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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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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直仍盼望着,能娶你爹撮合的此段指腹为婚妻子相思郡主过门?”横刀也来一碗酒,同时细心欣赏小子已制成的一些精巧攻城用战车模型。
  “他贵为盗圣,大概不会胡涂出错吧,大师哥,你又意下如何?我有可能令郡主对我改观,再回心转意投我怀抱吗?”小子话声中含五分信心,教横刀莫明奇妙,只好随便敷衍回答便是。
  小子再又倒苦酒入愁肠,却发出微笑:“三年前那天,我当下离家不再回头,但我记得,那美妙的背影,郡主颈项上一直挂上“鸾凤翡翠项链”,那是咱们指腹为婚的信物。郡主的奚落,只是要激励我时间已无多,必须奋发有大作为,彼此才能有缘成为结发夫妻,郡主,嘻…,我爱妳!”
  就是如此的简单推想、假设,教小子花了人生中非常宝贵的三年光阴,先弄出“奶水药草”来,让奶娘建立她的“有奶便是娘”,待自己可以安心在内里的“苦酒窖”内修练、学习。财源广进的同时,银両用作买这买那,花得清清光光,不用担心如何搜集有用好东西。
  三年过得半点不快,因为小子只凭推论来支持,推论的结果可能完全相反,但这却是唯一足以免致他沉沦,败如枯死的大道。
  小子已是脱胎换骨,他对前路充满信心,好想挑战未来,好想把相思郡主夺过来,娶她为妻,让天下人都羡慕又妒忌。正好“南皇朝”、“北皇朝”已势成水火,纳兰秋风、纳兰秋雨盗婴孩太子路经“有奶便是娘”,带来了横刀,带来了上京的机缘,也带来了一封何苦予郡主的“情信”。
  小子笑得怪怪的:“也许人世间还有比我爱郡主爱得更痴的人,便是“南皇朝”“闯皇”何苦,原来只是保卫皇宫的御前军尉,为了佳人,竟在数年间自我提升,飞煌腾达般变大戏法,一步一步的直至接掌了几近“南皇朝”一半的兵力,被赐封为“闯皇”,建立天下三军其中之一的“铁甲金兵御皇军”,镇守“中流河”以西一带,号令十五万大军,又成为四大刀中霸主之一。也许,他便是郡主心中所想、口中所述的真正英雄人物!”
  说得激动又无奈,是因为何苦相思这一对实在太相衬,何苦就连手中神兵也从寂寂无名,一路接受挑战,最终让他名扬天下,叫大家都记得,他,何苦,手中早已握住了“相思”,他们已二合为一,连结同心。
  何苦相思,大家不用相思,也不必单思,相思唯我何苦!
  横刀静止了好一会,才淡淡道:“何苦一路军兵与“花家将”一直在“南皇朝”分庭抗礼,既没友谊也不会相交,这情信落入纳兰秋雨手中,多半是碰巧来个半途或劫或杀抢夺而来。”
  横刀的分析绝对合理,只是小子所关心的,却是信里内容而已。他好奇,也有着特别的资格、能力,推动好奇心,因为自己是郡主指腹为婚的未来相公,也有能力利用一些他特制的液料,把已紧合的信封打开,让何苦的情信来个一目了然。
  双手把情信举在头上,放在鼻尖上,一口气吹它上升,一会儿又飘下来,再吹它升上去,又跌回来,升升跌跌,来来回回,忐忐忑忑,要知还是不要去知?要保持盲目还是要清醒面对?
  痴,对了,不痴怎生痴情?痴情人迷迷痴痴,情迷情痴我自知!
  留在“苦酒窖”的最后一夜,一如既往,小子独个儿饮苦酒,回忆三年前教他肠断心碎的烈日下午。每一句话,每一次责骂,每一声冷笑,都是如此难忘,也许不能算是难忘,小子那有愿意忘掉、企图忘掉?
