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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命之我的江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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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浣凝迟疑道:“你?你有什么法子?”
  白修文道:“我为你推荐认识四个人,他们可以帮到你。”
  谢浣凝道:“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修文又低咳了两声,一字字道:“因为我们都要杀了第五命!”
  谢浣凝面露得意之色,又问道:“你确定我能坐上流刃派的护法?”
  白修文自怀中拿出一支发黑的竹签,道:“我找人算过,第五命虽有帝王之相,但命运多舛,劫数太绝,而阁下是后起之秀,以柔克刚,在你的大名上就有印证,我等这样一个人,已经很久。”
  谢浣凝狐疑的看着他,沉默了良久,问道:“你所说的是哪四人?”
  白修文道:“他们四人收到我的邀请已经出山,除了他们,归宗教与无沙门的人也会帮到你,至于其他的,你日后就会明白。”
  谢浣凝道:“为什么要归宗教与无沙门的人帮我?”
  白修文道:“一人之力,势单力薄,有些事情不应该意气用事,我就是因为一意孤行,心高气傲,才被第五命打成重伤!这个仇只怕我今生是不能报了!”他说话间又重重咳了几声。
  谢浣凝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拔剑道:“你似乎对我的举动了如指掌,你到底是谁?”
  白修文面上一僵,又笑道:“不管我是谁,只要能助你当上护法就好!”
  谢浣凝又是一阵迟疑,这种诱惑对他实在太大。
  白修文见状,又叮嘱道:“我来此的事千万不可走漏了风声,天色不早了,在下告辞!”
  
  第三章 孤魂野鬼
  
  谢浣凝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寻思那白修文的用意,突然听到了三个字:第五命!
  他趴在屋顶上透过缝隙静静地看着,掌柜对这三人十分热情,对自己根本不及万分之一。
  掌柜将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笑得满脸褶子,道:“我一看是您三位爷,是万万不能怠慢,这间房是上上房,第五命就曾在这间房住过,三位爷看看还缺些甚么?”
  这三个人看穿着打扮就像深山里的樵夫,可掌柜怎会对他们相敬如他老子?谢浣凝皱着眉。
  一人长得浓眉大眼,满脸胡渣,身形又高又瘦,上穿一件灰色短麻衣,下穿粗布长裤,赤着脚,脚上沾着泥土,他坐在桌旁,喝了口水,问道:“掌柜的,你可知大爷我是谁?”
  掌柜的笑道:“你是‘孤魂野鬼’中的二鬼,奥,不,二爷,胡子南。”
  胡子南笑得连杯子也拿不稳,连连说道:“对,对,对,太对了。”
  掌柜又道:“这两位便是大爷胡子东与三爷胡子西了。”
  胡子东与胡子南是孪生兄弟,唯一不同是胡子东穿着得体,讲话也还斯文,他笑了笑,掏出一个大元宝,道:“我们已经累了。”
  掌柜双手接过,赶紧藏在怀里,笑道:“谢三位爷。”说完,便出了屋子。
  “难道他说了这么多就只为大哥的那块元宝?”
  谢浣凝看那胡子西也不过十七八岁,满脸稚气,连说话也是乳臭未干,这样一个小毛孩,掌柜竟也是一口一个“大爷,大爷”,想想都觉的好笑。
  胡子东拨开一层层包裹的油布,取出一把青白色闪光长剑,轻放在桌上,道:“我们三兄弟拼死拼活还不是为了这把剑?”
  胡子南笑了几声道:“想不到郎一一时大意成全了咱们哥儿!”
  胡子西皱了皱眉,望向胡子东,道:“不知郎一会不会找我们麻烦?”
  胡子东道:“三弟,我们这一辈子注定要做个孤魂野鬼,还怕甚么?郎一是笑天客的单传弟子,对待事情十分严谨,这次从笑天客墓中盗走快剑如此顺利,怕是有问题。”
  胡子南道:“大哥多疑了,眼前重要的是找到第五侠,只有找到他,我们兄弟将这把神兵利器交给他,也算报恩了!。”
  胡子西道:“是啊,他自从背叛流刃派后,要想找到他是难上加难。”
  胡子东道:“二弟,将你那把刀拿过来,我要试试这把刀。”
  胡子南几千个不愿意,但仍是将手中大刀递给胡子东,刀上己有些污锈,天下的刀不一定都用来杀人,至少胡子南的刀上沾的不是血是腐烂的泥土,否则,又怎会生锈?
