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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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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上В 
  已是蓄势待发,随时猛然破杀向前的南极笔翁,闷哼一声,声音变得嘶哑地道:“月未央,你的说话我全听不懂,可惜个屁!”
  月未央冷然再道:“可惜,可惜你要死在此,仙翁始终无缘破出血茧,亲手把你这贱种小弟碎尸万断,多么可惜!”
  “疯言疯语,疯狗说疯话,你既然辱及本门主,我便只好奉陪一战,斩下你头颅来,免你疯子嘴巴乱话蛊惑人心!”原已转身的南极笔翁,缓缓再转过来面对月未央,他绝对明白,杀这老狐狸已非先前他踏足上岛时想象般容易。月未央显然是个不容易杀死的人,除却对方武功超凡以外,还有些南极笔翁未能捉摸得到的奥妙在其中。笔翁是修为极高的高手,他感应得到面前的危机。
  感应当然没错,可惜粗枝大叶的南极笔翁,就跟那些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笨人典型无异,明知危机在前,却不能理性分析自己能否安然渡过这危机,因为他对危机看得并不透彻。
  等同有一个落在黑夜森林中的人,他会害怕。但他究竟是因为孤单、迷失还是其它复杂原因而产生恐惧呢?大部份的人都不能好好分析出来,一般的答案永远是简单的………怕就是怕!
  月未央之所以令敌人感觉压力无穷,无形气势压得对方好难受,只得郡主一清二楚,因为月未央是个能够好好动脑子配合武功,深藏不露的敌人。
  人人都有脑袋,但懂不懂动脑筋却又是另一回事。南极仙翁和南极笔翁在决杀战斗中,都是不大爱动脑筋的人,故此在决战比斗,他们对一些心思缜密、布局后着精细、重重考虑周详的敌人特别害怕。对方的眼神永远在告诉你,他正在“想”。
  想?想什么?已想到什么?未想到什么?为什么仍在想?
  懂得用脑筋去想好法子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敌人。这是每一位武林中人都明白的道理。
  南极笔翁的怕是油然而生的,虽然从未有过一样的经验,但他知道这种冷心澈肺的冰寒感觉,已慢慢在蚕蚀他的斗志、意志、心志!这种感觉再蔓延下去,结果便是崩溃,继而便会死在月未央的快剑之下。
  三年前的他不怕死,因为当年的他身无长物,无家可归、无父无母、无儿无女、无牵无挂。但三年后的今天已截然不同,南极笔翁已把仙翁的一切据为己有,千计女弟子、金银财宝、江湖地位,还有一身绝世武学、刀法。
  穷人不怕死,只有富甲一方者才怕魂归天国。南极笔翁突然感到自己怕死,又是另一种好讨厌的感觉,会摧毁他意志的感觉。
  一大堆胡思乱想在脑海打转,为的只是未动手的月未央脸上动脑筋的可恶表情,南极笔翁有办法遏止一下自己的惶惑慌乱,他把系在腰间的“大杀三方”再垂下四尺。
  先前三尺,加上四尺便是七尺,三把垂下了七尺的快刀,斩动范围极阔,已触到手脚也不能触及之处,杀力大大提升,笔翁也就信心大大增强。
  不动脑又或不懂得动脑筋的武者,跟聪明人最大分别,就是在跟敌人对阵时,唯一板斧就是提升个人杀力。杀人能力逾高,战胜信心便逾强,他们并不明白,懂得动脑筋的敌人,一切早已成竹在胸。
  月未央只说出“南极笔翁”四个字来,便把对方留住,目的当然是要取他狗命。但为啥要杀他呢?月未央竟反过来主动问南极笔翁,冷冷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呢?”
  好简单的问题,但月未央并不简单,任何简单问题出自他口中,都会自然变得十分复杂。南极笔翁能集中精神对战已是非常难得,他又如何能再答得出月未央的多此一问,故此笔翁不作答,只在心里细想。
  这正好着了月未央的道儿,他就是要进一步混乱南极笔翁的心。只要他多想一些东西,头脑简单的他便更加手忙脚乱。任何面对快剑的人都不可能乱,心乱便好快被快剑贯穿心房,死得不明不白。
  乱上加乱的南极笔翁头顶发热,他明白再如此纠缠不清下去,自己绝对不利。但快剑绝快,敌人未有破绽便胡乱抢攻,必然出错。该当如何?他的作战经验指导了他对战的第一战略………退。
  退两步挥刀斩杀,占尽先机,三刀舞动抢前,不怕快剑,因为双方已距离八尺,凭着系于身上七尺长的铁索,加上刀长二尺许,南极笔翁便放心攻敌,杀个不亦乐乎。月未央又如何?他竟然在笑,笑南极笔翁的无知、多余,他要杀人,却又怕被杀,天下间那有怕死又能杀人的高手?
