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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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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苦上马反扑,刀势斗转,改为以攻为守,刀光更盛更烈,要彻底破开剑影,要灭血花。何苦的双手如疾电轮舞,斩出狂风,刀光沉稳中见老练,又急又劲,杀得非同小可。但血花只是少了,却仍不能灭。
  花剑浪总能以剑指爆破何苦双臂,或是前臂,或是指头,血花依然的冶艳惊心,凄凉的凌空旋飞,为花剑浪发出欢呼。
  “啪”的一声终于响起,何苦终于截住了花剑浪的剑指,血花终于不再飞舞,但何苦却只能苦笑,笑得灿烂的,是花剑浪。
  何苦终于抬起他的“相思”刀,才能以刀来截遏剑势。由此引证,若双方各不拔出神兵,何苦是花剑浪的手下败将。不论何苦如何勇猛,在沙场上呼风唤雨,但二人决杀,单打独斗下,何苦第一回合明显被比了下来。
  “花剑”跌下,花剑浪一手接着,他的冷笑在耻辱何苦:“你,我讨厌你在我面前抬起头来!”“相思”出鞘,当下展开猛烈攻势,刀气一下子凌厉灿盛,照得大地光华遍野,要吞噬剑影。
  “横刀夺爱若然平安离去,便应该会合两位师弟名剑及笑三少,去完成下一个重大任务,找寻盗圣的目标人物,对嘛?”应该好关心眼前刀剑大战的浪子,突然踏步至横刀身前,变成了背对大战,似对决战漠不关心,更来个突然向横刀发问,实奇哉怪也。
  横刀冷冷道:“咱们师徒间之事,难得浪子也有兴趣。”横刀并没有兴趣跟浪子搭上关系,又或解答他什么疑问,直至浪子提出了第二句话:“我有兴趣问,是因为令师要三位盗帅寻访两个人的下落,一位是花烟茉、一位是玄武帝。”
  横刀心中一凛,不得不对眼前的浪子另眼相看。这个来自盗圣的密令,关系着南北皇朝间的恩怨、政局,一向秘而不能宣,但浪子却竟然了然于胸。浪子再问道:“跟玄武帝、花烟茉一同失去踪影的,还有原来该藏于“千宝殿”内的“龙脉宝刃”。也就是说,当年两位神秘失踪,极可能便是带同一千最精锐的“烟花旗”军兵,找寻传说中的“龙脉”所在地,继而迷失其中。”
  横刀道:“看来你比应该关心此事的花剑浪,更关心玄武帝与花烟茉的去向?”浪子挤出他的勉强笑容道:“我好明白,若然玄武帝及顽固愚忠的老夫人花烟茉未死,花剑浪大将军欲弒君夺位便是死罪,诛连之下,我这颗人头又岂能再安安稳稳的放在脖子上呢?”
  横刀不屑的道:“原来浪子最忠心的,还是自己!”浪子道:“不,我依然最关心义父,大树既倒,咱们一批猢狲便要四散。故此,我便特别关心三大盗帅究竟如何能得到“龙脉宝刃”?”
  横刀登时呆了一呆,“龙脉宝刃”是寻找“龙脉”所在的必须,浪子竟然知悉三大盗帅已跟宝刃拉上了关系。
  横刀冷冷道:“你的问题没有答案,就算有,单凭你也不可能把握答案。”浪子却紧紧握着手中织得头大的“丑小”,仍然保持着笑意道:“不,我要的答案就是横刀兄先前的表情,阁下已作出肯定的答案。玄武帝当年并未有把“龙脉宝刃”一并带走,他也怕大事有变,故把宝刃交给一位值得他信任的朋友,一直保管至今。而值得玄武帝信任的人,盗圣是少有的其中之一。”
  横刀对浪子并没有好感,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很令人讨厌的家伙,头脑是很了不起。他懂得把握时机,又处心积虑才行事,确是花剑浪的强助。当然,还要加上他自己要真诚的辅助花剑浪才成。
  浪子道:“失踪了九年的人,又贵为一国之君,唯一可能是重创或已死。若先皇已死,义父当然安枕无忧。但要是玄武帝只重伤被困在什么险地,苦苦活了下来,三大盗帅又凭“龙脉宝刃”救了先皇回朝,那……便不能不防。”
  横刀道:“故此你一直鼓励“浪花旗”以截杀我为追击主力,最好同时引出名剑和三师弟,一并杀尽,便除了后患!”
