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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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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露出浅笑,冷冷道:“这大概是所有人的一般见识,但我可以告诉你这傻瓜,朱子武功只虚有其表而内力不济。用兵上,他虽无实战经验,但纸上谈兵,我一年前已非其敌手。”
  小子一阵惊讶,才顿然醒悟。以郡主奇谋天才,又岂会一直未有把用兵之法授予朱子呢?何况兵法只留在心,不容易观察出来,朱子暗藏攻守战法能耐,“花家将”却仍一直以为朱子只是个小笨蛋。
  郡主笑道:“谁又会料到,目不识丁的人,竟原来对兵法之学更胜过我呢?小子,你要好好紧记,人不能貌相。以你为例,口甜舌滑又粗鲁,但行事为人,却既细心、又观察入微,岂能以貌取人呢?就算是你,当初在宫中碰上朱子,还不一样把他视为笨太监么?这就显示你跟其它人一样,都被人的外表所幪骗了。失败,往往便源于主观的最初印象,必须事事反复思量,最好来个一再查证。”
  小子笑道:“对,郡主说的都对。我对妳那胸前伟大的感觉纯粹是最初印象,不如我的五指再来查证一下,免得我留在脑海的印象是假,大得那么夸张,有可能是假么?会是妳在乳房下用什么托得又高又挺么?”
  小子不停的笑着说,单手便作势向郡主的胸脯施以五爪金龙。郡主当下举手去挡,再翻身用脚去踢,吐力一蹬,小子便被撑出马背,只好抢回自己的马,直追上去再对付那凶巴巴的郡主。
  一路上的嬉戏作乐,小子领着大家过了不少愉快日子,五十余天终于过去,“月孤岛”就在眼前。沿途所走的路不少又险又难,要是“花家将”大军要来,中途遇伏机会太多,难怪“花家将”也一直任由月未央偷袭,却不敢轻举妄动。要进攻“月孤岛”的代价太大,斩草除根的计划也就只得搁置。
  面前大岛浮在海上,要进岛去便必须用舟。木舟摆放齐整,月儿让每三人乘一木舟,便往“月孤岛”而去。
  岛上有一座堡垒形的建筑,中间是一座大门楼,虽未见金碧辉煌,但也气象万千,甚是宏伟。看来月未央虽知“花家将”未必会大军压境,但以防万一,他一样把“月孤岛”设计得易守难攻,当中花费不少于固守的基础建筑。小子心中不禁道:“一朝被蛇咬,这月城主真的怕再来一次被剿,便妈的血本无归,哈……,如此荒野孤岛,要人来攻、抢夺,用大红花轿抬人来也难哩!”
  大城堡的两扇大铁门关得紧紧的,小子一上岸便大声喝道:“嘘,关上大门干么?你家的大小姐千金月儿姑娘回家了,咱们都是专程来拜访的知己良朋,别冷冰冰的闭门,我人有三急,借你茅厕一用可以吗?哈……,妈的再不开门,便要留下米田共在大门前,臭过二日四夜了,呵……!”
  大门应声拉开,十数个只穿上一般农民服饰的男丁,一拥而上跟月儿问安,小子欲再问个究竟,郡主却截住了他的嘴巴,道:“算了吧,初到贵境,不能太放肆。咱们有大计要跟月城主商议,别让事情弄糟,先放轻一点。”
  小子却是满不是味儿,道:“哼,这“月孤岛”看来也不太友善,明明有多个高台瞭望,早已知悉月儿领着一群朋友到访。妳看啊,竟然没有人来招呼,唉,就比我家乡还更不近人情,如此待客又岂有道理!”
  小子正在埋怨之际,月儿却当下神情变得严肃,甚是忧心的道:“原来是南极仙翁的春宫小妖又来捣乱,难怪爹、舅们都不见了,看来是又发生事端,他们都分别到一些地点视察。”
  郡主当下惊醒,问道:““月孤岛”正好在极南之地,跟“五邪门”当中“南刑”南极仙翁的“刑春宫”靠在附近么?”月儿轻轻点头,表示她的推断没错,郡主也就明白为啥气氛如此怪异了。 
  小子道:“什么是“刑春宫”,那个南极仙翁又如何?听来听去,似乎跟咱们要去的“东海星宿天苦狱”有点关系,我也曾从肥四口中得悉一、二,但总不大明白,他们是敌还是友?是“南皇朝”还是“北皇朝”的支持者?”
