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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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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英雄只觉胯下坐骑仆倒悲嘶,随即后头又压来一批骑兵,再后的不断被爆炸吓得心慌意乱,慌不择路便四处乱窜,结果嘛,当然又是马脚被割,全仆倒在密林里。正是兵慌马乱,人心惶惶。
  大树上不住有人跳落去,一刀割掉心慌“大刀军”的咽喉。要是正常对战,“大刀军”杀力强横,绝不可能轻易任由宰割。唯是今夜司马英雄的部署全然一败涂地,累得军兵慌乱失措,惶恐下伏兵当然容易夺去一众“大刀军”性命。三百“大刀军”,不消片刻便只剩下不足二十人,死得好快。
  极其羞怒的司马英雄,好不容易才收敛心神,他跟身旁二十“大刀军”并肩作战,面对伏兵,绝不能再退缩。
  细意一看,妈的真不知所谓,冬刀把各伏兵都聚合,原来只不过约一百人,这小子竟以少数杀败他的精英强兵,艰苦锻练才成军的“大刀军”,三百人一下子便化为乌有,对方却只是一个十七岁少年。
  冬刀笑道:“笨英雄大哥,你真笨哩,在树下缠上软刀,竟原来用作斩割自己马脚,唉!怎么花剑浪如此无聊,会重用你这般蠢蛋。甚么“大刀军”,只放出一群满肚火油的马,便弄得大家团团转,好傻啊!”
  一百多“五谷农兵”捧腹耻笑,都指着司马英雄喝骂:“笨头笨脑害死人,害死人,笨人害死人,哈……!”
  性子刚烈,又不堪他人指责、取笑的司马英雄,忍耐力极低,这就是他个性的缺点。郡主一再提点冬刀,要杀司马英雄,最直接是先撕毁对方自尊,尽办法要这武夫失去耐性,激发他的狂性。
  羞愧加上失败,司马英雄双目早已变得血红暴戾,他决定要杀,以他背后的“五杀道”杀个够。当然,这就正好正中下怀,司马英雄仍有数千军兵在密林外,只要他狂乱妄杀,在外的军兵便等同木头。
  来自紫世家紫心兰的“紫柔道”;来自火世家火艳红的“红火道”;来自乌世家乌小雨的“乌气道”;来自金世家金媚的“金光道”;还有来自白世家白三娘的“白霜道”。
  五剑合一,交织出爱恨恩仇,司马英雄为夺宝剑,先后娶妻杀人,再夺其剑,终于五剑合一,提升武功至非凡入圣的境界。
  人,总有内咎时,每当他拔出剑与敌对战,那种剐心的责备便油然而生,他必须以敌人的惨嚎、鲜血,来洗涤自己的苦。故此司马英雄每次用剑,都急于杀人,敌人死得愈快,他的内咎自责也消失得快。
  杀呀!五色剑光铺天盖地,祭出无数剑虹惊天,暴戾杀势向冬刀等人张牙舞爪。一众小将农兵却不迎上前对敌,突然闪身入林,以大树遮挡,拼命逃跑。“五杀道”一下子摧毁众多树木,但同时也失去冬刀等踪影。
  头脑发热的司马英雄,未能杀人,剑未吞血,当然极度气愤。司马英雄暴然喝道:“臭小子们,往那里逃了,当缩头乌龟吗?”骂了一阵子,只闻头顶枝叶微动,抬头一看,原来冬刀就在上面。
  杀!杀性已不能竭止,“五杀道”一直追着冬刀,但对方却不停游走闪避,走啊走,逃啊逃,这家伙看来早摸清密林情况,那里拐弯,何处屈身,准都精确无误。任怒极的司马英雄如何追来,也未能伤冬刀。
  司马英雄突然同时射出五剑,每一剑都回旋向前方的冬刀围截,剑比人快,纷纷封住了各方去路,终令冬刀停了下来。
  “五杀道”各自插在冬刀身旁的一棵树干上,司马英雄随即落在“白霜道”上,只见他血红怒目愤恨交织,似要把冬刀吞下肚里才甘心。
  冬刀却不一样,他冷冷笑道:“大将军,你中计了!”
