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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战将王玄策-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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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海中不时的翻阅着佛教的诸多典籍,可是,在这个虚空的世界,在这个不真实的世界中,他真的很难找到能够应对下来的答案……
而此时的鸠摩利罗,这个只有三十来岁的年轻人,就这样端端正正的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之上,用谜一般的微笑,望着他。这份微笑之中充斥这对生活的自信,对人生的坦然,显然已经顿悟了生活的真谛……
这种微笑不仅让其胆寒,更让其心服口服。毕竟技不如人。于是这一代高僧就这样底下了高贵的头颅,向着鸠摩利罗承认了失败……
高僧大德之间的这种辩论,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只有这辨倒与不辩倒之分,只有这个简单的哲理上的故事。这一幕,不仅仅在这出现,更在这七世纪的五印度大地上时常出现。不管是佛教,还是婆罗门教,两个宗教僧人之间,只要是得道的法师,只要没有走入邪道,自然都信奉这种方式,既简单,又不失文雅。
事不论不清,理不辩不明;当把所有心头的疑惑,都弄明白,弄清楚,谁对谁错自然也就跃然指尖。很少出现暴力,很少出现杀戮,就是这种辩经的基本方式。
当然,面对着败下阵来的智坚法师。刚刚上完早课的这些信众们,面对这一论断的不能够解决,已有一部分人带着失落之情离去,也有一部分人则依旧在苦思冥想这解决这个问题,当然还有一部分人,不由得留下了不舍的泪水……
这一幕幕的场景,不仅仅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更是对这份哲理所代表的深刻含义的最后解答。智坚法师败了!
此刻不少信众落下了泪水,他们是痛苦的;很想像鸠摩利罗说的那样,在努力一把,博上一搏,可是如何搏呢?因为他们自知无法辨倒,说出来也是白搭,此刻他们心中都留下了甚多的痛苦。可是又能如何,到头来,不只能按照这佛教的教义,将这一幕,当做一场梦,既然是空的,是虚的,那就没必要再继续痛苦下去了……
可是,实际情况又在这里放着,人终究是改变不了这已经发生的事情。如若在努力改变,搏上一把,这不又成婆罗门教之观点了吗,于是他们也是充满了无奈与矛盾……
自此以后,这大珈蓝寺,面对着人生的根本性问题,不敌这婆罗门教,所以只能够自此低沉下去,闭门授课,而不少信众,也自此渐渐的远离了这大珈蓝寺。
至今日,经过这几年的变迁,这大珈蓝寺里面的僧众已经走了十之有六,而信众的基础也日渐丧失。
话再说回来,当利波羯听闻王玄策等人准备观瞻这大珈蓝寺之时。转念一想,这大珈蓝寺毕竟也是一千年佛刹,虽说现在已经远不如前,有碍国家之气象,但是他们毕竟提出来了,虽说如此,这也是我劫比他国目前最好的佛寺,于是也就将这具体情况如实相告了他们。接着又说道:“这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要王长史不嫌弃这大珈蓝寺已经远不如以前就好”。
听得他的这番准确答复之后,王玄策等人,自然也是没有其他的意见,虽说这大珈蓝寺已经没落,但是只要还有佛教遗存,还是佛家的地方就已足矣。
于是,这谈话就在这样欢乐祥和的氛围中开始与结束。看着天色已经变晚,王玄策就在这利波羯的盛情邀请之下,参加了这隆重的欢迎宴会。
潮起潮落,花谢花开,梵释之间多少起起落落,其实也都在先前被注定了。而且这种非暴力的运动,在印度由来已有,这种公开辩经的场合追求的就是一个理,你只要站理,只要说的对,自然就会有人听你的,通过理性来征服对方,通过公开的辩论来打垮对方,在印度中世纪以前的历史之中,时常涌现。走进现代社会,圣雄甘地,不真是将这种非暴力运动发展到了顶点吗……
不论这婆罗门教与印度教的好坏,只要任何一种宗教,在某一个地方能够生存下去,他必然是有他的优势,所以,我们这本书谈论的,没有贬低佛教,也没有贬低婆罗门教的意思,仅仅只是从辩论的角度来讨论……
编者说:这一节看明白了印度静坐示威的缘由了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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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诚心礼敬珈蓝寺 宝阶面前献袈裟(上)