  胡子西刚张开的口又闭上了,胡子东持剑轻轻顺着刀片削下,听见几声“咝→咝”响,刀上污锈纷纷落下,似剥皮的荔枝,刀光明亮如初,胡子南喜出望外,道:“呵!”
  不待胡子东再试,胡子南一个弹身夺了去咦咦的笑着,似乎他得到的是白花花的银子。
  胡子东见状,轻叹口气,道:“我手上这把剑比这刀快几百倍,但二弟却对剑无动于衷。”
  胡子西道:“爱刀之人与爱剑之人如若交换兵刃,大哥想后果如何?”
  胡子东道:“世间有许多让人哭笑不得之事,愈是怕什么愈会来什么。有一个人不知是敌是友,已躲在屋顶上很长时间了。“胡子南脸上还带着笑意,听完,身子穿过窗户,跃上屋顶,也就眨眼功夫,胡子南从门口缓缓走进来,他的眼珠还在乱转,腿似有些发软,走到胡子东面前,汗水就湿了胸前一大片,他的后面站着一个人,这个人的剑尖已刺穿他的衣服,紧挨着皮肤,只要他有一点不协调,这把剑就会要了他的命。
  胡子西问道:“你是谁?快放开我二哥!“
  谢浣凝道:“你若打得过我,我自然会放了你们这三个孤魂野鬼。”
  胡子南吼道:“你说甚么?你到底是谁?”
  谢浣凝十分得意地笑道:“谢浣凝。”
  胡子南讥笑道:“你爹娘怎会给你起这么个软绵绵的名字?像个娘们,哈哈哈哈!“谢浣凝怒火中烧,厉声道:”你当真不要命了?”
  胡子东道:“不知我兄弟三人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阁下?”
  谢浣凝道:“我找你们三个,不过是有事请教。”
  胡子东道:“客气了,阁下想知道甚么事?”
  谢浣凝道:“我想知道这是一把什么剑?要送给谁?”
  胡子东道:“这把剑是笑天客前辈的,我们兄弟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它,只想送给一个人,就是第五命!”
  谢浣凝道:“送给第五命?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江湖上凡是与他有瓜葛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胡子东道:“知道。”
  谢浣凝道:“知道还要这麽做?难道不怕死?”
  胡子东道:“怕死就不叫孤魂野鬼!”
  谢浣凝笑道:“我今生最讨厌愚蠢固执之人,一旦遇上这种人,只有一个选择,要么听我的,要么就去死!”
  胡子东哈哈大笑,道:“我兄弟之间有比命还重要的东西,就是不能忘恩负义,第五侠与我们兄弟有恩,这份恩情无论如何也要报的。他失去了流刃护法之位,这个位子江湖上那些不自量力的乌合之众肯定虎视眈眈,收敛人心,但若想我们兄弟对第五侠不仁不义,办不到!”
  谢浣凝道:“为甚麽?”
  胡子东道:“因为他是第五命!”
  胡子南道:”你们快走!“说完,他反手抱住谢浣凝,谢浣凝的剑也穿透他的心脏。
  一场夜来得匆忙,星空朗月照得林中羊肠鸟道异常恐怖,远处坟头上几声猫头鹰的笑声传来,冷透骨,胡子东大声道:”我们兄弟二人分开走,我们来的时候有一滩浅水湾,你过了浅水湾往北走。”
  “不准走!”谢浣凝还是追过来了,他要杀的人,没有一个能逃得了,胡子西过了一滩浅水并没有往北走,往北走肯定死路一条,因为这话谢浣凝肯定听到了,若往南走,他能想到,谢浣凝也会想到,所以,他要往回走。他躲在暗影后亲眼看到谢浣凝杀了胡子东,他也看到谢浣凝过了浅水湾往南走,他贴着地面爬过一个山坡,绕过一座小山,天快要亮了,他却不知要去哪里,因为他的面前没有路,是无边无际的海水,他想回过头,却大吃一惊,谢浣凝正站在他身后,他的眼睛里冒着火,厉声道:“把剑给我!”
  胡子西道:“为甚麽?”
  谢浣凝道:“我要做流刃的护法,我要得到第五命的一切!”
