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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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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笑道:“我嘛,名字是“小子”,少爷千万别在后面也加上少爷二字,因为你这等人已有少爷称号,我怕其它人都以为我是同你一伙的,唉!我哪有你如此又贱又狠毒,又笨又傻蛋呢?”
  南血人依然的又是以冷笑回答,但同时他的手亦示意,下令火攻。只是比南血人下令更快的,是小子反应。他突然拔射而起,“神武战衣”同时疾射出二十暗器,分别劲射穿过大网,打中二十海贼手中的酒。
  酒里的当然不是美酒而是火油。暗器穿破酒,再射出火油溅向火把及各海贼身上,登时把二十海贼烧成一团团火球,不住在网上打滚,痛苦挣扎。
  小子哈哈笑道:“原来“南世家”是为了预早祝贺我们,能破尽十关九局再取得八十万両而来,特地先来个出色表演,一定叫什么“南盗趣火球”了,哈……,好精彩哩,大家请鼓掌!”
  十二人当然个个拍掌又大笑,只见二十个当殃海贼,分别咚咚咚的火速滚翻落海,免得白白烧死。但各人都已焦头烂额,一脸污黑,极之狼狈。
  南血人显得一样的平静,因为大网仍然把小子们的船网死。虽然郡主努力掌
  舵,勉强仍凭风力向着“天苦狱”前进,但因为巨网把二船相连,移动速度极是缓慢,要摆脱南家大艇更加是不可能。
  如此下去,二船纠缠不清,任小子神通广大,始终也不可能令南血人放弃劫船。若然最终两船乱撞,小子的船肯定破毁翻沉,形势依然险恶啊。
  高高在上的南血人,一直双目盯住郡主,显然早已被其绝色所迷,但见郡主不停努力扭动大舵,似要向不可能挑战,誓要摆脱困阻似的,南血人嘴角不断发出冷笑,忍不住道:“好姑娘啊,又何苦徒费力气哩,妳的船早晚要沉,要保住命,快快上来,倒在我怀里好了!”
  郡主头也不抬,冷言冷语的道:“南血人,你前来目的是要夺“煞浪海图”,但你又知否海图内有关咱们两船已进入的范围内,记下了些什么呢?”
  南血人正在犹豫之际,突然平静海面竟拔起数百尺巨浪,狂涛如山,如刀疾斩向南家大艇。全然的猝不及防,巨浪如利刀来得实在极其突兀,一下子桅樯尽折,船身也裂破爆开,吓得南血人魂飞魄散,惶急发儍。
  南血人呆呆道:“是…海怪还是……什么?怎可能……有如此可怕狂涛!”
  其实郡主一直小心缓缓移前,就是要拉动南家大艇进入海浪暗涌区域,不知就里的南血人等果然中计,巨浪翻起破船,突如其来,毫无朕兆,当然教一众海贼骇然失色,还以为有啥海怪之类出现。
  心下惊骇不己,焦急万状的南血人,惶恐未过,另一浪刀又再在他面前拔起,南血人岂有办法与天威对战,斜身急走,浪刀又再斩得大艇轰然爆响。心下怯惧未消,更可怕的暗涌又来。
  海底下竟突然转出如恶魔漩涡来,把旁边的南家大艇卷入,整艘大艇立时倾倒。犹幸先前的两海浪大刀,已把相连二船的大网破断,否则郡主跟小子们,也难逃一并被拖进漩涡噩运。
  不消一刻,整艘庞大的南家大艇,竟已被海浪漩涡吞噬,在不住旋转时,已被绞得粉身碎骨。全船一下子消失在海底,海面又回复出奇的平静,竟连半块烂木也未有浮出来。小子们瞧得目定口呆,一样的胆战心惊,如此可怖场面,实在难以想象,大家对“天苦狱”不得不重新估量。
  单是“鬼门关”前的海浪暗涌,已可吞噬数十人的大艇,岛上的十关九局,又会容易应付吗?
  十关九局,九死一生!八十万両黄金,也许真的不可能得到。东海星宿连如此天威杀力也能摆布在岛前,他设置其它杀局,有可能只是普通又平凡易破吗?就是连最爱吹牛皮、自夸自擂的常氏三兄弟,也寂然无声了!
  岛上有八十万両,但这又如何?贪心人只会因贪心而死!
