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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九重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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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花笑:“我是叶欢。”
花归处:“另一个是叶静?那一枚铜钱是你扔的,为什么你不杀我,还阻止叶静杀我?”
寒花笑:“我不是个好杀手。”
花归处伸出手来:“却是个好朋友!”
寒花笑握住他的手。两人各自用力摇一摇,松开。花归处:“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寒花笑:“我和左飞扬谈妥,他不再难为你,因为你会帮我刺杀骆务整。报仇和夺取一支强大的军队在他心中轻重若判。”
花归处眉一轩:“刺杀骆务整!”
寒花笑:“你有选择。即便不帮我,左飞扬也不会再难为你。”
花归处:“你依然会去行刺?”
寒花笑:“我是杀手。再胆小的杀手也要工作。”
花归处:“你以为刺杀骆务整是好主意么?”
寒花笑:“契丹人南犯冀州已箭在弦上,安龙飞靠不上,朝廷鞭长莫及。冀州朝不保夕,十三库真假不论,契丹人得到武器,会一路洗劫北返;得不到武器,必定屠城泄愤。眼下冀州虎狼杂处,猫鼠同眠,敌友难分,我一时理不出头绪,只能走步看步。骆务整死,最大的可能是左飞扬当道,他在冀州经营多年,总要留些情份,即便劫掠难免,亦不致滥造杀戮。”
花归处:“冀州情势错综复杂,不会这样简单。左飞扬未必就能把握局势。”
寒花笑:“骆务整死,欲夺取他遗下军队的群豪再不会躲躲闪闪,定会跳上前台,白刃相搏,我们亦好看清真相,再随机应变。”
花归处:“刀山火海我陪你闯就是,然我们两个于千军万马中刺杀骆务整可有丝毫机会?叶静和叶冲已铩羽而归了。”
寒花笑闷半天:“鼓励鼓励你,我们不妨扮像恐怖些,最好一亮相就把骆务整吓死。”
花归处苦笑:“你当他是你。”
寒花笑:“我还要找三个帮手。”
花归处:“一个人对付骆务整手下一个高手?还有哪三个?”
寒花笑:“另外两个还在物色,另一个会找上门来。”
花归处:“让我猜猜。是左悬灯?”
寒花笑:“我相信百丈冰的话,那么秋云岫在和我演戏。他对我也太过亲信,让我都不能相信有这样巧的好运气。他知道我是冒牌货,又猜到或查明我的身份,不拆穿,对我亲得活心肝也似地,红脸唱到家,自有人出来唱黑脸。左悬灯会来逼我入她的伙,刺杀骆务整。”
花归处:“左飞扬和他们一伙,他们现在知道你已决定刺杀骆务整,会不会退下去白看热闹?”
寒花笑:“他们勾心斗角,互相利用,未必互通消息。就算知道,亦不会袖手旁观。他们都势在必得,不会由我们懵懂乱来,会让了解骆务整的人加入。这个人该就是左悬灯。”
花归处:“时间不多,你还要找两个帮手。”
寒花笑:“我心底有几个人选。只要有一个答应就好办,第四个我可以赖住叶静。”
花归处:“还有叶莽。你们师兄弟,配合起来要默契些。”
寒花笑呻吟一声:“不要给我提他,他要来我就不干了。”
花归处:“他怎么你了?”
寒花笑:“他基本上就不是个东西,提他牙疼。你未来的丈人翁倒是可以考虑。”
花归处:“他来我也不干。看见他浑身不自在。”
寒花笑:“对了,你也别给劫念莼说,她那点状况,我不说你也知道。”
花归处想起什么:“十三库的藏图你得了七张,可看出什么名堂?”
寒花笑从怀里取出六张图来,摊在桌上:“还有一张穿在我身上。你先看这些。这些字我是一个也不认得。”
花归处接过图细看一阵:“这些字好像是一种古老的写法,我也一个不认得。找几个老学究看看或许就能解出来。你身上的那副给我看看。”
寒花笑背过身去,宽衣解带,花归处站到背后探头去看。秋浩风一阵旋风般扑将进来,嘴里喊着:“有人找来!”在门口站住,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们。
寒花笑弯腰翘臀,好给后面的花归处看得清楚,一时没想太多:“谁?找谁?”
秋浩风却不答,问:“你们这在干什么?又是说悄悄话么?”