  这是司马英雄最痛恨的说话,他在武功上已到了巅峰,无法再进。自此便强吞兵法,要在战斗智慧上更上一层、二层甚至三层楼,但这眼前无聊低能小子,竟来告诉他,自己中计了,这又岂能接受。
  冬刀知司马英雄功力绝对在他之上,但依计划,冬刀必须把这家伙缠着,故此冬刀也不怯惧,提刀便反攻向司马英雄。
  司马英雄暴吼一声,便化作一头怒虎,振衣而起,竟直冲迎向冬刀。刀斩虎头,也斩虎的四肢,一式化五招,是冬刀最具信心的快刀。只要任何一刀斩断司马英雄一肢,形势必然立即改观。
  刀锋斩出少年人的冲动、豪气,司马英雄不敢去碰刀锋,但却以指为剑,刺向刀身。一式五招挥完,司马英雄闪避不了,但却丝毫无损,因为冬刀的刀,已是一把弯刀,被司马英雄剑指刺得屈曲了的弯刀。
  刀弯曲了,便失去正确方位,伤不了敌人。待冬刀欲再接再厉,司马英雄却已先发制人,“五杀道”同时攻击,一剑朝天,一剑疾刺后头,两剑旋入密林,一剑狠狠直插地上。
  司马英雄一掌轰在大树干,便以内劲巧妙震得“五杀道”各自旋攻,但这些攻击看来都不针对冬刀,为的又是甚么?
  为杀人!树顶坠下三个“五谷农兵”,密林内传出一阵悲鸣,后头血飞溅,还有地上有血柱喷射溅起,“五杀道”一共斩杀十个“五谷农兵”。冬刀原来引司马英雄到此,准备围困扑杀,但看来如意算盘有了差错。
  司马英雄冷冷道:“林内,一百废人,死!”
  看来作战经验极丰富的司马英雄,对冬刀的所谓“他中计了”,一早已掌握实况。要引自己到此,合力围杀,百人杀一个司马英雄,计划好清楚,但却并不表示一定能成功。
  冬刀却无半点怯惧,道:“难怪郡主一再强调,司马英雄极之自负,只要抓紧这缺点,便能把对方任意玩弄。司马前辈,你知道嘛,杀你并不重要,闯过“日月湖正道”,让“五谷农兵”能攻入城,才是重点。”
  这句总结终于为司马英雄带来震憾,他终于明白冬刀的一句“你中计了”有何意思。郡主目的是要引开这妄夫,让他麾下的五千大军孤寂守住“日月湖正道”,失去将帅带领,大军岂不变成散沙,“五谷农兵”要攻破也就不难了。
  司马英雄后悔已太迟,故此他在后悔的同时,立即震起“五杀道”,五剑不住飞旋,运成剑球,把他围在中间,一直往原来军兵所在处冲去。他必须回去领导大军,把进京之路守得密不透风。
  只是一百“五谷农兵”当然不肯放过他,分别埋伏在不同方位的少年农兵,猛力挥刀,誓要截下这疯狂剑球。
  惟是剑球劲力太强,谁个挡阻好快便化成烂血肉一堆,一百农兵强行来截,终变成一条血肉惨烈大道,从密林一直向外伸延。
  剑球狂滚疾冲,突然又滞住,司马英雄怒目凝视,眼前竟是一张大铁网。网的边缘都有沉重铁球,待网住敌人,便不由分说,从上而下有人倾倒火油。司马英雄当然明白,下一步便是火攻。
