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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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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孔喷出,如此丑态百出,还哪有能耐接战。大军未战已败,常家父子兵自然大胜。”
  坐在身旁的常氏三兄弟当然和应,不住的点头同意,神色是百分百的真心认定,绝非假装附和。郡主看在眼里,更加认定三个大笨蛋孩子的愚鲁性子,定然是承继笨老爹的教导而来,这些蠢人不值一哂。
  郡主并不爱跟无聊人浪费光阴,她直截了当的问身旁大花脸,道:“月儿当然已把咱们姊弟欲夺回朝政之事相告,我只是好想得个明白,若然咱们请“月世家”合作,调动全力回京攻城,家主的要求是什么?”
  这一回的发问当下令四周立即一片沉寂,谁也不再胡言乱答,连常言道的夸言也失了踪,常娥的笑声也不见了。
  二十多位“月姥”,那一位作答?
  大花脸笑着道:“依我大花脸月姥的意见……。”仍未说完,郡主即截住再问道:“大花脸月姥的意见、决定,就等同花旦月姥、文武官月姥及所有月姥的决定吧?”大花脸突然吊眉怒道:“这个当然了,戏子之言,快马一鞭!”
  郡主满意的不住点头,大花脸换来一派舞台上的庄严样板貌色,说道:“要“月世家”助郡主和朱子皇帝出兵攻杀“花家将”,夺回“月雁京城”,条件有三,一,是郡主们必须于三天后乘船出海,远闯“东海星宿天苦狱”,破其“十关九局”,从东海星宿手中,夺得他向天发下誓言赏予的八十万両金,以作大军军饷。第二,要答允我孩儿月未央的两个请求。第三,也是郡主当下便要面对的,咱们外头来了个不速之客,请郡主打发他离去便是。”
  郡主极之冷静的道:“只要三个难题都解决了,家主就愿意出兵?”大花脸狠狠的点头,郡主却再来追问:“我的意思,是“月世家”会由家主月姥带军,联同“神功戏子班”也全数出战,助阵杀“花家将”?”
  最后的这一问,大花脸并没有再答,随即舞台鼓乐再起,二十多位戏子不住翻腾再上舞台,表演了一阵子,锣鼓骤止,每个戏子同气连声的唱道:“君无戏言,戏子一言,快马一鞭,绝不食言,呀……!”
  随即大幕从上而下跌落,一场好戏演完。
  郡主当下转身便往大门走去,道:“毛九里,你先上前打探一下,要来打扰“月孤岛”的不速之客是谁?”毛九里立即拔出一双弯刀,奔前急掠,第一个冲出去“月楼”外,迎接月姥口中的麻烦敌人。
  春雪一脸不明不白,朱子笑道:“小丫寰一定不明为啥月姥武艺超群,为啥不自行拒敌,却要咱们当客人的来操心吧?”春雪只是一介奴仆,只敢不住点头,又那敢回话。正处于成长期的朱子,经过一番折腾后已成长不少,身旁的小侍婢,正好是自己表现才能对象,便道:“好简单哩,现下是我们求“月世家”合力出战,咱们虽有“天子圣军”,但实力未知。月姥要考验一下我等实力,否则一切全倚仗“月世家”,这场仗月姥便不看好。”
  春雪不住的点头,心中也同时暗暗的道:“这就表明月姥也明白,单凭“月世家”之力是难跟“花世家”一战,必须“南皇朝”也分担到一定责任才成了。”
  要迎不速之客,大厅内除却郡主、毛九里、朱子和春雪走出“月楼”外,就只有常言道、常娥和常氏三兄弟跟在后。其余的宾客都依然故我,慢慢享受枱上佳肴美酒,就似是即将来临一战,并不跟他们扯上关系似的。