  好可惜大家就算后悔也太迟了,因为一进入“鬼门关”范围,水流、风向自然会把船推向“天苦狱”,再也不能回头。
  船上十二个人,没一个后悔,既来之,则安之,破十关九局,夺神药医月儿,再夺八十万両当军饷,攻克“月雁京城”,助朱子复位,从此大家共享荣华富贵。离开“月孤岛”时,那大群少年人的充满希望眼目,仍深印脑海,不能让他们失望啊,努力、奋斗,一定要破十关九局!
  大船直闯入“鬼门关”,那些刻在石柱上的恐怖脸容,像是欢迎各人好快成为厉鬼的一份子。前面究竟有多困难、多艰险,谁也难料,但任何时刻,团结力量都是最重要。
  郡主唤来十二人一同站成一圈,各自紧握别人的手,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坚持下去,绝不放弃,要回去听“月孤岛”民众的掌声!”
  “好,甘苦与共,一同闯关夺银両!”
  十关九局是考验团结的大难阻,在进入“天苦狱”之先,郡主刻意再唤醒彼此要互相扶持。因为任何一人也可能被难关难倒,唯有身旁的人能救。自私、恐惧往往打败自我,令自己不敢或没有及时伸出援手。
  十二人闯关,人数太少,缺一个便少了一分力量,故此郡主好希望大家都尽力保护自己之余,更要小心照顾身旁其它人。她更清楚明白,依据资料,东海星宿好孤独,他对“情”的渴求非常看重,重重机关定然跟情义有关,大家要破关,便必须发挥出互爱的精神和力量。
  远处海面上,有人用一双血红的怒目凝视着小子们的大船驶过“鬼门关”,这剩下来的南血人,在最后关头避开了海浪漩涡,保住了性命。他开始后悔,原来出发前叔父南拳王早加叮嘱,是否要出动多艘大艇来助。可惜太高傲的南血人并没有听取劝告,终于一败涂地!
  南血人飘浮在海上,利用他的“三节恶棍”帮助拨水,极小心的游离危险范围。他对小子恨之刺骨,无奈对方已进入“天苦狱”,要阻截已不再可能。他好想小子成功取得八十万両,唯有如此,才能让自己再有机会对付他。
  忿恨之极的南血人,大概要游二、三十天才能到岸,泡在水里的这些日子一定不好过,但他定然可以安然无恙。因为海贼自小受尽艰苦训练,大海就是家,死在陆上容易,葬身大海实在不大可能。
  南血人恨小子,但却记挂着太迷人的郡主面貌,这也难怪,“南盗”是贼,一向的习惯是只要看上了谁家姑娘,便来个一夜掳走,带回山寨或水寨当夫人。玩厌了便掉给其它兄弟,从来不可能有不能到手的女人。
  今天的郡主也许是唯一一人,更加上郡主天生丽质,轻轻浅笑已引得人神迷魂荡,心魄齐飞,南血人又怎么不入迷。
  杀小子、夺郡主,这已是南血人的两大目标。好可惜,二、三十天以后,南血人就算再带船赶来,小子们早已回“月孤岛”去了!
  别急,还有二、三十天泡在海上时间,大可以好好想个妙法,既能杀小子,又夺得郡主,一定可以想出来的。
  离开了危险范围,南血人竭力游前,像一条大鱼无异,游动速度快得惊人。他想起了一个朋友,也许可以帮自己一把,这朋友跟他有同床共枕的亲密关系,亦是世家之交。她便是京城“吕世家”的吕芙蓉,哈……,想到吕芙蓉,南血人又想到与她床塌上交欢之乐,游得特别起劲!
  
                  
第十章 苦狱双杀局
  “是毒雾!”小子的简单三个字,令同船的所有人都讶然失色,脚步仍未踏上“天苦狱”,竟然已吸进毒雾。大家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个闯进来的人都有去没回了,就算全身而退,解不了毒的结果一样是死。
  郡主道:“我相信解药放在每个局之内,必须破局才能夺得,这也是进入“天苦狱”者,必须面对破局,不能逃避原因。”
  大船过了“鬼门关”后,毒雾渐散,“天苦狱”的面貌就在眼前。平平实实的景貌,彷如世外桃园,岛上平原极多,一片宁静安态,绝无什么古怪奇异建筑物。只是小子却脸有异色,甚是忧心。
  毛九里喝道:“挑你娘的又呆个什么?岛上一片安静,不是很好吗?你这烂王八又担心什么,别装个怪模样出来吓人呀!”
  小子淡然道:“你们住惯了大城镇的当然不觉有异,月儿和常氏三兄弟便跟我一样,感到有点不妙了。”
  毛九里转身回望四人,果然见各人眉头皆有忧色,只是愁思在心,可能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故此都嘴巴吐不出说话。小子叹道:“眼前景色虽美,但你有否注意到,岛上缺乏了大自然应有的“生气”?”