  月未央一样后退,因为自己一退,南极笔翁的一切战术便凌乱起来。他是人,更且是个非常懂得用脑杀人的敌人,月未央不会落于被动,他必然的抢占主动位置,先要笔翁忙乱,再杀个措手不及。
  果然,南极笔翁只得一样的追上前杀月未央,不让自己的攻势遏止。月未央未有动剑,他不住的退,一直让南极笔翁努力追上,直至二人已跃上背后最高山腰,直向高插入云的山峰而去。
  快刀绝快,但月未央的身法亦一样快,每每在南极笔翁的快刀斩来前一剎那,
  便仅仅闪避退开,险差半分,不多不少。
  两大高手一攻一退,不住直闯顶巅,有趣的是竟然半声刀剑踫撞的响声也未闻,月未央手中长剑“阴晴圆缺”依然未动。
  快刀虽快,但必须比月未央的身法、步法更快,才能杀人。杀得疯狂的南极笔翁已竭尽所能挥洒快刀,刀已快得同一霎时百刀破斩,一刀百影,一眨眼间便又换招狂攻,绝对更胜奔雷。
  南极笔翁一直抢了主动,逼得月未央只能退,不能攻,心中原来冒升的怯惧感渐渐消失,狂言怒吼:“你的快剑呢?哈……,碰上我的快刀,就连拔剑出鞘的空隙也没有吧?什么快剑,虚有其名吧!”
  能出口揶揄月未央,因为南极笔翁已逼得月未央退到山峰之巅“月明珠”处。大石天然而成,高若六尺如人,圆浑又平滑,在阳光照耀下,便恍如明珠光耀,灿烂生辉。故此山巅的此石被称为“月珠”。
  月未央已退至背贴“月珠”,绝对的退无可退。南极笔翁大喜,他以为敌人再难闪避自己快刀,好容易便可以杀敌。
  兴奋的他猛然挥出极快的刀,却一下子奇变横生,猝然而来的剑影,拔出剑鞘,穿破刀网,在原来亢奋的人身上开了个洞。血洞开在心脏位置,大得可以容下一个拳头,也就足以令南极笔翁气绝而亡。
  南极笔翁自觉死得突然,但当他在死前听到月未央冷冷的最后一番话,却死得心服口服。月未央一剑拔出,血箭喷得整个“月明珠”染得一片嫣红,他冷言道:“你的快刀极快,但一百三十七招中只得四十二种变化。挥出多余招式,变化重复,只是自欺欺人!从山下攻至此,四十二种变化都给我看得透彻,你又如何能截我破尽你破绽的一剑?”
  死得心服口服,总算南极笔翁能冥目!原来月未央一直在观察“大杀三方”的招式变化,从中掌握对方刀法破绽、缺点,待适当时机来临,才一剑杀敌。只是,为啥月未央要在山巅才举剑杀人呢?
  南极笔翁倒卧在“月明珠”上,临死前的撞击力,轰然把“月明珠”移位推开。大石向下滚动,巨大压力竟把南极笔翁的尸首压扁,血肉附在“月明珠”上,不住连石滚下,轰隆轰隆的往山下急速滑落,直落在茅舍众人身前才停下来。
  月未央冷笑暗暗道:“蠢笔翁,本城主要在此山巅杀你,无非不欲山下的朱子目睹我出招,免他记在心内,从而学得我的剑招。现下连你的尸首也一塌糊涂,朱子也就不可能从伤口中推测到我快剑招式了!”
