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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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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像郡主如此冷静者,才能每时每刻三思而后行,毛九里虽愤恨在心,极欲打人发泄。但郡主命令在前,当然不敢胡来。
  “哈……,丑猪头,不发怒了吗?要打么?恐怕受伤的是你吧!”不肯认低威、认错的常三空,五指伸出,反手一爪扣向釜身,当下五指吐劲插出五个洞窿出来。大釜是用铜造,如此轻易爪破,可见常大海人虽然蠢,但武功却不失礼,一双手十指如钢,倒肯定曾下过一番功夫苦练。
  小子马上拍掌称赞,一脸极之赞赏之色,恭恭敬敬的道:“真的英雄出少年,我以为除却舞天真、花烟茉此等一等一高手,才可能有如此高强功力,原来……只二十岁的少年才俊,武学已登峰造极,真佩服得我五体投地。”
  对付宁要面子,不要裤子的笨蛋,小子当下出动他的拍马屁神功。此等不知所谓的少爷们,终日惯性被下人夸奖,但总是一般的赞美,又岂及得上小子的拍马屁神功,一来便把三人跟武林泰山北斗齐名比较。原来还带有敌意的常三空,当下透心凉的十二分高兴、满足,当然他也受之无愧!
  小子十二分尊敬的问道:“三位神机妙算又武功盖世的少爷们,真可惜哩,上头不知哪里来的娃儿,竟突来偷袭,才把少爷们逼了下来。要是来个公平战决,大概你们随便挑一个,也必然可擒下三臭娃儿了。”
  常大海道:“也不一定,这三个都是那“刑春宫”的女徒儿,手底下各有奇功,她们分别是古真情、蒙冤情和夜无情。我一个战三个要压倒战胜,大概也要一百回合。但要是我愿意用神兵“虎穴勾”,嘿……,应该三十回合必胜。”
  小子呆愕一阵,便道:“原来威震天下的“虎穴勾”便是常大少爷的神兵,武林中人常说:“十大神兵也怕勾,只因人间虎穴勾!”今天我有幸见识、见识,实在感谢苍天啊!太好了,太好了,原来比十大神兵更了不起的“虎穴勾”主人就在我眼前,请受我小子一拜。”小子的屁话愈来愈放肆,什么“虎穴勾”根本从未闻其大名,大概都是九流的兵器,可是说在小ユ口中,便胡来讨好、夸奖,只教吃屁话的笨蛋飘飘然便是。
  “下面的龟蛋乖乖别胡来,我们只要掳走一个,不必太多,谁是姓常或姓月,这些价钱最好,快报上名来。”上头一双眉是紫色的蒙冤情,原来偷进来“月孤岛”,目的不外乎是掳人勒索。
  常三空怒道:“不必找别的了,我就是三少爷常三空,有信心打败我的,便来掳我好了!”十指吐劲,一扑便跃上一丈去,再来个五指破釜壁直攀爬而上,一爪破裂釜壁借力弹上,另一爪又来一样的攀抓,犹如昆虫之类,不一会已快上到釜顶。
  岂料蒙冤情挥动一双袖子,飞刀、飞镖、铁莲子等数十种暗器,飞蝗般疾射而至,要把常三空的身体打穿一十八个大洞。
  常三空闻声疾起,转身在腰间抽出一双铁爪,霍霍金光势捷力沉,却又不失灵巧,挥出两组金色浑圆劲网,尽把射来暗器都截下打落。
  人在半空中,再也难以跃上,常三空只得回落到釜底里。
  蒙冤情再射来一物打在众人头顶上方,碰上釜壁竟爆出巨响,立即又幻出七彩火舌如灵蛇乱舞,瞧得人人咋舌失神。蒙冤情喝道:“咱们奉命只来掳人,不必或伤或杀。只是若常家兄弟硬是要死,我蒙冤情便如你所愿,送上一个“七情焰弹”,包保此火烧之不灭,炙骨焚灰,死得容易。”
  大家留意那七色火落下釜底,烧着小石头后,竟不消一刻便焚成灰烬。如此火力若作暗器伤人,岂不挡者难逃残肢之灾?常三空忆及先前拒挡蒙冤情一轮暗器,对方明显未有痛下杀手,心中不禁一寒。
  但惧怯一霎时便消失无形,自大之心好快便盖过一切。常三空笑道:“这个什么“七情焰弹”谁个拿在手一样威力惊人,只怕“刑春宫”的“七情”,原来都只懂这些抛抛掷掷的微末功夫而已,倒不如下来釜底,我教蒙姑娘一些拳来脚往,刀光剑影的杀着吧,包保妳当下咋舌,急急拜我为师!”