寒花笑这才发现不雅像,赶紧站直,哭笑不得:“我在给他看画。”
秋浩风满脸怀疑:“看画,你脱衣服做什么来?”
寒花笑待要说话,脚步声响,大祚荣那一口漂亮的京话先传进来:“花兄,辽东大祚荣求见。”不待回答,雄躯已昂然而入。他似乎知道寒花笑在此,一笑,“巧来,寒兄弟也在。”
花寒二人分别与大祚荣见礼,寒花笑转向秋浩风:“你先出去。”
秋浩风一摇头:“我不。你们这许多人就要我出去,凭什么来?”
大祚荣:“无妨,小孩子爱听便让他听着。我也就是久仰花兄大名,今日才得机会找来一会。多交一个朋友。”
秋浩风:“你久仰不久仰我,我们也交个朋友?”
大祚荣:“好说,就交你这个小朋友。你叫?”
秋浩风:“秋浩风。我们拉个勾来。”
大祚荣真就伸手与他拉一个勾,说:“对了,我的马还没喂,秋浩风你爱不爱喂马?”
秋浩风:“一般般。不过我讲义气,就去给你喂来。喂完我可不可以骑它几圈?”
大祚荣说:“好说,喜欢过两天我送你一匹。”
秋浩风欢天喜地地跑出去,又进来,打开窗子,翻出去。一会儿跑没了踪迹。
花归处向寒花笑:“哪来这么一小活宝,你儿子?”
寒花笑苦笑:“不说他。大先生怕是找你有些贵干。我不打扰了。”
大祚荣赶紧说:“寒兄弟,你别多心,我没有阴谋,只是来给花兄说几句话,嫌小朋友闹把他支开去。”
花归处:“请教。”
大祚荣:“前些时,盛传骆务整将南犯冀州,指日将至。若真如此,九月一日太阳坊的数场较量自无进行之理。我不知花兄是否听说这些消息,又不免担心花兄误信此言,懈怠准备。我对左飞扬殊无好感,心底希望花兄能战而胜之,故特来将所知情形相告。骆务整确曾打算兵犯冀州,然现已无此可能。突厥人近日突袭契丹人王庭松谟得手,契丹战士的家小大多被劫掠一空,孙万荣主力军队崩溃,骆务整军勉强保持完整,已是孙万荣唯一可倚靠的力量,再不可能南下作战。花兄务必做足准备,应付九月的恶战!”
花归处与寒花笑面面相觑,过一阵,花归处始问:“大先生的消息确切么?”
大祚荣:“时间会证实一切。我只是传信人,信不信花兄自己定夺。”
寒花笑:“大先生的话谁能不信,所怕的是骆务整故意散步假消息,混淆视听。”
大祚荣自负地挺胸:“我的探子报来的情报绝不会错。多说无益,大祚荣还有些俗务,先告辞了。寒兄弟,送送我可好?”
不到寒花笑拒绝,和花归处点一点头,随着大祚荣出来。
来在院中空旷处,大祚荣:“上回与寒兄弟尚未聊完。明面上我是契丹走狗,其实契丹残暴寡恩,待我族人猪狗不如。何阿小在营州时每天必杀我族与奚族之人,攫肝胆而食。我们力量单薄,惟有咬牙忍受。大祚荣此来,一则欲将契丹后备军力引到冀州,好借机脱离契丹,向东谋求生存。再则,寒兄弟现在当知十三库一事,我对十三库亦曾有过用心,若得到这些传说中的武器,则可联络乞四比羽等其他靺鞨诸部,彼时契丹亦难奈我何。只是这些时日来,我对十三库渐渐失去信心,甚而觉得它根本就是有人弄出来的一场骗局。”
寒花笑每每听人说此子奸诈,心中不免戒备,而一旦见面却又被他的坦诚弄糊涂来。已证实的当中大祚荣从不曾对自己说过一句谎话,所奇怪的只是他为何如此悉心地笼络自己?他微显吃惊状:“十三库会是假的?”
大祚荣:“我不能肯定,但相信自己的直觉。”
寒花笑:“只是直觉么?”
大祚荣:“当然不只,不过都是些模糊不清的迹象,不说也罢。”
寒花笑:“大先生可曾得到十三库的地图?”