  一声破空巨响,后面追来的冬刀发出强力一箭,箭头燃火,立即便把司马英雄烧个正着。
  先要尽力留住司马英雄,拖延时间,让其它“五谷农兵”有足够时间冲破五千大军阵地;其次,最好能宰杀他,令花剑浪少一助力。
  司马英雄成了火人,只要他一倒下,冬刀便大功告成。围攻的每个“五谷农兵”都极之雀跃。“五谷农兵”分麻、稻、泥、刀、竹,身穿麻衣的一众农兵,是首次追随冬刀出战,能杀败敌人完成任务,内心不禁惊喜莫明。
  冬刀也一样难忍内心狂喜,他成功了,虽然不少子弟兵牺牲,但最终还是成功了。狂喜令冬刀放弃了追击,大家都看着司马英雄被焚至死便是。他们都犯了行军作战的大忌………必须杀敌至死。
  死,是绝对的气绝身亡,不能留有气色,这样才能罢手。司马英雄被铁网所困,被活活焚烧,但他非单未死,更且还未倒下。
  一声如雷贯耳的暴喝,内力提升至极限,从司马英雄身上突吐射出数百火舌,旋卷如箭,反震射向身旁的快乐旁观者。不错,司马英雄内力修为又岂是平常,把焚身之火震成火舌反攻,力量比利箭更强。
  火舌贯穿一众“五谷农兵”头颅,包括了冬刀,前入后出,大家都在一刻间失去知觉,倒毙当场。
  冬刀们要留住司马英雄,战略上是成功了。但没有乘机拼杀,让司马英雄有喘息机会,调气吐劲,反过来便一败涂地。
  司马英雄杀人后立即转身,赶回去迎战敌兵。密林上众多倒下来的农兵,仅余下冬刀一人还在挣扎,他在火舌扑脸时,勉力移侧,火舌贯穿右眼,教他失去一目,但伤毁不了大脑,幸运地保住性命。
  残存的冬刀,唯一的眼目看着不可一世司马英雄,大踏步离去,他在想,争战、决杀,原来比想象中更要谨慎,先前是司马英雄后悔,如今,悔不当初的是自己了!
  
  
                  
第九章 南门小毒祸
  攻城大战已正式展开,郡主在内城的策略是分两阵强攻,第一阵,在“食为天仙馆”,目标人物是花剑浪及浪子。
  花剑浪是“浪花旗”之首,只要先杀他便群龙无首,“月雁京城”自然不攻自破。就算杀不了花剑浪,宰了浪子也对“浪花旗”做成沉重打击。如意算盘当然完备,但花剑浪一干人会待在“食为天仙馆”任由宰杀么?
  浪子当然明白,敌人必然把攻击力集中于花剑浪身上,他愿意让义父留在“弯月大道”,有可能被狙击,但同时出现的,是敌人也会暴露、现身,要反击、围杀,也就容易得多。
  “弯月大道”是内城的攻战阵地之一,其次,便是“南雁门”进来的南城地域。“八大道康庄,风吹百户旺,千家万人闯,货在南门干。
  九曲十三弯,井水河水关,窄路胡同间,湿货北门拣。
  货聚质天高,长青字号老,弯月是大道,照耀中门铺。”
  这首诗把“月雁京城”的三方特色清楚描述,而郡主为啥要选择第二阵于“南雁门”揭开战幔呢?