  郡主愈来愈觉得,“月孤岛”上“月世家”跟常家分得相当清楚明白,“月世家”依然极之强大,只是实力却都隐藏在月姥神秘面纱之后。而常家也非同小可,只是他们的爱夸耀作风,却不合月姥脾胃。
  郡主相信,常家的实力是藏于常言道的“五谷农兵”之内。当然,一脸奉迎待客温柔的常娥背后,也具有相当实力。但她却还有点不大明白,月未央又如何?他留下半天钓于京城这重要种子,在“月孤岛”又如何?她实在发现不了什么蛛丝马迹,月未央是不善练兵于沙场作战的人。这十年来,他又准备了什么?唯有月未央仍未露面,郡主绝对相信,一个曾独力建立“月雁城”,一鸣惊天下的英雄人物,不可能就此甘心隐伏,他必有大图谋。
  相思郡主谋略如何精确、独到也好,现下她首先要面对的,是位不速之客,是高高在上的不速之客,足有五丈之高。
  要形容这位不速之客实在不太容易,他一上来便坐在“七级血肉浮屠”之上。每一层四人,一层人站在另一层人的头顶之上,迭站连成七层,便成了“七级血肉浮屠”。再在最顶层有荷花围边作底,似观音坐莲般坐着真正的不速之客。
  毛九里一直呆呆的向上瞪着,他只能感受到不速之客的面貌,却未能看得清晰。五丈以上顶层的他长眉飘飞,白须从下巴长长曳下,约七十有余的老翁,一脸阴邪,绝对不是好惹的家伙。郡主还未出来,毛九里已猜得出,五丈之上的老怪物,就是来自“刑春宫”的“五大邪门”门主之一的南极仙翁。
  因为七层人清一色都是穿上薄纱的性感少女弟子,下面还有原已失去踪影的“七情”之三,古真情、蒙冤情和夜无情。“刑春宫”内能召来如此“七级血肉浮屠”支撑出场气派的,当然便是南极仙翁了。
  相思郡主得悉不速之客是他,也暗自烦恼。要斗“七情”任何一人仍有把握,但南极仙翁位列绝世高手,“月孤岛”除却月未央及月姥外,恐怕再难有他人能敌,自己加上毛九里,大概可以周旋二十回合,已算是相当难得了。
  “七级血肉浮屠”之上的南极仙翁,见只有常言道及常娥出来,极不是味
  儿,等了又等,终于不满的问:“你们此等小辈快滚,本门主要斗的是月未央,武林榜上“七剑”中以他唯一称“快剑”,老夫的“快刀”称绝天下,今天特来,早说明是要破他的快剑,快……通传,召他来送死。”
  毛九里大声喝道:“臭你妈姑的别撒野,老子毛九里今日奉郡主之命,先上来招呼你这贱骨头,挑那娘的大言不惭,我上来先割掉你一双卵蛋!”
  说打便打,毛九里双刀舞出刀花,便当下来个一冲飞天,脚重重踏在第二层的少女弟子胸口,正要借力再弹升上。岂料女弟子蹬出一脚对撑,上头第三层的女弟子又一脚踏向毛九里头上,当下阻截了提气上升之势,教毛九里立时跌下。半空中一个翻身慢下来着地,忽然白沫飞射,笔直的打在毛九里脸上。
  “哇,是口浓痰!”毛九里半点不整洁,他爱自己弄污四周,但并不喜欢被别人惹得肮脏。忽然脸上多了一口来自少女的浓痰,难受得要紧,竟呱呱大叫起来,便要抢上再攻。
  只是郡主却一声喝止,道:“让我的“寂寞舞鞭”向门主讨教!”神鞭打得空气啪啪作响,声势劲强,正要展开攻击。但“七级血肉浮屠”上的南极仙翁,却比郡主更迅捷、更主动出击。
  七层人,个个双手紧扣握住踩踏自己膊上的另一层人,以最下的第一层为基础,整个“七级血肉浮屠”从顶头弯曲杀向郡主。就如笔直的大树干点头一样,头顶南极仙翁连着“七级血肉浮屠”扑射攻出双掌。
  汹涌澎湃的无俦杀力急劲压来,郡主只得弃鞭用掌硬接,狂力破关冲入体躯,全身仿如电殛痛震,鲜血已忍不住“哇”的一声喷吐。更要命的,是同一时间在她背后,有冷冷的刀锋直插入她腰间“命门穴”,身后动刀刺得心狠手辣的,正是脸容常带温柔笑意的常娥!