大祚荣摇头:“只在营州得到一份复制图,另七份影子亦没见到。”
寒花笑:“我见到了。”
大祚荣:“哦?”
寒花笑:“我身上就有。大先生想不想要?”
大祚荣面上毫不显异状,平静得令人难以捉摸:“我有一半是为它们来的。”
寒花笑取出怀中十三库的六张图,抽出三张递给他:“一个条件,你把他们复制五十份,着人送给冀州所有头面人物和想要它们的人,完了,再用原图来换另外四张。可好?”
大祚荣接过三张图,看也不看一眼寒花笑手中留着的三张,纳入怀中:“一言为定。”
寒花笑:“大先生一半是为武器而来,将地图公诸于众,大先生不是要失望而归么?”
大祚荣:“不答应你是辜负你的信任,我会另想办法得到这些武器。”
寒花笑由衷地折服:“我敬佩大先生。”
大祚荣:“寒兄弟,其实我已准备明日回营州了。要不是你给我这些图的话。”
两人继续向马厩行去。寒花笑:“大先生若回营州,与方平之的角斗将何如?我没记错的话,该是在后天进行。”
大祚荣:“方平之昨日来见我,相约取消角斗。还有,寒兄弟与泉盖峙的那一场大约亦举行不成。冀州形势微妙,许多豪客都趋避观风,太阳坊已无昔日热闹。乞四比羽和执失古利亦没打成。”
寒花笑竭力掩饰着惊诧:“方平之昨日去见过他先生?他还好么?”
大祚荣仍敏锐地觉察到:“好。有什么不对?”
寒花笑:“我听说,他被人重创,生死未卜。”
大祚荣脸色终于有了一些变化,沉默一阵,问:“可靠么?”
寒花笑:“我本以为可靠,既是大先生都见到人来,自然是谣传。”
一丝冷笑掠过大祚荣嘴角:“眼见的亦不一定就真。”
步入马厩,秋浩风骑着大祚荣的高头大马迎来:“我才骑得一圈。”
寒花笑向大祚荣:“你能帮我带他先回太阳坊么?我和花归处还有些话说。”
大祚荣向秋浩风:“你跟不跟我走?”
秋浩风:“让我想想来。你那里好不好玩?”
大祚荣:“你喜不喜欢看老虎打仗?”
秋浩风:“想好了。我们走来。”
大祚荣接过马缰,拍一拍寒花笑的肩头:“要给包容之和不来,搬我那里住去。”牵马离去。
寒花笑挥一挥手,返身回到花归处的房间。花归处正在房中踱步,一边等候一边思索。
寒花笑:“我懂了。”
花归处:“懂什么?你信大祚荣的话?”
寒花笑点头:“信。记得我给你说何阿小带千余兵马潜入冀州附近么?”
花归处:“记得。”
寒花笑:“起先我老想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依秋云岫的说法是去对付他来,我不相信。若对付他,骆务整不会派这许多人马,千人骑兵进入冀州怎都逃不过太阳旗的眼线,他们在太阳旗的监视下能奈秋云岫何?秋云岫就算不敌,想躲想跑轻松自如。”
花归处:“是。对付秋云岫,派一小组刺客最佳。骆务整是高明统帅,不会连这些也想不来。”
寒花笑:“依你看,何阿小这支骑兵来此做何用场?”
花归处浓眉深锁:“莫非他们已找到十三库,来取武器?不可能。这一千骑兵,若真拿到武器,行动顿受限制,很难带着武器离开。”
寒花笑:“若他们知会左飞扬,来攻打冀州,左飞扬会如何反应?”
花归处吓了一跳:“只这一千来人?”顿一顿,“左飞扬不管知不知道孙万荣溃败,都将毫无选择的帮助何阿小。骆务整这一着高明呀!安龙飞五千卫军除去空额实际只不到四千,军官还勾心斗角,左飞扬出手,弹指可定。陆宝积那几百人更不成气候了。”
寒花笑:“何阿小我有耳闻,茹毛饮血的野蛮人一个,应付不来左飞扬,骆务整肯定在这支骑兵当中。”
花归处眼中放出光芒:“真这样,刺杀骆务整要容易许多,成功的话契丹人再无选择,惟有退回辽东重做打算。左飞扬肯定不愿意止这一千人来拿冀州,多半他亦得到孙万荣战败消息,希望我们帮他干掉骆务整。大祚荣此来报信大有深意,你看会不会是左飞扬指使?”