  南门是批发干货的总汇,吃的、杂货,木制、藤制、铁制用具,衣衫,煮食用具等等,大大小小合共二、三百家店,有自己的制造或养殖场,再在此批发货品,琳琅满目的各类行业,都各自各精彩。
  南门贩卖的既是干货,又是批发总汇,故此街道既四通八达,又阔大又通畅,守兵难以隐藏,故攻守两方都必须正面交锋,难有掩护。从好处着想,彼此都能公平对战,但从坏处去想,败的一方要逃也跑不掉。
  虽然郡主明言今天进攻,但南门的情况跟中门并不一样。战事要来,兵荒马乱当然不能开门做生意,但批发的所招呼并非一般客人,有些是专程从老远来买货的分销商,也有相识数十载的熟客,当然,在店里团团转的,不少就是自家人,家中上上下下合力营商,那里会愿意停下来。
  何况郡主、月未央只是要对付“浪花旗”,一般平民百姓,不知多渴想两人回京,把姓花的赶跑,大家又那里会停下一切活动。
  南门仍有约一半店铺开门营商,货物依然堆得满街都是,搬货的马车、骡车骆驿不绝,今天一战,似乎对大家并没有太大关系似的。
  负责巡城守卫的是二千近卫军,为首者,便是那奸淫无道、凶残爱虐的破空。独目又鼻子被削,一边脸虽已修补过,但原来俊悄脸庞,已一去不复返,换来是别人刻意避开的眼光。
  破空的性欲淫殿一夜被烧个清光,他的可爱娃儿,不是被烧死便是受了重创,甚么都没有了。这一切一切,破空都不可能忘记,因此,当郡主明言攻城,破空简直兴奋不得了,终于,毛九里要回来送上门!
  这天杀的臭虫,在他手中把可爱的月儿、春雪救走,又毁了他的心血结晶“春宫山庄”,此仇不共戴天,他曾发下毒誓,一定要擒下臭虫,再好好用尽方法来折磨,直至这毛九里死得不能再死。
  破空紧握他的“迷踪箭”,他好渴望郡主派毛九里来攻南门,千万要让他遇上毛九里,千万别让他死在城外,千万要来啊!
  已被花剑浪提升为内城总管的破空,在郡主、朱子逃出皇宫一役,为“浪花旗”立下汗马功劳,因此扶摇直上。破空很会利用他的权力,故此只在数月后,全城的店铺都会用种种方法巴结这位新红人。
  身后共有二百近卫军,追随破空左右,在南门一带巡视。夜风吹来,竟有点凉快感觉。
  浩浩荡荡的二百近卫军,大街上不停有商铺老板送上香汤解渴,有些还利用机会,把一些银两塞入各人衣衫里。近卫军是破空全权统领,比较讨厌的,是清一色全是男丁。破空多么渴望有少女加入,可以随时陪他作乐。
  只要过了今夜,把郡主、月未央等人杀个清光,报了毛九里的大仇,破空便计划重新建造他的“春宫山庄”。如何挑选最温纯女儿家,如何玩个痛快,破空都有细密计划。他愈想愈痛快,脸上露出笑容来,不知不觉间,笑容配合那张已破毁了的脸,形成好可笑的丑陋。
  可笑,便会有人失笑。四周的近卫军都必定不敢笑,因为当初有人试过失笑,结果,那个近卫军的脸儿,被破空把皮肉全切掉,痛得死去活来,但偏偏又未死,因为破空要大夫给那卫军一些镇痛药,要他不能痛死。
  死不了,破空便可以走到“弯月大道”的茶馆二楼上,从高处望向大道,欣赏那破了相,又丑得吓人的部下,被拖着游街,被人斥骂、指责,受尽凌辱的过程。从此,还有谁敢面对破空,流露出取笑的笑容来!