  ……………第四集完……………
  
                  
第五集   
第一章 三百六十次
  北风冷,夕阳斜,“月雁京城”有飞雁舞空,而“月孤岛”则换上白鹭守城,还有水鸟点缀。原来绝美的景致,添上了点点凄凉。凄凉来自血色,血从美绝人间的相思郡主身上滴下,更形哀幽。
  “月楼”上顶层的阁楼窗后,一双忧忧神伤的眼目,在可怜相思郡主的伤痛。她演戏四十五年,加上孩童学戏八年,合共五十三年的老经验,也绝对模仿得出相思郡主的那种风韵幽幽凄凉。被称为一代“戏仙”,月姥能演小孩也演活少女、少年,六十岁的她,早知道人生如戏,什么样的人物、表情都一定掌握得到,但今夜终于开窍。天下间原来有一些天赋绝色,是如何也模仿不来的。
  心头怅触,茫然若梦。她在怀念,也在怀缅,过去的青春岁月中,她可曾有过跟郡主一样的绝色风采呢?十一岁便踏台板,十四岁已成为当家花旦,二十出头,已能饰演一切角色,迷尽台下万千戏迷,教每一个人都为她神晕颠倒。
  唯有一个“他”是例外,直到今天,月姥还在问,为啥被誉为“戏仙”的她,身穿七彩戏服,配合鼓乐、节奏、舞台变幻,带领所有人的情绪跌荡。偏偏唯有一个“他”无动于衷,还反过来把自己吸引住。
  “戏仙”在台上唱曲失声、翻腾失手、态度失仪,人生就只有那数十年前唯一的一次。直至回到后台,再不见他的脸貌,月姥才能勉强稳住心神。
  他,神情冷漠,却脸如冠玉,衣着随便得很,但神态却流露出难以言喻的贵气。他肤色白皙,给人一种干净、逸雅、出尘、经典、洒脱的感觉。有这些感觉的男人太多,但每一项都有齐,而且每一项的配合又如此适量恰当,那天下之大便唯有一个他。
  月姥的追忆相当丰富,因为她在少女时碰上这个男人,以后的事实在太疯狂。有着无数拜倒石榴裙下之臣的她,不去挑个公子哥儿来谈情说爱,偏偏反过来千方百计要认识那个“他”。
  终于,月姥在讶然、惶惑中失去自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甘心情愿奉献。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愿意当“他”的妾侍。对了,竟然是妾侍,还要是秘秘密密收藏起来的排行第四妾。月姥没有后悔,但却挥不去心头的恨。
  为啥她的绝色,竟只能当个妾侍?数十年来,月姥在舞台上施尽浑身解数,要台下的男男女女都为她醉死。月姥好想透过舞台上的成功,引证她的吸引力是无可匹敌。只是,任台下每一回都喝采声轰天震响,任她如何的惊天动地,那个他依然故我,每四个月出现一次,每次三夜,每夜均教她醉死求生,每次都难舍难离,每年都肝肠寸断,直到月未央这孩子在肚里出现。
  那个他留下来的就是月未央,从此这个人便消声匿迹。月姥当然明白,她好应该挥剑斩断情丝,但迷在局中,还是宁愿心碎伤透的等,等了一年又一年,等到白头还是带着淌血的心等,等,等!