  只是相思郡主那颈项上的一串“鸾凤翡翠项链”,已是掉进万劫漩涡里小子的求生草绳。也许只是一线生机,明天上京,好快便有缘碰上相思郡主,好容易便会清楚明白她的决定。
  或许这一回上京会令小子死得彻彻底底、灰飞烟灭,或许成功机会万中无
  一,小子不笨,当然了然于胸,只是…,好歹是个机会,况且是唯一机会。
  盗圣的孩子寄养在奶娘“有奶便是娘”铺中,因为奶娘是揍大小子的真奶娘是也,奶娘跟小子的关系非比平常,但见小子离开“苦酒窖”,泪珠也不禁从眼眶爬了出来。
  从此,小子可能一鸣惊人,也可能再受彻底沉重打击,一生从此荒废,又或不幸被杀,落得寂寂无名,如雾消散。
  因小子发明的“奶水药草”而不劳而获,奶水源源不绝的十一位奶娘,当然来送小子一程,阳光跟三年前一样灿烂,但愿小子的人生也一样,灿烂光辉,照耀大地。
  “妳奶奶的“月雁京城”千万个滑滑尤物姐儿啊,我这狗屁不通断估放屁有个洞的小子来了,大家快快回避,不回避便给我拥抱舔个死,嘿…!”小子狂笑踏步,横刀当然的怪不自然,唉,师傅盗圣竟诞下此怪异孩儿,真异数也!
  
                  
第三章 掳来娇招亲 (上)
  风光漫烂的季节,二人轻骑快马,每日行六、七十里,便即住店投宿。每一处的新鲜景色都教小子迷醉,三年来呆在密封的“苦酒窖”毕竟太局限,书中当然有描写明媚风光,但跟四处游玩欣赏,当然是两码子事。
  长途跋涉,纵马奔行,路人只见两匹骏马抬首高昂,四蹄翻飞,其疾胜箭,都知马上二人非等闲之辈。
  一直奔向京城,马行如飞,人在马背却稳如坐舟,十足坐于千里龙驹之上,原来小子毫不吝啬,贵价买来两匹神驹,跑时神骏迅速,更且十分驯善。小子途中被四周景物迷住,加上长途晃眼便过,一站快来又一站,如意乘骑,只觉每日两耳风生,呼呼连响;沿途时见林木田野,又或奇山溪流,似如电一般在身旁脚底闪过,待回顾身后,却相隔已远。
  快马走上一日便换过另一匹,相继接着上路,免却马儿疲不能奔,如是者接连二十天过后,二人终抵达离“月雁京城”只一天马程的最近市集“三楼镇”。
  大街铺满青石板,市集中心处建有高近四丈的大牌坊,上面刻上“三楼寻乐”四个大字。原来此镇在十年前才全力开发,本是个湖光山色一般货色的小镇而已,惟“南皇朝”于十年前定都于“月雁城”,京城在近,满脑子发大财的商贾们便大力投资于其旁的小镇,致力玩乐事业,让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往来巨贾,免在天子脚下的京城玩得失性闯祸。在此“三楼城”招呼大官员们,打通关节,放心玩个不亦乐乎,便不愁出事。
  位于大街中央的“烟花风月楼”,雕栏玉砌,极尽辉煌绚丽,风情女子在楼内发出莺声如铃,公子与官人们穿梭往来,个个都笑容满脸又或醉态毕呈,快乐两个大字,彷佛就深深刻在贪色好玩的男人额头上。
  “烟花风月楼”的对面是“春水高楼”,楼高九层,游人只要走上最顶处,便能遥望“月雁京城”的金漆皇宫大殿建筑群。每当日落西山,太阳从上而下的爬向皇宫背后,余晖映照,金光昏黄中散发浪漫色彩,就像在告诉渴望闯京城求名利的每一人,这里,有无尽生机在等待能者掌握。
  横刀是老游人,带着不时左望望右看看的小子,几经催促才走进“春水高楼”去。楼前彩画欢门,楼头高高挂有合共七七四十九盏栀子花灯,先来个奇花异树满布的“香木苑”,越过了庭园,又是画楝雕栏,又是排排长廊,果真是名乎其实的一座好酒楼,气派岂同平凡,那里能在一般市镇、乡郊可见。