  这就是月未央刻意引敌人上山巅尽处,一举击杀的真正原因。惨败过的月未央,行事变得极为小心。当他感应到朱子的非凡武学天才,又想到对方有“亲父”余弄在后,便处处提防。不让朱子这奇才看到自己必杀一剑,只让他感到眼前月未央剑法深不可测,这样便能把自己实力尽量隐藏。
  朱子太狂,也太资质超凡,虽然必须助他登基夺回帝位,但同时亦要压制他的成长。月未央太老谋深算,他明白以朱子的性狂,只要一天大权在握,自身实力又猛然提升,狂傲皇帝将目空一切。
  月未央目的是要当太上皇,最终由孙儿接管“南皇朝”,如此长远的大图谋,心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月未央好满意自己的行事审慎,但他唯一有所顾忌的,是一脸可爱,又美得教人神迷魂荡的相思郡主。
  山下的她,一直在轻轻浅笑,甚至是朱子态狂挥招“天子恨”,郡主虽然也惊骇愕然,但月未央却注视到,愕然中的她,仍带微笑。相思郡主又怎可能不了解皇弟朱子,天下间唯有她最清楚,朱子是难得的绝世练武奇才。
  智才天下无双的相思郡主,加上潜质无可限量的朱子,月未央终于猛然醒悟,为啥郡主在势孤力薄下,仍能逃出“月雁京城”,更且已开始发动反攻,反过来威胁独霸一方的“花家将”。郡主、朱子一双姊弟,绝对是难得的绝世配搭,“南皇朝”由二人主领,在未来必然光芒四射。
  入世未深的朱子与春雪,不住为月未央的一剑杀人激动鼓掌,朱子瞪着对方从山巅飘然而下,一派神仙模样,内心实在羡慕不得了。
  如此威风凛凛,绝世出尘的气派,当然是朱子所渴求。他极爱这种教人陶醉的大宗师感觉,谁个不被吸引、着迷呢?在朱子脑海里,终有一天,他会找到自己的“狂刀”,用他的神兵把大敌斩杀,满有轰轰烈烈的英雄气慨,要谁也五体投地,继而传颂武林,人人仰慕。
  他望望身旁正在捉头虱的余弄,这家伙就是自己迈向成功的第一重助力,必须好好利用,尽量吸收他的武学。
  双手又再紧紧拥着余弄,令这位渴求“孝子”已久的傻疯汉子,眼眶一再掉下泪来。他极之激动,眼前孩儿非单未有记恨于自己多年来未能照顾,更疼爱有加,上天赐下如此好孩儿,夫复何求呢?
  残星明灭,百鸟离巢,幽幽的“月夜屠城壁”前,站了两位智才不可一世的人物,男的是月未央,女的当然是相思郡主。这是郡主第二次被邀来欣赏残酷不仁、惨不忍睹的“月夜屠城壁”。
  无尽凄伤、人性的最败坏、悲惨至极的行刑、苦待、死亡……,壁画上每分每寸都是人间惨剧。郡主愈更明白月未央的内心深处,这痛苦至极的回忆,每天都在折磨他,令城主内咎得如刀割心脾。
  第二次再细看,悲苦感觉竟比上一回来得更深、来得更难受。身为城主的月未央,天天对着这刻骨铭心的壁画,十年磨折,性格变得绝对孤僻,是必然的事。郡主有点同情他,毕竟是父皇玄武帝下令攻打“月雁城”,导致一夜变天!
  月未央道:“小子把我月儿带回来,却变成了一个白发衰老的可怜虫,郡主,本城主唯有靠妳带领一众人等前赴“东海星宿天苦狱”,取得神药,才能救我月儿回复原貌,一切全依靠妳了!”
  郡主道:“城主未免言重,本郡主定然竭尽所能。依城主意见,咱们一众连同小子带回来的夜无情及玉仙二人,再伙同月儿姑娘、余弄及常氏三兄弟,明天便出发远赴“天苦狱”,神药及八十万両军饷必定唾手可得。”
  月未央道:“有天下第一智才神人相思郡主带领,“天苦狱”的十关九局当然可以轻易破解。但郡主千万小心,“天苦狱”内有”五邪门”之一的东海星宿,此人横蛮刚烈,武功超卓,是难缠的家伙。”
  郡主道:“放心、放心,这笃信玄学的老头儿,批命绝对改不了,只要他依规矩在咱们破了十关九局后,奉上神药及银両,咱们非单不会对峙,或许更会结成友好,双双在岛上大吃一顿庆祝哩!”
  月未央道:“郡主果然洒脱,面对极大危难却处变不惊,不愧为皇裔霸者,月某深深佩服!”
  郡主道:“城主未免太谦,要知道咱们已是一家人,千万别过份抬捧。咱们共同的敌人是“花家将”,彼此实事求事,才有可能面对大敌,城主认为对否?”
  月未央道:“嗯,这个当然。故此本城主特意把朱子好女婿与师弟余弄,在悉心安排下成了好父子,相信朱子皇帝即将脱胎换骨,嘿……,我这副老骨头也许好快便难以跟好女婿对战,比下来哩!”
  郡主道:“城主一剑便杀了南极笔翁,如此必杀快剑绝世无双,朱子要超越城主嘛,哈……,简直痴人说梦。况且贵为皇帝,安顿社稷,令百姓安居乐业才是己任,武功再高又如何,都不值一哂!”