  浪子不住的点头,笑道:“横刀大哥果然知我心意,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横里突然杀出一位何苦,我浪子心中所算,总被相思郡主的良谋截足先登。若她没有命何苦来救,又有谁能抵挡“浪花旗”一万大军呢?唉,上天对我真有点为难,既有我浪子在世,又何须多个相思郡主在头上,哈……!”
  不住摇头叹息的浪子,仰首苦笑,心中有泪,一个聪明人在智计上被另一人多次压倒,虽仍未气馁,但沮丧实在难免。现下浪子必须要苦思的最重要事,就是有啥妙法可提升智力,反过来胜过相思郡主。
  横刀再道:“看来要破空以“迷踪箭”杀郡主,也是你一力促成的计谋了。”浪子没有再回话,反而专心在聆听从身后而来的刀剑争战声响。经一阵子拼杀,浪子的预算没落空,他感到花剑浪已胜券在握。
  何苦的刀气猛烈无伦,杀出疯狂,斩出骤雨,挥出惊雷,他的一人一刀,把地上泥、土、沙、石混成一个劲气团,困住花剑浪在气团内作困兽斗。刀气牵动沙石在内横飞,刀锋劈斩加上如刀割的沙石飞射,杀性狂猛绝情,刀光在气团内照得灿烂夺目,炫耀出霸者气盖,完全压倒剑影。
  但何苦并不满意,甚至是毫不满意,因为花剑浪明显处于上风,明显的比他更强、更厉害,因为花剑浪的“花剑”,仍未出鞘。
  未出鞘的“花剑”已能抵住疯刀气势,未出鞘的“花剑”已能守住劣势,“花剑”若然出鞘,将如何凌厉?答案来了!
  剑,出鞘。冷,剑冷荡风,冷风掠出优美凄苍的剑花,随缕缕急气送出优美如诗的梦。刀气破梦,别让噩梦缠身,先斩割梦成痕,再斩剖梦成空,好梦成空、噩梦成血!血在刀柄上纠缠,因为刀气阻不了梦,血在溅笑。
  剑影飞舞,吞噬刀光,光斩影,不过是捕风捉影,未能灭影。一形化百影,剑影笼罩刀光,微光不灿,刀锋炽烈,却爆发不出杀势。
  沙石泥组成的劲气团,堵截了刀光吐芒,封住了杀势狂猛,劲气团顷刻间化成漆黑黯淡。只见人影幢幢,鬼风啁啁,先前的厉烈已被熄灭。
  从光而入暗,从亢奋到寂静,刀光摆脱不了苦缠的剑影,但必须摆脱,因为漆黑只是杀着之始。剑影挥出阴风,阵阵在劲气团内泡哮、绞动,划破原来的寂静,带来壮盛的嫣红,嫣红如血,喷!
  喷溅四散,血红又驱走漆黑,把劲气球染得凄凉艳丽。迷住观战者的心神,教大家惑然入迷。
  大刀破开赤血嫣红的劲气球,破开剑影,破开血路!何苦的苦脸生出了凸浮在脸的血筋,还有他那十指的每一节,都胀出青筋。血,在每一双指罅间都渗出血水在滴,每一滴都教人心寒颠抖。何苦的刀不及花剑浪的剑!
