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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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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缩入去瀑布之内。从上而下的澎湃流水挡截了一切,毛九里也就落得清闲,在水帘之下再攀越追破空。
  无数水箭没伤毛九里半分,但却有无辜受罪的另一人。原来绑在上面的淑妃,一下子被百箭疾射,全身被打出一个又一个血洞,死得体无完肤,登时气绝身亡。
  已唤醒过来的月儿在下面瞧见又一妃子惨死,心痛至极,未待毛九里追上破空,便已挥刀要杀淫贼。连人带刀,化成一道剑虹,愤恨交织令月儿功力骤然提升,杀气大盛。闪电般的锐风直刺钻上,剑虹阴森凄冷,纠缠着无数悲郁于当中,直指咽喉,是月儿全心全意,人剑合一的一式杀着。
  剑虹杀气凛冽侵来,双手空无一物的破空只得及时用一双肉掌拍向月儿的短刀,及时截住,就在咽喉前半寸定住。
  月儿不住奋力吐劲,还只欠半寸,只要刀尖刺入破空咽喉便大仇得报,杀呀,不住加强劲力。可惜,还是难以再进一分。
  “臭你奶娘贱淫种你死定了!”月儿的背后突涌来汹涌内劲,源源不绝倾泻助她把刀再送向前,这个来得正合时的,当然是丑猪脸的毛九里了!
  两度内力融合再推,刀尖当下刺入破空咽喉,急急头向下压,竭力而为的不顾一切,那只是普通的一柄小刀子,当下被压得截断,一分为二。刀柄仍在月儿手上,但刀锋却割入了破空的下巴,从颏下一直割向上,竟割掉了一大片,下巴偏左而上至嘴角部份,已掉在地上。
  毫无疑问,破空的相貌已变得丑上加丑。一目已盲、鼻子下半完全被噬掉,破破烂烂的半截鼻梁挂脸上,还加上半个下巴失了踪影,破破烂烂的脸容,丑得实在不能再丑。更不堪的,是他身前有个最臭口爱骂人的毛九里。
  “挑那奶妈真臭丑恶,我道还以为自己的样子难看,唉,原来你这贱淫虫比我丑上百倍,哈……,五官变得歪歪斜斜,似人兽杂种而已。喂,别说太多,你没裤子在身便容易,快快痾尿尿来,好好用尿来反映,瞧瞧你的烂脸烂臭样,哈……,包保破空你还以为自己只是堆烂肉,错生世上,该当一把猛火烧掉,免害得人眼冤受罪!”不住的揶揄辱骂,毛九里痛快之极,也令破空难受至极。
  不用尿尿,破空踏前一步便是潭水,他低头一看,那难以想象的丑貌已映入眼眸,好丑!好丑!原来的俊貌已不翼而飞,此生此世再也不会重来,自己将要挂着这张令任何人也畏怖的脸,陪同渡过下半生。
  毛九里笑声震天道:“臭贱狗种,你不是最爱玩弄别人,要他们怕得要死、怕得要命,以满足变态的心么?哈……,上天已妈的应允你十足了,此生此世,包保谁一见你丑貌便吓个屎滚尿流,嘻……,不死倒好,献世啊,留在世上让东村又笑,西村又笑,未见过已传千里,人人抬着五斗米来换个机会,请啊,求啊,让我入京瞧瞧那破空的大烂脸好么,呵……,你一人收五斗米,好快便成了京中大富户,恭喜,恭喜,丑到死,丑过烂屎屁!”
  破空要杀,杀尽斩绝,第一个要杀,当然就是毛九里。要杀人,先入潭,故此烂脸的破空一插而下,直潜入潭底。
  毛九里当下一手拉拖着月儿,再冲上去呼喊春雪:“快逃,走回头路,那厮贱种再追上来便不一定能逃出丢妈的生天了,快,快,快,快跑,冲呀!”突然变得落荒而逃,究竟是啥道理?