  常大海却来抢白,道:“不,还是跟我学功夫较好,三弟一双“苍鹰夺”虽然出色,但我的“虎穴勾”更在“十大神兵”之上,虽然我不会教妳们七十二路神勾攻守,但化为拳脚,大概也可以独步武林,必震慑天下。”
  除却不大懂事的春雪,与及一知半解的朱子外,小子、郡主和毛九里,真的都给这三位常家笨蛋少爷激个半死。小子随便胡扯乱赐高帽子,常大海却极之认真的照单全收,自以为是得可以。什么是井底之蛙,原来从前也未算见过,今日三只釜底之笨蛙,确实是匹配其名,蠢得出奇,自大得太出色!
  郡主冷眼旁观,大概已理出头绪来,原来“月孤岛”除却要防“花家将”来袭,也因为与“南极仙翁刑春宫”为邻,终日受到骚扰。这以色欲为名的“五邪门”之一,看来都爱以最简单的方法来找麻烦,先来掳人,再勒索银両,如此“月孤岛”便成了敌人不断苛索的对象。
  大釜之上的蒙冤情、古真情和夜无情已显得不耐烦,正在相互讨论该劫走釜下哪个之际,釜底热力不断上升,郡主已不耐烦起来。忽地踪身上跃,相思郡主巧步踏踩先前常三空以指力破抓凹裂的洞窿,借力腾升,长鞭如灵蛇来缠,倏转卷起一阵鞭影,便同时缠紧了蒙冤情等三人足踝。
  三女同时失去重心倒跌而下,那古真情不知何时手中已多了一个小樽,樽内水液因人向下横跌而脱手,水液当下喷飞釜壁四周,溅得环状釜壁尽是乌黑一片。水液缓缓流下,竟同时渗出一种中人欲呕的腥臭味。
  蒙冤情、古真情、夜无情都同时不敢触及釜壁,难以借力而下,便继常氏三兄弟之后,又成为釜地下的囚娃。
  小子等五人、常氏三兄弟加上“刑春宫”三情女,大釜已容下一共十一个互相敌对,却又关系复杂的少年少女,唯有毛九里一个三十中年除外。小子哈哈笑道:“很好哩,把三位也拖下釜来,咱们有祸同当,彼此彼此了!”
  古真情的苦愁眼神,从她脸上幪脸的巾块中仍清晰可见。她一手扯掉脸巾,露出额上有红痣的天真俏脸,但满脸的愁忧却完全驱走原来的可爱感觉。只见她低下头道:“原来只准备滴一些“九脚虫液”来吓一下,唉!都给妳这神鞭弄得一团糟,四周都是剧毒,釜底又愈来愈热,这回真的死定了,该杀!”