  走完了长廊,尽头才是大厅入口,急步快走的小丫鬟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有的穿红、有的戴绿,身上衣饰已胜过一般市镇大户小姐。小丫鬟已是如此贵气,内里的公子哥儿、皇亲佳人们,当然更加不得了。
  小子从来未到过京城或一样繁盛的九个大城里去,自小出生于简朴无华的小市,今日自然大开眼界,心头跳个不亦乐乎。在旁的横刀只好一再叮嘱,免小子出洋相而不自知,惹得旁人失笑出丑。
  终于在大厅安坐下来,四周陈设古雅,有双凤五足香炉,有精工白陶舞马,贵重的三彩双鱼瓶也只是放在左旁,加上十二多幅足有二十尺长的大彩画,甚么八仙贺寿图、仙女下凡图、天马献瑞图…,总之琳琅满目。字画更是这里一张,那处又一张,加上穿金戴银、或是宝玉或是翡翠玉镯、项链等等,在大厅中走马看花般挂在一个又一个贵客身上,闪来闪去,果真光耀溢目。
  横刀细心的道:““南皇朝”十年前建都“月雁城”,惟九年前先王武帝与护国大元帅花烟茉同时失踪,坐拥二十万大军的“花家将”渐渐巩固势力,京城权力早落入“五代同堂”的第三代花剑浪手上。”
  小子随意点头,回应:“这个…这个…,明白…明白,嗯,大师哥,你到过对面的甚么“烟花风月楼”没有呀?”
  横里杀出的尴尴尬尬问题,横刀支吾以对,不置可否,再把京城及“三楼镇”的情况交待个一清二楚,便径自离去。原来横刀有密令在身,必须自行入京,二人就此在“春水高楼”分道扬镳,约定再于京城会面。
  大厅中值得留意观看的有趣事物实在多得很,正是五光十色、五花八门,教小子眼界大开,瞧得心花怒放。
  只是心中立时油然而生一种无奈愁情,京城中人都是一般模样的豪门富户,出众的公子、才子又何止千万,难怪贵为人间仙子的相思郡主,不屑自己这无聊小子。相比下又岂止一枝鲜花插于牛粪上,难怪、难怪,只怪我实在太差,还自以为是,真是难得自大胡涂大蠢才!
  蠢才最爱酒,买来一壸暖酒,乡间十倍价钱,小子登时失笑起来,哈…,三年来从“有奶便是娘”赚来的一点积蓄,看来不足三个月便花个清光,难怪这里的商贾都发大财了,京城还未到,看来贵价花样还多着哩!
  手放上碟子拿取小点放肚,岂料盛着豆腐干的七彩碟子竟多了猪手,猪手还抢前取去两块豆腐干,放进猪嘴,吞个清光。
  “来了,来了,啐,我有个屁好望么?望着左方那大门,对了,眼定定不要错过,看到甚么没有?”猪手主人指导着小子,随其说话望去,果真另有一番奇趣事,小子答道:“嗌唷,看到了,是顶八彩奢豪大轿子,怎么要六个高头大马的壮汉来抬,还要笔直举手抬轿,轿子内贵客变得离地八尺,妈的真夸张顶透,搞什么鬼把戏,太过瘾啊!”
  肥头圆脸,手肿脚胀的胖少年一脸诚恳的道:“六个轿手都有名堂,分别是高人一等、高高在上、高不可攀、高傲自大、高深莫测及高瞻远瞩。六尺有五连抬高手合共八尺高,一般人坐大厅椅子连头高约五尺,高轿内贵人高客人三尺,正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啊!”
  小子登时回话:“他奶奶的心思太过慎密吧,轿中人逼大家奉他为神,岂不发梦发到屁眼底,心中无礼更有鬼!”
