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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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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就是要进一步考验他。
  小子诈作怒火中烧,喝道:“哼!臭丫头,妳不肯说出因由来,我只好用刑了,哈……,且看妳这娇躯能捱多久!”
  十指飞快抓向郡主胁下痒处,登时教她呱呱失笑大叫起来。郡主遮住左胁,小子却转攻脖子,一扫又是痕痒难忍,左闪右避下,小子索性双手同时疾攻纤腰,教郡主辗转反侧躲避。
  突然俯身把嘴儿压向耳朵,郡主还未来得及反应,小子已伸出长舌头舔向耳窝,一阵酸软难耐的感觉直透心窝,郡主当下撒娇起来,叫道:“好湿呀,你这急色鬼又来欺负我,他日回宫必命人拉你进行宫刑,把那话儿斩草除根,哈……,从此以后一切也只好用舌头了!”
  小子装作惊骇莫明,双目发愁,哀求道:“不……,郡主饶命啊,我舔妳耳窝,顶多是罚我割耳朵便是,岂能乱来宫刑,于理不合啊!”
  郡主失笑道:“啊!看来也有点道理,但你色心太重,不斩草除根早晚会让你干出坏事来,唉!该当如何是好呢?”
  郡主头儿左扭右拧,俏皮十分,瞧得小子忍不住道:“好,君要臣死,臣便不得不死。郡主要我被阉,臣当然不得不阉。就这样吧,我舔耳窝罚割耳朵,要断我子孙根,看来也该先容我犯下舔郡主下身那幽黑……!”
  还未说完,小子已一头撞向郡主腹肚间,吓得郡主努力挣扎,又来个双手夹头更奋力痛打,二人嬉笑声传遍全船,月儿当然也听见。
  垂垂老矣的月儿,当然明白小子、郡主是天生的一对,但她仍认定当天躲在澡房偷窥自己的就是小子,内心当然有点纳闷。暗恋并不是太愉快的事,她与小子间又不能说成单纯的暗恋,总而言之就是相当复杂。
  举起双手凝视良久,眼目所见的尽是皱皮一大堆,干涩又硬,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婆婆。虽然内脏并没有因为外表衰老而影响,提气、用力已恢复原来一样,但容貌上的苍老,始终教人难以接受。
  远远躲在船仓一角的毛九里,每一次偷偷望向月儿,心头总是难免生出一阵阵酸痛。自责的内咎感总是挥之不去,若然进攻“刑春宫”时,铁笼内的他不是被“香喷喷”迷疯了,月儿又怎可能掉下南极仙翁处,被那变态的老怪物摧残,吸去纯精之气,致衰老数十年呢?
  自责、内咎是绝对最苦惨的感受,内心指责的人就是自己,绝对是无时无刻,永难静止。毛九里以前从未有过如此的感觉,加上对方是自己暗恋的月儿,那种痛又岂是笔墨所能形容,又岂是容易随时间减轻。
  虽然毛九里一样的如平常喜怒皆形于色,一样的粗言秽语,一样的呼喝自如,一派如常的我行我素。但唯有内心最明白,内咎、自责已开始蚕蚀他的心思意念,快乐人生已变得黯淡,如何也难以再有“痛快”的感觉。
  毛九里一再向自己发誓,一定竭尽所能为月儿夺得神药,把衰老踢走,回复她昔日的青春。这一厢情愿的决定,深深埋藏心里。
  但无论如何补偿,自己始终欠了月儿一笔大债。难怪每一回偷望月儿,毛九里都心痛。既苦害了她,当日又曾偷窥,还扮作小子去蒙骗对方,愈想愈是自责,毛九里真的好希望有一天能把所有秘密告诉月儿,让对方一刀把自己了结,总算还清心中亏欠。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毛大哥好少见啊,是谁弄得你胡里胡涂,失神怅惘啊?”夜无情、玉仙分别左右向毛九里依偎着,缠绵得如胶似漆,贴头酥胸前压,绝对的投怀送抱。
  毛九里仰首哈哈笑道:“胡说,我那有心事,哈……,能左拥右抱,两大美人儿嫁我为妻,如此快活逍遥,还那里会有心事?别胡猜瞎说!”毛九里左来一吻,右亦贴面亲亲,表面上极力表现出若无其事。
  夜无情突然噬齿痛咬毛九里的耳朵,教他一阵刺痛难受,怪叫连连,夜无情才愤愤的道:“你这相公太过份吧,别以为我们住在孤岛上便不识男人心,哼!你快说个明白,为啥平常都习惯挖鼻孔或耳孔,挖得畅乐自然,但自从我姊妹俩下嫁予你以后,便少有一样的习惯呢?”