  毛九里抓破头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追问道:“生气?他妈的臭婊子搞什么花款,绿草如茵,又花香又绿叶,不就是生气勃勃了么?缺个屁!”毛九里左看右看,始终仍是不大认同小子的话。
  小子突然唧唧、啁啁的叫了起来,各人当下醒悟,毛九里更“哟”的一声叫了起来,再道:“对呀,痛你妈的王八羔子,怎么整个岛有花香却没鸟语,动物或虫鸟声音全然未见,唉!究竟那里去呢?难怪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小子这长居乡郊的少年人,自然对郊野一切都特别敏感。天下间哪里会有见草不闻虫鸟声之风景胜地呢?如此植物茂盛生长,动物却未见,绝对是鲜有的沉寂、古怪。
  意想不到的“死寂”,跟青葱翠绿竟融为一体,但结合的效果竟然是教人不寒而悚的沉静可怖。
  大船泊岸,十二人终于来到“天苦狱”,郡主依“煞浪海图”指示,首先发现到岛上的一块石碑,碑上清清楚楚写明“十关九局”的考验。
  第一关“风流毒面纱”已过,毒雾已令每个闯关者都中了剧毒,依石碑上的记载,看来东海星宿绝对是个用毒及制毒的高手。解毒的效用竟分为两个层次,一是彻底解毒,另一是暂时解毒。亲自入局破解者,将在局内取得彻底解毒药丸吞吃,再在离开之前,机关会有一些暂时解毒药丸,让破局者带出机关,分予局外其它人分吃。
  如此这般,逼得每个来到“天苦狱”的闯关者,都必须曾亲自闯过一个局或以上,免得只由一人破局,却可惠及其它人。
  余下的九关即九局,分布于岛上各处,必须依次序一一闯过,最后才能到达终点。各人细心把石碑上的字看个清楚明白,才正式动身。只是忧心忡忡的夜无情及玉仙,始终惦挂着玉纹,仍未见米色色的船出现,也不知到底对方情况如何。“风流毒面纱”他们都能闯过吗?
  小子走上前来安慰道:“都误会了啊,妳们师母并非在此上岸。”小子的话教夜无情、玉仙愕呆,当下追问,小子才细加解说道:“我在牌扁后取出“煞浪海图”留下给米色色时,偷偷打开看过,原来两份海图都不一样,米色色上岸是在岛的背后一方,也许面对的九局也不尽相同,明白了吧?”
  两人当下才恍然大悟,难怪一直未见米色色大船踪影,岛上又没啥痕迹,原来东海星宿安排两方人于不同地方上岸。
  暂且放下怀抱,继续上路,同时都已身中剧毒的十二人,也许大家早已有了心理预备,也不大理会中毒情况。首先迈向神秘的第一及第二局“死局”与“骗局”,要同时闯过、破局。
  穿越一大片平原,前面是利用山石凿成的两度大石门,石门顶上分别一方刻上“死局”二字,另一方则刻上“骗局”。面对难关,各人难免都紧张起来。依刻在石墙外的指示,每一局必须两人同心齐闯,机关会感应到入局的人数,缺一或超过二人,内里可能自然启动一些机械或什么,令不守规矩的闯阵者都惨死其内,故此破局者要找到同心合力者,才能进去。
  谁个先闯关破局?左方的是“死局”,右方的是“骗局”。
  虽然每人都明白必须有一回要面对挑战,但一上来便迎向死亡,始终心理压力太大。更且若有人能先破一局,自己再乘势挑战另一局,信心也必然好一点。
  “挑妈的有个屁可怕,我毛九里天不怕地不怕,就不信什么东海星宿臭屎智才无敌,来……,大老婆夜无情,妳躲在我毛九里身后,由我来示范轻易便能破局。“死局”最吓人,超也么我难道怕你有烂牙,就挑战你!”毛九里快人快语,立即拉来夜无情欲推开石门,可是却半分未能动。
  郡主解释道:“这”死局”与”骗局”,是必须一同闯进的,两度石门要四人同时推入才能开启。除非其中一局闯入者已死,机关才会再次启动打开单一石门,让后来者接续入去破局。”
  毛九里怒道:“妖你老鼠头,这东海老妖怪真无聊顶透,如此细心建造机关,看来真的闷得发慌。好了,常氏三兄弟,你们哪个有种,就带我二老婆入去破局,切记完完整整的带回来给我呀!”