  “当然有鬼,轿中人便是此“春水高楼”大老板,人称“钓你老子”半天钓是也,还有他的十二岁跛腿宝贝女儿半小巧。从无中生有,如今“三楼镇”三楼其中一楼为他所有,还垄断了外城三大湖的水产贩卖权,猪笼猛入水,财来不知处,这老鬼啊,一定干过不可告人的大坏事!”嘴巴不停的说啊说,猪手猪口当然也不停努力的吃,还老实不客气的搭膊拍肩,活像跟小子已是相识多年的故友重逢。
  小子眼神才有丁点疑惑,胖少年当下截住了他的问话,便自我介绍起来:“我姓甚名谁并不打紧,你唤我大名肥四便是。还再追问下去吗?没问题,咱们好朋友是知己,当然一清二楚交待,我肥四独个儿上京,往来“三楼镇”与京城已五个多月,银両当然已花得干净,唯有瞧瞧那里有人可依靠。骗笨人我嫌麻烦、骗老人我怕折福,思来想去,见你头拧拧忘了形,傻中带点悟性,便一屁股坐你身旁,骗点豆腐干先医肚子,要是你再来质问,便只好水来土淹应付好了。”
  肥四心直口快,是个不折不扣不爱转弯的活宝贝,小子不自觉地失笑起来,哈哈连声,又道:“妈的又拍膊又搭肩,咱们在上天安排下早成知己,只吃点豆腐干我颜脸何存?小二快来,先上大鸡三味,再来牛肉羹加黄鱼上菜,别忘同时三瓶五加皮,饮光再放过大臭屁,快哉!快哉!”
  生性爱结交各方朋友,容易交心的小子,视萍水相逢为天赐缘份,反过来主动待客。一般人对陌生来路人,总多加提防,以免受骗。小子却从不防人,朋友就是朋友,只要认定对方可信,便全然视对方为知己。
  热情的小子先来个以茶代酒,敬肥四一杯,饭菜来到又立即夹这送那,生怕肥四因他待慢而不悦似的,加上脸上真情笑意,实教原来只求骗两、三件豆腐干的肥四汗颜起来,也感动得无以复加。
  肥四一时感触,眼眶竟有泪珠滚来滚去,大有夺眶而出,痛快狂哭一场之势。小子当下借半分酒意笑道:“嗌呀,书中教我人人皆有独特个性之美,果真不差。看你肥头肥脸没啥一处有美感,原来欲哭眼圈化红,竟美得教人心酸,你奶奶的雄,红得够粗豪,型啊!来,我小子敬你一杯!”
  一杯又是一杯,肥四酒量太浅,数杯黄汤下肚已双颊连颈也红得像花灯,猪嘴肆意道:“好兄弟,你不嫌肥四低贱,妈的我也敬你爽快,咱们快人快语快快乐乐,待我有朝在京城出人头地,便请你到什么吕家吕四娘们经营的“烟花风月楼”饮花酒,玩大乳房,一言为定!”
  陌路相逢,两个简单的少年,好容易便结构出简单却深厚的友谊来。彼此都是了无牵挂,都一穷二白,既不会互相利用,也没有尔虞我诈。情谊建立于淡然,也就特别坚固,无比强烈。
  “挑妈的快快拍你的掌,速速引吭叫好呀!”劈头而来的沙哑又雄壮声音,发自大厅内前方舞台上的一位突然出现人物,高近六尺的三十岁上下丑八怪,猪胆鼻、大耳、肚腹胀如酒,最教人难以接受的,更是他身上那发亮的丝绸官服,背后竟绣上一大朵黄菊花,男人老狗,真俗不可耐。
  全场却乖乖的果然掌声雷动,肥四也不例外,更且立时酒醒,正襟危坐的引颈以待,吞了一口又一口的唾液道:“这家伙便是京城中大有名头的甚么大官毛九里是也,有权有势,有钱有米,却是一等一的臭档货式,绝不好惹!”