  月姥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他的儿子月未央,为什么从此以后月姥变成了一大群的戏子,就是月未央也不知道,究竟众多戏子之中,哪个才是娘亲月姥?唯有月姥和“他”两个人明白,因为月姥好心痛,她留不住自己的男人,伤痕永远难以愈合。天下间从此不必再有月姥了,月姥要化成一种千变万化的感觉,从不同的层面、方式去感动人,要每个人都为她喝采、悲泣、欢呼。
  他,没有再出现了,但月姥仍在痴痴的等。不是等他抛妻弃妾,而是等他补偿。对啊,每四个月一次,每次三夜,距今已没见了四十年,屈指一算,合共拖欠她三百六十次,哈……,翻云覆雨三百六十次,一定滋味无穷。
  月姥唯一安慰,是孩子月未央遗有他的俊朗,美男子就是美男子,没办法。月姥爱美,更爱难得的美,因此她深深爱上绝色的相思郡主那幽幽的凄美。唯有当常娥的刀锋三寸完全没入她背后的“命门穴”时,郡主五官配合滴出来嫣红的血,才显出那种绝世幽幽凄美,好美,好美!
  郡主背后被狠狠刺上一刀,她当然痛,那种痛比一般的心痛要痛上八倍,因为刀锋呈青绿色,沾有七种花、虫毒液混和而成的“荭篊筈”。当透入体内血液,会直接触动神经,教内脏的心、肝、脾、肾都同时扭曲抽搐。
  毛九里第一个抢上劈斩常娥,也是第一个给常言道一掌轰飞远去,第二个是朱子,他没有急速反应抢前去救郡主,只侧头惊讶,但已一样被常言道的掌拍飞倒在三丈外。有打错没放过,这是常言道的人生哲学。
  先要轰飞碍手阻脚的人,再推开可能阻手碍脚者,然后便可以安心完成“荭篊筈法”。先是妹子常娥把双掌拍向郡主背后,再而常言道又掌拍常娥之背,接连传功推入郡主体内,爆发“荭篊筈法”的无俦威力!
  原已深入郡主体内爆炸肺腑的一道烈阳内力,突然被另一道阴柔爆发的寒气笼罩,互相纠缠,各自拚搏吞噬。郡主的双掌与炙热的南极仙翁一对干裂的掌相抵,原已掉入洪洪烈火堆中猛焚,幸而从后而来的阴柔寒劲,聚汇各处脏腑经脉,行而不断,盘旋翻飞,不住的把烈劲扑熄。
  南极仙翁又怎肯无功而还,当下更加催动强劲,一浪接一浪的怒涌注入郡主身体,要裂断她经脉,以显自己威力。
  只是相斗愈久,来自背后爆发的阴柔劲力便愈是浑厚。只见南极仙翁头额上汗珠如豆滴下,却如何也占不了甜头。突然长啸一声便撤掌飞退,“七级血肉浮屠”弹回笔直原状,南极仙翁急急卸劲,一阵白烟自他顶头冒出,看来已消耗不少内力,付出了不少代价,却偏偏未能一举挫败敌人。
  反观郡主之后的常娥与常言道,待敌人后撤便当下跌坐地上,脸青唇白的呆住木定,看来已有微伤,不得不急急打坐调息。
  郡主拔掉背后的利刃,心存感谢,若非两位前辈利用痛刺奇穴,加上“荭篊筈法”爆散阴柔内劲,相信自己已是性命难保了!
  满不是味儿的南极仙翁怒道:“哈……,原来月未央是头脖子会缩的缩头王八,难怪只派个丫头来送死。这妞儿又白又滑,清丽脱俗,倒不如跟我仙翁回去“刑春宫”,收为小妾,在床上再跟小妮子大战三百回合好了,哈……!”