  这是事实,难怪花剑浪极自傲,他的“花剑”,从来不怕四大少年刀中霸主的刀,怕,只怕“快剑”,月未央的“快剑”。十年前,除了浪子,没有人知悉“花剑”如何杀败“快剑”。自此以后,“花剑”便是京中第一快剑。
  何苦的胸口近心脏位置,有着点点血渍,幸而血渍有限,他的心只被割伤,未有被刺破。他也在想,要是“花剑”换上了“快剑”,恐怕血渍必来得更畏怖。“快剑”一剑穿心是月未央的熟练剑招,这一招天下间没有太多人能破。
  “花剑”压倒了何苦,但花剑浪当然并不满意,所以剑又来了,急如电闪,剑锋破锋,势如惊虹。何苦只能守,只能挡,只能截……,反手握刀,十字旋斩固守,守个水泄不通,密不漏风。
  剑虹抢指咽喉,只要截漏一剑,何苦便会死在当场。“唰唰唰”的剑虹霹雳乍起,横空无忌,百剑聚成尖锥,强行抢钻,百剑奔腾,追杀不绝。
  何苦闪得狼狈,斩得更狼狈,但却半分不漏。他不再抢攻斗招,不可能杀伤敌人,但同时敌人要杀伤何苦,又谈何谈易。
  刀气激荡翻腾,同时不住后退,一直急退滚成刀气浪,一浪接一浪的反倒向后,退得比攻者更急更凌厉。
  花剑浪最爱追杀溃崩的垂死敌人,垂死挣扎是无谓的挣扎,好快好快,他的一剑穿心会刺透何苦的心,挣扎便会停止。何苦相思滚在地上化成刀气浪往后疾涌,剑虹如盘龙扑前刺出一百剑花,可惜这回不再见嫣红血花再现,只见零落的花瓣四散飘飞,刀气守得固若金汤,不让半分,也未见破绽。
  花剑浪攻得太狂,索性震出一种茫茫然的恶毒寒芒,聚焦剑尖,竭力的飞射刺入刀浪。“当”的一声反震碎寒芒,刀气浪滞住停下,花剑浪聚力过盛,也难以立即又再挥剑破杀,刀剑之战暂且得以一阵静止。
  “那婆娘舞天真的话没半分错,何苦难杀,因为何苦攻势凌厉,但守更强悍,要破何苦固守,天下间仍未有能人!”花剑浪已是第二轮急攻,但他心里有数,要是何苦不肯反杀进攻,绝对不会漏出半分破绽,没有破绽等同他不可能重伤,当然就绝不会死。死守却守得住,并不算败。
  的而且确,战场上的何苦最出色不是攻城陷阵,而是固若金汤的防守。多年来,“南皇朝”一直被视为分裂国土的非正宗一脉,玄武帝只有皇朝血源,却并非承继大统的正室一脉,故“北皇朝”不住来攻,要灭这祸国南朝。
  何苦只是奉命固守疆土,兵力又比敌人少,故此他苦练“铁甲金兵御皇军”死守之术,训练士兵死守意志。如何以最简单的装备上战场,如何克服恶劣环境,如何受了伤仍能强忍作战。
  一千兵对敌人二千,当自己一方伤了一半,敌人也一样时,要是己方的一半伤兵仍能奋战,那便变成一千对一千,胜券自然握在己手。
  何苦很能吃苦头,他麾下精兵、猛将,也吃尽苦头。敌人一枪贯胸,以为“铁甲金兵”倒下,但能吃苦的非单不倒,还能提刀作战,再来一枪重创,兵仍是未倒,一样的生龙活虎拼杀不停。因为一般“铁甲金兵”在训练时可忍受五枪贯胸之痛,一般的痛楚苦头,并不可能击倒他们。
  “铁甲金兵御皇军”是天下三军中最擅于防守的强兵,守住阵地、守城、守护不能弃失的人或物,乃守之皇者,久守也不失,能抱残守缺、守正不阿、以守为攻,擅守,总教千方百计来攻的敌人最终无功而还。
  防守是要吃苦的,进攻便要疯狂。何苦的“铁甲金兵”每一个都能举手挡箭,头颅未被斩掉,仍可以挥刀作战。故此何苦很能守,守得敌人也怕。花剑浪已大汗淋漓,何苦也一样,但何苦的眼神告诉他,来吧,我守得住你的“花剑”。
  花剑浪明白到,要挫杀眼前何苦,必须挥出更出色剑法才有可能。他的一式“剑浪开花”原来要留下来不能面世,因为他仍有个强敌未死,对方叫月未央。“剑浪开花”是用来杀月未央的杀着,花剑浪并不想显露人前,免得那神神秘秘的月未央洞悉先机,有了防范。
  但何苦的一句话,令花剑浪改变了主意。何苦道:“别在我面前垂头丧气,我讨厌你这种废人,不打便给我………滚!”