  郡主边走边解说:“武林榜上的“五邪门”,原来都是同门五师兄弟,当中的中流恶怪入门最早,从不跟四个师弟为伍,独自于“南北界”的“中流河”称王,神出鬼没,最是难缠。余下的东海星宿、南极仙翁、西山老妖及北斗星君都自小互相扶持,可惜后来为了争夺小师妹而反目成仇,最终各据一方,建成行事偏激的门派,也就被武林中人统称为“五邪门”。”
  小子叹道:“唉,原来又是为了女人而烦,男人啊男人,你们真可怜。三年,唉!我也捱过孤寂的三年!”
  毛九里突然一手拉住小子,笑着道:“挑你屎,那四个老妖怪岂止苦了三、五年,从失望到失落至堕落,一共至今已三十年有多了,你的放屁三年又算什么!有机会碰上这“五邪门”怪物,千万别胡言乱语,他们功力之高简直匪疑所思,思想又怪又邪,偏激得丢那臭瓜的过份之极,小心为上。”
  不自觉的右手尾指不住挖耳,挖出黄白色小粒粒来,毛九里就当下左弹右弹,弹个不亦乐乎,他的肮脏,恐怕要送他一个不住在旁臭骂的恶妻才会改善。
  进入城堡之内,远处有一列列的农田及草屋、木屋,排列得甚是整齐。有种菜、种禾稻的左、右分开,又有分养猪、牛、鸡等家禽、家畜之户,看来月未央因有管治大城之能耐,面对区区小岛,当然更能管治出色。
  再穿过大片稻田,抵达岛上市集大街,街上有人摆卖,甜糕、甘蔗、汤圆、煎饺子或烧饼,甚至是风筝、冰糖葫芦,这里都一应俱全。
  只要是市集常见的,这里都不会缺。唯一分别,只是买卖都不收分文,他们一律是以货易货,你拿一斤米来,我便送你一只鸡,诸如此类,甚有乡土风味,倒教小子领略当中的乡间友好关系。跟“月雁京城”的纯粹货银两讫,童叟无欺,货真价实,又是另一番的截然不同感受。
  每一个人脸上都闲逸舒适,来光顾的都是相识老朋友,你偷吃我的烧鱼,我喝你一碗豆汤,嘻嘻哈哈的胡混过活,不知多畅乐。
  风和日丽是摆卖的好日子,摊子虽然不多,但感觉却十分和谐。穿过市集,越过一条破旧的牌坊,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
  先是一片广场,满是不同的兵器架子,有着数以百计少年正在努力习武。如此练武场之后,便是整个“月孤岛”最重心的地方“月楼”。
  层层迭迭的建筑群,依山而建,巍峨壮丽,显得特别高人一等。后山直插入云,像是大神仙在后巩固、守卫。再见山顶上白云在飘,不见峰顶,也许还会幻想一下,可能山巅尽处,会有仙人飞剑,神鹤仙女之类。
  郡主细心察看了一会,便对小子道:“你看啊,所有建筑都已有点陈旧,也就表示这十年以来,月未央都把银両留下来。这“月孤岛”只是暂时栖息之地,他必然要领兵攻京城,把已失去的都夺回。”
  小子愕然道:“这个郡主早已预料,依那半天钓所言,亦知月未央从未放弃过重夺故城。如此岂不跟“南皇朝”为敌?”
  郡主笑道:“是要与“南皇朝”为敌呢?还是要跟“花家将”决生死,个中玄妙既复杂又难掌握,相信月城主一样迷入模糊中。我来就是要带大家走出一条清晰又康庄的大道,小子,你要助我一臂之力啊。”
  满脸自信却又十二分轻松的郡主,除却艳绝天下,她之所以迷死人便是那种爽朗的性子。从单独面对“花家将”,到计划逃离京城,如何调兵遣将,面对死亡却仍不急不乱,这都能看见郡主的一派悠然。
  她自信,却不会高估自己,也不会因为自信、自负而夸大。她布局对阵,预测敌人,总能夺先机,预留后着。一切一切,小子都要更加努力学习,否则又如何能得到佳人垂青?