  故此二百近卫军如何也不敢笑,耻笑只埋藏心底。
  谁也不敢取笑,偏偏有笑声传来!谁个敢笑?原来是两位只年约二十的少女,一个金发碧目,高佻圆脸,十分之可爱。另一个短发黄衫,总是笑容满脸,都手执小树枝,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两位少女的笑声把沉寂的空间打破,吸引众近卫军也留意两人动态。只是谁也不敢上前,因为破空的眼神已告诉各人,她俩都是我的猎物。
  碰上如此情境,大伙儿都明白如何反应。二百近卫军分向四方散去,借意跑进不同店铺打招呼,大街上登时只剩下破空与两少女,再没他人打扰。破空踏步上前,原来两少女正用竹枝插笼内一条花斑斑的蛇。
  蛇身色彩斑斑,就是对毒物没有太大认识的破空,也可以好肯定,这蛇是极毒之物,咬一口便必然离死不远。
  两少女就是因为毒蛇困在笼内,不怕牠出来咬人,也就不停用竹枝左刺右插,令毒蛇难以安枕。
  破空抬头一看,店铺上写上“朽木椅庄”,对了,原来是卖椅子家俬的地方。也许因为到森林伐木,碰巧树上有毒蛇缠住,也就一并把毒物猎走。毒蛇价值相当,看来老板也有意卖个价钱,故放在店外,任人观看。
  破空在两少女背后道:“两位罪大难恕,看来不被判斩手,也要困在大牢三、五年,唉!真可怜!”
  如此的说话登时把两少女吓怕,目定口呆的回过头来,见是大官在前,两人更加慌惶不已。还是黄衫少女较快平伏心情,好一阵子,慢慢道:“大人……,只是弄蛇调笑一下而已,又……怎可能有罪呀?”
  身旁的金发少女也接着道:“对啊,我们都是不偷不抢的平民百姓,又那里会带罪在身,大人明察,定然是有甚么误会了。”
  破空笑了笑,先向二人问明姓名,知道了黄衫少女名小蟆、金发少女名曰子
  儿,两手握紧二人手腕,轻轻答道:“这花斑斑的毒蛇,妳俩从何所得呢?”如此的问也太无聊,但两少女当然不可能不答,小蟆便道:“昨天跟爹上山斩柴,发现了这毒蛇,便捕之置此,便是如此简单啊。”
  破空闻言竟眉头紧蹙,嘴巴不断念念有词,说道:“唉!两位小姑娘也太过鲁莽,这并非一般的小毒物,牠名称为“千色妃”,跟本官是朋友啊。”
  小蟆与子儿都不约而同讶然失色,若然毒蛇真的是破空甚么好朋友,两人先前伤及毒蛇身体,当然是有罪了。
  但破空却和颜悦色道:“两位放心,只是我的朋友,也不可能随便加罪两位。可是,唉……!“千色妃”顾名思义,既然是妃子,就是太上皇的宠物,两位已罪犯圣君,有杀头大罪啊!”
  两少女登时面青唇白,全身抖颤,完全不懂响应。破空见自己的随意胡言乱语,教少女都吓破了胆,同时已把罪名加于两人身上,及后自能随意发落,要奸要淫,正是必能为所欲为,心下登时大乐。
  以如此手法强加罪名,再假意相助。碰上任何美貌女子,有时祸害其父或娘,逼少女以身相许,化解爹娘罪过;要不就如今回一样,直接加罪两人,待带回府中,必然如何淫虐,都不敢违抗了。
  破空笑得心花怒放,正想象今夜如何享受这双美少女之际,小蟆却哭了起来,说道:“大人啊,小的有罪,但我可以送你宝物抵罪吗?”破空冷冷道:“这……个嘛,妳有的又是甚么宝物?”
  小蟆指指衣衫内的胸口,说道:“是个玉佩,乃我传家之宝,大人一定爱不惜手啊!”
  破空竟二话不说,便来个一手摸入小蟆衣领,再直接下去。他要去取那甚么传家之宝,又要来个偷香凌辱,正是一举两得。当然,其实小蟆就算献上甚么,她也不可能逃出生天的了。
  五指乱摸,忽地破空一声痛叫,急急的便把手抽回。只见破空咬牙切齿,像是疼痛难耐之际,他翻掌细看,只见掌心竟又红又肿,胀成个半圆半蛋的怪伤口,这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啊?
  子儿及小蟆都哈哈大笑起来,两人又同时倒向破空,把丰满的双峰压在对方身上,投怀送抱,笑得天花乱坠般灿烂。
  破空一步退开,再细意盯着两人,满腹疑团。依他经验分析,眼前少女定然来意不善,看来一切是个陷阱计谋。他也实在不小心,怎可能栽在两个小鬼手上?但她俩究竟是谁?郡主一方怎会有如此娃儿呢?