  随之而来的更教小子吃惊,左一行曲师十人,右一群舞娘又十人,个个衣饰华丽,从台下走到台上去,奏起轻快曲调子来,跳起扭动蛇腰便舞个翩翩,霎时间气氛由淡转浓,似有大事乐事快上演。
  一阵喧闹过后,那声如洪钟,眉粗唇又大的丑毛九里,竟指着最前方第一枱客,厉声斥骂:“挑你娃娃大袋祖宗臭娘儿,怎么拍掌毫不出奶劲来,是不满乐师未够技艺,还是挑剔舞娘屁股大而未够圆,快说!”
  第一枱客都是商贾、官人、小姐,未够投入便被当堂斥责,登时手忙脚乱的大拍特拍,拍掌拍枱又拍椅,要多兴奋便来个多兴奋,还加满脸笑容补个不足,才教嚣张的毛九里满意地稍稍点头。
  肥四笑道:“半天钓当真手段出神入化,今回的“掳来娇招亲”,竟请得咱们京中重臣毛九里粉墨登场,当个主持大局者,镇压场子又能热闹热闹,看来今回的招亲定有绝色货在其中。呀,钓你老子果真有妈的办法。”
  
                  
第三章 掳来娇招亲 (下)
  不待小子发问,随着铿锵乐曲悦耳音韵而来的,是从后台推出来的一个大铁笼,内里竟有两位年约十八少女,都一样的身穿皮革军服,只是双手扣上铁链锁住,一个红发、瓜子口脸,怒目如狼;另一位黑发、圆脸,神态怯弱,竟躲在红发姑娘身后。
  毛九里挤出怪异的阴恻恻淫笑态道:“红发掳来娇叫红瓜子好了,躲在后的就叫圆甜甜吧,底价每位三両,快快抢高价来!”
  到此小子才恍然大悟,原来甚么掳来娇招亲,便是贩卖奴隶的把戏,只是好端端的姐儿们在台上被玩弄,怎么台下有识之仕也好,商贾、小姐们也一样,都毫不寄予同情之意,还嘻嘻哈哈的投入其中呢?
  肥四当下抢着解话:“掳来娇的意思便是从“北皇朝”掳来的阵前敌方女兵,大家都有亲属或朋友在沙场上战死,两朝怨恨十年来愈积愈深,这些掳来娇便成了无辜发泄对象,明白了没有?”
  好个肥四说话总有指导性,虽吃他人的饮他人的,但嘴巴就是不懂说话放软,总带点教训味儿。惟小子却爱率直真情,否则换了他人,肥四不给反唇相稽,一脚郏弑闫妫
  肥四接着又道:“只是掳走女兵又要有姿色并不容易,惟“掳来娇招亲”这玩意儿一上台便大受欢迎,再多几回,便有今次圆甜甜的货式,看来九成是掳个纯良姐儿便充当女兵,重点要俏丽身裁玲珑,卖到好价钱便是,理解了吧?”
  小子出身简单,热血情真,眼看姐儿们孤单在台上受辱,一种难以平息的仗义感油然而生。只是四周气氛实在太过澎湃,既有高声喝采也有不绝掌声,贪色男人加上好事阿姑,七嘴八舌夸夸而谈,小子初到贵境,当然的不敢胡来,只好静观其变,也留意一下京城中人的胡混一面。
  继续而来的真教小子呆住,两个粗豪壮男,一个貌似店铺老板,一个活像中年公子儿,大摆大摇的走上台去,放下两锭光亮亮的银子,正是先前你叫我争的举手投价中争胜者的价钱,便走到铁笼前,开锁放出两位标致姑娘。
  场中气氛登时高升,高潮来也。
  只见原来其势已如狼似虎的红瓜子,一个箭步冲出铁笼,双手被绑也不理,右腿先撑开中年公子,再快步抢上,突然凌空一个弧转身,雪白右腿疾挂老板脸庞,毫不留情的便教老板这急色鬼口中吐出两颗大牙连血来。老板还未定神,红瓜子的左脚膝头横里又顶向老板腰眼,只痛得他叫苦连天,呱呱大叫起来。
  红瓜子凛然而立,高声喝道:“甚么“掳来娇招亲”,我堂堂“仙衣舞营军”“梦衣营”女兵,岂容任人玩弄?谁个有种便上台来跟我决一死战,别摆我上台便以为可以肆意玩弄!”