因为知道这佛指骨舍利和佛顶骨舍利,如今已经消失不见,不知所踪,所以王玄策等人,这些日子也渐渐的平静了不少,也没有了昔日太多的紧张之感。同时也从刚开始的悲伤与郁闷状态,渐渐的变的平淡,用佛语来说就是无欲无求。
因为他们知道,这一切都应按照佛家的因缘论,顺其自然,跟着因缘的发展走。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做好该做的事情……
经过一些时日的休息之后,王玄策等人为了示以隆重之礼。特意挑选了一个吉祥的日子,斋戒沐浴之后,轻车简从的前往这大珈蓝寺,准备观瞻礼敬一番。
这大珈蓝寺已经提起过,也是一座大寺,目前除了这香火不旺之外,布局房舍基本和先前一致。但见这王玄策等人到了这大珈蓝寺山门之后,智坚法师因为早已得到了利波羯大王的旨意,所以,早早的带着弟子们,在这山门外恭候。
看着王玄策一行三十余人,骑着高头大马,来到这山门之前时,赶忙就迎了上来,亲施一礼道:“老僧智坚,恭迎大唐国使节观瞻大珈蓝寺。”
王玄策看着如此实心实意的智坚法师,随即带着众人,立刻翻身下马,拱手回了一礼:“多谢法师志诚之心,不曾想竟让您亲自相迎,玄策代表我大唐国感谢法师的深情厚意”。
只见这大珈蓝寺,经历过这千年的栉风沐雨,如今依旧气势恢宏,仔细看起来,与长安城的大慈恩寺比起来,丝毫不差。于是,一番寒暄之后,王玄策随即连连夸奖到:“玄策虽说已经两次出使贵国,但是不曾想到,在这离都城二十来里的地方,还有如此之大的一座寺院和我大唐陛下为报母恩,兴建的大慈恩寺相比,毫不逊色。”
“贵国乃是一上国,老僧在先前也与玄奘法师有过几面之缘,也明了你们大唐的富庶,我们这寺庙虽大,可是如今,也是人才凋零,难言败落之像”智坚法师带着丝丝失落的语气,对王玄策回复到。
“这些事情,这一路走来,我等也多有耳闻,也颇为惋惜。纵观历史的发展,朝代也有兴亡更替,人生也有起起落落。在我大唐之时,玄奘法师也时常告诫我等,一切顺其自然,心平就好。”王玄策虽说颇为机瑾,但是毕竟跟随玄奘法师也耳濡目染多时,将玄奘法师时常开导他和周陈二人的话语,随口就说了出来。
可惜的则是,其话一出口,他已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语,因为这大珈蓝寺败亡的原因,就是这鸠摩利罗的这场辩论,而这场辩论的观点,就是面对痛苦,是要顺其自然,还是要博上一把,尽力而为之后再顺其自然。当然,他的这一番话语的一出口,陈茂材随手就拉了一下他的衣服。二人同时感觉到完了,这又在这智坚法师的伤口上撒盐了。
正在他脑海一闪,想着如何再次安慰这智坚法师之时。就见到这智坚法师,微微一笑道:“老僧正是因为这个论断,败在了这鸠摩利罗的之下,虽说如今依旧未曾想出这如何开释的答案,但是这些年来,也已释然了不少。据老僧所知,这王长史等人也不太信奉我佛,这顺其自然的虚空论断,应该是时常和玄奘法师在一起,熏陶出来的吧,他如今在你们大唐可好?”
望着如没事儿人,一样的智坚法师,王玄策等人也是微微一愣,看来这高僧就是高僧。丝毫没有受到这说错话语的影响。于是也是微笑着示一回礼道:“玄奘法师一切安好,如今是这大慈恩寺的主持,统领这我大唐佛教的振兴使命”。
听闻这样的肯定答复,智坚法师也是满心欢喜。于是在这山门外一番寒暄之后,他就带着众人步如了这大珈蓝寺。伴随着高大的菩提树,以及净化心灵的声声的梵音佛乐,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就是这造型工整,刻画精巧,并且高大威猛的佛陀塑像。看着这一尊大约有两丈来高的白玉佛陀塑像之时,王玄策等人也是被这雕刻精细的手艺所惊叹。
只听这陈茂材这样说道:“这佛像可是庄严的紧呀,在我大唐,还未曾见到如此栩栩如生的塑像。”话语之间,就双手合十诚心礼敬了一番。
“这塑像至如今已经有四百多年的历史了,当时是我劫比他国之君王,命上千名匠人花了三年的时间,用一完整的白玉雕刻而成”智坚法师一边领着他们参观这,一边回复到。于是,这王玄策随即带着众人,拈起三炷清香,诚心的在这白玉塑像面前,做了一番礼敬。
伴随着清脆的树荫,一行人就这样诚心实意,在智坚法师浓浓情意的的带领之下,一个殿堂,一个殿堂的做着礼敬。随着这三间主殿的礼敬完毕,他们就被智坚法师引领到了这大珈蓝寺西北角的一处宝阶旁边。只见这宝阶高约四十多尺,上面还有一座精舍。而在这宝阶之上,均是砖石所建,并且装饰了甚多的珍宝,在阳光的映衬之下,不仅富丽堂皇,更显得华丽而庄重。
看着这个不知所云的建筑,只听这王玄策端详一番之后,开口问到:“不知这所建筑,有何特色,为何如此之华丽富贵?”