  何苦明明落在下风,明明只能固守,但他的气焰彷如战胜者,一如平常的狂傲跋扈,一样的口不择言,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充满挑衅,教花剑浪极之难堪,不杀他誓不能罢休!
  一剑杀着是雷霆万钧之势,日光与剑光映成一片,混成一体,连成一线。没有多余的起手招式,瞬间化作剑影,一道为杀人而来的黝黑剑影,刺!
  何苦要守得住不送命,比先前任何一刻更难,他的刀气破排横挥,毫无杀意,只得守意。要斜掠偏移开剑影,要缓住黝黑,要刀气打入剑影,要剑招含糊。可惜何苦的刀气令他好失望,“剑浪开花”的剑影破开刀气,疾戳入何苦左手手心,登时整条手臂裂凸出血筋暴现,从指尖一直向上蔓延。
  如老树盘根的血根急速生长,往上疾冲。最终血筋暴越射至头颅,头颅便会爆炸溅出盛大的血花,是为“剑浪开花”。
  血筋急速爬升生长,何苦的相思刀要截,竟毫不考虑的便以刀插入手臂,在脖子肩膊下截住了血筋剑劲。鲜血裂肉溅飞,何苦的手又烂又满是血,但他仍未败,当然未死。
  花剑浪的一式“剑浪开花”杀不了何苦,头也不回便带兵离去。有胜也有败,再纠缠下去只会两败俱伤。这是浪子的“意见”,也是花剑浪退兵的原因。
  退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花剑浪更认识这一招“剑浪开花”,原来仍有不足之处,原来何苦也杀不了,哪又如何能杀月未央?
  谁也不得不承认,何苦的防守绝对出色,强如花剑浪也不得不暂且撤退。大家都赞赏何苦的成功固守,当中也包括早预计何苦能苦守得住的相思郡主。唯一心里不悦的,是何苦自己,因为他的人生目标是郡主,防守是不可能把郡主据为己有的,要夺得美人归,必须明刀明枪的进攻。无可置疑,以守为攻是绝不可能成为独占郡主的男人!
  何苦也不跟横刀拜别,径自离去。横刀等了一会,名剑及笑三少便回来了,三大盗帅也不能再助小子或郡主了,他们必须遵从师命,找寻“龙脉”,追寻失踪九年的玄武帝去向。
  
                  
第五章 平凡大秘密
  “雷天坝”被接连多天的暴雨狂风推倒,湖水倾泻而下,淹没了大片农田、乡镇。一具具的浮尸随水飘流,只是风仍凛冽,雨仍不住落下,谁也未能打捞尸首去安葬,只得任由可怜死者飘流堆在一起,横七竖八的叠成尸山,成了上天不仁的确据。
  大雨兀自滂沱,风雨交加下的坝顶隐闭山洞内,藏着小子、郡主、朱子、半天钓、肥四、小刀、四子和天心八个该死却仍未肯死的人,余下来的都是尸首。风雨雷电并不比洞中各人听到的要挟声更震撼,那宁愿被一刀斩掉骼臂的平凡,当走出洞外后,竟要挟半天钓交出神兵“轩辕八方”及秘籍“钓千里”,否则便要残杀已落入他手上的可怜弱质半小巧。
  洞内的半天钓只是稍加犹豫,半小巧立时发出一声凄厉惨号,平凡随即从外掉进她的一只眼珠,凝视着爱女一目的半天钓,登时全身麻痹不能动弹,心痛抽搐,激动得吐出一口血来。
  外边那充满歹毒邪意的平凡声音,十二分安然道:“半老爷,我平凡只是个平平凡凡的小人物,耐性极差,为了要令老爷你交出宝物,下一步随时便会展开,别耽误了时机,后悔莫及啊!”