  一脸是烂的破空,直插入潭底,不住的四处张望,终给他找到了。就在两块大石罅之间,藏了他的“迷踪箭”大弓及一筒神箭。
  原来破空虽拼杀毛九里,但失去了“迷踪箭”,要杀对方并不容易,故心里不住在猜,究竟毛九里把“迷踪箭”藏在那里呢?当忆及毛九里是从潭底出现,自然想到水底就是个绝好的收藏地点。
  毛九里果然就是把它藏于潭底,故当破空潜入潭去,毛九里自然明白对方已发现一切,他的水底功夫非常差劲,又不能再用口臭骂发泄,接着下来对战已处于下风,当然要尽快窜逃。
  破空从潭底再上来,双手紧紧握住弓箭,嗜杀之心更是炽烈,抬手按抚烂脸,阵阵悲怒当下一发难以收拾,不住喃喃道:“毛九里,你千万别给我一箭射跛,我没奸过男人,但为了你,朕只好大破戒。快逃吧,快逃,我来猎杀你了!”如一头疯了的狂兽真追入大密林,追呀追,杀呀杀!破空的愤恨已到了极点,绝对的要以最残忍手段对付毛九里、月儿和春雪三人。
  已是早晨时份,朝阳在上,提弓带箭的破空跃上树顶上,不住小心察看、搜索,他并没有急赶回去,因为破空认定一男二女,当中一个是半点武功也不懂的弱质春雪,如何快跑也不可能在一同竞奔下,比自己更抢先回去。
  三人一定仍在大密林,一定!
  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不住的小心察看,但搜索了一回又一回,竟然毫无所获。破空正大惑不解之际,远处突然升起的阵阵浓烟令他大吃一惊。破空惊呼道:“妈的臭九里,竟……放火烧我“春宫山庄”!杀,杀,杀呀!”
  浓雾弥天,远处火光洪洪,破空越是逼近“春宫大殿”心头便越是刺痛。只见火头这里一个,那里又一个,火势在他赶回来之时,已迅速蔓延。“春宫大殿”、“草牢”、“春风战台”……,每处都有二、三个火头,火焰似千条金蛇飞舞、四处乱窜,瞬息之间,整个“春宫山庄”已包围在火海里。
  “娃娃兵”们四处惊呼乱逃,但到处是火,也不知该逃往那里去才是。破空一出现,“娃娃兵”们当下惊呼狂叫,三、五个群起攻杀过来,叫道:“杀呀,是这丑妖怪纵放的,快杀死他!”
  破空一脚踢飞冲在最前的“娃娃兵”,一双手摸摸自己的烂脸,既怒又恨,四边还不住涌来已疯狂了的“娃娃兵”,要斩杀脸容破破烂烂的妖怪破空。再没有人认得他便是皇帝破空,赤条条又丑八怪,这唯一的怪物被认定是纵火入侵者,一百多“娃娃兵”都前仆后继涌来,要斩杀妖怪。
  烟雾弥漫,人影绰绰,火焰、人声纠缠不清,破空被不住辱骂,“娃娃兵”都失控上来扑杀。他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喝道:“蠢才,既然“春宫山庄”完了,妳们也一一陪葬吧,朕就送大家一程去死好了!”
  一手抓一个“娃娃兵”便向火堆里掉,让她死得壮烈。十个“娃娃兵”冲来,破空索性先抓一个,便当作兵器,来个横扫千军,打得“娃娃兵”们东歪西倒,重创倒地。双手吐力一推,又把正在焚烧的建筑物堆塌倒下,尽把“娃娃兵”们压进去燃焚。凄厉痛叫此起彼落,破空却站着哈哈狂笑。
  杀性已难以禁制,杀得性起愈杀愈狂,来吧,一同跟山庄毁灭、埋葬。肆意把自己费尽心思建立的“春宫山庄”摧毁,享受那最后的乐趣,哈……,都去死吧!