望着众人尽数带着疑问的表情,这智坚法师于是就说到:“此处,乃是佛陀,从三十三重天降还人间的地方,自从这佛陀得道以后,就从这胜林起身,飞升成为了上神,居住在这善法堂,为母亲讲经说法。经过了三个月,讲经已完,在佛陀准备返回人间的时候,这天帝释,于是施展神通,建立了这个宝阶。据当时的史料记载,中间的台阶使用黄金制成,左边的则是用水晶研磨而成,而这右边的,则是用白银制成。可以说异常的大气与华贵。”
当听闻这如此奢华之时,众人也都“哇”了一声,瞪大了眼睛,感受这佛陀曾经的无上荣光。
编者说:在这里,他们能发现什么呢?请看下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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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诚心礼敬珈蓝寺 宝阶面前献袈裟(下)
紧接着这智坚法师又说道:“当时这佛陀自善法堂起身之后,在众天神的跟随之下,就从中间有黄金制成的台阶而下,而大梵王则拿着白色拂尘,踩这白银制成的台阶在右侧侍候,天帝释则拿着宝盖,踏着水晶制成的台阶在左侧侍候,而一众天神均腾身在虚空之中,洒落香花,赞美佛陀的功德”。
这一番番神话的色彩,顿时在众人的脑海之中形成了一个宏大的概念。原来这佛陀降临人间,还是如此的隆重。虽说如此,不过这向来大大咧咧的周曾,则是率先问到:“为何今日我们看到的不是黄金铺就的台阶呢?”
这时候只听这智坚法师对周曾微笑着回复到:“几百年以前,这台阶还依旧存在。在我五印度,这台阶有时光明,有时没落,在其蒙尘之时,就自然没落了,当没落之时,这些宝物,自然就会被一些人肆意毁坏,正是因为被毁坏掉了,后来的各国君王悲叹没有亲眼见到这盛世荣光的一幕,所以,就在这原有的台阶旧址之上,重新建造了今日大家所看到的这所宝阶以及精舍。”
听得这是佛陀当年降临人间的地方,王玄策等人随即也就增加了不少的虔诚之心。于是,就在这智空法师的引领之下,拾阶而上,来到这精舍旁边。
只见这精舍之中,有一尊一丈来高的佛陀白玉塑像,在其左右两旁,则有天帝释,大梵王的塑像,不仅形态和当初的一模一样,并且还做了这下阶的姿势。在智坚法师的解说之下,他们也明了了一个大概。于是这王玄策随即示意了,一下周陈二人。
没多大一会,就见这二人,依旧如先前一样,呈送出来了这大唐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礼敬这佛陀的紫衣袈裟和七宝戒刀。
王玄策随即,庄重认真的对智坚大师说道:“我等这次出使贵国,就是为了礼敬佛陀,今日观瞻这佛陀降临凡间之地,也是心生欢喜,故而按照陛下和娘娘的旨意,特意敬献贵寺紫衣袈裟一件和七宝戒刀一柄,还望法师能够代为收下,以为我大唐祈福,以为我陛下和娘娘祈福”。
听此一语,只见这智坚法师,望着这两件颇为精美的至宝,顿时老泪纵横,眼泪噗哒噗哒的就掉落了下来。不仅王玄策甚为诧异,众多大唐使团的成员也很是奇怪。这到底是感动的落泪,还是有这难言之隐,一时也让众人琢磨不透。
“法师这是何意?我等毕竟来自异域,如若在风俗或者细节上有不妥的地方,还望法师能够明说,玄策必定诚心改正”王玄策也是带着不少的自责,恭恭敬敬的回复到。在他这话音刚落之时,周陈二人也是带着情真意切的眼神,注视这一不寻常的一幕。