  半天钓极疼爱女儿,她的一目被剜掉,显然受创极深,在外也难以独自坚持面对奸恶的平凡。半天钓只觉一下子犹如人生崩溃,再也不能自己,非单未能及时交出神兵及秘籍,更且连吐出话来也乏力。
  疾恶如仇乃人之常情,肥四等虽为杀手,但杀亦有道,禁不住破口便骂:“臭平凡,你发什么疯,你奶奶的欺负弱小无辜,算个屁英雄吗?有种的等半天钓出来,你杀得了人家,便夺去神兵、秘籍好了,给我来个妈的堂堂正正才象样啊!”
  平凡的回应是一阵阵半小巧的惨凄哀求声,他冷冷的道:“我正在把这小妹子的衣衫一片又一片,好慢好缓慢的撕下来。在洞内的朋友们,若再来个废话连篇,却不见我所要求的宝物、秘籍,唉,可怜妹子半小巧便要惨遭凌辱。半天钓啊,你难道见死不肯救,留住宝贝却不要女儿了么,太狠心吧!”
  半天钓如何痛也要强忍,他不能让女儿再受折磨,当下把“轩辕八方”及秘籍都立即从罅缝中抛出,不敢再怠慢半分。
  在外的平凡翻了又翻,小心察看,又拉开“轩辕八方”,不住的舞动八爪勾,哈哈的笑个不停,快乐不得了。
  平凡舞完又舞,当下依着秘籍习练绝招,高兴得忘形叫嚣,笑道:“老朋友,从第一次咱们见面,我便发誓有一天要得到你,成为你的新主人,哈……,我平凡没有食言,你终于落在我手上了,哈……,你我从此合二为一,发扬光大,哈……!”
  肥四再也忍不住,当下又骂道:“臭死狗平凡,你发啥烂妈娘的神经,这“轩辕八方”干你何事?你何曾与他有缘,妈的臭屁太屎臭,乱吐痴话!”
  平凡把“轩辕八方”的钓杆缩短,抬头呆呆道:“笨肥四,你忘了我本来就是“月雁京城”的人吗?半天钓,你来答他,这“轩辕八方”原来是谁所有?为啥会落入你手?快把一切一切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大家。”
  刚从痛苦深渊冷静下来的半天钓,突然有所醒悟,但又偏偏想不通其中详节,胡里胡涂喃喃道:“这……“轩辕八方”,原来是我家老爷月二爷的神兵,但……,在“花家将”屠杀的一夜,我家老爷和一家上下七十八口,只剩我一人逃出生天,你……不可能是月二爷……吧?不……不可能!”
  平凡冷冷道:“臭家丁,你还忘了其中的一些关键。那夜月二爷一家被杀,你之所以不死,只因为人人都上下一心对敌。唯有你这贪生怕死的仆人,竟独自逃出大宅之外,没尽家丁守护之责。其后还溜进大宅的密堂,把“轩辕八方”和秘籍都盗走,我说的是对还是错啊?这九年来难道你没受过良心的斥责么?”
  半天钓的丑行被揭发,头脑当下发热,那一直纠缠己心的内咎、后悔,一下子又涌了出来,心头更是绞痛难当。人,总难免有错,平凡挑起的更是半天钓一生最大错误。半天钓道:“唉!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人就是如此,以为万无一失,却偏偏错失。以为天衣无缝,却原来早已破洞!你说的没错,平凡身为月二爷的家丁,非单未尽责去拒敌,还偷走宝物。但……,就算多死我一个,二爷一家又能保得住什么?白白牺牲又如何?”