  胡子西咬咬牙,一头扎进无边际的海水中,谢浣凝想追也是无能为力。
  
  第四章 一处地方
  
  一个名震江湖的大侠客,瞬间成了过街的老鼠,第五命倒不觉得自己有多么悲哀,他觉得世间的人实在是可笑,好像老鼠有一天也会名震江湖一样。
  他自己也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他这一笑却吵醒了一个人,一个女人。这女人面色苍白,双眼浮肿,眉宇间透着几分伤痛,一睁开眼,她几乎要哭出来,她不想一个人住在冷冷清清的房间,睡在冰冷的床上,这里连一个人都没有,又何来的笑声?她的泪顺着眼角落在枕头上,这肯定是一场梦。
  “水姑娘,你醒了?”第五命手里端着一只碗,碗里热气升腾,他掀开门帘走进来,在水颜床边坐下,笑道:“我熬好了鱼汤,你趁热喝。”
  水颜的泪又流了出来,哽咽道:“你可不可以扶我坐起来?”
  “好。”第五命扶她坐起来,看着她喝完鱼汤,笑道:“我一直担心你不会再喝鱼汤了,没想到你……“水颜一脸诧异地看着他,问道:“第五侠,你,你说甚么?”
  第五命道:“你前几天受了伤,他们又追杀的紧,我无路可逃,才选择坐船远离是非,这几天我们在船上,没有其他的食物,所以一直都吃的鱼,实在是不好意思。“水颜连忙说道:“第五侠毋须自责,你救了我的命,还要你照顾我,是我连累了你才对。”
  第五命看着她,不知该说什么。
  水颜问道:“你刚才说我们这几天都喝的鱼汤?可我为什么没有印象呢?”
  第五命道:“你每一次喝完鱼汤,就不断地说自己是在做梦,其实,我也不知道为甚麽。”
  水颜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她真希望这是一场梦,只有这样,她就不会一想起谢浣凝就觉得对不起第五命,可,第五命真真实实的坐在眼前,正看着她笑,莫名其妙地她自己也笑了。
  第五命看了看她,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水颜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嗫嚅道:“你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我觉得很过意不去。”
  第五命松了口气,笑道:“我们出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很好,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眼前的风景似乎只存在画中,清澈透明的水,翡翠欲滴的山,明亮温暖的天,还有群起的鸟,跳跃的鱼,水颜惊叫道:“好美的地方。”
  第五命道:“这地方不但美,还很隐蔽。”
  水颜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甚么会背叛流刃派?”
  第五命道:“因为不想再杀人。“
  水颜道:“如果有人一定要你死呢?”
  “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找不到我。”说完,他指了指前面,道:“我要去那里。“船顺水而下,经过一段狭窄的山谷,山谷下的青石上有一座小石屋,第五命道:“就是这里,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来这里,心情好的时候再出去,我想这一次再出去,应该会要很久。”第五名微微叹了口气,将船停在一棵老树边。
  水颜道:“你什么时候开始住在这里的?这座房子是你盖的吗?”
  第五命道:“五年前,我第一次奉命追杀白水庄庄主辛西沈的时候,被他一掌打下山,就在这块青石上躺了很长一段时间,为了好好养伤,就盖了这么个屋子。”
  水颜道:“你为甚麽会追杀他?”
  第五命的眼睛开始变红,红得像一团火,又像炽热沸腾的血,不久,又变成黑色,黑得甚么也看不出,什么也猜不出,他转身推开木门道:“我不知道,但后来我还是杀了他。”
  第五命的话中听不出一丝骄傲,更多的是失望,悔恨,甚至是孤独。
  屋子里只有一张用藤子编制的床和一张木头圆桌,第五命笑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去船上拿些东西过来。”
  第五命将船上的被子,枕头还有衣物都收拾回来,将床铺的柔软舒适,道:“你身子很虚弱,早些休息!”
  水声,鸟声,风声,如同一首天籁般的摇篮曲,水颜很快就睡着了,她仿佛看见一座幽深寂静的庄园,一个宽敞明亮的院子,院子里有老人,有孩子,有奴仆,还有贵妇人,他们有说有笑·,突然,一个人带着满身腥臭,持着长剑见人就砍,见人就杀,老人小孩都不放过,她们拼命的逃,他拼命的追,最后,水颜大吼一声,那人转过脸,竟是第五命,第五命一看到她,慢慢的往后退,慢慢的变得模糊,最后变成一团雾,飘到空中,化成一滴水,滴落在水中,天地变亮,变得透明,最后又甚么也看不到了,甚么都好像没有发生,庄园变成客栈,客栈变成茶舍,茶舍又变成船舱,船舱又变成石屋,石屋突然又变成第五命的脸,水颜又大吼一声,才发现这一切是一场迷离的梦。
  但在这梦里,她始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做什么,第五命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又发现自己是多余的。
  屋外的炉子上还冒着热气,船还在,水颜微微叹了口气,她的确很怕第五命会不辞而别。
  “水姑娘!”第五命从山坡上跑过来,手里还抓着一只野鸡。
  水颜一看见他,眼就立刻就亮了,连忙迎过去,问道:“你去哪儿了?”