  心中大力叫好的小子当真好想拍掌称赞,奇怪的是大厅中贵客竟一一都截足先登,来个掌声雷动,喝采不断,又搞甚么鬼?
  毛九里淫笑已难以自控,舌头竟伸出口腔,不住的抖震起来,丑态如饿狗般笑道:“对了吧,挑那太可爱星星啊我的京城老知己们,“掳来娇招亲”总不教人失望的,这悍女将红瓜子够棘手,有辣味,掌声鼓声鼓励,哈…!”已全情投入的毛九里尾指竟塞入右耳,挖了又挖,挖出白色点点粉状物来,竟就用手指弹走便是,肮脏丑陋,真的好不知所谓臭家伙。
  满脸怒容的红瓜子打得老板一口是血,随即一个快步又把已拥抱着可怜圆甜甜的急色中年公子一手扯来,先来个一巴掴他满天星斗,再来一巴又痛快又淋漓,台下幸灾乐祸者不知凡几,大家都笑个不停,抱腹不已。
  第三巴过后,那秀美光滑的右腿又来了,一撑向中年公子肚腹,便要他飞堕下台,跌个崩鼻葫芦,难以翻身。
  只是“嗖”的一声破空疾至,也同时破碎了红瓜子的企图,一枝微细如针的小箭,急劲的钉中玉腿,登时封死穴道,教红瓜子腿再不能动。还在莫明之际,小箭已七箭连发,无声无色间封住红瓜子全身大穴,教她再也难以动弹。
  小子怡头看去,原来二楼高座上,半天钓与半小巧的身旁,早已站着的六位抬轿高手,都是放小箭的大行家,待碰上棘手掳来娇,六人便无声无色的及时来个先发制人。当然,先让她在台上吵闹一阵,把气氛搞得热闹鼎盛,才动手处置,如此便不损观赏趣味,更添意外惊喜。
  红瓜子的命运并不难测,给她打伤的贵客自然怒不可竭,先是围上来痛打一番,继而便露出奸淫色相,双手肆意扑向她的一双乳房,先揉后搓。那中年公子更老实不客气,一口气便扯掉红瓜子下身一切衣服,更来个飞擒大咬,竟大力咬红瓜子的滑嫩屁股,一口未够还再来一口。
  老板笑道:“报仇雪恨够了,快回去照顾一下你买下的圆甜甜吧,我买下的娃儿,老子自有法子收她个贴贴服服。”
  待中年公子放开红瓜子,满脸狡笑的老板冷冷道:“别忘记妳还有妹子被掳,再反抗便只好让玉洁冰清的她被拖去劳军,当军妓可不是闹着玩的,妳这嫩肉摆放在我砧板之上了,要么连累妹子也一块儿死个壮烈,要么可选择乖乖受命于我,或许我再买妳妹子,二人互相照顾好歹团聚啊!”
  已无力反抗的红瓜子并非笨村姑,她深深吸一口气,便疾扑再上,张口便咬噬向可恶的老板去。只可惜软弱无力攻击换来是又一快箭,右颊穴道被封,从此有口难言,就是要嚼舌自尽也不再可能。
  老板愤然把她双腿抬起,大力击打双膝便折断双足,痛得红瓜子眼泪齐来,双目发出如虎厉火。老板才施施然把她摃抬在肩膊上,一丝不挂的下体就摆在他膊上,大摇大摆走下台去,活像刚从林中猎取了肥大母狮,好好回家来个大宰割。老板趾高气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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