  毛九里被夜无情一言惊醒,才知悉其实内咎与自责真的已把自己彻底改变过来,什么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但在他人眼中,实则早已感到个中不妙。
  毛九里只好勉强自圆其说,低下头道:“这个……,我说了出来,两位娘子千万别怪责啊。因为我毛九里是郡主一系,为朱子皇帝出生入死自是必然,今回去“天苦狱”夺八十万両后,下回便要领兵面对“花家将”。大敌当前,有了家室妳俩后,我……有点怕哩!”
  千穿万穿,除了马屁不穿,对女人而言,动情说爱的假话,也一定不穿。毛九里这随意而作出来的谎话,惹得拥着他的两个女人,竟同时嚎啕大哭起来。人世间竟有男人如此为自己忧心,怎不感动呢?
  夜无情盼望能嫁为人妇已久,但三次皆被上天戏弄,心碎又再心碎,当然痛苦万分。但如今能倒在毛九里怀裹哭个痛快,从前一切也都抛于脑后了,能有如此爱惜自己的夫君,夫复何求呢?
  夜无情哭得痛快,玉仙也一样。她跟妹子玉死自小便到“刑春宫”投入南极仙翁门下,如今十九岁,一直只得玉死这亲妹相依为命。当玉死被毒蜂所杀,心灵顿然空虚一片,若非有毛九里这丈夫支持,生命有了新方向,她早已崩溃了。毛九里是她的新希望,当然值得为好丈夫痛哭。
  两个美少女一同倒在怀中哭个半死,毛九里特别难受。内心已有月儿,还加上一对娇妻,惨矣!从此一身女人债,要还个清光,实谈何容易!
  毛九里只好竭力乱说笑话,让一对妻子不再忧愁、不再痛哭,胡里胡涂的乱说,但却能令二女抱腹大笑,甜蜜得教人妒忌。
  一直留意着丑胖猪毛九里的还有一个春雪,因为有过被他拼死相救的恩惠,春雪曾把芳心暗许。唯是经过一段时间观察后,春雪也渐次明白一切都是少女的幼稚无知反应而已。在武林中打滚,互相救助只是极简单的平凡事,要是每一回被救,都要以身相许,岂不要嫁三、五十次?春雪醒觉了,毛九里绝不是她的那杯茶。
  另一独个儿在船尾,跟“父亲”余弄努力练功的朱子与别不同,男女关系他并不重视,唯一渴望就只是提升自己的武学实力。余弄一派正经的不住把练功口诀传授,朱子每一回都必然的一字不漏记住,从没错漏。
  余弄哈哈笑道:“我的好孩子啊,你总是绝对的一点不错,爹要教得慢一点也实在难为。你如此强记力惊人,看来爹的所有武功,不消三年都必然倾囊传授,半分也留不住了!”
  要知道余弄单单留在“月孤岛”山峰上练武,已潜心共十年之久,还有之前的拜师学艺,努力了数十载,武功才晋身高手之列。但眼见朱子一日千里,三年便足以抵销自己数十载苦学,怎不瞠目结舌。
  虽然如此,但朱子所想的却不一样,他听到余弄的一番赞美话后,却垂下头慨叹道:“三年,我明白三年对一般人来说算是神速,但对朕来说,三年未免太长远。朕的敌人花剑浪、“花家将”还有“北皇朝”,他们会等我三年吗?会让我轻轻松松的渡过这甚么长的三年什么月吗?”
  “光阴似什么,日月如什么,三年,恐怕我这个什么皇帝,早已什么都一败涂地,什么都失去了!”朱子表面上是个傻傻戆戆的皇帝,但他在这段时间里看透了不少世情,人生经验也丰富了许多。
  从前,在宫中他不可能自我提升,人人把他视为低能白痴,甚至连太监、宫娥也爱戏弄他。如今流落在外,朱子好明白什么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他头顶上的皇帝身份,根本并不算是什么。
  坐在龙椅之上,反而成了天下人的目标,只要有一天有人把自己头颅斩下,对方就算未能取代成为皇帝,但拿着他的头颅,多少定可以名扬天下,换回万両黄金的重酬。
  皇帝是权力象征,称皇称帝当然是好,但同时必须拥有实力,这包括个人武功实力,与及庞大军兵实力,两者缺一不可。朱子是皇帝,但从未快乐过,原因是他没有实力,要快乐,便必须掌握武功、兵权。
  他跟其它人的分别,是别人在向目标努力的同时,也可以随时说不。告老回乡也好,急流勇退亦可以,总之就是谁也能够在自己喜欢的时候,随时放弃努力,回归平淡,不再苦劳碌。
  朱子不一样,因为他是皇帝,就算你愿意退位让贤,敌人也肯定要斩尽杀绝。因为历史告诉大家,总有一天,死而不僵的皇帝,会突然碰上个野心勃勃的人,他坐拥兵马,逼令皇帝要班师回朝,他自己就是义师,矢志讨伐恶贼,继而号令天下宰杀叛臣贼子。
  对了,皇帝的身份大大不同,他随时会被人利用,随时来个黄袍加身,随时可以翻身,再卷土重来。皇帝就是皇帝,失败的同一形容是死,只有成或败,不是风风光光,便是惨死被杀,当中不可能有缓冲。
  朱子曾经愚蠢过,也曾无知过,他在宫中时,试过乖乖听命令,花血浪命自己在什么奏章上盖上玉玺,他便唯命是从。对方要朱子生活得糊胡涂涂,远远听见姓花的来到,便要怕得要死,他都一一做齐。
  每天都只是扑扑蝶,跟宫女、太监玩这弄那,甚至闷得发慌,走去马厩喂草,别人要他当个昏君,朱子便十足听命。但结论如何呢?