  进入“月楼”,四面八方涌来欢天喜地的婢仆、家丁们,大大小小都不住的围着月儿团团转,有的急急奉上香茶,有的捧来大盆热水让她浸脚,有的问长问短,总之就是前呼后又拥,十足十名门中的千金小姐,受尽百般服侍。反观郡主、小子等五人,不知是身上穿的过份平庸还是什么,等了半天,老是没有人来奉茶,待客如此怠慢,实在少见。老粗一样的毛九里正要破口大骂,却又被郡主示意不许妄动。
  一群下人把大厅堆得满满,月儿眼目下全是来献殷勤者,小子们坐着坐着,更感无聊,索性退出大花园去。
  占地甚广的花园,亭台楼阁,假山树木,一既不缺。园中有灯光相映,花影缤纷。百多株柳树随风摇曳,坐落其中,凉风轻爽,虽不及宫中御花园的气象不凡,但清雅中见悠然,又是另一番闲逸感受。
  “几位好啊,远道而来,定然有点累吧!”终于有人出场了。来者身子倒不如何魁悟,却偏偏鼓起了大肚子,胀得像似已十月怀胎。才二十余岁正少年盛时,好刻意装得神威凛凛。
  衣衫的袍角和衣袖上,都绣上金线花边,腰间还系着一条金带,走动时在阳光照耀下,闪出异样光芒,显得贵气华丽,甚是与别不同。大家仍未问安,这少年人便抢先来个自我介绍道:“在下姓常,名大海,家丁下人都称呼一声大海少爷。下人们通传月儿妹妹带同几位好友到访,真的欢迎至极。”
  这常大海倒也奇怪,说不出三句话来,便从口袋里抽出一贴膏药,撕开便往额上贴去,又不住的领着各人前行,左拐右转弯,入了一个小门,便直往下走石阶,一级一级落去,还转了三个大圈。
  常大海瞥见郡主美貌,入迷之余更见额上流汗,看来他平生少见美女,无意中碰上也就不知所措。可怜此等笨人,也就是最好玩弄的傻头。
  到了一度大石门前,常大海笑道:“月儿换过衣衫便来跟大家用饭,请先内进休息一会吧!”各人仍未有机会发问,常大海已急不及待连请带推的,把五人置于大石门后,只是内里竟是漆黑一片,那里有光啊?
  光来了,从顶头掉下的火光,一直跌个不停,小小的火光走了一大段路才踫上众人脚底下的石地。这就表示顶头好高,好高,这究竟是什么客房?火光映照下,大家才看得清楚,这根本是个石室,那里是房?
  毛九里第一个发难,开口骂道:“丢妈娘的无聊,带我们来这石室干你娘么?咱们是月儿姑娘的贵宾,不好好招待,难道要拿出银両作住宿吗?”当毛九里疑惑去问时,石室已被不住掉下的火光照得通明。圆形的石室,竟没有顶,全凭掉下来的火烧着石室底的干禾草,才让小子们看得一清二楚。
  小子最有这种作弄人的狡狯经验,当下大力撞门,果然沉重的大石门早已被死锁,大家非单无路可逃,还不知对方葫芦里卖啥怪药。
  郡主一时间也摸不清来路,还在疑惑中,小子已猛然道:“这石室高逾五丈,左右最远相距五十尺,顶头见天空,那里是什么石室,大家都误会了。看啊,脚下凹圆圜底,明明是个……釜!”
  春雪当下失色叫道:“釜是用来烧饭煮菜的啊,要是我们已在釜中,岂不表示主人家要把大伙儿烧得滚瓜烂熟吗?”
  合理的猜测带来合情理的变化,众人同时感到一阵热气冒升,脚底下不住传来炙热。大家都一致认定,猛火正来煮五人,干煎人肉,男女一锅,这又究竟是什么一回事?空着急有个屁用?月儿呢?难道是她要杀大家?
  
  
                  
第七章 釜底大笨蛙
  五头热釜上的蚂蚁正彷徨之际,顶头上终于出现了人头。很好,有人头就表示有商量,或者大伙儿临死之前会知悉因啥要死,倒比死得不明不白好多了。
  三个挺腰抬首,偶然才向下望的少年,当然少不了先前的额上贴着药膏的常大海。右旁的一个,约二十二岁,竟已顶头半秃,左手拿个翡翠鹅蛋鼻烟壸,右手则来一把尺余的折扇,衣饰一样的华贵,跟常大海都一个模样,满脸公子哥儿气派。
  余下在常大海左边的一个,脸上不知为何竟幪着杏黄锦布,只露出精光闪闪的一双眼珠,年纪应该只得二十。腰间挂有一双金光闪闪的三尺余铁爪,浓眉削脸,又是不可一世的活生生二世祖模样。
  常大海笑道:“几位来催烂账的,放心好了,待会儿我跟两位弟弟常二陆和常三空把大家煮成一堆烂肉,再寄回去给你们的大老板,月儿妹那笔债,包保你们老板不要再来求还,你们倒算完成任务了!大功告成!”