寒花笑:“这些顾不得了,我们时间已不多。我需先去见见叶静。还有一种可能,何阿小只是先期抵达,按兵不动一方面许是在等左飞扬的消息,亦可能在等随后出发的骆务整。后一种可能性居大,孙万荣新败,骆务整交割军队需要时日,让何阿小先行探清状况并联络左飞扬在情理中。如此,我们半路截杀骆务整将更为容易。叶静探营时骆务整在营中否必须弄清。”
花归处:“好,我去见劫燕然,确定孙万荣是否溃败。晚间我去太阳坊寻你。”
天高云淡,冀州城笼罩在萧索的秋风秋色中,不过几工夫,冷清了许多。寒花笑在空荡的大街上策马向南门驰去,心中依然想着方平之。冯宝乾夫妇能从他身上拿下十三库的六张图,他即便不死,亦不到当天便能赶回太阳坊生生猛猛地去见大祚荣,若是悬灯之流取走他的面皮着人假扮,时间上亦是不对,悬灯做成一张人皮面具要好几天的工夫。这里面有着什么样的问题?
叶静果然在南门城墙上留下了记号,约见寒花笑。寒花笑自从知道叶莽来冀便不再留任何标记,一般叶静却总能找着他。叶静留记号约他不是找不到他,是懒得找,吃准自己会去找他。叶静有一些本事是与生俱来的,寒花笑总也学不会。
记号很简单,约在城外秋风亭见。冀州人送贵客南去多送到秋风亭止。
策马片刻已到秋风亭。秋风亭历经岁月,依然古老的存在,亭外有一家不大不小的酒家,一眼看见悬灯的桃花璇正和另几匹马一道系在酒家门外的树上。
寒花笑跳下马,亦将马系在树上,迈步走进酒家。
里面客人不多,两三桌,各自坐得远远。左悬灯坐在西南靠窗的桌旁,对面是面无表情的叶静。左悬灯很少见心平气和的时候,像这样安安静静乖乖地陪着叶静不禁别有一番风味。他们都不说话,似乎纯粹是在等他,又似乎不只这样。
寒花笑上前,在他们侧手坐下。悬灯抬头,看他一眼:“你来做甚?”
叶静缓缓说:“他,就是我们等的人。”
悬灯的眼睛睁得老大:“你,开,玩,笑!”
寒花笑认为她的表演无懈可击,要不是百丈冰一语点破,自己给她骗死都不会知道怎么死来着。叶静:“连你都不信他是杀手。还有比这更好的杀手?”
悬灯的神情一点点地变化,最后望向寒花笑,冷冷地:“你,厉害!”
一句双关的话,看你怎么解释。寒花笑才不解释,低头不语。
悬灯站起来:“姓寒的,到外面去,赢过我手里的剑再来说话。”
寒花笑:“才不给你打。”
悬灯:“由不得你,再不起来,我拎你去。”
寒花笑:“你碰我一下,我就跑,跑得你永远都找不到我。”
叶静看着悬灯:“坐下好么?”
悬灯一脸不悦,坚持小会,还是坐下来。
寒花笑向叶静压低声音,几乎是耳语:“上回,你见着骆务整没?”
叶静点一点头:“还过了一招。”
寒花笑:“他手下四个高手什么来头?”
叶静:“沙叱勋、龙靠岸、多泊牙青、廖清歌。都是关外顶尖好手。我只听说过他们,其中沙叱勋的攻击力给我印象深刻。”
寒花笑听出叶静有些话不便当着悬灯说出,便不追问。
叶静已站起身来:“我不参加你们。告辞。”
寒花笑跟着起来,向悬灯:“你坐会子,我送送他。”
悬灯知道他们还有话背着她说,虽无可奈何,仍是气得别过头去。
寒花笑随叶静出来,至僻静处,叶静:“叶冲的伤就是沙叱勋的手脚。关外的情形你知道叶迅最熟悉。他接了镜花旗的单,身在赵州。”
寒花笑:“无妨,悬灯她们或许比叶迅知道得更多。”
叶静:“对,百丈冰似乎和镜花旗有些瓜葛。详情你还需问叶迅。”
寒花笑认真地:“你要走了么?”