感觉自己已经颇为失礼,于是这智坚法师就这样回复到:“王长史千万别误会,老僧这是感动的泪水,说句实在话,自从五年以前,我大珈蓝寺被鸠摩利罗击败之后,已经断没有如此尊贵的客人造访,不仅信众减少,并且还得闭门授课。同时这大王对我大珈蓝寺的荣宠也日渐衰落,五年来,不仅未曾踏入我大珈蓝寺一步,更未关怀过只言片语,仅仅是因为长史这次要造访我大珈蓝寺,才与前两日,派了一个兵卒,知会了一声,万万没有想到,贵国在我大珈蓝寺萧条之时,还是如此的礼遇与荣宠,实在是让老僧颇为感动呀。”
听得他的这一番解释,这王玄策等人也是颇为惋惜的回复到:“佛陀是光明的,即使暂时蒙城,但是过一段时日之后,自然会大放异彩。比方说在我大唐,虽然在前些年,佛教也被打压,但是随着这些年的渐渐发展,以及玄奘法师的回归,也兴盛了很多。”
“是呀,天下佛门弟子是一家,只要看到这佛教依旧兴盛,老僧心中也就满足了,虽说在我五印度没落,但是随着我门下优秀弟子的开悟,我想终究会有挣回来颜面的一天。”智空法师擦去了这激动的泪水,也是面带笑意的回复这王玄策的话语。
于是,王玄策在智坚法师的带领之下,恭恭敬敬的礼敬三炷清香之后,就将这两件至宝,敬献在了这佛陀塑像面前的香案之上。
一番诚心的礼敬之后,他们就在智坚法师的带领之下,相继观瞻了这宝阶东侧的一座高约七丈的佛塔。这座佛塔,听智坚法师讲述,是先前佛陀曾经洗澡沐浴的地方,而这佛塔旁边的精舍,则是佛陀入定的地方,
而这精舍东边高七尺,长五十步来步的一个大石基,则是佛陀当时散步的地方,在这石基之上,如今还遗留有不少佛陀踩出来的脚印,说也奇怪,这些脚印之上至如今,依旧有莲花状的纹路,看起来让人啧啧称奇。
“看来这佛陀真是脚下生莲呀”陈茂材随口就这样说道。
“陈居士所言甚善,这正是步步生莲。这些佛足迹,虽说目前不是我五印度最为庞大的,但是也是其中的一部分”智坚法师随着他的话语就说到。
“哦,那请问大师,在这五印度该有多少佛足迹呢?”王玄策也带着请教的心态问到。
“在这五印度,佛陀留下足迹的地方,实在是不可胜数,听闻这次王长史正是为了礼佛而来,足见你们的诚意与诚心。其实在我五印度,目前最出名的就是这乌苌国和拘尸那揭国些佛足迹石,这两处的佛足迹石,均可以做成拓片,带回大唐,以供百姓观瞻。”智坚大师也是如实相告这些实情。
王玄策等人听闻大师如此之说,也是满心欢喜,毕竟这次虽说见不到这两颗至宝,但是能带回大唐一些东西,也是可以的。于是连连示意谢意。
历史就是这样轻轻的走着,虽说带着满腔的热血,满满的信心,但是戛然而止的变故,让人心顿时就沉了下来。可是只要用心去做了,总会得到另外的一些线索,另外的一些印迹。伴随着这些印迹,伴随着这些因果,王玄策等人的心境也渐渐的释然了起来……毕竟这观瞻之事,虽说在五印度不算什么,但是在大唐他确实是除了这玄奘法师之外的第一人。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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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回城路上甚思乡 偏殿之中长叹息(上)
面对着王玄策等人的志诚之心,智坚法师也是一直在考验这他们,在跨入寺们的那一刻,他都揣摩这这些大唐使团的众人。虽说面孔不同,但是尽数秉承着一颗虔诚的信念。一代高僧毕竟是一代高僧,虽说在某些事情上站得下风,但是,在人生的信条之上,依旧平静而淡然。
经过这一幕幕推心置腹与诚恳的交流,智坚法师也已经明了他们此次前来的根本目的。于是,也就在静静等待着王玄策等人,问出他早已料定的问题。
于是,随着这观瞻的结束,智坚法师也将他们礼让进了自己的禅堂之中,安坐。因为这禅堂并不是太大,所以,也就王玄策引着周陈二人,外加智坚法师的一个侍从。待落座之后,法师依照先例,请众人暂时用了一些素果,以表心意。
