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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命之我的江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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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生血将她放下来,整了整僧袍,双手合十,道:“城主,这碗子城中的女人循规蹈矩,不见世面,俗的很,自然比不得老衲手上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可是第五命的命根子,辣的很!”
  一个大眼炯炯,薄嘴唇,一身长袍的男子笑了笑道:“大师说的极是,我碗子城中的女人都改不了一身的土腥气,第五命的女人一看就像是珍珠般的耀眼生辉,而且还很有意思。”他说着,伸出手去抚摸秦霜影的脸。
  秦霜影双眼就像隔着一层霜,看不清楚,也听不清楚,她拼命眨了眨眼睛,咬了咬舌头,才看清眼前这个十分放肆的陌生人,本能地后退一步,却又被余生血一掌推了上去,不偏不斜地扑到男子的怀中,她挣扎着叫道:“你是谁?放开我!”
  男子笑道:“在下碗子城城主燕舒城,早就听说姑娘与众不同,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他说着双手抓的更紧。
  余生血垂首念道:“阿弥陀佛,这女人吃了老衲的药,少时就会醒来,她手上的利器早被老衲抛至九霄云外,城主不必担心。”
  燕舒城眼睛闪着亮光,道:“多谢大师。”
  秦霜影虽然手脚不能自控,但神志清晰,厉声道:“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不管你是城主还是皇帝老儿,我说到做到,这副臭皮囊,你若喜欢尽管拿去!”她说到最后忽然想到第五命,便更是伤心欲绝,什么贞洁都不顾了!
  燕舒城一脸茫然,这女人讲话也太出人意料,看着余生血道:“大师,这个女人实在是胆大,就没有什么办法令她心甘情愿?”
  余生血淡淡一笑,道:“办法当然有,而且还很奏效,但只要城主答应老衲一件事。”
  燕舒城背负着手,思忖片刻,道:“大师请讲。”
  余生血道:“流刃派是中原武林第一大派,只要城主你愿意追随流刃派北掌门上官澈,老衲就帮城主了了心愿。”
  燕舒城低低笑了一声,道:“我燕舒城是爱美人,但这事关重大,大师此言一出,就不怕本城主治你意图谋反之罪,交给皇上发落?”
  余生血脸上丝毫没有惧意,也笑了笑道:“只要城主肯合作,这件事情就不会那么复杂,况且,与第五命争女人也是一件刺激的事,城主英气勃发,定不会输给那个第五命。”他有意岔开话题。
  燕舒城迟疑着道:“先不要说的那么长远,这第五命的女人可不好动,万一被他逮个正着,以他的个性,不死也要脱层皮,我可不想不要命。”
  余生血哈哈大笑,道:“那个第五命我当真是个厉害人物,也不过如此,他现在就在我的手心,城主要不要看看?”
  秦霜影脑袋昏昏沉沉,渐渐站不稳了,燕舒城大声道:“来人!”两个下人装扮的丫鬟垂首快步趋前,扶起秦霜影很快走出大厅,秦霜影想要拼死一搏,但却心有余力不足,眼前也渐渐黑了。
  燕舒城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大师,你不是说她很快就会醒来,为何会这样?好像比之前更加虚弱?”
  余生血见他一脸焦急,忙道:“她只是困了,睡一觉就会没事,只是城主为何对她这般关心?“燕舒城横了他一眼,转过身道:“她是第五命的女人,万一出了差错,那个第五命可不会放过我!”
  余生血道:“哦,原来如此,城主随我来。”
  第五命沉入泥潭,原想定会化成泥塑,长眠于地下,却不料最下面的泥水竟是缓缓流动,就像一个被人挖好地道,慢慢眼前开阔了起来,引力也弱了不少,到最后这地道一分为二,出现一个亮光,第五命触摸到一根藤,大喝一声,兔跃而起,落在一个石头上,才缓缓喘了口气,避开泥水,朝另一边地道摸索前行,地道下是湿粘的泥土,偶尔会有一些水渗进脚底,他刚走出几步,就看到一个亮光,这亮光不是外面透进来的,也不是洞里有人故意点的烛火,而是星星点点散布的奇形怪状的石头发出的,这光束成青白色,照在手上,丝毫不受手掌的遮挡,甚至是穿透肉掌,固执地照着对面,很是神奇,第五命不敢多看,借着亮光矮身疾奔,这地道尽头定有出路,他越想越急,越想飞得越快,突然脚下一滑,一个空翻,将要跌倒,他双手撑地,才勉强站起,却发现手掌下出现一道青光,这光与之前的光很不相同,自一块光滑的石头里射出,这光因为自己的一按,竟完全遮挡住了,是个小孔!