  百多“娃娃兵”哪里是破空敌手,一瞬间便死个清光,一个不剩。已杀得红了眼的破空才勉强收敛心神,不再疯痴。他开始在问,月儿、春雪和那毛九里究竟如何逃离?怎可能在大密林里竟没半点踪影。
  脑里忽然一点灵光飞闪,冷静下来的破空终于醒悟过来。当下抢至“春宫山庄”相连的铁索桥入口处,他终于发现毛九里三人正在铁索桥上。
  原来毛九里一直在跟淫兽破空在斗智,他知道当破空夺回“迷踪箭”在手,三人便陷入极危险之境。只冲入大密林奔回“春宫山庄”,途中必然被破空追及,故此毛九里决定兵行险着,他决定只一个人冲回去。
  月儿和春雪其实一直躲在瀑布内,并没有再进入大密林,故贱淫虫如何搜寻,结果都是一无所获。毛九里先赶回去便来个肆意放火,让破空的多年心血毁于一旦,也就带来重重打击,当破空发现火光熊熊,就算已醒觉月儿和春雪仍留在瀑布内,为了全力抢救,也不得不放弃对付两少女了。
  正如看九里算计无误,破空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再加上不知所措的“娃娃兵”惹他狂怒,疯狂厮杀下耽延了时间却未知,月儿俩正好利用机会穿过大密林,返回铁索桥处会合毛九里。
  破空阴恻恻笑道:“对了,原来放火烧出来的浓烟,就是召唤月儿和春雪逃入大密林的指示,死毛九里,果真并不太蠢!”一手搭箭,一手提弓,在铁索桥中间的三人,即将要面对破空的“迷踪箭”了。
  毛九里护在最后,大声叫道:“哈……,笨贱虫,你杀饱了么?好惨啊,什么“春宫山庄”,给我十几把火一下子烧个清光,只留下死尸、灰烬,你的心血都变成一塌糊涂了。别追上来吧,我除了个臭屁,可不能赔你什么哩!”
  破空当然深明手中“迷踪箭”威力如何,毛九里的风凉话并不影响他,只要他一发箭,毛九里便会爆成一十八份,大仇自然能报。
  破空冷冷道:“可惜啊,功亏一篑,到头来也被我揭破一切。既不可能抵挡我手中“迷踪箭”,我先杀你这猪猡,再射跛这个不再可爱的姑娘,哈……,逃来避去,始终落入我手,还是要被我任意蹂躝,天意呀!”
  毛九里竟突然退后三步,转过身来面向破空,挺起胸膛道:“超你也么笨七臭虫,别自鸣得意,妈的什么烂屎箭,我才不怕哩,来吧,我兀高个可爱屁股,任你射个够,包保一个臭屎屁便呠的震断你那狗屎箭,别胡说,来吧!”
  好个大言不惭的毛九里,竟当下便来个脱掉裤子,露出满是疮子的臭屁股儿,转背弯身迎向破空,一来便“呠,呠”的放了两个大响屁,简直就是向大淫虫发出挑战。破空也不打话,当下一箭射出,劲箭夺命杀人。只是在箭枝离弦的一剎那,破空已惊觉有异。“迷踪箭”疾射至毛九里大屁股前,只见他翻身双刀一挡,竟轻易便把来箭破斩为二。
  怎么杀力强横的“迷踪箭”,一下子失去了原来的强猛杀力?
  破空慌忙往箭筒中一捞,细心察看劲箭,一脸骇然烈怒道:“臭猪猡,竟……
  把我的箭…都切了个缺口?难怪…先前的破空声又弱又…,咕…,天杀的贱猪!”
  毛九里见月儿等二人已快抵对面山岭,更是肆无忌惮的揶揄:“挑那臭娘的,真不知所谓啊,早说过你的屁箭软弱无力,早说过你自以为是,呵……,可惜啊,你老爷子我毛九里是上天安排作你的克星,你的贱手段全给我早着先机破坏了。烧你老母大巢,切你老奶奶阴箭,嘻……,还欠一刀割掉大而无当臭卵,再斩臭烂贱头,便大功告成,替天行道,这一天好快便到,你千万小心我毛九里啊!”