  月未央道:“郡主高见!月某心系妳等出发“天苦狱”一事,有关另一“煞浪海图”落入米色色手中,她又有众多弟子同往“天苦狱”闯关,郡主虽智勇双全,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千万要留意她!”
  郡主道:“多谢城主提醒,米色色当然要防,但我相信还有其它人会前赴“天苦狱”抢夺八十万両,当中必然包括“南盗吕娼”中的南盗“南世家”一系。他们都精通水性,犹为难对付。”
  月未央道:“不错,若然南拳王亲自压阵,形势更为凶险。你们当中以余弄武功最高,唯有他可以挡住这杀人王。”
  郡主道:“城主放心,咱们万众一心,定然可以马到功成。再联同“五谷农兵”、“巾帼英雌”及”天子圣军”,杀回京师,把花剑浪及一众“浪花旗”来个斩草除根,再扫平心怀不诡的“花家将”!”
  明天就是出战之期,郡主与月未央的闲谈,带着重要的讯息。在此阶段,彼此必须同心。郡主远征“天苦狱”,月未央准备好大军,共同面对即将来临的大敌“浪花旗”,勇闯“月雁京城”,开创武林的新一页!
  
                  
第八章 破浪十二子
  本来是阴霾四合的天空,忽尔竟透出了阳光来,海面泛起一片金碧,耀目生辉。风势渐渐缓和下来,波澜不兴,水平如镜,正好是扬帆时候。上下天光,一碧万顷,壮丽无情的景色,教大船上每个人都兴奋莫明。
  岸上挥别的人众多,他们都极之渴望船上的精英代表,能到“天苦狱”去破除万难,破十关九局,把神药夺来,治好月儿,再拿来大笔银両作军饷,为进攻“月雁京城”打下基础。
  十年了,月未央是大家心目中的大英雄,十年前他的一切,一夜间全然消失于无形,十年后好应该让他翻身,再来个一鸣惊人。为啥岛上不是姓月的,都甘心情愿等待月未央再号令,东山再起呢?因为从前的月姓亲族,为“月雁城”开荒的群众,在大城光辉来临后,都果然得到月未央偏私好好回报。
  月未央没有忘记任何一个为他打下江山的人,就算十年前三千姓月的一概被斩尽杀绝,月未央仍在“月孤岛”上建有“月葬岗“和“月夜屠城壁”来纪念他们。
  月未央绝对是个念旧的好头领,为他出生入死,必然不会失望。这了不起的奇才,也是少有能带领平凡人飞煌腾达的领袖。
  原来居住在偏僻“月孤岛”上的民众,只可能世世代代务农或打鱼为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什么荣华富贵根本是痴人说梦。但月未央的出现,却为大家燃点了希望,生活顿然变得不再单调。
  月未央代表希望,他有能力建造“月雁城”,当然亦有能力攻打夺回“月雁京城”。只要他带领岛上民众,攻下“月雁京城”,富贵荣华难道还会远吗?因此岛上渴望扭转生命的少年人,都甘心情愿受军训,勤练武功、战阵,一心渴想有一天能助月未央攻打“月雁京城”,把美梦变成真。
  充满幻想的热血少年们,把整个山头围得满满,都高喊鼓励,又不住挥手,期望郡主可以把八十万両带回来,展开大家生命中最重要一页。
  相思郡主、朱子、小子、毛九里、春雪、月儿、余弄、常大海、常二陆、常三空,还有夜无情和玉仙,合共一船十三人,远征“东海星宿天苦狱”。这一批可以为“月孤岛”上万千少年人,带来新希望的精英,扬帆而去。他们可以成功而回吗?无人敢肯定,因为天下间根本从未有人能接连破尽“天苦狱”的十关九局。
  小子好留意每一张少年人的脸,他们都充满期望,热情浓烈。“月孤岛”上少年人的希望,就像全都背负在船上十二人身上。
  突然屁股遭一脚踢个正着,身旁的郡主笑道:“怎么了,不舍得岛上哪位姑娘或“巾帼英雌”啊?你这贪色鬼究竟又看上了多少可爱姑娘啊?”小子一手提着郡主的手,便道:“多得很哩,但一下子娶十个八个妾侍,也必须妳这大老婆批准才成啊,来,咱们好好讨论一下!”
  小子提气便跃上,与郡主一同拔至帆上,同攀至帆顶,迎向海风,感受阵阵畅快感觉。小子笑道:“放心好了,口袋没银両的男人,哪有谁家好姑娘肯嫁我,唯有转移目标,追求“南皇朝”郡主。正是夫凭妻贵,多少混个像昔日毛九里的大官好位置,才是实际,所以小子爱郡主!”