  第五命俯身透过小孔朝下面细看,看到一个金丝大床,和高高一摞书本,还有些奇怪的物件,这定是某人的卧室,他又转念一想,有谁会住在这里面?难道是余生血?!他仔细摸着小孔的周围,感觉身下的这块光滑的石头大有文章,他试着移动石头,哪知这石头根本不吃力,无法移动分毫,正待一筹莫展之际,地道内突然刮起一阵黑风,就像脚下的每一寸泥土都在爆发难以抗拒的力道,将他翻江倒海般卷入,第五命就像一根龙卷风里没头没脑的羽毛,左撞右滚,只觉得双眼里星光乱飞,四肢百骸如同锥凿,这种难受实在难以言表。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第五命身子一轻,落入一个泥潭,眼前也跟着明亮,郁郁芊芊,奇花异卉,蜂起蝶舞,好像置身于一个江湖以外的地方,他回过头,发现自己是从一个石洞中顺着泥水流出来的,但刚刚明明是有人用内力将他吸出来的,他越想越觉得奇怪,脚下一用力,很轻易从泥潭中抽出身来,他忽然发现,这里的泥潭与之前林子里的泥潭并不一样,这里的泥潭就像污浊的脏水,又臭又腥。
  “城主,这人就是第五命!”余生血垂着眼,看着一身污泥的第五命,面露得意之色。
  第五命忽然喝道:“余生血!你给我滚出来!”他听到一个山石后面有人声,便大力喝斥。
  余生血果然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燕舒城,一脸笑意,他不急不慢地走到第五命面前,背负着手道:“第五命,原来是个落水狗,大师,你可不要逗我!”
  第五命一见到余生血,拔剑便刺,却只是余生血大袖遥遥一拂,笑天剑便脱手飞出,就像失了方向,朝一旁的石壁上刺了出去,紧接着,又是一掌,第五命胸口一震,倒飞出去。
  燕舒城拍手笑道:“大师法力无边,果然不是虚名。”
  余生血徐徐道:“老衲仅仅是依靠这‘生死轮回’洞罢了,万物皆有生死,这洞只是大地给世人开的一个玩笑,当年我被逐出少林,一度精神不振,一次夜间,行走山林,才无意中落入一片深潭,当时已经觉得与死不远,哪知,几经翻转,才得以逃生,这第五命今日也算是开了眼界,若非我大力将他吸出,这凡夫俗子怕早已窒息,丧命于洞中。”他说着斜了第五命一眼,知道这么长时间没随泥水流出,定是发现了一些秘密。
  第五命全力以赴,哪知这余生血的内力实在是惊人,他捂着胸口站起,暗自运功调息,听余生血说完,接口道:”那洞中那么多奇珍异宝,你说的明明就是谎话,你怎会那么好心担心我的死活?你是怕我独吞了吧?”
  余生血双目瞪得滚圆,笑了笑道:“那里面就是一个流脓的地道,哪里来的宝贝?”
  第五命道:“那里面藏着‘万化琉璃石’乃是凡人百年难得一见的宝贝。”他胡乱一说,使用离间计,想要引起身边男子的猜忌,好脱身去寻秦霜影。
  余生血呵呵笑道:“你以为城主会相信你说的吗?若真有宝贝,我怎会引你进去?这么做岂不是愚人之举?”
  第五命道:“那里面有两个地道,其中一个就有宝贝,你自己也进去过,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敢不承认?”
  余生血脸上一白,话锋一转,道:“城主,此人现在就在我们手中,你现在应该放心了吧?”
  燕舒城点点头,道:“放心!”
  第五命听到“城主”二字,微微一思量,高声道:“可是碗子城城主燕舒城?”
  燕舒城道:“正是。”
  第五命紧接着问道:“你父亲燕决老城主可还在人世?”
  “大胆!”余生血指着第五命斥道:“燕老城主岂是你随便乱叫的?”
  第五命笑了笑道:“燕老城主若是知道我来了,说不定会亲自请我到府上喝一杯酒!”