  常大海三人面面相觑,终于还是常二陆动声,猛喝道:“好,“骗局”看来没啥复杂,我最聪明绝顶,谎话、废话休想骗我,就由我带玉仙姑娘闯“骗局”,把解药带回给大家好了!”
  郡主向四人报以微笑鼓励,说道:“四位千万小心,东海星宿的布局设计,目的是要杀尽所有贪财闯关者,局内你们只能二人互相扶持,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我们在这里等候大家成功破局回来!”
  真挚诚恳的祝福,郡主眼眸尽是关切之情。毕竟四人的勇敢着实值得大家佩服。毛九里也特别走到玉仙前,向她献上深情一吻,笑道:“我只吻了妳的右颊,娘子,别忘记左颊的吻,妳我成功闯关破局后,还要再吻个痛快,要记住,我和夜无情都在等妳!”
  玉仙努力忍住泪水,她不要让毛九里为自己忧心。毛九里转向常二陆,大力拍他肩膊道:“二陆少爷,我的小妻子便拜托了,妖你老屎,千万给我好好照顾,不要让她有跌倒受伤,谢谢!”
  一向惯性认屎认屁的常二陆,面对“骗局”也收敛起来,不再大言不惭了。毕竟难关杀局在前,必须认真面对。
  四人分两批同时推开机关石门,石门应声开启,当进入后,立即自动紧闭。厚近尺余的大石门,闭合时撞击轰隆巨响,声震四方,不自觉的教每个人都心弦震动,各自为毛九里、夜无情、常二陆及玉仙忧心起来。
  天,一样的放晴,但呆站在两机关外的八人,心情已变得又沉重又茫然。大家面对“死局”、“骗局”,不能伸出援手,唯一可以做的只是呆等,等好消色出现,也等坏消息来临。
  等,并不有趣,人人呆望石门,要是一旦开启即表示闯进者已死。伤心之余,还要后来者再进入,再向死神挑战。若然再进去的二人,结局又是失败,石门便会再次打开,让其它人继续的闯进,不断的送死,延续出来的恐怖、伤痛、失落……,绝对足以溺毙任何最有斗志的人。
  你等,我也在等,八人中有五人愁眉苦脸,唯有小子、郡主和天真的余弄却在嘻哈追逐。余弄以他的“一举五得万无一失”方式奔逃、闪避,小子、郡主分别从左右两方夹击,一个用鞭,一个用拳脚,包围攻击。
  追逐攻击,惟是小子、郡主二人如何努力,仍难以触及余弄分毫,五肢先后作支撑身体的支点,转换滚翻,愈转愈快,教人眼花撩乱。局外的人在等,局内又如何?毛九里、夜无情面对的“死局”又是什么?
  “死局”闯进来的一男一女,男的太过冲动,故此不大懂得怯惧;女的夜无情已拥抱最爱,心里感到上天对她已是不薄,故此死也死得甘心,并不太惧怕。毛九里拖着极之柔软的手,整个少女身躯倚在他胸前,当然要用粗壮的臂弯把对方拥着,让妻子感到极之有安全感。
  在进入“死局”前,毛九里曾瞥见月儿一眼,她的苍老令毛九里更加下定决心,必须破关取得神药,让月儿可以回复原来美貌。
  “死局”内是个空空洞洞的密闭地方,到处都是厚厚石墙,毛九里试过掌击石壁,每一回都如打在厚铁板上,沉寂无声。看来“死局”是大山底下的一部份,东海星宿依据山势地形改其结构,造成古怪机关,绝不可能破壁而出。
  两人走了半炷香时间,终于到达“死局”考验的开始,狭窄的山洞内,前面是一条暗黑的寂静通道,睁目不见什么,唯是在通道的起点处,却有四个脚印,表示闯关二人首先站立之起点所在。
  男左女右,随意分站,鞋底踏在脚印上,毛九里向身旁的夜无情报以微笑,又紧握她的手,示意开始闯关破局去也。
  猝然惊变,来自紧握的一双手,一道剧烈颤抖感觉自夜无情的手心一直刺激传来,教毛九里惊骇呆住,她……怎么骤然变得脸色苍白,全身四肢也颤抖不停,额上冷汗涔涔而下,突沮然倒下。
  毛九里努力扶住妻子,如此的一下子奇变横生,实教他难以理解。夜无情的脸色由白转紫,显然已是剧毒攻心。
  毛九里咆哮道:“挑妈臭娘呀,“风流毒面纱”的毒不是应该破关后才毒发吗?甫进来便毒力攻心,死了又怎能破关,丢你屎东海星宿,这考验毫不公平,算了,你妈的快快出来,我俩拳脚上拼个高低,且看谁胜谁负好了!”