  一怒下古真情便拔出背后长剑,剑身竟刻有诗句,剑柄又雕有古雅的花,竟是一把价值连城的古剑。一下子出招极快,舞剑如梦似幻,一招三剑分取郡主双目和咽喉,攻得甚是狠辣,当下便要夺命。
  “寂寞舞鞭”鞭梢颤动,腾翻震飞便借郡主后退一步留下空间捆成鞭盾,先化解截挡攻势。鞭风抖震,打出波浪向前,一圈接一圈的便缠住了古剑,再如毒蛇盘转,直卷越过剑柄,鞭梢狠狠钉刺古真情执剑手腕。
  在旁的夜无情、蒙冤情正要相助夹攻,但步法稍移,已见常大海、常二陆挡在二女身前,不容她们以人多欺郡主。常大海道:“要打便来攻我,恃人多欺负咱们客人,哈……,我常大海岂能接受……。”正在大发议论的常大海突然收回闲话,因为全身肤色黝黑的夜无情,举起大流星锤便打,常大海急急挥动一双“虎穴勾”拒敌,斜劈拖带,先把沉重的来势卸开,一时间流星锤打在釜壁上,爆得处处凹裂。
  常二陆也不闲着,紫眉的蒙冤情翻出一双袖里刀,刀锋藏在袖子之内,刀尖反向后,猛然便旋劈攻斩,教常二陆当下应接不下,手中折扇“啪”的一声便被削断,慌忙抽出一双铁链,前端镶系拳头大小铁胆,挥动这“仙蛇胆”急急见招拆招。
  本已空间狭窄的釜底,要容下十一人已绝不容易,再来六人对战,你退我攻,一时间杀声震天,其它人要闪避也难找位置。
  “刑春宫”的三女不论面目如何,也一样的凶狠性狂,说杀便杀,身手又非常了得,一下子谁也遏止不了战斗。唯有常三空甚是陶醉,自得其乐的在欣赏三幕大战,还不时在旁提点兄长们小心这里、提防那招。
  同一时间,釜底已热得开始教各人脚下刺痛,加上四壁毒腥气味刺鼻扑来,那种快要面临死亡的阴霾缠扰心头,也就教原来已是凶残的“刑春宫”三女更是杀性疯痴,不要命的拼杀,还不时呱呱大叫,凶性吓人。
  小子又如何?他不大关注打斗,因为郡主的“寂寞舞鞭”绝对不下于釜底内的任何人。他从裤带上解下一酒葫芦,饮了一口便狠狠的喷向釜壁上,这一喷,登时教夜无情等三个杀得正烈的少女,都立时停了下来。小子施施然的抹掉嘴角酒渍,笑着对古真情道:“要解“九脚虫液”,也不太难吧!”
  各人但见被小子药酒喷过的渗有毒液釜壁,顷刻间便传来芳香气味,原来“九脚虫液”的毒腥味一去不返,由此证明小子的葫芦内有解毒药酒,死局有了生气,三场杀战也就立刻停了下来。
  古真情向小子伸出手,大刺刺的道:“给我药酒!”小子笑而不语,竟打开葫芦便滴下少许于古真情手掌上,道:“烈酒可不适合女……。”还未说完,却已见古真情把酒放入口里,露出不屑的表情。
  “本小姐千杯不醉,怕你……。”古真情正要说下去时,竟觉一度炙热如火烧肚肠之绞痛,撕裂腹肠,登时脚软下跪,双目更反白渗血。其余的夜无情和蒙冤情还来不及扶她一把,古真情已曲弯身体倒下嘶叫。
  小子笑道:“放心好了,大约痛一阵子便会好,咱们十一人只要来个连体人肉柱,好快便能一块儿逃出生天了!”