  破空单目爆出疯痴怒火,狠狠的道:“别太快高兴,两女贱人走掉是可以,但你这臭猪猡仍在桥上,恐怕自身难保了!”
  毛九里登时心中一寒,还来不及反应,已见破空一抽两箭,拉弓便射向前面吊桥左边两条稳住桥的大粗铁索去。如拳头般粗大的铁索,上下各一,竟轻易便“崩”的一声爆断。铁索桥失去了支持,左边登时塌下,只得右边的上下铁索拉住吊桥,一阵摇动,桥上的人也不再可能踏在桥上。
  毛九里又那里想过这贱种自断去路,幸而及时手一捞便扯住铁索,形势实在危急,悬空吊在千丈悬崖之上,稍一不慎恐怕便来个粉身碎骨。
  破空乘势不肯饶人,当下不住的连杀劲箭射杀毛九里,害得猪头大好人只得一手提刀去挡,挡呀挡,边挡边退。左手挡箭,右手拉铁索。单手弹动移向后去,十箭挡其八,却不得不中了两箭。犹幸两箭早已被毛九里在湖底用刀先切了个缺口,力度挫弱了不少,也就只贯穿肥腿,却未有把大髀炸个血肉模糊。
  破空看见发箭再杀不到毛九里,便再来两箭,把右边的系桥铁索都射得爆碎。铁索桥从破空的那边直倒向对岸,可怜毛九里连人带桥撞向山崖,当下血花四溅,晕得一阵阵,拼命挣扎了一会,几经辛苦才爬回对面山岭之上。
  月儿、春雪把重创的毛九里扯拉上来,一脸灰尘的毛九里却对着对崖的破空,不住又叫又跳,笑骂道:“哟,好痛哩,但对崖的烂面公子更心痛,我少少痛,你大大痛,挑你老鼠死八公,烧光山庄死贱种,剩下臭屎烂狗洞,遗臭万年丑破空,哈……!”
  毛九里转身再放了一连七个大臭屁,便在二女扶持下离去。他好开心能好好教训这贱种淫虫,把他的所谓宫殿烧成废墟,让破空这头有严重心理变态的淫兽大受打击,从此天下再没有如此呕心淫虐地狱。毛九里非常开心,一拐一拐的负伤下山,毫不计较皮肉之苦,他,今天成了大英雄,拯救了两位绝色佳人,美人儿来个左拥有抱,妈的真温柔顶透。原来做好人干好事,做大侠干大事,心里感受的这种痛快,真好得无比!
  大侠,不一定俊朗非凡,貌丑如猪的我也一样可以当大侠啊!毛九里已暗暗下定决心,此生此世也要继续当个他妈的受万人景仰大侠。
  但心里也明白,此生此世,跟破空已是誓不两立!
  “毛大侠好聪明啊,把“迷踪箭”暗藏潭底,气死那头淫兽了!”“不,掉虎离山之计才最精彩,要不然我们那里可以轻松逃离魔掌!”“嘻……,还是毛大侠的一咬噬鼻最大快人心,贱破空变得比禽兽更丑呀!”“我看到火光熊熊,真开心得泪流满脸,毛大侠,谢谢你的救命大恩!”“鸣……,毛大侠,谢谢你的救命大恩!”“鸣……,谢谢你的救命大恩!” “鸣……!”
  月儿、春雪都禁不住拥着又丑又满身沙泥的毛九里放声痛哭,大家能逃出破空魔掌,全凭身前这位不顾生死、智勇双全的毛九里,紧紧拥着救命恩人,回忆他拚死作战,险些儿掉进万丈悬崖下惨死,感动得泣不成声。
  春雪偷偷望向毛九里,不知怎的,越看他越不觉丑,心里已暗暗许下诺言,只要毛大侠提亲,都好愿意以身相许!