  听得各人一头雾水的笨话,大家一时间也不懂回话,还是郡主反应最快,当下说:“别误会啊,咱们那里像来讨债的江湖中人呢?千万别把事情弄糟,不如请月儿姑娘出来,岂不容易搞个明白吗?”三言两语便来个拨乱反正,这就是当领导者的过人才能。
  岂料你说得精彩,回话的人更加精彩,那半秃的常二陆道:“哈……,姑娘貌若天仙,要用美色迷倒咱们三兄弟吧。还早哩,我们常家海陆空,三位少爷个个智慧出众,心思缜密,岂会被美色所迷?妳这淫娃荡妇,我们绝不会受迷惑的,乖乖受死吧。来讨债其实就是骗财敲诈,如此武林败类人人得以诛之,杀掉便大快人心!该死!该死!”
  小子也忍不住道:“好了,好了,三位少爷既然认定我们是来讨债的,多少也应该拿出证据来吧。咱们哪里有要求银両?哪里有问过要来讨什么呢?道理非常显浅。还是快快把柴火熄灭,开门跟我们道歉,免伤和气好么?”
  幪着脸的常三空却笑道:“又来了,又来了,奸诈之徒总爱装作有大道理。哼,咱们“月孤岛”从来不爱有客来访,到访者都一定是奸徒,你们口里未承认,但既然进入我岛,就是默认。”
  常大海又再夸言道:“算了吧,我们兄弟都是精明绝顶之辈,从不受骗改变主意的。这大饭锅就是五位的墓冢,我们永远不会有错的!”
  釜内各人真的被气个半死,上头三个所谓精明少爷,明明白白都是娇生惯养的自负不得了蠢笨少年。不论你如何分析、解说道理,他们总不会跟你说“道理”。在这些蠢人脑里,道理只得一个,就是他们早已想通了的答案。任你如何解释,拿出大堆理据来证明,他们都一样的充耳不闻。
  这种蠢人必然都自以为是,你的解释、道理,在他们心中只是为你个人欲达到的目标辩说,不用细心分析,甚至不必理会。
  就如他已穿上的一身衣服,明明天气太冷,应该换上厚衣裳。谁都认定合情合理,但这些不知所谓的固执者,却来个“我今天穿这件衣服将为我带来好运”,这“道理”凌驾一切,不给他气死才怪?
  他们的固执己见绝不肯动摇,原因是他们都认定自己智慧出众。若随便接受他人意见而改动决定,岂不变成他人的傀儡?
  难得的三兄弟一样死蠢死固执,自以为是,不讲理又不知所谓,小子跟毛九里都恨不得快快跃上去,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再从上面反过来掉他们下来,煮个滚瓜烂熟!
  小子摇头叹息道:“难怪月未央十年来也未有计划反攻“月雁京城”,我不知道姓月的还剩下多少人才,但姓常的,单看这三位少爷,已肯定常家人材凋零,当兵丁、箭手也嫌碍手碍脚,又如何能担大任?唉!”
  小子的推算、假设十分合理,相思郡主不远千里而来,最终目的是要跟月未央连手,班师回朝跟“浪花旗”决战,但眼前三位常氏公子却明显都是庸庸碌碌之辈,如此固执笨蛋,岂有可能担大任领军,更枉论依赖他们决战“浪花旗”。抬头张望,低头兴叹,唉!这一回真的千算万算,算不到强将之下竟然尽是残兵,真教相思郡主心痛不已。
  釜底之下已燃薪起火,但要把五人煮熟也非一时三刻可以。常氏三兄弟突然从上倾倒一大桶油,正好把毛九里淋个正着。
  常二陆不住的摇扇子拨凉风,幸灾乐祸的道:“很好,很好,先烧这个最烂嘴巴的丑八怪吧。上一回月儿出走带回来的那三个催烂账笨头,其中一个同样满口污言秽语,毫不懂礼貌,该杀,先烧杀他。”说罢又燃起一些火把,从高处掉下去,幸而郡主的“寂寞舞鞭”提劲一挥,立即把火把扫走灭掉。
  小子道:“看来上头那三个死蠢,早已娇生惯养得极之自负,跟他们说道理无异对牛弹琴,十成十毫无反应。郡主、毛九里,可以用轻功跃上去,又或利用长鞭把人掉上去吗?”
  毛九里当下怒道:“他奶奶的大釜,滑不溜手,毫无一处可攀擒借力,我倒没有能力提气直上,唉,激死九个我!”
  郡主喃喃的道:“用我的“寂寞舞鞭”掉人上去,四丈高还可以,但此釜已逾五丈,始终还差一点点。唉!碰上这三个常家笨蛋,也不知该笑还是怒,定然是上回月儿也曾出走,还带回一些借款给她花光了的讨债者,试过一次,这群自以为是的少爷,便认定我们都是同一路的,烦死人啊!”