  “丢你臭大屎虫烂嘴鸡西,你的屎口胡说九道,我毛九里割不掉你舌头,便先斩你妈的什么狗屎血肉浮屠,好教你跌春死,死春得仆直,杀你奶妈!”急步便挥出一双弯刀乱斩,污言满口的毛九里已经学乖了,不再妄想直杀上七层顶上,反过来只攻第一层四少女,先乱其阵脚。
  下面的第一层四人,双手要兼顾平衡上六层,压力最大,毛九里挑选来先破杀,当然也窥见个中玄机。
  旋风刀左右夹攻,先斩红衣少女,留下另外左右的绿、黄衣少女,容后再破。毛九里从心底里笑道:“娃儿妈的空手对战,苦头要吃点是免不了呀!”刀光旋斩破来,红衣少女却有着毛九里意料不到的反应。只见她双脚离地,摇动纤腰盘飞穿出刀网,姿态美妙之余,更轻松自如。
  同一时间左方的绿衣少女却横扫玉腿,险险轰中毛九里鼻头,顿时喷出点点鲜血。惊魂未定,左方又轮到黄衣少女一脚蹴至,踢得毛九里胸腹印下两个脚印,痛、羞同来,不得不急急退步,稳住劣势。
  定神细看,眼前的“七级血肉浮屠”竟似个巨人一样,以三脚走路,径自抢攻向他。人就是脚,一人飞扫,急急仰后翻身避过,“巨人”已换了脚作重心,另一脚重重蹬中胸口,就如神力天雷轰向胸口,口舌一甜,已“哇”的吐出一大口血来。眼前“巨人”再来另一脚重重踏下,轰的一声巨响,犹幸毛九里身手不凡,仍能险险滚避开去。但见身旁被踏压的地土,竟爆凹深近二尺,委实可怕。
  这个当然了,合七层共二十八人,再加顶头的南极仙翁,“七级血肉浮屠”畅动自如,联结成贯彻之力,又岂是一般人力所能截挡。
  急急挽起千百刀花,毛九里已滚退一旁,“浮屠”上二十八个弟子都哈哈耻笑不自量力的他,但笑声仍未落,顽强的毛九里竟又挥刀再杀上。他的粗言一样响亮:“挑你丢你烧你数簿十九大代老头母母,别以为我毛九里怕你这大怪物,好歹夺个彩才罢休,斩杀你臭九九!”
  人影随尖啸掠起,霎时间刀光耀眼,毛九里改变刀势,急急在地上翻滚,不住的轮舞弯刀,二刀舞得疾若流星,捆成一刀网之势,旋滚破斩,一直斩向“巨人浮屠”的三脚。
  来势太汹涌,三少女弟子一时情急便退,但刀势破杀太猛,刀光疾掠已淹盖了下盘,左避见血,右闪又溅血,血箭翻飞,刺痛急来,割得三女弟子愈急愈乱,阵脚骤散。头顶之上的南极仙翁当然不一样,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拍掌而下,内力直贯穿七层血肉躯体,聚于四女弟子八脚。
  当,当,当,当,的铿锵之声响起,毛九里才觉优势已到了尽头,斩脚等同破向金刚铁柱,只教虎口伤痛。唯有及时翻身盘飞后退,再回到郡主身旁护驾。
  毛九里双刀刀锋仍在滴血,一脸狂然的道:“臭你大怪鸡高春浮屠,我毛九里岂会单赔没赚头,你踢我三脚,我斩你七十二刀,哈……,赚足二十六倍,这样才显我毛九里威名哩。要不要再战三百回合,我双刀奉陪……,哇!”
  话仍未说完,先前被重力蹬胸的伤势被带动牵引,又再吐出一口鲜血,更且连退三步,要险险按住朱子的膊头才勉强不跌。
  毛九里一口再吞下余留口腔的血,又再骂道:“挑你屎爷爷,怎么了,你不回话便算是应承,我便当下再来破你烂臭浮屠。”
  打不死的毛九里正要再上,只觉腰间一紧,同时传来巨力扯拉,便往后退步。原来郡主已挥出“寂寞舞鞭”,缠住毛九里粗腰,拉扯倒后,再不许他负伤再战。
  郡主笑道:“浮屠上的老前辈,你先前双掌要教训的,并非阁下口中什么小辈。我自小于宫中长大,在“南皇朝”一直辅助朱子皇弟掌管朝政,大家都称我为相思郡主是也!”