  
                  
第四章 刀剑浪开花
  并没有太多的人喜欢何苦,他的冷傲、沉默,还有直接了当的不留情言词,都教人好难受。六尺有四的何苦,从他身上那破破烂烂的盔甲军服中,可透见他的随意、不修边幅。他,永远的蓬头垢脸,跟身上那数不清的刀伤、剑痕,活像相连为伴,互相辉映。如此男人,却竟然妄想天下第一美人相思郡主下嫁。
  满手又粗又厚的茧,是因为何苦练刀,是苦练,而非一般的锻练。苦练的结果是“意、气、风、法”四大少年刀中霸主,何苦一向被视为最强的一个。
  脚下,何苦踏的是一对烂草鞋,他极之重视这对草鞋,因为那是他第一回上沙场,郡主送给他的礼物。郡主当时说:“当你不再钟情于我时,便会发觉,原来我跟你脚下这草鞋一样,并没有啥价值可言,弃之并不可惜。”
  这些年来,何苦都不肯弃掉草鞋,他好想郡主明白,没有了脚上的它,自己是不能在沙场上扬威耀武的。
  何苦的第二张脸“狗脸”,是他的内心感受,敌人跟他作战,从不会有兴趣留意何苦的苦脸,因为那苦脸像铁板一块,苦口苦相,从不动容。反而是他手上的“狗脸”变化多端,大可从中猜测何苦的心思意向,再谋定而动。
  何苦的刀招名称是“三十千万苦”,比千辛万苦还要苦千万倍。他把爹所留下来的刀改名为“相思”,配上“三十千万苦”,“相思”自然苦不堪言。
  孤单、冷傲又固执、自我的何苦,从宫中当个小小侍卫开始起步,一直以功绩攀升。原来于京城掌管一切的花剑浪,对何苦毫无好感。但他的功劳太大,当调上沙场作战时,更加光芒四射,简直是战场中的大枭雄。从寂寂无名到被赐封为“闯皇”,何苦麾下尽是不满“花家将”而投效的“南皇朝”精英战将战兵。
  “花家将”以姓花的为首,其它人如何骁勇善战、战功如何出色,也必然永远被姓花的压在下面。在“五代同堂花旗军”里,嘴巴绝对比武功更为重要,阿谀奉承亦远胜你立下大战功。不愿如此委曲求存的“南皇朝”沙场精英,自然相继改投何苦“铁甲金兵御皇军”麾下,让何苦大军成了精英集中地。
  十五万大军的“铁甲金兵御皇军”,亦成了对战“北皇朝”皇后“舞天真”率领的“仙衣舞营军”最大主力。凡是“花家将”不愿打的仗,何苦都带兵争战,为“南皇朝”固守江山,为自己在郡主心中,不住加强重要性。
  “铁甲金兵御皇军”共分“闯将”、“战将”、“锋将”三大阵,今天随何苦而来的一万精兵,属“闯将”一系,由“闯将十兄弟”率领。
  “闯将十兄弟”由十弟血剑率领,十兄弟分别为千里眼、顺风耳、大力三、遁地四、飞天五、铁头六、高脚七、神兵八及烈火九、血剑十等。
  武林榜上“七剑”之一的血剑,留下九名兄长留守“中流河”,他一人随何苦带来一万精兵,只要“闯皇”下令,他有信心把“浪花旗”杀个片甲不留。只是,他实在不明,为啥当花剑浪盛怒下骂了一句:“丢那妈,杀呀!”的军令后,何苦仍未挥动他的右手,示意“闯将”大军截杀。
  何苦没有说话,他以行动来作表示。
  一万“浪花旗”大军擂鼓声动,杀声震天的抢杀过来,何苦的刀来了,“相思”威烈标悍的怒斩大地,激起沙石土飞,还有那些木排。还未够,何苦刀未出鞘,刀向后斩,登时把那巨大的“疯火炼肉”大炉灶斩得爆破碎散。
  刀势旋飞,绞动出一股淬烈的光华,舞出凛烈狂势,沙、石、木、泥、砖,都卷成一大捆,随刀势冲杀,疾杀向一万大敌。
  血剑明白了,何苦没有下令“闯将”冲杀,因为他已唤来一万沙、石作兵,势如破竹杀敌,斩出一式“三十千万苦”中的“万马千军”。
  何苦领军杀敌,沙石狂飙迎上“浪花旗”,前面只见一阵凛冽的灰蒙蒙,犹如敌军抢阵攻杀。沙石卷动中的互击碰撞,带来如兵马交迭之声,杀声震天,一时间也不知为啥敌兵如天神急降。
  何苦相思杀入“浪花旗”军阵内,斩出刀气之厉、之烈、之绝、之力,教千军倒仆崩溃。沙石好比劲箭袭射脸庞、体肤,落花流水般残狠的摧折大军,绵密的刀气不住斩出斑烂彩芒,一刀斩大军!