叶静:“先生要我们去河南,有几笔大单。你和叶莽都不会去,只好我了。”
寒花笑苦下脸来:“先生很生气?”
叶静:“你的单子太阳旗虽撤回,在行规里仍算是失败。你现在是九重天的耻辱。”
寒花笑:“兄弟,你就不能哄一哄我,非说得这么明白。想吓死我?”
叶静:“你要我说什么,说你一失败先生就爱上你了?”
寒花笑:“给你说不清。河南是刺客岛经营多年的地方,你需小心。”
叶静微颔首,转身,飘然离去。
寒花笑回到悬灯身边,她脸上已无怒色,什么表情全无,看着窗外发呆。
寒花笑在老地方坐下:“咳。”
悬灯不回头:“有话就说。”
寒花笑:“我对着后脑勺说不出话来。”
悬灯:“那天坐我后头哪来那多废话?”
寒花笑:“想起来了。现在可以对你后脑勺说话来。既搭班做生意,大家需是精诚团结,不好闹生份,要不大家好说好散。”
悬灯终于回过头来:“可我信不过你。”
寒花笑:“简单说,要么我是首领,都听我的,要么大家喝一碗酒,各走各路。”
悬灯:“要么都听我的。你给我走走看!”
寒花笑:“听你的是吧?你说。”
悬灯呆了呆,半天,说:“不高兴说。你说,怎么办?”
寒花笑把嘴牢牢闭住。
悬灯闷多时,咬牙:“暂信你一回。要敢乱来,看我把你做成什么!”
寒花笑依然不开口。
悬灯恼恼地瞪着他,好一会,忽地“噗哧”笑出声来:“服了你,寒大侠。请说。行吧?”
寒花笑这才吐一口气:“服了吧?真的服了?”游目四顾,站起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外面走走。”
悬灯会帐,随他出来,各自上马,也不择方向,向前缓缓行去。寒花笑:“那个王寻玉的情形怎样,何阿小有何动静?”
悬灯:“姓何的只是派出些侦骑探路打听消息,整军没有行动,成天窝着。会有什么问题么?”
寒花笑:“孙万荣吃了大败仗,骆务整不会有更多人马南来,估计何阿小这支骑兵就是冲着冀州而来的全班人马。”
悬灯愕然勒马:“就这些人?”心念数转后,复追上前,“那骆务整会不会来?”
寒花笑看她一眼,心中觉着有些不很对劲处,却说不出所以然来:“应当会来。何阿小此支骑兵派来,可见他对冀州势在必得。何阿小有勇无谋,当不得重任。”
悬灯舒一口气,活跃起来:“那我们杀他不是更加方便。他现在未必到得何阿小营中,我们半途截杀,大有机会呢!”
寒花笑终于想清不对劲处:“你这样想杀骆务整?”她似乎并似左飞扬所在乎的是骆手中军队,而更在乎骆本人。
悬灯看他一眼,敛起悦容:“我和他之间事不用你管。”
寒花笑:“你和他的恩怨必须说清。我要连这都不清楚,怎样放心派你任务。”
悬灯眼珠转一回,说:“家仇。我必须杀死他。”
寒花笑听出她言不由衷,却无可如何。一丝不安掩上心头,然则时不我予,已无暇深究:“看你的本事了,想尽能想的办法,查明骆务整的行踪。如你所言,若能半途截住他,会是天赐良机。”
悬灯一拨马头:“我就去安排,晚间在太阳坊见你。你需等着我。”策马疾驰而去。
寒花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不安在胸口徘徊不去。怔怔了半晌,方策马向南门行去。
他甩一甩头将悬灯的身影甩开。想亦想不明白什么,不如不想。回去还需面对好几日不曾见着的包容之。包容之会有什么算计,会怎样对付自己?
真气运转一回,比昨日更好,能回复有一半样子。就算撕下脸皮,和包容之亦堪可一战,打是打不赢,逃却不成问题。念方及此,感念大动,游目四顾,周围七八名行人不着形迹地各自策马,缓缓地正将他圈入包围之中。
寒花笑一时难以判断他们的来历,见合围尚未完成,哪还犹豫,猛夹战马,向左前方的缺口冲去。七八名骑士顿时反应,纷纷急催坐骑,压将上来。
寒花笑抢得先机,前方最近的两骑左右夹来,左方一骑更近,几乎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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