  朱子记得那一天,花血浪把自己从大殿帝位上拖下来,要一剑斩杀,若非小子及时救驾,他这个什么皇帝早已成了古人,还要遗臭万年。
  皇帝就算甘心情愿放弃自尊,任人摆布,命运也一样不可能掌握在自己手中,噩运随时降临。
  朱子不能自欺欺人,他决定振作,当个大权独揽、豪气盖天、万人仰望的伟大皇帝,神阻杀神,佛阻斩佛,绝不容情!这孤独的路,左右有郡主、小子两人相辅,他好有信心,只要上天给予时间,他必然成大器。
  三年未免太久,若成功破十关九局,得到八十万両,半年内便能成军,跟“浪花旗”的生死决战,立即便来。
  春雪每隔半个时辰便会奉上热茶,又小心翼翼的为朱子把每一汗珠也抹干,才恭恭敬敬的偏站一旁。她绝对懂得把握时间,在朱子沉迷于解破武学疑难,想得入神之际,春雪便会乘机上前。
  她的举动从来不会打扰朱子,也许更直接的解说,是朱子从未感觉过春雪的出现。他口渴便有茶水,有汗便会自动消失,突然畅通想出武学深奥难处,身旁便会传出兴奋的掌声,一切一切,都来得十分自然。
  春雪原来是郡主婢仆,朱子一直未加注意,但众人从宫中逃出来以后,朱子渐渐明白,为什么郡主会在身旁有个春雪了。原来太忙乱的头领、主导者,背后必须有个极平庸的人小心服侍。
  春雪极平凡,但就极之重要,她把所有的青春、时间都奉献予主人,甘心乐意当奴婢。对了,就是“甘心乐意”这四个字最重要,朱子开始尊重一些执着自身低微身份,却好愿意把份内事干得出色的人。
  春雪,竟有点吸引他!
  
                  
第九章 恶浪淹恶棍
  疾风呼啸,浪涛凶恶,大船接连航行了十多天,突然碰上大风浪,就算是与海为友的常氏三兄弟及月儿,也心胆俱寒。波浪轰击接连一夜未停,船上没有一处不湿,谁也不能安睡。
  大浪一个接着一个,大家全身都是盐水,疲乏身心加上烈风巨浪吓人,船身每一次被推得倾侧,都以为必定翻倒,要葬身大海。常氏三兄弟负责掌舵,一个被巨浪打倒,另一个便接住上去定住船舵,不许大船出错。
  大帆吃风,船身永远的歪斜倾侧,在海面上跳动似舞,但见常氏三兄弟前仆后继,总能定住船舵,小子内心也不禁大为赞赏。
  虽然常氏三兄弟什么都自以为是,但面对巨风恶浪,原来他们都相当了得,难怪月未央坚持要他们三兄弟同来。今夜若非有三人掌舵,恐怕大家早已直堕海底,只能听天由命,不可能再有望闯“天苦狱”了。
  黑夜里的船仓顶上,夜无情及玉仙都不住努力向四周张望,毛九里追问下,才知悉原来同时受罚的“七情”、“六玉”四人当中,还有一个玉纹失踪。她出身渔村,世代与海为伍,可能已被米色色带上船,作为舵手之类。
  “七情”、“六玉”都是米色色的心腹,但当中的夜无情、玉仙、玉死、玉纹四人却深得南极仙翁器重,一直未肯完全听令米色色。三年以来,米色色不住用手段对付四人,上次夜无情等放走一众小师妹,惹怒米色色,其实也是她刻意借题发挥,欲一举杀尽不肯完全降服的弟子而已。
  玉纹看来也许亦在这片怒海附近,但茫茫天连大海,黑夜沉寂,要寻人又谈何容易。蓦地一个海浪飞来,横里把三人尽数推倒再滑向甲板,危机四伏,大家也不得不放弃搜索。
  毛九里道:“别再妈的傻了,要知道啊,就算发现了玉纹,同一船上还有妳们师娘米色色,恶毒的她说不定刻意杀人,嗳哟哟!那就更加不得了。不要再找啊,他奶奶老天爷不知咆哮什么,还是帮一把稳住大船才算。”