  第五命将手中的鸡往水颜怀里一送,道:“抓它呀!现在整条河里就只剩下两条鱼了,咱们不能不让它们传宗接代吧。”
  水颜大叫一声,钻进船内,又伸出头笑道:“我最见不得杀鸡,但也最见不得杀鱼,所以,所以你做好了再叫我出来。”
  晚风柔软的就像婴孩光滑细腻的皮肤,船就像一个舒适又温暖的摇篮,两人坐在甲板上望着天边那一轮犹如银盘的满月,就像婴孩望着母亲的脸。
  第五命道:“水姑娘,你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听,好吗?”
  水颜淡淡地笑了笑,道:“我的故事里只有一个人,但现在,这个人也离我而去,我……我已经忘了。”月的倒影在水面拉得很长,正一波一波地向她飘来,就像一个无法挽留远去的人留下的浪漫美好的回忆。
  第五命仰躺在甲板上,缓缓道:”以后的路还很长,还有许多对你好的人再等着你去遇见。”
  突然,满月的尽头出现一条小船,船的速度很快,第五命不过只是刚想站起来,船已经到眼前,船上站着位女子,这女子身穿粉色长裙,披着一头黑色长发,面上带着几分病容,让人一见,不觉从心中升起几分怜爱,她一见到第五命,苍白的脸上立刻露出笑意,但她的笑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当她收起笑容时,就像又用尽了全身力气,水颜看着她,很想上去扶她一把。
  第五命道:“你……?”
  女子缓缓道:“你以为你那一掌真会要了我的命吗?“她说话的时候就好像是在叹息。
  第五命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你,我希望你不要来纠缠我。”
  女子又轻轻笑了起来,她就如同浣纱女遗忘在湖边的薄纱,随时会随风而去,随波逐流,水颜忍不住插口道:“第五侠,让这位姑娘到屋里说话,外面危险。”
  水颜的危险自然是怕她一个站不稳栽进水里。
  第五命道:“不用,刚才船那么快她都没事,不用替她操心。”
  女子上下打量水颜一番,微微笑道:“好俊的丫头,不过可惜,马上就要死了。”
  第五命转过身,沉声道:“我再说一次,我不想杀你。”
  水颜缓缓向后退了一步,天已经黑了,石屋里原本点着一盏灯,现在却突然熄了,就在这灯熄的一瞬,突有一股粘粘糊糊的腥气在水颜的耳旁不停的喘息,水颜吓得动也不敢动了。
  第五命冷冷道:“肖度峰,到现在你还是甘心做她的走狗。”
  肖度峰的鼻子在水颜的耳旁稍稍停顿,才正正身,冷笑道:“不错,在你眼中我是走狗,那么你呢?”
  女子低低笑了起来,用她那美妙动听的声音,一字字道:“流刃派的护法啊,老百姓眼中的‘第五侠’啊,度峰,你怎么忘了?”
  肖度峰也笑了笑,道:“是啊,我怎忘了。”
  第五命也微微一笑,道:”白凌,你的废话太多了,我不喜欢废话多的人,你今夜来,无非是想找我报仇,又何须再啰嗦。”
  “说也奇怪,你这十年的护法怎么说不坐就不坐了,要知道这个位子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白凌沉声说着,突然脸色一变,道:“我白凌家族与你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偏偏赶巧不巧地在我闭关修炼的时侯打扰我,害得我现在阴不死阳不活,你难道就没有一丝愧疚?”
  肖度峰超白凌一礼,道:“主人,不用担心,他现在就如同丧家之犬,加上之前太过嚣张,仇家甚多,就算我们不能要他性命,流刃派也绝不会放过他!”
  白凌叱道:“你闭嘴!”