  
  第九十八章 忘年之交
  
  “这是为何?”燕舒城皱着眉,一脸严肃道:“家父已经仙逝,你不要出言不逊!”
  第五命道:“难道你爹生前没有告诉你,他还有一个忘年之交?”
  燕舒城断然道:“没有!”他话到此时,已经汗流浃背,仿佛身子有千斤重,他不敢看第五命一眼,好像他的眼睛是一对穿心冷箭。
  第五命微微点头,缓缓道:“你竟然在骗我!燕老城主还活着,定是被你给藏起来了!”
  燕舒城后退一步道:“你简置就是一个疯子,我为什么要将我爹给藏起来?简直笑话!”他一边说着,一边擦汗。
  第五命又道:“你哥哥燕舒冷呢?怎么这城主之位不是他来坐?”
  余生血插口道:“自古以来,良才善用,能者居之,城主宅心仁厚,体恤城中百姓,这城主之位当之无愧!况且你不过一面之词,又能说明什么?死到临头,大言不惭!”他说着,身影一闪,在第五命后心虚空一抓,就像摄人魂魄的利爪,第五命只觉得心跳加快,血液上涌,栽倒在地。
  燕舒城长舒一口气,颤颤道:“这第五命真的是我爹的结拜兄弟?他这一次来难道真是为了这件事来的?“余生血按住燕舒城不由自主抖动的肩膀,沉声道:“城主不要惊慌,这个第五命已在手心之中,现在就要了他的命!”他说着向第五命前胸掏去,却听燕舒城道:“慢着!留着他的性命!”余生血闻言,顿时收手,意识到自己自作主张,口中默念了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燕舒城瞪着余生血道:“大师,这个第五命不能杀,他的命由我掌控!”说完,长袖一甩,绝尘而去。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燕舒城独自拎着酒壶,捏着酒杯,看着水面那一轮将要散尽水面的落日,如痴如醉的笑了笑道:“骗人,都是骗子!”
  秦霜影刚醒来,就被他又点了穴道,抱在一张垫着豹皮的大椅子上,看着他喝了半天的酒,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没有头绪的一句话,她皱了皱眉,道:“什么骗人?你把话说清楚!”
  燕舒城双眼迷离的看着她,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吗?你知道为什么吗?”秦霜影当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也正是她想问的,她还未张口,就听他又道:“因为我以前见过你,在大街上,你当时坐在一家客栈里,手上戴着一个玉镯,正出神的看着外面,我刚好经过,还以为你在看我,没想到,你是在发愣,这种进入眼睛却没有进入心中的感觉,就像我爹,他生我,养我,却从没有关心过我!我不就是比我哥晚出世一年吗?凭什么他能坐上城主之位,我就不能?笑话!笑话!”
  秦霜影终于明白其中的原因,道:“你放了我,我陪你喝酒!”
  燕舒城诧异的看着她,拍着手道:“好,好,你也骗我,那个第五命今天来救你,被我给关了起来,你是不是很心疼?你还想不想陪我喝酒?”
  秦霜影突然听到这句话,泪夺眶而出,激动的道:“你只要不伤害他,我就陪你喝酒,喝到天亮如何?”她因为过于激动,胸前的穴道被冲开,抢了燕舒城手中的酒壶,拼命地往嘴里灌。
  燕舒城痴痴地看着她,觉得她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好像在曾经的某一天,相遇过,又经过岁月的长河,重回到眼前,这种即视感前所未有,他不由自主站起身,握住秦霜影的手,深深地看着她,道:“你喝酒的样子很像我,看着都觉得很痛快!”
  秦霜影擦着眼泪,转过身道:“请不要再说我是第五命的女人,我不配!在他心中我是一个包袱,我一看到他满眼的歉疚,我的心就莫名的痛起来,这种痛我难以忍受!”远处的夕阳坠落,朝霞满天,飞起一群归鸟,她的心也没了着落,握着酒壶苦苦一笑,仿佛置身无边际的苦海,找不到出路。
  燕舒城靠在一个树旁,低声笑了笑,叹道:“第五命很聪明,他一眼就看出来我是在撒谎,不错,我将我爹和我哥软禁起来,已有三个月,这三个月我没有看过他们一眼,我恨他们!”
  秦霜影道:“你过的快乐吗?你明明知道这么做是错的!那个余生血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被他蒙蔽了双眼!”