  相思郡主四个字当然为南极仙翁带来震撼,坐在五丈高的他,显而易见,绝对是个贪慕虚荣,又自负又自大的家伙。只是武林中人未必一定能跟权贵拉上关系,故此心想富贵,却是难以强求,只好以高高在上的形态来满足自大之心。
  忽然碰上有郡主就在身前,脑里当然翻起思潮巨浪。只是身为武林一门之主,堂堂千人之上,不可能随便在人前打恭作揖,勉强装作话声一样的粗豪自傲,说道:“郡主又如何?哈……,老夫打妳两掌,不是要罚我杖打屁股一千大板吧,呵……!”
  郡主笑道:“门主当真不知所谓,先前阁下只是攻来两掌,攻跟打是绝对不一样的,你刻意提高自己战绩,未免太小家子吧!”
  南极仙翁喝道:“呸!妳师傅舞天真还不敢惹我,乳臭未干便在本座面前乱吠,好,就让我代妳师傅教训一下妳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原来有意结交权贵的心,被郡主的无情取笑一扫而空。南极仙翁那肯在众多弟子面前吃眼前亏,当下从上头一跃飞掠而下,直攻向郡主,要好好教训这皇裔丫头。
  “寂寞舞鞭”鞭梢如灵蛇盘飞迎上,先卷向空中南极仙翁,一下子竟翻飞自脚底直缠上腰间,鞭梢正要戳下,仙翁突然一爪擒住,一时间再也动弹不得。南极仙翁笑道:“要咬人吗?妳未够道行哩!”正要吐力扯鞭,岂料郡主却心中失笑,手腕一抖,长鞭卷起一个又一个波浪,竟分别套上南极仙翁的双手、双脚及颈,再来腾飞拖拉,一下子便把仙翁如大闸蟹般扎得紧紧。
  任凭仙翁如何奋力挣扎,始终难以摆脱,加上“寂寞舞鞭”奇韧无比,欲以内力逼开,却被它的弹性全然吸入,反之愈挣扎缚得愈紧。
  郡主笑道:“呀,好玩哩,大门主变了大闸蟹,来,快给我们在地上爬爬,好教大家欣赏你的神奇蟹步,哈……!”初尝舞鞭滋味,南极仙翁竟便着了道儿,但他又岂会甘心受辱?
  暴喝一声,猛然吞下一大口气,随之南极仙翁的身体、四肢都好像不停注入大量气,不住的膨胀。彷如气球无异,胀呀胀,大脸儿胀得趣致可爱,不消一刻便胀上一倍大,奇状怪趣,瞧得谁也目定口呆。
  “寂寞舞鞭”虽然韧力奇强,唯所缠的范围胀得太大,也难以持久。鞭愈收愈紧,郡主只好抖腕急转,劲力直透鞭梢。南极仙翁已胀大愈倍的手指,要紧握鞭梢已难,及时而来的劲力挣脱了五指,当下又回到郡主身边。
  不待南极仙翁泄气再攻,身后的古真情已大喝一声上前接战,那优雅的古剑疾射郡主脸庞,半分不留手。长鞭登时化作一团光影混合的乱风,急急迎挡,“啪”、“啪”、“啪”的响个不停。古真情正因抢得主动而沾沾自喜之际,只觉手背传来一阵炙热,原来长鞭并非急就章的迎挡,却是以乱风之法卷截剑势,随剑卷上,攻上一招杀着“苦苦痴缠”。
  武林中谁也得悉“北皇朝”皇后舞天真的招式最辣、最狠,古真情慌惶间已失了方寸,连退三步,便以为更加安全。岂料“寂寞舞鞭”最擅长追击敌人,敌人退得愈急,带动长鞭卷上攻来更迅捷无伦。
  先卷缠越过长剑,再卷缠上玉臂,恰巧就在上臂与前臂的臂弯穿入,再破肉裂皮穿出,不住的穿出又穿入,长鞭竟把古真情的手臂织住了!
  再也握不住古剑,沮然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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