  第五命道:“我说过,要找我报仇的话就不用再罗嗦,之前我所做的一切是没有解释的,更谈不上愧疚。“月已被乌云遮尽,连一丝光也透不出来,风还在吹,水还在流,第五命的剑已紧握。
  白凌眼射凶光,刚才明明一苟延残喘将死之人,转瞬变得凶神恶煞锐利无比,一出手,便有一股漫天杀气超第五命紧紧逼来,水颜毫无功力,自然抵挡不住,此时如同被大风卷起的羽毛,硬是倒飞起几十丈,栽在深水之中。
  白凌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她口中的白凌家族也不过是她手下的肖度峰及一些不堪一击的喽啰们,只要有流刃派在,一只蝼蚁若想成精变成神仙是万万不可能的,白凌自然也是知道的,无奈此人偏偏好胜,武功突飞猛进得让人膛目结舌,以流刃派的作风,仅仅打扰她练功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第五命的剑刺穿肖度峰喉咙的时候,白凌也已口吐鲜血,水颜的双手紧紧抓住伸到水中的一根树枝,大口大口的拼命呼吸,第五命将她拉上来,天快亮了。
  “这里不能再住下去了,我们去其他地方。”
  晨风有些凉,第五命撑着船缓而又缓,水颜一直强忍着咳嗽,谁知竟不由自主的咳嗽的更厉害了,整张脸红得快要炸了。
  第五命放下竹篙,将披风脱下为她披上,柔声道:“你旧伤未愈,又染上风寒,第五实在没用。”
  水颜道:“没事,这些小病小灾我能扛住,第五侠不要自责。对了,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第五命若有所思,水颜见状,笑笑道:“不管哪里都行。”
  殷也山庄建在山间平地,环境幽深,但早在三年前已荒凉下来,庄内上下管事丫头小厮柴工一天之内尽散。除了孤苦无依的左老头之外,便是殷也长子殷兮与次女殷非,殷夫人刘氏七年前因殷也一掴之恨,离家而去,定居“一落庵”,至于殷也本人,传言三年前议商途中不幸暴病而亡,尸骨也匆匆火化,很是蹊跷,但事隔之久,已无人问津。
  这里,便是第五命可以安心睡觉的地方。地方大,人少,干净,最主要是与世隔绝。
  “第五兄,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正喜出望外地超第五命快步走来。
  第五命也笑道:“殷兄,第五又打扰了。”
  殷兮一只手拉着第五命,另一只手已经扣响一件房门,高声道:“妹妹,妹妹,快看,第五兄回来了。”
  开门的便是殷非,殷兮咳嗽一声,正色道:“看看,这是谁?”
  殷非满脸通红,嗫嚅道:“哥哥,传出去妹妹还怎么嫁人呢?”
  殷兮笑道:“妹妹这是认真的吗?难道你喜欢的不是英俊潇洒的第五命?”
  “第五侠,这两位可是殷公子与殷小姐吗?”水颜站在不远处,擦着头上的汗水有气无力地说着。
  殷非看了眼水颜,对第五命勉强笑笑道:“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殷也山庄的夜看起来很遥远,但很真实,没有紧张的杀戮,没有刺鼻的血腥,没有撕心的哭喊,就连繁星也是那么可爱,凉亭中突然有人叹了口气。
  第五命为她倒了杯水,送到她嘴边,笑了笑道:“怎么?我回来你不高兴?我可是随时都会走的,还不开开心心地陪着我?”
  殷非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唇上似乎还挂着水珠,如同带着露水含苞的花蕾,烛光中多了几分诱惑,她微微一笑,道:”随时都会走?那你现在便走吧。”
  第五命抢过她手中的杯子,自己倒了杯,道:“这山庄的茶我还没喝够呢,再说,你说的定是气话,你怎舍得我走?”说完,一仰头,杯子又变成空的了。
  殷非瞪着他,又想生气却又忍不住想笑,见他喝了一杯又一杯,也夺过他杯子,道:“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第五命摇摇头,道:“山庄里难道就这一个杯子吗?”
  殷非道:“我这里有一个,我哥哥那里有一个,还有你那个漂亮得没灵气的女人那里也有一个,你算算一共几个?”
  第五命开心地笑道:“你为什么不早说?我现在就去拿。”说完,便起身离开。
  他当然不会因为一些琐事半夜敲女子的门,他已经坐在最高的屋脊上看最亮的星。
  殷非大声叫道:“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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