  
                  
第八章 好虱好朋友
  “月孤岛”内“月楼”有一大铜釜,每到秋收、冬至,总会来一次千人宴,大铜釜烧饭煮菜,总不能缺。但寒冬尚未开始,大铜釜却来了合共十一位不速之客,他们必须尽快离开,因为釜已极热,再留下来便要被烫个皮开肉绽。
  小子一手拉起痛得死去活来的古真情,笑道:“运气散丹田,急转三周天,那阵抽搐之痛便安然跟妳道别了!”依着小子指示运气,果真一下子便痛苦消去一大半,古真情也不得不衷心佩服小子能耐。
  毛九里右手挖耳,兴奋的道:“别再婆婆妈妈了,这釜底已教我的脚又烫又痛,妈的还再噜嗦下去,恐怕我们都要变人干。小子啊,你的臭化脑袋儿又想出什么妙计“连体人肉柱”来,快妈的相告。”
  十一个人,都屏息静气等待小子的话,郡主尤为喜悦,因为小子往往在危难情急中,都能发挥出过人的冷静,破解死结、困难。如此了不起的处变不惊,看来在智计上已急起直追自己,能看到心爱的男人不住进步、提升,郡主当然喜出望外。
  小子也不耽延,笑道:“要离开釜底逃出生天,方法非常简单,只要咱们十一人群策群力,互相背对背或脚撑脚的相连,结成“连体人肉柱”,再由一头一尾的二人,一个用脚,一个用手及背,分别撑顶移上。只要人肉柱不断,大家便不会掉下来,好容易便逃出生天。”
  原来小子的方法是集结十一人的力量,互相顶住釜壁两旁,再慢慢游动上移,但釜壁仍留有毒液,大家又如何应付呢?小子未待各人追问,已拉来毛九里道:“我葫芦里的药酒,是以七十七枝七寸长野山人参所制,名为“七寸险”。吞下肚再透身运劲,可解壁上的“九脚虫液”毒。但“七寸险”穿肠入脏,一般人饮下必剧痛难当,唯有真正能抵得住撕裂剧痛者,才可忍住痛移步而上。”
  常大海当下竖起大姆指,赞道:“小子贤弟挑出毛九里来跟你一块儿忍痛当“人肉柱”首尾者,哈……,我认为咱们常氏三兄弟绝对更胜任有余。但……,既然你俩要试,好,就给大家一个机会,你俩失败了,我们三兄弟便带大家逃出生天,放心,常氏三兄弟保证大家一定能逃出去。”
  常三空接着道:“对啊,大哥说得对,先让客人,咱们来殿后,大家不必怕,常氏兄弟教你们如何团结连心,快……!”活像“连体人肉柱”是他们三兄弟想出来的妙法一样,常三空、常二陆、常大海径自便绕手顶背,开始行动。
  不住的指挥若定,呼前喝后,常氏兄弟永远的自以为是,随随便便把功劳都揽上身上,更认定他们才是个中最关键人物,简直太过不知所谓。只是釜底火猛,热力已难令人再留下,大家都不再去理会常氏三兄弟的废话,自动自觉的依着小子指示,手绕手或脚撑脚的连成人肉柱,直游上去。
  小子、毛九里分别饮下大口药酒“七寸险”,小子非单没半分难受,更且十二分享受。反观毛九里每吞下一小口,便把五官挤得乱作一团,犹如怀胎十月生产孩子时之剧痛,但他却如何也不肯叫苦半声。
  从左到右,小子用脚撑壁,手绕着郡主,与她背对背相连,跟住郡主蹬直腿与春雪撑顶,春雪的背又贴着朱子背,朱子之后是常氏三兄弟,再过就是古真情、蒙冤情和跟毛九里用脚对撑的夜无情。
  合共十一个人,互相借力支撑,必须维持笔直姿势,才能顶住不致散断。靠着首尾的小子及毛九里向上游移,幸而各人除春雪及朱子外,内力都相当深厚,如此慢慢移上并不算难。
  唯一是毛九里为了化解“九脚虫液”留在壁上,渗透背项、手掌侵入体内的毒,不住饮药酒解毒,被刺激得撕心裂肺,表情都显得剧痛难耐,是整条“连体人肉柱”的唯一不稳。
  一直忧心忡忡的春雪偷看救命恩人,只见他脸色古怪之极,牙关不住打震,每一回死命支撑移上,都必定紧闭眼目,咬牙切齿用尽吃奶之力,才勉强成功移动。颤巍巍的毛九里教人为他不住担忧,春雪瞧得多次几近惊叫出来,不知不觉间利齿紧咬下唇,渗出血来也不自觉。
  “别妈的对我没信心,我毛九里顶天立地,强劲无比,妳的眼神要妳奶奶的充满欣羡才是,垂头丧气的算啥意思!”毛九里突然张口大喝狂骂,对着前面跟自己以双脚对撑相顶的夜无情,不留余地的痛斥教训。
  夜无情年方二十,平日除了师父及师母以外,便鲜有人敢责骂,登时凶巴巴的回敬:“什么欣羡不欣羡,瞧你的模样啊,满额大汗,脸容又扭曲,快支持不了的样子,不教人垂头丧气才怪哩!”