  灰尘沙石从半空缓定落下,“浪花旗”中若一千人已受伤,军势凌乱,瞧得人胆战心惊。只是一人一刀,竟能破杀一万大军。人说何苦极狂,但原来你亲眼目睹,却是何止极狂,简直是一场梦魇!他挥出的刀气,爽快干脆,杀人利落,为血腥的杀战添上更凄厉色彩,他,简直就是战场上的恶魔。
  倒在地上的“浪花旗”千余战兵,只不住呼痛,却未有一个气绝,因为何苦刻意留手。只要是“南皇朝”的战兵,他都尽可能免对方一死。刀,仍未出鞘,何苦只是要挫折一下花剑浪的锐气,并没准备杀人,故此相思刀一直留在鞘内,刀未饮血。
  何苦手中的“狗脸”苦愁苦思,就跟花剑浪的脸部表情一样,“狗脸”在何苦掌握之中,他感到满意了。
  多年前,何苦在宫中当个守卫的小兵,他连抬头仰望花剑浪的机会也没有。每一回花剑浪越过面前,都是低低下垂头儿,表示惧怕、尊敬。这种感觉对何苦来说是极大的侮辱,他好讨厌这种感觉,期待有一天得到改变。
  今天,何苦的地位已盖过了花剑浪,只有“五代同堂花家将”中,第二代的花天漠大将军能跟他相比。
  花剑浪看着东歪西倒的战兵,满不是味儿的道:“你要向本将军显示实力,还是要保住咱们之间的关系,不欲跟整个“花家将”为敌?”
  何苦低头瞧瞧手中的苦恼“狗脸”,内心竟不期然笑了起来,道:“我的十五万大军全力扑杀,“浪花旗”必然不堪一击。你既是朝廷大将军,便值得可怜!”“可怜”这个形容词放在高傲自大的花剑浪头上,是何等的难堪、侮辱!花剑浪自出娘胎以来,只有人求他“可怜”,何曾要人“可怜”自己!
  一旁的浪子没有任何“意见”,他明白陷入狂怒的花剑浪已对一切“意见”充耳不闻,他必须用血来换回自尊。
  “花剑”疾抛飞九天,花剑浪弃剑抢杀,人就是剑,剑指连环发剑,“唰唰唰”的剑影纵横,爆出十二朵剑花,漫扬在空中,惊艳纠缠着何苦。惊艳的畏怖教何苦接连急退,但每退一步便染得剑花变血花,越退越盛放,越退花越艳红,越退何苦劣势越难挽,血花直逼上脸庞,要何苦容毁血残!
  何苦有刀,但他不拔刀,也不用刀,因为双臂就是刀。双手轮转挺挡,不再退,先稳住阵势,拒敌破招。双手挥斩,震出猛烈刀光,光芒迸溅要反过来压倒剑影血花。刀光挥出劲气,但始终斩不出厉烈。
  双手大刀每每正要吐劲,剑指便在臂弯下爆出血花,血花泄掉劲气,不致爆个血肉淋漓,却还是截阻了吐力刀劲。
  何苦上马反扑,刀势斗转,改为以攻为守,刀光更盛更烈,要彻底破开剑影,要灭血花。何苦的双手如疾电轮舞,斩出狂风,刀光沉稳中见老练,又急又劲,杀得非同小可。但血花只是少了,却仍不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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