看着这朴素简单的禅堂,王玄策于是就开口问道:“实不相瞒,我等此次而来,正是为了观瞻这佛顶骨舍利,诚心礼佛。可是不曾想,到了贵国之后,才听大王提起,这佛顶骨舍利已经不知去向,实在是一件憾事呀”
“唉,这也是我大珈蓝寺自建寺以来,最大的憾事,遥想当年,这佛教至宝在我大珈蓝寺一直供奉,历次无遮大会,总会作为至高无上的宝物,被请奉上去,以供信众观瞻祈福。可是自从这阿罗那顺,篡权夺位之后,其逆子普拉德攻陷我劫比他国之后,肆意屠杀僧人,当时我大珈蓝寺僧众为了逃命,就四散而逃,当年我师兄智明法师,为了保护这颗至宝免遭夺掠,就带着他一路往北而去,再后来劫比他国光复之后,已经再也找不到他的下落。这些年,虽说大王多加寻访,我寺院之僧众也曾多加探寻,可是始终不得要领,唉……”智坚大师这样叹息到。
听着这一番话语,只听着陈茂材率先问到:“既然这已经十年过去了,智明法师依旧未曾现身,似乎也是凶多吉少呀。”
“可不是吗,我等也是这样认为的。师兄这一生光明磊落,也深深明了这佛顶骨舍利意味着什么,如若还在人士,定会将这宝物,送还我大珈蓝寺。可是如今……”说着智坚法师不由得内心之中为之一凉,顿感苍凉了不少。
“当时智明法师是一人离去的吗?可有僧人与其一路同行”王玄策也是带着最后的一次奢望,疑惑的问道。
“当时因为事情来得太过于突然,大家也都四散逃走,不过我并未亲眼目睹,只是听其他僧人说起,师兄带着这颗至宝舍利,与一个小沙弥骑着快马出寺而去,后来这小沙弥也不曾见到踪迹。”智坚法师再次说道。
话已至此,虽说他们在谈话的间隙,多加观察这智坚法师的表情,但是丝毫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这事情也只能就此作罢。看着也问不出来任何东西,他们也就准备起身离开,返回这驿馆之中。
不过待众人起身之后,只见这若有所思的周曾,冷不丁的冒出来这样一句话:“我在猜想,会不会是这智明法师带着这颗宝物,在其他的地方另开宗门呢?”
这一句话,顿时让所有人都愣住了,王玄策突然感觉这周曾怎么会如此之问,这事即使要问,也应该委婉一些,而不能如此的明目张胆,于是就脸色一变,准备呵斥他一番。不过转念一想,这事儿不也是自己心中所想嘛,于是就默不作声的,静静等待这智坚法师的答案。
智坚法师虽说早已知晓他们会这样问起,不过也断然没想到这个莽汉会如此的粗俗。虽说也很想言辞反驳过去,但是也明了他们大唐使节的身份,大王的贵客,况且他们也并非虔诚的佛弟子。于是,就宽怀大气的回复到:“如若此,我倒是满心欢喜的,只要能够将佛法发扬光大,自是好事,不管在何地方开宗立派都是老僧心中所想。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佛陀的至宝,遭受黑暗,让佛光蒙尘,让佛事不兴,则是我释门之大不幸呀。”
听闻这这智坚法师另辟蹊径的回复,也不由得让三人顿感法师随机应变之能力。于是,只听王玄策顿了顿神回复到:“这人向来莽撞惯了,请法师不要见怪。万万没想到法师身为佛门弟子,竟能处处为弘扬佛法着想,实乃是佛教之幸事呀。”
“唉,王长史过奖了,这一切其实都是缘分的而释然,并且是老僧应该做的”
“既如此,那我等就不多加叨扰了,就此别过,如若有这佛顶骨舍利的消息,还望相告,我等必定还会再来礼敬一番”
“王长史能有这番善心,老僧也是颇为感动”
于是,随着他们的一番寒暄之后,这智坚法师就将这王玄策等人礼送到了这大珈蓝寺的山门之外,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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