  风势实在太大,幸而有余弄在,只见他吐力一扯,便把大帆收起,免得大船
  被狂风吹倒。
  天威之烈,船上十二人从未见过,任你如何武艺高强,呆在船上,也只得束手无策。各人努力了一整夜,终于捱过了难关,但随之而来的暴雨,却一样教大家苦透。
  应该烈日当空的下午,却完全被黑云盖掩,事前毫无朕兆,真的苦上再加苦。各人衣衫早已湿透,以为有机会让太阳晒干,岂料暴雨洒下,比黄豆还大的雨点,落在船上每一处,打得嘀嗒作响,烦个半死。
  唯有小子与郡主的反应不同,他俩从船头追到船尾,终日互相泼水湿身,一时间你运水为刀,我以水为剑,嘻嘻哈哈的打作一团,自娱欢乐,不知多投入。大家瞧见决断英明,行事审慎的郡主,跟小子畅玩时极度忘我,压根儿就变了另一个人,委实难以相信自己的一双眼目。
  乌云满天,大雨如注,已饿了一整夜连半天,再加上未有睡过,人人疲极难耐。只有一个余弄例外,他把双脚倒吊在船仓顶上,竟像蝙蝠一样便自然睡着了,如此方式安眠,真的教人大开眼界。
  风浪、暴雨终于过去,常三空首先发出一声振奋欢呼,他不住跳跃高声喝道:“到了,到了,前面就是“天苦狱”呀!”
  约二十天的艰苦航程,终于捱过了,也难怪常三空如此兴奋。各人分别朝南远望,一个小黑点果然出现眼前,郡主、小子走到船仓去,打开“煞浪海图”研究片刻,也相视而笑。
  小子道:“不错,妈的咱们终于抵达了,哈……,八十万両就在前面!”十二个人的脸上同时升起久久未见的笑容,先前被风浪折磨的疲乏,当下完全消失,再也不见影踪。
  郡主却忽然道:“好了,既已抵达目的地,大家便要小心面对第一关“风流毒面纱”,每一艘船进入“天苦狱”前,必须经过由岛前插在海面的两大柱石组成的“鬼门关”。再之前的海浪暗涌,依“煞浪海图”的指示,极之凶险,千万要依我命令小心前行,不得有误!”
  郡主的话极是严厉,但反观海面却风平浪静,各人难免不大尽信。当中犹以常氏三兄弟为甚,他们都是面对风浪的大行家啊!
  随风航行,十二人的心情已变得复杂起来,岛上只有一个东海星宿,他真的有齐三头六臂吗?怎可能以一敌十二?若米色色也安然来到,数以十计的闯关者,一个东海星宿便可以挡得住吗?
  答案就在岛上,但这个岛不像“月孤岛”的一样简单,它被重重浓雾锁困,肉眼只能仅仅从远处窥见阵阵青葱,却难以窥得全豹。
  最令人心跳难静的,是一对笔直高若十丈的插天巨柱,这组成“鬼门关”的石雕,竟刻上了无数死人的惨痛表情,栩栩如生,极之教人难受。风平浪静,但却像暴风雨来临前的一剎那,十二人的心绪也拉得绷紧,同时屏息静气,就似等待着海底涌上来杀人的怪兽出现。
  郡主喝道:“小心,前面就是暗涌海浪范围,常大海,千万小心依“煞浪海图”航行,不能出错!”
  一再的千叮万嘱,令全船十二人个个都提心吊胆起来,究竟如此平静海面,是否真的会有突如其来的凶险呢?
  有,而且就在右边!一阵响彻云霄的号角声,来自一艘比小子们所乘帆船还要大五倍的大艇,船头雕了个大虎头,杀气暴现。食水极深的大艇,帆顶高高悬着大旗迎风飘动,一个“南”字映入各人眼帘,看来就是“六大世家”中,南盗的“南世家”海盗船了!