  燕舒城大笑道:“听你的,我能得到什么?我只会失去,失去我的城主之位,变成过街老鼠,会永远抬不起头!”
  秦霜影喝了口酒,道:“我爹脾气很暴躁,动不动就打我,我不是他亲生的,我恨他,可是有一天,他死了,我才发现我活在这世上是多么孤独,我相信将来老天会可怜我,找到一个真心待我好的人,却是没想到,天不遂人愿,我活着真是受罪!”她仰起脖子,将酒喝得一滴不剩,最后有些不胜酒力地笑了笑,扶着椅子坐了下来,她的身影在晚风中有说不出的萧索,凄凉。
  燕舒城贴着树根坐了下来,低声道:“在你的心里是不是永远只有他一人?其实我可以为你改变,你能不能听到我说的?”
  秦霜影闭上双眼,喃喃道:“我能听到你说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第五命,此时你会不会想到我?我难道就真的很差?我就比不上那个人吗?”
  燕舒城斜着眼看着她,摇着头道:“你我都醉了,醉了好,醉了好。”这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发出轻鼾。
  第五命睁开眼,眼前一双老眼就像一对枯井,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笑道:“第五命,是你小子!你小子怎么跑这里来了?”第五命依稀记得这老头的模样,问道:“可是燕老头?”
  一个衣衫破烂,满脸皱纹,蓬头垢面的老者站起身,背负着手,摆着架子道:“我可是燕决,你应该叫我燕老城主!”他话语间倒是有几分威严,墙角一个皮肤白净,身子单薄的年轻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干馒头,递给第五命,微笑道:“我爹提起过你,第五侠,这个给你,有事等你吃完再说。”他眼神满是真挚。
  第五命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阴暗的地牢,接过馒头,馒头上裂开很大一个缝,好像藏了很长时间,他小心翼翼咬下一口,生怕掉了一粒,燕决突然揪起他,他一不小心,手中的馒头”当“的一声,掉在地上,却听燕决怒道:“你为什么会被抓来?为什么不杀了这个畜生?”
  年轻人慌张地掰开燕决的手指,劝道:“爹,这仅仅三个月,对于弟弟来说,时间很短,我们要给他时间思考,他想明白了,就会放了我们!”
  第五命看着年轻人,道:“燕舒冷?”
  燕舒冷看着第五命,又看了看燕决,道:“爹,你告诉第五侠我的名字了吗?”他突然跳起来,欣喜若狂。
  燕决道:“你五岁时,与那个畜生跟着爹在外游玩,半路遇上清风寨的盗贼,爹慌乱中将你们藏在一个山坳处,爹便被他们给绑了去,是第五侠出手救了爹,我们二人时常在夜晚饮酒下棋,他与你还有那个畜生也见过几次,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他话里对燕舒城的所作所为感到很是愤怒。
  燕舒冷道:“第五侠当时应该只有十岁左右,爹你们这是忘年之交,令我很是羡慕,第五侠真是……真是……”他实在想不出用哪个词来形容第五命的年少有为,胆识过人。
  第五命道:“惭愧,这一次没能逃出余生血的魔掌。”
  燕决不解道:“余生血?那个死秃?他也在碗子城?你这话里的意思……难道那个畜生与余生血联起手来对付你?”
  
  第九十九章 各有其难
  
  第五命道:“半路碰到他,与他过了两招,这和尚也不知念的什么经文,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现在连他一招都接不下来。”燕决因为燕舒城的大逆不道仍在气头上,若是让他知道,燕舒城与余生血已经联手,岂不是要气得昏厥过去,这么说,只是不想让他情绪太过激动,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
  燕决心中稍有平静,劝道:“你不要自责,那个畜生若是真干了什么坏良心的事,我出去绝不饶他,话说回来那个死秃的武功当真那么厉害?少林方丈也不管管吗?”
  第五命道:“他已经被逐出少林,不再是佛门弟子,他的所作所为只怕了然方丈想管也管不住。”
  燕舒冷愤愤道:“那便由着他胡作非为?”他说着,长身而起,看着地牢里透出来的一丝光线,又道:“不行,我们要想办法出去,这三个月,城中的百姓一定受了不少苦。”
  第五命忙道:“我们初来贵地,城中的百姓也并不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大家都安居乐业,相安无事,这一点,可以不必担心,这城主之位是如何落入他手中的呢?”