  右手拥着郡主纤腰,把她拉贴自己,气得郡主也大发娇嗔道:“哈……,你这一心饱吃软饭的笨小子,今回大失预算了。哼!我这郡主是落难又无权无势的假富贵,若然今次到“天苦狱”不能破十关九局,糟糕了!那便难有银両支持生活,要靠小子张罗哩!”
  打情骂俏互相调戏,小子与郡主都喜欢胡说乱扯,也许郡主本性就是俏皮爱玩,但形势逼人,必须时刻运筹帷幄面对大局疑难,致使原来性子被逼压抑。小子却碰巧诱发她的本性发挥,不羁、放荡的他总是口不译言,却又言之有物,虽随意随心行事,偏偏极之细心,如此男人世上少见,也就牢牢扣住郡主芳心。
  小子从口袋里取出仅仅余下的几文钱来,笑道:“哈……,郡主要我小子的银両,那就好比向和尚头借发了。不怕,不怕,八十万両就在“天苦狱”上,妳说过大军攻打“月雁京城”,大约四十万両就够,余下的一半,够我俩乱花乱用吧,嘻……,郡主放心依靠我好了!”
  郡主把身体放软,刻意倚向小子,让自己得到一种完全依赖的感觉,笑道:“好啊,那就把破十关九局的重任全交你好了!”
  小子用手指把海风吹得散乱的秀发拨好,嘻嘻笑道:“一言为定,十关的第一关“风流毒面纱”凭着“煞浪海图”指示便可越过,继而的九局九个难关,包括“死局”、“骗局”、“箭局”、“乱局”、“棋局”、“僵局”、“残局”、“赌局”和“局赌”,我小子一个人负责,一口气全破关,哈……,好玩!”
  郡主真的被没头没路的小子气死,秀眉微蹙,怔怔凝视良久,叹道:“我们面对的“东海星宿”是”五邪门”门主之一,以他暴戾乖僻的火猛性子,设下一众奇局,目的无非诱贪心人到岛上送死。要是如此轻易便能过关破局,多年下来,又哪会令每次获得“煞浪海图”的闯关者都有去没回哩!”
  小子点头道:“我在“苦酒窖”也曾看过有关“东海星宿天苦狱”的一些零碎传闻,东海星宿是个设计精密机关的天才,但除此之外,在机关的神髓上,这老人家却相连着人与人之间的独特人性关系……。”
  郡主嫣然一笑,显然对小子的说话十分满意,笑道:“果然是学富五车,没错啊,东海星宿是个极之孤独的老人,他无妻无儿也无女,闻说是因为一直痴恋心爱的女人,却偏偏被对方所拒,故此性格变得狂燥又愤世嫉俗。”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表面上对闯关破局毫不在心的小子与郡主,其实早心里有数,两人对“天苦狱”及东海星宿早有详细资料掌握手上,绝非无的放矢。郡主是个表面上随意随心的人,实则一切一丝不苟,三年前曾饱受过她冷言冷语讽刺的小子,当然早已改过,才会获得她垂青。
  小子抱拥着他梦中仙子,享受片刻温馨,当然快乐无比,只是他的嘴巴仍是一贯的装模作样,乱说乱话:“唉!要破十关九局我小子一个人已足够,其实也无须多十人来陪,若然只得我俩,嘻……,大可以又来个天天裸泳,纵横大海,也许在“天苦狱”前游来游去,便气死寂寞顶透的东海星宿,哈……,再不用麻烦破关,走上岛去捧走八十万両便是!”
  郡主被惹得哭笑不得,媚态横生,笑得犹似花枝乱颤,哈哈的道:“破十关九局单凭一、两人之力是妄想而已,东海星宿每局的设计,都针对不同情况而定,一般都同时要两人一同闯关,若然彼此心态一样,不同的九局终有一些会难倒闯阵者,小子啊,“天苦狱”没这么简单哩!”
  小子莫明其妙道:“有关这“天苦狱”的资料,我小子已齐全一切,但所知仍是有限,但为啥偏偏郡主所知悉的都比我更多、更详细呢?”
  郡主笑而不语,只是眼珠儿不停的转来转去,含笑向小子作出不置可否的媚
  态,就是要进一步考验他。
  小子诈作怒火中烧,喝道:“哼!臭丫头,妳不肯说出因由来,我只好用刑了,哈……,且看妳这娇躯能捱多久!”
  十指飞快抓向郡主胁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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