  合共有三大帆的南盗大艇,一众数十海贼,个个膀阔肩粗,晒得一身黝黑,一样的凶神恶煞,身材魁梧。有趣的是数十人都倒挂在扯住大帆的粗绳上,就如数十头巨大蝙蝠,正要噬向小子们的船。
  昂然站在船首,是这南家大艇的首领,只见他一脸深蓝肤色,突显血红的一双眼目精光闪闪,身上穿的是蔚蓝锦袍,在日光斜照下,映射其身,显得金光灿烂,大增堂皇气象。这男人只三十来岁,却深藏狡狯霸悍之色,如此长相、形态,绝对是极难缠人物。
  两船相距越来越近,小子当然感到对方来意不善,郡主亦下令各人戒备。郡主道:“这当首领的家伙,连面目也是一片蓝,相信就是“南世家”中,唯一流着蓝色血液的“三节恶棍”南血人!”
  小子道:“看来他们冲着大家而来,目的是擒下我等,再利用“煞浪海图”闯过“风流毒面纱”。守株待兔,轻易的便手到拿来,哈……,算盘打得好如意!”
  海上船战跟陆上作战,绝对是截然不同的两码子事。惯于海战杀人、抢货的“南世家”海贼,自恃惯熟水性,一直守在“天苦狱”外海面,目的当然是抢夺“煞浪海图”,再进攻“天苦狱”。
  疲乏不堪的小子们十二人,面对精通水性的南家大艇,如何能应付。南血人待两船距离拉近,右手握拳示意,大艇竟射出一张大网,完全把小子的艇网个正着,再也动弹不得。
  一众“南世家”海贼同时扑上,个个利用大网攀前,已到了小子们的头顶。南血人笑道:“难得,难得,船上竟有如此美艳绝世天仙,不会是“月世家”在出发后,偶然在海上钓到的美人鱼仙吧?”
  毛九里最讨厌南血人此等废话贱人,当下抢着道:“鱼你老祖,仙你老毛!臭化烂小狗,你掉个网来干么?姓南的都是鼠摸狗偷,快滚回去狗奶穴吃狗奶饭,否则我毛九里当下打爆你贱狗头、贱骨头!”
  南血人的反应是哈哈大笑,他一双眼目狠狠盯着口不择言的毛九里,冷冷道:“臭口猪八怪,一船十二人,我只留两个活口,原来只留两位俏娃儿,哈……,但你太有趣,我必须绑你上船好好折磨。嗯,你这番话便救活了自己,但我衷心告诉你,被我南血人折磨的人,一定生不如死,好想求死!”
  毛九里却毫不在乎道:“挑妈的,我怕你不成,不用来捉,我送上门好了!”好个毛九里抽出一双弯刀便直拔射上网,一刀要斩破冲出,再抢上对方大船杀南血人。
  岂料弯刀劈斩,大网竟丝毫无损,毛九里呆在当场,只好回落甲板上,却已惹得一众海贼哄堂大笑起来。
  南血人道:“怎么了,心里有点失失慌吧,哈……,这“南天织”是坚韧无比的柔丝织成的,咱们专长水上掳人,又怎会缺少这些神物。各位已是笼中鸟,要杀要宰,都掌握在我手上啊!”
  南血人再示意下令,大艇当下飞射出二十个大酒来,一一由网上的海贼接住。同一时间,二十海贼亦燃起手中火把,发出阴恻恻的冷笑,显然是随时候命把船上各人烧成火炭。
  南血人道:“立即先交出“煞浪海图”来,否则火烧烂船,你们十二人都必然葬身大海!”下面的郡主并没有太大反应,只走上前去接过常大海的大舵,再对小子道:“这蓝色蠢人,交给你来玩弄好了!”
  小子不住的摇头道:“唉!蓝色家伙,不是归天便应该下海,干吗在这里也文也武,妈的好讨厌!”小子抬头对着南血人笑道:“南血人少爷,我手上的就是“煞浪海图”,你真的好想得到它吗?”
  高举海图,对着南血人猛摇,瞧得对方双目发光。当然了,若没有了海图指示航线,实难闯过“风流毒面纱”。南血人冷笑道:“好,你交出来我便饶你一命,今天少杀一个算是积点福吧!”
  小子连声多谢,说道:“很好啊,但我刚才替你问过“煞浪海图”了,它说它最讨厌蓝色怪物,不肯跟你,喔呀!它还对我说,你口气太大,怕你一会儿烧船不成,反来个自己的船翻倒沉掉,那就羞家得要死了!”
  南血人并没有因为被小子愚弄而勃然大怒,反而冷冷笑道:“原来这条船满是有趣的家伙,很好,小兄弟,该如何称呼呢?”
  小子笑道:“我嘛,名字是“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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