  毛九里瞪大圆眼怒道:“臭婆娘,妳有奶子没脑子,我如此这般又流汗又脸容苦楚发劲,是在享受呀,哪里是苦惨。愈过瘾愈扭曲五官,懂得享受的男人就是如此,妳半点也不懂,却在乱放大烂臭屁,妈妳个姨!哈……!”
  夜无情一边发力合作带动人肉柱移上,一边却不肯在嘴巴上败给毛九里,喝道:“哈……,臭九里你在胡扯乱话,天下间哪有什么脸容扭曲又满额大汗的享受,别死顶、死撑了,你支持不了便跟我换个位置好了,哈……!”
  毛九里又喝下一口药酒,今回汗珠来得更大,表情更痛更扭曲,吞下了一口又一口的大气,才勉强道:“死蠢大奶子,我来说个明白吧。妳跟老子我毛九里倒在床塌上,我操妳一夜七回,要是妳仍能瞪目看我如何威风凛凛,教妳呼天抢地欲仙欲死,哈……,保证妳便目睹大汗淋漓,又表情扭曲的我,是如何享受的了。”毛九里的话立时惹得阵阵笑声,他的话既能自圆其说,又教夜无情难堪受辱,嘴巴脏但话儿爽,教其余九人尽都笑刺肚皮。
  被笑骂得无地自容的夜无情,登时双颊通红,头顶发胀。她哪里会想到毛九里竟引用床上行房之事,来作对等比喻。笑声从后震起,整条大肉柱也一跳一震的抖动起来,各人不是停不了笑声,便是眼眶泪水也难抑制溅出。
  毛九里得势不饶人,继续揶揄眼前夜无情道:“放妈的九个心,我非单表演扭曲脸容的情欲享受,同一时间更且教导妳这妹头也一样的汗如雨下,脸容扭曲,更且嘴巴求饶,胴体求摇,心底求我再出招。哈……,妳从前的床上老相好,一定个个软弱乏力,又或只能蜻蜒点水,嗌唷,妳不能就此虚渡青春哩,来……,咱们先来一言为定,我支撑妳上釜顶,夜无情便欠我毛九里一夜情,一言为定!”
  难以快速吐出半句话来反驳的夜无情,只得低下头来任由毛九里鱼肉,别人不住传来的笑声,她已听不进脑里,因为思维早已飘远,正在发呆于一阵阵回忆中。
  原来夜无情在拜入“刑春宫”门下前,曾三次下嫁,但情况都一样,每当正式迎娶时间到了,未来夫君不是暴毙便是被杀,又或意外身亡。嫁了三回的夜无情,根本从未试过床塌春欲,什么春情交合,痛快无比,一切一切只是听闻而已。及后拜入“刑春宫”后,一直又追随师母米色色麾下,唯一男人师父门主南极仙翁当然不敢胡来。加上僻居孤岛之上,男亲女爱更不可能。
  故此,色欲之事对夜无情简直忘记已久,她一直保住处子之身,却无缘碰上呵护自己的男人。碰巧今天给毛九里揶揄,她感慨加上羞涩,只得低下头来任人取笑,免得再来出丑。
  毛九里是个好色粗人,但见眼前女人败下阵来,更加肆无忌惮嘴巴教训,道:“我毛九里半生享受过的女人不下一百,什么古怪姿势、奇异法宝也一律通晓。要玩冰火我奉陪,要边做边翻滚,就算是水底玩追逐,郊野大战、滴蜡、绳扎我一样精通,总而言之,妳满意,我满足,如何?如何?准备好哪日给我弄个手软脚软?哈……!”