  毛九里的疯狂乱嘶当然毫无反应,不住在呻吟叫苦的夜无情,竟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毛九里把她整个抱起时,才有所发现。
  只见夜无情的一双脚掌竟不住滴出血水来,再看她先前站着的脚印位置,竟见有十数枝幼小如针的尖刺,从下面刺上,原来是这些针刺有毒,令夜无情实时毒发,陷入痛苦昏迷中。
  毛九里自怨自艾道:“唉!还是我不好,原来右方的脚印位置有毒机关,挑妈的我应该跟妳换个位置,那中毒的便会是我了!”夜无情不消一阵子已完全脱力,昏迷晕倒。
  毛九里只好把妻子背在身后,继续向“死局”挑战。只是口中仍不住的念念有词,极是不满的自言自语:“发妈的春秋神经,“死局”原来是逼我俩一定要死,挑你妈的,那又何苦烦人,快来射出极毒死气便是了,挑挑挑,我毛九里可不怕死啊,你快出招杀我吧!”
  话声仍未止息,幽黑的通道竟射出一连串尖石子来,毛九里双手当下挥舞截挡,只是飞石不绝射来,如蝗密集攻击,只凭一双肉掌,不可能全都截下。毛九里倒算竭尽所能,但当中仍有二、三十伙石子划破肌肤,身躯、四肢无一幸免,鲜血不住落下。
  毛九里却不理自己伤势,反而立即回身察看背后的妻子,犹幸毛九里每一截阻都尽量保护,故此背着的夜无情才未有受伤。
  心里总是不明不白,什么“死局”,却只是飞来一些碎石,如此又那里能杀人呢?要是闯关者连这些小石子也挡不住,还有资格夺去八十万両么?毛九里这副脑袋,当然想不通个中玄机,东海星宿是何等神人,他又怎可能花费巨大气力、心思,布置出如此简单“死局”呢?
  当毛九里再往前行,身上各伤口传来极痒难受感觉,他才明白先前碎石原来又是有毒。毒性更且迅速蔓延,一下子便教他极难受。伤口处发热如火烫,似有火把无情地烧个痛快,毛九里咬牙切齿也难以忍受。
  更痛的是来自脚下,那些石路竟又涂有不知什么古怪毒液,竟侵蚀得鞋底穿透。不住向前行,原来平滑石路,竟又变成了由一块块尖石堆砌成的烂路,每踏出一步,刺痛便从脚底直插上心坎,教人苦不堪言。
  身痛、脚痛、手痛……,毛九里更觉毒力已渐渐冲上脑顶,渐次弄得他有点头昏眼花,每踏出一步,都必须努力睁开眼皮。
  “哇!”的惊呼来自毛九里的喉头,他突然受袭,完全没有防避。突袭的不是“死局”布下暗器,而是他背后的妻子夜无情。
  剧毒攻心,看来已令夜无情陷入半疯半狂,双目赤红如血,凶光暴现,痛噬毛九里的肩膀,教原来沉沉若昏的毛九里,痛得立即猛醒过来。如疯似狂的夜无情死命痛噬不放,咬得鲜血涔涔而下,极是可怖。
  全身都痛,又身中剧毒,脚下每一步都加深痛楚,毛九里真的痛不欲生了!“死局”在这时又射出一直径若二尺的大石,毛九里只得双掌迎挡,大石射出之力极巨,登时教他全身伤口爆裂,痛上再加痛。
  “好妈的痛呀!”毛九里狂呼叫痛,“死局”当然不加理会,第二颗一样的大石更劲更疾快的射来,毛九里又疲又伤又痛,内心竟燃起一种可怖的软弱感觉:倒下来吧,死吧,死便一了百了,不必再受折磨了!
  “死局”的毛九里九死一生,另一“骗局”又如何?
  常二陆与玉仙一同闯进内,自夸的二少爷甫进入局里,立即又不能自控的夸夸其谈,自吹自擂道:“这个“骗局”一定好容易被我所破,哈……,天下唯有女人容易受骗,我聪明绝顶,又怎可能被骗呢?呵……,快,我们不费吹灰之力便破局出去,快快接受大家欢呼称赞。”
  二人一直走,好快便到了一个信道口,信道非常狭窄,仅仅可容二人并排。通道一直倾斜向上,回旋前进,两人须花点力气才能挺进。正当两人站在通道口前,身后上头便有一块千斤石闸落下,完全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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