  小蟆伸手入衣衫内,摸出教破空中毒的一头金脚赖蛤蟆,向前一递,笑道:“大人啊,放心好了,这蛤蟆不叫“蛤蟆妃”,也不会让你因而入罪,只是你最好别乱动,蛤蟆的毒会随气血入心,只要毒性入心,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大人啊,哈……,大人还要锁我回去,今夜在床榻上好好教训么?”
  此时小蟆的身旁子儿,也从衣衫内走出三头小蝎子,一头全青、一头全紫、一头全黑,三小蝎子都乖乖停在子儿香肩上,像是懒懒闲的,十分悠闲。
  子儿不住扯动小蟆的手,道:“我不依啊,只由姐姐的蛤蟆去吻大人,我的蝎子呢?他们都好想跟大人亲吻哩。大人啊,这三位小宝贝的毒吻,当溶入血液,碰上先前蛤蟆的毒,滋味可更加了不起哩。”
  先是蛤蟆,再来蝎子,还有一条毒蛇,破空并不笨,当下道:“妳俩是武林上称为“五毒”的两位!原来竟拜入了郡主麾下,岂有此理,“南皇朝”权势兵力,都握在花剑浪手上,你俩可走错了路哩!”
  子儿突然诈作气愤的,一手拍向小蟆香肩,怒道:“听见了没有啊,我们都死定了,原来天下最强者是花剑浪,他英明神武、精明神勇,咱们“五毒”都错了,应该反过来助花剑浪谋朝,这样才算识时务者啊。”
  点头,点头又再点头的小蟆,竟自怨自艾起来,道:“唉!大人啊,你该早点给我们警告啊,今天未免太迟,咱们都已加入了郡主的“天子圣军”,偏偏大家都不似大人,可以左右奉迎,出卖旧主,又向新主献媚,反过来升官发财。老实啊,如此的卑鄙无耻换成功,我们可全不懂哩!”
  子儿、小蟆疾冲上前,要擒住大淫虫破空,可是破空又岂会束手被擒,衣袖向天一举,便射出他的袖箭,右手向上伸,左手也向前伸。
  右袖射出的箭在半空三丈之上爆散出火花,这是示警的记号,一来通知所有近卫军,敌人已出现,二来命令二百近卫军立即赶来救。至于左手袖箭,当然是要截阻二女攻击。
  一袖箭化作无数牛毛箭,两女乍见攻势迎来,当下左右闪开,破空正好利用这一霎时,一撑退至对面已关门的店铺大门上。
  同时吐劲,大门破开,破空也就一直冲入其内。破空的双指同时飞快在身上各穴戳指,他必须封掉部份穴位,以阻止毒性涌入心脏,否则毒力在心房肆意摧毁,他肯定命不久矣。
  为啥要破门闯入逃生?道理好简单,“五毒”共有五人,好明显,为了杀他,郡主下令“五毒”布下杀计。先来其二,还有三毒在附近准备狙击,破空必须从一个敌人未能预先算计的方向逃生,否则去路被截,既身中剧毒又被围困,等到二百近卫军来救,恐怕破空已成了死破空。
  这商铺是其中一间厚门早关掉的,敌人不可能预早埋伏,故此选择此方向逃生,一定不可能自投罗网。
  果然,破空的计算没错,直至他封截了胸口所有穴位,截住毒性蔓延,敌人还未及追来。下一步是“水”,必须饮大量的水,再以内力吐劲,把毒液喷出体外,破空才可能有救。
  那里有水?当然是水井。
  破空飞快的跃至井前,双掌轰向井的顶端,井水便从底部涌了上来。正要张口喝个饱,却竟然有声音响起,说道:“小心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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