  “对不起,请原谅我!”就在毛九里肆意取笑夜无情,玩弄得痛快畅快之际,忽然而来的一声道歉响起,当下换来一片死寂。
  毛九里那里会有心理准备,从夜无情口中终于吐出来的回话,竟是如此。登时心酸又自责,内咎感觉徘徊不散,为啥自己嘴巴如此过份呢?夜无情娇羞不胜,双颊如火,秀色可餐,明明是个含苞待放的美人儿,自己岂能把她视为“烟花风月楼”内一般妓女对待?
  他不敢再说什么,也一样的低下头来,默默移上。但双脚撑住对方一双玉腿,竟不自觉的感到一股暖流,竟从对方传来。柔软轻浮的温暖,从下肢笼罩下体,再注入丹田,畅快感觉更久久不散。
  不一会,人肉柱离釜口已不足一丈,好快各人便能逃出生天,下面传来热气腾腾,也许再也不是人能抵受得住,大家不禁舒一口气。
  忽地一阵腥腥臭臭之气传来,大家同时抬头仰望,啊,原来不知何时竟走来了一个五十来岁,傻傻戆戆的瘦削男子。只见他昂藏六尺,却弯着背,一脸污黑,非常肮脏。更甚者是他的乱发堆中,竟有不少头虱跳来跳去,两行鼻涕配上头顶短辫子,样子古怪令人难受之余,更来个头下脚上,单手而立,不知所谓再加不知所谓,眐眐的呆呆凝视釜里十一人,眼神里充满疑惑、好奇。
  “丢你娘的有啥好看?你是常家下人还是“刑春宫”的贱贼?快给我妈的毛九里大侠报上名来。”毛九里见有人可给发泄,当下喷出骂声,心底登时畅快无比。
  只见来人不住摇头,又左望又右望,才喃喃道:“嘻……,胖猪,你是问我吗?我左看右瞧也不见人,你不是问天空鸟儿便是问我了,对吧?”险被气炸肺的毛九里,登时骂得更凶的道:“挑你那大猩猩臭化狗,上面只得你一个,不问你还有谁?”
  那人竟半分不气忿,还换来更加雀跃之情,笑道:“好啊,好啊,我……来答,先答丢你娘的有啥好看?答案是,当然好看了,毛虫多的是,但人肉大虫我岂有见过,还分开十一大节,哈……,好玩好玩。还有胖猪要我报上名来,没问题,互通姓名,彼此就是朋友了,很好,很好,我的确需要朋友。”那人突然从上飞跃而下,一屁股便坐在毛九里头上,竟同时放了一个大臭屁,臭味比狗粪加呕吐物更臭上十倍,险险连毛九里也要立即晕倒。怪人随之笑道:“哈……,好朋友的好朋友姓余名弄,非姓常也不属什么春宫,只属于自己!”
  这叫余弄的人实在太肮脏太臭,他放的大屁更是其臭无比,臭味从毛九里的头顶一直随风而飘,到小子嗅到,竟也好想呕吐。
  毛九里盛怒下只以腰顶住釜壁,双拳轰向顶头上,岂料半痴半疯的余弄,一个翻身便又来个头下脚上,只用头顶在对面的夜无情个头上,吓得娇俏佳人立时高呼乱叫。这个当然了,眼眉上全是头虱,爱洁净的美人儿当然怕得要死了。
  不住的扭身扭势欲摆脱头顶上的余弄,但对方的乱发越缠越乱,更加把夜无情的秀发缠紧,余弄喝道:“好姑娘啊,我余弄头顶上只养活了七十二头小虱子,每头虱子都是陪我吃、喝、玩、乐的多年好友,妳摇来摆去,一不小心跌了两、三头落妳发堆,呜……,我便少了两个好朋友,我可不依哩,呜……!”
  “哇!”夜无情简直疯了似的狂叫,嘶破喉头的叫道:“臭余弄,你……快离开我头顶,我不要虱子,快滚,快滚!”
  余弄双腿一摆,竟就在夜无情头顶上自转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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