,他真希望这就是第五命的下场!
  他似乎对自己的功夫不满,将剑重重插入剑鞘,喃喃道:“连我自己也接不了第五命的十招。”上官澈的快剑名震江湖,江湖上除了第五命与相烈,能打赢他的只怕还未出世,他真想此刻有一个人横空出世,来将自己打败,最好是能将第五命也打败,这个人若还肯听他的话,他就只剩下笑了。
  此时,一名肩膀宽阔,身材魁梧,圆目大嘴的汉子大步走来,屈膝拱手道:“主人,属下得到消息,洛阳城中今日来了一个陌生人,武功很是了得!”
  “哦?真有此事?”上官澈眼中一亮,似乎抓住了命脉。
  “确有此事,他只身来到洛阳城,一路上我们的兄弟没少为难他,但他不但没有畏惧,还扬言要做流刃的护法,实在是狂妄之极!”
  雅风客栈在洛阳城中大道交叉口偏西,占于重要的交通优势,往来江湖中人闲杂常聚于此处,此时正是正午,客栈里坐满了人,谢浣凝踏入客栈,隐隐感觉剑光纵横,几十双眼睛如同毒箭,他冷冷道:“掌柜,住店!”
  掌柜略一扬手,仍低头飞打着算盘,道:“别处去!”
  谢浣凝拔出长剑,咆哮一声,削去柜台上的算盘,这一剑急又狠,毫无声响,掌柜面不改色,手中又多了一把铁算盘,只手一抖,几十只算珠如同天降寒冰,朝谢浣凝全身大穴点来,谢浣凝长剑一扬,只是一个瞬间,算珠尽数劈成两半。
  掌柜暴喝一声,纵身跳起,算盘几根铁柱”嗖嗖”几声朝谢浣凝腿部刺来,如同几根利箭齐发,谢浣凝一掌推出,这几根铁柱“轰”的一声,化为千万根铁钉,所有人面色大变,纷纷退在一旁,只听“叮叮”一阵乱响,铁钉落地足有一盏茶的时间,这力道可想而知。
  掌柜头上冷汗津津,双掌一拍,铁框化成四根短剑,朝谢浣凝刺上,谢浣凝长剑刺出,掌柜呼吸一顿,手中短剑“当当”四声落在地上,谢浣凝的剑已经触到他的鼻尖,若是收手慢一点,一定将整个脑袋都刺穿,掌柜屏住呼吸,连气也不敢出。
  突然,一柄长剑自窗外飞来,快如闪电,势如狂风,整个客栈笼罩在一股黑色旋风之中,谢浣凝横身急飘,只听“嚯嚯”两声,已与那人过了两招,待风停剑住,上官澈一个前倾,倒在地上,再看谢浣凝,双掌间似有一团烈火熊熊,忙喝道:“住手!”
  谢浣凝轻笑道:“怎么?你有胆量偷袭,却没胆量赴死?”说完将手中的剑插入剑鞘。
  掌柜擦擦汗,压低嗓音道:“你实在是大胆!你可知他是……”
  谢浣凝道:“我不需要知道他是谁!我只来住店!”
  上官澈缓缓站起来,拍手笑道:“好!好极了!”
  掌柜也连连附和道:“是,是,住店!住店!”
  不多时,夜幕降临。
  走道里响起脚步声,一沉重有力,一轻快如飞,但几乎同时停在谢浣凝门前,谢浣凝不待两人站定,便高声问道:“门外是谁?”
  “在下白修文,有事请教阁下,请阁下务必赏脸。”说话这人虽有些斯文,但言语间多了几分盛气。
  谢浣凝道:“若我不赏脸呢?”
  又有一个声音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音未落两人便破门而入。
  谢缓凝抄起酒杯向两人击去,正击中一人天灵穴,这人伸手一抓,捏在指间,微微拱手道:“打扰了!”听得声音是那白修文,此人面色苍白,骨瘦如柴,似常年缠绵病榻,走起路来就像荡秋千,但出手却又稳又准。
  另外一人一身粗布短衣,腰袋勒出滚圆的肚皮,手持大刀,扎须满腮,正瞪双滚圆大眼呼着怒气,肚皮随之起伏尽显滑稽,猛一跺脚,指着谢浣凝喝道:“大胆!”
  谢浣凝笑了笑,道:“我大胆?哈哈哈哈,我看是你们大胆!”
  白修文道:“莫大,你且先回去吧!”
  莫大一亮大刀,道:“你莫要伤了我家少爷!”
  谢浣凝勉强一笑,道:“这要看我的心情!”
  莫大怒道:“你……”
  白修文喝道:“出去!”
  莫大才扛着大刀,不情愿的走了出去,白修文轻轻咳嗽两声,道:“阁下武功十分了得,以后在江湖上必成大器!”
  谢浣凝道:“你是在恭维我?”
  白修文面上一怒,觉得此人毫无半点谦虚之态,沉声道:“我为什么要恭维你?你现在还没有到我要恭维的时候!”
  谢浣凝背负着手道:“那你为何要来找我?”
  白修文冷冷一笑,道:“因为你若想当流刃的护法,必须由我出手相助!”
  谢浣凝迟疑道:“你?你有什么法子?”
  白修文道:“我为你推荐认识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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