  平凡突一巴掴向半小巧,掴得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嘴裂吐血,再怒骂道:“诡辩!你既是月家臣仆,月家养你、护你,你便应该在危难中为主人拼死牺牲。你不知月二爷他因你而失去什么吗?那我便来告诉你,所失去的,是一种你一生一世也不会有的傲骨、气节!”
  小子突冷冷道:“难道平凡你欺凌弱小,残人眼目,又欲淫色,威逼夺宝,如此便是一身傲骨,正义有气节么?”看不过眼的小子也逼不得已痛骂平凡,接着再道:“你这臭种禽兽以为有资格骂人么?不知所谓!”
  平凡又再一巴又一巴的掌掴无力拒挡的半小巧,当下传来哭哭啼啼的不停不止,半天钓只好哀求道:“算了吧,算了吧,你既已得到所求,请别再难为我小巧了。小巧是无辜的,饶恕她吧?”
  一声怒骂斥喝,平凡再道:“什么算是无辜?什么算是饶恕?难道我把昔日你私自逃走,带着女儿放弃月家的罪,换来现下还你俩责罚算是不对吗?我夺回“轩辕八方”与秘籍,是因为我爹便是月二爷,我是月家这一脉的唯一生还后裔,难道没有权取回一切,没有权教训你们此等不负责任的下人吗?”
  洞内各人又是一呆,听来听去更是胡里胡涂,半天钓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平凡自称是月二爷之后,但就连老仆半天钓也不认识他,加上明明月氏一家当年全遭毒手,平凡究竟在胡说什么?
  气忿又狂喜的平凡终于来个揭盅,咬牙切齿道:“臭奴才,你还记得月二爷的大宅对面,有一些小胡同么?我跟你说个明白好了,那里一直是月二爷金屋藏娇之所,可惜,那位娇娃诞下孩子后便一命呜呼,妈的月二爷便认定孩子是灾星、煞星,才克死娘亲。故一直未肯在人前公开承认,只交由闲人来养。可怜我在孤独中成长,像被遗弃的狗种,从未有人抱过,未有人送过丁点温暖给我。那笨死贱爹爹到死之前,我才见过这不知所谓的他三次而已!哈……,半老贼,你知道嘛,当那夜月二爷一家都死清光,我特意走到对面的大宅去,好好在迷信贱爹爹的尸首前凝视了三个时辰,我终于可以看个饱了,我认得清清楚楚,是这块脸的主人,把我拒于月家大宅之外!我一再又一再告诉他,我,平凡,一定会夺回月家的一切,成为月家真正主人,月二爷啊,老天爷待你多好,他未等我长大,便送你一家齐上西天,不肯让我来手刃仇人,杀老老嫩嫩一个不留,恭………喜………你………啊!”
  铿锵的每一句每一字重重打进洞内每人心房,从那咆吼的叫嚣声中,大家都深深感受到平凡的无比怨恨。绝不平凡的过去,扭曲了他的性格,妖化了他的思想,也令他习惯了在人前伪装,若非时机正好降临,又有谁能发现平凡的真正一面呢?
  半天钓一阵震颤,他的脑海当下浮现出一些已褪色的回忆来。半天钓嘴唇几难以自控的道:“对……,老爷有一回叫我送钱,是啊,对面的胡同,那小房子,外面还有一双小石狮,我还在想,又不是大户人家,干吗要摆放石狮子如此耀人眼目?原来……内里真的有小孩,是名门之后。”
  平凡道:“我姓月,名平凡,姓我不能改,只好弃之不用。但名是那笨二爷死后,我自己改的。我记得那贱爹爹死前跟我最后一次见面,他手中有这“轩辕八方”,还不知所谓的说:“这宝贝是留给大宅内正室的三个宝贝儿子的,我嘛,他说我不能练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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