  头上的少爷们不住仍在自鸣得意,那个为首的常大海还在笑道:“胆敢来咱们“月孤岛”讨债,倒也罪有应得了。待会让下面釜子热烘烘,你们便会开口承认身份,再哀求我们兄弟放人了。”
  一筹莫展的小子五人们,真的不懂得跟三位固执笨蛋解释,只是不住的等,却仍未见月儿出现,倒真的愈觉心焦。
  咳了两声的幪脸三公子常三空,倒有点不耐烦道:“这釜真大,要彻底烧热真不容易。几位啊,横竖要死,做饱鬼比当饿鬼强啊!”头上飞射而下的一堆香蕉、水果之类,像喂狗一样的倒下来。定然是三位少爷太闷,弄点新花款,让大家在下面抢个不亦乐乎,好为他们带来点高兴。
  郡主不住在想,小子也来回踱步,心里一样的在问:“在“杀手楼”那“新人王”的考验没被杀死,“雷天坝”外的山洞也淹不死,如此难关也过得了,不可能就死在这群无聊笨蛋的大釜内吧。”
  只是世事往往如此,最危险不一定难过,最安全吗,他偏偏突然来个大考验。上头三个什么常大海、常二陆、常三空,竟然全是不能讲理的傻瓜,处事只相信自我决定,大家无端被困死来烧,如何也难以脱身。
  毛九里唯有不住的乱骂,废话、粗话连珠炮发:“你老娘的贱爹爹一定下体生臭疮,还要含脓十九日,才会诞下笨孩儿再有白痴三大孙子。挑那娃娃的,你我原来无怨无仇,早说过我们不是来讨债的,只是月儿朋友,你们三大臭屎却充耳不闻,自以为是,自把自为。我毛九里待会上来,便要打你三个一人十拳,先打头脸再打大袋子,有春打春,有秋打秋,总之春夏秋冬,一概打爆!”
  上头的三位少爷也不甘受辱,轮流也来个斗骂不停。常二陆嗅一嗅他的鼻烟壸,当下精神一振,骂道:“死胖怪,你又胖又噜嗦,又笨又没脑袋,脑大又生草,草包子无料子,哈……!该死,该死!”
  常三空接着骂:“你……十八代都是老臭婊子,代代女人又疯又痴,男的全都是龟孙子,找死早死早点去死!”还有个常大海亦不甘后人,骂道:“一锅肥肉都是臭,正臭贱人,从此死去便绝子绝孙,免生下来再遗臭万年。臭肥猪做好事,死了便对大家都好,哈……!”
  小子听在耳里越觉难忍,常氏三兄弟就连骂人也特别差劲。那一大堆都全是胡堆乱骂,以毛九里的污言为例,他在谩骂中会说明对方不讲理,才气上心头。但反观常氏兄弟的骂,不住胡闹,乱扯一通,就算是套在任何人身上也适用。故此小子好肯定,常氏三位少爷,绝对的只以自我为中心,世间只有他们有理,是最令人讨厌的麻烦人。一个已难得,偏偏常家有齐三位。
  不住摇头叹息的小子道:“唉!有机会认识常家老爷,一定要问个明白,天下间有那种米饭,才能吃饱后生下如此死蠢固执三大庸才,朱子呀朱子,千万要看个清楚,他日你坐在龙椅上,必须看清楚那些狗官,究竟有否跟他们一样的死蠢,有便请替天行道,一刀一个,斩掉头颅便是。”
  不论五人如何激心,倒仍未想出办法逃出生天,小子真的快要给上面三人的笨话激得吐血,只可惜如何也不能扭转形势。
  抬头上望,忽然希望来了。三个笨蛋的背后,竟多了三个少女身影,还来不及叫唤,突然而来的变化,又是妙不可言,但亦令人茫然。
  三个身穿夜行衣的少女,突然无声无色的从后偷袭,常家三兄弟都正在欣赏釜内的小子们如何难受,如何痛苦,岂料后头有人偷袭,急忙回身拒挡,却都遭遇同一命运,给对方借力推下大釜。
  跌个一仆一碌的常大海、常二陆和常三空,当发现跟小子五人们已同在一热锅之内,只换来瞠目结舌。毛九里当下骂完便挥拳要打,郡主却截住制止,喑暗道:“大事为重,不能胡来。如今常家有祸便好,只要不计前嫌,能救出三兄弟,也许便能拉近咱们与月未央之间,合作攻杀“花家将”便不难谈个成功。”
  唯有像郡主如此冷静者,才能每时每刻三思而后行,毛九里虽愤恨在心,极欲打人发泄。但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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