  燕决皱着眉头,咬着牙道:“六月初八,是那个畜生的生日,我们都喝醉了,一时大意,并不知道这畜生已经密谋很久,他模仿我的笔迹给知府大人写了封请辞,说我身体不好,还提出说是他这个畜生什么文韬武略,什么宅心仁厚,自荐要当这个城主,可谁知知府大人就应允了。”
  第五命道:“还是托了你老的福,知道你老的眼光必定不会让他失望。”
  燕舒冷独自叹了口闷气,道:“希望他能改过自新,造福一方百姓。”显然他对城主之位并不上心。
  燕决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没说出口,心中也是苦苦一叹,摇着头道:“他连父亲兄长都敢关押,他的心不见得好到哪里!”
  第五命摸着地牢的墙壁,道:“这地牢处在哪里?有多大?”燕决道:“这个地牢在我家花园假山下面,之前是一个池塘,因为很久以前,这里盗匪猖獗,用来躲避盗匪所挖。”
  燕舒城道:“后来,我爹当了城主,这里就空了下来。”他一眼崇拜的看着燕决,流露出一种至高无上的信仰。
  燕决盘膝坐在地上,道:“第五命,你小子不要浪费力气了,若是能逃出去,只怕我这花园就要掀个底朝天,坐下来与我叙叙旧如何?”
  万物初醒,晨雾弥漫,秦霜影昏昏沉沉中抬起眼,她仍旧躺在垫着豹皮的大椅子上,只是身上盖着一张白熊大氅,轻却温暖,她四下一望,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在湖边,而是在一间贝阙珠宫,异常奢华的屋子里,这里面的每一处摆设,每一样玩物都价值不菲,有些是她见都没有见过的稀世珍宝,她的目光在屋子的每一处游走,忽然一斜眼,就看到一个翠围珠绕,衮衣绣裳的男子眼笑眉飞地站在门口,一看到她,恭恭敬敬地躬了躬身,道:“秦小姐,昨晚睡得可好?”
  秦霜影是个直性子,忙不迭之的问道:“你说第五命在你手上?”
  燕舒城笑容一敛,道:“你昨晚睡在椅子上,我原本是想将你抱起来,然后放到我的大床上去,但又怕你不愿意,所以只好将人带椅子一起搬了回来,可真是累坏了我,你不谢谢我吗?”他不想一大早看到她,开口就是别人。
  秦霜影干脆的答道:“这个我知道,只是你什么时候将第五命给我放了?你抓他干什么?”
  燕舒城盯着秦霜影,一字字道:“我抓他当然因为你,我知道只要第五命在我手上,你哪里都不会去,也不会杀我,会时时刻刻想着我,希望我放了他!”
  秦霜影不否认他说的,但仍逼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放他?”
  燕舒城大眼闪烁,喜道:“只要你嫁给我!你嫁给我,我不但会放了他,还会一辈子都感谢他!”
  秦霜影道:“你不要让我为难,我不会嫁给你!”她似乎要哭出来,这话几乎变成乞求,她对第五命说不上心灰意冷,但也不想再谈任何男女之情。
  燕舒城微微一笑,道:“不急,我会给你时间考虑,先不急,不急。”他连连说了几个“不急”,缓缓走出门外,不甘心地又道:“我难道就那么差?”
  人,真是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有些事情在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偏偏喜欢锲而不舍地追问下去。燕舒城目光黯然,背负着手不敢再看秦霜影一眼,好像与她隔着万水千山,有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丁之逸见第五命迟迟不归,安顿好水颜与蓝大人后,在碗子城中没头没脑的寻找,这一日看到湖边坐着一个女人,独自抚着古琴,神情很是疲惫,琴声杂乱,刺耳的紧,便打断她的琴音,问道:“打扰了,姑娘可曾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剑客?”
  千秋泪手中一停,头也没抬,冷冷道:“第五命钻进那个林子了,现在还没出来!”她虽然没有见过丁之逸,但知道这个人所说的非第五命不假,索性一箭双雕,让他也随第五命一起奔赴黄泉,又接着道:“那里有一条船,你自己过去便是了。”
  丁之逸见这女子目中无人,很是无礼,但也不想再多计较,只是身形一展,踩着小船,朝对岸那片幽幽树林驶去,他心中疑惑如云,又想不出这女人的来历,一想到第五命,纵使龙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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